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综述
张明辉,李萌萌
(辽宁师范大学,辽宁 大连 116000)
摘 要: 副词一直以来都是学界研究的焦点之一,而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起步较晚,近几年成果才逐渐丰富起来。通过对其进行全面的考察发现,学者们多是选择以部分东北方言副词或个别东北方言副词作为研究对象,对总体东北方言副词的探索是较少的。从地域范围的角度看,多是对东北整个地区方言副词使用情况的整体感知,对更小的行政区域东北方言副词具体的使用考察较少。到目前为止,对东北方言副词的探索仍存在一定的不足,值得学术界进一步关注。
关键词: 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综述;H语言、文字;A-理论与应用学术
东北三省是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三个省级行政单位的总称。人们通常说的东北指的就是东北三省,东北方言就是东北三省使用的方言。根据《中国语言地图集(第二版)》,东北所使用的方言包括东北官话、胶辽官话和北京官话。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起步较晚,但近几年来成果颇丰。1983年,常纯民发表的《试论东北方言程度副词》成为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的开端[1]。2010年以来,研究数量骤增。为明确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现状,现对检索到的全部研究成果进行统计分析,希望对以后的研究有参考作用。
当然,“百草枯调料”的出现还有当事人眼神不济的原因。但这正提醒我们:营销就是从消费者角度为其创造价值,提供方便。为什么包装设计是一门艺术、是产品品质的有机组成部分?不仅在于它为产品提供高辨识度、高记忆度的形象,还在于它要有与产品功能性质相匹配的“人文关怀”。农药危险品警告标识显然不可或缺,且不可隐匿。这些应是产品品质的题中之意,也必然成为产品营销重要手段。就像空气对人一样,重要到不可或缺,但常常大象无形。只有当它缺位时,才体现出它的重要性。产品包装设计就如同产品存在空间的空气一样,是和谐的标配、营销的助手,而不要成为“缺席的大家伙”。
一、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的定量分析
对于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主要有两大方面,一方面是包含东北方言副词的东北方言的有关词典,另一方面是有关东北方言副词的论文。经收集,已经出版的有关词典主要有7本。另笔者以“东北官话副词”“东北方言副词”“东北方言程度副词”“黑龙江方言副词”“胶辽官话”等为关键词、主题、篇名在知网进行搜索,检索到有关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的论文共计64篇。
1988年由许浩光和张大鸣编、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简明东北方言词典》包含副词22条,对这些副词加以注音、释义,并用例证说明。1991年由刘小南和姜文振编、黑龙江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黑龙江方言词典》与1997年由李荣主编和尹世超编纂、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哈尔滨方言词典》也包含一定数量的东北方言副词。2005年由马思周和姜光辉编、吉林文史出版社出版的《东北方言词典》收集了流行于东北三省的方言词语(包括副词),以黑龙江、吉林为主,辽宁次之。同年由聂志平编写、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黑龙江方言词汇研究》也对东北方言副词有所涉及。2010年尹世超主编、黑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东北方言概念词典》包含大量东北方言副词,包括时间副词、频度副词、程度副词、方式副词、范围副词、处所副词、语气副词、情状副词、重复副词、否定副词10个类别。出版时间较近的,由唐聿文著、长春出版社出版的《东北方言大词典》也包含一些东北方言副词。
有关东北方言副词的论文,从研究对象数量来看,大致可以分为研究整体方言副词、研究部分方言副词、研究个体方言副词三大部分。整理统计如表1。
表 1东北方言副词研究成果数量统计
从表1可以看出,对于范围内总体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数量较少。学者们更倾向于对范围内的东北方言副词进行选择,或是选择了范围内的一部分东北方言副词进行考察,或是专门针对某一个东北方言副词进行更深、更广的探索。
