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小泉政府对华政策给中日关系造成的影响，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中日关系论文,小泉论文,试论论文,政策论文,政府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2005年10月31日，第四届小泉内阁成立。从2001年4月起小泉政府执政至今己4年半时间，成为日本自1972年7月田中政府成立以来执政时间最长的一任政府。这一期间，正是因为受小泉政府对华政策的影响，中日关系降到了1972年9月中日邦交正常化以来的最低点。而且，从事态最新发展看，小泉政府根本无意改变其对华政策。
这就自然产生这样几个疑问：小泉政府的对华政策是种什么样的政策？小泉政府为什么要执行这样一种对华政策？为什么执行这种对华政策的小泉政府能执政这么长时间？
综观小泉政府这四年半的对华政策，从当代中日关系史比较研究的角度分析，它和1972年以来的历届日本政府的对华政策相比有所改变。这种改变并不是中日关系正常化的结果——中日建立外交关系以来日本政府对华基本政策的延续、调整，而是在一定程度上的改变。这种改变甚至带有一种质变的性质，这种质变能否扩大，能否成为日本21世纪初期对华政策的基调，现在还需要继续观察。之所以让我们认为小泉政府的对华政策发生了一种质变，还是源于小泉政府近年来对华外交政策带有一些以前极少或未曾表现出来的政策行为，这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小泉以参拜靖国神社为政策标志影响中日政治关系
小泉首相上任后在政治上最突出的表现是他前后五次（每年一次）参拜靖国神社，严重影响了中日关系，有意向受过日本军国主义侵略的亚太受害国人民挑衅。
小泉本人原属于自民党中的小渊、森喜郎派，该派并不是自民党中的大派系。小泉为了当上首相实现政治抱负，仔细分析把握了日本社会政治倾向。他看到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起，日本社会中右倾化的色彩就越来越重——政治上主张修改宪法，在海外发挥更大的军事作用，争当“普通国家”等。对右倾化的这些政治主张小泉也是支持的。而在21世纪初右倾化已成势力的情况下，小泉为当上首相、当久首相就采取了迎合右翼的政治倾向。如果没有右翼的支持，小泉怎能获得较高的支持率？何况从小泉的政治倾向看和右倾化的政治主张基本一致。那么为取得右翼的支持，小泉考虑要找到一个“小泉政治”的标志，这就是——参拜靖国神社。
这就是为什么前两位参拜过靖国神社的首相对这个问题都很在意，而小泉却大张旗鼓宣传的原因。他当选前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当选后要去正式参拜靖国神社。2001年4月他当选首相后继续表示要去正式参拜靖国神社。但他的首届内阁有多位成员要求首相慎重，社会各界有识之士也纷纷反对首相参拜。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马上去参拜。但小泉在自民党取得6月东京都议会和7月参议院两场选举胜利，并于8月10日再次当选自民党总裁后，感到地位稳固了，并为了回报右翼的支持，在8月13日他第一次正式参拜了靖国神社。但他也不能完全无视国内和国际上的反对意见，在参拜当天发表了承认日本殖民侵略历史的声明。在8月15日，他又到日本武道馆出席全国战殁者追悼仪式。
