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解字》与平凉方言本字考三则
贺 岩
（广东海洋大学寸金学院 外语系，广东 湛江 524094）
摘 要： 平凉市位于甘肃省东部，其方言属于中原官话中的秦陇片区。对于平凉方言中大量动词（短语）、名词，以及惯用语等，人们在日常用语中往往很少注意到其本字，造成了只知其音不知其字的普遍现象。该文选取有代表性的“谝“”黠”“尻”三字及其由他们构成的词语，结合《说文解字》进行训诂学分析考证，认为表达聊天义的［phiã41］之本字当为“谝”，“谝三”当为“谝散”之误；表达狡猾，奸诈义的［x21］之本字当为“黠”；表达臀部义的“沟［kou21］（子）”，当为“尻”之代字。通过对本字的考证，期望对平凉方言研究提供借鉴。
关键词： 说文解字；平凉方言；谝；黠；尻
平凉市位于甘肃省东部，陕、甘、宁三省（区）交汇处，陇山东麓，泾河上游，是关中西去北上的古道要冲；又依六盘三关之险，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由于甘肃省地域广阔，经度跨度大，所以形成了很多方言分支。甘肃境内方言分兰银官话、中原官话和西南官话，其中中原官话是中原民系和关中民系的母语，是官话的一个分支。
典型中原官话与普通话在声母、韵母和用词上差距较大，严格区分尖团音，主要以古入声清音声母和次浊声母字今读阴平，古全浊声母字今读阳平的入声归派方式作为中原官话区的划区标准。但平凉方言属于中原官话中的秦陇片区，其主要特点是不分尖团音，声调的调类与普通话相同，其调值与普通话的对应情况如表1所列：
表1 平凉方言与普通话声调对照
语言系统的发展是一种动态演变的过程，而这种演变是不平衡的，充分体现在地域方言上。与共同语相比，词的意义有的在方言中用同样的字表达，有的在方言中则用不同的字表达，还有的可能找不到相应的字，造成“有音无字”的现象。
平凉方言中大量动词（短语）、名词以及惯用语等，人们在日常会话中往往只知其音不知其字。前人对平凉方言本字的研究多为猜测性的描写，很少做训诂考究；多为常见单字的内省，鲜有系统性的考证；多为简单释义或文学性描写，用训诂学方法考证的寥寥无几。［1］填补这一研究空白很有必要性。鉴于目前尚未有针对平凉方言作出的语料库，作系统性分析尚有一定困难，本文选取有代表性的“谝”“黠”“尻”三字及其由他们构成的词语进行训诂学分析考证，以期对平凉方言研究提供借鉴。
一、《说文解字》与本文的考证方法
《说文解字》（以下简称《说文》）是我国第一部以形说义的字书，由东汉许慎所作。该书在我国历史上首创部首编排体例，540个部首之间“据形系联”，部首之内“以义相次”。全书贯穿“六书”原则，说解“以形为纲”，形义音互证，释义引用书证。《说文》是我国文字学的奠基之作，它倡导的“六书”成了中国文字学学科坚实的理论基础。它是沟通古文字与今文字的桥梁，训诂学中汉字本义的考释、方言本字的考证等工作，都需要以《说文》作为重要参考。
此外，我们在考察词义引申的脉络时，《故训汇纂》（宗福邦，陈世铙等著）［2］、《经籍籑诂》（阮元编）、《广韵》（陈彭年，丘雍编）［3］、《汉语大字典》（汉语大字典编委会编）［4］等工具书也需作为重要参考对象。
今年，柴达木富硒有机枸杞丰收了。8月9日，作为2018首届中国柴达木（国际）富硒有机枸杞节的系列活动之一，柴达木枸杞采摘能手评选大赛在格尔木市农垦集团河西农场八连举行，各位参赛选手均为娘子军，她们在半个小时内快速采摘红彤彤的枸杞。选手表示，很高兴参加这一活动，名次并不重要，关键是用这一方式来庆祝格尔木枸杞大丰收。
“沟”后来又引申出坑堑、壕沟的意思。又有开沟、疏通的使动意义。
