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教育对留守儿童犯罪的防治探析
——基于郴州市的调查
黄江虹1,2
( 1.郴州广播电视大学， 2.郴州社区大学，湖南 郴州 423000)
摘 要： 如何预防留守儿童犯罪问题已引发全社会的普遍关注，除学校教育、家庭教育外，社区教育逐渐成为留守儿童关爱工作的新重点。通过对郴州地区社区教育和留守儿童关爱工作的调查和分析，我们发现可以从完善社区留守儿童教育工作机制、科学规划留守儿童社区教育活动和建设儿童环境友好型城乡社区等方面着手，构建社区教育体系下的留守儿童犯罪预防机制。以社区教育搭建活动平台、培养学习共同体、构建有向心力的社区文化，加强留守儿童的社会联结，从而达到预防留守儿童犯罪的目的。
关键词： 郴州市；留守儿童；社区教育；预防犯罪
一、社区教育是留守儿童保护的新领域
(一) 社区教育的内涵及在我国的实践
社区教育泛指在社区内开展的、面向部分或全体社区居民的非学历教育活动，具有开放性、灵活性的特点，是学校教育的重要补充。美国学者马丁认为：社区教育是对现存教育系统的有效修正，有利于社会弱势群体获得更多教育机会以达成更充实更有益的生活。随着我国社区教育的蓬勃发展，相关研究和实践也在不断深入。叶忠民和向德平(2015)深入调查了广东南海社区教育的开展情况，就社区与社区教育的互动与发展做了分析；沈光辉(2016)立足于福建省社区教育的实践，对现代社区教育转型发展开展了系列研究。研究表明，我国的社区教育以社区居民的实际需要为出发点，关注儿童、老年人、家庭妇女、进城务工人员等重点人群，通过搭建免费的公共活动平台、打造有吸引力的学习项目，极大增强了社区凝聚力和居民的集体归属感和认同感，社区整体文明都得到了提升。2016年教育部等九部门出台《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明确提出社区教育要提高服务重点人群的能力，积极开展青少年校外教育，重视开展农村留守儿童的培训服务。可以说从社区教育工作的角度关注社区弱势群体之一的留守儿童，既是社区教育的题中之意，也是新时期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实施教育惠民工程的重要举措[1]。
(二)留守儿童的犯罪预防离不开社区
本研究所指的留守儿童，是指父母双方外出务工，或一方外出务工另一方无监护能力、不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2019年东北师范大学中国农村教育发展研究院发布的《中国农村教育发展报告2019》显示,2017年全国农村留守儿童数量为1550.56万人，比2016年减少175.73万人，减幅达10.18%[2]。民政部2018年摸底数据显示，全国共有农村留守儿童697万余人，与2016年全国摸底排查数据相比，总体数量下降22.7%[3]。另据教育部发布的2017年教育统计数据，2017年义务教育阶段在校生中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1406.63万人，较2016年增加0.85%，占在校生总数的9.68%[4]。受筛选甄别和统计口径等因素的影响，数据差距较大，但都显示一个事实：农村留守儿童总体呈下降趋势，但数量仍然庞大，流动家庭规模不断扩大。
留守儿童的犯罪倾向也已长期引起社会关注。相关统计表明，在目前涉案未成年人中，80%和家庭监护缺位有关，60%有过辍学的经历[5]。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曾做过相关统计, 我国各级法院判决生效的未成年人犯罪平均每年上升13%左右, 其中留守少年犯罪率约占未成年人犯罪的70%, 还有逐年上升的趋势[6]。
如何预防留守儿童犯罪，美国犯罪学家赫希的社会联结理论认为：每个人都有犯罪的本能和犯罪的倾向，青少年偏差或犯罪行为是个人与社会传统的联系薄弱或破裂的结果[7]，因此强化留守儿童与家庭、学校、社区的联结是关键。周娅(2011:15-17)从社会控制理论出发认为，留守儿童犯罪的高发源于家庭教育弱化、学校教育的偏差、社区功能减弱导致儿童社会化进程出现偏差，应当系统性构建社会支持体系[8]。近年来，学校的教育功能得到不断完善，但只把学校教育作为留守儿童家庭教育缺失的补充是远远不够的，学校外的课余生活也应当是保护留守儿童的主战场。政府也逐渐意识到改善留守儿童的社区生活环境迫在眉睫，留守儿童的保护工作开始进入社区攻坚阶段，社区教育的重要性突显出来。
