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交通运输PPP项目A-J效应研究*
高辉 金佳桦 周露露
(浙江工业大学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3)
摘要 ：我国交通运输PPP项目的定价与规制，大多采用成本基础上的收益率规制方式，但是规制结果可能产生过度投资与生产效率低下的A-J效应。在文献梳理的基础上，建立交通运输PPP项目A-J效应分析模型，运用静态面板回归分析方法，测算收益率规制、运输路线长度、城镇化率、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客运量和货运量对各地交通运输行业中PPP项目投资的影响。研究认为收益率规制下我国交通运输PPP项目存在A-J效应，并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 ：PPP；交通运输行业；收益率规制；A-J效应；回归分析
0 引言
中共中央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社会资本和政府合作、共同参与社会基础设施建设和运营后，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Public-Private-Partnership，PPP)被大力推广。PPP模式通过吸收社会投资的方式，缓解了政府在基础设施建设和提供公共服务方面的财政压力。截止到2018年6月，根据财政部全国PPP综合信息平台项目管理库的信息，共入库7749个项目，覆盖19个行业领域，总投资额11.95万亿元。其中交通运输行业项目数量为1173个，仅次于市政工程(约为其数量的1/3)；但总投资额为34 743亿元，与市政工程投资额基本持平。由于交通运输行业基础设施建设所需投资较大，因此交通运输PPP项目的投资额也很大，在引入资金的同时，更应加强对资金使用效率的关注，这也成为PPP项目提质增效发展的关键之一。
目前我国在基础设施建设与服务领域的定价与规制主要采用基于成本定价的收益率规制方式，即在测算成本的基础上通过限定投资收益率的方式进行定价，同时确保企业的微利性和公众福利不受损。交通运输PPP项目大多也是采用这种规制方式使社会资本的投资获得回报。但是由于收入与资本投入正相关，所以被规制企业为获得更多的利润，可能会增加投资，减少其他要素的投入，这就造成资本投入过度和低效率生产，产生A-J效应。同时PPP项目在采购阶段通常会采用公开招投标等竞争性采购方式来确定投资回报率、合同价格等，这样既可以部分解决规制方与社会资本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也可以减少收益率规制的负效应。因此，本文选取交通运输行业2014年以后的PPP项目数据，研究在收益率规制下是否会产生A-J效应及其影响因素。为进一步制定PPP项目的价格规制政策提供理论支撑，也为我国PPP项目的规范发展提供实证依据。
1 文献综述
1.1 收益率规制综述
“规制”这一概念最早起源于西方政府经济理论，往往在自然垄断市场中应用。通过对垄断市场的研究可得出，垄断的市场结构使企业获取更高的利润，但无法通过市场机制进行调控。为解决“市场失灵”的弊端，政府在垄断市场的管理中引入政府规制这一手段，其中价格规制是核心内容之一。
总之，本研究揭示了江西南昌地区女性的大样本宫颈HPV感染现况及年龄特点，为南昌地区宫颈癌的二级预防提供了必要的流行病学数据，对宫颈癌疫苗的接种工作具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对于非法集资犯罪涉案财物的处置，应将主导权归于法院，由法院委托“防非组”成立资产清算组对涉案财物进行清算，法院根据《破产法》规定的债权人会议制度、撤销权制度、分配顺序等制度对清算过程和结果进行指导、监督。遵循这样的处置程序，能够收到实体法和程序法相匹配、过程价值和结果价值被兼顾的实效。
本文研究的是PPP模式下的收益率规制是否会导致A-J效应，并着重以交通运输PPP项目为例进行研究。
价格规制是指在信息不对称的背景下，政府出于优化社会资源配置的目的，规制企业的收费水平和价格结构，避免垄断企业为绝对利益制定过高的价格。谢地(2003)对价格规制进行研究后认为其主要分为两类：以边际成本作为报酬水平的公平报酬率(ROR)，需求者共同支付成本的完全成本分配(FDC)。洪银兴(2003)提出，目前使用较多的是收益率规制和价格上限规制这两种，其中我国应用更多的是收益率规制。可以说，收益率规制是我国政府进行价格管制的主要手段。
