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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旨在从模因论的视角尝试分析《爱情公寓》中的幽默言语，以期发现语言模因在幽默言语中的运用规律。文章首先简述语言模因论的定义，接着探讨语言模因与言语幽默的关系，然后再从两大方面阐述模因论在情景喜剧《爱情公寓》三、四部中幽默言语的运用，即：内容相同形式各异和形式相同内容各异两方面。我们将重点探讨《爱情公寓》中的各种幽默语言模因变体，从语音、词汇、语义、语法四个层面分析言语幽默机制生成的模因理据。我们希望该课题能在扩大语言模因研究范围、幽默语言欣赏以及使用等方面提供一些有启发意义的资料。
关键词：模因论；言语幽默；生成机制；理据
前言
模因论是基于达尔文进化论阐释语言文化发展规律的一个新兴理论，也是近十年语用研究领域中拥有巨大研究潜力的焦点之一。它为语言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更为广阔的视角。首先提出“模因”一词的是牛津大学动物学家Richard Dawkins。他认为在文化领域也存在一种类似基因的东西，即模因，它的核心是模仿。任何一个信息，只要能够通过广义上称为“模仿”的过程而被“复制”，就可以称之为模因了[1]（Blackmore，1999：66）模因论告诉我们：模因以模仿为基础；模因是信息传递的单位；模因会像病毒一样到处传染；模因和基因一起，相辅相成，成为进化的驱动力。自从模因论产生以后，人们已经不限于只讨论模因论的的定义，有很多学者开始用模因论解释社会文化领域的各种现象，比如，精神病病因、同性恋的社会禁忌、建筑学中的现代主义风格、科学生态学、心理学、生理学、文化心理学等各个领域中得到了应用，并取得了一定研究成果。如今，模因论的研究不仅在以上领域取得了重大发展，也成为语言学中的一个热点研究领域，并由此形成了语言模因论。但是语言学界对模因论的关注还很不够[2]（Levinson 2003：57）。
模因论言语幽默主要指运用趣味性较强的言语形式和内容来表达意味深长的内涵，从而取得特定的语言效果。言语幽默以其特殊的语言张力给读者以奇特的艺术享受，同时也倍受语言学界学者们的关注。语言学界注意到：语言是模因的载体之一，模因复制、传播的方式和特点可以用来解释网络语言、流行语、相声小品、广告语等语体中的发展变化规律。从模因论角度来看，将新闻标题嫁接到流行语上的根本原因就是要借助流行语易感染人的特点来使标题引起读者注意，因为流行语就是一种强势模因；广告语同样如此，为了更好地传播与宣传，广告语言常常借助人们熟悉的熟语或语句来创造宣传口号。从语言学的角度看，模因论可以用于解释许多语言现象，例如可以阐释情景喜剧中语言幽默的生成机制，因此成为研究言语幽默的一个新途径。
《爱情公寓》的经典台词中大量复制、传播了观众所熟悉的熟语、广告语、诗句、歌曲等，内容丰富、涉及面广，具有较大研究价值。本文主要从模因论的角度，分析情景喜剧《爱情公寓》的言语幽默，以使读者能更清楚地认识模因论，扩大这一理论的研究范围，同时帮助广大观众更好地了解情景喜剧中的言语幽默。我们将重点探讨《爱情公寓》中各种幽默语言模因变体，从语音、词汇、语义、语法四个层面分析言语幽默机制生成的模因理据。在模因论视角下解读《爱情公寓》中的经典台词，有助于人们更好地了解其中存在着的语言模因现象，了解在模因论视角下影视剧台词得以广泛传播的主要原因，并对该如何对待新生语言现象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第一章语言模因简介
道金斯曾经认为模因是文化模仿单位，后来他将模因看作是大脑里的信息单位，是存在于大脑中的一个复制因子。模因是信息传递的单位，模因是一个解释力很强的概念。目前，国内外学者对于模因论与语言之间关系的研究才刚刚起步，尚未形成特定的系统，有些学者对模因的概念甚至还存在不同程度的曲解或误解。关于语言模因的概念，我们认为，语言本身就是模因，模因主要寓于语言之中。任何字、词、语句、段落乃至篇章，只要通过模仿得到复制和传播，都可以成为模因。
汉语语言模因的基本单位是字，因为“字”是“汉语的天然单位”[3]（潘文国2001:104）。每个汉字都是潜在的模因。不过，如果一些汉字结构复杂，意思难懂，不容易书写，则不容易被人们所模仿，流传也不够广泛，这样的汉字及其组成的词语可能成不了模因，或者顶多也只能成为弱势模因。与此相反，那些结构简单、意思比较好懂、书写较为容易的字、词、句、段扥就会经常被模仿和使用，也较容易成为模因。语言的任何单位短语、词、语素、句子都有可能因为某种语用目的而被复制、被模仿，因此，语言的任何单位、任何表达形式都可能被用作“模因”，所以有“语言模因”之说。
比如，下面的这些例子都是从国外的一些诗句和小说中挑选出来的著名的句子和经典话语，它们被人们普遍使用、模仿和传播，从而成为模因，如：
18世纪欧洲浪漫主义诗人雪莱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诗句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下面的例子就是模仿和传播源自该诗句的结构“xxx来了，xxx还会远吗”：
. 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B. 物价涨了，加薪还会远吗？
C. 失败来了，成功还会远吗？
模因在传播过程中可能会发生变异。有的会保持信息的传递，但或许传递过程的形式上会发生变化，也有的传递形式始终如一，但信息内容会出现变异。上面例子很好地说明了语言模因变异表现在传递的内容上，亦即意义上或信息上的变异。有些语言模因在形式上并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但其意义很可能发生了变异。
