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NA的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研究论文

基于 SNA的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研究

冯东梅,武长静,张瑞雪

(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辽宁葫芦岛 125105)

摘要: 为改善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间知识共享关系现状,提出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概念及内涵,从项目角度对其进行分析,并以实际工程为例,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构建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网络模型,通过整体网密度、网络中心性和凝聚子群等指标对模型进行量化分析。结果表明,组织间知识共享关系未真正引起管理者重视,网络密度较低,凝聚力不强,基于互惠互利为目的知识共享关系合作不明显;建设单位、政府部门和总承包商处于网络核心位置,是组织间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协调人和拥护者;组织间存在以核心利益相关方为中心的小团体组织。

关键词: 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知识共享;互惠关系;社会网络分析

1研究背景

随着我国经济增长和现代化进程加快,大型复杂工程已进入快速增长期[1]。大型复杂工程项目主要指建设规模大、施工环境复杂、利益相关主体多、技术要求高、知识面涉及广泛、影响范围大的一类工程[2]。与一般的工程项目比,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由于其自身的复杂性,需要更多的知识资源和技术创新融入项目的管理中,而知识共享是获取独特的、有价值的和关键资源的一个重要途径,只有通过参与方间不断的知识共享才能获得知识、技术的更新与积累,达到项目的成功。然而,由于项目的一次性和组织的临时性、松散性等特点,利益相关方之间缺少长期的合作,使各参与主体只注重追求各自的目标管理而忽视了对项目的知识共享和技术创新。项目组织间的知识共享也存在一次性、临时性等特点,导致很多知识和技术不能得到及时有效的传播和积累,不利于工程项目的知识积累和技术创新[3]。面对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知识共享临时性等特点,如何建立一种长期、稳定的知识共享关系变得愈发重要。本文试图将互惠引入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间的知识共享关系中,通过社会网络分析方法,探究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发展现状,提出发展建议和措施,对提升组织间知识共享效率具有重要意义。

2文献综述

知识共享是进行知识管理的核心环节,一直深受国内外广大学者关注。关于知识共享的内涵,许多学者从多个维度提出了不同的观点,但目前尚未形成统一的概念。综合以往学者的研究,主要借鉴邱茜等[4]对知识共享的定义:知识共享是指工程项目各利益相关方跨组织合作过程中,知识拥有者将知识提供给其他组织成员的分享过程。项目情境下的知识共享关系具有必要性、复杂性、动态性和难度大等特点[5]。此外,工程项目人员知识水平参差不齐和语言沟通的障碍使知识共享存在一定障碍性,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间的知识共享还具有复杂性和垄断性。当前对知识共享的研究大多以一个稳定的组织或企业团体为研究对象,主要集中在企业层面,鲜少涉及对工程类公司项目团队间的研究,对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间的研究更是空白。

近年来,大型复杂工程项目建设规模越来越大,管理内容越来越复杂,知识面涉及越来越广泛,迫切需要参与方间的高度协同和配合,由此对跨组织间的知识共享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然而,项目各利益相关方之间存在利益竞争关系,不可能完全按照预期实现知识共享。有研究学者指出,知识共享并不仅仅是单纯的经济交换行为,它具有一定的社会交换特征,人们进行知识共享的主要目的是获得认可,建立互惠和信任关系[6-8]。李柏洲等[9]指出单纯依靠外在物质激励并不能很好解决知识共享主体的激励问题,还应从社会交换的角度出发,思考互惠性对知识共享的影响。Davenport等[10]则认为组织成员间的互动关系越好,经济利益在知识共享决策中越不重要,因此进行知识共享的主要原因并非是利益问题,而是基于互惠。国内外很多学者对此展开研究,认为互惠关系对企业间的知识共享关系具有促进作用。嵇留洋等[11]将互惠性演化原理应用于产学研组织协同创新过程中,各协同创新组织会在多次重复协同的过程中达到互惠状态,而这种互惠状态有助于产学研组织的协同创新。在工程建设项目中,较多的集团式企业、项目各利益相关方间并不存在正式的关系,而是以“熟人圈”方式形成互惠关系继续合作。对于普通的企业来说,长期的业务关系可使其与互惠伙伴的合作关系更紧密[12]

