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保投资对就业的带动效应及政策含义
苏丽锋 ，高东燕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北京 100029)
【摘要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实行最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为人民创造良好生产生活环境，并将污染防治攻坚战作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三大攻坚战之一。新时期我国生态环境保护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环境质量明显提升，但对于环境保护工作给就业带来的短期冲击效应也引起了社会的普遍关注。深刻分析和厘清环境保护工作对就业乃至高质量发展的积极带动效应，是进一步做好环境保护工作的重要前提。本研究从学术视角分析了我国20年来环保投资对就业的影响效应，论证了环保投资对就业规模扩展的积极作用及其机制，对于认识新时期环境保护工作的社会价值，制定针对性政策预案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 】环保投资；就业；带动效应；作用机制
新时期我国生态环境保护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环境质量明显提升，但对于环境保护工作给就业带来的短期冲击效应也引起了社会的普遍关注。深刻分析和厘清环境保护工作对就业乃至高质量发展的积极带动效应，是进一步做好环境保护工作的重要前提。本研究从学术视角分析了我国20年来环保投资对就业的影响效应，论证了环保投资对就业规模扩展的积极作用及其机制，对于认识新时期环境保护工作的社会价值，制定针对性政策预案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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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何认识环保投资对就业的影响
1 .1 经济增长的视角
从传统的经济学观点来看，环境保护与经济增长是矛盾的，原因在于环境保护增加了成本支出从而影响到经济增长，最终妨碍就业的增加，因此，这种观点认为我国环保投资在短期内不会产生碳排放减少和就业增加的“双重福利”。
我国十多年来不断加大环保投入，全国环境污染治理投资从2000年的1014.9亿元增加到2016年的9219.8亿元，占GDP的比重从2000年的1.03%上升至1.24%。事实上，环保投资与GDP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环保投资每增加1%，拉动GDP增长0.13%，环保投资对GDP拉动效应显著。经济学界很早就关注到经济增长对就业的影响，一致认为两者的变动趋势存在一致性，即经济增长的同时也会带动就业增加。因此，环保投资在拉动经济增长的同时产生的就业带动效应值得关注。
1.2 产业结构优化的视角
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过程来看，环保投资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可以促进就业水平的提高，因为环境保护投资在促进环境改善的同时能够有效带动区域经济结构的优化，有助于提升区域资源利用效率，创造更多就业机会，从而提升经济的就业吸纳能力。从工业污染治理投资角度来看，提高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总强度能促进地区产业结构的转变，而且从理论上来看，工业污染较严重地区的环保投资的就业效应往往会高于其他地区。
1.3 劳动力供需的视角
关于环境保护对就业冲击问题的回应，应该主要从地区劳动力需求和供给的视角来解答。从劳动力需求的角度看，有三种解释：一是考虑环境规制的就业创造效应，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对地区劳动力需求产生了正向影响；二是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增加了企业的生产成本，从而减少了企业能容纳劳动者的数量；三是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对地区劳动力需求的影响不确定，最终取决于地区产业结构或能源利用强度的高低。从劳动力供给的角度看，环境污染会导致劳动者健康水平下降，降低劳动力供给意愿并迫使劳动者迁移，从而引起就业波动。以上观点存在分歧的原因在于，忽视了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对劳动力需求和供给两方面影响的交叉效应，而且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模式包括工业污染事前治理和事后治理，它们对地区就业的影响机制很可能是不同的，具体如下。
