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伊德教初探

督伊德教初探

刘梦霏, 梅雪芹[1]2019年在《自然及“圣林”在督伊德教信仰中的作用辨析》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自然如何在精神与信仰上影响社会?古凯尔特人的信仰督伊德教提供了一个范例。作为一种自然宗教,古督伊德教崇拜自然,以"圣林"为圣地;17—19世纪再复兴之后,新督伊德教信仰在近代成为一种包含了"土地共同体"观念的与自然和平相处的生活方式;进入现代社会后,数字媒介再现的"圣林"又成为工业社会中"自然乌托邦"的一部分。深入古今督伊德教之中,可以发现自然在其中发挥着核心作用。这里将围绕"圣林",重新解读督伊德教中的自然元素,由此展现自然的文化知识与信仰如何与更大的社会文化背景相关联,并在不同的时代反映出不同的社会渴求。

孙艳萍[2]2004年在《督伊德教初探》文中研究表明督伊德教是古代凯尔特人信奉的一种原始宗教,公元前一千年代后半期在高卢、不列颠和爱尔兰等地广泛传播。但是随着罗马人对西地中海地区及不列颠的征服,督伊德教逐渐销声匿迹。直至文艺复兴时期,人们才从古典作家的着作中将其重新发现。近代以来,在某些因素的推动下,古老的督伊德教逐渐复兴,如今已在西欧和北美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本文即是对这一古老而又新兴的宗教进行初步研究的结果。 文章分为引言、正文和结语叁部分。 引言简要介绍了国内外学术界对督伊德教的研究状况及本文的选题意义。 正文从四个方面对督伊德教做了全方位的历史考察与分析。其一,探讨了督伊德教的起源及其在高卢、不列颠和爱尔兰的发展及消亡;其二,分析了督伊德教的基本信仰及其主要特征,指出,灵魂不灭和万物有灵是督伊德教的基本信仰,督伊德教信仰的特征则突出表现为自然主义和神秘主义;其叁,对“督伊德”这一概念及督伊德的社会职能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辨析,并将其分别与萨满教、婆罗门教和日耳曼人的祭司阶层相比较:其四,从基督教与督伊德敦的关系、欧洲民间督伊德教习俗的残留和现代督伊德教运动的发展叁个侧面探讨了督伊德教的深远影响。 最后在结语中指出,尽管本文做了尽可能的探索,但披在古代督伊德教身上的神秘面纱远未全部揭开,因此关于它的研究仍需进一步深入。

孙艳萍, 杨巨平[3]2006年在《原始督伊德教初探》文中提出督伊德教是古代凯尔特人信奉的一种原始宗教。它在历史上一度消失,但在近代又有所复兴,并对后来西方人的宗教生活和信仰产生了一定影响。本文主要从起源和传播、基本信仰、仪式活动叁方面对原始督伊德教进行重点考察,并对它的历史作用和地位作出分析和评价,认为原始性、神秘性、野蛮性是其主要特征。

张瑞钟[4]2012年在《罗马不列颠人宗教生活初探》文中研究说明铁器时代的不列颠,凯尔特人是这个岛的主人,他们信奉以督伊德教为主的“自然宗教”,相信万物有灵、灵魂不灭。随着罗马人对不列颠的征服和统治,古罗马宗教和东部地中海沿岸地区的一些其它宗教传入不列颠。于是,在罗马不列颠时期,不列颠人崇拜的宗教流派较为纷杂,宗教生活也比较凌乱,直至基督教确立为罗马帝国国教。做此研究的目的是想通过梳理清楚罗马不列颠人的宗教信仰走向,以了解占中心地位的宗教崇拜对社会产生的影响。也借此唤起在英国史研究中,甚至于宗教史研究中这一尚未引起中国学术界充分重视的宗教文化现象。本文主要借助于历史学、考古学方面的资料,将全文分为叁部分进行论述。第一部分,绪论。简要介绍了国内外关于罗马不列颠人宗教生活方面的研究现状和本文的选题缘由、研究方法,以及相关概念的界定等。第二部分,正文。主要从五个方面对罗马不列颠人的宗教生活进行了梳理与分析:从不列颠岛上的居民介绍和凯尔特人宗教生活两方面论述了铁器时代不列颠人的宗教生活;二、讲述了凯撒与克劳迪乌斯征服不列颠的过程和统治不列颠所采取的方式;叁、较详尽的梳理了罗马不列颠人的宗教流派:即古罗马宗教、东方宗教,其中包括了密特拉教、早期基督教和其他的一些神祗,以及凯尔特宗教;四、论述了占中心地位的古罗马宗教对不列颠政治统治的稳定、宗教工艺相关经济的发展、个人心理的安慰和调适,以及丧葬习俗产生的社会影响;五、讲述了罗马不列颠时代后向基督教的皈依和一些异教信条与节日的留存。第叁部分,结语。尽管罗马对不列颠的影响有限,且最终撤离不列颠,但我们不能,也不应该忘记它曾经的辉煌。同时,也让我们见证了不列颠宗教从“自然宗教”到“多神教”和“一神教”的发展历程。

