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光[1]2018年在《王小波小说叙事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白银时代》是一部具有先锋性的哲理小说。其碎片化的元叙事策略与充满戏谑反讽的修辞格调,以及近似闲聊又兼具思辨的梦呓般的叙事语言,塑造了一批符号化的人物,共同构筑了一个充满专制而无个人自由的未来世界,从而表达了王小波一贯奉行的反乌托邦主题。整体来看,《白银时代》在形式上是先锋的——这种先锋性表现在叙事手法的独特性方面。在主题上,是哲理性的,是反乌托邦的批判之作。在小说的叙事方面,他不仅出色地运用了元叙事策略还将小说的整体内容都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他很巧妙地利用了时间空间上的变化,将小说的整体情节都创作出了新意,是文学史上少见的。王小波借鉴了翻译语言的特点,熟练的采取反讽戏谑等修辞方法,形成了自己的行文风格。本文以王小波的《白银时代》作为主要分析对象,从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入手,归纳并叙述了王小波小说中的解构主义、叙事视角、情节模式、层次构成、叙事语言,希望能对未来我们创作小说和培养更好的文学素养打下基石。
于婷[2]2016年在《王小波小说精神结构研究》文中指出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中,荒诞叙事在作品中的出现频率高且形式多样。在王小波的小说中,对于社会荒诞性的描写更是比比皆是。本篇论文笔者试从王小波小说的荒诞叙事的现象入手,挖掘出在一现象背后作者所呈现出来的“精神结构”及其生产机制,并对其在叙事学等方面的表现进行进一步深化和拓展。本篇论文主要以王小波文学创作中存在的荒诞叙事现象、王小波小说荒诞叙事的精神结构和生产机制、“悖论式”小说创作的逻辑建构以及其创作背后他对诗意精神家园的热切期盼和追求为主体构架,从文本的外部结构入手,在王小波的荒诞叙事的表象中,挖掘出隐藏于文本中的内在精神结构,从现象到本质层层深入。论文第一章,笔者着重从“无智”、“无性”、“无趣”叁方面入手,简单论述王小波小说的“荒诞叙事”,为接下来更深一步的挖掘奠定文本基础。第二章,笔者开始对王小波小说荒诞叙事的“精神结构”进行研究。所谓“精神结构”就是作者在文学创作过程中,其思想、情感或心灵的形式,是体现在小说中的模式规范。在王小波的荒诞叙事中,其精神结构主要体现在以下叁个方面:用“逃”的方式对权力机制进行颠覆;用“性”解放了权威之下的“性压抑”;用“笑”的方式对严肃话语之下的“假正经”进行消解。第叁章,笔者对王小波小说创作存在的“悖论”式逻辑结构进行了梳理和总结,这主要体现在后现代的叙事风格与现代性理性精神的对立、乌托邦个人气质与反乌托邦写作立场的矛盾以及对传统文化的承继与批判叁个方面。第四章中,笔者试从宏观角度对王小波精神结构进行描绘,即它是诗意的精神家园。在他的小说创作中存在着很多荒诞之处的描写,但是很显然他书写荒诞的目的并不是简单地展示而是为了“拒绝荒诞”,从而实现自己对真正的文学艺术和自由、理性社会的追求。
