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媒体时代直播问政节目主持人语言的分寸把握
唐 琳
摘 要： 融媒体时代，直播方式更加多元化，由过去的“线性传播”变成了“可回看”和即时互动。主持人的语言分寸愈发要拿捏得当，否则就会在传播中带来范围更广、更严重的后果。本文在大量的案例中进行采样，深入分析直播问政节目中主持人语言存在的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
关键词： 融媒体；舆论监督；直播；分寸；公信力
直播问政节目，是以政风行风热线的形式，由各地纪委、纠风办或直属机关工作委员会牵头，联合广播电视媒体对政府的行政职能进行舆论监督的一种节目形态。各职能部门的主要负责人亲自带队上线节目，现场接受舆论监督、受理群众反映的诉求、做出及时回应和处理。直播问政节目因为形式直接、沟通有效、能快速直通直达政府相应的管理部门而深受群众喜爱[1]。目前，全国31个省（区、市）、95%以上的市（地、州）和一批有条件的县（市、区）均办有此类节目，每年受理群众诉求达百万个，解决率达97%以上。
CYP2C9基因多态性对非甾体抗炎药代谢及其消化道出血的影响……………………… 韩俊萍，李嘉琪，吴跃章，等（1·35）
直播问政节目疏民忧、解民困，集中公众关切、发挥媒体作用，协调政府各职能部门上线直接接听群众电话、直面民众呼声、积极推动百姓反映强烈的问题得到有效解决。通过深入走基层调查、开展主题教育专题节目的方式及时发现有损群众利益的问题，进行跟踪报道，在节目中公开反馈情况，并在节目中请专家、政风行风热线评论员发表观点、深入探讨如何建立长效机制，促进部门和行业作风建设。此类节目在全国各地开办十几年来，直播问政的形式在各地已经广泛深入并获得人民群众的信赖。
由于直播节目对在节目中起关键推动作用的主持人素质要求较高，特别是进入融媒体时代，传播手段、技术和形态上更加快捷、迅速、多样化。直播方式由过去单向的“线性传播”“转瞬即逝”，变为多元、互动、“可点播”和“可回看”。主持人面对上线节目的政府职能部门负责人如何开展问政，节目传播在群众中是享有美誉度、公信力，还是遭遇恶评、公信力受损，甚至在二次传播中出现“突发事故”，直播中主持人语言的分寸把握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本文对全国各大直播问政节目中主持人语言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样本研究和分析，并探索寻找解决路径。
1 主持人语言存在的问题
1.1 言语冒失，与节目定位不符
民生新闻类节目，主持人首先需要有一个清晰而明确的自我定位，自己在节目中的角色和作用是什么，需要担负怎样的责任和使命。在直播过程中，主持人的语言要体现出有深度的思维，通过呈现事实和深入提问的方式，在节目中起到沟通民意和搭建桥梁的作用。但是，有些主持人言语不加思考，显得冒失唐突，有的甚至为了博出位吸引大众眼球，故意制造一些话题。这显然违背了开办这类节目的初衷。
A组患者术后1 d UCVA（P＜0.001）、术后3月UCVA（P＜0.001）、术后3月BCVA（P＜0.001）均较术前显著提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B组患者术后1 d UCVA（t=4.85，P＜0.001）、术后3月UCVA（P＜0.001）、术后3月BCVA（P＜0.001）均较术前显著提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两组患者间术后1 d UCVA、术后3月UCVA、术后3月BCVA、UCVA提高度、BCVA提高度的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表2）。
齐鲁频道大型直播辩论节目《齐鲁开讲》的主持人武大海认为：“主持不等于表演，观众是非常敏锐的，如果你在表演的话，他们会很反感，会本能地排斥。”[3]
对话之前，主持人首先要学会倾听。它意味着对节目参与者的尊重，对其陈述的鼓励。其次要学会提问，把前期准备的功夫用在怎样问好问题上，促进正向舆论的生成。在倾听和提问过程中，要学会深度思考，对自己的语言、对自己生产的内容、对舆论引导负责。
