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随着中国加入WTO，国内外建筑市场的融合，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及建设投资规模的扩大，投资主体多元化，我国建筑市场对工程项目管理服务有很大的需求。而我国的工程项目管理企业的发展还刚刚起步，相比国外工程项目管理企业理论研究及实践积累，无论是自身的管理技术服务能力，市场规范化运作，还是政策法律法规支持体系，风险控制保障体系，信用管理体系这些宏观保障体系的完善程度，与发达国家的工程项目管理企业有很大的差距。而我国现有的工程设计、监理、造价等服务机构，在提供工程项目管理服务方面也有很大的局限性。由此如何做好和发展好全过程项目管理十分重要，而在全过程项目管理中不论是决策阶段DM，实施阶段PM，还是运营阶段FM，而笔者认为贯穿整个过程的是设计管理或者说设计管理在全过程项目管理中起着重要的作用，那么如何做好项目管理中的设计管理工作显得的十分关键。
关键词：全过程；项目管理；设计管理；服务；协调；BIM技术
前 言：本文笔者主要从多年的施工管理及结合服务于世界500强的联想企业中国物业的建设方的项目管理经验浅谈全过程项目管理中对设计管理的几点认识和思考。针对设计管理工作在工程项目运行中所起的作用和影响，分析和研究运用科学的设计管理管控模式有效降低工程项目管控风险的办法。主要目的是为了有效保障工程建设项目的投资收益，解决在工程实践中因设计管理问题而造成的对工程项目质量、进度以及投资控制等方面的损害和影响。
本文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通过对建设方建设工程项目设计管理工作的逐步解析来进行研究和论述。
一是通过对设计管理在工程项目建设过程中所起到的主要作用，及其与投资、成本及施工管理等部门之间的联系来阐述设计管理工作对建设工程项目的重要性。
二是通过设计管理在建设工程实践中的问题分析，即从实践出发，分析和探讨设计管理工作对全过程项目管理造成的主要影响。
1、项目前期定位；
2、业主方的轻设计、重施工或设计方的重技术、轻经济；
3、设计管理模式的选择；
4、计单位的选择（设计能力、地域性、时效性、设计驻场）；
5、设计沟通与协调问题；
6、设计进度与质量问题；
7、设计对采购（招采）的影响；
8、设计管理流程问题；
9、各专业设计顾问的界面划分、交接、协调问题。
三是针对项目管理中设计管理出现的问题对设计工作的几点思考和建议，以期来和读者或者行业人士进行探讨，引起共鸣，主要从以下几点进行思考：
1、设计管理中的部分经验和思考；
2、设计变更管理，设计变更管理模式及流程；
3、互联网+的时代，利用现代化信息技术（BIM技术）进行管理；
1 设计管理在建设过程中所起到的作用
建筑工程设计是贯穿从投资机会研究、初步可行性研究和可行性研究开始，直至项目竣工验收、投产运维的全过程（如图1.1-1所示）
图1.1-1 建筑工程设计阶段全过程
1.1 项目可行性研究阶段的介入及其作用
在工程建设项目的开发前期，无论是项目选址意见书中的规划设计要求，还是原址改建不改变用地性质的单独申办的规划要求，都是对建设工程设计提出的规划控制或指导性意见，是工程设计开展的重要依据，这关系到是否符合法律规范以及城市总体规划的要求，《中华人民共和国城市规划法》明确规定：“在城市规划区内新建、扩建和改建建筑物、构筑物、道路、管线和其他工程设施，必须持有关批准文件向城市规划行政主管部门提出申请，由城市规划行政主管部门根据城市规划提出的规划设计要求，核发建设工程规划许可证。”
因此，这一阶段的设计管理工作的重点是协调获取设计所需的外部协作单位的供应协定及技术条件、自然环境资料等，委托规划设计单位提出选址论证，根据产品初步定位建议，完成规划草案和工程技术分析资料等的预可行性研究、总体规划和可行性研究报告等的编制工作，为项目投资决策提供技术依据，这些工作对于建设工程项目是否符合城市规划的要求，是否最终能顺利通过审批获取规划设计许可证，以及对于工程投资的目标控制和下一步的设计工作开展、施工准备等工作来说都至关重要。