每一部分又从研究的地域范围的角度分为北方地区(提到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东北地区方言副词的研究、省级行政区方言副词的研究、市级行政区方言副词的研究、县级方言副词的研究几个等级。整理统计见表2、表3、表4。
表 2整体方言副词研究成果数量统计
从表2可以看出,比较而言,对于东北地区整体方言副词进行考察的成果最多,市级行政区整体方言副词的研究成果数量次之,另外两个等级行政区研究成果数量极少。从具体数量上看,无论对哪一个行政区等级范围内整体东北方言副词的探究都是不多的。
图1是加拿大某油砂SAGD采油地面工艺中,对采出液的热能利用流程。可以看出,生产井口流出的采出液温度较高,经过分离罐分离出油和大量污水。前者经过与蒸汽发生器给水、乙二醇系统(防冻系统)换热后进入合格油储罐;后者经与蒸汽发生器给水换热后并经过撇油罐、气浮选ISF等污水处理单元后进入污水罐,再经过污水蒸发器后产生新鲜水供给蒸汽发生器。
马国平巡视着全连,语重心长地说:“是我这个当连长的,让大家提出自己的愿望。四班长敢于提出自己的要求,是诚实的表现。再说,爱,也是人的本性,风华正茂的青年,爱慕美女也是应该的。特别是在生死未卜的战场,表白自己的爱恋,是对脚下热土的依恋、是对生命的眷恋。”
现场检测单元各部分组成如图2所示,包括微控制器、电力通信模块、复位电路模块、温湿度传感器、报警模块、显示模块、键盘模块等。其中为控制器选用STC89C52芯片,它的I/O接口与温湿度传感器的2线串行接口连接,不需要通过数模转换就可以实现数据读取功能。通常将SHT10芯片作为温湿度传感器。优于传统检测电路,具有简单、经济、实用、可靠等特点。变电站环境温湿度通过布置在变电站的各个温湿度传感器检测参数值。
表 3部分方言副词研究成果数量统计
整体研究是指一些研究是针对范围内所有方言副词的。这些研究或是对东北地区整体方言副词的探索,或是对省级行政区整体方言副词的考察,又或是对市级、县级整体方言副词的探究。
油气管道公司用电成本优化控制策略研究 … ………………… 吴丽丽,方学民,刘振方,郑 会,赵晓丽(3.8)
表 4个体方言副词研究成果数量统计
表4明确显示,对于东北整个地区个体方言副词进行考察的研究成果最多,对北方地区(提到东北)的个体方言副词探究的成果数量次之。省级、市级行政区内个体副词的考察成果极少,没有单独考察县级行政区范围内个体副词的。
经过以上统计发现,以东北整个地区作为研究范围的占多数。这类研究成果总计有35篇,约占统计的全部研究成果的54.69%。可见,学者们倾向于对东北地区方言副词进行整体感知,不注重细致考察这些方言副词具体的使用范围、使用频率等应用情况。以省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总计有12篇,以市级行政区、县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分别是9篇和2篇。可见以越小地域为研究范围的研究成果越少。
从研究的理论和方法看,学者们多是对方言副词使用状况的描写,仅有7篇涉及了语法化的理论。此外,采用认知语言学的原型理论、句法学的范畴理论、语义图的方法各1篇,共3篇,总计10篇。
二、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的重点内容
从研究对象的数量看,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可以分为三大部分,即总体方言副词的研究、部分方言副词的研究、个体方言副词的研究。每一部分又从研究的地域范围的角度分为北方地区(提到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东北地区方言副词的研究、省级行政区方言副词的研究、市级行政区方言副词的研究、县级方言副词的研究几个等级。
(一)整体研究
由表3可见,对于东北整个地区部分方言副词进行考察的成果最多,省级行政区部分方言副词探究的成果数量次之,市级行政区部分副词的考察成果少于省级行政区范围,县级行政区部分副词的研究成果又少于市级行政区范围。这样,除以北方地区(提到东北)为题外,其余东北方言副词研究成果的由多到少对应了行政区范围的从大到小。
1.以东北地区为题的研究
大家也在小品这种艺术表现形式中探究东北方言包括其中的整体副词的特征。如阴艳和姜守斌研究了东北方言与赵本山小品叙事中的女性角色塑造的关系[6]。赵氏小品中善用东北方言形容词、副词表达女性角色的感情。女性由于对感情的体验深刻,加之形象思维好,所以善于用形容词来帮助表达。同时,女性在使用这些形容词的时候,往往要借助于某些副词来表示程度、表达语气、渲染气氛。