为了增加回归分析的可靠性，对产业比重之外的样本数据取对数，作为模型回归的变量值。具体地，令lemploy表示就业数量的对数，linvest表示环保投资的对数，lgrp表示地区生产总值的对数，struc2表示第二产业比重，struc3表示第三产业比重，lwage表示平均工资的对数，lfi表示外商投资总额，lcollege表示大学毕业生数。对面板数据进行Hausman检验，得到chi2(8)=125.05，Prob>chi2 = 0.0000，见表2，所以采用固定效应回归模型。
另一种观点认为，前期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强度与当期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强度对劳动力需求的影响在方向上是一致的，但是效果较弱，说明通过增加工业污染治理投资促进地区企业竞争力提高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只有企业持续的创新活动才能补偿前期工业污染治理投资的成本，说明只有持续性的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活动才能降低对地区就业的负效用水平。
2 中国环保投资对就业的带动效应
2 .1 环保投资对当期就业具有负面影响 ，但长期来看能够有效带动就业
通过严格的实证分析，我们发现环保投资对当期的就业数量具有负面效应，但滞后一期的环保投资对就业的影响均显著为正。具体而言，附文中的分析结果表明(见表3)，从1998年至2016年我国环保投资每增加3.16%对就业的带动效应为1%，而且其他模型中滞后一期的环保投资系数均为正值且显著性很高(分别为3.15%、2.69%、2.63%)，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滞后一期环保投资的正向影响效应更加显著而且大于当期环保投资的负面冲击(分别为-2.08%、-2.10%、-1.91%、-1.92%且影响的显著性较低)。由此可见，对于我国近二十年来的环保投资效应的实证检验表明，尽管环保投资可能会减少当年的就业数量，但在次年带来的就业数量增加会完全弥补对当期就业数量减少的冲击，从而带来就业数量的净增长，形成环保投资拉动就业的长效机制。因此，环保投资短期内对就业规模扩张不利，但长期而言对就业数量的增加具有明显而且稳定的带动作用。
2 .2 如何理解环保投资对就业的积极带动效应
第一，增加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总强度带来的地区企业竞争力正效应强于企业生产规模负效应，地区企业通过增加工业污染治理投资能够获得更大的市场竞争优势，从而提高了地区劳动力需求。随着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总强度的提高，地区生产生活环境得到改善，劳动者的效用水平随之提高，从而能够吸引更多的劳动者前往当地工作。因此，提高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总强度能带来地区就业数量的增加，增加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总额能够缓解地区就业与环境之间的矛盾。
构建如式(1)所示面板数据回归模型：
第三，工业污染治理投资作为企业在政府环境规制下弥补环境负外部性的重要手段，不同于一般的生产性投资，一方面通过倒逼企业进行技术革新拉动地区劳动力需求，另一方面通过改善地区环境提高劳动者效用，从而促进地区劳动力供给。
第四，目前看，环保投资具有显著的空间依赖性。就业规模和环保投资呈现出明显的正向空间自相关性，大部分省域与邻近省域的观测值具有相似特性。因此，考虑落实环保政策时，不能忽视空间相关性的影响。具体而言，东部地区省份的劳动力市场的就业规模不仅受到省内环保投资、教育水平等因素的影响，同时还受到邻近省份就业规模的正向影响。即周围省份就业规模越大，该省份就业规模也会越大，反之亦然。但是，与东部地区不同的是，中部地区的就业规模存在显著的负向空间依赖性。这说明，东部地区就业主要以扩散效应为主，一个省就业规模的提升会带动周边地区就业规模的提升，而中部地区各省份在劳动力就业方面多呈现出竞争关系，随着中部省份经济的发展，开始与周边省份争夺资源和劳动力，导致中部地区就业规模呈现出明显的空间负相关性。但目前来看西部地区对劳动力的吸纳能力并不明显。
农业生产经营的组织化程度较低，标准化生产滞后。现阶段，农业生产技术水平有了一定的提升，农业生产经营也逐渐凸显出规模化等优势。但是农户与农户之间、企业与企业之间、公司和农户之间，普遍存在着很大差异性。这种差异不仅仅体现在生产技术方面，还包括生产环境、资源等方面，使得品牌的内在一致性难以维护，从而制约农业品牌发展。