综合上述各种理论，Doolittle指出尽管就合作学习的构成还未完全达成一致，但其中五大要素是至关重要的：1）积极的相互依靠，2）面对面的互动，3）个人的义务4）小组&人际沟通技巧，5）团队自我评估。
二、郴州地区留守儿童关爱情况及存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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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整合资源，建设团队。将社区教育纳入教育发展总体规划和城乡规划，并以郴州社区大学负责统筹全市终身教育资源，组建留守儿童社区教育专家团队，围绕儿童成长的理想信念、合作交往、自信自立等方面，科学制定社区教育规划，系统性地建设本土教材；加强社区教师队伍的培养，社区大学依照教育规划招募社区教师及志愿者、聘请专家对社区教师开展培训。在各社区学院设置儿童教育专员，支持和鼓励退休教师、在校大中专学生、有一技之长、热爱公益的人士参与到留守儿童教育中来，形成以专职人员为骨干、兼职人员和志愿者为主体，适应社区需要、热心教育工作、具有奉献精神、富有社区特色的社区教育队伍。
(一)留守儿童的数据缺乏科学性、全面性统计
表1为不同施钾肥处理对甜玉米苗期和抽穗期叶片数、株高、茎粗及SPAD值的影响。施用钾肥明显促进了玉米苗期叶片数、株高、茎粗和SPAD值的增加，与不施钾（NP）处理相比，增幅分别为10.8%～23.2%、19.2%～40.0%、21.7%～40.1%和 8.5%～26.1%，等施钾量不同处理的叶片数没有显著差异。其他施钾处理的株高和茎粗均显著高于全部施用有机钾处理（100%OF），增幅分别为 10.0%～17.5%和 10.4%～15.1%。有机无机钾肥配合施用处理的SPAD值显著高于100%OF处理。
图 1郴州市县区留守儿童分布图
预防留守儿童犯罪必须加强其社会联结，因此社区生活应当是值得关注的焦点之一。从郴州地区的系列工作来看，关爱留守儿童、建立犯罪预防机制的空白点主要在于社区。如何帮助社区构建社区教育长效机制，以专业的队伍、科学的内容，增强留守儿童与社区的联结，让留守儿童的课外时间在社区中健康成长，融入社区大家庭完成向社会成员的转变，是社区教育工作的重点。
上述法律人士同时表示，在司法实践中，罚金刑经常会遇到执行难问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有不少法院会以从轻处罚作为交换条件，促使被告人在正式宣判之前先缴纳罚金，从而解决“判了白判”的问题。所以，开庭前催罚金也就成了不少法院（尤其是基层法院）的普遍做法。
表 1郴州市义务教育阶段农村留守儿童人数
关于留守儿童数据的统计，刘志军(2008)认为不同机构、学者对于留守儿童的筛选存在诸多的分歧，如单亲或者双亲外出，留守时间持续4个月或者半年以上，年龄区间为14岁以下或者18岁以下，特指农村地区或者涵盖城乡等等，都导致发布的统计数据呈现巨大的差异[9]。这种统计口径不同导致的结果差异在郴州留守儿童的统计数据上也有体现，例如笔者对郴州地区2014年留守儿童数据进行检索，得到了13.2万(教育局公布的市农村留守儿童)、81525(市农村留守儿童信息数据库)两个相差悬殊的数据。调查中发现，不同的政府部门在统计时采用的留守儿童定义有如下区别(见表2)：
由于思维惯性和工作的便利，教育部门倾向于依托学校在义务教育范畴内统计农村留守儿童数据，民政系统呈现的是已登记的16周岁以下的农村户籍留守儿童数据，这些数据都被囊括在“留守儿童”的大概念之下，却只能说是对实际情况的侧面反映。2014年郴州市妇联发布的“我市留守儿童生存管理状况”的调研报告认为，市农村留守儿童信息数据库存在没有录入或录不进的现象，我市留守儿童总数达20多万。
在郴州社区教育工作开展的过程中，留守儿童一直受到重点关注。2018年上半年，郴州社区大学依托各社区学院(校)和学习中心针对全市留守儿童的基本情况进行了调查，主要结论如下：
郴州市政府近年来针对农村留守儿童出台了系列政策，建立了多部门组成的联席会议制度，将相关工作纳入行政考评和督查范围，探索建设以学校为主要阵地、向社区和家庭辐射的留守儿童保护机制，即在强化学校教育的同时，开始关注儿童在学校8小时外的生活时间。