龙慧萍[3]2012年在《当代文学中的反乌托邦寓言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文中所讨论的当代文学中的反乌托邦寓言指的是:在异度时空中、以虚构幻想的方式,将人为建构的“标准幸福”社会生活的可怕情景呈现出来,对人类的生存状态与生存方式中的问题进行反思的一类作品。由于这部分作品大量地使用幻想、夸张、变形、荒诞、黑色幽默等手法,使文本获得了具体事象之外的深层寓意;且作品的题材内容都与中国历史上的乌托邦实践活动密切关联,是对中华民族一个世纪以来的发展道路的思考,故在此将它们称为中国当代的反乌托邦寓言。二十世纪以来,由于人类对自身生存处境与生存方式的反思,世界范围内的反乌托邦文学创作在思想深度与艺术技巧两方面都取得了重大成就。不论是中国作家的反乌托邦寓言,还是西方的反乌托邦小说,其创作主旨都不是对乌托邦的简单否定,而是从相反的方向来揭示人类的良好生活意愿、乌托邦实践以及乌托邦精神之问的辨证关系。因此,反乌托邦寓言是乌托邦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当代作家的反乌托邦寓言,既对历史上的乌托邦实践进行了深入批判,又保留着对乌托邦精神的召唤,实质上是一种“批判的乌托邦”。中国当代文学中的反乌托邦寓言,是八十年代以后,西方文学影响的长期积累与作家们思考社会发展的总体性问题以及中国特殊的历史、国情相遇所产生的特殊文本,在思想内涵、文本形态与叙事特征上,都有模式和规律可循,且形成了一些不同于西方反乌托邦文学作品的鲜明特征。本文的研究工作即是尝试找到文本赖以产生的思想、政治、文化环境与其内思想内涵、叙事模式之间的具体关联,从新的角度来认识它们作为“有意味的形式”与“形式化的内容”的意义与价值。寓言性文本的寓意必需通过具体的结构形态、情节模式与类型化人物来体现。当代中国反乌托邦寓言高度程式化的情节模式在经过拆解和细分之后,可以划分为几个固定的功能项,这些功能项与作家所选择的题材类型组合,又形成了几大母题。因此,当代反乌托邦寓言的母题可以概述为:一、知识分子在监狱中;二、知识分子建造监狱;叁、千古文人土匪梦;四、乡土世界的身物交换奇观;五、乡村孤岛中的绝望拯救。其中王小波的创作关注的主要是第一个方而的问题;格非与熊『正良的创作主要关注的是第二、叁个方面的相关问题,阎连科与李佩甫的创作主要关注的是第四、五个方面的相关问题。中国当代文学中的反乌托邦寓言的创作始于王小波。由于他本人的特殊生活与教育经历,他的反乌托邦寓言的创作乃是他个人的乌托邦气质、文革社会生活与西方思想资源叁者合力作用的结果,整体上呈现出从童话式乌托邦到“批判的乌托邦”的发展嬗变过程。王小波的卓越贡献,不仅是在中国当代文学中首开了反乌托邦寓言创作的先河,还体现在他为中国当代文学贡献了系列化的反乌托邦寓言性文本——“白银时代”系列与“黑铁时代”系列。他的反乌托邦寓言呈现了知识分子群体在极权统治下的身心创伤,有明显的受西方反乌托邦经典(《1984》)影响的痕迹,但在情节、结构模式、人物设置、叙事风格上都有一定的独创性,在一定程度上突破和超越了西方经典作品的创作模式。格非的反乌托邦寓言系列作品是他创作中一直占有主导地位的欲望法则与九十年代以后新历史条件下的社会总体问题相遇的结果。他的乌托邦叁部曲的独特贡献足以写意的手法重新诠释了中国近代以来的乌托邦实践史,对知识分子在中国近代以来的乌托邦实践中的作用与责任进行了深刻而全面的反思,对乌托邦与人性问题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探讨。他的《人面桃花》与《山河入梦》复杂地传达出了当代知识分子在乌托邦问题上的复杂心态——乌托邦恐惧与乌托邦渴望的纠结与缠绕,且结构精巧、语言典雅优美,是当代文坛不可多得的精品。熊正良的反思土匪乌托邦实践的作品《匪风》在创作主旨上与格非的《人面桃花》有相似之处,但他对乌托邦与人性关系的思考相对简单一一些。