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认识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_资本主义基本矛盾论文

正确认识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_资本主义基本矛盾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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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要全面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

全面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包含以下三方面的内容。一是要分析当代资本主义发 生变化的方方面面,而不是只看或只分析某一方面和领域的变化。二是要看到当今资本 主义是一个世界体系,它是由发达的和发展中的资本主义国家构成的。分析当代资本主 义新变化的重点放在剖析西方发达国家固然是对的,但决不能忽略甚至无视以资本主义 为取向的广大发展中国家。三是要看到当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是伴随着经济全球化而来 的。在分析经济全球化对当代资本主义影响时既要看到正面影响,又要看到负面作用。

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三大领域的新变化。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历史唯物主义把任何 社会形态科学地划分为三大领域:生产力,生产关系(经济基础是生产关系的总和)和上 层建筑。以下重点分析战后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简称西方发达国家)这三大领域的新 变化。

首先,从生产力来看。第二次世界大战(简称二战)结束以来,西方发达国家在生产力 方面的变化最大,最显著。可以用“三个大飞跃”加以概括。一是生产力大飞跃。马克 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 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所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二战结束后不到60年,资 本主义所创造的生产力又比以往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战后西方发达国家 GDP总量以算术级数的速度增长。当今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总量占全世界的4/5,贸易总 额占全世界的3/4和几乎全部的资本输出。二是社会化生产大飞跃。二战以后,西方发 达国家的社会化生产越出了国界向洲际和全球扩张。正是这种扩张成为经济全球化发展 的动力。当代资本主义社会化生产大飞跃呈现出以下三个特点:资本主义流动全球化, 社会生产信息化和经济构成虚拟化。三是科学技术大飞跃。这是战后资本主义发展过程 中最引人注目的特点。二战结束以来在西方国家掀起的科技革命浪潮每一次都极大地推 动了生产力的发展。20世纪初科学技术对西方发达国家生产力发展的贡献率仅为18%左 右,现在已达80%左右。今天以信息技术、生命科学和材料科学为标志的新科技革命正 方兴未艾,已经并将继续给西方发达国家以至全世界带来巨大的影响,尤其应该看到, 信息技术是当今知识经济的支撑技术。是西方各国科技、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火车头,是 当今世界各国竞争态势优劣的决定性因素。仅1999年美国的英特网就为其经济发展增加 了5070亿美元的产值。

其次,从生产关系来看。当代资本主义在生产关系方面的变化也是令人瞩目的。一是 在产业结构的大调整中阶级和阶层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20世纪五六十年代以来,由于 科学技术革命发展提出的客观要求,促使西方发达国家对其产业结构进行了重大调整。 第一产业的比重大大下降,目前已经降到3%(美国只有2%)。第二产业的比重也不断下降 ,而第三产业的比重则不断上升,目前西方各国普遍已达到60%左右。这表明西方发达 国家的产业结构已完成了从劳动密集型到资本密集型再到知识密集型的转变。与产业结 构大变动相联系,当代西方发达国家的阶级和阶层结构也发生了重大变化。西方发达国 家的阶级和阶层结构由二战前产业工人占多数向今天“中间阶层”越来越大,产业工人 越来越少的趋势转变。二是企业制度和所有制关系也发生了重大变化。在资产阶级领导 的工业革命时期形成的工厂制度目前已普遍被现代公司制度所取代。战后西方各国的资 本主义所有制逐步从原来的私人资本主义为中心向法人资本主义(即兼顾利益相关者: 雇主、经理、供应商、顾客、股东等)为中心转变,从私有财产的绝对化向相对化转变 。在西方发达国家出现了一些新的所有制形式。即不由任何私人、家族或财团控股的所 有制,还有工人或工会控股的公司和企业,等等。三是劳资关系和分配关系发生了重大 变化。战后西方发达国家在生产力大发展的同时劳资关系也有明显的调整。西方各国都 在不同程度上实行企业管理民主化,即允许工人参加企业管理或参与劳资双方的工资和 福利待遇的谈判。社会保障体系和福利制度建立和完善,也在一定程度上使失业工人和 贫困人口有了基本的生活保证,使社会成员普遍享受到医疗、卫生、教育和保险等方面 的福利待遇,从而大大缓解了西方发达国家内部的阶级和社会矛盾。

第三,从上层建筑来看。战后西方发达国家上层建筑最深刻的变动就是资本主义国家 大大加强了对经济生活的调节。今天,这种自我调节已经扩展到生产关系和社会领域的 各个环节(以往我们对此研究得不够),这就使得资产阶级国家从自由放任时期仅仅充当 “守夜人”的角色变为今天对社会各个领域进行干预的主体,从而大大减弱了经济和社 会危机的破坏性,缓和了阶级和社会矛盾。当今西方发达国家的自我调节还没有停止, 仍在继续。