从他的两面作法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日本国内的和平进步力量和国际上的影响对小泉以及日本政治右倾化的牵制作用减弱了。既然日本首相是依靠右翼势力的影响当选的，他重点考虑的当然是日本右翼势力的支持。在他将采取政治行为时，首先考虑的是日本国内的反映，以及对他的政治前途影响的程度来决定取舍。在日本右倾化扩大的社会环境中，在和平力量影响减小的情况下，左翼势力对首相的牵制就少之又少。从国际上对日本政治的影响来看，也出现了减少的趋势。国际上影响力最大的美国对此问题采取了默不作声、置身事外的政策，实际上是一种放纵。而中韩两国的外交影响力还是有限的，日本政治领导人虽不至于完全不考虑，但这种考虑在其决策中的分量不够重。所以日本舆论认为在中日关系中，特别是参拜靖国神社问题上会出现这样一种定式：日本首相公开参拜，遭到中韩等国的强烈抗议后，日本首相表示今后不再参拜，发表一些对历史认识问题规范性的声明，再做一些修复性的外交活动，逐渐平息这类事件的影响。”（注：《赤旗报》2002年4月22日，引自《参考消息》2002年4月23日。）小泉本人其实很清楚2002年是中日建交30周年，许多亚洲国家及国内进步力量都明确反对他参拜靖国神社。但他还要坚持在2002年4月第二次参拜靖国神社，根本目的还是在于迎合日本右翼势力，为他执政服务。
从以上分析可知小泉参拜的目的是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并在推动日本社会向右转的过程中加一把力。小泉参拜靖国神社的举动刺激了日本右翼势力在这个问题上挑衅亚太人民的信心。靖国神社和“日本遗族会”都借2002年是靖国神社建成130周年之际，大张旗鼓地煽动造势。日本右翼势力对靖国神社社址投巨资进行全面扩建和装修，不仅使神社面积扩大了一倍多，还增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军使用的零式战斗机等大型武器展览馆，在新建的电影放映厅里放映美化侵略战争的电影和图片，在神社内搭建舞台，上演歌颂侵略战争的话剧等等。在这种气氛下，日本某些政要的右倾表现更加露骨。
2002年8月14日，日本官房长官福田康夫发表讲话，公然要求日本国民在8月15日这一天为1937-1945年在侵略战争中的战死者默哀。15日，小泉内阁5名阁员，日本议会的130名议员的代表，前首相森喜朗、桥本龙太郎、日本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等公开参拜了靖国神社。
由于日本小泉首相的这两次参拜严重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也使两国外交部门协调的信任基础受损，不可避免地影响了中日政治关系，导致高层互访中断。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日本能够改变政策，做出必要的调整，中日政治关系受损的程度还是可以减轻的。但日方不仅无此意愿，反而还要在这个问题上显示日本的对抗强硬姿态。小泉又在2003年1月14日第三次、2004年元旦第四次公开参拜靖国神社，想把日本右翼的政治标志强加给被日本军国主义侵略的各受害国人民。日本首相公开参拜靖国神社事件就成为中日政治关系中的症结性问题，严重影响两国关系的发展。在这段时间，小泉并不想改变他的这一政治标志，对亚太各国对他错误参拜行为的批判进行狡辩、反诬甚至还要寻机再次挑衅。
2005年9月11日，日本国内因《邮政化法案》被否决而举行大选。选举结果是小泉率领自由民主党获得百分之六十的选票，为近年来少见的情况。（注：《人民日报》2005年9月12日。）小泉的政治地位得到巩固。10月17日上午正当中国航天飞船“神舟六号”顺利返航，中国人民举国欢庆之际，小泉第五次参拜靖国神社，公然向中国和亚太被侵略国家人民挑衅。10月31日第四届小泉内阁成立。这届内阁中，几位著名的右翼分子占据官房长官、外务相等重要职务。而且这几人一上台就口出狂言，表示还要去参拜靖国神社。（注：《人民日报》2005年11月1日。）小泉也在11月20日表示将第六次参拜靖国神社。这届内阁的政治倾向连日本舆论都说“右”，对中日关系的破坏，很可能造成20世纪50年代末岸信介内阁、70年代初佐藤荣作内阁时的状况。