吴绍波等[13]基于知识互惠理论、互惠利他理论提出,互惠利他的行为目标是群体互惠,但其终极目标是通过群体利益最大化实现对个体利益的追求。由此可以看出,互惠关系为组织间的知识共享和资源合作提供了平台,促进了知识的积累和技术创新。工程项目参与方之间的知识共享关系本质上是各方的互惠合作行为,而不是常规的合作行为。我国建筑行业发展如此缓慢,就是工程项目各利益相关方没有从互惠的视角思考组织间合作,未认识到互惠的重要作用。现有研究虽已揭示互惠存在于个人、组织和群体的合作中,对知识共享关系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但对其在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知识共享关系中的应用还未展开深入研究,本文将对这方面展开研究,以弥补研究空白。

3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内涵

对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定义是:项目利益相关方以互惠互利为目的形成的知识共享关系,具体内涵是:知识共享双方以合作共赢为目的,在考虑自身利益同时,兼顾外部合作组织的利益,知识拥有者将知识分享给知识接收者,知识接收者注重予以回报,这种回报以直接或者间接方式使对方、其他参与方或整个项目受益。与之相对的是自利型知识共享关系,指知识拥有者完全以自我利益最大化为中心,以增加自身利益为原则,在对方付出时,不注重给予对方回报的一种行为。通过调查可知,项目组织间既可能同时存在两种知识共享关系(见图1),也可能只存在一种知识共享关系(见图2、图3),本文将就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展开研究。

图 1 两种知识共享关系 图 2 自利型知识共享关系 图 3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

网络节点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网络中的地位各不相同,探究主体在网络中的结构位置,有利于分析主体在网络中担任的角色,而衡量其最直观有效的指标就是中心性分析。表2为K市大型复杂项目各参与方的点度中心度、接近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度量,由于参与主体较多,这里只列出局部数据。

本研究是对大型复杂项目组织之间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进行分析,主要采用单案例研究方法,选择案例时主要考虑以下方面:(1)项目应该是大型复杂工程项目,具有一定的规模和复杂性;(2)各参与方之间存在基于互惠的知识共享关系;(3)项目的参与主体要足够多,至少15位以上,避免一家单位同时担任多项角色的情况,尽可能使选取的案例具备代表性;(4)案例的数据便于搜集和调查。基于此,选取K项目作为研究对象。

图 4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示意图

4研究设计

4.1 研究对象

另一种是通过某个工程项目临时组织,各利益相关方所在的企业间经由两次甚至多次项目合作所形成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这种关系是长期性的。当今,建筑行业竞争愈发激烈,企业不能只靠自身组织成员的知识共享来获得信息储备,还必须与其他组织合作建立长期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才能获得不竭的发展动力。建筑企业应将基于临时项目所形成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不断叠加形成长期的知识互惠网络,使彼此之间的合作关系不断加强,有助于企业间信任机制的建立和互惠性战略组织联盟的形成,从而促进知识的协同进化与技术创新,提高合作创新效率(组织间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示意图见图4)。但是,建筑企业生产的产品具有一次性等特点使得企业间很难形成长期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目前对工程项目组织间关系研究大多集中在契约关系、指令关系和绩效激励关系等强关系方面,较少涉及对知识共享等弱关系的研究。因此,本研究提出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概念,并以一个实际工程项目为例,利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从互惠视角出发,对组织间形成的关系网络进行量化,通过系列衡量指标对其进行分析,揭示当前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发展现状,提出发展建议和措施。

4.2 研究方法

(1)样本数据收集及测量。主要通过访谈方法获取实际研究数据。通过借鉴其他学者的研究思路对访谈提纲进行设计,在其研究基础上进行适当修改,调研前先向被调研者说明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内涵,其次通过“贵单位在工程项目过程中,与其他组织是否有过互惠型知识共享?”“贵单位进行互惠型知识共享的参与方都有哪些?”“您如何看待跨组织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您是否希望与其他组织建立长期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等问题进行访谈调研,旨在确定各参与方间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关联网络。为保持数据的真实性和有效性,主要对该工程项目各利益相关方第一负责人、经理级以上主管人员进行调查。另外,由于该工程项目规模较大,利益相关主体众多,每个参与方选择2~4名人员调查。对所有参与方的负责人、经理及主管等人员采用当面或电话访谈的方式进行调研,判断其与其他利益相关方间的关系情况。最终收回访谈记录119份,因为采用当面访谈和打电话方式调研,调研结果全部有效。