对于东北方言包括其中副词整体的探索,有部分是通过它们在文学文艺作品中的表现进行的。比如姜淑梅的四部文学作品中包含了大量的地道的山东方言和东北方言,孙静对这些作品中的方言词进行了研究,指出其中东北方言副词有“保准”“到了”“光”“齁”“净”“可”“冒蒙”“死”等[4]51-52。并且详述了其在作品中的位置以及意义和特殊用法。另外,萧红与迟子建也都是来自东北的女作家,她们的作品中都大量地使用了东北方言词。王健宇归纳她们在作品中使用的副词有“尽自(紧着;紧子)”“却(确)”“溜”“悄没声儿(悄么声儿)”“冷不丁”等,解释了这些方言副词的词义,并指出其特殊用法[5]16。
一部分研究是以东北地区方言副词整体为题的,主要是对东北地区常见的诸多副词的多角度分析。如李伟对东北方言中的常见的副词“贼”“老”“可”“诚”“相当”“死”“臭”“忒”等进行了考察,总结了它们在句子结构中经常用来修饰谓词性词语,做状语以及组合能力、形态变化等三方面的语法功能,并指出这些副词与副词性语素在意义上没有什么区别,但在感情色彩上有一定的区别[2]。也有研究并不针对东北方言副词,只是在相关研究中对这部分有所涉及。如刘国石主要探索了满语与东北方言形成的关系,明确东北方言中的生活语言的满语成分副词方面有“尽量地”“结实”“严实”“紧”“太”“竟”“压根儿”“全”“全然”“特别”“格外”“分外”“稀罕”“难得”“初次”“乍(到)”等,主要用以表示事物的程度[3]。他认为满语融入汉语后得到传播和使用,进而丰富了东北地区的汉语,形成了东北方言。
2.以省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现阶段的学生很多都是独生子女,在家里地位比较高,因此在日常生活中就养成了“少爷病”、“公主病”等。这就导致学生离开家后,仍然认为别人就应该什么都听自己的,与别人很难交流。长期如此就会导致学生出现逆反的心理。另一方面,学生也会受到家庭因素的影响,初中阶段的学生对很对事情都比较敏感,如果家庭中出现父母离异等不和的现象,对于学生的心理健康发展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学生就会出现对别人产生厌烦的情绪,与教师、家长甚至同学产生矛盾。在一般或者轻微的刺激下就会产生情绪的较大波动。
对省级行政区范围内整体副词的研究数量很有限,仅有闫晶淼对黑龙江省方言常见副词的语用功能进行了研究,包括一般副词“老”“贼”“忒”,含义表达相对精确的“完”“确”“精”以及语气副词“呱呱”“嗷嗷”“嘎嘎”等[7]。指出这些方言副词能够强化所表达内容的感情语气程度,增强语言的感染力及其表现力。另外,在句式上,对使用省略句和倒装句特别有利。
3.以市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并没有对市级行政区范围的整体副词进行的专门研究,多是对市级方言词汇进行总体研究时,对副词这一项有所提及。如杨森在探索锦州方言词时,提到“随赶(子)”“动(不)动(就)”“一整(就)”“沾边儿(就)”“经意儿的”“坐地”“坐(地)根儿”“坐棵儿”“哇哇”“总麻儿”“丁麻儿“抻劲儿”“迨拉拉”“刺楞”“遥哪儿”“摇旮儿”“将巴儿”“就手儿”“一码手儿”“一伙子”“着摸”“大估摸”“古卯”等锦州方言副词的意思[8]32-33。纪晓芳在考察辽宁朝阳方言词汇时,也提到其当地的副词,如“才刚”“正好”“刚巧”“净”“怕”“怕是”“非得”“马上”“早晚”“眼瞅着”“自个儿”“瞎”“头喽”“先前儿”“让”“头”“逮”“自打”“使”“给我”“管”“管…叫”“拿…当”“打小”“起根儿”“虚微儿”“冒蒙儿”“老也”“不带”“挨排儿”“诚”“绑丁”,并且对它们进行了解释[9]60-61。另崔海燕在以《半岛晨报》为例考察大连报刊题目中的方言词汇时,指出大连地区使用的方言副词有“血”“贼”“老”“忒”“败”等,并且细致地指明这些词的语义及在哪些方言中使用[10]16-18。
也有对市级方言语法现象进行考察时提到副词的。如刘宇对哈尔滨方言语法现象进行了深入全面的探讨,对于其中的副词进行了关注,包括程度副词“贼”“诚”、频度副词“一整”“盯着”、时间副词“跟着”“拿着”、语气副词“指定”“左右”,并对这些方言副词的句法环境及其来源进行了考察[11]39-84。
4.以县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昌图是辽宁铁岭市统辖的一个县,高珊珊对其方言整体进行了研究。在文章中提到“随赶子”“经意儿”“丁麻儿”“遥旮儿”“嘎嘣家式”“招景梦子”“热闹子了”“换常”“作体根儿”“搁这么的”一系列当地方言副词的意思[12]23。
(二)部分研究
部分研究是指一些研究是针对范围内部分东北方言副词的。值得注意的是,在副词的选择上,目前为止的研究成果表现出极其明显的倾向性。无论是以哪一等级的行政区域为研究范围,学者们几乎都选择了程度副词,仅有极个别学者选择了描摹性副词作为考察对象。