二、小泉对华政策和日本战略层面的变化
除参拜靖国神社这个标识性问题之外，日本在战略层面上的改变也是非常明显的，其中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加速修改《和平宪法》。
日本《和平宪法》是20世纪40年代中，作为日本军国主义彻底失败、对日本70、80年对外侵略清算反思的重要成果。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日本右翼修改《和平宪法》的活动就没有停止过。但以小泉政府期间修改和平宪法的努力最明显，无论是对宪法实际上的突破，如向海外派兵直接进入作战地区，还是对修宪有影响的具体法案的通过，以及为达到修宪取得国内舆论的支持上都是如此。2005年10月，自民党提出该党修改日本宪法的修正案后，30日小泉发誓要将日本自卫队变成“自卫军”。（注：法新社2005年10月30日电，参见《参考消息》2005年10月31日。）从现在自民党在国会所占的议席看要通过比较容易了。由于日本过去对亚太地区国家的侵略历史及今日的国际影响，修改《和平宪法》势必会冲击中日关系。
（二）在强化日美军事同盟上动作很大。
日美同盟在冷战结束后的1996年4月经过日美安全保障联合宣言已经得到了调整和加强。此后东亚地区的局势一直比较稳定，经济发展和合作引人注目。但日美之间强化军事关系的活动不断，对改善东亚地区和平并无助益。现在不到10年时间，日美两国又要进行对日美安保联合宣言的调整，进一步加强双方的军事合作力度，特别是未来对该地区的联合军事干涉，甚至想将对中国台湾海峡的军事干涉明确列入即将修改的新日美安保宣言中。2005年2月19日日美四位部长（美国国务卿和国防部长对日本外务大臣和防卫厅长官）会谈后发表的声明中首次联合表示：希望和平解决台湾海峡问题。10月29日，日美四位部长就日美军事一体化达成新协议，日报认为此举“意在抑制中国”。（注：《日本经济新闻》2005年10月30日，参见《参考消息》2005年10月23日。）这些行为严重干涉中国内政，影响了中日关系的发展。
（三）日本对华军事防范已进入了实施阶段。
自2004年以来，日本右翼和日本政府某些部门明里暗里加快了支持台独势力的行动，并企图阻挠、破坏中国政府打击台独势力，加强中国统一大业的努力。
日本舆论连续发表宣传“中国威胁论”的文章，为日本介入台湾问题作宣传准备。日本政府和防卫厅在2004年制定的《防卫计划大纲》中首次明确将中国视为“值得关注的国家”。日军开始将重兵部署到距台湾最近的冲绳群岛最南端。（注：日本《朝日新闻》2005年9月26日，参见《参考消息》2005年9月27日。）2005年日本防卫厅又决定在距离中国台湾地区最近的冲绳群岛成立西南军区，驻兵4.5万人。
2005年9月，日本《朝日新闻》报道，从防卫厅获得的机密文件表明，日本陆上自卫队防卫计划设想中国对日本发动攻击。在政府文件中假定中国攻击日本，臆造“中国假想敌”。（注：日本《朝日新闻》2005年9月26日，参见《参考消息》2005年9月27日。）
三、小泉对华政策导致中日关系的变化
小泉政府执政4年半时间里，由于他的对华政策导致中日两国之间在双边问题上的冲突最多，并有不良的发展趋向。比较突出的有：
关于海洋权益的争夺。
21世纪是海洋世纪，对海洋权益给予高度重视可以理解。但日本方面对中国在中国大陆架上中方一侧己开采多年的春晓油气田等建设活动，近年来频频施加各种压力，摆出以前罕见的强硬姿态，又是抗议又是要求中方提供资料，还武断地认定春晓油气田抽走了属于日本方面的资源等，而不是心平气和地通过外交协商谈判来解决。
关于领土纠纷问题——钓鱼岛问题的处理。
