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蒙古语动词语态的特点_蒙古秘史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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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蒙古语动词语态的特点

蒙古语动词语态有自己的特点。首先,动词语态古今不同。其次,适用范围、句法结构、组合关系和语义也不同。因此,简单套用印欧语的语法概念不能准确反映蒙古语的特点。迄今,论述蒙古语动词语态特点的论著很少,且基本都是根据印欧语系语的模式进行简单描写。随着研究的深入,近来反思的文章逐渐多了起来,但是要写出符合蒙古语言特点的本色语法,还需要做很多深入细致的工作。

我们认为,蒙古语动词语态有以下几个特点:

1.种类较多 现代蒙古语有6种,中世纪蒙古语有7种:

有人把中动态称作受动态或间接被动态。

2.适用范围不同 印欧语一般及物动词均可以有被动态,但蒙古语只能在部分及物动词后面加被动态附加成分。

显然,印欧语的被动态比蒙古语使用范围更广。试比较:

互动态语缀-ldu/-ldü和众动态语缀的使用受语义制约,不是所有动词词干后都可以加这两种“态”的语缀,但许多情况下加了之后语义发生变化,具有明显的构词性质。

4.使用层次不同 相对而言,蒙古语的使动态、齐动态、互动态、共动态使用率高,被动态使用率较低。其中,最高的是使动态、齐动态,其次是互动态、共动态,被动态最低。

5.不同组合循序不一有人认为语态还有复合态(neyilemel keb)(邴巴桑等,1992:68)、多重态(陈宗振,2004:165)。

复合语态或多重态实际上是语态叠加、循序组合问题。蒙古语动词语态有单纯、双重叠加和三重叠加3种形式。

双重和三重组合的可能性有150种,但只有16种组合是实际使用的。其中,双重叠加较多,三重叠加很少,只有4种。这些组合形式还可以分成多、一般、少、很少4个等级。这些叠加具有较严格的顺序,除齐动态语缀只能处于末尾外,其他都可以在前后交错叠加。具体情况请看语态叠加组合表:

表1 双重叠加组合

续表

上述5种类型的12种组合中,还可以分成多、一般、少和很少4个等级。

表2 三重叠加组合

以上4种类型的组合属第4个等级,即“很少”。语态组合关系中齐动态只能位于末尾,其后不能加其他语态语缀。

6.古今不同 有如下几种不同情况:

(1)中世纪蒙古语被动态的使用范围比现代蒙古语广泛。不仅许多及物动词词干后可以加,而且不及物动词后也可以加。例如:

u'u-qda-run(ū-qda-run)“被饮的”(《秘史》§179)、emüs-ge-kde-'esü“被穿了呵”(《秘史》§104)等。

这种语态形式在现代蒙古语中不能出现。再如:

N2(宾)(受事)+V(动词干+被附)+N1(主)(受事)(施事)

该句动词的语态是间接被动态,主语是主题或间接客体,间接承受他人或主题的动作。

不及物动词加被动态语缀在中世纪蒙古语里多见,而现代则很少出现,其原因在于现代蒙古语的有些被动态已经失去语法意义而仅具构词意义。

往山上逃跑当中因马肚带断在那里被擒。

从统计资料来看,被动态在《蒙古秘史》中出现频率最高,其他文献较少,现代蒙古语明显减少。现代蒙古语双重语态的前一个语态已失去语态功能只有构词作用了。另外,中世纪蒙古语可以说keleldü-müi“共说有”(《蒙古秘史》§20)而现代蒙古语不能说,只能说

(2)中动态(Middle Voice)又有人叫间接被动态或受动态(üyiledügden kürtekü keb)(嘎日迪,2006)。结合蒙古语实际,被动态可分2类,即“busut tu üyiledügdekü keb”(外被动态)和中动态“über tegen üyiledügdekü keb”(内被动态)。两种被动态语缀完全一样:-γda-/-gde、-da/-de。考虑到中世纪蒙古语被动态与中动态语缀的一致性,可以描写为“被动—中动态”。

中动态或间接被动态指主语间接承受他人(主体)或外界的动作,原主动句里的主语(施事者)还能当受事者。受事者的格变化也较多。中动态在现代蒙古语里非常鲜见。例如:

N1(主)(施事)+N2(向)(受事)+N3(受事)+V(主动态)

回回百姓没有服从我们的协商。

这是一个比较典型的中动态。该句是从“我们”的角度叙述的,所以出现了现代蒙古语无法理解的被动态句型。其中oro-也是不及物动词,一般不能加被动态语缀。现代蒙古语无法准确表达其被动语态,我们可以转换成现代蒙古语的句型表示如下:

上述句型中B1属中动态,B2属被动态。实际上该句型中A的被动态形式应构拟为B2,但《蒙古秘史》里用的是B1,而没用一般的被动态句型。B1里主语既是实施者也是受事者,间接承受主题的动作,且施及本人。这种形式在现代蒙古语中已经不存在。宾格+V(被动态)的形式在《蒙古秘史》语言中比较普遍。又如indu-de bayiγuldaγsan bii “为忻都而立的碑”。(碑是遵照指令通过别人为忻度而立的)(道布,1983:360);beye bildar üsün mariyan türügülde-bei.“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被生)(道布,1983:80)

关于中动态及其与被动态的关系,古代突厥语研究中也有所涉及。(赵明鸣,2001:39)这样一来中动态不仅是希腊等语言而且阿尔泰语系语言也有。

(4)现代蒙古语少见的双重叠加在中世纪蒙古语文献中较常见。如使动+被动(-γul/-gül+-da-/-de-):bayi-γul-da-“立”(《张应瑞碑》)、türü-gül-de-“生”(《孝经》);ayu'ul-da-“被驚怕”(《蒙古秘史》§103)(现代ayu-lγa-γda-)。使动+使动:asaγ-γa-γul-u“教问”(《张应瑞碑》)(道布,1983:251)(现代asaγu-lγa-)。其中的-γa-是否与现代蒙古语的ab-qa-γul-和ab-u-γul-“教取”是一回事,有待进一步研究。互动+被动:berke-ldü-kde-ü“难攻着”(《蒙古秘史》§270)等。

有些相同元音在叠加过程中脱落。有人称这种减缩形式为-l。如sa'ūl-“教座”(a-),baw'ūl-“下马了”(

(5)古今语缀不同。如使动态简化形式-l(<’ūl-/’ǖl-~-γul/-gül)。其实这是相同元音在叠加过程中脱落了,如u'u-lba“教饮了”(《蒙古秘史》§145)(现代uu-γu-lγaba)、sa'u-l-“教坐”(ilta-γa-“使借口”(《萨迦格言》§191)(现代蒙古语iltaγla-γul-)、qaγal-da-uqui“被打破”(《萨迦格言》§277)(现代蒙古语qaγal-u-γda-/qaγal-u-γul-)等。与现代蒙古语不同,在长元音和复元音结尾的词干后面也可接加-γul-gül。如ki-'ül-ü“教做着”(ki-gül-ü)(《蒙古秘史》§245)等。这种形式在现代蒙古语变为ki-lge-ü。上述情况表明,中世纪蒙古语以元音结尾的动词词干后有加-γul/-gül和加-'ul/-'ül两种情况,以及元音脱落出现简缩的-l-和-'ul/-'ül的情况。而现代蒙古语里均变成-lγa-/-lge-。

(6)有些被动态语缀还具有祈使式意义。这也可能是不同来源的语缀。如setki-gdeküi“想、思考”(《萨迦格言》§355)>setki-tügei(现代蒙古语,下同)、sere-gde-küi“警惕”(《萨迦格言》§364)>seremile-tügei、sur-taqui“学”(《萨迦格言》§7)>suru-γtun、toγta-γdaqu“记住”(《萨迦格言》§449)>toγta-γaγtun、oqi-ldu-γdaqui“和睦”(《萨迦格言》§338)>oqi-ldu-γtun、ybu-γul-daqui“执行”(《萨迦格言》§366)>ybu-γul-tuγai、yabu-γdaqui“走”(《萨迦格言》§181)>ybu-tuγai等。现代蒙古语巴尔虎土语中有与这种形式相当的-gti。