当今发展中资本主义国家的现状和特点。当代资本主义是一个世界体系。其中多数是 属于发展中即落后的资本主义国家。这些国家人口占资本主义世界的4/5。资本主义世 界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的规律在这些国家的现状和特点中非常清楚地体现出来。1.生产 力水平低下。这些国家大多遭受过殖民统治,落后的生产关系严重束缚生产力发展,工 业化水平低,更谈不上什么经历科技革命的浪潮。从而造成了生产力水平低下,科技十 分落后,教育基础和水平很差,劳动生产率更低,等等。2.产业结构极不合理。多数发 展中国家的第一产业即农业在经济中占相当大的比重。还有一些国家主要依靠出卖自然 资源得以生存和发展。一直到20世纪末这种状况还未根本改变。3.多种经济成分并存。 大多数发展中国家一般都存在着自然经济的成分,小生产经济成分,民族资本主义经济 成分和相当比例的国有经济成分。这些不同质的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形成了发展中国家 所特有的二元经济结构,即同时并存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甚至是两种极端的现象。这是 制约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4.国家对经济实行干预。这是发展中国家在经济发展中都具 有的特点。由于生产力水平低,经济实力加上市场发育不成熟,法律体系不健全,经济 杠杆不完善,政府的干预多是采用行政命令的手段,这就使得政府干预不像发达资本主 义国家那么有力、灵敏,常常是力不从心,事倍功半。5.对外依赖性强。它们既是发达 国家的原材料的供应者,又是发达国家商品的进口国。今天它们在国际货币体系中仍然 处于从属地位,在国际经济组织中处于无权和少权地位,等等。这一切都增加了发展中 国家的对外依赖性。由此可见,发展中资本主义国家是不发达的,经济上呈二元结构的 、由国家资本和私人资本所垄断的、由国家进行干预和管制的以及对外依赖的落后的资 本主义国家。

二、要实事求是地分析当代资本主义发生新变化的原因

二战结束以来,当代资本主义发生了一系列新变化,确实是对传统理论和观点提出的 巨大挑战。因此,我们只有对这些变化的原因作实事求是的分析,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 ,才能透彻地观察世界,制定正确的发展对策,才能回答广大党政干部存在的深层次的 思想问题。正如马克思指出的那样,“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 住事物的根本。”

(一)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是当代资本主义发生新变化的根本原因。战后在西方发达国 家掀起的每一次科技革命浪潮都大大地推动了资本主义生产力的发展。一方面,生产力 发展了迫使资本主义国家必须根据生产力发展的要求,在资本关系允许的范围内对其生 产关系的有关环节进行调整,从而一定程度上减缓了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及其表现形式 。另一方面,生产力发展了使资本主义国家有可能实现“把蛋糕做大”的目的。他们可 以从这块“大蛋糕”中切出一部分来,建立社会保障体系和福利制度,从而大大地减少 了由于社会广大成员生活没有保障而爆发的经济和社会危机的可能性。也就是说资本主 义国家有了缓和经济与社会危机的物质手段。二战结束后的50多年历史证明,科学技术 发展不但没有激化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而且从一定意义上说还挽救了资本主义。因为 资本主义国家可以利用科学技术的成果作为他们减缓阶级和社会矛盾的有力手段和物质 基础。在分析战后资本主义发展的原因时确实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正如 邓小平提出的,“世界形势日新月异,特别是现代科学技术发展很快。现在的一年抵得 上过去古老社会几十年、一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不以新的思想、观点去继承、发展马 克思主义,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二)资本主义自我调节是当代资本主义发生新变化的极其重要的原因。资本主义发展 从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算起,已有360多年的历史。其间经历了100多年的自由资本主义时 期(18世纪末-19世纪末)。自由资本主义时期的经济方面的特点是自由放任:只凭“看 不见的手”即市场来调节。这种自由放任的最终结果导致爆发了1929-1933年的世界资 本主义经济大危机。资本主义国家为逃脱这场大危机选择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是 以德国、意大利为代表,走上了法西斯军国主义道路。它们企图通过发动战争、占领他 国,转嫁危机来摆脱困境,其结果是彻底灭亡。二是以美国总统罗斯福实行“新政”为 代表通过国家干预来减缓和摆脱危机的做法。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以撒切尔和里根为代 表的新保守主义。20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现了“第三条道路”的理论。无论是罗斯福新政 ,还是凯恩斯主义,无论是新保守主义,还是“第三条道路”,都有一个共同点即主张 资本主义要进行自我调节(尽管它们对自我调节的对象、手段、深度和广度等有不同的 主张)。应该说经过了七八十年特别是二战结束后的50年,当代资本主义的自我调节已 经形成了一套比较齐全比较成熟的体制和做法,调节范围已扩展到经济与社会的各个环 节。这个新体制有以下四个共同点。