小泉政府采取了无视和强占的激化措施。这几年小泉政府一直在推行实效控制措施。除派出大量军舰、飞机进行日常巡逻外，还不断彰显所谓日本主权标识，并阻止中国民众的合法抗议行为，2004年5月逮捕了登上钓鱼岛的中国公民。
2005年2月9日（鸡年初一）日本政府又施行严重挑衅举动，宣布接管原由日本民间组织设立在钓鱼岛的灯塔，作为日本的国家财产予以保护。日本的这一非法举动引起中国政府和人民的强烈抗议。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一举动在关于钓鱼岛问题几十年的交涉中，使日方态度得到明确。从20世纪70年代后双方同意搁置，到末期日本政府企图在实际控制上搞小动作，但一直有所顾忌，再到90年代中期试探提升控制，多次有右翼分子登岛立灯塔，并派舰阻拦中国香港、澳门、台湾保钓人士登岛，并造成保钓人士死亡。虽然这时在日本外务省内已有下级官员表示在钓鱼岛问题上中日没有达成搁置主权争议留待以后解决的谅解，但高层官员没有公开否认。
这次不同了，2005年2月9日小泉在首相官邸回答记者提问此事会否引起中国的反对时，他很不愉快地反问道：为什么？这是日本自己的事。（注：引自路透社东京2月9日电，载《参考消息》2005年2月11日。）2月10日在中国提出抗议之后，日本外相轻描淡写地说：关于尖阁群岛（即中国的钓鱼岛—作者注），日中双方不存在领土争议。（注：引自德新社东京2月10日电，载《参考消息》2005年2月11日。）2月14日日本政府又决定从4月起在中国东海的两个岛屿附近捕鱼，以便在与中国就这一地区自然资源的所有权争端中采取更有力的措施。（注：引自美联社东京2月14日电，载《参考消息》2005年2月15日。）日本政府在1月份就决定要在钓鱼岛勘探石油。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在31日和首相小泉的会谈中提出要在冲之鸟岛上建电站进行开发，并说：我们将不让中国有说话的余地。（注：英国《金融时报》2005年2月2日。）这些动态说明小泉政府在和中日有关的领土、资源问题上采取了强硬的对抗性政策。
关于石油供应问题。
中日两国都是石油进口国。过去在石油供应问题上一直友好合作。但在小泉政府期间发生了很大变化，日方转而采取排斥性竞争政策，典型事例是中俄间输油管线的建立问题。日方的介入使俄罗斯向中国输油的泰大线计划受阻，徒增中国的困难，日方也未见得利。现在在世界石油开采的竞标上，日方恶意竞争的事例还有不少，之所以出现这方面新的问题还是由于日本政府的政策变化。
关于中日关系的外延方面。
在这方面也出现了以前没有过的对抗。中国和欧盟之间存在着冷战末期的对华武器禁售问题，这本来是中国和另一方的问题，和日本无关。罕见的是日本政府的高级领导人，如首相助理川口顺子、外相町村信孝都发表过要求欧盟不要向中国出售武器这样干涉中国和第三方关系的讲话。这样明显干涉中国对外关系的行为，只能说明小泉政府在对华政策方面的对抗性加强。
关于日本和中国台湾地区的关系。
日本政府屡次企图突破中日联合声明确定的日台非官方关系原则。小泉政府期间日台关系得到加强，特别是在军事防卫合作上有明显的动作，如在所谓新安保联合宣言的拟定时，要把台湾地区纳入。鼓吹建立美日台三方反潜联盟，并在进行一些准备。日本防卫厅加强了和台湾军队的暗中联系。
2004年4月上旬，台海军例行“康平”水雷作战操演，首度邀请担任过日本海军扫雷舰舰队长的退役少将随舰观察。这次演习中，日方顾问还建议增大水雷施放量到近40枚，以增加台扫雷舰的充分训练（原台舰演习施放量为十几枚）。从这次行动看，尽管台日两方刻意保密，但选扫雷舰舰只进行合作，其针对我方未来对台作战中的布雷封锁战术，先预做扫雷演习战术准备的目的凸现。值得注意的是，这是日台海军的第一次联合登舰演习，并为配合日军，从台军习惯的3-5天时间延长到日军习惯的两周时间。日台海军为进行联合行动作前期准备。