1.2 不对等的话语态势
在政风行风热线节目现场，因为有了诸多媒体的关注和手机视频现场直播、网站图文直播和广播电视同步直播等多元化直播渠道，媒体的声势和传播力量对上线的政府职能部门形成了一种高压态势，在这个特殊场合、代表媒体发问的主持人的话语权相对强势，上线单位的负责人心理上会紧张。有的主持人喜欢“乘势而上”，或者是将自己置于对方的“对立面”，就是要“抓住对方的问题狠狠攻击”，对事情背后的原因却并没有做深入了解，只是运用媒体的公权力享受“问责”的快感，将自己置于高地对对方进行一味的批评指责，这种不对等的话语态势违背了新闻的客观公正原则。
西安广播电视台的一期《党风政风热线》，某地交通局负责人刘鹏武上线，遭主持人怒怼[4]。“3年了！还需要重新调研吗？为什么有这么多黑车？为什么有人坐黑车？难道您不知道吗？”“是不会管、不想管、还是不敢管？能力不足、态度不端正、还是有什么畏难情绪？”局长刘鹏武有点结巴：“……额……我知道……之前这个……这个调研不是很详细，希望通过这个节目的曝光，从根上系统的解决这个问题……”主持人打断刘鹏武的回应：“调研的重点应该在我们的内部！为什么管不好这么一个具体的问题！……”
遇到这种有意“打太极”、刻意“兜圈子”的情况，主持人可以运用封闭式提问的方式避开对方的官话套话，摆脱对方兜圈子的烦恼，以此把握现场的节奏和问政效率，敦促政府部门的负责人直面问题，推动问题有效解决。
根据式(2)可以发现为频率分量的采样点,采样频率为其中T为采样的时间长度,N为在T时间内以fs为采样频率进行采样所得的采样点,可以提前将上两式的值以正弦表和余弦表的形式存储到DSP的ROM中,在每次需要进行计算的时候将其取出即可,通过式(2)可以发现频率分量的值可以分成两部分来计算:
在这类案例中，上线单位的负责人显然已经陷入尴尬和窘态，无法有逻辑、有条理地表达出问题深层次的原因。而主持人在言语上也没有体现出真正的对等意识，变成了运用公权力对上线单位进行问责。这种不对等的话语态势有时会满足一部分民众的围观心理，但并没有体现出公正客观的新闻属性，也有违节目开办的初衷。
1.3 任由情绪奔涌，不做理性克制
作为舆论监督节目的主持人，在阳光下行使着权利监督的职能，自身的言行对公众舆论有积极的引导和示范作用，在直播中更需要严格自律、做规范用语的表率，用理性和有深度的思维将真相层层打开，做到用事实说话、以理服人，这样才能在公众中产生公信力。有些主持人并没有在直播中做好情绪管理，为逞一时之快，任由情绪奔涌泛滥、不做理性克制，有的甚至言语粗俗、出口骂人，以此博得受众围观。
浙江台主持人万峰在杭州一档电视节目《有话大家说》中，讨论停车乱收费的话题，对节目嘉宾当地发改局物价监督检查分局局长袁高亮出语：“你不知道当什么局长？你不好好为人民服务，就下去，滚蛋。撤你的职！”“这样的官员不要脸，不配当这个官。”[5]
此类事件并不是孤立个案，在多地的直播节目中均有发生。我们观察到主持人直播时骂人说脏话在网络上的传播速度之快，评论之多，所产生的影响之恶劣，直接损伤节目公信力，也令公众对主持人的素养产生质疑。
1.4 没有真正参与，照本宣科简单串场
有些地方的政风行风热线主持人在节目中的参与度不高。具体表现为节目日常由编辑负责版面安排，记者报选题并制作暗访稿件。上线之前，当天的导播已经制作了完整的节目流程和文稿，主持人只需要拿着已经成文的稿件走流程。有的节目不但没有安排主持人日常参与到节目的选题策划和采访、版面编辑工作中，还设置了多位主持人，这些主持人有的缺乏深度报道的记者阅历，有的缺乏现场驾驭把控能力，水平参差不齐。这样一来，直播前某些主持人只能是备备稿，直播过程中照本宣科，主持人的语言呆板苍白、没有逻辑思维，也使得问政节目缺乏深度和力度。
主持人：好的，这一条暗访片是由热线记者采访拍摄的，您有什么想问的？
以下是整期节目中主持人部分的语言[6]：
主持人：节目一开始，我们首先要进入的是“民声发布”环节。省审计厅上线，书记将会发布什么权威信息呢？下面把时间交给××书记。欢迎。
××书记信息发布完毕。
主持人：下面进入民声调查环节。
播放暗访片。
此外还有一条补充原则：同时任命，看报到顺序。万历三十五年，叶向高、李廷机同时担任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叶列名于前。按照规矩，叶向高理应排名在前。由于二人关系很好，李又比叶早报到半年，二人互相推让。结果皇帝听从了叶向高的意见，并赞扬他的美德［6］（神宗实录卷440）。任命顺序与报到顺序两规则发生矛盾时，原则上以前者为准，后者一般需要皇帝的特批。
