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语料库的“重新”和“从头”对比分析 *
刘守军
(淮海工学院 文学院,江苏 连云港 222005)
摘 要: “重新”和“从头”作为一组近义副词,使用频率较高,但两者之间的细小差别颇多。通过分析,发现两者在语义、句法和语用三方面都有明显的区别。“重新”表示动作行为再次发生,但它不是单纯的重复,是希望再次的动作、行为能够收到好的效果。“从头”表示从最初做起,从开始做起,一般有明显的过程,必须从内容的最初部分再次开始,主要强调过程。
关键词: “重新”;“从头”;语料库;对比分析;近义副词
汉语的副词虽没有太实在的意义,但在日常交际中又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重新”和“从头”作为一组高频副词，意义相近,两者都有表示从头开始的意思,在很多场合都可以互换,造成人们使用上的很大不便,也给对外汉语教学带来困扰,所以有必要对这两个副词作一分析,以厘清它们之间的差异。
本文所选用的语料主要来源于在线语料和CCL 语料库,我们重点考察了现代汉语中的“重新”句42 168个,“从头”句3 438个;古代汉语中的“重新”句799个,“从头”句1 258个,这些例句主要来自一些文学作品或者词典中的造词例句等。考察如此众多的语料,也是希望能更全面地揭示“重新”和“从头”这一组副词的异同。
一、“重新”和“从头”的语义对比
“重新”和“从头”同属于时间副词,都有表示从头、从最初开始、从头另行开始的意思,有时可以替换使用。然而,这两者还是存在一定差异的。根据有关词典的解释,“重新”不仅仅表示动作行为再次发生或者再做一次,它不是单纯的重复,事实上,它一般表示对原来的动作或者情况不满意,希望后来的动作、行为能有所提高,动词后面常有“一下”“一次”“一遍”等动量、数量短语,或者“重新”前出现表示重复的“又”“再”等。
“重新”还表示“又一次”“从头另行开始”“再次装修使面貌一新”的意思。例如:
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总顾问陈君石表示，营养与健康是未来的竞争热点，也是企业占据优势的机会。食品行业内部的竞争，是推动产业发展的原动力。他强调，食品企业应该充分利用当前良好的政策环境加强自身建设，根据人民的营养需要，研究开发高质量的营养健康产品，为食品行业发展作出贡献。
并发症发生率，观察组（13.64%）显著低于对照组（34.09%），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见表 2。
例1 关于这件事,我上次写信给你,其中有一部分,我可以重新写出。(刘半农《瓦釜集·代自叙》)
例2 万岁爷请息雷霆,待臣等重新说过。(李渔 《玉搔头·逆氛》)
例3 但是当小汽车生产出来后带来了许多问题后,火车的作用又被重新估计了。(金正东《美国的交通运输业讨论》)
例4 房屋重新修饰一翻,桌椅油漆翻新。(肖建国《米豆腐》)
“从头”表示从最初做起、从开始做起,或者重新做,动词后如果没有其他成分,可带补语“起”,且一般有明显的过程。
“从头”也可以表示为:从最初开始、重新开始、犹当头、劈头盖脸。然而,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所看到的和听到的“从头”一般都是以与其他词组成新词的样式出现的。在《成语词典》中,与“从头”相关的成语共有4条,分别为:从头做起、从头至尾、从头彻尾、从头到尾。例如:
例5 她开始翻开书的第一面,从头看起。(胡可《槐树庄》)
例6 悲剧哪能从头一悲到底?(丁宁《看芭蕾舞剧〈祝福〉》)
例7 你要成功就必须学习,和那些学生一样从头学起。(王为政《男儿赋》)
例8 他将海上遇见的事情一五一十从头彻尾地告诉他。(张南庄《何典》)
二、“重新”和“从头”的句法结构
一般而言,每个句子都可以分成几个不同的成分,这些成分相互之间存在一定的句法关系,形成一定的句法结构。“重新”与“从头”同属于表示重复的时间副词,且只能用于或多用于肯定性结构,一般没有否定式。同时,“重新”和“从头”在句子中常作状语,用来修饰或者限制动词。在现实生活语料中,“重新”的搭配使用情况比“从头”更加丰富且与动作搭配可以构成过去时、现在时以及将来时,而“从头”更多的用于与其他词语搭配的共同使用,一般与动作构成现在时。
(一) “重新”和“从头”的结构差异