对于黑龙江省方言整体程度副词的考察成果丰富,包括语法、语义、语用多个方面。贾清妍、闫晶淼、安丽荣指出,黑龙江方言程度副词在语音方面有着明显的复音化倾向,在语法功能方面都能做句子的状语或者补语,在实际运用中起到了强化情感的作用,表现了黑龙江人特有的性格特点[27]。语法方面,马婷婷总结出单音节的“老”“贼”“死”都能与单音节和多音节词连用,并且可以重叠。由拟声词演变来的双音节程度副词“嘎嘎”“嗷嗷”“哇哇”既可以修饰单音节词又可以修饰多音节词,可以重叠[28]。鲁名芯也关注了黑龙江方言程度副词“贼”“诚”“死”“可”“忒”“有点儿”“略微儿”“须微(儿)”“些微”的组合功能和句法功能[29]8。杜晓芒则是对黑龙江方言中程度副词之语义基础进行了分析,认为黑龙江方言拟声词“咣咣”“嘎”、动词“死(拉)”“齁(齁)”“拔(拔)”、名词“贼”、形容词“巨”“穷”“老”,演变成为程度副词的语义基础既有其联想义也有概念义[30]。
以北方地区(提到东北)为研究范围考察部分副词的很少,不出意外地指向了北方地区(提到东北)方言中的程度副词。傅蔷对北方三地方言中的程度副词进行了比较,其中提到的东北方言关于程度表达的词有“贼”“怪”“倍儿”“诚气”“诚的”“忒”“满”“死”“多老”“老”“老鼻子”“有点儿”“须微(儿)”“略微儿”“些微”“较比”“轻微儿”等。与北京方言、山东方言相比,这些东北方言副词有的是东北地区独用的,有的是在使用频度、语体特点、发音方面不同[13]。
2.以东北地区为题的研究
选取东北地区某部分副词作为考察对象的研究数量颇多,且选取的对象都是程度副词。不同之处在于,有的是对全部常用程度副词进行探究,有的是对特殊的一类程度副词进行关注,也有的是对个别几个程度副词进行讨论。
有部分研究是专门指向单个北方地区(提到东北)方言副词的。在考察对象的选择上,“忒”这个方言副词得到了较多的关注。王春、陈聪颖对其语法及语义特征进行了考察,语法方面研究了“忒”的搭配及其语法功能,语义方面探索了“忒”的“程度极高”的语义特征和“忒”的“程度过头”的语义特征[41]。汤京普和商华单独对其语义内涵进行了关注,得出了相似的结论[42]。他们将其语义内涵分为两类:一类表示程度过头,含有贬义;一类表示程度恰当,含有肯定的意思。这两种不同的语义内涵限定了它的语义搭配和褒贬倾向,语境是帮助理解其感情倾向的重要因素。商华的《方言副词“忒”的语义内涵和语境》再次印证了他和汤京普的结论[43]。
有单独对东北方言“很”类程度副词进行的探究,李雪莹首先对东北方言“很”类程度副词进行界定和分类,接着对归为“极高级”的4个程度副词“老”“贼”“血”“诚”进行了语义、分布特征、句法功能方面的分析,对“次高级”的多个程度副词进行了语义和分布特征方面的探究,并分析了“略低级”中唯一的程度副词“挺”的分布特征及其所修饰成分的句法功能。之后进行了“很”类程度副词的语用分析[17]7-46。
“咣咣”“嗷嗷”“嘎嘎”“哇哇”是4个典型的由拟声词衍变的程度副词,韩彩凤对这4个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进行了句法、语义、语用方面的分析,并指出这些拟声词逐渐衍变为程度副词的理据[18]。阮明慧则将功能语言学中“错位律”的概念加以转化延伸、生发拓展,以错位的角度看东北喜剧小品。他指出其中由拟声词衍变而来的程度副词“哇哇”“呼呼”“哇凉”都在东北喜剧小品中得以应用,既加深了程度,又增加了生活俏皮感,带来了幽默感[19]。
有部分研究是针对几个极具代表性的东北方言程度副词的,才智选取的是“老”“贼”“死”“可”这4个在东北方言中使用频率高的程度副词。从语义、语法、语用三个层面进行分析,认为它们在表达义方面形象生动,有很强的组合能力,使用的范围广泛,感情色彩鲜明[20]。王军、陈鹤选取了东北方言程度副词有关的特殊句式进行考察,所选程度副词包括具有代表性的“贼”“老”“诚”以及“嘎嘎”“嗷嗷”等[21]。通过田野调查的方法获取的广泛且真实的语料,对其进行了分析描写。刘丽在从多个角度探索“副+名”结构时,考察了该结构在东北方言中的应用[22]35-36。东北方言诸多副词中,构成“副+名”结构最多的就是“老”字,如“老鼻子”“老毛子”“老八板儿”“老白干儿”“老蔫儿”“老灯”“老猪腰子”“老眉咔哧眼”等,另外还有“死脑瓜骨”“贼尿性”。在组合形式上,一部分是副词修饰名词,一部分是副词与名词的线性排列。在语义上,存在一词多义,词的本义与现义发生了改变。另这一结构在句子中可以作多种成分,名词多选用常见物品。在表达上,粗犷豪放。一般情况下,程度副词的定性是明确的,而“焦、稀、恶、齁”的词性问题存在一定争议,续文嘉对此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他从句法功能的角度出发,以“程度副词+形容词”充任谓语、补语及程度副词不受否定副词“不”修饰为论据,提出“焦、稀、恶、齁”类是程度副词而非形容词词缀[23]。