例如，某省旅游局上线政风行风热线节目，节目中主持人只充当了串场和过渡作用。
例如：青岛电视台某栏目主持人小单对合肥“高铁扒车门”事件进行了评论。这本是正常的舆论监督，但在节目中，主持人小单语出惊人地说道：“你说这要是一个体育老师还不算违和”[2]，随即引起舆论关注。栏目组通过微博发布通报，责成主持人小单立即通过微博、微信作出诚挚道歉，对节目进行停播整顿，对主持人小单予以停职。
记者提问。
主持人：各位听众、各位观众，各位网友，今天的节目到此就结束了，感谢你的支持，感谢省审计厅、特约观察团以及媒体观察团的嘉宾。
不论是主持人在直播问政节目中过度表现自己、采用不对等的话语态势、还是宣泄负面情绪、不做理性克制、抑或照本宣科，简单过渡串场，以上所分析的四类主持人直播的方式都是不适当的，对舆论监督节目的权威性和公信力都会造成损害。
2 如何在直播问政节目中把握好语言的分寸感
2.1 承担社会责任，切身处地考虑群众所需
直播问政节目行使的是舆论监督职责，但并不是站在被监督对象的对立面，在自身定位上一定要明确把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和做好民意沟通的桥梁统一起来，把体现党的主张和反映民众诉求结合起来，把关心群众的困难和改进部门作风建设统一起来。设身处地的体察各项涉及民众切身利益的实际问题，如看病、读书、就业、食品安全、住房、物价等，深入基层采访体验、真诚说话，让民众相信党、相信政府、相信媒体。既保障民众的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表达权，又积极化解消极因素，密切党和政府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主持人要在直播问政节目中把握好语言分寸，勇于承担社会责任，急人民群众之所急，忧人民群众之所需。
某地方电视台的一期问政节目中，针对校门口周边的“三无”食品问题，该地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负责人说：“像这一类问题，还要依靠广大家长来管好自己的孩子，不让孩子吃垃圾食品。”[7]在主管部门如此不作为、推卸责任的情况下，主持人显示出自己的应对素质。主持人列举了说文解字中的《食》，从“一人一良”的角度，巧妙指出食品监管需要每个人用良心做事，用事实说话。在评论学生托管中心无人监管时，主持人感叹：“这样一群留守儿童，他们每天吃的住的怎么样？不单单是家长愁，我们也很担心，这样的‘管事婆婆’少不得。”
对于行政职能部门的管理人员不从自身查找原因、积极改进不作为的工作作风，而是将责任推诿给家长的做法，主持人并没有用激进的方式现场发飙或者骂人宣泄情绪，而是援引汉字的构成法点明要害，此举既体现出主持人的个人素养和水准，同时剑指核心，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真理不辩自明。
西安广播电视台问政节目《问政时刻》，现场播放了一部由暗访记者采制的视频“疯狂的店托霸道的店主”[8]，反映当地火车站附近的黑出租、黑大巴等问题。主持人孙维观看短片后，不禁现场落泪，连叹用“触目惊心”都不足以形容感受到的震撼。在节目结束后，新城区区长仵江现场向全市人民道歉，表示“对不住西安，对不住品质西安的形象”。
通过以上案例我们不难发现，主持人若是真心关心百姓疾苦，真情反映百姓愿望，通达社情民意，就能真正达到节目开办的初衷，及时发现并有效遏制不正之风，促进政府职能部门的作风建设。
2.2 坚持站在问题的核心处，注重解决，而不是一味批评
在直播问政节目中，发现问题是第一步，把问题摆出来以后，狠狠批评并不是开办舆论监督节目的根本目的，直播问政节目重在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推动政府部门自查自纠自我完善，在找到漏洞后及时建章立制，从长效机制上规范和管理服务，从而在根本上杜绝同类问题的出现。