收益率规制，也称公正报酬率规制[1]，通过制定一个收益率，在这个收益率下，既能保证企业盈利，也能限制企业自行定下过高的销售价格、自由组合产量和投入，避免企业因盲目追求绝对利润而制定过高的价格。收益率规制最先也是西方国家提出的。Pigou等分析了衡量企业成本以及成本与价格之间的关系[2]。Berg等对设定收益率提出了程序化的过程，先估算企业的投入成本，确定成本后保证收益率对企业、对社会都是公正的，最后设定相应的价格[3]。何禹霆等对如何在收益率规制下进行成本确定和收益率确定这两个应用性的问题进行研究[4]。收益率规制经过一百多年的应用，其实施模式已经越发成熟，但缺陷也逐渐显现。Laffont等提出在成本利用效率方面，收益率规制是有问题的。由于政府根据收益率进行规制，而企业是以获取更高收益为目的，会加大资本投入，进而损害消费者利益，违背规制的最初目的[5]。于立等通过比较收益率规制与价格上限规制，发现收益率规制存在两个局限性：被规制企业很少有节约成本的努力，确定收益率时难以准确地对成本进行估计和分摊[6]。
1.2 A-J效应综述
1.2.1 A-J效应的研究现状
收益率规制导致A-J效应的产生。A-J效应早在1962年就被提出了。Averch等发现，在收益率规制下，由于利润与成本成正相关关系，被规制企业会扩张资本基数。当生产垄断产品时，收益率规制下的企业为了获取更高收益，会投入尽可能多的资本、提高生产成本，用资本替代其他要素，最终导致投资过剩、生产效率低下[7]。
(2)收益率规制指标(Regulation)。关于收益率指标的制定，若所研究的垄断行业存在明显的规制改革时点，可以使用虚拟变量。若无法得到周期时点，可以借鉴Aubert和Reynaud(2005)的研究方法，选择使用规制所表现出来的情况作为该衡量指标。比如肖兴志(2010)和石良平(2007)在对垄断行业进行实证研究时就用要素投入比来表示这个指标。因为交通运输PPP项目没有明显的规制节点，所以本文采用资本和劳动力的投入比例(Prefsi)作为收益率规制指标。
A-J效应提出之后，又有诸多学者对其进行了深化，在其中加入了周期与时间因子。Bailey等提出在价格规制中引入周期的概念，即在价格规制时，设定一个时间，大约为3年到5年的固定周期T ，而规制价格随周期而定[8]。EL-Hodiri等通过实证分析验证了A-J效应模型中存在时间因子[9]。在发展A-J效应理论的同时，其他学者也开始对A-J效应的出现以及影响因素的研究不断深入，他们在这方面有着不太一致的看法。比如，Leon等认为A-J效应是收益率规制下企业为提高收益而导致的必然结果，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收益率规制都是会出现的[10]。但之后Kidokoro研究发现，当企业的市场价值高于账面价值时，一定程度上可能会改变投资者的抉择，投资者会趋向于选择减少企业的资本投入，抑制A-J效应[11]。吴昊等虽然发现了被规制企业大多数都存在过度投资的情况，但他们认为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不是A-J效应，而是由于企业未对所获取的较低成本资金进行充分利用[12]。
由国内外诸多文献可知，对某行业在收益率规制下会不会产生A-J效应以及A-J效应的影响程度这一问题，研究界还存在一些异议。那么在PPP模式规范发展的背景下，为确定行业在收益率规制下是否会降低产业效率、收益率规制是否达到了规制机构的初始目的，本文就交通运输PPP项目在收益率规制下的A-J效应进行实证研究，判断目前行业是否存在A-J效应以及资本利用低效率现象，以便更好地促进PPP模式在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行业的推广，同时也可以发现制约交通运输PPP项目发展的内生性因素。
从知识背景和工作内容可以看出，青年编纂的工作除了具有服务性以外，还具有研究性和学术性。因此，编纂的任职经历也成为了这些青年职员治学道路上的重要环节。具体而言，青年编纂的治学呈现出三个特点。
1.2.2 A-J效应的理论分析框架
企业在收益率规制下受到公正利润率制约时，如何确定所能获取的利润？为简单说明其中的机理，假设企业在市场中生产单一产品时只有劳动力投入和资本投入两个因素。企业的利润定义为营业收入和生产成本的差值，企业的投资决策定义为上述两种因素的投入量及二者的比例，企业的目的是取得尽可能多的利润。模型表示为
π =Y (K ,L )-rK -ωL
式中，π 表示企业利润；K 表示资本投入；L 表示劳动力投入；Y 表示收入函数；r 表示资本价格；ω 表示劳动力价格；R 表示规制机构承诺的投资回报率，且R >r 。因为若R ≤r ，则
π =Y (K ,L )-rK -ωL =Y (K ,L )-RK +(R -r )K -ωL ≤(R -r )K ≤0
可知在这种情况下，企业无法取得合理利润，甚至会亏损，自然会停止生产。
接下来计算规制下的企业可以在怎样的投资情况下获取最大收益。用拉格朗日乘数方法，得出被规制企业获得最多利润时资本K 与劳动力L 的投入比，即