值得注意的是，在需求设计阶段，设计管理工作必须对项目的需求设计进行细致的分解和研究，需求设计分析阶段不仅为下一步设计工作的开展提供了技术条件，是设计技术管理工作组织与开展的前提，而且其工作质量也将对各阶段设计成果的质量产生重大影响。
1.2 各阶段设计工作的管理及设计技术的控制作用
建设工程项目经过项目建议书、可行性研究的立项决策阶段之后，从项目的技术规划开始进入实施阶段。这一阶段的工程项目设计管理工作除了对各阶段的设计工作实施进度、质量的过程控制以外，还包括设计报批、规划报建等方面的配合工作。在设计质量管理方面，主要涵盖方案设计、初步设计、施工图设计三个阶段，在进入施工阶段后，设计管理工作还包括对二次专业设计、设计变更、设计配合等方面的管理。
其中，方案设计管理的重点在于通过方案的招标、评选、优化使设计方案能最大限度的体现和满足业主对项目功能、面积、外观效果以及投资控制等方面的基础要求，是决定项目成败的关键阶段。
初步设计管理则主要是按限额设计指标的基础，使得各专业设计标准、系统配置的各类经济技术指标符合项目适用性、经济性、可行性的控制要求，藉此保障和实现业主对项目规模、成本和质量提出的目标控制原则。
施工图设计管理的重点主要是解决设计图纸中的“错、漏、碰、缺”等技术问题，这一阶段的工作对项目现场的施工质量、进度以及成本等方面的管理影响巨大，因此，除了加强设计过程控制，组织第三方审图以及施工阶段的图纸会审等工作以外，最重要的是建立设计管理内部审图机制，从业主方的角度对图纸进行详细的技术、经济性审查工作，从而最大限度的减少项目进入施工阶段因设计问题带来的设计变更的发生以及对现场工期进度及工程成本控制等方面的影响。
1.3 对工程造价控制的影响以及在招标采购活动中的作用
在工程实践中，工程项目设计管理工作往往与工程商务、造价管理等工作密不可分。有分析表明，对于整个工程项目的投资控制影响而言，决策阶段的影响约占75~95%，设计阶段约占35~75%，施工阶段约占5~35%，竣工阶段为5%，可见，当项目决策后，对项目投资控制影响最大的就是工程设计阶段，设计质量的优劣直接影响到建设费用的增减及对工期成本的制约，这一阶段的设计技术控制同时也是工程造价控制的关键。因此，必须加强工程设计阶段的技术经济综合化管理，以符合并满足项目各阶段投资管控目标的要求。
其次，在投资成本控制方面，针对设计方案的技术经济论证则显得更为重要，通过专家评审后的方案是否符合并满足业主的投资控制目标，设计概算是否能达到限额设计的控制要求，这些都需要设计以及造价管理部门给出细致的审查意见，工程设计一旦完成，整个项目的建设成本也就基本决定了。
除此之外，在工程施工、设备材料等招标采购活动中，设计管理工作的作用还主要体现在编制各类技术参数要求以及施工技术规范书等文件，参与投标技术文件评审、组织施工招标技术答疑等等方面。
1.4 对工程项目现场施工管理的技术服务与作用
作为整个工程项目管理的重要环节，设计管理起着龙头牵引的作用。简单来说，设计管理就是针对工程设计活动所进行的一项管理工作，对设计成果的组织、审查与实施承担责任。然而，当工程项目进入施工实施阶段，设计管理工作的重心必然发生转移，除了跟进和检查设计技术及图纸的具体实施外，更多的是针对施工现场的设计技术服务与专业协调工作，包括组织图纸会审及技术交底、提供重大或疑难施工问题的技术支持，承办设计变更、重要专项设计审查以及参与重要分部分项工程的验收和竣工验收等等一系列工作。
这一阶段的管理难点主要体现在如何高效的组织对各参建设计单位进行综合专业技术协调等统筹管理工作，以利于现场各专业交叉施工及流水作业的组织与实施，如何将设计变更对项目进度、成本控制的影响降到最低以及如何有效组织对设计优化方案、重大专项施工方案的审查与论证等方面的工作，这些工作都将对项目现场的施工管理与组织实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2 设计管理在建设工程实践中的问题分析，即从实践出发，分析和探讨设计管理工作对全过程项目管理造成的主要影响