某市的一档问政类节目，节目曝光该市某广场周围乱摆摊贩，管理部门当场表示会尽快处理。但处理暗访片所反映的个案，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7]。主持人当即追问，“这些商贩未来的生计怎么解决？如何建立长效机制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最终，在节目中讨论出一个方案，在指定区域规划出专门的地方，给小商贩们做早晚市，既解决了市民投诉的脏乱差问题，又使流动的小商贩们有了固定的场所规范经营，一举两得，这样的问政结果受到市民赞扬。
广东省民政厅上线广东《民声热线》节目，就之前群众反映的问题进行回访[9]。记者走访中发现落实情况并不理想。
传统史观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历史大势是不可遏制的，不被个人左右的。但在《午夜的孩子》里，个人的行动改变了历史走向。萨里姆的介入影响甚至左右了巴基斯坦的历史进程。《胡椒瓶演练的行动》一章中，萨利姆参加扎菲尔姨父的晚宴，并帮助姨父用辣椒罐等器皿来代替各种势力，进行策划1958年的军事政变事的布阵。之后，陪同姨父逮捕了米尔扎总统并将其赶出巴基斯坦，得到后来出任巴基斯坦总统的阿尤布·汗将军的赏识，从而使萨利姆认识到了自己对民族历史的影响“我不仅颠覆了一个政府，而且将一个总统送到了流亡之乡”。
那么，旅行社为什么会故意无视低价旅游呢？自从大众旅游爆发以来，旅行社主要通过薄利多销的方式来积累利润，而薄利多销的主要方式是低价旅游。随着国内大众旅游的发展，旅游需求旺盛，越来越多的旅行社开始进入。又因为旅游产品主要以地方自然资源为主，产品同类且供给量少，从而使得旅行社之间的竞争激烈。结果就是价格战，形成不合理低价。按照事物发展的逻辑，这种不合理低价是难以持续的，但是为什么旅行社能够无视这种现象呢？原因在于旅游途中导游胁迫购物。这种购物能够极大补偿旅行社的成本并带来可观的利润。而受损害的旅游者往往因异地维权的高成本而放弃追究法律责任，纵容了旅游企业的违法行为[29]。
主持人：“上一年7月份也是民政厅上线‘民声热线’节目，当时的领导也是说了一番同样的话，会落实责任、会核查。结果一年之后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我个人认为省厅应该做好一个核查，究竟你没有做到哪一步……”
主持人当场指出上线单位并没有认真查找源头、落实责任、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之后，又以举例的方式、联系类似的案例，指出上线单位有关人员的敷衍渎职。要真正解决问题，关键是提前做好规划安排和各项准备，综合考虑解决过程中会遇到的所有因素，真正用心为民服务。
听说文学社曾经愿意给她付印，稿子呈到中央宣传部书报检查委员会那里去，搁了半年，结果是不许可。人常常会事后才聪明，回想起来，这正是当然的事；对于生的坚强和死的挣扎，恐怕也确是大背“训政”之道的。今年五月，只为了《略谈皇帝》这一篇文章，这一个气焰万丈的委员会就忽然烟消火灭，便是“以身作则”的实地大教训。
主持人：“我在很久以前做过一个专访，当地要修一条路，刚开始说路三个月一定能修好，结果到了6月份没有修好，为什么？当地的官员说是因为龙舟水的原因搁置了。我就想问龙舟水年年都是这个时间点来，难道规划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吗？……年年承诺说可以了，然后一问为什么不行，那是因为有拆迁有征地方面的困难，为什么不能未雨绸缪，没有预先考虑到这些问题吗？……”
在直播问政节目中，主持人语言能力和语言分寸把握非常重要[10]，比如：央视的节目主持人阿丘，他在准备节目的时候，就很注重自己对事实的深入理解[11]。通过讲述现象表明看法和态度，引领公众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
著名数学家波利亚指出，一个完整的解题步骤包括：弄清问题、拟订解题计划、实现解题计划和解题回顾四个环节.在解题回顾环节中，学生们可以对解题过程进行总结和反思，回顾每一个步骤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对比联想相关的解题思想，长期坚持下去，就有可能升华为解题策略([12])．对于懒于做题后回顾的同学，我们强制要求他们写“数学作文”，将自己的解题探究过程中遇到的挫折和后来的听课体会如实记叙下来.