也有研究是运用对比的方法,专门对两个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进行细致考察的。方兴龙、王世建对比分析了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贼”“死”的用法,认为它们的区别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即修饰成分音节数的差异、修饰中心语能力的差异、自身语义的差异以及与修饰成分的位置关系的差异,从而理清了二者用法的不同[24]。徐宏宇则对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老”和“贼”进行了对比分析,得出两者的异同点[25]。对什么时候只可以用“贼”或“老”,什么时候可以互换使用也都进行了总结。而李寅华对“老”与“贼”和普通话程度副词“挺”进行了多方面的对比分析,认为其主要差异集中在高低不均和附属主观情感的多少不等上[26]。在程度量上,“老”最高,“贼”次之,“挺”最低。“老”和“贼”都带有主观肯定性,不能用于疑问句,而“挺”遵循客观评价的标准。“老”和“贼”可以自发说出完整句式,而“挺”不行。
3.以省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以省级行政区为研究范围的部分副词的探索,对象的选取也都是程度副词。或是对常用的全部程度副词的考察,或是对某类程度副词的关注,也有对单个程度副词的探讨。从地域的角度看,研究集中在黑龙江省,辽宁省少有涉及,吉林省的这个层级是空白的。
1.以北方地区(提到东北)为题的研究
有部分研究成果是针对黑龙江方言中“很”类程度副词的,刘喜瑞在分析黑龙江方言中的“很”类程度副词(“精”“恶”“杠”“老”“溜”“贼”“死”“嘎嘎”“哇哇”“嗷嗷”)之后,得出结论:从它们产生的语义基础来看,都是通过词语概念义或联想义的引申、比喻等途径演变而来的,与普通话“很、非常”相比,其语法功能具有复杂性、表义生动性的特点[31]。刘艳娇则是将所研究的黑龙江方言中“很”类程度副词分为四组,“老”和“巨”一组,“贼”单独一组,“死”和“拔”一组,“咣咣”“拔拔”一组。探讨它们的使用语境、表达效果以及与黑龙江人民性格的关系[32]。
也有研究仅涉及了黑龙江方言单个程度副词,杨松柠、徐晶就是在考察黑龙江站话的形成及其主要特点时,提到站话中的程度副词“诚”与普通话中的“很、非常、特别”在意义和用法方面是相同的,但需要在句尾加“了”表示确定语气[33]。该词是由古代汉语及现代汉语普通话语气副词“诚”发展而来的。
对于辽宁省方言程度副词的研究数量有限,都是对程度副词整体进行的考察。迟永长指出辽宁省各地都自发创造并此起彼伏地流行过普通话表程度深的副词的方言区变体词,如“忒”“老”“贼”“贼拉”“诚子”“血”“劲儿好儿”“劲儿好儿个”[34]。这些方言副词与普通话“很”“非常”在语法意义和语法功能上大致相当,并且认为是人们求新求变的心理以及这些词鲜活的表现力和表深程度使得这些变体词被创造并流行。王晓领对辽西方言中的程度副词进行了探究,主要利用日常生活的口语,在共时层面上充分描写比较,探求这些辽西方言程度副词在分布、句法功能、语用功能等多方面的独特之处,建立了辽西方言程度副词系统[35]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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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S是以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斑块破溃、继发完全或不完全闭塞性血栓形成为病理基础的临床综合征,包括UAP、NSTEMI、STEMI等类型,其不稳定斑块破裂和随之发生的血小板聚集及血栓形成是导致患者发病的主要机制[18]。近年来有研究指出,冠状动脉炎症在动脉粥样硬化斑块不稳定方面起着重要作用[19]。ACS不仅可给患者造成严重的身体痛苦,而且还可造成重大的精神刺激,以焦虑和抑郁最为常见[20]。而这些情绪障碍均可促发或加重心绞痛、心肌梗死、心律失常、心力衰竭等症状,甚至可导致患者死亡[21]。
4.以市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对市级行政区范围内部分方言副词的研究包括两类,一类是对市级行政区范围内程度副词的考察,如李寅华将长春地区的方言程度副词“老”和“贼”进行对比分析,从语法搭配、语义选择、语用搭配三个角度对这两个程度副词进行了细致的比较,发现了二者的根源和本质区别[36]。王金燕重点分析了“老”“贼”“诚”这三个在海伦方言中经常使用的程度副词,总结了它们的语法功能以及语义语用功能,也简单分析了其他常用的程度副词如“精”“稀”“溜”“梆”“杠”“嘎嘎”“嗷嗷”“咣咣”及表颜色、味道的程度副词的基本用法[37]。此外,张丽娟用锦州方言与北京方言进行比较,发现锦州方言中存在几个北京方言中不使用的程度副词,有常用程度副词“可/可老”和“贼”,以及特色程度副词“确”和“焦”[38]44-45。另一类是对市级行政区范围内描摹性副词的探索。唐芷馨从锦州方言描摹性副词的范围与分类、语法功能、语义功能、语用功能几个角度,对锦州方言中的描摹性副词进行了深入的挖掘和分析,深化了对锦州地区方言描摹性副词的认识[39]8-44。