2.1 项目前期定位
项目前期设计定位不清或过程变化的成因往往是由于项目在前期策划阶段设计管理工作准备不够细致充分，或者是不够重视所造成的。主要体现在当设计管理部门编制各阶段设计任务书时由于设计条件输入不够充分或质量低下，直接造成后续设计工作的修改和反复，甚至发生在施工图设计阶段做出颠覆性方案调整的事件，造成工程项目在进度上的重大影响，继而损害到项目的整体效益。例如在“合肥联想研发基地项目”精装修设计过程中，由于前期业主需求和定位不够细致或者设计师不能完全理会业主心目中的概念，在精装修实施过程中发现整体效果达不到期望值，当场组织设计、施工单位进行现场调整，由施工单位与设计单位记录在案，后由设计完善设计变更，整个过程占用时间长，造成了一定的资源性浪费。
2.2 业主方的轻设计、重施工或设计方的重技术、轻经济
（1）“轻设计、重施工”
“轻设计、重施工”的问题表现主要在作为项目投资方及建设方的业主层面，这与企业着眼于眼前利益，急功近利的心态有着直接的关联。为了加快项目的开发进度，不少企业在项目开发中普遍存在忽视开发前期项目可行性研究、策划、设计阶段的质量管理等现象，当开发项目进行到施工阶段时，随着二次设计、设计变更、工程洽商等的大量出现以致于对工程进度、成本的控制逐渐演变为难以控制，从而使得工程项目的整体投资效益受到极大损害。在设计阶段也因不注重设计资源的审核与控制、恶意压减设计投入等等原因，造成项目整体品质低下，建筑产品创新和研发能力严重不足而导致投资收益受损。
（2）“重技术、轻经济”
“重技术、轻经济”的问题主要是因国内大多数设计人员普遍存在的设计思维模式所造成的，在设计过程中设计人员普遍存在着重技术、轻经济，设计保守浪费，只秉承“安全，美观”的原则，对建筑工程的经济成本考虑过少等问题，设计人员对工程经济效果的忽视，势必将给建设单位带来成本的增加，资金的浪费。
2.3 设计管理模式的选择
在工程设计的组织与实施过程中，科学的建立项目设计管理组织框架及设计工作计划的是设计管理工作开展的起源。在实际工作中，不少企业的设计管理部门往往过于侧重对项目技术、投资目标的控制，而忽视自身设计管理工作的计划性，在运作单一项目时往往不容易体现出弊端，当多项目同期运行时，就容易造成整个设计管理系统的紊乱，继而造成对整个项目的不利影响。这类问题集中体现在专业配置随意性强、各专业独自为政、信息共享紊乱、资料分散或遗失、专业协调性差等等方面。
2.4 设计单位的选择（设计能力、地域性、时效性、设计驻场）
选择到符合项目特性及其建设需求的优质设计资源是设计管理工作成功的基石。从与联想中国物业对设计单位的选择来看，设计单位的选择的主要影响为设计单位的能力、地域性、处理问题的实效性几个方面的影响，例如联想物业对自身研发的项目整个品质都要求比较高，因此选择设计单位也是全国有名的北京院，但是北京院属于北方设计院，而联想这几年投资的像武汉、合肥等属于南方。例如北京院在屋面保温设计的时候就是按北方的情况设计的，后经项目管理部从中协调修改设计，按南方保温情况来设计屋面才避免了不必要的浪费。其次，北京院远在北京在没有设计代表驻场的情况下或者设计驻场不是主设计师，仅仅靠电话，邮件、QQ等网络往来，整个施工过程中的设计问题解决的时效性和正确的述求表达就得不到保证，影响到整个施工的进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2.5 设计沟通与协调问题
设计管理的沟通与协调主要是指针对影响设计工作推进和开展的内、外部综合因素进行管理和技术协调的过程。内部因素主要是指企业自身内部的投资、商务、成本、运营等等部门对设计工作的影响。外部协调则是指与政府各相关职能部门的业务联系，与各设计单位的技术与管理衔接等。内部协作矛盾、政府职能部门审批沟通不畅、相关业务部门办事效率低下、设计单位专业协调不到位等等问题都将会导致整个项目的开发进度受阻。因此，设计管理部门不仅要做好自身的技术管理业务，还必须充分意识到作为整个项目管理团队中的一员，设计管理工作本身就是项目开发的重要环节，良好的沟通与协调不仅有利于设计管理工作的顺利开展以及项目整体进度的推进，同时也是本职工作极其重要的一环，例如在联想合肥研发基地市政红线外的绿化对接上，项目设计和市政单位的设计师在绿化调整和优化上沟通和协调不畅通或者不到位，主观沟通协调意识差，导致设计方案反反复复修改，给区管委会领导反反复复的汇报，长达半年之久，对整个项目整体效果的推进极为不利，使得管理人员身心疲惫。