(3)控制变量(Control)。由于本文实证研究的范围为全国31个省市，各省市的交通运输业发展程度不同，为排除其他因素对PPP项目新增固定资产指标的影响，设置五个控制变量：城镇化率(Urbanization)、人均GDP(Pergdp)、交通运输的客流量(Passenger)和货流量(Cargo)、运输路线长度(Mileage)。交通运输PPP项目发展水平的高低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当地政府的信用度，而城市的规模大小影响着政府的信用水平，因此选择城镇化率作为一个控制变量。经济发展水平会影响交通运输PPP项目的发展程度，而人均GDP是反映经济社会地位最直观的因素，所以本文把人均GDP作为控制变量。产业发展的另一个重要动力是满足社会投资者的收益预期，且具有较大的社会价值，两者均可以通过客流量和货流量进行判断，因此本文将引入交通运输的客流量和货流量作为控制变量。同时运输路线的规划是否合理也可以明确生产成本的合理利用程度，是一个重要的参考因素，所以将运输路线长度作为最后一个控制变量。
启发式提问6：解方程的问题我们留到后面讨论，今天首先把方程弄明白。这个叫作“方程”的数学对象与我们之前接触到的“算式”有什么不同呢？
在狂欢节上，人们不是袖手旁观，而是就在其中生活，而且是大家一起生活，因为从观念上说，它是全民的。[3]
根据表1中各项指标的平均值、中位数、标准差、最大值和最小值的描述统计，可整体看出其分布情况。由该投资绩效检验模型可知，本文将A-J效应指标设定为解释变量，其余指标均设为被解释变量，并通过多个控制变量充分考虑影响交通运输PPP项目的因素。
综上可知，收益率规制会直接影响企业的要素投入，企业为了获取更高的利润额会增加资本投入，导致生产要素投入错配，最终表现出A-J效应。
2 模型设定、变量说明与数据来源
《意见》指出，社保“黑名单”信息将被纳入当地和全国信用信息共享平台，由相关部门在各自职责范围内依据此前签订的相关备忘录规定，在政府采购、交通出行、招投标、生产许可、资质审核、融资贷款、市场准入、税收优惠、评优评先等方面予以限制。纳入联合惩戒期限一般不超过5年。
2.1 模型设定与变量说明
为确定现阶段在收益率规制下的交通运输PPP项目是否会产生A-J效应，本文主要通过静态面板模型进行A-J效应的实证研究。由于政府鼓励发展PPP模式前后的相关数据相差太大，且研究着眼于行业发展至今的情况，因此实证研究针对的是PPP模式发展高潮之后的时间段。又由于PPP模式在我国推广时间较短，滞后项的引入存在问题，会提高变量之间相关的难度，影响结论的得出。同时为了尽量缩小不能穷尽所有影响因素所导致的偏差，在模型的控制变量中尽可能多地考虑了对交通运输PPP项目的收益产生影响且影响较大的指标。本文研究的是收益率规制对A-J效应的影响，故将代表A-J效应的指标作为被解释变量，再根据肖兴志等提出的规制效果评价模型[13]，初步构建模型如下
式中，α 为常数项；β 为各变量的回归系数；Effect代表A-J效应指标；Regulation代表收益率规制指标；Control代表选取的控制变量。
根据收益率规制和A-J效应的特点确定各指标的选择。
对于刚开始学习汉字的小学生而言，只能通过观察看到字的形体，其读音与意思完全不知。如果学会了汉字的拼读方法（拼音），则他们即可通过拼音对汉字发音，以此来认识更多的字。在阅读过程中，有利于帮助学生对不认识的汉字查阅和知悉其意思。在造句练习过程中，如果遇到不认识的字，则可利用字词典查找拼音并得知其意思。值得一提的是，学生通过发音可以提高他们的识字与记忆能力。实践中我们可以看到，小学生根本没有高效率或者科学的学习方式和方法，多数是靠死记硬记的方式加强记忆。该种情况下如果遇到近似的汉字就会混淆，把握不准。通过拼音教学可以有效引导学生正确发音和诵读，提高学生的准确记忆能力。
(1)A-J效应指标(Effect)。根据上文可知，A-J效应的出现，最明显的特征是出现投资增加的现象，所以将新增固定资产投资作为A-J效应指标。本文将设定交通运输PPP项目新增固定资产投资(Investment)为A-J效应指标，以此来研究收益率规制对交通运输行业投资水平的影响，进一步检验该行业的收益率规制是否会导致A-J效应产生。
2）分析智慧城市需要具备的功能，结合智慧城市理念规划设计的现代化新型城市要求具备多种功能，尤其需要具有信息化功能；
式中，R K 和R L 分别表示关于K ，L 的偏导数。则
(1)收益率规制指标。该指标反映的是资本和劳动力的比值，所以本文采用各省市“交通运输PPP项目投资额”除以“行业就业人数”所得到的数值。其中“交通运输PPP项目投资额”来自明树数据并进行整理。再根据项目库中交通运输PPP项目的具体内容，可知这些PPP项目主要在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行业就业人数”来自《中国建筑业统计年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并进行整理得到。
lnInvestment=α +β 1lnRegulation+β 2lnMileage+β 3lnUrbanization+β 4lnPergdp+β 5lnPassenger+β 6lnCargo
式中，α 为常数项；β 为各变量的回归系数。