二、“谝”字考
接下来玉敏要做的，是帮姑妈买钻戒。玉敏找了老总，想打个大折。老总说既然是你姑父，就打个大折，三十万吧。玉敏噘着嘴说，这还叫大折啊，那款钻戒是我进的，进价才二十二万。老总说房租水电工资费用不都得摊点么。玉敏说摊三万可以了吧，二十五万行么？我姑父是税务局长，就管我们这片的。老总听说是税务局长，马上说，那就二十六万吧，罗兰可从没卖过利润率这么低的钻戒呢。玉敏说谢谢老总，我会转告姑父的。
谝，便巧言也。从言，扁声。（《说文·言部》）［5］55
“谝”的本义是花言巧语。平凉方言读作上声［phiã41］。
惶之体中癡黠各半。（《晋书·文苑|顾恺之传》）［4］5063
在我国中学中，很多师生对定向越野运动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认识，不少人还有参加过定向越野运动的经历。此外，有些学校还通过校内广播及报纸等形式对定向越野运动进行介绍，以此来提高学生对定向越野运动的认识。开展定向越野运动所需的物资及场地很容易获得，物资只需要指南针和地图即可，场地上有公园、森林、街区及校园可供选择，在服装的穿着上，既可选择专业运动套装，也可穿着普通运动服装。
巧佞之言也。（《玉篇·言部》）
“尻”字的本义是臀部。
很快，扎扎的细响就被头顶花朵中间传来的声音盖住了。好像有风刮起来，卷过平原上的麦田，山岭上的松林，又吹开东海上的巨浪，由青萍之末到飞沙走石，到激扬澎湃，直至浩荡往复，好像能够将星斗一颗颗吹落到大地上。但这并非是真正的风，袁安手中的火把熊熊燃烧，纹丝不动，他们的头发也没有被吹起。
你可好，不但不哭穷，还显谝。（《鸡鸣店》）
在工程运行过程中尽可能实现尾水资源化利用，在关注污水治理的同时，也要提高污水再生利用率以及农业灌溉用水率，努力提高水资源的利用水平，从首尾两端增强治污效果。在后续运行管理中可以考虑引进先进的污水处理技术，同时完善相应技术的设备配置，保证处理后的尾水水质达到农业灌溉和工业用水要求，以提高尾水回用规模。目前尾水主要用于农业灌溉，可以考虑制定相关优惠政策，积极鼓励企业回用尾水，以提高尾水的回用率。
我劝这世上人，休把这口忒谝过了。（《陈母教子》）［2］
后来在明朝又引申出欺骗之义。
脱空心告免，指山盟是谝，则不如剪发然香意儿远。（《一枝花·赠王观音奴》）［4］4265
“控人数”即参与培训的教师人数总体控制在10人以内，这样做的目的是力求保证质量，在招收培训教师的人选上则注重挑选中职、中技、高职教师高低搭配，同时也注重专业主任和骨干教师按照一定比例搭配，这样一方面便于我们了解各类级别不同院校的教学现状和教学需求，另一方面也方便参与科研合作的教师开展不同层次的交流。
“谝”字的本义及其引申义项在现在的平凉方言中都有保留。有时，“谝”带有贬义，如“胡谝”就是胡说。“谝”也可以用来表示不确定、惊讶的情感，如“谝去”常用于接别人说的话，有“是吗、开玩笑吧”的意思。“谝”也有中性义，如“谝传”就是聊天。
值得一提的是，平凉方言中把能言善辩之人，或者说话不靠谱、耍嘴皮子的人称为“谝散”。其中“散”这个字，很多人并没有考究，往往在书面语中以“三”作代替字。“三”的本义是数词（《广韵·谈韵》：“三，数名。”）［2］，后泛指多次（《论语·公冶长》：“季文子三思而后行。”）［2］，没有任何历史文献证明“三”有贬义的义项。
“散”（
）字见于《说文》：“杂肉
。从肉，椒聲。”［5］90林义光《文源》：“散为杂，无杂肉之义……(古)从月，不从肉。月即夕字，象物形，从攴，