2.6 设计进度与质量问题
在设计管理工作当中，设计进度控制的科学性直接影响到设计质量的优劣。工程实践中，设计进度控制不当的问题时有发生，直接后果将是导致设计成果质量低下，继而影响到对整个项目的进度、成本与质量控制出现偏差。其发生往往与项目开发前期的总体进度控制相关，由于前期准备工作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使得真正给予设计实施阶段的时间往往紧之又紧，这不仅得整个设计招标准备工作限于被动，设计单位在中标后也不得不为了赶抢设计进度，对设计技术问题的思考往往浮于表面，很难进行深入的推敲和研究，提交的设计成果也往往错漏百出、质量粗糙，这一问题的出现对项目的设计管理工作以及后期的现场施工管理均埋下了重大隐患。例如在联想合肥研发基地关于电梯井道需求门洞尺寸不明确的情况，电梯井道门洞设计尺寸过小，但是设计调整进度过慢，关注度不高，后来井道结构已实施，再重新拆改，造成了整个工程的一个不必要的浪费，增加成本也使得主体结构在施工时进度有所影响。
2.7 设计对采购（招采）的影响
设计对采购的影响其实最主要的影响还是在于设计技术规格书上的影响，设计师是否对业主的需求和意愿真正了解或是否以主人翁的姿态去考虑每次招采活动的需求，例如在联想合肥研发基地涉及到甲方自主招采的项目比较多：电梯设备、冷却塔、冷水机组、旋转门等等，而作为项目组来说整个技术力量有限，就只能依赖设计院的专业力量，如果设计院不去真正意义上了解业主的需求，或者站在业主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很可能就选择不了业主想要的效果和供应商，留下遗憾。那么就需要我们项目管理单位在协调业主和设计单位的时候充分了解业主需求，积极主动与设计师进行沟通协调，将技术规格书落实到实处。另外技术方案、图纸、技术规格书等均是招采活动中必要的文件，如果在前期设计任务书中对设计院具体服务工作不明确，就会导致设计院关注度不高，投入的积极性不大从而影响到整个招采进度，或者花费一笔预算之外的设计费用。
2.8 设计管理流程问题
设计管理流程制定的依据是设计管理制度，同时，设计管理流程的制定也是处理项目各系统接口、推动设计管理工作开展的基础。在实际工作中，流程设计的复杂性往往与项目的复杂程度成正比，也就是说，项目规模越大、涉及专业越多、技术复杂程度越深，往往设计管理流程就会呈现出越多、越复杂的趋势。因此，忽视设计管理流程的制定或者流程制定的不科学、过于繁琐复杂，将直接导致设计管理程序混乱，成果提交滞后或是审批时间过长，这对工程项目的整体进度推进将造成必然影响，进度受阻所引发的各系统计划则会收到牵连性影响，这对建设工程项目的计划性来说影响重大，或者说因为流程管理混乱会造成大量前期设计手续遗留问题，导致大量的设计变更和洽商变更的不合理性的出行，给整个变更费用的控制及结算审计工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影响。
2.9 各专业设计顾问的界面划分、交接、协调问题
在较大的项目和企业的项目管理过程中，可能会涉及到多个设计顾问公司，存在一定的设计交叉面划分的问题，对各设计顾问的工作界面划分不明确就容易导致交叉面上的功能缺失或者设计遗漏，造成后期洽商变更的出现，也容易导致合同界面上的顾问单位与施工单位相互推诿、扯皮而给业主造成经济上的损失寄增加协调工作。例如联想中国物业在研发建设这一块就喜欢聘请不同的设计顾问单位为其提供更加专业的服务，在联想武汉、合肥研发基地就分别使用了弱电设计顾问、幕墙设计顾问、精装修、北京建筑设计研究院等顾问单位。
3 设计管理工作的几点思考