阎连科的反乌托邦寓言创作源自于他对农民群体在历史与现实中长期以来受压迫与剥夺处境的恐惧——以及从恐惧中滋生的拯救渴望。他的反乌托邦寓言如《受活》等,以夸张变形的魔幻手法,奇诡的想象,对中国农民在历次乌托邦实践运动(包括当代的新金钱欲望崇拜)中所受到的戕害进行了深入有力的揭示,在小说的结构模式与叙事方式上也进行了可贵的探索与创新,是当代文坛近年来最重要的收获之一。与阎连科同样关注农村现实苦难的河南作家李佩甫,在他的小说《羊的门》中以几乎相同的方式对当代农村的乌托邦工程进行了反思,同时,这个作品在人物塑造上也颇有独到之处。迄今为止,当代反乌托邦寓言的创作已取得了颇为可观的成绩,但由于乌托邦问题本身的复杂性与时代生活的局限,上述几位作家的创作都无法避免乌托邦追思中的极限或乌托邦精神衰落所导致的悖论。另外,他们的创作也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思想大于形象、小说的主体性受到损伤等问题。
李丹[4]2011年在《叙事冒险:王小波小说叙事策略研究》文中研究说明王小波一直是一个热点话题,即使他从未进入中国正统文学史,生前也一直以文学圈中一个边缘者的身份存在。但他有独特的精神立场,他是特立独行、不拘一格的,他的叙事策略有很大的研究空间。“叙事”是王小波一生的创作追求。他在叙事上别出心裁,经历了一次次的冒险。本论文除引言和结语之外,主要从形式和内容两个方面来研究其小说的叙事特点。第一部分叙事形式的新奇,主要论述了王小波的小说叙事对“传统叙事”与“现代叙事”的融合与疏离。主要从这些方面来具体论述:叙事格局的营造对传统拟话本叙事格局的借鉴,同时,又有突破和创新,用其独特的话语表达来建构这个格局;运用元叙事策略,打破传统叙事中叙述者躲在文本背后窥视操纵一切,叙述者跳到文本中,暴露自我,直接面对读者;打破传统叙事封闭的完整观,重建开放、完整的叙事策略:以及独特叙事话语的选择等等,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一些方面。第二部分叙事内容上,在历史叙事和文学叙事之间形成张力,主要从小说集《时代叁部曲》中《青铜时代》的“传奇叙事”,《黄金时代》的“文革叙事”,《白银时代》的“未来乌托邦叙事”这叁个方面来论述。王小波的“传奇叙事”既延续了唐传奇的写法,又有突破和革新,这主要表现在对素材的处置,内容的选择建构,以及艺术特色等方面;“文革叙事”彰显了王小波对“文革”的另一种书写,对“文革”历史场景的描写既有还原又有超越;“未来乌托邦叙事”中王小波建构了未来乌托邦虚拟世界,并且把反乌托邦与批判现实主义结合起来叙述。王小波的历史书写,是对历史进行文学性的改写,解构了“大我”,建构了一部个人的、“小我”的历史。
任小娟[5]2001年在《王小波小说的叙事学分析》文中研究说明王小波在其小说的创作过程中,始终有着一种文体的自觉意识,这就为我们对他的小说进行叙事学研究提供了可能,因为文体形式是现代叙事学关注的重要理论问题之一。对王小波小说的叙事学研究主要从两个层次展开,第一个层次是对所叙故事进行叙事模式的分析,第二个层次是对文本进行叙事话语的研究。 在对王小波的小说文本进行叙事模式分析时,本论文利用主题分类方式,将王小波的小说分成“迫害”与“寻找”两种故事,并用格雷玛斯的序列分析方法,分别对这两种叙事模式进行了四个序列的分析。 对王小波小说的叙事话语的研究是在叙事模式分析的基础上进行的。叙事话语的研究包括叁个方面,即叙事时况、叙事语态和叙事语式研究。在分析过程中,我们着重研究的是各种叙事现象之间的关系在文本中的体现,进而探讨这些叙事现象对王小波小说文体独特性的影响。 