5.以县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黑山县是辽宁省锦州市的下辖县。杨文全和刘静对黑山方言“很”类程度副词的用法进行了探讨,认为黑山方言中使用频率较高的绝对程度副词主要包括“挺”“真”“忒”“恶”“精”“稀”“老”“溜”“确”“杠”“可”“贼”“死”“焦”“顶”“正”“恁”等[40]。它们具有比较鲜明的语法特征:在句中常作状语,组合成结构后通常作谓语和补语;组合能力有强有弱;组合成新结构后的重叠形式主要有两种ABB式和ABAB式;在表达程度意义方面具有等级性。
(三)个体研究
个体研究是指一些研究是专门针对个别东北方言副词的。从学者选择的考察对象来看,“老”和“贼”这两个东北方言副词是被关注的焦点,学者们对这两个东北方言副词进行了深入的挖掘和多方面的考察。
1.以北方地区(提到东北)为题的研究
滕永博是对东北官话程度副词进行了全面且系统的研究[14]9-38。其一,确定出范围内的48个程度副词并将其分类,又将这48个东北方言程度副词与普通话89个程度副词进行比较。其二,根据统计判断这些程度副词不同的地域选择倾向和新老派对程度副词选择的差异。张兆金在对东北方言整体程度副词进行研究后,将这些程度副词分为三类:“老”“诚”“贼”常用的程度副词一组,它们对所修饰中心成分的选择性不高;“精”“确”“稀”“溜”“齁”等准程度副词一组,它们只能修饰一部分形容词,且多为固定搭配,也没有否定形式;“钢钢”“嘎嘎”“哇哇”等拟声兼类程度副词一组,是一个特色种类。这些程度副词都是突出感情和程度的手段[15]7-29。另外,张倩对东北方言中的整体程度副词语法功能、形态、意义三个方面进行了分项研究[16]。常纯民对东北方言程度副词的表达作用和语法特点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所谈及的程度副词主要有9个,即有“精”“稀”“老”“溜”“恶”“确”“杠”“贼”“忒”,还提及了“可”和“死”[1]。
此外,“齁”“简直”这两个方言副词也得到了关注。李金平对北方方言程度副词“齁”进行了若干考察,包括语法特征、语义特点、句法语义条件以及衍生的认知机制,认为从感官知觉的极致义到事物性状的极致义,是“齁”由动词衍变为程度副词的语义条件,其句法条件是“齁”常常出现在状语的位置上,从而使“齁”衍生出程度副词的用法[44]。
于立昌在对“简直”进行考察之后,认为形容词“简”和方式副词“直”词汇化形成了方式副词“简直”,而方式副词“简直”经历了语法化过程形成了语气副词“简直”[45]。在部分北方方言中,“简直”还有方式副词的用法,如“你简直/直说就完了”。
2.以东北地区为题的研究
产业扶贫工作的扎实推进,需要结合地域产业扶贫实际,编制完善的发展规划方案,尤其是在贫困户受益机制上,借助于建档立卡,精细到户、精准到人,明确带动主体、实现帮扶资源的有效整合。地方要围绕精准扶贫实际,明确主要任务,开展规划评估,特别是协同各个产业部门,细化落实产业扶贫各项指标,提高透明度。
对东北地区方言中单个副词的研究成果颇丰,对“老”“贼”这两个东北方言副词进行的考察从数量上占了绝对优势,从内容上看也较为全面。仅有个别学者选择了“可”“来不来”这两个东北方言副词。
东北方言副词“老”是对东北地区单个副词研究的焦点之一。曹曼莉对其进行了语法、语义、语用三个平面的分析。语法方面,研究了“老”的组合能力以及“老”和“老P”的句法功能;语义方面,不仅解释了词义、指出其语义特征,还点明“老”表示程度时还兼表主观评价义;语用方面,明确了“老”在使用时表达的感情色彩丰富,夸张意味明显并且常用于省略和倒装[46]。随后,她进行了更宽层面的探究[47]。对东北方言中的程度词“老”进一步拓展考察,其中包括相当于“极其、特别”的程度副词“老”和两个形容词“老”。运用三个平面语法理论、共时与历时相结合的方法对“老”做了比较全面的描写和分析。此外,宋咏雪也对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老”进行了探究,她得出了这样几个结论:程度副词“老”修饰的形容词为表示量度的非绝对性质形容词,在修饰光杆动词时“老+V+了”结构才成立,否定结构少动词无法进入,口语中有两种短语“老了”和“老鼻子”,一般“老+光杆形容词”结构作状语和补语更自由,“老P的”和“老P了”在结构和用法上有一定区别[48]。
建筑工程质量监督管理存在的问题及改进措施初探……………………………………………………… 张家宁(7-238)
也有学者通过与普通话副词的比较来考察东北方言副词“老”,如李冬梅、杨松柠将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老”与普通话程度副词“太”“很”“可”进行了语法、语义、语用三方面的比较,认为其与普通话中程度副词“可”最为接近,并得出公式“东北方言中的程度副词‘老’=普通话中的程度副词‘老’+东北方言特有‘老’≈普通话中的程度副词‘老’+普通话中程度副词‘可’”[49]。梁雯蕊将普通话“很”与东北方言“老”进行了比较,从程度副词后跟形容词、动词、名词性成分三方面考察了二者的异同[50]。毛玉梅也选择了普通话程度副词“很”与东北方言程度副词“老”进行对比,总结了二者在语法语义两方面的特征[51]。