很多老年人更喜欢护理员年轻一些，“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跟年轻人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变年轻了，心里就高兴。”可是，养老护理员缺口很大，年轻人就更少了。
第六，环保投资对“一带一路”沿线省区扩大就业具有积极影响。环保投资对“一带一路”9省区市(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重庆、四川、云南、广西)的国内生产总值、第二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产业多样化指数、从业人员数的平均影响效应均为正值。其中，城市环境基础设施建设投资作用最强，尤其对就业水平的带动效应最大；工业污染源治理投资作用最弱，对就业数量的带动作用较小，但是在减少就业偏离度方面表现最优。
3 未来环保工作的布局重点
3 .1 扩大工业污染治理投资规模是现阶段我国环境政策的必然选择
国际上公认的经验做法是只有当一个国家环境治理投资总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高于3%时，才能有效扭转环境恶化的趋势。目前中国的环境治理投资资金结构较不合理，在环境投资项目构成中，城市环境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占用的资金过高，主要用于建设城市供热、垃圾处理等公用服务设施建设，而污染治理明显不足。因此，我国各地区在未来不仅应大幅增加环境治理投资的规模，还应提高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总额占环境治理投资总额的比重。
3 .2 进一步推动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模式由工业污染事后治理模式向工业污染事前治理模式转变
“三同时”投资模式使我国工业污染治理方式从企业“先污染、后治理”的被动型整改老路转变为在企业整个生产项目的生命周期中进行绿色技术创新和生产管理创新的主动型治理新路，这不仅在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层面上杜绝了环境污染问题，而且会带动地区劳动力需求增长。因而，应当引导企业将用于治理老旧工业污染源的投资资金逐步过渡为用于建设“三同时”环保工程的投资资金，并加速淘汰技术过时、环境污染严重的落后产能，从根本上避免新污染源的出现。环保工程本质上是一种准公共产品，许多企业的自筹资金和银行贷款可能难以负担污染治理设施的建造和运营成本。因此，中央和地方政府应给予建设“三同时”环保工程的企业税收减免和税收优惠，商业银行等信贷机构也应向此类工程提供与建造期和运营期相匹配的优惠“绿色信贷”。
3 .3 运用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增加地区就业并改善地区环境应保持连续性和稳健性 ，不能毕其功于一役
1．PERT指征：临床确诊或疑诊PEI，即可行PERT[1]。可根据患者基础疾病、PEI临床症状、胰腺外分泌功能检测、营养不良的客观证据等进行综合评估。
3 .4 加强东部地区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势在必行 、刻不容缓
东部地区是我国资金实力、技术水平和人才储备最雄厚的地区，有环境政策改革先行尝试的优越条件。东部地区应该在扩大工业污染治理投资规模并转变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模式中起到对中西部欠发达地区的一种示范作用和统筹作用，不能将中西部地区作为东部地区转移污染密集型产业的“污染天堂”，而应该向中西部地区扩散其先进的环保技术和管理经验。从拉动地区劳动力需求角度看，一方面，东部地区可以利用工业产业的集群优势，统筹本地区的技术骨干企业、高校人力资源和社会环保团体，引导和培育出区域性的环保产学研联盟，采用自主创新的模式孵化出一批技术含量高、经济效益好的环保产业，这既有利于缓解当地的环境问题，又可以创造新的就业岗位，提升本地区工业产业的附加值；另一方面，东部地区应依靠其接近外部市场的区位优势，广泛开展工业污染治理领域的国际经验交流合作，吸引国外技术实力雄厚的环保产业公司来本地投资，采用引进、消化、吸收的模式接纳国外先进的环保技术，帮助国内企业克服绿色转型的瓶颈。
3.5 加大地区之间环境保护协调与合作
生态环境一旦受到破坏，特别是流域水生态环境的破坏，往往会对其他地区产生深刻影响；另一方面，由于环保投资不仅会对地区内部的就业产生正向影响，还会对周边地区劳动力市场产生正向溢出效应，从而带动周边地区的就业，因此，加大地区之间环保合作和协调，对不同的环境保护需求进行针对性的治理和投资，往往会产生事半功倍的效果。鉴于我国正在经历淘汰落后产能、调整产业结构的转型过程，传统的产业投资可能与政策方向相矛盾，所以要进行区域协调，引导企业选择新的投资方向，达到既能促进经济增长又不导致传统产业产能过剩的目标。事实上，在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的背景下，环境保护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促进地区间环保产业，尤其是环保服务业的协调发展，能够解决环境保护需求中“最后一公里”问题，让环保需求方与供给方在技术、资金等方面实现对接，有效带动更多环保投资与就业。