(1)发挥重要节点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中的作用。对于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企业和项目组织,应注重发展建设单位、总承包商和政府部门等重要节点和小群体领导在关系中的作用,增加其他参与方与核心节点的连接关系。如:建设单位和承包商由于知识结构不同,极易产生信息壁垒,为使双方知识信息更平等,政府部门应搭建以承包商为知识共享核心的互惠平台,制定具有针对性的激励政策,鼓励关键利益相关方向其他企业进行知识共享和交流,促进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发展。

5实证研究

对于一般投资者,投资游戏股可以从三个角度出发。一是从稳健角度出发,选择龙头股腾讯控股(00700.HK)以及网易(NTES),但均不在A股上市,对投资者有一定的门槛要求。二是从单一爆款产品的角度出发,11月29日,吉比特(603444)新游《贪婪洞窟2》,上线10天稳居Ios付费榜第一、并进入畅销榜TOP40,成为付费游戏的现象级产品,股价因此出现上涨,但这需要对游戏产品有一定的先知先觉判断能力。三是以行业政策变化为导向,从板块的角度出发去投资,短线把握板块内资金面最强的个股。

图 5 K项目参与方间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网络图

5.1 整体网密度分析

经计算(计算结果见表1),整体网络密度为0.096,表示有9.6%可能存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有研究表明,网络密度低于0.5,则网络密度较低。任何两点间的平均距离为2.466,凝聚力指数为0.470,节点间的关系网络比较稀疏,凝聚力较弱,利益相关方间基于互惠互利的知识共享关系合作不明显,项目组织间知识交流、资源共享也很少受这种网络关系的约束。通过“Reachability”分析,发现该网络中不存在孤立的点和网络,说明所有参与主体间都存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然而,工程项目组织由于合作的一次性和临时性,各参与方之间的知识共享关系并不紧密,组织间的知识共享更多是基于利益关系形成,参与成员只注重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但在实际过程中可以发现,项目组织间的关系并非只有合约形式的正式关系,还有如协调关系、供需关系和知识共享关系等非正式关系也发挥重要作用。

K项目占地面积333hm2,工程造价约17.8亿元,共11个单体项目,项目种类多,施工环境复杂,技术要求高,是一个大型复杂工程项目。文章以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组织间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为例,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构建组织间基于互惠互利为目的知识共享关系网络模型。由于该项目工程量巨大,利益相关主体众多,为便于统计分析,将各参与主体用编号表示。其中建设单位、承包商、分包商、供应商、监理方、勘察设计单位、咨询单位、政府部门、金融机构和最终用户分别用A、B、C、D、E、F、H、J、K、M表示。各参与方的关系主要通过访谈调研获得,若存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则赋值为1,否则为0,最终形成一个43×43阶邻接矩阵,将矩阵导入UCINET 6.0软件中进行分析,NETDRAW绘制该项目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网络直观图如图5所示。

透过计算结果可知,该项目各组织间存在微弱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是由于合作的参与方间形成了基于信息沟通、知识转移、知识共享和知识产权倾斜等互惠行为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当之前合作的参与方再次发起项目时,合作过的组织基于形成的互惠关系在某种意义上有被优先选择的优势,

组织间的合作也由一次性博弈变为长期的合作关系。

表 1整体网密度指标

5.2 中心性分析

通过对已有资料分析研究,将大型复杂项目组织中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分为两种。一种是某个项目组织参与方之间所形成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该关系由项目各参与方基于互惠互利为目的的知识共享关系组成,各参与方通过知识交流和互动获取其他参与方高价值、高质量的技术知识,建立可供交流的技术知识体系,最终实现整体利益的增加和个人利益的最大化。

