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密的政府观：对《国富论》的另一种诠释
沈费伟
（杭州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1121）
摘要： 长期以来，学术界普遍将斯密看作自由放任主义的先驱，反对一切形式的政府干预，这其实是对其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一种误读。在斯密的眼里，政府虽然是有限政府、守夜人政府和廉价政府，但依然应当是有作为、有能力的好政府。斯密认为，商业时代政府应主要承担起宏观经济的调节者、市场秩序的维护者以及公共服务的供给者三种角色，只有有了强大有力的政府来保护市场经济，充分发挥好政府与市场的双向调节作用，才能使国家变得越来越富强，人民越来越富有，从而最终实现富国裕民的目标。这些思想直到今天仍值得我们借鉴与学习。
关键词： 亚当·斯密；《国富论》；政府；市场
有关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探讨由来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17世纪到18世纪的古典自由主义时期。这一时期，尽管社会经历了宗教改革和文艺复兴运动的洗礼，但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仍然占据着社会的主流地位，这对当时新生的资本主义商品经济构成了巨大的威胁。由此，以亚当·斯密、大卫·休谟等为代表的苏格兰启蒙思想家冲破封建束缚，提出了反对传统重商主义时代的封建经济、发展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的口号，这无疑对当时新兴的资本主义工商业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因此，亚当·斯密也被后人冠以“古典经济学派创始人”“经济学之父”“自由企业的守护神”等称号，这些都无可争议。但是长期以来，学术界有一种认识，人们将斯密看作是自由放任主义的先驱，反对一切形式的政府干预，主张政府作用的最小化。持这类观点的代表性人物主要是一大批主流的经济学者，如著名经济学家萨缪尔森认为，斯密用几百页的篇幅抨击了政府数不胜数的干预蠢举［1］。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哈耶克也认为，斯密的最主要贡献是在抨击政府专制权力基础上倡导了自发秩序的生成逻辑［2］。对于此类看法，我们有必要加以纠正。其实综观斯密的两大巨著《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简称《国富论》）和《道德情操论》，自始至终他都未曾提及自由放任的术语，而且从《国富论》中，我们也能随处发现，在斯密看来，政府是强大有力的，政府对经济的有效干预对于维护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起着不可低估的重要作用。
其实，斯密在《国富论》中厌恶的是那个在重商主义时代下强制干预市场经济、破坏市场自由竞争秩序的封建政府，他对政府的价值与作用其实还是持肯定态度的。通过《国富论》，斯密其实想展现的是，在新兴的资本主义时代政府应有的立场和功能。他是想通过重新定位政府，明确其自身的角色、作用边界以及行为方式，以此来充分发挥政府与市场的双向调节作用，共同推进资本主义的发展，实现富国裕民的目标。在斯密的眼里，政府是有限政府、守夜人政府、廉价政府，但却不是无为或不作为的政府［3］253。斯密主张，在尊重个人自由的前提下，政府的有效干预是必要的，政府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中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3］189。
尽管如此，长期以来对斯密及其《国富论》的误读，人们对其中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阐述一直处于断章取义的状态。当前直接论述斯密政府观的文献少之又少，代表性的著作有高力克教授的《商业时代的自由政治——论亚当·斯密的政治理论》、赵学增教授的《强政府和政府基本职能：从斯密的国家建制模式谈起》、陈未翻译的《亚当·斯密是“自由市场”的论者吗？——兼评理论史中对亚当·斯密“政府在经济中之作用”的误读》等。除此之外，也有部分文献对斯密关于宏观经济调控、国民教育、自由贸易、司法开支、财政税收等问题的论述进行了专门讨论。但综观此类研究，目前尚未形成理论体系，对斯密政府观的整体把握也尚欠缺。因此，当下针对斯密的政府理论进行系统梳理，还原亚当·斯密真实的政府观显得尤为必要与迫切。
一、宏观经济的调节者：政府是经济发展的助推器
