旅游产业高级化与旅游经济增长关系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经济增长论文,化与论文,旅游产业论文,高级论文,关系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旅游产业结构指旅游经济各部门、各地区、各种经济成分及经济活动各个环节的构成与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关系[1]。旅游产业高级化是指旅游产业由低层次向高层次的转换过程[2],包含着内部结构的合理化、发展速度的适宜化和产业效益的综合化等三方面意蕴。我国旅游产业经过30多年的发展,目前进入了产业发展转型期和矛盾凸显期,旅游产业面临的一系列结构性问题、规模问题和速度问题等已经严重制约了旅游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当前阶段,促进我国旅游产业高级化是实现其可持续发展的不二选择,对旅游产业高级化演进路径和动力驱动进行全面认识已成为亟待解决问题。
分析相关研究成果,多集中在以下方面:克鲁普、弗莱奇、劳恩德和狄柏阁等从旅游产业结构划分的角度对旅游产业结构进行研究[3-4];杨振之、陈瑾以四川为例,重新认识了旅游产业结构的几大要素[5];董红梅从产业结构合理化角度对旅游产业结构内涵进行了分析[6];师萍构建了区域旅游产业结构合理化和高度化的指标体系和评价模型[7];杨新军、马晓龙利用偏离—份额分析法对陕西旅游产业结构合理性进行了研究[8];王淼利用灰色系统理论对江苏旅游产业结构现状进行了分析[9];潘景胜利用结构变化指数和专业化指数对上海旅游产业结构效益进行了研究[10];张佑印、顾静等从空间差异的角度对旅游产业结构演化趋势进行了分析[11]。梳理现有研究成果,对于旅游产业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的内涵已有了丰富成果,但目前对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研究仍需要加大关注力度。在研究视角上,已有成果多从旅游产业的宏观层面或中观层面研究产业结构的调整与升级优化,未从“微观层面—中观层面—宏观层面”的视角研究旅游产业结构调整,研究的系统性有待提高;多数研究偏向于静态分析,限制了对我国旅游产业结构全面而准确认识,动态地对我国旅游产业结构演化的成果有待加强;有些成果机械套用较成熟的区域经济结构评价方法,以探究旅游产业结构的演化,而旅游产业经济具有自身的特殊性,有针对性的研究成果有待增多。本研究试图在简化旅游产业分层结构的前提下,在我国旅游经济发展的动态背景下,从旅游产业结构的演化过程着手,对旅游产业高级化进程进行梳理,试图明晰旅游经济发展和旅游产业高级化之间的关系,从另一视角认识我国旅游产业的演化特征,以期为旅游产业政策制定提供参考依据。
1 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测量
旅游消费结构升级是推动旅游产业发展和结构演进的直接动力。从旅游消费的角度出发,与旅游活动的六要素“食、宿、行、游、购、娱”相对应,旅游产业可大致分为旅游餐饮业、旅游住宿业、旅游交通业、旅游购物业、游览业和娱乐业等。借鉴费希尔—克拉克(Fischer-Clark)的产业层次划分方法[12],以上六个旅游部门产业可归结为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包括旅游餐饮业、旅游住宿业、旅游交通业等部门产业,是旅游活动得以发生和完成的基础条件,划归为基础层次产业;第二个层次主要包括游览观光业,是旅游活动得以发生的核心要素,划归为核心层次产业;第三个层次主要包括旅游购物业和娱乐业,属于旅游活动过程中的非基本旅游需求,划归为发展层次产业。旅游产业高级化就是随着旅游经济不断增长,旅游产业结构中的三个层次产业比重沿着基础层次、核心层次、发展层次的顺序呈螺旋式上升的过程。
1.1 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测量方法
对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的评判,需要综合旅游产业各部门发展状况的信息,利用各信息之间的关联组合度,定量评价旅游产业发展水平,通常采用灰色关联法予以评判,得出的结果是一种分类和定性的信息。本文采用向量夹角法来定量测度旅游产业整体发展水平。该方法不仅能够全面反映各部门之间关联的强度,而且能反映各产业部门关联结构合理性水平。旅游产业高级化是内部三个层次产业相对比例结构的动态连续变化。这里,我们采用向量夹角法计算旅游产业高级化变化值,步骤如下:
W数值越大,表明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越高。
1.2 我国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测量
本文选取1983年以来的可得数据①,运用向量夹角法,计算各年我国旅游产业高级化的W值。