表 2中心度指标

对表中数据分析可知,建设单位A(0.667)、施工总包单位B(0.357)和政府部门J2(0.333)、J1(0.262)的点度中心度(degree centrality)较高,表明三者处于互惠型知识共享网络的核心地位,与外界沟通交流比较频繁,具有较强的获取、传播知识的能力,与较多的利益相关方有直接关联,对组织形成互惠关系具有重要作用。同时,建设单位A的中间中心度(betweenness centrality)最高为0.659,是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中信息共享的重要桥梁,在网络中可以通过控制或者曲解信息的传递而影响整个网络。建设单位越处于网络位置的核心,越多的参与方需与建设单位合作才能建立互惠关系。施工总包单位B(0.229)、勘察设计单位F1(0.132)和政府部门J2(0.141)也具有较高的中间中心度,他们在互惠型知识共享过程担任“桥”的角色,对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有研究指出[15],具有高点度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的个体在网络中担任协调人角色,为网络成员创造凝聚力,调节其他参与者及行为。一旦失去这些重要节点,有些节点会失去获取知识、技术和资源的重要途径甚至是唯一途径,组织间的互惠关系受到影响或消失,知识共享成本升高。接近中心度(close centrality)是测度不受他人控制程度的指标,根据“距离” 进行测量。若距离越短,则该点有较高的接近中心度,接近中心度较高的利益相关方在知识获取、资源共享等方面很少受他人影响,拥有一定控制权和影响力。

视域整合度表示剔除拓扑学意义上的影响因素之后,从全系统任意位置能够看到某一元素所需转折的数值,整合度数值越高,颜色越深,越容易吸引空间中人的注视.其衡量了所研究空间吸引到达交通的潜力,显示出此空间对于其他空间在视线方面聚集或离散的程度.具体来说,在视域分析中,整合度越高(分析图颜色越深)表示在整体空间中的任意位置经过较少的转折点就可以看到此区域,从而区域内的视线聚集性越高;而颜色越浅,区域内的视线聚集性越低.

因此,建设单位A(0.712)、施工总包单位B(0.545)和政府部门J2(0.568)等接近中心度高的参与方很容易与其他组织建立互惠关系,是组织间发展互惠关系的重要中介。从表2可以看出,建设单位、施工总包单位、政府部门和供应商具有高点度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他们是关系网络中的拥护者,是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领导者、发起人和支持者,很容易影响组织中的成员,对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发展至关重要。

术后共随访6个月,术前及术后7天检测血清炎性因子:IL-6、IL-8的表达水平;术后第3个月时评估两组患儿临床疗效,观察患儿听力水平(各频率听阈),统计两组术后感染等并发症发生情况;术后随访第6个月时统计两组患儿复发率。

5.3 凝聚子群相关分析

本文在研究互惠对知识共享关系作用的基础上,提出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概念及内涵,并从工程项目的角度对其进行全面剖析。同时,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构建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网络模型,通过系列衡量指标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在工程项目组织或企业的合作中扮演重要角色,但该关系目前还未真正引起管理者重视。政府部门、建设单位和施工总承包单位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网络中处于核心位置,对知识共享具有一定的控制权和影响力,是关系网络中的重要节点,而其他利益相关方主要通过与核心利益相关者建立互惠关系进行知识共享,获得知识。当前建筑市场竞争激烈,任何企业都难以凭借自身优势来维持竞争力。在一个资源有限的关系网络中,建立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能够有效减少机会主义行为的发生,增强组织成员在能力和资源上的互补性,提高知识共享的效率和效果。

从图6凝聚子群分析图和图7凝聚子群成员图可以看出,派系间存在大量相同的成员,也就是存在大量的“桥”连接不同派系,从树状图中可以看出该项目的建设单位A、施工总承包单位B和政府部门J1、J2是不同凝聚子群的代理角色,处于互惠型知识共享网络的核心位置,与较多利益相关方均有密切联系,他们形成的凝聚子群在整体网络中嵌入度较高,具有一定的信息垄断趋势。如果对这些核心利益相关方进行针对性的引导和管理,有利于该项目组织间互惠关系发展,进而提高项目组织间知识共享的效率。同时,处于同一凝聚子群内部的各利益相关方间的知识共享是以互惠互利为目的,各利益相关方间在信息交流、知识共享和技术创新等方面形成了稳定的合作关系,而处于凝聚子群外部的利益相关方出于对自身知识的保护或共享意愿不强等原因,缺少信息交流和知识共享,不利于工程项目的发展和技术创新。因此,透过对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网络的分析,找出核心利益相关方,对其加以控制和引导将有利于组织间互惠关系建立和知识共享效率的提高。