王小波的小说以其对传统叙事的反叛建立了一种全新的小说文体方式,这种全新的文体方式对现代汉语小说的文体创新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周萌[6]2008年在《王小波小说的“暴力叙事”》文中指出在当代文坛,王小波一直坚持了一种特立独行的写作,他浓郁的人文精神和强烈的使命感使他的写作成为当代文坛最不容忽视的一个现象。在王小波的有生之年,他始终探讨了两个问题,一是人性与权利之间的关系,二是小说叙事的多样性。对于第一个问题,王小波通过大量的有关于“虐恋”的暴力描写思考了人性与权利之间复杂的互动关系,而对于第二个问题,王小波实践了一种类似于“元小说”的小说叙事模式,这种模式带有叙事上的暴力倾向。从这两个方面出发,本论文概括出王小波的小说具有“暴力叙事”的特点。一、暴力叙事及王小波的“暴力叙事”暴力叙事在漫长的历史中一直被边缘于主流叙事之外,但随着文化的交融和开放,“暴力叙事”越来越成为一个独立的叙事系统,在当代文坛中,已经形成一个庞大的创作队伍,王小波就是其中一位重要的代表作家。但是,王小波的“暴力叙事”显然又不同于其他作家的写作,他不但将作品中的人物放入到“S&M”的虐恋关系中,思考了人性与权利之间的关系,以此作为叙事内容暴力性的书写,而且用一种“元小说”的文体将叙事者和读者也置于叙事关系的权力场,从而形成了叙事形式的暴力性。本文就是基于这两个方面来探讨王小波的“暴力叙事”。二、王小波叙事内容的暴力性王小波小说中大量的“虐恋”描写构成了其叙事内容暴力性的内核。叙事内容属于阐释学的范畴,但为了深入地分析“虐恋”的形成机制,本文将借用叙事学中格雷马斯“序列”分析法对作品中有关于“虐恋”的故事进行分析。试图通过这种故事模式的详尽解析来深刻地阐述“人性与权利之间复杂的互动关系”。在分析的过程中,这里有意识地舍去了格雷玛斯“序列”分析中烦琐的符号学的抽象方式,只对叙事模式作故事分析层次上的抽象。因为笔者认为,符号学的抽象方式虽然能让我们的分析看起来更科学,但是那些冷冰冰的符号排列却无助于我们对文本更精细的理解。叁、王小波小说叙事形式的暴力性对叙事形式暴力性的探讨是本文的创新之处,同时也是本论文的难点。王小波在叙事形式的暴力性有两个指涉:第一、坚决颠覆传统叙事模式,实践出一种类似于“元小说”的叙事形式、而这种叙事形式表现出一种暴力倾向。第二、这种“元小说”在客观上造成了作者和读者之间的“虐恋”关系。有关于这两个方面的指涉,论文将从叙事结构、叙事视角和叙事语言叁个方面入手进行了考察。在叙事结构上,小说形成了两个叙事层面,这两个层面地连接作者采用了“僭述”的叙事方式,“僭述”是一种强制性的叙事策略,表现出叙事者叙事时强烈的主动性。在叙事视角上,作者通过频繁的转换叙事视角来打破和控制读者的阅读期待,对于读者阅读的走向,作者在此具有明显的支配权。此外,在叙事身份上,王小波还常常通过“死人的叙事视角”来叙事。在叙事语言上,王小波将广场式的粗言痞语带入到写作中,显示出语言的暴力性。这叁个方面的暴力倾向就构成了王小波叙事形式的暴力性。四、王小波小说“暴力叙事”的形成机制在这一部分中,本论文通过对王小波的成长经历和他与西方文学的渊源考察了王小波小说“暴力叙事”的形成机制。五、结语