调查了解到2017年民政部上线了全国农村留守儿童和困境儿童信息管理系统，要求各级民政针对辖区内父母双方外出务工或一方外出务工另一方无监护能力、不满十六周岁的农村户籍未成年人，进行信息采集及数据录入，并按季度动态更新信息。目前系统显示：2019年6月，郴州登记在册的留守儿童共有49510人。辖区内11个县市区的分布情况如图1：
表 2不同部门在统计时采用的留守儿童定义
(二)留守儿童保护工作开始从学校辐射到社区
另外，城镇留守儿童的状况被忽视。民工造就了数量庞大的农村留守儿童群体，国家对“三农”问题的关注也使得“留守儿童”的涵义缩小到农村范畴。但区别于贫困儿童，留守儿童之所以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其实质在于父母的离散、家庭教育的缺失给儿童成长带来了长期负面影响——从这点来看城镇留守儿童的处境并不会更优越。事实上，随着我国城镇化率不断攀升，政府支持鼓励农民工进城落户，越来越多的农村留守儿童随父母进城就读，另一部分农村户籍的留守儿童则由于就地城镇化运动直接转为了城镇户籍，这些因素共同导致了义务教育阶段农村留守儿童人数不断下滑。与此相对应的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布的报告《2015年中国儿童人口状况——事实与数据》显示2010-2015年0-17岁的城镇留守儿童数量从2042万人增加到2826万人。以郴州宜章地区为例，政府连续多年出台政策支持农民工进城购房，城镇化率从2014年的38.7%逐年升至2018年的46.8%。2018年的商品房销售面积 51.49万平方米，其中有相当一部分购房者都是长期在外务工的人群。他们有了一定积蓄后不愿意回到农村居住，于是选择在县城购房，让儿女能享受城镇的优质教育资源，但县城的工作机会和薪资水平有限，不得不继续外出挣钱，留下老人孩子成为了新的城镇留守人群。
学校的留守儿童群体集中，教管水平较高，可规范化操作性强，一贯是关爱工作的主阵地。在以帮助儿童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为出发点的德育基础之上，有针对性地丰富学校教育内容，开展农村留守儿童法治宣传教育、心理辅导谈心和安全意识教育。提升学校的的管理能力，全市各级学校都明确了责任清单，为在校留守儿童建档、建立异常监控上报机制。各类社会组织也协同学校开展农村留守儿童监护责任监督、学业辅导、心理疏导、行为矫正等专业服务，2018年受益儿童达14500人次。家庭教育工作也在同步推进， 2018年市未保中心针对儿童保护、家庭教育开展宣讲活动53场，接受宣讲人数5008人次，投入志愿服务219人次。在政府的引导和支持下，湘南学院师生组建的6个宣讲团，深入工厂、工地、农村，宣传农村留守儿童相关政策、进行家庭监护教育。
留守儿童的社区保护已经起步。2017年郴州在全市范围内开展了农村留守儿童、留守老人关爱保护示范村和关爱中心建设，儿童主任业务培训活动。2018年全市创建留守儿童关爱保护工作示范村261个，其中市级示范村60个，县级示范村201个，儿童之家522个。司法系统对于通过社区工作帮扶涉罪青少年给予厚望，2019年市检察院在妇联召开的一次青少年保护座谈会上提出犯罪的青少年无法顺利回归社会已经成为凸显的社会问题之一。社区作为青少年生活的基本社会集体单位，目前的社区服务难以承担起留守儿童的教育工作。社区作为最基层的自治组织，担负了党务、计生、治安、卫生、福利保障等多方面的工作，许多社区工作人员一年到头疲于应付各种上级检查，留守儿童的教育工作需要更专业的队伍来长期负责。
三、建立社区教育体系下留守儿童犯罪预防机制
郴州自2012年开始开展系统性的社区教育。郴州市委市政府出台了《关于推进终身教育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意见》，要求“要积极扶持群众自主、自理、自治的社区组织，传承社区文明，提升社区文化品位”。目前郴州初步形成了郴州社区大学、县市区社区学院、乡镇(街道)社区学校三级社区教育工作网络体系，整合资源建设社区学习中心，无偿提供各类线上、线下社区教育活动，积极开展社区教师队伍和社区教育课程建设，为社区教育的深入开展积累了丰富的理论基础和实践经验。
从纵向时间轴来看，根据郴州市教育系统公布的数据显示(表1)，随着我国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城区接收进城务工经商人员子女的能力不断增强，全市义务教育阶段农村留守儿童的数量呈稳定下滑趋势。