3 .6 “一带一路 ”沿线环保投资的就业效应明显 ，且仍有很大提升空间
目前，“一带一路”沿线省区环保投资更多集中于城市环境基础设施建设上，工业污染治理投资较少，而工业污染治理投资的不足则会直接影响环保效率，尤其是未能直接对产业结构升级和优化起到正向作用，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环保投资的外部效用。为了更好地促进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可持续发展，应该调整环保投资分项的比例，在保证城市环境基础设施正常运行的情况下，按照我国最新的环境要求和标准，将环保投资的重点向工业污染源治理转移，应用环保投资，扩大环保产业规模、增加环保服务的供给，从而优化“一带一路”沿线省区的产业结构，带动生产性就业逐步增加。
4 附录：实证分析方法及结果简介
4.1 数据统计描述
表1为各变量的统计描述，由结果可见，各变量值之间差异悬殊。为此，可以对除了产业比重以外的数据都进行对数化处理，以减小异方差的影响。
10月10日，五师八十九团“棉思眠”农业合作社来了一位成都老板，他与“棉思眠”农业合作社社长陈建辉签订了2000套千层无网被合同，这是今年新棉下来后合作社签订的第一份订单合同。
酚类化合物是一种重要的植物生物活性成分，广泛存在于水果、蔬菜和中药草等植物中。仙草中含有咖啡酸、表儿茶素等多种酚类化合物[33]，其中以咖啡酸的含量最高。咖啡酸具抗菌、解毒、凝血和促进中枢兴奋等功效[34]。Hung等[35]报道，仙草中分离出的酚类化合物中的咖啡酸具有良好的抗氧化能力。冯涛等[36]研究确定了仙草酚类化合物的提取优化工艺参数为乙醇浓度25%、料液比1∶35、提取温度60℃、提取时间1 h。
图1是以环保投资为横轴、就业数量为纵轴计算生成的散点图。总体而言，就业数量随着环保投资逐渐增加，但这种粗略的分析得到的这种变动趋势并不是十分清晰。可能的原因有二，一是就业数量与环保投资之间的关系还同时受到地区GDP、产业结构、工资水平、外商投资和大学生数量等变量干扰，削弱了上图中二维关系的显著性；二是环保投资对就业数量的促进作用具有滞后效应，即当期投资对于当期就业的影响效应并不明显，但对于后续年份的就业影响会较为显著。为此，下面分别进行面板数据回归和动态面板数据回归，以控制相关干扰变量，并详细考察环保投资对就业的滞后效应。
为避免工业污染卷土重来，各地区应保持工业污染治理投资的连续性和稳健性，通过增量的工业污染治理投资激发企业竞争力的提高，从根本上消除工业污染对地区就业带来的负面影响。各地区还应努力协调政府机关、企业、科研单位、媒体和普通劳动者等多方面的环境利益相关者，科学合理地制定地区污染治理投资的中长期行动方案和地方性法规，明确地区环境质量改善和地区就业增长的具体目标，确保污染治理投资资金、技术和人力有效落实。为充分调动政策制定者治理工业污染的积极性，还应增大地区工业污染治理成效和劳动者生活环境评价占各级政府绩效考核的权重，引导政策制定者重视劳动者身心健康，以降低劳动者的负效用水平，获得舆论支持。
表1 各变量统计描述
图1 环保投资与就业数量散点图
4.2 实证模型的构建
有一种观点认为，工业污染源治理投资模式与“三同时”投资模式对地区就业的作用机制和影响方向是不一致的，与工业污染事后的污染源治理模式相比，事前治理的“三同时”投资模式能够在企业生产项目投产前给予企业足够的时间和条件进行技术和管理革新，对地区企业竞争能力提升的效果更为明显，因此能有效拉动劳动力需求。此外，工业污染源治理投资向劳动者传递了地区环境质量的负面信号，而“三同时”投资由于不容易被劳动者察觉，不会向劳动者传递有关地区环境质量的负面信号，从而能推动劳动力供给。
第五，对省内而言，环保投资对省内就业规模的影响具有显著的正向效应，省内环保投资的增加将导致省内就业机会的增加。从影响效应来看，东部地区环保投资对就业规模的效应大于中部和西部地区，中部地区带动效应最小。原因是东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对劳动力等各种生产要素的吸引力较强，所以环保投资的增加能够带来更多就业机会的增加。省际间，在东部地区，省份内环保投资的增加可以带动其周边地区就业机会的增加。当东部地区省份增加环保投资以后，会增加当地的环境规制水平，导致部分污染企业出现向周边地区转移的现象，从而增加周边地区的就业。
(4)饮水。农村居民的饮水困难基本解决。2015年全国农村93%的人口已用上了受保护水源供应的改良饮用水。2017年全国贫困地区89.2%的农户饮水困难[注]饮水困难标准是指居民点到取水点的水平距离大于1公里或垂直高差超过100米，正常年份连续缺水70～100天。已经解决，70%的农户使用管道供水。