第二章言语幽默与语言模因的表达方式
幽默是一个很复杂的概念，它涉及方方面面，如：语言学、人类学、社会学、美学、哲学及文化等[4]（王勇，2002:23-27）。从广义上讲，在人类交际过程中，能引人发笑或是人感到有趣的东西就叫幽默，如某些话语、动作、面部表情等[5]（李燕飞，2004:16）。幽默和语言有着密切的关系。语言作为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充当幽默传达的媒介，幽默则通过运用趣味性强的语言，增加其言语的感召力，能有效提高语言交际的质量，从而获得出人意料的语用效果。根据其和语言的关系将幽默分为言语幽默（Verbal Humor和非言语幽默(Nonverbal Humor)。本文主要针对前者进行论证研究。
言语幽默是指需要借助语言工具来构建和表达的幽默，如喜剧小品，相声和笑话[6]（刘乃实，2003：78）。言语幽默，作为一种特殊的言语交际手段，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幽默的言语可以减轻人们的心理和精神压力，帮助人们达到满足喜悦的交际效果。幽默的言语因其魅力而引起语言学界众多学者们的关注。
作为语言的模因，只要被模仿和复制，必然关系到两种表达方式：被模仿和复制前的表达形式及作为模仿和复制结果的表达方式。前者已被定义为“模因”，后者我们可称之为“仿体”。我们认为，仿体有两类：
一类是原文照抄，仿体没有发生任何形式的改变，即两种表达形式相同。我们又可以把它看作是没有变化形式的复制，并且这种复制一定是同义的。这种仿体给我们带来的幽默效果极少，因而此类仿体不作为我们的主要研究对象。
另一类是仿体发生了变化，即有变化形式的模仿和复制，主要分为两种：一是语言模因被复制后，所产生的仿体的意义和形式都各不相同，我们把它称为“显性”仿体。例如：
语言模因仿体
可爱可怜没人爱
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偶像呕吐的对象
有志不在年高有痔不在年高
讨厌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二是语言模因在不同的语境中被复制，其产生的仿体的形式与其相同，而其他方面，如：意义、语体色彩、感情色彩等却不相同，我们把这种仿体称为“隐形”仿体。由于这种语言模因和仿体需要在具体的语境中表现出来，因而相关的例子和解释会在文本后面进行具体详细的分析。
第三章 《爱情公寓》幽默言语中的模因传播
社会是不断变化发展的，语言也是不断变化发展的，语言发展更新的过程就是语言模因不断运用的过程。情景喜剧作为喜剧的一种，其中的幽默言语是不可或缺的，本文阐述模因论在情景喜剧《爱情公寓》三、四部中幽默言语的运用，主要分为两大方面：内容相同形式各异和形式相同内容各异。
一、内容相同形式各异——模因基因型传播
我们认为，信息和思想只要通过传播并经模仿和复制就具有了模因性。表达统一信息的模因在复制和传播过程中的表现形式可能一样，也可能不一样，唯有一点即内容是始终如一的。统一信息可以先后在不同的语境中以不同的形式传播。Blackmore（1999:61）在分析模因进化时指出。这类以传递信息内容为主的模因储存在我们的大脑之中，可以比喻为基因型的模因。
（一） 相同的信息直接传递
这类信息在适当的环境下可以不改变信息内容而直接传递。如转述他人的话语，使用各种口号、引文、经典台词、引用名言警句等等。当出现与原文相近或相似的语境时，模因就会以这种直接的方式来进行自我传播和复制。如：“高高兴兴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来”、“人人讲安全，安全为人人”等等。再如领导人在宣誓时引用三国时代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表达自己要像诸葛亮这位贤人一样尽忠国家、效力人民。 如《爱情公寓3》第十五集：
小贤：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有金箍棒就别穿小短裙。
上例中，小贤所说的“小短裙”就是代表孙悟空, 这句话的表面意思是“就是你没有电钻就不要当维修工,没有金箍棒就不要当孙悟空”。“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句话源于老北京的胡同文化，是指能力不够，就不要强出头。小贤直接引用这一俗语，来批评一菲自不量力的行为。含义简明，却又不失委婉，自然达到了幽默的效果。
（二）相同的信息以异形传播
此类模因是以复制信息内容为主的，它是以纵向递进的方式传播的。虽然在模仿和复制的过程中出现各种信息变异，进而会导致其与原始形式及其表面意义截然不同。或者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信息在模仿复制过程中出现了模因的移植，但这些变化并不会妨碍原始信息所要表达的意义，模仿复制出来的结果仍是复制前的内容。语用学中所谓含义的不可分离性正是模因相同异性传递的最好说明。如在汉语网络流行语中，相同的信息以异形传递：“恐龙”的原始含意是“丑女”，表示“丑的像《侏罗纪公园》中难看的动物一样”。有时候网络流行语的异形传递往往会与原始信息的发音相近。如：“碎觉”=“睡觉”，“神马”=“什么”，“机油”=“基友”等等。与此同时，在网络用语被上汉语会拼音字母缩略或数字所代替。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如：“弟弟”=“DD”，“不要生气”=“8147”等等。再如《爱情公寓3》第三集中：
美嘉：行了，你是在暗中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吧！?