刘晓倩[5]2016年在《外族入侵与不列颠凯尔特人的变迁》文中提出凯尔特人是铁器时代生活在不列颠的古代民族,建立了不列颠最早的铁器文明。公元前1世纪到5世纪初,罗马帝国入侵并征服了不列颠,在不列颠东南部建立行省。东南部的不列颠凯尔特人在罗马的统治下接受了罗马文化,并逐渐和威尔士、苏格兰地区的凯尔特人区别开来。罗马征服和罗马化给不列颠凯尔特人带来重要而深远的影响,不列颠凯尔特人不但接受了罗马的物质文明,也接受了一部分罗马的宗教观念,行省凯尔特人和原生凯尔特人地区的隔离初步建立。5世纪罗马撤离后,不列颠陷入内乱,苏格兰人向南侵扰,东南部的不列颠凯尔特人为了反抗苏格兰人请来撒克逊雇佣兵,却被随之大批迁来的撒克逊人屠戮,压缩了生存空间。这一时期在凯尔特地区建立了凯尔特基督教会,对不列颠凯尔特人文化有重要的影响作用。5世纪以后在不列颠逐步形成了凯尔特人区域和盎格鲁-撒克逊人区域的对照,与罗马时期行省和凯尔特边区的地图大致吻合又有所不同,这些凯尔特地区与当代英国的民族构成地图一脉相承。在不列颠凯尔特人发展变迁的过程中,罗马征服和撒克逊入侵两次外族入侵对凯尔特文化产生了全面而深远的影响,凯尔特人在被征服、被侵略时对外族文化的吸纳丰富了凯尔特文化的内涵。

张迅实[6]2013年在《古代凯尔特城市研究》文中提出本文旨在全面而系统地阐释古代凯尔特城市的发展状况,从其萌发、产生、兴盛的叁个阶段,分别探讨古代凯尔特城市特定的历史地位与作用、凯尔特城市的变迁,也注意考察和分析古代凯尔特城市对于后世西欧发展的影响。古代凯尔特人是较早进入铁器时代的古代民族之一。公元前一千年之后,凯尔特民族大举对外迁徙,但其社会文明发展却出现了停滞,究其原因,是由于凯尔特族民长期以来的迁徙性尚未完全改变,部落间的联系松散,始终未能形成统一的、规模化的国家或城邦政治体系。尤其是滞留在西欧的部落群体,其原始聚集区仍停留在低层次的小规模的贸易聚点形态,未能顺利地进入规模化城市阶段。至罗马人入侵乃至罗马化时代,由于凯尔特人对外来入侵者的抵触及防御心态,分散在高卢和不列颠的凯尔特诸部落产生了一定意义上的民族认同,其自身文明的发展也呈现了新的变化。在广泛融合和吸纳异族文明之后,凯尔特族群由众多简朴的聚落形态逐步发展至城市,继而推动了西欧地区早期城市雏形的出现。公元1世纪之后,随着罗马对高卢、不列颠和西班牙的统治,凯尔特人终究逐步变成了罗马公民,罗马化随之在凯尔特人生活的诸多领域之内展开,在这种外力的推动作用之下,凯尔特文明开始一定程度的罗马化。同时罗马治下的凯尔特城市也有了不同的地位、功能与分级,城乡关系也出现了新的变化,继而促发西欧早期城市的出现。尽管不同级别的城市所享权力各异。然而在政治体制的形态、公共设施的构筑与建筑风格以及市民的身份意识等方面,最终逐渐趋同。在罗马帝国的城市演进中,凯尔特人的城市因素融入其中,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其后西欧城市的规模和趋向。