3.1 设计管理中的部分经验和思考
从与联想中国物业的项目管理来看，对设计管理工作主要有以下几点经验与思考，与大家进行分享和探讨。
（1）制定严格的时间计划
理顺各项工作的衔接关系，明确设计的里程碑节点，设计院书面回复确认，签军令状，保障项目的开工时间。同时可以利用横道图进行设计管理，横轴表示时间，纵轴表示活动（项目），线条表示在整个期间上计划和实际的活动完成情况。横道图用于管理项目的进程，部分地反映了项目管理的三重约束（时间、成本和范围），因为它主要关注进程管理（时间）；它可以让你预测时间、成本、数量及质量上的结果并回到开始，也能帮助你考虑人力、资源、日期、项目中重复的要素和关键的部分。
就工程项目设计管理而言，横道图法在项目总体计划与各分阶段管理中都能起到很好的连续性管理作用，在各专业的阶段性设计过程中，横道图计划简单、直观，可以很好的协助设计与设计管理工作者来对各阶段的设计任务实施进度控制，从而降低或减少因单项设计任务的误差而对整体项目的推进产生不良影响的风险。
（2）编制设计任务书
明细化设计任务书，明确各个专业任务书的内容和深度，设计管理过程中应时刻按照任务书内容去比对施工图，需求明确的设计任务书是保证设计成果质量的基础。
（3）优化工作流程，将先后串行工作变为并行前置
制定紧凑的出图计划，例如在初步设计完成后即可启动绿色建筑、景观及装饰方案的设计，土建设计后即可进行电梯招采和井道设计，避免本文前面提到的后期电梯井道拆改而造成的不必要的损失，同时可大大缩短项目设计周期。
（4）建立设计成果评审机制
工程设计质量是决定工程质量成败的关键。因此，设计质量管理也就是设计管理工作中最为重要的环节，建立设计质量管理综合专业审图机制主要是为了通过一些具体的技术控制措施和手段来达到有效解决设计质量问题的目的。
综合专业审图机制的形式包括设计单位组织的专业自审、综合专业会审，业主设计管理部门组织的部门内部多专业综合会审，跨部门综合专业联合会审以及施工图综合专业封闭会审等等方式，除了图纸会审外，另外在阶段性设计成果出来后，项管将成果发予各个参建单位评审，群策群力，集思广益，将图纸问题控制在施工前。
（5）计代表机制
设计院或者顾问团队应在基础施工至正负零阶段委派设计代表至施工现场长期驻场，并有设计院的全面授权，可以代表设计院处理设计图纸上需完善的事宜，对工程各方提出的问题提供解答，签署工程设计变更单，同时也可以处理施工方提出的一些现场修改，减少沟通的时间成本，切勿明确所派驻设计代表一定要有一定的设计能力和协调能力，有必要的权限，避免成为摆设。
(6)顾问团队的管理
联想合肥项目有多个设计顾问团队，例如消防、弱电及厨房等设计单位，各单位只对合同委托范围内的环节比较关心，我们应以主体设计院为技术支撑，以合同要求为管理手段，项管居中协调沟通，适时组织施工图设计单位与顾问团队进行碰头讨论，发挥主体设计院的领头作用，着重解决各专业交界面错漏碰缺问题，并由主体设计院审核确认，让每个顾问团队在进行合同委托范围工作的同时，也参与对其他顾问团队的技术管理。
（7）定期思想沟通
定期与设计师思想沟通，发现并帮助其解决工作上和工作外的问题
4 设计变更管理，设计变更管理模式及流程
工程设计变更管理是合同管理的一个重要环节，适用范围涵盖项目可行性研究、设计、施工、竣工验收及维护保修等阶段所涉及的所有建筑安装工程、设备材料采购及服务类等合同在实施过程中所发生的工程变更。因此建立一个完整的设计变更管理流程很重要，既能有效的推进各项设计变更工作，也能避免因为设计变更管理不规范而造成的造价、质量、进度难以控制或者失控的风险，为项目后期结算和设计工作带来巨大的麻烦。
联想合肥研发基地在设计变更管理上有比较完整的设计变更管理文件和流程，例如：设计变更分为技术问题处理、需求变更、技术变更三大类，每一类又有专门的申报表格，涉及到各个单位（申请提报单位、监理单位、QS单位、项管单位、业主单位），每个变更的流程大致为：
申请提报 各方审批 通知和指令下发 评估经济、工期等影响评议 跟进实施、组织验收等，而各单位的审批又有比较严格的审批流程，详见下表：