小贤：（贱笑）瞎说什么实话。
上例中，美嘉口中所说的小贤“心爱的女人”指一菲。小贤一日既往贱笑，然后说了“瞎说什么实话”，其实小贤是想说“瞎说什么假话”的。“假话”变成了“实话”，实质上小贤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是否认美嘉所说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这里“实话”比“假话”更能表达幽默的效果。
二、形式相同内容各异——模因表现性传播
我们可以将复制、传播模因过程的行为表现看作是模因的表现性型[7]。（Blackmore 1999；Cloak 1975；Dawkins 1982）这种类型的模因采用统一的表现形式，但所表达的内容因需要而不同。传统的民谣流传到今日，其内容有些早已失去了现实的意义，于是人们在复制这些传统民谣的过程中往往只保留了其外在形式（排列方式、字数、行数等）而改用一种新的内容加以传诵。当今的流行歌曲也不例外，保留原来的曲调，而填上不同内容的歌词反复传唱而流行起来。这类“旧瓶装新酒”的形式就是模因表现性的传播。
（一）同音异义横向嫁接
语言模因在保留其原有结构的情况下，以同音异义的方式横向嫁接。某些广告词中所谓的“成语”，在不改变成语原来结构的情况下，根据广告内容的需要将成语中关键的词语换成同音异义词，如：绿箭口香糖的广告词“一箭（见）如故”；汾酒广告词“汾酒必喝，喝酒必汾”——“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某止咳药广告词“（咳）刻不容缓”。又如《爱情公寓》中：
一菲：中华武器那么多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铁剑不学学银剑。终于学得人剑合一，成了剑人。
上述例子中，一菲口中的“剑”实际上是指“贱”，这句话是用来骂人的。这种同音异义的转换，比直接骂人来得更委婉而又更深刻，因而也会给观众带来喜感。
（二）同形联想嫁接
这种模因的语言形式没有发生变化，但应用于不同的场合时会产生不同的联想意义。如“可爱”的原意是指天真无邪、令人喜爱的意思，但近来有人把它意为“可怜没人爱”。又如某百货商店挂出的招牌“难以抗拒的诱惑”，也是通过模因的联想嫁接来吸引客户，因而达到宣传其商品的效果，而该招牌有可能会让人联想起女色，但仅仅是指商品大优惠、大甩卖、大降价而已。这种有意使用让人联想的词语，为的只是达到表达者的目的而已。如《爱情公寓》第四集中：
一菲：你就是口井———横竖都二！
上例中，一菲用“井”字来骂小贤太傻了。“井”横着是一个“二”字，竖着看也是一个“二”字，因而让人联想起，不管怎么看“井”都是“二”，也会让联想到“二货”、“二愣子”之类的。这种同形联想嫁接所产生的内涵意义，增加了话语的幽默感。
（三）同构异义横向嫁接
此类模因是指语言模因的形式和结构没有发生变化，但内容和意义出现了变化，其内容和意义被其他的语言形式所替代了。随着2014年春晚金曲《时间都去哪儿了》的热播，“xx都去哪儿了”这一表达形式很快被复制和传播，在不同的场合出现同构异义的模因现象：除了“时间都去哪儿了”之外，还流传着“飞机去哪儿了”、“环境去哪儿了”、“东莞去哪儿了”等等的模因变体。其他如“待我长发及腰，xxxx可好”、“x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x确实万万不能的”的同构异义模因现象随处可见。好的喜剧效果。
再如《爱情公寓3》第六集：
一菲：常言道，出其不意。
小贤：必自毙。
上例中，一菲和小贤所说的“出其不意”、“必自毙”改编自《左传·隐公元年》：多行不义必自毙。意思是不义的事情干多了，必然会自取灭亡。经过一菲和小贤的同构意义横向嫁接，大大增加了喜剧效果。
第四章 《爱情公寓》言语幽默模因的生成机制
在情景喜剧中，会出现很多让我们似曾相识的语言模因，它们源于我们所熟悉的语言模因，但又不同于原始语言模因，这些模因在模仿复制和传播的过程中发生了变异。于是，原始语言模因和它的变体在形式、意义、内容。因此原始语言的色彩方面自然就会出现不同的差异。正因为这些差异和不一致才打破了语境中的不协调，给观众带来了笑声。换句话说，原始语言模因经过变异，因而生成了情景喜剧中的幽默言语。