我国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表现出一定的阶段性(图1),大致划分为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呈下降趋势,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变化值为-0.0164。这与当时我国处于旅游产业发展的初级阶段,旅游发展的主要驱动力来自于政府推动和海外市场等外生变量,旅游产品单一,旅游产业链还没有真正形成。旅游产业高级化变动趋势与基础层次产业增长较快具有密切关系。
第二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变化值为0.0014。该阶段国内旅游异常活跃,但消费层次较低,国民经济中第二、三产业迅速发展,为旅游产业高级化发展提供了支撑。该阶段旅游发展的核心已经转化为满足不断变化的消费者需求,旅游生产者与旅游消费者构成的二元动力机制驱动着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水平提升。但该阶段的整体情况是,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仍然较低,高级化提升速度十分缓慢。
第三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变化值为0.0026,旅游产业高级化提升速度加快,旅游产业素质提升明显。该阶段,旅游产业升级动力主要来自需求拉动。旅游需求结构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而变化升级,拉动旅游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旅游消费需求对旅游产业结构的演进起着导向作用,进而拉动旅游产业结构各要素的自适应调整,从而推动了旅游产业的高级化发展。
第四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变化值为0.0043,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水平呈现加速上升态势,出现了旅游产业高级化和旅游产业发展质量的“双高”局面。结合历史时期,一方面,由于受到2003年“非典”事件的冲击,中国旅游业跌到了历史最低谷,开始更加关注原来忽视的旅游产业结构问题,出台了一系列旅游发展的保障性政策,推动了旅游产业的内部自调整和外部适应性调整;另一方面,技术结构的进步和合理化,也是导致旅游产业结构向高级化演进的重要因素。以上两个方面原因,致使旅游产业高级化进程加快。
第五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变化值为-0.0017,旅游产业高级化出现了历史上的第二次下降。该阶段旅游发展的驱动力主要来自投资和消费,在升级序列阶段中,升级难度开始加大。通过居民旅游抽样调查分析发现,当前我国城镇居民正由观光游向休闲度假游转变,由中小尺度向大尺度、由国内游转向于国际游,导致旅游者在交通和住宿上支出比例提高。分析该阶段旅游产业结构的相关数据,发现旅游投资结构在投资流向、投资规模、投资局等方面的不合理现象突出;在旅游市场结构方面,出境旅游发展迅速,旅游服务贸易逆差迅速扩大,出境旅游消费透支和转移了国内旅游消费潜力;旅游供给结构方面,高档次、大规模的休闲度假旅游产品供给过剩。以上多重因素叠加,致使该阶段我国旅游高级化水平出现下降。
图1 1983-2011年旅游产业高级化演进过程
Fig.1 The evolution of tourism industrial optimization(1983-2011)
2 旅游经济增长和旅游产业结构变动分析
我国旅游产业高级化呈现明显的阶段性,各阶段动力源差异显著。旅游产业内部结构复杂,各阶段内部因素相互作用机理不同,有必要进一步了解其内部结构变化,探求升级制约因素。旅游产业结构升级优化和旅游经济增长是一个动态的演化过程,其中旅游经济增长是旅游产业结构升级的内在驱动力,而旅游产业结构优化是实现旅游经济稳定性增长的依赖路径,但由于旅游产业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和不同的发展目标诉求,常常会出现旅游经济增长和旅游产业结构间关系的背反现象[14]。周期性波动是存在于任何经济中的一种常态,并体现于经济扩张与收缩、波峰与波谷不断交替的固有运动[15]。旅游产业发展历程存在着周期波动,在一定程度上是旅游产业结构内部变动的外在表现。
2.1 旅游经济增长波动分析
本文采用阶梯周期分析中的年距增长速度来反映旅游总收入增长的周期波动[16],通过阶梯周期法消除了季节变动、趋势变动的影响,在此基础上再使用移动平均法大体消除随机变动的影响,从而得到只反映周期变动的时间序列[17]。根据旅游产业发展周期特点及前人的旅游产业周期分析,把一个波谷到另一个波谷算作一个经济周期[18]。从曲线波动的形态特征来看,在一个波动周期中,既存在着增长率的最大值(波峰),也存在着增长率的最小值(波谷)。波峰和波谷交替出现,从波谷向波峰的转化称之为扩张,从波峰向波谷的转化称之为衰退[19]。本文对中国旅游经济增长波动分析以旅游总收入的环比增长率作为基本指标。在长期趋势和大周期剥离基础上,具体旅游波动变化形态如图2。