1.在经济领域,告别了只靠市场机制调节的自由放任的时代,普遍实行国家宏观调控 或干预市场机制相结合。当然,两者孰重孰轻,或主或从,在现实生活中还会不断变化 的。2.在社会生活领域,建立了标准不一、但相当完备的社会保障体系和福利制度。目 前西方发达国家正在对这个体系和制度进行改革和完善。3.在政治领域,逐步扩大了资 产阶级的民主,健全了资本主义法律体系,这是历史的进步。同时资本主义民主也遇到 不少棘手的问题。4.在意识形态领域,占主流地位的是有利于资本主义稳定和发展的、 有利于资产阶级进行统治的意识形态。当然,这种意识形态的内容和资本主义国家对意 识形态调节的形式在西方各国是有所不同的。正是由于二战结束以后资本主义进行了不 断的自我调节,而且这种调节已深入到经济、政治和意识形态等各个领域,因而使当代 资本主义从战后出现的严重危机中“死里逃生”并且获得了新的发展。我们既要看到当 代资本主义的自我调节是其产生新变化的重要原因,又不要拔高资本主义自我调节的作 用。因为从本质上看,这种调节还是属于资本主义改良范畴,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并没 有从根本上获得解决。特别是在今天经济全球化进一步发展给资本主义世界带来了巨大 冲击的情况下,西方发达国家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顶住这种冲击和可能出现的全球性社 会性事件以及发展中资本主义国家可能发生的社会动荡等,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只有 这样,我们才能处于主动,才能防患于未然。

(三)要重视分析和研究促使当代资本主义新变化的内在因素和外部条件。1.当代资本 主义借鉴了社会主义的一些做法和经验,这是促使其发生新变化的内在因素。1929年美 国经济学会主席、新古典经济学派理论家费·曼·泰勒在《社会主义国家生产指南》一 文中明确地提出了“指导性计划”的概念。据他自己说这是受了苏联1928年开始实行的 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启发。而泰勒的这一意见被美国总统罗斯福所采纳并运用于1933年实 行的“新政”中。美国经济学家莱斯特·瑟罗说,人类为了繁荣兴旺,需要有一种对更 完善的社会的想象力。“过去的150年间,是社会主义制度和福利国家制度提供这种新 思想的来源。来自这两种制度的某些因素渗入资本主义道德结构。”正如江泽民同志在 一次重要的讲话中指出的,当代资本主义为了维护资本主义制度的生存和发展进行了一 系列的自我调节,其中“包括借鉴社会主义的一些做法,从而使得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 不仅能够容纳现实的生产力,而且生产力还在发展,资本主义统治下的阶级矛盾和社会 矛盾也有一定程度的缓和。”2.经济全球化是促使当代资本主义发生新变化的外部条件 。经济全球化中掀起的科技革命浪潮极大地刺激了当代资本主义生产力的发展,大大增 强了它们的综合国力。根据世界银行提供的数字,近50年全球财富增加了6倍,主要是 发达国家财富的增长。1980-1990年发达国家的GNP占全世界GNP总量的67%,上升了73.2 %;发展中国家的GNP只占19.3%,下降了17.7%;2001年,美国的经济总量已经占世界经 济总量的30%左右。正如江泽民同志指出的那样,“在旧的国际经济秩序继续存在、新 的国际经济秩序还没有建立的条件下,西方发达国家利用其经济、科技甚至军事优势, 在世界市场上获得了巨大的利润,这也是它们继续发展的重要条件。”我们不仅要看到 经济全球化给西方发达国家带来的有形的利益,即看得见的、可以数字表达的利益,还 要看到经济全球化给它们带来的无形的利益,即转移了西方发达国家国内的基本矛盾, 从而缓解它们国内的阶级和社会矛盾。

三、要坚信社会主义仍然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我们研究当代资本主义不是为了研究而研究,而是要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 法,在深入研究当代资本主义现状的基础上,实现这方面的理论创新,使这些理论成果 成为我们观察世界发展自己的重要理论支点,成为我们共产党人坚定社会主义信念和共 产主义远大理想的价值观基础。