陈剑[7]2007年在《试论高卢地区的罗马化》文中研究指明公元前58年,恺撒出任山南高卢总督兼理纳尔榜南西斯高卢,标志着高卢战争的开始。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经历了八年的血战,高卢终于臣服于罗马的军威之下。自由的凯尔特高卢从此步入了罗马化时代,拉丁精神也由此印刻在了法兰西民族的内心深处。本文试图从横向和纵向两方面,对高卢地区罗马化的各个发展阶段以及罗马化的种种表现做一番详细的梳理,并且在最后总结罗马化与日耳曼人入侵以及基督教的传播的关系。全文分绪论,正文和结语叁部分。正文分叁部分,第一部分主要讲述了自恺撒以来的罗马统治者对高卢地区的罗马化所起到的巨大的推动作用。恺撒开启了高卢北部罗马化的进程,奥古斯都也多有建树,而克劳狄时代则是罗马化扩展的决定性阶段,他本人也被称为“高卢人的皇帝”,但在罗马帝国中后期,高卢如同帝国本身,经历了逐渐衰退的过程。第二部分则叙述了高卢地区罗马化的具体表现,城市化是罗马化最重要的一个方面,在高卢也发展得较为充分,而乡村的罗马化则只是一种表面的现象,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其面貌,此外,在语言、宗教、文学和艺术等方面,罗马化在高卢地区的作用也十分显着。第叁部分主要总结了日耳曼人的入侵与基督教的传布对罗马化的影响,历史进程促成了叁种因素之间有机的交融与结合。

陈剑[8]2011年在《高卢人的罗马化——罗马征服与统治时代凯尔特文明的嬗变历程》文中指出公元前58年,恺撒出任山南高卢总督兼理纳尔榜南西斯高卢,标志着高卢战争的开始。经历8年的血战,高卢终于臣服于罗马的军威之下,凯尔特高卢社会从此步入了罗马化时代,拉丁文化逐渐成为高卢地区居民的主流文化。本文对高卢地区罗马化过程进行概要性梳理,在此基础上尽力阐释凯尔特文明的嬗变及其与罗马文明的融合历程。

张书理[9]2010年在《概念与现实中的“凯尔特人”》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提及凯尔特人,人们的第一印象通常是:他们是古罗马人的死敌,凯撒《高卢战记》中的高卢人,亦或是现代偏安于不列颠,常以古代凯尔特人后裔自居的,苏格兰、威尔士、爱尔兰等地居民。但近年来,这种普遍流行的观点却在学界受到质疑。一些学者认为,用“凯尔特人”这个具有统一内涵的词,来指代尚生活在原始部落阶段、充满多样性的部落集团是不合理的;一些学者甚至断言,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凯尔特人,其作为一个民族出现于历史典籍,只不过是古典作家的主观臆造。于是,新旧两种观点的交锋最终引发了一场激烈的论战。论战中究竟哪方观点更为合理?本文拟从学术史角度,对“凯尔特人”一词的涵义提出个人看法。具体而言,全文分为五部分:第一部分将重点介绍国内外研究状况,交代论战背景。第二部分主要从“凯尔特人”一词产生的源头——古典文献入手,在借鉴国外学者既有分析成果基础上,探讨希腊罗马作家笔下凯尔特人各称呼内涵之间的异同,勾勒出古代凯尔特人的大致居住范围。第叁部分主要从凯尔特语言学史角度出发,探究文艺复兴后,语言学家对凯尔特语(人)范围的界定,并指出语言学家和古典学家观点的不同之处。第四部分则阐述19世纪中期考古学兴起后,考古学家对凯尔特人认识的发展历程,揭示考古学界对凯尔特人的各种不同认识。文章最后对凯尔特人研究中各种观点进行对比,提出作者的看法。