考虑1989年的“6·4”风波、1998年的特大洪水、1999年的亚洲金融危机、2003年的非典疫情、2008年的世界金融危机等几次大的旅游危机事件影响,依据旅游收入增长序列变化(图2),我国旅游经济波动过程大致划分为4个完整周期(表1)。
图2 1983-2011年我国旅游收入增长序列图
Fig.2 The change of China's tourism revenues(1983-2011)
我国旅游经济波动具有如下突出特征:①旅游经济波动周期的振幅变动差异愈来愈小。振幅的弱化表明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大起大落后,我国旅游经济发展的稳定性在逐步增强。②波峰走向愈来愈低,由高峰型向中峰型转化,波的位势逐步下移。波峰的走势说明我国旅游产业总体增长惯性开始回落,即旅游产业增长强度和增长势头出现逐步减弱之势[20]。③旅游经济变动的波位还处于高位,说明我国旅游产业在每个经济周期内,旅游发展增长率的总体水平还是较高,旅游经济是处于高位震荡[21]。④旅游经济周期的时长呈现出越来越短之势,在每个经济周期内,扩张期时长相对大于收缩期。旅游经济周期变化说明:一方面,我国旅游产业发展面临形式日益复杂,旅游经济的敏感性在增强,另一方面,我国旅游发展的调整和自适能力在加强,旅游产业的脆弱性在降低[22]。
关于旅游经济增长和旅游产业高级化变化的关系,国内学者采用协整分析与格兰杰因果性检验、交叉谱分析方法研究发现,旅游经济增长是旅游产业高级化的格兰杰原因,交叉谱分析发现旅游经济增长的增长先于旅游产业高级化的增长。该观点与我国旅游的观察事实存在一定的错位[23-25]。比较图1、图2,动态观察我国旅游经济波动和旅游产业高级化变化之间的时滞变化,可以发现:1983-1990年,两者表现出方向的一致性,旅游产业高级化变化滞后旅游经济波动变化,滞后时长大约3年。1991-2004年,旅游产业高级化变化滞后旅游经济波动变化,滞后时长大约1-2年。大致可以判定,1983-2004年,旅游产业高级化是旅游经济增长的结果,旅游产业结构的高级化变动对旅游经济增长具有较低的贡献度。从2005年至今,旅游产业高级化和旅游经济变化也表现出方向的一致性,旅游产业高级化变化超前于旅游经济增长变化,超前时长大约1-2年,旅游产业结构的高级化变动对旅游经济增长具有较高的贡献度。以2004年为分界点,根据各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和旅游经济波动的变化规律,旅游产业高级化相对于旅游经济增长,已从前期的滞后增长向后期的领先增长转变。
2.2 旅游产业结构动态变化过程
为进一步明晰旅游产业结构的动态变化过程,以及旅游产业内部各部门的变化,选取旅游产业结构内部旅游基础层次产业、旅游核心层次产业和旅游发展层次产业的各自收入环比增长率作为比较对象,旅游产业各层次结构动态变化过程如图3。
比较图1、图2和图3,我国旅游基础层次产业、核心层次产业、发展层次产业的周期变化,与旅游产业高级化和旅游经济的周期变化具有耦合性,旅游产业结构动态变化也可以划分为如旅游经济周期一致的5个阶段。在不同阶段,旅游产业内部各层次产业的动态变化率存在着较大差异,表明旅游产业结构内各层次产业对旅游产业高级化和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存在较大差异。
2.2.1 第一个周期(1983-1989):旅游基础层次产业增速远高于旅游核心层次产业和发展层次产业,且与后两者间差距缺口较大。该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水平是-0.00164,旅游产业高级化处于下行态势,旅游产业层次间结构不合理持续扩大。表明该阶段旅游发展处于低级阶段,旅游基础设施还处于逐步完善阶段,旅游发展的主要矛盾是解决旅游服务接待问题,因此该阶段旅游经济发展要依靠体制政策机制的推动。
2.2.2 第二个周期(1990-1998):旅游基础层次产业增速仍然高于旅游核心层次产业和发展层次产业,但差距缺口逐渐变小。表明该时段,拉动旅游经济发展主要依靠旅游基础层次产业,但旅游核心层次产业的作用在加大,旅游产业价值链在逐步形成,旅游发展的动态性在增强。该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水平只有0.0014,旅游产业结构仍然不够合理,旅游经济发展还比较粗放。
2.2.3 第三个周期(1999-2004):旅游核心层次产业的增速首次超越了旅游基础层次产业,但两者之间的缺口并不大,且两者的变化方向存在较高的一致性。该时段,旅游核心层次产业对产业高级化的贡献大于基础层次产业的贡献,旅游发展的内部动力主要源自旅游核心层次产业和旅游基础层次产业的拉动叠加。该阶段旅游产业高级化年平均水平高于上个阶段约0.0012,表明旅游高级化水平在加速提升。另外,该时段旅游发展层次产业的增速呈逐步超越旅游核心层次产业和旅游基础层次产业的增速之势,其对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的贡献也开始凸显,发展的协调性进一步增强。