“重新”和“从头”是一对意义相近的时间副词,表示重复的意思。但是我们认为“从头”又属于介宾结构,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又可以把“从头”归为介词。“重新”是属于偏正结构的副词,细分之,又可以把它归为表示位序的时间副词。表示位序的副词,在时间轴上排列时可以根据两个或多个事件,是重在前后的顺序性,或者是重在前后的相似性,可以分为表示次序的副词和表重复的副词。如:
例9 我由于失职,被下令重新组装机器。(白杏《外星宝石之谜》)
例10 谁知,警察跑过来,要求重新检查。(蔡威林《新来的海关检查员》)
例11 他丢下手头工作,垂头丧气地回到第一页,重新过那种无所事事的日子去了。(包泉根《一本难编的书》)
在上述例子中,“重新”后所带的动词结构在整个句子中,表达的是再一次,是对前面动作的重复。
“从头”同样属于表示重复的时间副词。如:
例12 而这一切,对他是那样陌生,几乎要从头学起。(胡冰《为了那美好的瞬间》)
英语与茶看似毫不相干，但是我国茶文化在国际化发展过程中，语言的需求是不可或缺的。从世界范围来看，英语依然是主要语言，以其方便、简单、适用国家多等突出优势成为国际交流的主要语言。运用英语这个传播工具向世界各国推广中国传统茶文化，打造国际茶文化旅游区是当前我国茶文化旅游区宣传营销的主要任务。
2 “重新”和“从头”出现在句中 当“重新”和“从头”出现在句中时,一般都是在动词前作状语,说明主语在了解了某种状况或某些原因后,对之前的动作进行思考或判断,从而发生了后续的动作行为,显得有些无奈,不得不行之,失去了再次行为的主动性。例如:
然而,“从头”这个词又可以看作是介宾结构。从某种意义上看,我们也可以认为“从头”是引起动作行为的起点的介词。这里的地点我们可以解释为最初和开始,在动词前作状语。例如:
例14 而这一切,对他是那样陌生,几乎要从头学起。(胡冰《为了那美好的瞬间》)
例15 蒋介石还说,让我们忘掉过去不愉快的事,从头开始吧。(耿可贵《孙中山与宋庆龄》)
此外,我们发现,“重新”和“从头”常常只出现在表达肯定的语句之中,鲜有否定句式,所以它们也是肯定性结构副词。例如:
例16 这些美术家重新组织的某一场面和某些姿态,并没有发挥代表某一人物或某一事件的作用。(王朝闻《美术与戏剧》)
例17 把话说完,老船长踏着桅杆上的梯子,重新安装好了避雷针。(马天白《喧闹的桅杆》)
例18 当事业必须从头开始时,人的学习也要从头开始。(郭镇之《中国电视史》)
1.加强岗位交流，疏通各单位交流的渠道。采油厂在科级干部岗位交流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突破了只在相近岗位交流的束缚，一线与后勤、生产与科研单位相互交流，使好的工作作风、优良传统得到了充分发扬，实现了各单位间的全面沟通、优势互补，并且有效避免了单位领导班子内部一些不稳定、不团结的因素，大大提高了领导班子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同时，在生产与政工、管理与技术岗位之间也进行了交流，使生产管理大胆、踏实与政工缜密、周全的工作作风相互融会，促进领导班子整体领导能力和执政水平的不断提高。
如果把以上例句改为否定式,则句子不能成立。
(二) “重新”和“从头”在句中的位置
由于“重新”和“从头”都在句子中作状语修饰动词,所以它们的句中位置常在动词前,也就是通常出现在句中,但是我们通过大量的语料考察,发现“重新”可以出现在句首和句中,而“从头”出现的位置可以是在句首、句中和句尾。
1 “重新”和“从头”出现在句首 当“重新”和“从头”出现在句首时,一般都显示了较强的主观性,表达主观性的语用意义,同时也拥有强调语义的效果。例如:
作为时间副词,“重新”和“从头”在句子中作状语,修饰动词性的词语。从“重新”搭配的动词来看,这些动词可以是动作动词、存现动词、关系动词、趋向动词和使令动词。例如:
例20 他然后慢慢换上新装,脸色不变,重新骑马而去。(周纯《曹操借刀杀狂士》)
例21 把话说完,老船长踏着桅杆上的梯子,重新安装好了避雷针。(马天白《喧闹的桅杆》)
例22 重新讨论的这个课题对后面的研究很有帮助。(网络)
听课是初中数学青年教师“汲取营养”的一种重要途径.笔者，在刚参加工作时，每次上课之前都会先去听同备课组其他教师的课，然后根据听课体会和自己的备课过程(当然独立备课要在听课之前，否则基本没有任何效果)进行再次备课，最后才有信心走进课堂，相信大多初中数学青年教师执教初期也都是如此.