一、语音层面
在语音层面，语言的模因变异是指某些汉字或词汇转换成另一些发音相同或者相近相似的字词，即是通过同音异义字词的运用来实现的。情景喜剧中大量借鉴谐音策略来达到表达效果，这种模因变异新颖奇特，深受人们的喜爱，在运用中也得到了很多人的亲睐。如：
《爱情公寓3》第十八集中：
展博：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
上例中，咬（yao）和鸟（niao）两字的韵腹和韵尾是相同的。展博利用语音的押韵效果把在这两句话巧妙地结合起来，不失为幽默的一种表达方式。
二、词汇方面
语言最基本的要素是词汇，而词汇又是语言变异中最敏感最活跃的因素，因而，词汇层面的语言模因在复制传播过程中经常会产生不同的变体，进而产生幽默的表达效果。如：
《爱情公寓3》第九集中：
一菲：裸婚+私奔，你这是裸奔啊。
上例中，一菲口中的“裸婚”指的是不买房、不买车、不办婚礼、不买婚戒，直接登记结婚的一种节俭的结婚方式。“私奔”表达的是一对有情人，迫于家里或其他什么原因不能在一起，相约一起离家出走，永远不回来，一起在外生活，相依为命，组成一个新家庭。“裸奔”是指脱去衣服，在公共场所裸体奔跑的行为，亦即一种公开裸露行为。一菲简单地把“裸婚”和“私奔”组合成“裸奔”，改变了词汇原有的意思，从而也产生了幽默的喜剧效果。
三、语义方面
在语义层面上，语言模因被模仿和复制后，本来的意义就会产生变异，即原始意义给更改或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因而也就生成了言语幽默的艺术效果。如《爱情公寓3》第二十三集中：
一菲：古人云：不论你二与不二，二就在那里，不三不四。
例子中，一菲所说的“二”并非指数字“二”的意思，在现代流行语中，赋予了“二”这个词新的意义，即：指某些人做事很傻、呆。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二”既是数量词，又是现代流行语中一个形容词。因此一菲才会说出“二就是二，不是三，也不是四。”这一表达极富幽默含义，引人发笑。
四、语法层面
语法层面上语言模因变异是指打破原有的语法规则，通过改变某些词语的词性或短语的结构来达到所要表达的意义，因而造成了言语的戏谑效果。例如：现代汉语里的兼类词“密切”，在句子“两国人民的关系很密切”中“密切”是形容词，表示关系很友好的意思。在句子“密切了两国人民的关系”中“密切”变成了动词，表示亲近的动作。如《爱情公寓3》中第二十二集中：
小贤：继续啊，那我有什么特长？
子乔：你……上身特长。
上述例子中，小贤问子乔自己有什么“特长”，这里的特长是一个名词，是指特别擅长的专门的技艺或研究领域或者指专长。接着子乔的回答是小贤的上身“特长”，然而子乔所说的“特长”是一个“副词+形容词”的短语，“特长”从名词变成了短语，无疑增加了喜剧的幽默效果。
小结
本文试图在模因论和已有研究成果的启发下，谈谈该如何正确对待各种新生语言现象。随着电视、网络等大众媒体的普及，越来越多的语言模因被模仿、复制和传播，并由此产生了许多新的模因变体。面对汹涌而至的各类新生语言现象，有批评声，亦有赞扬声。同时，新生语言现象在某些方面还体现了时代特点。这些充满活力的创新语言究竟是有助于现代汉语的健康发展，还是只是新新人类的文字游戏？本文在模因论视角下对《爱情公寓》台词的分析，也对在新形势下该如何正确看待新生语言现象有一定启发意义——我们的态度应该是，保持必要的宽容心态，不回避其缺点，但同时也积极挖掘其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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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作者:李婷婷,王天阳
论文发表刊物:《语言文字学》2016年7月
论文发表时间:2016/10/13
标签：语言论文; 幽默论文; 言语论文; 形式论文; 公寓论文; 爱情论文; 意义论文; 《语言文字学》2016年7月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