图 6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凝聚子群分析图

图 7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凝聚子群成员图

综上所述,得出以下几点启示:(1)工程项目利益相关方间存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该关系不仅提高知识分享者的意愿,改进知识共享者的行为,还有助于提高知识共享效率和技术创新,对提高企业自身竞争力和行业技术水平发展具有重要作用。(2)政府部门、建设单位和施工总承包单位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中扮演重要角色,是组织中互惠关系的发起人和互惠对象,对知识获取、信息分享等具有一定的控制权和影响力,处于关系网络的核心位置,是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的协调人和拥护者,而咨询单位、勘察设计单位和最终用户等参与方处于网络的边缘位置,基于互惠的知识共享能力发展较差。(3)由于组织间的合作具有临时性、不稳定性,互惠成本高,大部分企业缺少互惠型知识共享的理念和文化,该关系目前还未真正引起管理者重视,发展缓慢,影响作用还未完全凸显。

6结论与建议

凝聚子群是指网络个体间存在直接的、紧密的、较强的或积极的联系的行动者子集合,是大组织中存在的具有自发性特点的小团体。在工程项目中,地方或者区域性的企业团体在多次合作中会逐渐形成一些小团体,如部分施工总承包单位和分包单位会逐渐形成一些小团体。通过UCINET6.0中Network→Subgroups→Cliques分析该网络中“派系”的情况,当临界值为3时,有23个派系,具体分类详见图6凝聚子群分析图。

(2)社会网络模型构建分析。工程项目利益相关方间的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问题究其根源是项目组织间的关系问题,而研究组织关系问题最直观有效的工具是社会网络分析。社会网络分析(social network analysis)通过概念化的结构模型来刻画主体间的网络关系,能够对多个主体间的复杂关系进行量化评价[14]。研究中的网络节点即为各个利益相关方,主要有政府部门、建设单位、勘察设计单位、监理单位、供应商、承包商、分包商、最终用户和社会团体;节点之间的互惠关系用无权重无指向性箭线表示,采用二进制赋值的方法,即“若关系存在则赋值为1,若关系不存在则赋值为0”,该关系主要通过访谈结果统计获得。对组织间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研究需考虑利益相关方由于自身“权利”大小会对其他利益相关方和整体网络产生影响,同时利益相关方在“网络”中受到不同程度的限制,其他利益相关方和整体网络会对其产生一定的制约力。基于以上两方面,选定整体网密度、网络中心性和凝聚子群三类衡量指标对大型复杂项目组织间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进行定量研究。

(2)增发中间节点数量,发挥潜在核心节点作用。由图5可知,建设单位A、承包商B和政府部门J对各自的小团体起重要作用,但三者关联度不够紧密,很容易在知识共享或信息交流过程中出现问题,进而影响各自团体的发展。因此,应在核心参与方间增发中间节点,优化知识互惠网络结构;发挥咨询商等潜在核心节点作用;增加以互惠互利为目的知识共享交流渠道。同时,避免对几个节点的过度依赖,使得重要知识资源的流失。

首先,扩展平时成绩的考核范围,涵盖作业及出勤、课堂讲评互动、章节测验及任务型考核等4种。作业及出勤作为基本考核内容,因为按时到课听讲,独立认真完成作业仍然是学生掌握知识的重要环节,也是学习态度是否端正的主要表现。因此,该项考核有其重要性,约占平时成绩的40%;课堂讲评考核约占20%,该项成绩主要是体现学生在课堂上参与教学互动的积极性及效果,例如分组学习时是否积极参与讲课和评课,课堂提问及回答问题情况等,都能反映学生学习状况;章节测验考核占20%;任务型考核主要指学生在课后对知识的巩固、应用及延伸扩展,比如就专题讲座的内容写综述小论文,登录网络课程平台听指定章节的课程等等,该项考核也占20%。