另有学者考察了与程度副词“老”相关的结构。祖迪通过研究指出,东北方言程度副词在频繁使用过程中与其他词组合,形成了相对固定的结构,如“老…了”[52]。这个结构使用上相对固定,用以表达更深的程度,显示出语法搭配十分灵活、语用表达丰富的特点。
4月21日,袁世凯发布临时大总统令:“现在国务院业经成立,在京原有各部事务,应即分别交替。由各部总长接收办理。”在临时大总统的命令下,前清部院立即停止办公,准备办理交接手续。
宋禹岐也对这个结构进行了关注。她是从原型范畴角度谈东北方言中的“老+形容词(了)”结构的[53]。首先简要地对认知语言学的原型范畴理论进行了说明,其次对“老+形容词(了)”这个结构中的程度副词“老”进行了解释,再次对这个经常在东北方言中出现的这一结构中的形容词进行了讨论并说明了整个结构的应用,最后用原型范畴理论对该结构进行了阐释。
东北方言副词“贼”是对东北地区单个副词研究的另一个焦点。与对“老”的考察不同,不少学者对“贼”的语法化问题进行了探究。陶玲分析了“贼”由实词到虚词的语法化过程及路径,并认识到句法、语义、语用、认知四个方面的因素为其语法化提供了动因,是“贼”的词义一步步发展的深层机制[54]。张然则是对“贼”字的历史意义进行了深入的挖掘,并对东北方言“贼”的使用前景表达了积极的看法[55]。此外,姜天送认为“贼”从动词衍生出名词、形容词、副词,由实际意义渐变为虚化意义[56]。在语法功能方面,“贼”可以和大多数词性组合,但在一般情况下,“贼”不能和区别词组合。跟普通话相比,东北方言的“贼”表现的主观性更强。
对于东北方言副词“贼”的考察,也同样有学者运用普通话程度副词“很”与之比较。盛丽春从语义特征、语法特征、语用特点三个大方面对它们的相同点和不同点进行了分析总结,一定程度上加深了对二者认识,达到了促进教学及研究的目的[57]。在“贼”构成的结构方面,路菲、李敏对“贼X”结构语表形式进行了探究,认为“贼”能与心理动词、名词、形容词和个别一般动词和能愿动词组合,这些词语能进入这个结构主要原因是它们都具有“性状义、程度义”[58]58-60。另有韩梅从电视剧《刘老根》看东北方言特点时,指出“贼”作程度副词是东北方言在语法方面与普通话的一个区别[59]。它表示“很、最、极其、特别”的意思,在电视剧《刘老根》中出现了很多次。
除了东北方言副词“老”“贼”外,郭亚博在基于语义地图的汉语副词“可”的研究中,提到了“可”在东北官话中的使用[60]。他选取了吉林德惠方言作为东北官话的代表,以普通话、方言、古汉语语料为基本材料,其中对汉语副词“可”的语义功能进行归并,运用语义地图和语法化理论,建立了各义项之间的语义关联,归纳了其蕴含的共性。
作为东北方言中比较具有特色的一种副词,以“来不来”为代表的时频副词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来不来”不仅是一个表示正反问的语言片段,在东北方言中还是一个常用的带有主观评量意义的时频副词。刘丹对其句法功能、语义内容进行了研究,并指出它多用于口语中,一般在句中作状语,后面通常跟着副词“就”“还”[61]。语义上,与之搭配的一般是说话人不期望的行为或状况。与“动不动”相比,更具有主观性,能表达更为丰富的语义内容。
3.以省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3.加强和完善基于低碳理念的酒店文化建设。作为酒店的核心竞争力之一,酒店文化的存在至关重要,这对于酒店吸引顾客和专业的管理人才来说不可或缺。针对低碳文化的发展和兴起,酒店需要及时顺应低碳潮流,向员工传播和灌输低碳理念,使其能够更好的理解和接受。在建设酒店文化时,需要结合低碳理念,不仅要使酒店得到经济效益,还要使其能够承担低碳和环保的社会责任。
对于可再生能源大量并网时产生的冲击对电网稳定性造成的影响,可以用联络线在t时刻流过的功率与t-1时刻流过功率的差值绝对值来表示[14-15],其公式为
对省级范围内个别副词进行探究的学者目前为止只有两位,且两人都选择了程度副词“诚”进行了研究。张静文对吉林省方言中程度副词“诚”进行了考察,重点讨论了“诚”的句法环境,并从语气情态、语用倾向、语义蕴含和语义凸显几个方面分析其语义特征[62]。此外,得出了吉林方言程度副词“诚”不仅是副词虚化的结果还受到驿站设立及人口迁徙的影响的结论。杨松柠则是对黑龙江站话中的程度副词“诚”的语义进行考察并且对其用法进行了探源,得出这样的结论:站话程度副词“诚”是副词虚化过程中的第二阶段的发展结果,经历了语义泛化、从描摹语气、状态到锚程的认知转向以及句法结构沿袭的发展历程[63]5-40。
4.以市级行政区为题的研究
对市级行政区范围内单个副词进行的研究成果极少,仅有李元利对大连话中的程度副词“血”进行了分析,他认为程度副词“血”可修饰形容词、动词及名词性成分,语义上表达模糊的、主观的高程度语义,具有明显的地域性和口语化特点,这丰富了方言中程度范畴的研究[64]。
三、东北方言副词研究的不足与展望
(一)不足