一国经济的正常运行，除了需要充分发挥好市场机制在资源优化配置方面的基础性作用外，还需要发挥好政府对市场经济的调节作用。作为古典自由主义的先驱，斯密极力反对政府对微观经济个体的直接干预，主张通过自由竞争来实现商业时代经济的繁荣。他认为，君主们应解除“监督私人产业”“指导私人产业”的义务［3］253。如果政府企图干预市场个体经济，则存在着僭越行为，这对于政府来说是最危险的［3］27-28。尽管如此，斯密也并没有反对政府对宏观经济的调节作用，相反他认为，国家应在其权力所及的范围内，运用种种手段来实现对市场经济活动的干预与调节。政府作为宏观经济的调节者，主要应在课征税收、合法最高利息率的确定以及纸币的发行与控制等方面发挥作用。
在商业经济时代，税收是一国财政的主要来源，也是政府调节经济、维护社会、保卫国家的主要物质保障。但由于税收是政府加在人民身上的负担，因此合理的税法制定以及税种选择对于维护经济稳定与社会繁荣至关重要。在制定税法方面，斯密认为，一切国家在制定税法时都应体现公平的纳税原则，最大限度地保护纳税者的权益［3］386。政府应确保人民在缴纳正税后，不再受其他勒索，为此，他制定了课征税收的四项基本原则。在税种的征收额度上，斯密对于地租税、利润税、工资税、人头税以及消费品税的征收也进行了不同的区分［3］384-385。斯密代表的是新兴资产阶级的利益，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微观经济个体的利益，促进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因此，他提出应对地租课以重税，而对工资、利润等课以轻税［3］403。尽管如此，斯密也提到地租税不能过重，避免妨害地主的经营［3］426。
政府还应通过应用货币政策来调节宏观经济，消除经济发展中的潜在不稳定因素，从而达到发展商品经济、增加国民财富的目的。由于分工的影响和产业的发展，商品与货币间的交换关系越来越广泛，在经历了劳动分配量的交换、商品与商品的交换、商品与货币的交换、货币与货币的交换等阶段后，最终实现了货币的统一。货币的统一，不仅便利了各地区商品的交换与物资的流通，加强了各地区经济的交往和发展，而且也象征着全国性统一市场的建立和社会的发展。而代替金银币的纸币是一种非常实用的商业工具，政府应该大力提倡［3］269。管理纸币的市场流通和运用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因此，斯密认为，政府要想维护和管理好纸币，首先应统制纸币，全国各地商业银行的纸币最低面值规定为五镑最为合适。其次，政府应该控制纸币发行数量，明确在不能使用纸币的场合，必须使用金银进行等价交换，只有这样才能维护市场经济的稳定与健康发展［3］277。
334 冻融胚胎复苏后培养时间对临床妊娠率的影响 冯书改，刘苡萱，张慧琴，颜宏利，朱 旻，杜 惠，张文静，印惠荣，松 迪，刘 敏，林莎莎，胡婷婷，王 玲，洪 毅，施敏凤
表5为实测试件各特征点对应的等效黏滞阻尼系数he。由表5可知，所有试件等效黏滞阻尼系数变化规律相似，随位移的增加而增大。峰值、破坏所对应等效黏滞阻尼系数的变化范围分别为0.203～0.369、 0.361～0.538，表明方钢管再生混凝土柱经历高温作用后，仍具有良好的耗能能力。试件耗能能力受再生粗骨料取代率的改变呈波动变化，但从总体上看影响不大；随着套箍指标的减小而降低，降幅10%；随着受热温度的增加呈先降后增的趋势，300℃时，试件耗能最为不理想。
法定的利息率既是政府维护信贷双方利益的重要杠杆，也是政府调节宏观经济活动的重要手段。在商业社会，贷出取息的资财，在借用人手里无疑有两种用途：要么用作资本，维持生产性劳动，这样可以创造价值，提供利润；要么留供目前消费的资财，这样就夺去了维持勤劳阶级的资金，来维持游惰阶级，使其成为浪费者［3］322-323。斯密提倡前一种用途，而反对后一种用途，因为勤劳者可以增进国民财富，浪费者则有碍于国民财富的增加，而这中间的“重利盘剥者”危害最大，他们不仅损害前述双方的利益，而且会阻碍社会的进步，所以，应严防重利盘剥者产生的罪恶。斯密认为，有些国家通过法律来禁止货币的利息，以此尝试禁止重利盘剥获利，但其实毫无作用。在他看来，只有法律明确规定合法的最高利息率，才能有效禁止重利盘剥行为。
二、市场秩序的维护者：政府是内外部稳定环境的保护者
商品经济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于本国公共服务与公共事业的发展，由于普通个人根本不具备应有的财力来建设并维持某些公共事业及公共设施，而由大社会经营（政府直接投资兴办），则其利润常能补偿所费而有余，因此，公共设施的提供成了商业时代政府的一项重要职能。斯密认为，政府应对社会商业和教育设施提供公共支出，以便更好地发展资本主义商品经济，保护人民个体的合法权益。社会商业包括，一般商业，如公路、桥梁等；特殊商业，如国外贸易的保护。教育设施包括青年教育设施和适应一切年龄的教育设施。
公正严明的法律是政府维护市场经济秩序的有力工具，它一方面支持和鼓励人民个体自由追求自身的利益，促进产业的发展；另一方面，对于破坏市场经济、危害社会利益的行为进行严厉制裁，以维护人民的合法权益。斯密认为，自伊丽莎白即位以来，英国政府非常注重通过立法来维护广大工商业主的合法利益［3］381-382。除此之外，英国政府也将对农业的补贴纳入全国立法的重要范畴。反观法国法律，从未给予农业直接奖励，因而法国农业产量相较于英国而言更低。斯密强调，政府应在尊重人民合法利益和自由的前提下维护市场经济秩序。对于危害全社会安全和市场秩序稳定行为的人员，无论是最民主的政府还是最专制的政府都应采取一切法律进行制裁［3］282。