第二，总体而言，环保投资总额对就业数量有促进作用。从环保投资主体来看，以政府为主的环保投资即生产性环保投资在短期内会带动就业规模的扩大，而以企业为主的环保投资即技术性环保投资短期内会挤出部分低端产业的就业；从区域来看，东部和西部的环保投资对就业规模有显著的带动作用，而中部地区的环保投资对就业规模有显著的挤出效应。另外，环保投资还能改善就业结构，提高第三产业的就业比重。
lemployit =α i +β 1i linvest it +β 2i lgrp it +β 3i struc 2it +
β 4i struc 3it +β 5i lwage it +β 6i lfi it +β 7i lcollege it +μ it
(1)
为考察滞后效应，构建动态面板回归模型，如方程(2)所示：
其中，l =1，2，3；m =0，1，2，3，n =0，1，2。
张雨生有不少杂文，关注的是贫富差距。《贫富差距的代际传承》是他在这方面的代表作。中国富豪财富积累的时间超短，“富二代”就是“凭资本分配养育的一代”。张雨生说：“我想点明的是，在贫富差距的代际传承中，政府需要担当起调节这个差距的责任。”并且具体提出“政府应该不应该启动遗产税”的问题。与此文着重说“富”的一端不同，《向农民工深鞠一躬》说的是“贫”的一端，他说得掷地有声：“若有人编著这个时期的史册，没有农民工的辉煌篇章，我敢说，那便缺失了创造历史的主体。”他在新春前夕用“深鞠一躬”的方式，表达了对农民工的敬意。
表2 面板数据的Hausman检验
表3为实证分析的回归结果。其中模型(1)为固定效应模型，模型(2)—模型(5)为采用不同滞后期数的动态面板数据模型，运用差分和系统GMM(stata命令为xtabond2)进行模型的回归分析。差分和系统GMM在计算结果的同时可以报告自回归和过度识别的检验结果。由表3报告的参数可以看到，AR(2)的P值都大于0.1，所以不存在二阶序列相关问题；Sargan和Hansen检验的P值也都大于0.1，表明工具变量(IV)的选择较为合理。
表3 实证分析的回归结果
续表3
注：括号内为标准差；*** 表示p<0.01，** 表示p<0.05，* 表示p<0.1。
表3表明，无论是固定效应模型还是动态面板数据模型，回归结果都显示环保投资的系数为负数且显著。这说明环保投资对当期的就业数量具有负面效应。然而，滞后一期的环保投资系数均为正值且显著。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滞后一期环保投资的系数均大于环保投资当期系数的绝对值。这表明，尽管环保投资会减少当年的就业数量，但在次年带来的就业数量增加会完全弥补对当期就业数量减少的冲击，带来就业数量的净增加。所以，环保投资短期内对就业数量的增加不利，但长期而言对就业数量的增加具有积极作用。
就业数量的一到三阶滞后项的系数都显著，说明以往年份的就业数量对当期的就业数量有显著影响，并且就业数量滞后一期和滞后三期都对当期的就业数量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
1.2.2 样本要求 血样采集后送至串联质谱实验室，在阴凉处水平晾干，使用封口袋密封放在2～8 ℃冰箱待检。合格的样本标准：血斑数量≥2个，血斑直径≥5 mm，双面渗透均匀，不能重复滴血，患儿信息记录完整。
在模型(1)中，地区生产总值的系数、第二产业比重的系数和第三产业比重的系数都不显著，平均工资的系数为负且显著，外商投资总额的系数、大学毕业生数的系数为正且显著。但在模型(2)—模型(6)中，地区生产总值的系数为负且显著，滞后一期的系数为正且显著。这表明地区生产总值也减少了当期就业，但在次年增加了就业；第二产业比重、第三产业比重和大学毕业生数的系数都为正且显著，这表明增加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比重，或提高大学毕业生数，有利于增加就业数量；平均工资的系数和外商投资总额的系数不显著，这表明，考虑到滞后效应时，平均工资和外商投资总额对当期的就业都没有显著影响。
4.3 结果的稳健性检验
为了检验回归结果是否受到样本选取变化的影响，对所有样本按照就业数量的对数进行降序排列，并去除前三个和后三个样本，重新进行差分和系统GMM回归，所得结果表明：回归结果未受样本选取变化的影响，本文实证分析的结果具有很强的可靠性和说服力。
Study on the effect and policy implication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vestment on employment
SU Lifeng，GAO Dongyan
(Institute of Education and Economy Research，University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Economy，Beijing 100029，China)