在政治关系上日本不顾中国政府的抗议，坚持邀请台独总头子李登辉访日。日本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也多次访台。在对台独势力的支持上，日本政府和民间右翼势力有加强的趋势。
四、关于小泉对华政策的几点分析
关于小泉政府对华政策变化的深层原因和发展趋向，在此作以下几点分析：
1.小泉政府对华政策反映了日本国家发展方向上的一些变化，从过去着眼西方转为重视东亚，重视中国。日本右翼近年来在参拜靖国神社、干涉我国台湾问题上突然升温，自有其政治目的，这主要是想利用这个问题推动修改和平宪法，遏制中国的发展势头，转移国内对其政策的不满和压力，以维护他们认为的所谓国家利益。
2.中日两国的相互位置由于发展速度不同而产生了新的变化，相互之间差距的缩小导致了日本对策的调整。小泉政府的对华政策改变主要动因在内部，就是想“遏制中国在本地区日益扩大的影响力”，（注：《参考消息》2005年11月7日。）不想坐等“亚洲第一”的地位失去。因而采取强硬对抗的对华政策，导致双边关系有较引人注目的冲突。从日本右翼势力的势头看，这种趋势还会继续。
3.造成当前中日关系不理想现状的主要原因在小泉的对华政策中战略政治上的改变，但这也不是他的全部政策。这几年中日间经济、文化、民间关系发展得较快，现在中日经济、民间关系没有受到大的冲击，但已经感受到小泉的对华政策破坏性的影响。不过，日本国内和中国、东亚经济合作的力量也难以容忍小泉和日本右翼势力无限制的破坏下去。
4.小泉的对华政策还受到历史和地缘因素比较有力的制约，看不到或者回避这一点也不恰当。还要看到他的对华政策受到右翼分子的强大压力。同时笔者并不否认有国际间复杂互动的因素在其中，但因应互动可做出多种选择。可小泉政府的选择不是有利于两国关系发展和两国人民友谊的明智选择。
对小泉对华政策如何认识是个严肃的问题。笔者认为应强调我们反对美化侵略战争，翻历史定案，混淆是非的做法，反对为侵略分子歌功颂德，反对利用靖国神社达到破坏和平宪法，重走对外侵略道路的企图。我们应努力将这一正义立场向日本人民、亚太各国解释清楚，说明这不是日本的内政，而是带有影响国际关系性质的重大问题。我们表达观点不是干涉日本的内政，而是我们正当的权利。
小泉对华政策变化是个有广泛国际影响的重大问题，它影响到所有曾经遭受过日本侵略的国家，但现在这些国家对此的态度却不尽相同。中、韩立场鲜明，态度坚决；东南亚等国家中有的态度不是很鲜明，也不很重视。而曾经遭受过日本军国主义沉重打击的美国政府从其全球战略出发，鼓励日本发挥更大的军事作用，充当美国的后勤基地，对包括参拜靖国神社在内的历史认识问题一直采取一种放任的态度，实际上起纵容作用。（小泉第五次参拜靖国神社后，美方的态度有点变化。）美国政府的这种政策只会助长亚太地区不稳定因素的发展，甚至会产生新的麻烦制造者。我们认为也有必要把日本右翼推行的政策向美国人民讲清楚，争取更多的国家和人民一起遏制日本右翼的错误行为。
中日邦交正常化以来两国关系不管是从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各方面看都有巨大的发展，中国已取代美国成为第一大对日本出口国。中日人民间的往来呈现跳跃性增长。从各个方面来看，中日关系发展的广度、深度都有所拓展，所以对中日关系的前景要有信心，要看到只要中日关系不断向前发展，日本右翼在历史认识问题、台湾问题等方面制造一些麻烦，搞一些破坏并不能阻碍中日关系的发展势头，也不可能破坏中日两国人民长达几千年的友好关系，我们只有不断努力地推动中日关系向前发展，才是保证两国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相信中日关系的未来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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