例23 从头过一遍,认真点。(李宝奎《工会小组长》)
例13 蒋介石还说,让我们忘掉过去不愉快的事,从头开始吧。(耿可贵《孙中山与宋庆龄》)
在中国传统绘画根基不算深厚的东北地区，经过几代画家群体的艰苦努力，很好地完成了这些历史课题，为时代作出自己的奉献，并以此形成他们艺术创作的特点和优势。在东北画家群之中，赵华胜属于其中的中间一代，是一位很有实力的画家，他对于当代中国画的贡献主要在革命历史画和肖像画方面。他也是一位优秀的连环画家，研究当代中国人物画的发展，绝不忽视或低估连环画创作对丰富和提高笔墨表现技巧方面所具有的特殊作用。
例19 让我从头给你讲起吧。(唐佩林《敌营十八年》)
例24 这些美术家重新组织的某一场面和某些姿态,没有发挥代表某一人物或某一事件的作用。(王朝闻《美术与戏剧》)
例25 从60年代开始,楼宇才逐渐改建,商店才得以重新装修。(静人《悉尼唐人街》)
例26 她风趣地说:她只有从头学起,从新开始。(赵清阁《明月伴诗魂》)
例27 他们有时来请他讲些英雄故事,他便从头细讲,娓娓道来。(沈起炜《文天祥》)
3 “从头”出现在句尾 通过语料考察得知,“重新”鲜有在句尾的现象,而“从头”则有出现在句尾的例句。比如:
例28 如果仅有此生,又何用待从头。(伍佰《突然的自我》)
例29 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厥。(岳飞《满江红》)
例30 百年期六分甘到手,数枝干周遍又从头。(王实甫《集贤宾》)
此时“从头”一般紧跟在动词之后,有做宾语之功能,这主要是“从头”的介宾结构所致。
(三) “重新”和“从头”在句中的组配结构
腹胀兼口苦服保和丸 平时胃肠功能不好，经常口苦腹胀，出现消化不良、恶心呕吐时可选择保和丸。它可健脾理气、燥湿化痰。
沙三下砂砾岩体储集物性与含油性密切相关，因此含油性预测即为储集物性预测。而储集物性与沉积特征、地层压力和构造应力特征密切相关。
例31 通过他的努力,他重新成为了这个集体的领导人。(网络)
例32 这些美术家重新组织的某一场面和某些姿态,并没有发挥代表某一人物或某一事件的作用。(王朝闻《美术与戏剧》)
莫言不同于其他的乡土作家单纯地表现地域性的民风民俗，他将自己的乡土情结升华到了民族的高度，这也是他能够在高密这块土地上始终笔耕不辍的原因。《红高粱家族》讲述了“我爷爷”、“我奶奶”、罗汉大爷这些先辈们在日本鬼子血腥的屠杀面前进行誓死反抗的故事。这个故事虽然以高密东北乡为地理背景，但实际上它却是抗日战争时期整个中国的缩影。
例33 经过一段时间,他重新出现在我们眼前。(网络)
例34 这首歌唱的不好,让我们重新来。(网络)
例35 上次是我们招待不周,我们重新请他过来做客。(网络)
另外,“重新”和“从头”可以搭配表示重复的副词如“又”“再”等,“重新”和“从头”本身就带有重复的含义,强调多层的重复表示行为重复出现的特别意义,这些表重复的副词可以出现在“重新”的前面或者后面。例如:
例36 而这一切,对他是那样陌生,几乎要从头学起。(胡冰《为了那美好的瞬间》)
例42 让我再从头给你讲起吧。(唐佩林《敌营十八年》)
例37 这次排练的效果不好,我们得从头来。(网络)
例38 她风趣地说:她只有从头学起,从新开始。(赵清阁《明月伴诗魂》)
本项目灌溉效益采用分摊系数法计算，可保证灌溉面积3546.67hm2，分摊系数取0.25，常规灌溉和节水灌溉的增产效益分别按5%和15%计算［4］。最终得出本工程新增灌溉效益127.24万元。
而“从头”搭配的动词短语通常是动作动词和趋向动词,若谓语之后没有其他成分,也可带补语“起”,表示动作的一种趋向。例如:
例39 他用手绢擦了擦玻璃上面的雾气又重新回到座位。(张大放《宝物的再现》)
例40 如果你看不懂这段的意思,最好重新再看看第一章。(网络)
例41 这首歌唱的很好,他们还重新排练了一遍。(网络)
（3）GIS技术可提供的地形与高程模型可作为选线工作的前提基础，为方案综合分析及对比创造便利，使工程设计与建设优化都能顺利完成。
贤庄村片区水力主要是确定水泵型号后，管道输水能力的复核。选定水泵设计流量为192 m3/h。流量调整后管线的水头损失为14.2 m，管道地形沿程为55 m，考虑出水口剩余水头为2.0 m，确定调整流量后输水系统输水损失为71.2 m，小于水泵额定扬程73 m。