2.2 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的是2014—2016年我国31个省市的相关数据，均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建筑业统计年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和明树数据库。指标设定如下：
笔者从中国药科大学市场营销专业发展的现实需要出发，根据“标杆管理理论”，借鉴若干所国内外标杆院校的先进经验，形成该专业的发展思路，这有利于避免专业建设的盲目性。同时选取国外市场营销院校作为标杆，也有利于该专业的国际化发展。
则最终的模型构建为
选择焦虑、抑郁及护理满意度作为评价干预效果的情况。焦虑和抑郁分别采用焦虑自评量表(SAS)和抑郁自评量表(SDS)作为调研工具,SAS和SDS均包括20个条目,每个条目采用1至4分4级评分,得分越高表示焦虑或抑郁状况越严重。护理满意度采用本小组自我编译的量表进行评价,该量表包括20个条目,4个维度,每个维度包含5个条目,每个条目采用1至4级评分,得分越高表示护理满意程度越高。经验证,这三个量表在本人群中的信效度都较好。
(2)A-J效应指标。该指标为各省市“交通运输PPP项目新增投资”，数据来源于明树数据并经过整理。
(3)控制变量指标。运输路线长度取所有交通运输类型的总里程，各省市城镇化率、人均GDP、交通运输客流量和货流量，均可通过《中国统计年鉴》查询得到。
3 实证分析
本文采用的是面板广义最小二乘法进行线性回归分析，研究交通运输PPP项目在收益率规制下是否出现A-J效应。对回归分析所选择的指标进行描述性分析，结果见表1。
表1 模型中各指标估计描述
因为δ >0，所以站在企业的视角，资本成本为r -δ ，此成本肯定比市场中的资本成本r 小。被规制企业的目的是追求利益最大化，那么企业投入过量的资本来代替劳动力等其他要素，就会造成资本利用效率低下。
再运用EVIEWS 8.0软件，对2014—2016年的交通运输PPP项目进行面板广义最小二乘法线性回归分析，所得结果见表2。
由表2可知，模型整体P 值等于0，通过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模型显著，可知所选择的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解释度较好，模型合理。
表2 投资指标回归分析结果
首先，分析收益率规制指标对投资指标的影响。收益率规制指标的P 值为0，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且显著性很高。回归系数为正，说明对从事交通运输PPP项目的垄断企业进行收益率规制，会使企业增加资本投入。因为在该模型中，收益率规制指标是交通运输PPP项目的新增投资额和行业就业人数的比值，所以项目投资增加或者行业的就业人数减少，则收益率规制指标会增大，投资指标会增大，社会资本的投入也会提高。交通运输PPP项目中由社会资本负责项目的融资、设计、施工、管理等，在收益率规制下，根据项目成本和未来收益预测情况签订PPP协议，其最终的PPP投资额可能存在偏高的情况。
其次，分析对投资指标有显著影响的三个控制变量——运输路线长度、城镇化率和货运量。运输路线长度的P 值为0.017 6，与投资指标具有较高的相关性，同时根据变量的相关系数可知，运输路线越长，投资越少。这是因为在模型构建中，运输路线长度用所有交通运输类型的总里程数表示，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的公里数越小，总里程数越小，建设所需的投资也就越少。
繁育和保护良种藏羊资源是藏羊肉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关键。青海省藏羊产肉性能较低，政府部门应引导成立藏羊工作领导小组，制定规划、目标。地方各级主管部门要根据藏羊本品种选育工作要求，加强对藏羊选育的指导，根据当地实际情况，研究、选择适合该地区的组织方式，结合生态畜牧业建设，开展选育提高工作。对良种藏羊进行杂交，选育出更纯合的种羊，提高良种藏羊产肉性能，增加理想型数量和扩大分布范围，保护良种藏羊资源。
城镇化率的P 值为0.045 5，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且相关系数为负。在模型中，城镇化率反映的是城市规模大小，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当地政府的经济水平与信用水平。至于该变量的相关系数为何为负，可以结合PPP模式在省份分布上的特点来解释。在项目库中查看各省的交通运输PPP项目数量可以发现：经济水平较高、城镇化进程较快的省份，PPP项目偏少，反之亦然。究其原因，城镇化率较高的省份，财政宽裕，不会偏向应用PPP模式进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导致这类省份公示的PPP项目少；城镇化率较低的省份，政府财政困难，亟须与社会资本合作进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