(一) 完善社区留守儿童教育工作机制
作文的题材、主题的范围通常是较广的，要使学生学会写作，需要提升其综合的写作能力，需要其能够把握各类题材、主题的文章，因此就需要学生有较为广阔的写作视野，以为其想象力的开展奠定空间基础。拓宽学生的写作视野，不仅要从学习中出发，还要能够结合日常生活、周围环境、大自然等，利用一切有利因素，使学生脑海中能够积累丰富的作文素材，从而以更加独特、多样的视角去展开写作。
2.结合社区教育优势资源开展留守儿童教育。目前郴州地区的社区教育工作中，部分经济基础较好、有着一定终身教育前期实践的县市区，已经形成了发展社区教育的优势路径，应当积极整合社区教育资源，有效开展留守儿童教育。例如，永兴通过建设免费休闲读书吧，成功打造了“书香永兴”这一社区教育品牌。2018年全县范围内的600多家书吧成为附近社区学校、学习中心的重要活动场所，开展的读书交流会、经典诵读、好书推荐等活动，让书吧成为附近儿童放学后的首选活动场所，其中不乏留守儿童的身影。永兴社区学院可以选取留守儿童较为集中的社区开展试点，以书吧为中心拓展活动区域，开展更为丰富的社区教育课程；同时结合社区服务工作建立重点关注人群目录，与留守儿童家庭签订社区教育协议，请监护人协助参与社区教育的各项活动，并定期对留守儿童工作效果进行评估。
(二) 科学规划留守儿童社区教育活动
1.开展自组织课程。社区的联结是人与人的情感联结，只有社区居民主动彼此沟通联系，互帮互助形成紧密的交往网络，才能为留守儿童构建团结友善的成长环境。自组织课程一要培育自组织核心团队，挖掘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能力，让社区中具有参与公共事务热情、具有较多社会资源的居民自发管理事务，主动规划社区工作，促进社区自组织意识的形成。二要引导居民参与社区教育工作，自主决定课程的设计和安排、社区教师的推选和配置等社区教育内容。根据社区居民的构成和特殊群体的学习需求，合理安排场地、学习计划和资源配置，并根据居民的反馈信息不断调整安排，调动每个社区居民参与社区教育的热情。三是积极开展社区行动，以社区内部的公共问题和福利状况发起集体行动，针对社区中的重点群体开展关爱帮扶活动，在解决社区实际问题的同时，培养居民的自主意识和社区责任感，形成集体归属感和凝聚力，为留守儿童打造和谐的社区大家庭。
2.培育学习共同体。社区补偿教育的重点在于让乡村儿童在“留守”和“流动”的身份转换过程中获得安全感和归属感[10]。通过社区教育发掘社区居民共同爱好，以此为基础丰富社区社会组织活动内容，增强居民对社区的认同感及满意度。以学习共同体的形式组织小组讨论和远程交流，增强人际心理相容与沟通，在培育社区学习共同体过程中，注重家长的参与和教育工作者的引导，可以让留守儿童融入不同学习小组，找到兴趣相仿、志趣相投的同伴，从而建立起稳定的同伴依恋关系。
那天晚上月光特别好，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石膏。我靠在墙上突然觉得很茫然，我问那个看管的警察小哥说，来根烟吧。
(三) 探索构建儿童环境友好型城乡社区
1.搭建社区教育活动平台。从熟人社会到陌生人社会，现代社区的人员流动性加大，人际交往趋向网络化，邻里关系疏离[11]。社区教育应该充分利用社区现有的公共资源，以公益活动和文体教育为内容，搭建社区交流学习、互通共融的平台，帮助社区居民走出家门，参与社区活动，自主学习，自我提高。对于社区内的留守儿童，要着力搭建好以下几个活动平台：一是家庭互动平台，打破部分留守儿童孤僻、不自信的消极情绪，在家庭之间开展共同学习交流活动，如一同外出就餐、参观博物馆、远程连线召开读书会等，帮助孩子正确认识自我，自信参与活动。二是数字化社区平台。根据留守儿童的特点，利用微博、微信等网络技术手段实现微课、微知识推送，学习小组竞赛、学习积分兑换等功能，引导留守儿童科学利用网络，形成健康文明的网络行为习惯。