象分散形。本义当为分散之散……经传皆用散字。”［6］可见，“散”的本义当为分散。读去声的“散”字（《广韵》：“苏旰切，去翰心。元部。”）［4］1569后来引申出打开、散发、丧失、排遣等义项。读上声的“散”字（《广韵》：“苏旱切，上旱心。元部。”）［4］1569引申出不受约束、松散、散漫等义项（《荀子·修身》：“庸众驽散，则刦之以师友。”杨惊注：“散，不拘检者也。”）［2］966。
由此可见，不受拘束者曰散，谝散之散当是。此外，平凉方言中把整日无所事事、夜不归宿、自由散漫的人称为“逛散”。闲逛之“逛”，散漫之“散”，当是“逛散”之本字。
三、“黠”字考
“黠”的本义是坚黑色。
“黠，坚黑也。从黑，吉声。”（《说文·黑部》）［5］211王筠句读：“古籍用黠字，只有坚义也。《汉书·赵充国传》：‘以尤桀黠，皆斩之。’颜注：‘桀，坚也；黠，恶也；为恶坚也。’桂氏曰：‘当为桀，恶也；黠，坚也。故以为恶坚承之。’”［7］
大约在西汉时期，引申出聪慧、机灵的意思。
王施凯嘴里说着，眼睛也没闲着，警惕地观察四周，还好没看见那两个黑衣人。赵明月家住在老小区，除了几盏孤零零的路灯“有气无力”地发着光外，其他地方都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虔、儇，慧也。自关而东，赵魏之间谓之黠，或谓之鬼。（《方言》卷一）［2］2630
直到唐宋明清也保留了这个意思。
谝，符蹇切，上狝并。元部。（《广韵》）［2］2139
黠，黠慧也。（《广韵·黠韵》）
驱我令去，小黠大癡。（《送穷文》韩愈）
余急呼其中一黠者，携余炬，令导为刘公洞游。（《徐霞客游记·粤西游日记二》）
另一方面，“黠”在西汉时期，又引申出狡猾、奸诈的意思。
今山泽之兽，无黠于麋。（《战国策·楚策三》）
东汉、后晋、南朝、北宋、清代也传承了这一义项。
桀黠无所畏忌。（《汉书·薛宣传》）
且臣闻吐蕃桀黠之虏，君长相信，而多奸谋。（《旧唐书·陈子昂传》）
人冤不能理，吏黯不能禁。（《后汉书·明帝纪》）
三辅儿大黠。（《资治通鉴·汉纪三十一》胡三省注）
官来前，黠如鼠；吏待旁，怒如虎。（《开仓谣》孙源湘）
“黠”字的狡猾、奸诈义在平凉方言中保留下来，并普遍运用在骂人的口语中。如说人坏，平凉话最地道的表达就说“这个黠怂”。然而，现代汉语普通话的“黠”字读阳平［ɕia35］，而平凉方言读作阴平［x21］，不仅声韵母不同，调类调值也不同，何以见得［x21］的本字就是“黠”呢？
“黠”字在《广韵》中为“胡八切，匣母，鎋韵，二等，开口”，上古音属于“质”部字。［3］匣母字属于全浊擦音，根据浊音清化规律，本来读浊音［ɣ］的匣母，后来有的清化为［x］，如“河和华胡孩回豪侯含寒桓痕杭黄恒弘惑禾横红”一类字；有的又清化为［ɕ］，如“霞谐奚效咸闲贤玄项学幸形”等字。［8］由《汉字古音手册》［9］可知，开口二等匣母的“黠”字，其中古拟音为［ɣæt］。后来，平凉方言浊声母入声字都归入阴平或阳平（次浊归阴平，全浊归阳平），这就为从［ɣæt］到［x ］提供了一个可能的演变途径，所以，［xa21］的本字很有可能是“黠”。
此外，“瞎”字在平凉方言中也读作［xa31］，与“黠”字同音，其原因也与之类似“。瞎”字在《广韵》中为“许鎋切，晓母，黠韵，二等，开口”，上古音属于“月”部字。［3］浊音匣母由于清化，归入清音晓母，后来，舌面后音晓母字分化为舌面前音［ɕ］和舌面后音［x］。而且“黠”字上古属于“质”部，“瞎”字上古属于“月”部，二者都属于收［-t］尾的入声韵，质月旁转，这也可以为［x21］的本字是“黠”提供一个旁证。
四、“尻”字考
惟截截善谝言，俾君子易辞。（《尚书·秦誓》）大约在宋元时期引申出夸耀的意思。
“尻，
也。”［5］174段玉裁注：“尻，今俗云沟子是也。
，今俗云屁股是也。析言是二，统言是一。”（《说文，尸部》）沈涛古本考：“《一切经音义》卷十四引作‘