根据实证结果，货运量这一变量也通过了显著性检验，显著度略低于运输路线长度。货运量的增加能促进投资。交通基础设施建设企业很大程度上是通过货运量获取收益的，在利润刺激下，同时由于收益率规制的存在，企业趋向通过增加投资来增加利润、获取更高的收益。
最后，分析对投资指标没有显著影响的两个控制变量——人均GDP、客运量，这两个变量的P 值大于5%，确定不显著。人均GDP的高低并不与社会对交通基础设施的需求相关。此外，由于交通运输业的定价受到收益率规制，并不能因为某省人均GDP高而高收费。客运量不会引起企业投资的增减，原因可能在于，交通运输PPP项目的客运量在全部交通中所占比重太少，导致该变量对企业投资的影响不是很明显。
根据回归结果可知，目前在交通运输PPP项目中存在A-J效应，政府的收益率规制已经导致行业出现了低效率的现象。运输路线长度、城镇化率和货运量均对企业投资有影响，其中仅货运量呈现正相关的关系。人均GDP、客运量并不会对资本投入产生影响。
4 结语
本文在文献梳理的基础上，建立交通运输PPP项目的A-J效应分析模型，对我国2014—2016年的31个省市、自治区交通运输行业数据进行统计。运用静态面板回归分析方法，得出了收益率规制、运输路线长度、城镇化率、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客运量和货运量对各地交通运输行业中投资绩效方向和程度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收益率规制对交通运输PPP项目的固定资产投资有较为明显的推动作用，PPP模式在交通运输行业的收益率规制下存在A-J效应。在产出既定的情况下，资本投入的增加造成生产成本的提高，从而降低资本利用效率，即目前的价格规制体制存在以降低效率为代价而吸引资本进入、促进总量发展，不利于PPP项目的提质增效。基于上述实证分析可以看出,基础设施越完善、经济实力越强的地区的交通运输PPP项目投资额越低，相应的A-J效应也降低。
结合我国PPP规范发展需求，为降低交通运输PPP项目的A-J效应，主要从以下两个方面提出建议：
(1)合理确定收益率指标，并在收益率规制的基础上引入激励性因素。投资回报率作为影响PPP项目定价和合同签订的重要因素，直接影响社会资本的收益。相对合理的投资回报率能够使政府与社会资本在收益方面达成较好的一致性，降低故意提高成本的机会。另外，借鉴国外的激励性规制方式，如采用利润分享模式以及标尺竞争方式等，一方面，让社会资本可以分享节约成本所带来的利润；另一方面，通过标尺竞争降低平均成本。
(2)进一步规范PPP项目采购过程和绩效评价，通过竞争方式和动态监管获得较为真实的成本信息。A-J效应之所以产生，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政府和企业所获取的信息不对称。通过竞争性的采购过程，形成由市场定价的价格机制，让工程价格更加符合价值基础。通过较为完善的绩效评价过程，政府可以获得企业较为真实的建设和生产成本信息，降低社会资本故意增加投资的机会，形成动态的收益率规制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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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 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Y15G030097)；国家社科基金年度项目(17BJY168)。
收稿日期 ：2018-10-17
作者简介 ：
高辉(1977—)，女，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项目管理。
金佳桦(1996—)，女，研究方向：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项目管理。
通过设置W5500的寄存器与存储器的值，就可以实现W5500和Interent连接起来进行数据通信。W5500的程序设计部分流程如图12所示，以太网模块不管是作为服务器还是客户端，通信时都是通过发送连接请求，所以在程序中也要判断是否需要建立连接，如果判断此次连接为有效连接，则进行接收数据，经过数据处理后再发送相应的数据，发送完成后，完成一次数据交流，需要关闭连接，然后依次循环进行。
周露露(1996—)，女，研究方向：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项目管理。
标签：ppp论文; 交通运输行业论文; 收益率规制论文; A-J效应论文; 回归分析论文; 浙江工业大学经贸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