舆论监督节目作为政府及相关部门、行业领导、新闻当事人、行风政风评论员中间的协调者，协调各方共同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路径，推动有损群众利益问题的解决，主持人应该用更专业、理性的思考去追问，坚持站在问题的最核心。
2.3 用封闭式提问避开套话，摆脱兜圈子的烦恼
在直播问政节目中同样存在类似的情况。当主持人开始就记者调查反映的问题提问时，一些负责人绕开问题本身，或是说上一大堆官话套话、或是机械介绍在这个领域的行政规定、或是干脆介绍工作作风，这些回答冗长多余、答非所问、避重就轻，往往绕上一个大圈子，使得问政毫无效率。
过去，由于信息不对称造成的一些社会问题，就是因为群众的意见诉求传达不畅，对政府公共信息了解不多、对公共事务参与度不高造成的。如若群众在信息渠道不畅通、长时间得不到反馈的情况下，将愤怒和质疑表达在网络上，引起不必要的揣测和谣言，势必影响到政府的权威性和公信力。
自《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实施以来，各级地方政府遵循“公开为原则，不公开为例外”，各级政府部门在作风建设上积极响应，不论是在其所在的官网，还是上线政风行风热线节目时，都采用及时发布和积极回应的态度。但是，根据中国社科院公布的《2011年政府信息公开工作年度报告》[12]，政务公开依然存在拖沓、随意、间断、不详、混淆、推托、多变、不便查找等问题。
以政务公开为目的的直播问政类节目，通过记者深入调查、将群众的意见反馈给上线的政府职能部门，就是需要督促政府及时回应民众关切，满足群众对公共信息知情权的需求。一方面运用融媒体全方位多元化的传播渠道，借着政府职能部门上节目的契机，推进事项的解决、长效机制的建立和治理方式、服务方式的完善；另一方面，大力塑造政府阳光施政公开透明的形象。
比如，2018年12月20日，在电视问政现场，湖北省仙桃市水产、交通、农业和文广新局等6家单位主要负责人同时上线[13]。节目反映汉江电捕鱼屡禁不止。记者调查了解到，渔政部门并没有对违禁现象作出处罚，甚至还有人称交钱就可以捕。水产局局长对质疑避而不谈，而是大谈“可能是我们工作作风不实”。
乳糖通透酶是属于主要辅助因子超家族（MFS）的次级活性转运蛋白（SAT）。已经确定了胞质开放的乳糖通透酶结构。乳糖通透酶和β-半乳糖苷酶共同作用下可以加速乳糖分解。乳糖通透酶先将乳糖磷酸化后进入细胞内，并在β-半乳糖苷酶的水解作用下，分解成葡萄糖和半乳糖[33]。其中，一部分葡萄糖优先被乳酸菌代谢掉，通过EMP途径，最终产生乳酸。大肠杆菌的乳糖通透酶利用其中糖和H+结合位点交替进入膜两侧的机制来催化半乳糖苷与H+的化学计量协调[34]。
再如，记者调查发现，有的地方通村公路宽度、厚度和强度都达不到要求，却依旧通过了竣工复核验收，还领取了补贴。对此，交通运输局局长回避问题核心，却大谈“让全市人民走好路、路好走”。
政风行风热线首先展现的是群众的呼声，节目中反映的大部分是在基层中长期存在又难以解决的问题。主持人需要和节目嘉宾，也就是上线政府职能部门的负责人平等对话，将群众诉求直接反映到职能部门中，再和节目特邀评论员、职能部门的领导一起探讨问题的症结所在、寻求解决之道。
比如：主持人可以采用如下句式：
“……您掌握这个情况吗？这是否经过当地部门的批准？”
“您的意思是这个不需要你们批准，是这个意思吗？”
受地区间经济发展水平、教育资源不均衡，尤其是高等教育资源分布不均衡的影响，虽然受教育水平的空间分布和聚集性在二十年后的2015年并未发生实质性的改变，但就教育水平的提升而言，西部地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提升迅速。实证结果也显示，财政转移支付资金提升了较为落后的中西部地区的教育水平，也进而推动了全国范围内教育水平的趋同。对于经济发达的东部地区而言，经济的发达吸引了大量的人力资本流入，要素聚集效应显著，形成了经济发展与教育水平提升互动。如果对这一地区过多地进行财政转移支付，反而对教育水平的提升产生反效果。