也’，盖古本如是。”［10］
尻，臀也。（《广雅·释亲》）［4］1035
今山西平阳、蒲、绛之间谓臀曰尻子，四川亦谓臀为尻子，音稍侈如鉤，九声之转也。（《新方言·释形体》）
藉白茅，加汝肩尻乎彫俎之上，则汝为之乎?（《庄子·达生》）
油脂在高温有氧的条件下会发生一系列化学反应，反应所生成的挥发性产物和非挥发性产物对油脂的风味和品质有着重要影响。油脂的品质，如酸值、过氧化值、脂肪酸组成以及抗氧化性都与其烘烤程度有着密切联系。本实验以猪油为对照，研究不同的烘焙温度和循环加热次数条件对黄油的理化特性及营养成分变化，为天然乳脂部分以及全部替代烘焙食品中的人造奶油、起酥油以及棕榈油提供理论依据。
魏昌龙一个震颤，丢开迟恒，反唇相讥：“迟记者搞走的6万块钱，是不是治库的钱？6万块，能筑10米堤坝。”
两个是赤尻马猴。（《西遊記》第三回）
平凉方言中称人的臀部为“沟子［kou21ʦɿ0］”，正如段玉裁所言，“尻，今俗云沟子是也”。那么“沟”又是怎么代替“尻”的呢？
“沟”的本义是田间水道。
溝，水渎，广四尺、深四尺。（《说文·水部》）［5］232
九夫为井，井间广四尺、深四尺谓之沟。（《周礼·考工记·匠人》）［4］1814
（禹）卑宫室，致费于沟淢。（《史记·夏本纪》）裴骃集解引包氏曰：“方里为井，井间有沟，沟广深四尺。”
在进行森林抚育过程中，首先要明确森林抚育工作的负责人，并且加强抚育各环节中的各项工作控制，从而通过不断的完善相关抚育体系，定期进行抚育工作的培训，从而使森林抚育工作质量得到提升。此外，在实际的森林抚育过程中，还要加强对森林抚育技术的宣传，使得社会对森林抚育技术有更深的了解与认识，从而提高森林抚育的社会监督效果。
邑有宋赵抃所凿沟，溉民田数千亩。（《元史·良吏传二·邹伯顔》）
“沟”由田间水道之义引申为护城河。
掌修城郭沟池树渠之固。（《周礼·夏官·掌固》）贾公彦疏：“谓环城及郭皆有池。”
梁伯好土功，治城沟溝，民力罢怨。（《史记·晋世家》）
使用改进的液压缸进行了5次实验，得到滤波后的压力载荷波形如图 8所示。载荷曲线上不再有波动信号，且曲线的变化趋势与半正弦波形状基本吻合。这说明采用“滤波板+滤波孔”的滤波方式可取得较好的滤波效果。5次实验得到的脉冲载荷峰值及脉冲载荷脉宽数据，如表1所列。
城郭沟池以为固。（《礼记·礼运》）
对于本字的考证，我们还需要把形训、音训和义训相结合，尤其是当被释字与本字有语义关联，但语音上看似相去甚远的时候，音训尤为重要，它可以挖掘出二者在语音上演变的可能性。下面，我们选取平凉方言中“谝”“黠”“尻”这三个字，结合《说文解字》和相关训诂学方法做出考证。
三抚其尻而馬不碮。（《韩非子，说林下》）
今岁有疠疫，万民多有勤苦冻馁，转死沟壑中者。（《墨子·兼爱下》）
1.牛传染性鼻气管炎。肉用牛多见，其中又以20日龄的犊牛最为易感，病死率也比较高；其次是奶牛。病牛为主要传染源，通过空气经呼吸道传染、胎盘侵入胎儿引起流产，应激状态会激活病毒导致发病。
吾深沟高垒而天下之人莫犯焉，为其能权。（《軍權》）
凡沟逆地阞，謂之不行。（《周礼·考工記·匠人》）郑玄注：“沟谓造沟，阞谓脈理。”
初梁伯好土功，亟城而弗处，民罢而弗堪，则曰：“某寇将至。”乃沟公宫。（《左傳·僖公十九年》）
于楚，西方则通渠汉水云梦之野，东方则通沟江淮之间。（《史记·河渠书》）
大约于宋朝之际，产生出“与沟类似的浅槽”这一义项。
模糊桧顶独多时，历乱瓦沟裁一瞥。（《聚星堂雪》）
（马）尾本欲大，尾下欲无毛。汗沟欲得深。（《农政全书·牧养·六畜》）
由于臀部的臀大肌中间被一个沟分隔，称为股沟或臀沟，正是肛门所在，所以用“沟”的形貌特征喻指臀部符合人类对于客观事物的认知，即用“沟”这个更通俗的字代替“尻”这个文言字。如果从音韵学的角度讲，这种关联也是有可能的。