例43 你们从头再看一遍,认真点。(李宝奎《工会小组长》)
例44 他们已经很忙了,他们还从头把文章翻译了一遍。(网络)
“从头”的使用频率一般没有“重新”高,从我们考察的语料可以看出,“从头”的出现频率不及“重新”的百分之十,且“从头”常与其他词组成成语或四字词语使用较多。例如:
例45 他的绘画作品从头至尾都散发着渴望和平的精神。(网络)
例46 一切不过是从头再来。(刘欢《从头再来》)
例47 他的身体有时整天地从头到脚一阵冷,一阵热,精神也非常恍惚。(罗锋《岔道夫李林》)
三、“重新”和“从头”的语用分析
语用分析是对语言现象进行动态分析,通过阐释其使用条件和语境,恰当地运用学过的句子去交际。“重新”和“从头”在很多场合都可以混用,但是由于使用语境的差异,表现出不同的语用效果。
(一) “重新”和“从头”的语体差异
“重新”使用范围较大,可以出现在口头语体中,也可以在书面语体见到它。而“从头”通常出现在书面语体之中,且常常与其他词组合成短语或四字成语、俗语出现在各作品中。在平时生活中,“重新”可同时用于口头语体和书面语体中,在日常交际或者在书刊杂志里随处能够看到“重新”的踪影,其使用范围较大。例如:
例48 他用手绢擦了擦玻璃上面的雾气又重新回到座位。(张大放《宝物的再现》)
第五次筹集粮食的高潮是红右纵队准备北上时的1936年6、7月间，地域是绥靖（今金川县）、崇化、绰斯甲以及丹巴地区。
例49 如果你看不懂这段的意思,最好重新再看看第一章。(网络)
例50 我们要重新把会议日程安排一下。(网络)
我们可以发现,例48是以书面语体的形式出现的,而例49和例50则是会在我们的日常口语对话中,时不时地出现。可见,“重新”不仅能出现在书面语中,还可以在平时的对话中使用,使用频率也颇高。而在日常生活交际中,我们很少能听到“从头”这个词,因为它更多地出现在书面语体之中，而且又不是单独出现的,常常与其他词组合成短语或者四字成语、俗语出现在各个作品中。例如:
例51 他的绘画作品从头至尾都散发着渴望和平的精神。(网络)
例52 有时候整天地从头到脚一阵冷,一阵热,精神也非常的恍惚。(罗锋《岔道夫李林》)
例51中,从头至尾(成语)意思是从开头至结尾,指他的绘画作品全部内容都散发着渴望和平的精神。例52从头到脚是组成的四字词语,就是普通的从头部到脚底的意思。由此可见,“从头”一词现在更多地是以书面语的形式出现,这也是“从头”与“重新”在语体使用方面最大的不同。
(二) “重新”和“从头”的语用效果
“重新”和“从头”都有表示重新来过、重复做的意思,但是“重新”的行为过程一般都比较短,带有一种润色、改善的含义,希望通过这个动作,可以获得更好的效果。“重新”的行为可以从行为的最初始进行,也可以从该行为的中间某一阶段再开始,还有的行为只是重复其中的一部分;另外,“重新”的行为有时在表面上看是一个简单的重复,但却是一个新的行为,一个独立的行为。例如:
例53 他然后慢慢换上新装,脸色不变,重新骑马而去。(周纯《曹操借刀杀狂士》)
例54 万岁爷请息雷霆,待臣等重新说过。(李渔 《玉搔头·逆氛》)
例53中,骑马的行为看起来只是之前动作的重复,但却并不是对原动作的重复,是一个新的骑马行为,是一个完整的独立行为。例54中,强调的则是动作的重复,但是希望在重新表述的过程中有更确切的意思表示。
“从头”也表示重复之前动作的意思,但“从头”描写的动作一般历时较长,在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时,必须从行为的最初部分再次开始,直到行为结束,通常是对前一次行为的重复,以期取得更好的效果;“从头”有时又强调行为的过程,是对整个已发生的事件的完整重复,但是该行为不一定是自己的已然行为过程,有时候这个过程只是大众的通常行为。
例55 蒋介石还说,让我们忘掉过去不愉快的事,从头开始吧。(耿可贵《孙中山与宋庆龄》)
例56 可怜我自己的时间与机缘,精力和境遇,都已不再能允许我去另起炉灶,从头下一番苦功,使得自己的意识和知识产生密切关系,只得望洋兴叹。(《随无涯室记》)