王强[7]2014年在《王小波《青铜时代》的叙事解读》文中提出《青铜时代》是王小波“时代叁部曲”的最后一部,它包含叁部小说:《寻找无双》,《红拂夜奔》,《万寿寺》。每一部小说分担了不同的写作主题:《寻找无双》的主题为寻找与智慧;《红拂夜奔》的主题为有趣与无趣,而《万寿寺》的主题就是探索小说叙述的可能性。王小波的小说深受外国现代小说的影响,他继承了外国现代主义小说所开拓的叙事方式,并进行了天才般的创新。王小波的《青铜时代》的叙事更为复杂,也更加自由。学界所称道的元小说的特征,狂欢对话模式(包括复调),黑色幽默以及重复多义的话语等等,这些是王小波小说的魅力所在。论文将其纳入两个范式中分析:黑色幽默和狂欢化。身体叙事其核心在于身体与权力的关系,身体具象了权力的实质,同时也反抗权力对其的压抑和扭曲。《青铜时代》中的身体叙事呈现出复杂多样的形态,王小波突破了身体与权力二元对立,创造了游戏化的身体叙事。时间空间的重构使这部小说精彩纷呈,《青铜时代》建构了一个属于王小波的诗意世界,具象化为循环往复如迷宫一般的长安城。这是王小波写作的原初动力,藉此他与永恒建立了一种对应关系。
黄滟淇[8]2016年在《超文本视域下的王小波小说创作》文中研究表明本文从超文本视角切入,首先通过对王小波小说的重新界定与划分,进而对王小波叁个小说创作时期(积累期—萌芽期—发展期)进行重新梳理,其次将文本细读与编程思维有机结合,将王小波的小说文本当中的窗口切换模式、隐性链接以及文本迷宫的构建等小说技巧尽力勾勒描绘,力求能展现王小波,以他不被过多注意到的程序员这一身份视角出发,将被遮蔽的小说文本风貌与架构重塑,期以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略为开拓一个新的研究路径,以便于我们更好更深入的了解小波其人其作品。
孙连五[9]2013年在《叙事的游戏》文中提出王小波是中国当代文坛的一个异类,学界对于王小波的研究经历了一个从现象研究到文本研究的转变。不可否认,王小波的成名在某种程度上依附于很多非文学的因素,如大众传媒、读者追捧,但王小波最终被学界认可却完全出于纯文学的理由。他的《黄金时代》等中篇小说已经被许多研究者纳入“经典”作为研究对象,相反,其长篇小说却长期被忽视,这始终是一个怪现象,并没有太多研究者直接地对王小波的长篇小说做出文学评价。所以,《青铜时代》的知名度要远低于《黄金时代》,但值得肯定的是《青铜时代》的文学史意义至今还未被完全认识。就这部小说集来说,王小波从第一部长篇小说《寻找无双》起步,经过《红拂夜奔》的演绎实验,最终在《万寿寺》里实现了他写作最繁复的小说的雄心。长篇小说一般被认为是一位作家毕生追求的终极目标,对于王小波也不例外,他将自己写作“复杂小说”的雄心与抱负都寄托在长篇小说里。在研究过程中,论者发现该长篇集在某些细节上确实存在疏漏,有时太过于戏仿反而使得作品失去了本身的特质。然而,从文学史的意义上来讲,《青铜时代》的应运而生对中国文坛是有冲击力的,事实也将证明这确实是一部经典的后现代文本,所以具有阐释和阅读的双重意义。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将成为本篇论文写作的最大理由。论文主要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梳理了近些年来王小波研究的主要成果,以及存在的研究空间。论文的中间部分是主体,包括叁部分。第一章《历史想象与另类叙事》主要分析了王小波《青铜时代》写作的背景,追溯了他的新历史小说创作的动力来源,由此阐述他的历史小说创作和同时期先锋小说的差异,包括诗性智慧和艺术想象、残忍的抒情与浪漫主义、回归故事、本真叙事与喜剧精神四个方面。第二章《艺术景观与文本模式》主要结合了叙事学和文学文体学有关理论,从叙事时空的构建、叙事视角的转换以及意象阐释叁个角度解构叁部小说的文体结构。本章着重探讨了小说在形式上的意义。第叁章《叙事游戏与技巧颠覆》是从西方叙事技巧的角度,根据结构和语言两个层面对王小波的小说技巧进行了梳理。本章能够体现王小波的诗学精神,用西方技巧驾驭本土故事,这也在某种程度上视为王小波为打通中西诗学所作的努力。结尾部分主要探讨了王小波《青铜时代》叙事的开放性,以及作为读者应该如何进行想象性阅读。论文第一次从《青铜时代》的整体上对王小波的叙事艺术进行了深入探讨,重在发掘了王小波长篇小说的叙事学意义。