(3)营造良好的知识互惠氛围和文化理念。经调查可知,大型复杂项目组织间存在互惠型知识共享关系,绝大部分企业希望与其他参与方建立长期的知识互惠关系,但是缺乏知识互惠的条件。工程项目组织间的合作具有临时性、不稳定性等特点,知识互惠成本较高,加之大部分企业缺少互惠型知识共享的理念和文化,该关系目前还未真正引起管理者重视,发展缓慢,影响作用还未完全凸显。企业应创造良好的知识共享交流机制和知识共享氛围,如:定期组织企业间进行互惠型知识共享交流会;针对工程项目中的某个问题进行专题讨论和研讨,充分发挥各参与方的知识作用,扬长避短,加速知识流通,最终形成以互惠互利为导向的知识共享关系。

改革开放40年,印刷产业引进先进的技术、设备、管理,得以跨越式发展,这正是我们常说的“后发优势”。当打开国门,看到工业化国家的自然环境,要求我们现实发展中的环境要对标今天的现代化国家,这就是“后发劣势”。

惧怕我的头成了好汉的投名状。什么叫做投名状?不仅我不懂,连林冲也不懂。当王伦向他要投名状时,他还以为它就像今天的大学生写的求职信之类的东东,经朱贵解释他才懂得投名状原来就是一个人头。至于是什么人的头,没有特别交待,也就是说,不管是好人坏人,只要你杀了人,就具备了成为好汉的资格。因此,林冲在山下找投名状时,遇上单身的杨志便杀,并没有问他是什么人。哪怕对方是天下第一好人也是要杀的,不杀不行呀,没有投名状,就不具备成为好汉的资格。虽然这种事情不是很多,但既然有,谁敢保证这倒霉的事不一定不被我碰上呢?

(4)善用信息技术手段,搭建知识共享平台。各参与方应善用BIM技术、信息管理平台、知识论坛和微信公众号等知识共享平台,利用当下先进的信息技术加强沟通和联系,推广知识管理工具和软件应用。企业间应打破传统界限,搭建知识共享平台,进行资源整合、分配和共享。同时,政府部门应牵头搭建本地区建筑企业知识共享平台,通过一定的合作共享机制使每个企业在平台中进行基于互惠互利的知识共享和信息交流,提升企业自身竞争力,进而带动地方企业的发展。

高校大学生社团文化是高校校园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学生自发自主并且在在长期活动中所创造的物质与精神财富的总和。社团是一种群体文化,种类繁多,形式各样,同学们通过社团文活动这一载体表现出来,是高校不可或缺的一种非正式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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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Reciprocal Knowledge Sharing Relationship of Large Complex Engineering Projects Based on SNA

Feng Dongmei,Wu Changjing,Zhang Ruixue

(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Liaoning Technical University, Huludao 125105,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status quo of knowledge sharing between large and complex engineering projects, this paper proposes the concept and connotation of reciprocal knowledge sharing relationship, analyzes i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roject, and uses social engineering analysis method to construct reciprocal knowledge. The shared relational network model quantifies the model through indicators such as overall network density, network centrality, and condensed subgroup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knowledge shar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organizations does not really attract the attention of managers, the network density is low, the cohesiveness is not strong, and the knowledge sharing relationship cooperation based on mutual benefit is not obvious; the construction unit, government department and general contractor are at the core of the network. It is the coordinator and advocate of the reciprocal knowledge shar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organizations; there are small group organizations centered on core stakeholders.

Key words :large complex engineering projects; knowledge sharing; reciprocal relationship;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中图分类号: F284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7695( 2019) 20-0169-07

收稿日期: 2018-12-04,修回日期: 2019-03-11

基金项目: 科技部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西露天矿区环境地质灾害风险评估”(2017YFC1503102);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重大工程技术创新多主体协同关系研究”(71801119)

doi: 10.3969/j.issn.1000-7695.2019.20.023

作者简介: 冯东梅(1963—),女,辽宁阜新人,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项目管理、风险管理;武长静(1994—),通信作者,女,内蒙古赤峰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工程管理;张瑞雪(1985—),女,辽宁葫芦岛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重大工程技术创新采纳与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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