第一,尽管近几年东北方言副词的研究数量增长很快,但是研究发展不平衡现象较为严重。一方面,对于整体东北方言副词的考察少于对部分和个别东北方言副词的探究。另一方面,对于东北整个地区方言副词的考察远多于对更小等级行政区的方言副词探究。此外,对于东北方言程度副词的探索的数量远大于其他类型副词的考察,对于“老”和“贼”这两个东北方言副词的关注也远高于其他东北方言副词。
第二,现有研究缺少差异与共性比较。通过比较才能体现出东北方言副词的特点,现有研究在这方面做得还不够。
第三,已有研究缺少理论支撑,深度不足。理论的建设、应用、迁移,可以加深研究的层次,缺少理论支撑,仅是做描写性的研究,价值是有限的。
(二)展望
第一,应该对研究薄弱的类型、地区进行更加重点的探索,使得研究更加完整、全面。另外,要补充对东北方言副词内部差异讨论的不足,不能局限于对东北方言副词整体的感知,而应该进行更为具体的考察,对东北方言副词具体的应用范围及使用特点进行探究。
第二,注重第一手资料的获取,并注重与其他方言及普通话等的比较,力求探索更深更广的空间。
第三,注意理论的建设与迁移,增加研究的深度,考虑从类型学、语法化等视角对东北方言副词进行深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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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ummary of the Study of Adverbs in Northeast Dialect
ZHANG Minghui,LI Mengmeng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Dalian 116000,China)
Abstract :Adverbs have always been one of the focuses of academic research.However,the research of northeast dialect adverbs started late,and the achievements have gradually enriched in recent years.Through a comprehensive investigation,it is found that scholars mostly choose some northeast dialect adverbs or individual northeast dialect adverbs as the research object,but few of them explore the whole northeast dialect adverbs.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gional scope,most of them are the overall perception of the use of dialect adverbs in the whole northeast region,while the specific use of northeast dialect adverbs in smaller administrative regions is less investigated.So far,there are still some deficiencies in the exploration of the northeast dialect adverbs,which deserve further attention of the academic community.
Key words :Northeast dialect;adverb;summary;H language and characters;A-theory and applied academic
中图分类号: H172.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3-6060( 2019) 11-0045-09
doi: 10.3969/j.issn.1673-6060.2019.11.009
收稿日期: 2019-10-10
作者简介: 张明辉(1979―),女,辽宁铁岭人,博士,文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汉语语法学研究;李萌萌(1996―),女,黑龙江绥化人,文学院2018级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汉语语法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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