“尻”在《广韵》中是“见母，侯韵，一等，开口”，上古韵部属于“侯部”。［3］“沟”在《广韵》中是“溪母，豪韵，一等，开口”，上古韵部属于“幽部”。［3］声纽相近，只是送气与不送气的区别；流摄的“侯韵”和效摄的“豪韵”都是收［u］韵尾的，而且上古韵部“侯部”［o］和“幽部”［əu］发音相近，韵部旁转；两者在《广韵》中都属于下平声，声调亦相近也。
笔者认为，无论是从词义的隐喻引申还是从音韵学讲，“沟子”之“沟”即“尻”之代替字。这也解释了郭芹纳《训诂散论》中对于“沟”何以代“尻”之疑问。［11］
译文：麝香，味辛，性温。主要能芟（shān）除不正之气。能杀死鬼精，治疗温疟，蛊毒，癫痫抽风。能去除三虫（长虫、赤虫、蛲虫）。长期服用则能除掉病邪，使人睡着了不被噩梦惊醒。
语言系统的发展是一种动态演变的过程，而这种演变是不平衡的，充分体现在地域方言上。对于平凉方言中大量动词（短语）、名词，以及惯用语等，人们在日常用语中往往只知其音不知其字。本文选取有代表性的“谝”“黠”“尻”三字及其由他们构成的词语，结合《说文解字》，兼顾形训、音训和义训，对其作训诂学分析考证，认为表达聊天义的［phiã31］之本字当为“谝”，“谝三”当为“谝散”之误；表达狡猾，奸诈义的［xa31］之本字当为“黠”；表达臀部义的“沟子”当为“尻”之代字。
参考文献：
［1］ 孙依晨.以“平凉泾川话”为代表的甘肃方言本字考［J］.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2017（6）：77-79.
［2］ 宗福邦，陈世铙等.故训汇纂［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
［3］ 周祖谟.广韵校本［M］.北京：中华书局，2011.
［4］ 汉语大字典编辑委员会.汉语大字典（第二版）［M］.武汉：湖北长江出版集团·崇文书局，2010.
［5］ 许慎.说文解字［M］.北京：中华书局，1963.
［6］ 林义光.文源［M］.上海：中西书局，2012.
［7］ 王筠.说文解字句读［M］.北京：中华书局，2016.
［8］ 唐作藩.音韵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9］ 郭锡良.汉字古音手册［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
［10］段玉裁.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11］郭芹纳.训诂散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
中图分类号： H172.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1-7864（2019）06-0011-03
doi: 10.3969/j.issn.1671-7864.2019.06.004
收稿日期： 2019-05-25
基金项目： 广东省高等教育教学研究和改革项目（粤教高函〔2016〕236号）；广东省2016年重点培育学科建设项目英语语言文学学科（GD2017011102）
作者简介： 贺岩（1992—），男，甘肃平凉人，广东海洋大学寸金学院助教，硕士，研究方向：音系学、方言学和应用语言学。
［责任编辑 左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