(7)语态与句法结构的一致性。中世纪蒙古语里不仅“数”、“性”、“时”呼应,而且“态”等形式也要求一致。如yedi tubluq neretü noyan in-u qara'ul yabu-u bidan-u qara'ul-a hülde-kde-ü a'ula 'ede tuta'a-qu bolun olang-niyan tasura-qdau tende bari-qdalu'a.“也迪土卜鲁黑被成吉思出哨的赶上山去因马肚带断了就拿住他。”(《蒙古秘史》§158)。我们认为,其中有被动态的一致性,但现代蒙古语里这些一致性已经消失。语态与数的一致性例句如下:

7.语法化程度不同 具有单纯构形意义、也有构形构词双重意义、甚至失去构形意义只有构词意义三种形式。如:aniqda'a“打”的被动态(《蒙古秘史》§244),现代蒙古语也只有被动态意义;üekdegü“看”的被动态(《蒙古秘史》§81),现代蒙古语有构形构词两种意义:①“看”的被动态,②“生孩子”;gürtekü“到”的被动态(《蒙古秘史》§140),现代蒙古语只有构词意义,表及物的①“受”,②“荣获、敬领”;不及物的③“分到”,④“患病”等。完全构词意义的例子,如同动态语缀-la:sur-u-la-“学习”,bi yeke surγaγuli-du suru bayina 和bi yeke surγaγuli-du surn-lau bayina.“我在大学念书”。这两个句子的意思完全一样,同时还可以说bide yeke surγaγali-du suru bayina和bide yeke surγaγuli-du suru-lau bayina.“我们在大学念书。”另外,ükü-ldüi-“拼命”也属以构词意义为主。

8.有些语态之间的区别不够明确或一种语态兼容两种或几种意义 蒙古语动词语态虽有比较明确的所指,但具体语境中可有不同的所指,即有些语态还可以表示其他语态意义。甚至蒙古语族有些语言中这种情况很多。如土族语有被动使动态(照那斯图,1981:34)、土族语、达斡尔语、东乡语、康家语、有互动同动态/同动互动态。(照那斯图,1981:34;恩和巴图,1988:380;布和,1986:152;斯钦朝克图,1999:135)

(1)使动态表示被动态意义。这种情况在现代蒙古语比较普遍。例如:

这(复数)两(复数)手 握(同动态副动形并列式)分离(同动态过去时)

其中的两个众动态语缀都表示两个人的相互动作。在这种情况下现代蒙古语一般不能说:*ede qoyaγula γar bari-ldun salu-lduba。(互动态意义)

10.受外来语和书面语影响 有些语态的用法在老百姓口语中原来没有,但受外来语影响在书面语中已经出现,甚至有些人在口语中也偶尔使用。例如:

二 详细深入描写蒙古语动词语态的重要性

被动态、使动态、互动态、众动态并不能加在所有词干后。其中,有的词干只能加众动态,而不能加互动态;有的只能加互动态而不能加众动态;有的可以互补,而有的不能互补,两种语态都能加,语义也基本一样。尤其是被动态,并不能加在所有及物动词和不及物动词词干后。因此,只有深入细致地调查并认真描写,才能够把蒙古语动词语态的特色找出来。

1.要穷尽描写能够加语态的词语描写这些词语时应区分及物和不及物动词。

(1)要详细列出词干后能够加语态的及物动词例如:

2.要穷尽描写不能加语态的词语这也是认真描写蒙古语特点的重要环节。

(1)完全不能够加语态语缀的词语 例如:

春营地过春”几乎可以成立,只不过很少说而已。

(2)部分情况下不能加语态的词语这种情况比较普遍,但由于要在具体语境中进行分辨,故描写难度较大。这些与语义组合有关。例如:

无需指出使动者时可以用被动态,但真正实施的人出现时这种被动态反倒不能成立。如“门被我打开”这一句型蒙古语不能成立。

两种语态,如上述üe-ldükü “üe-的互动态、相互看、较量”和üe-lekü“üe-的同动态、对视、较量、拼搏”(实际上üe-ldükü很勉强,所以有的辞书没有纳入词典里),有的就不能加,如不能说*qara-lduqu“看、瞧”和*qara-laqu“看、瞧”。但在其语态语缀基础上接加其他构词附加成分的词语还是普遍使用着,如qara-lduγa“对视的、对称的、对面的”,qara-lduγaqaγalγan-du saγudaγ“住在对面”和qara-lduγa qoyar aγula“对峙的两座山”等。这说明有些动词虽然不能使用互动态,但在构词当中可以起重要作用,而且还夹杂着互动态语法意味。

4.要穷尽描写语态意义的转换

(1)使动态所表示的被动态意义 例如:

bi tegün-dü segül-iyen bariγulba. 我被他抓辫子啦。

我那(第3人称位格)辫子(返身) 抓(被动)(过去时)

bi tegüber

sayin dongγuduγuluγsan.

我被他狠狠地数落了。

我 那(第3人称位造格) 好斥责(使动)(形动形完成体)

(2)互动态共动态的语义转换

互动态表示共动态意义 如olan-iyar iyan dürkinetel iniye-ldübe.“大家哄堂大笑”。qonioboγara-lduu bayina.“羊群在拥挤”;abaγara-duqu“蜂拥、攒聚”,üyime-ldkü“吵闹、喧哗”等。再如güyü-ldükü,①güyükü的互动态,②“奔走”,③“一起跑、一同跑”;güyü-lekü,①güyükü的共同态,②“争相奔跑”(《蒙汉词典》,1997:796)。其中的互动态和共同态不仅交错,而且还夹杂着齐动态的意义。

同动态表示互动态意义 如ede qoyaγula γar bari-lan salu-laba.“他们俩握手分手”。其中两个众动态语缀都表示两个人相互的动作。在这种情况下现代蒙古语一般不能说*ede qoyaγula γar bari-ldun salu-lduba.再如qoyaγula sanal-iyan soli-laba.“他俩交换了意见”,同样也不能说*qoyaγula sanal-iyan soli-lduaba.

从互动态和众动态的交错以及所表示的意义来说,这两种语态很可能同源,后来分开,或原来就表示比较独立的语法意义,后来逐渐接近。现代蒙古语可否把这两个语态作为一个语态的两个变体?实际上众动态里也蕴含着互动的意味,所以有些词典解释带-la的词时解释为众人相互动作。有些动词互动态和众动态的用法古今有所不同。如中世纪蒙古语可以说kele-ldü-,现代蒙古语则不能说,而只能说kele-le-。像这样古今不同的现象也比较普遍。

5.要穷尽描写语态语缀的语法化程度

(1)完全保存语法意义的如kele-gül-“说”(使动)、kele-gde-“说”(被动)、kele-ege-“说”(齐动)、taγu-la-“赶”(同动)等。

(2)既保存语法意义又具有构词意义的 如qari-γulqu:①qari-的使动态,②“答、回答”,③“倒回、折(液体)”,④“放牧”。其中,古代“放牧”的最初意义可能是使放出去的牲畜返回到家,与现代放牧时常说的ergigülkü“使畜群返回”相同。在这种情况下,它已经失去语法意义而变为构词意义了。üekü“看”>üe-gde-kü“看”(被动)、“分娩”,如keüked üegdekü“生孩子”。üe-lekü“看”(互动),不但有“对视”的意思,还有“较量”的意思,如er-e(男人)-yin(领格)sayin(好)-iyan(反身)üelen-e(较量)“较量力气”。üe-ldükü:①üekü的互动态,②“较量”。üe-lekü:①üekü的众动态,②“对视”,③“拼、较量、搏斗”。(《蒙汉词典》,1997:324页)morda-γul-:①morda-的使动态,②“送行、饯行”,③“嫁”。(《蒙汉词典》,1997:829页)bari-ldu-:①bari-的互动态,②“结、结合”,如uruγ bari-ldu-“结婚”,③“连接、冻结、凝结”,如ms bari-ldu-“结冰”,④“摔跤、角力”,如batu sayin bari-ldudaγ.“巴图善于(擅长)摔跤”,其中“摔跤”具有很强的构词意义。有些情况下具有互动态的意义但比较勉强,如abu-lduqu:①abqu的互动态,如abdaγ-iyan abulduu gdeg-iyen ggüldüye.“相互该要的要,该给的给吧”,②“相互打架吵闹”,其中第一项有互动态意义,第项则有明显的构词意义。互动态和共同态有时还交错,甚至表示构词意义。