Abstract ： The report of the Nineteen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PC pointed out that it is necessary to adhere to the basic state policy of saving resources and protecting the environment，to implement the strictest system of protecting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and to create a good environment for production and living for the people.The polluti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battle is regarded as one of the three major battles to win and build a well-off society in an all-round way.Great progress has been made in the protection of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China in the new period，and the quality of the environment has been improved obviously.However，the short-term impact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on employment has also aroused widespread concern in the society.It is an important prerequisite for further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to analyze and clarify the positive driving effect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on employment and even the development of high quality.This paper analyzes the effect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vestment on employment in the past 20 years from the academic perspective，and demonstrates the positive effect and mechanism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vestment on the expansion of employment scale，which is helpful to understand the social value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work in the new period.It is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o formulate a targeted policy plan.
Keyword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vestment；employment；influence effect；mechanism of effect
中图分类号 ：X2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288X(2019)01-0076-06
DOI： 10.19758/j.cnki.issn1673-288x.201901076
作者简介 ：苏丽锋，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就业与经济增长
通讯作者 ：高东燕，博士，研究方向为教育与劳动力市场
文献格式： 苏丽锋，高东燕.环保投资对就业的带动效应及政策含义[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9，44(1)：76-81.[SU Lifeng，GAO Dongyan.Study on the effect and policy implication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vestment on employment[J].Environment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2019，44(1)：76-81.]
标签：环保投资论文; 就业论文; 带动效应论文; 作用机制论文;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