5 互联网+的时代，利用现代化信息技术（BIM技术）进行管理
在电子信息化高速发展的今天，利用“BIM”建筑信息模型（Building Information Model）技术开展设计与设计管理工作，能高效的解决诸多的设计技术问题。
“BIM”技术主要是通过数字化3D建模仿真模拟建筑物的真实信息。它具有可视化，协调性，模拟性，优化性和可出图性等特点。
“BIM”设计作为一种新的、更高层次设计手段和表达方式，已逐渐应用在大型公建（世博馆，体育馆等），超高层建筑，大型商业综合体的设计中，“BIM”使设计更加丰富、直观，设计图纸更加优化、深化和细化。
“BIM”建模，即建立了庞大而复杂的设计技术集成信息系统，也是针对设计技术进行合理性论证的一个过程，在技术条件不断地修改、优化下，同时也完成了各专业设计图纸的绘制工作。对于设计工作而言，能极大地提高设计质量，减少设计失误的出错频率。对于设计技术管理而言，其提供出的精确数据和可视化界面，能最直观的满足各类技术审查的工作要求，大幅度提高工作效率的同时也减少了设计修改的反复，对于后期设计变更的管理也提供了方便。
例如在高层多功能办公自用建筑、高级酒店及商业类建筑等的三维管线综合设计中，“BIM”设计具有便于精确的指导施工，最大限度减少管道碰撞，大幅减少失误、返工，缩短工期，降低造价等优势。同样也可以为今后物业管理留下信息数据，为物业管理、设备维护、检修升级等可视化信息化管理平台打下基础。但同时，由于“BIM”设计费用较为昂贵，投入的设计力量较多、设计周期较长等原因，目前尚不具备全面推广的条件，只集中在某些高标准建设的项目中，但“BIM”设计的应用对于设计与设计管理，对于整个工程建设项目的实施阶段以及后续运营管理等方面而言，其益处是显而易见的。
基于此，因此很多有需求的业主在招标中明确提出要进行BIM成果设计，并且给了一笔不小的设计费用，但这里一定要避免施工单位进行BIM设计只是向着中标和BIM设计费用而来的，而失去了BIM原有的指导意义，这是项目管理单位在设计管理活动中要注意的。很遗憾在联想合肥研发基地项目中所要求的总包、机电、消防、幕墙单位进行的BIM技术设计没有起到原来的作用，主要有两点：第一，施工单位BIM技术力量薄弱或者根本就无BIM设计团队（外包）；第二，BIM出图计划严重滞后，施工已经完毕，BIM成果仍未提交，失去了原本的指导意义
附：联想合肥研发基地BIM建模
结 语：
设计项目管理最核心的部分是设计项目规划阶段制定的有关项目。设计项目实施的好坏，在很大程度上在于对实施过程控制的好坏，而实施过程的控制又依赖于评估和沟通实行的情况，总体来看，设计项目管理的实施让整个设计过程环环相扣，形成严密的整体。虽然，设计项目管理在国内患处于起步阶段，但全球化的经济已使设计与管理相结合成为必然。希望各大企业和设计团队都能逐步建立这样的思想，进而转化成行动，让国内的产品在市场上也立于不败之地。
参考文献：
[1](美)克里斯?翰觉克森(Chris T HendrickSOn).建设项目管理(Project Management for Construction).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6：145-146
[2]郭汉丁. 业主建设工程项目管理指南，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5.6
[3]杜超. 建设项目设计阶段的工程造价管理研究[J].中国勘察设计.2008(2)
[4]赵杰. 项目管理应用系统在工程设计咨询公司的建设和运用[J].数字石油和化工，2009(6)
论文作者:张凡锋
论文发表刊物:《防护工程》2017年第12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7/9/19
标签：项目论文; 阶段论文; 技术论文; 设计管理论文; 工作论文; 单位论文; 管理工作论文; 《防护工程》2017年第12期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