郑雅君[10]2010年在《论凯尔特文化的复魅与《哈利·波特》的当代意义》文中研究表明风靡当代世界的英国文学作品《哈利·波特》是凯尔特文化复魅的重要标志,它与“新时代运动”密切相关。兴起于20世纪后期的“新时代运动”是一股反传统的民间性社会运动,其重要特征是反叛现代性及其基础之一的西方基督教文明,让异教思想和边缘文化得以全面复兴,因而具有丰富文化形态的革命意义。身处新时代运动在欧洲的大本营——爱丁堡的罗琳,以古老的凯尔特文化为载体,在其作品《哈利·波特》系列中构建了奇幻的“魔法世界”,不仅使“凯尔特传统”这一在历史上长期被压抑和忽略的文化根脉在“两希”文明的缝隙中得以重新展示其能量和文化价值,同时也为沉陷于物欲追求枷锁中不能自救,以及在以暴力、理性为价值中心的父权制文化下备受压抑的现代人灵魂提供了一种古朴的原始思维,以此抵抗由“现代性”负面效应所导致的种种心理失衡和精神危机,具有精神拯救和文化治疗的性质。全文共分五个部分:引言、正文叁章和结语。引言介绍《哈利·波特》系列的风靡情况以及各集主要内容,梳理国内外关于《哈利·波特》的研究现状,阐明本文的视角与意义。第一章界说“新时代运动”,揭示此运动催生的边缘挑战中心、非主流颠覆主流的文化动向是读懂《哈利·波特》这一“新时代”代表性文学文本的深层蕴涵、破译其丰富多彩的文化象征密码的首要条件和重要学术背景;论析被“两希”文明压制已久的另一条西方文化根脉——凯尔特文化。第二章论述罗琳在《哈利·波特》系列中是如何巧妙地以凯尔特传统为创作土壤构筑一个魔法巫术世界,从而使具有悠久历史的凯尔特文化得到了现代的重构和复魅。第叁章分析《哈利·波特》所具有的当代文化意义,阐述《哈利·波特》是罗琳针对现代痴迷于物欲和耽于世俗享乐的芸芸众生,以及当今社会崇尚暴力、理性的父权制文化弊病而建造出的一片心灵绿洲;论析在新时代多元文化共存的文化格局下,凯尔特文化与世界主流文化的兼容情况。结语罗琳在《哈利·波特》中通过对处于非主流地位的凯尔特文化的变形重组,实现了新时代运动所倡导的复兴边缘的异教文化、让女性重新神圣化的宗旨。罗琳所描写的这个充满灵性与爱的魔法世界更加注重精神层面的价值和意义,既具有为沉溺于物欲和权力的当今人类招魂的意味,同时也体现了多元文化并存的当代意义。

参考文献:

[1]. 自然及“圣林”在督伊德教信仰中的作用辨析[J]. 刘梦霏, 梅雪芹. 学术研究. 2019

[2]. 督伊德教初探[D]. 孙艳萍. 山西大学. 2004

[3]. 原始督伊德教初探[J]. 孙艳萍, 杨巨平. 安徽史学. 2006

[4]. 罗马不列颠人宗教生活初探[D]. 张瑞钟. 云南大学. 2012

[5]. 外族入侵与不列颠凯尔特人的变迁[D]. 刘晓倩. 苏州科技学院. 2016

[6]. 古代凯尔特城市研究[D]. 张迅实. 安徽师范大学. 2013

[7]. 试论高卢地区的罗马化[D]. 陈剑. 华东师范大学. 2007

[8]. 高卢人的罗马化——罗马征服与统治时代凯尔特文明的嬗变历程[J]. 陈剑. 古代文明. 2011

[9]. 概念与现实中的“凯尔特人”[D]. 张书理. 华东师范大学. 2010

[10]. 论凯尔特文化的复魅与《哈利·波特》的当代意义[D]. 郑雅君. 广西师范大学.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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