孔德曲鸣[10]2017年在《当代知识分子叙事中的“笑谑话语”》文中指出本文提出“笑谑话语”概念,指称90年代以来知识分子叙事中的喜剧/闹剧化倾向。1980年代末以降,以王朔小说为先声,刘震云、王小波和李洱的创作为代表,该倾向下已聚集众多作家作品,形成了值得辨认、总结的叙事话语类型——“笑谑话语”:以独立批判的知识分子为主体,以幽默戏谑化的叙事为主导美学特征,呈示充满喜剧/闹剧色彩的叙事世界,用以投射当代中国复杂悖谬的历史现实,本土现代性的种种颠倒荒诞的喜剧镜像以及“后革命”年代知识者暧昧焦灼的心像都于焉浮现。“笑谑话语”以美学倾向上的喜剧/闹剧化为核心辨识特征,传递的是当代知识主体批判的声音,是一种“非主题化”的知识分子话语。“笑谑话语”是一个多元聚合的系统,一个多层次、多路向的文学/文化现象:一方面,其由众多以喜剧/闹剧性为主导叙事倾向的作品汇聚而成,并且形成了一定的叙事典律;一方面,作家们参差百态的叙事实践,又构成了话语内部的多元表述路径。择取刘震云等人的创作为核心分析案例,看重的正是他们对话语多元聚合性的充分展现。论述分叁个章节,依次展开:第一章,勾勒“笑谑话语”在“90年代”的历史生成。揭示:“90年代”的社会文化语境是其发生的现实土壤,反思怀疑的知识氛围是其思想背景,“批判的艺术的难度”是客观的叙事处境,而作家批判性的艺术追求,则构成其生成的内在核心动力。第二章,归纳话语的基本叙事典律。“笑谑话语”是以对话式的美学姿态、喜剧/闹剧化的叙述策略以及悖谬纠结的语义逻辑,构建出一个个充满众声喧哗与矛盾荒诞的叙事世界。第叁章,分别以刘、王和李的小说为案例,勘探话语内部的多元表述路径。在基本的叙事典律下,“笑谑话语”呈示多元化的叙述形态与视界。历史/文化的戏谑寓言、日常生活的荒诞诗学、生命解释的寓言呈现,构成了其主要的表述路径。最后另设结语,指明“笑谑话语”的时代价值所在:作为90年代以来重要的批判性知识分子叙事,它在这个“去政治化”的年代有着不应忽视的“政治写作”价值。
参考文献:
[1]. 王小波小说叙事研究[D]. 唐星光. 青岛大学. 2018
[2]. 王小波小说精神结构研究[D]. 于婷. 广西民族大学. 2016
[3]. 当代文学中的反乌托邦寓言研究[D]. 龙慧萍. 首都师范大学. 2012
[4]. 叙事冒险:王小波小说叙事策略研究[D]. 李丹. 西南大学. 2011
[5]. 王小波小说的叙事学分析[D]. 任小娟. 西南师范大学. 2001
[6]. 王小波小说的“暴力叙事”[D]. 周萌. 陕西师范大学. 2008
[7]. 王小波《青铜时代》的叙事解读[D]. 王强. 华侨大学. 2014
[8]. 超文本视域下的王小波小说创作[D]. 黄滟淇. 福建师范大学. 2016
[9]. 叙事的游戏[D]. 孙连五. 吉林大学. 2013
[10]. 当代知识分子叙事中的“笑谑话语”[D]. 孔德曲鸣. 安徽师范大学.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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