2.构建积极向上的社区文化。社区中的良性互动关系是社区文化形成的基础，社区教育科学开展的各类文体学习活动，为社区居民营造了蓬勃向上、富有吸引力的社区文化。社区居民人口众多，年龄、性别、文化背景等各不相同，通过集体活动培养居民的集体行动意识、社区归属感和凝聚力是社区教育的重要任务。社区居民通过参与社区活动能增强自我满足感和社区归属感，同时丰富个人的人生经历、拓展社会网络[12]。各社区学校要在充分挖掘社区原有活动资源(如棋牌游戏、广场舞、育儿心得交流等)的前提下，有针对性地指导建设社区学习中心，帮助完善发展规划，提供场地和师资，引导社区活动朝着公益化、规范化、规模化、常态化方向开展，使其更加丰富多彩、科学健康，吸引更多居民，特别是社区弱势群体参与，让留守儿童走出学校后自发走入社区，积极参与各类社区教育活动和社区公益活动，丰富课余生活，在积极、融洽的社区文化中健康成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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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n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Left -behind Children 's Crimes through Community Education ：Based on a Survey in Chenzhou
Huang Jianghong 1,2
(1.Chenzhou Radio and Television University ，2.Chenzhou Community University ,Chenzhou 423000,China )
Abstract : How to prevent the crime of left-behind children has aroused the general concern of the whole society.In addition to school education and family education,community education has gradually become a new focus of the care of left-behind children.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Chenzhou area community education and left-behind children care work,we can find that from the perfection of the work mechanism of community education of left-behind children as community education activities,scientific planning and construction of children's environmental friendly aspects:urban and rural community, building the left-behind children crime prevention mechanism of community education system.Community education is used to build activity platforms,cultivate learning communities and build centripetal community culture,so as to strengthen the social connection of left-behind children,in order to prevent left-behind children from committing crimes.
Key words : Chenzhou;left-behind children;community education;crime prevention
收稿日期： 2019-03-29
基金项目： 湖南广播电视大学校级科研课题(XDK2017-Q-5)
作者简介： 黄江虹(1987—)，女，湖南宜章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社区教育。
中图分类号： C913.5
文献标识码： A
DOI : 10.3969/ j.issn.1672-8173.2019.04.002
(责任编辑：周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