“这个责任不属于您这个部门来监管对吗？”
“你们对居民的投诉到底有没有进行过处理？”
（7）“能实不虚”的原则理解不到位。仿真实验不是仅仅把实体实验搬到网上。如塌落度、配合比、材料拉压剪扭等基础类操作项目的实体实验很容易实现，搬到网上做成虚拟实验没有实质意义，违背了“能实不虚”的基本原则。
广西探索推进区域村镇建设较早。从2010年底到现在，广西村镇建设经历了从特色名镇名村、美丽广西乡村到如今的广西特色小镇的发展过程。2017年出台的《意见》对广西特色小镇做了明确界定。
“这类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您觉得类似的问题以后是不是还会发生？”
当主持人采用这样闭合式的提问方式，对方就不好再顾左右而言其他，只能选择“是”或者“否”，然后再进行阐述，有效敦促政府职能部门直面问题高效解决。
2)使用北京市出租车数据的实例验证表明，该方法能够合理、准确地评价驾驶员行为对能耗的影响，具有实际应用意义.
2.4 善于运用数据说话，做到有理有据
大数据时代，直播问政节目的主持人在表达方式上要善于运用数据作为依据，向上线单位的负责人提问。问者用数字说话、简洁明了、有理有据；公众一目了然，简单清晰；政府职能部门掌握事实依据、便于快捷处理。
2019年9月10日的《广东民声热线》节目中，调查片反映在聚投诉平台关于平安普惠的投诉多达437页，4000多条，多数投诉反映的是用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平安普惠收取了保险费和服务费[14]。
主持人引用了其中一位投诉人朱先生的案例：2017年8月他分36期贷款了12万，却需要还款21万，除利息外，还要支付74736元的服务费和保险费。这样算下来贷款者的年利率远远超于平安普惠宣传的8.4%。
由于有了数据支撑，问题变得非常清晰。上线单位负责人广东省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局长何晓军当即表态，平安普惠收取的保险费和服务费过高，违反了普惠精神。地方金融监管局将在一周内约谈平安普惠，要求平安普惠全面清理清偿贷款服务收费的政策和流程，杜绝再出现这种情况。问政效率高、效果直接有力。
3 结语
在过去十几年的发展中，直播问政节目根植于广播电视媒体，拥有能够深入调查、全面分析、生动准确表达的高素质新闻从业人员队伍，在融媒体时代，表现方式更加丰富，传播渠道更加多元，信息传递也更加快速，用户很快通过各种方式获取信息，而且可随时发表评论，随时点击回看，舆论监督影响面更大更广。在科技进步带来的媒体生态重构下，直播问政类节目主持人需要更好地把握自己的语言分寸，全方位提升个人素质，深入基层与民众、政府职能部门面对面平等交流，以真诚沟通、为民排忧解难为己任，推动正向舆论生成，促进社会和谐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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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湖北仙桃市委书记问政节目中递小纸条后，6单位7人停职待查[N].湖北日报,2018-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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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广东广播电视台广播新闻中心）
作者简介： 唐琳（1979—），女，汉族，湖北人，本科，主任播音员（副高），研究方向：广播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