政府为了维护市场经济秩序，增进国民财富，需要建立强大有力的司法机构，以此保护社会上每个人，使其不受社会上任何其他人的侵害或压迫。斯密认为，如果一个国家没有强大完备的司法行政体系作为支撑保障，那么人民对于自己的财产安全就存在着担忧，对于自己遵守的契约存在着怀疑，更甚者，人民会对自己的国家和政府逐渐丧失信心。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国家里，市场经济很少能够长久发达［3］473。只有国家的司法官员都能够对一切非法行为进行公正的裁决，社会的财富才会逐渐增加，财产的价值才会得到增长［3］273。因此，每个人的自由，每个人对于自己所抱的安全感，全赖有公平的司法行政［3］284。他进一步谈到，司法权如不脱离行政权而独立，要想公道不为世俗政治势力左右，那就千难万难了。
一国商业的发达，需要有宽广的道路、畅通的桥梁，以及运河、港湾等公共基础设施。然而，通航水道、道路桥梁以及服务于城市的各项公共设施尽管效用很大，但却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去维持，这不是个人财力所能达到的［3］318，因此，只有国家委托行政当局才能提供。在全国性的公共设施和地方性的公共设施兴建问题上，斯密认为，如果一项公共工程其便利只限于某特定地方或某特定区域，而且不能由其自身的收入维持，那么把它放在地方行政当局管理之下，由地方政府来建设，比放在国家行政当局管理之下，由中央政府来建设，更为合理［3］92。政府除了建设并维持公路、桥梁等公共设施为商品经济发展提供便利外，还通过直接投资和经营邮政、公立银行等机构来增进国民财富。在斯密看来，英政府稳定，英格兰银行亦随之稳定。斯密特别强调，在与野蛮未开化国家通商时，政府常需要提供给商人特别的保护，比如国家需要专为商业上的利益在外国派驻使馆，由外交官出来帮忙调解自己国民与驻在国国民发生的争讼等问题。
暗信号非均匀性的增大主要是电子入射后,与CMOS APS体Si发生相对稀少的非弹性碰撞,导致大量的位移能量沉积在某些像元里,从而使单个像元的暗电流显著增大，这些像元称为热像素。随着电子注量的增大，热像素的数量逐渐增多，导致暗信号非均匀性的增大，使得图像传感器成像质量退化。
斯密支持与外国商人进行交易，认为通商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本国经济的发展、国民财富的增加。如他指出，文明国家只有大力开放通商口岸，允许外国商队进驻，才能增加经营交易，也才能增加社会财富［3］88。但同时，斯密也极力支持贸易保护主义的观点。他认为，政治经济学的最主要目标，就是实现国家的繁荣，社会财富的增加。因此，为了促进国家财富的积累，与其将金钱投入到国外贸易之中，倒不如奖励国内商业发展；与其将大量的消费品运输到其他国家进行销售，倒不如直接在本国领土内进行流通［3］343。在产业发展上，如果国防需要某种必备物资，与其找邻国购买，还不如自己想办法进行生产经营，如，对于英国制造的帆布及火药的输出奖励金，未必就是合理的方法［3］93。此外，斯密还主张政府通过运用退税和奖励金办法来鼓励本国商人和制造业者去国外市场上经营。
教学反思是概率统计思维型课堂教学模式中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教师通过反思教学过程可以总结经验教训，为学生知识建构与思维发展寻找更快更好的途径；学生通过反思课堂学习的过程，可以更好地总结本节课所学到的知识方法，理清知识架构。思考过程中将新学的知识融入到旧的知识体系当中，回顾思维的过程，总结新的思维方法。
三、公共服务的供给者：政府是民众社会福利的创造者
在商业时代，国家经济的繁荣与健康发展既离不开良好的市场经济秩序的保障、私人产权制度的保护，也离不开和平稳定的社会内外部环境的支持，而这两方面都需要政府来提供。斯密认为，政府作为市场秩序的维护者，应首先提供公正严明的法律，进而设立强大有力的司法行政机构，最后还需借助兵力和实行贸易保护主义来维护本国经济，从而最终实现国民财富增加的目的。
市场经济秩序的维护除了需要政府提供和平、稳定的本国环境外，还需要政府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使本国经济免受其他社会的侵扰。君主的第一要务，就是保证本国社会的安全，使其不受其他独立社会的横暴与侵辱，这就需要国家依靠兵力以保护本国社会的安全。在兵力的选择上，斯密认为，相较于普通民兵而言，有纪律、有训练的常备军更有力量维护好国防安全，免遭其他国家的侵犯威胁。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国家都能够有力量训练好一支有纪律和作战能力的常备军的。因此，斯密认为，为了培育和训练好有编制的常备军，政府需要逐渐地积累财富。因为只有富裕的文明国家，才能好好维持这种军队。国家也只有拥有了这种军队，才能够将君主的法令推行到全国各个角落，甚至是最僻远地方［3］269-270。关于政府对武器的改进，斯密认为，常备军对火器运用看似对人民有害，实际上从长远来看，有利于保护社会文明的长久发展。