例57 我们在练习书法的时候,必须从头一笔一划开始写起。(网络)
例58 当事业必须从头开始时,人的学习也要从头开始。(郭镇之《中国电视史》)
例55和例56是对行为过程的重复,但是希望达到更好的预期效果。例57和例58都是在强调一个过程,练字、做事业、讲故事经历一个比较长的时间过程,而这一切都需要从最初始起步,但是这一过程并不是对自己已完成的行为的重复,而是一个普遍的程序,至多说是对别人经历的重复。
关于“重新”和“从头”的研究资料不多,在两者的差异比较中存在很多疏漏,有待继续深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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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pus -based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Chongxin ”and “Congtou ”
LIU Shoujun
(School of Literature, Huai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Lianyungang 222005, China)
Abstract : As a group of synonymous adverbs, “Chongxin” and “Congtou” are frequently used, but there are many small differences between them. Through the analysis, it is found that there are obvious differences in semantics, syntax and pragmatics between the two. “Chongxin” means that the action behavior occurs again, but it is not a simple repetition, it is hoped that the action and behavior can receive good results again. “Congtou” means from the beginning, and there is usually a clear process, which must start again from the initial part of the content, mainly focusing on the process.
Key words : “Chongxin”; “Congtou”; corpus; comparative analysis; synonymous adverbs
DOI: 10.3969/ j.issn.2095- 333X.2019.05.015
*收稿日期： 2019- 03- 02；修订日期： 2019- 03- 21
基金项目: 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17YYA001);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2017ZDIXM024);连云港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9LKT2069)
作者简介: 刘守军(1968-),男,江苏东海人,淮海工学院文学院讲师,主要从事汉语言文学方面的研究。
中图分类号： H14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 333X( 2019) 05- 0054- 04
(责任编辑:韩自波 实习编辑：吴思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