2.2.4 第四个周期(2004-2008):旅游发展层次产业的增速高于旅游基础层次产业和旅游核心层次产业,其与后两者之间的差距间缺口趋于稳定,该时段旅游发展比较平稳,旅游产业内三层次产业间结构相对比较协调,旅游发展层次产业相对其他两层次产业来说,对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贡献相对较大。旅游产业正逐步摆脱规模化发展的路径依赖,向稳定化、协调化和高质化阶段过渡。
2.2.5 最近几年(2009年至今),出现了旅游基础层次产业增速加大,核心层次产业增速放缓,发展层次产业增速持续加大,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出现了历史上的第二次下降(-0.0017)。由于旅游发展层次产业的增速仍然超过旅游基础层次产业和旅游核心层次产业,说明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的下降,是由旅游发展层次发展速度过快,各层次产业间结构不合理现象出现扩大化所造成的。
图3 旅游产业结构动态变化过程
Fig.3 The dynamic change of tourism industrial structure(1983-2011)
3 结论和讨论
本文从动态变化角度,对旅游产业高级化、旅游经济增长和旅游产业结构演化过程进行初步探究,大致有以下结论:
旅游产业高级化和旅游经济发展间关系具有因果性。以2004年为分界点,2004年以前,我国旅游经济增长明显地带动了旅游产业结构的高级化,而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并没有十分明显地促进旅游经济增长,可以看出总量增长带动了结构升级。旅游经济发展的驱动力主要来自于外部宏观经济环境,而旅游产业结构演化调整对旅游经济发展的作用不明显。2004年以后,我国旅游产业高级化已成为旅游经济增长的重要原因,旅游产业的高级化推动了旅游经济的发展,旅游经济增长的内驱力开始逐步增强。总体上,我国旅游产业的发展稳定性呈增强态势,产业内部结构调整速度在加快。
不同阶段,旅游各层次产业对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贡献度不同。虽然旅游产业高级化是由基础层次产业、核心层次产业和发展层次产业的协调性决定的,但在不同阶段,其对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贡献存在差异。在旅游发展初期,基础层次产业对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贡献较大;在旅游发展中期,基础层次产业和发展层次产业对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贡献较大;在旅游发展后期,发展层次产业对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贡献较大。但各层次产业对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贡献度,受制于其他层次产业的发展水平。
我国旅游产业发展的结构性矛盾比较突出。2008年以前,我国旅游产业高级化水平大部分时段处于提升状态,旅游产业波动程度也在逐渐减小,表明我国旅游业发展方式在加速转型,即由增量扩张的“粗放型”向增质高效的“内涵型”转变,我国旅游产业结构已经趋于一个相对的最优状态。2008年以后,从旅游产业的高级化水平变化和内部层次产业的变化可知,我国旅游产业结构不平衡问题开始凸显,由于旅游投资结构、市场结构、供给结构不平衡的叠加,导致旅游发展的稳定性变差,旅游结构性矛盾影响了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
旅游产业升级难度开始加大。在旅游产业发展初期,推动旅游产业高级化的动力来源主要是来自于政府推动和海外市场等外生变量;在旅游产业发展中期,推动旅游产业高级化的动力来源主要是来自旅游生产者与旅游消费者构成的二元动力机制驱动;当前阶段,推动旅游产业高级化的动力来源主要是来自技术进步和创新等多元混合要素。技术进步是带动旅游产业高级化的物质基础,科技进步一方面通过刺激消费需求结构变化从而带动旅游产业结构的变化,另一方面通过提高劳动者素质来带动旅游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而技术进步和劳动力素质是目前旅游产业发展的最大制约因素,旅游产业升级难度开始加大。
在旅游经济发展过程中,旅游产业的高级化和旅游经济发展密切相关,旅游产业高级化的驱动力并非单一因素、某一层次,多要素交互作用共同推动旅游产业发展和高级化程度的提高。在重视旅游经济增长对旅游产业结构升级带动作用的同时,更要重视旅游产业结构自身的升级。旅游产业结构高级化要适应国内旅游产业快速发展的需要,要识别代表未来的旅游发展方向和旅游产业高级化的转换路径,寻找新路径依赖的演化轨迹,以进一步提高旅游业综合效益和实现旅游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注释:
①数据主要来源于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中国经济年鉴》、《中国旅游年鉴》、《中国旅游统计年鉴》、《中国国内旅游抽样调查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