在青年教育问题上，斯密认为，由于普通人民几乎没有受教育的时间，一到他们能够工作，马上就须就职谋生。他们所就的职业，大体都很单纯，没有什么变化，无须运用多少智力，这就导致了其智能、交际能力、尚武品德逐渐地退化［3］339。政府为了防止社会中的人民完全堕落或退化，就有加以若干注意的必要。在一切改良、文明的社会，政府如不费点力气防止这种堕落或退化，劳动贫民，即大多数人民，就必然会陷入这种状态。因而，相较于有身份、有财产者的教育，在文明的商业社会，普通人民的教育更需要国家的注意［3］339-340。因此，斯密认为，政府应加大财政支持力度和政策扶持，大量发展全民的普通教育，鼓励全体人民获得最基本的教育［3］342-343。
斯密认为，各个年龄段的人们都需要接受宗教教育，这种教育的目的不仅是为了帮助公民塑造良好的品德修养，而且也是为了帮助人民作来世生活及更好世界生活的准备［3］345。他提倡，政府对于普通教育和宗教教育应该一视同仁，行政当局的唯一任务就是维持彼此之间的和平。政府在对各教派的态度上，需要秉承公平对待的原则，即使不能保证一个国家中所有的教派都具有和平气质和适中精神，也至少能够使绝大部分教派对于各自教理虔诚信仰，不会产生很有害的结果［3］350-351。
四、结语
政府与市场是现代经济体系中最重要的两个核心要素，也是推动社会发展和国家进步的两个不可或缺的资源配置方式，它们在提升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现代化水平上各自发挥着不同的作用。斯密《国富论》中所阐述的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反映了17世纪到18世纪在资本主义商品经济兴起背景下，政府与市场需要各自履行的功能与所发挥的作用。斯密从来没有提出市场与政府是对立的、两者不能兼得的论点，相反，他认为只有充分发挥好政府与市场的双向调节作用才能实现富国裕民的目的。
（三）过于重视评价结果，缺乏过程性。在初中的体育教学中评价，大多只在期末进行，并以期末测试成绩为准，其考核的内容大多是以某些运动为主。从客观的角度来说，这种评价只是单纯反应学生某项运动的成绩，而对于学生的学习过程缺乏一套合理的评价体系。学生自身的差异性没有体现出来，这样只会让学生慢慢失去对体育课的好感。
斯密虽然主张政府是有限政府、守夜人政府、廉价政府，但是他倡导的是有作为、有能力的好政府。他反对政府对微观经济个体的直接干预，但他主张政府实行对宏观经济的有效调节；他反对政府对经济的不当干扰，但他提倡政府对经济的适当干预；他反对政府不当立法阻碍经济发展，但是这并不等于他提倡政府对市场经济活动彻底的无所作为。就像古典自由主义学派相信的，如果政府对市场经济的干预降到最低程度，人民就会更自由、更富裕，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要放弃甚至抛弃政府。诚如沃尔夫指出的：“政府与市场之间的选择是复杂的，而且这种选择通常不是两个方面（二择其一），这不是单纯地选择市场或政府，而往往是两者的不同组合之间的选择，以及某种配置资源模式的不同程度之间的选择［4］。
斯密关于政府与市场之间关系的探讨，为我们展示了一个好政府和一个好市场在商业时代实现如何配合增进国民财富，增强国家实力，这些思想直到今天仍值得我们借鉴学习。
参考文献
[1]保罗·萨缪尔森，威廉·诺德豪斯.经济学：第18版[M].萧琛，译，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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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M].郭大力，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
[4]查尔斯·沃尔夫.市场，还是政府：不完善的可选事物间的抉择[M].陆俊，等，译.重庆：重庆出版社，2007：114.
中图分类号： F09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7017（2019）03-0057-05
基金项目： 杭州市社科规划人才培育计划专项课题（2018RCZX18）；杭州师范大学科研启动经费项目（RWSK20181001）
作者简介： 沈费伟（1988—），男，浙江湖州人，杭州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乡村治理与政府管理。
责任编辑 郭华敏
标签：亚当·斯密论文; 《国富论》论文; 政府论文; 市场论文; 杭州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