(3)只表示构词意义的如bayi-ldu-“战斗”,kere-ledü-“吵架”、oro-ldu-“鼓捣”。kür-te-①及物:(1)“受”,(2)“荣获、敬领”;②不及物:(3)“分到”,(4)“患病”(中世纪蒙古语具有纯粹被动态意义)等。对这些形式蒙古语辞书都不著录其语法意义。

6.要描写和分析语态语缀与相关构词附加成分的关系 如-γul/-gül,-la/-lge,-γa/-ge,如qara-γul“让看”(使动态)、qara-γul“岗哨”(构词),tuγul-γa-“让腹泻”(及物化),tuγul-γa“用腹泻的办法治病的中药”。qari-γul-γa:①“放牧”,②“回复、返回”,③“回锅”等。

7.要深入描写和分析相同态语缀及相关语缀之间的关系 对使动态附加成分学者们的意见有所不同。如道布先生最近提出把表示“及物”的语缀和表示使动的语缀区别开的观点。实际上接缀这些附加成分的词语具有细微的差别,甚至有的还存在较大差异。如,-γa/-ge与-γul/-gül、-lγa/-lge的关系:uγla-γa-~uγla-γul-“收集、搜集”,kür-ge-“送”~kür-ü-gül-“到达”~kür-ge-gül-“(让人)送”,sur-γa-“教育、训练”~sur-u-γul-“使学习”~sur-γa-γul-“(让人)学、教学”(很少使用,不顺当),kgi-ge-“激发”~kgi-gül-“发展”,bayi-γul-“建立”,bayi-la-“使存在、保持”,oba-γa-“折磨、烦劳”,oba-γul-“使人发愁、受折磨”(oba-γa-用的多,而oba-γul-用的少,并且有点别扭)。-a/-e与-la/-le的关系:soli-a-“纵横交错”~soli-la-“相交、交流”~soli-la-ldu“(不及)相交、交流”,solbi-a-~solbi-la-~solbi-la-ldu“交叉、交错”等。

三 寻找符合蒙古语动词语态特点的研究方法和手段

1.用传统方法穷尽描写 如语态出现的各种场合和条件等。试比较:

这部小说于1970年被纳·赛音朝克图创作。

后面一句中表示施事的名词在被动句中是不能够出现的。这是因为具有行为动作结果意义的受事在主动句转换为被动句时,某些表示施事的名词在表层结构上不能显现;表示人或其他动物的词成为施事,表示无生命的词成为受事的主动句转换为被动句时,实施在表层结构上一般不会显现出来。

2.利用现代语言学理论和方法进行研究 用生成语法(形式语法)、语义学等理论来研究蒙古语语态形式、句式、语义的组合和聚合关系,分析语态的使用规律。其中,从句法关系上分析语态比较重要。研究语态转换也很有必要。

3.建立比较可靠的长篇语料库 建立包括书面语和口语材料的语料库是研究蒙古语语态规律的首要工作。只有合格的话语长篇资料,才能保证研究走向正确的道路。在某种情况下老百姓的口语要比书面语更重要。因为牧民和农民的口语很少受其他语言干扰,能够保持蒙古语的本色。

4.正确分析和把握一些语态的非常规用法 其中包括受外来语影响所产生的情况等。大量媒体语言中有较多老百姓口语中见不到的语句经常出现,对此要客观分析,因为有些是知识分子受外来语影响所编的。有些是已进入媒体语言或书面语基本认可的,但有些还没有规范或被采纳,这些都要谨慎对待。

本文曾在北京大学罗布桑旺丹诞辰100周年纪念会和全国语言接触与语言关系学术研讨会上宣读。写作过程中得到道布先生、赵明鸣先生的热情支持。道布先生审阅并帮助修改了论文。特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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