(一)“两个必然”的规律和实现这个规律的条件。通观马克思恩格斯毕生研究资本主 义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们始终把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看作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 总趋势(简称“两个必然”),是不可抗拒的客观规律(马克思称之为“铁的必然性”)。 尽管他们一度在估计无产阶级革命高潮的到来即爆发革命的时机上预言得过早,甚至发 生错误。但这是两个层面的问题。一个属于规律范畴,另一个属于对爆发革命主客观条 件的分析。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两个必然”是规律。而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存在和发展 是实现这个规律的前提条件。当今世界,资本主义社会化生产不但没有消失而且在二战 结束以后其社会化生产已跨出国界向洲际和全球扩张。这是有目共睹的客观事实。对于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生产资料占有情况要做具体分析。应当看到这方面的情况与马克思恩 格斯和列宁所处的时代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前所述,当今西方发达国家出现了不 由任何资本家个人、家族、财团等占有或控股的所有制,还出现了工人或工会控股的公 司和基金会所有制。可以认为这是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新因素”。但这毕竟是凤毛麟角 不成气候。在当今西方发达国家占主导地位的所有制仍然是生产资料私有者占有。因此 ,我们既要看到当代资本主义发生的一系列重大变化,看不到或不承认这一点就是不实 事求是。又要看到“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就是生产资料仍然是私人占有,资本 主义基本矛盾不但没有消失,而且在新的基础上被进一步积累和放大。看不到或不承认 这一点也是不实事求是。

关于当代资本主义仍然存在着基本矛盾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连西方资产阶级的思想 家,甚至连反共的政治家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分析资本积累 的趋势时最早提出了两极分化的观点。即一极是资本家财富的积累,另一极是工人阶级 贫困的积累。在马克思看来产生两极分化的原因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存在和发展。因 此,两极分化是“结果”,资本主义基本矛盾是“原因”。西方资产阶级未来学家也承 认,资本主义越往后发展,贫富两极分化、发展与环境的矛盾、人的行为与精神危机这 三大不可克服的病症就越严重。布热津斯基在《大失控与大混乱》一书中也承认,美国 面临着20个大难题。其中难题之一是社会两极分化愈益严重。美国官方公布的两组数据 也说明了这个问题。一是美国的贫困率。20世纪70年代后美国贫困率开始回升:1979年 为11.7%;1983年为15.2%;1990年为13.5%;1997年为19%。二是美国家庭的税后收入。 1997-1999年20%最穷的家庭税后收入下降了9%;20%最富有家庭的税后收入上升43%。贫 困率可以反映贫富两极分化的变化。从家庭税后收入的状况中可以看出,真正获益的是 美国少数富人。

由此可见,当代资本主义新变化并没有导致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消失。所变化的是这 对基本矛盾的表现形式和激化程度。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仍然存在并且在新的基础上被进 一步积累和放大。正如江泽民同志指出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进行的自我改良和改善 ,并没有触动资本主义统治的根基,并没有改变资本主义制度的性质,也没有改变马克 思主义关于资本主义的基本原理的真理性。”

(二)要充分认识实现“两个必然”规律的长期性和曲折性。总结历史经验可以看出, 以往我们在认识“两个必然”规律上出现过片面性,甚至犯了严重错误。主要体现在以 下两种倾向上。一是认为既然社会主义必然要代替资本主义,因而两者是截然对立的。 既然是对立的,不是你吃掉我,就是我吃掉你。实际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关系是既 对立又继承,既竞争又合作。特别是社会主义制度首先在经济文化落后国家建立起来以 后,正确认识和把握两者之间的关系就显得更加重要。社会主义本来就是在资本主义造 就的文明成果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更应该重视学习资本主义社 会创造的文明成果。历史经验教训告诉我们,拒绝这样的学习是不可能建成社会主义的 。二是对实现“两个必然”规律的长期性和曲折性估计不足。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 长久存在着对实现“两个必然”规律的长期性认识和估计不足的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在 揭示和论证了“两个必然”规律的同时,也出现过对革命高潮到来估计得过于乐观(或 急躁)的错误。

新中国建立后,特别是六七十年代由于我们党的指导思想受“左”的影响,在对“两 个必然”规律的认识上也出现偏差甚至是严重错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在解放思想 拨乱反正和深刻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以邓小平和江泽民同志为代表的党的第二代、 第三代领导集体对“两个必然”的规律的认识有了创新。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 重大发展。邓小平在1992年南方谈话中指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因为“它运用历史唯 物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资本主义代替封建社会, 社会主义经历一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这是社会历史发展不可逆转的总趋 势。”邓小平还认为,“两个必然”规律的长期性又是同实现这个规律的曲折性密切联 系在一起的。他指出,“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的几百年间,发生过多少次王朝复辟? 所以,从一定意义上说,某种暂时复辟也是难以完全避免的规律性现象。一些国家出现 严重曲折,社会主义好像被削弱了,但人民经受锻炼,从中吸收教训,将促使社会主义 向着更加健康的方向发展。”需要指出的是,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集体中是江泽民同志 最明确提出,要把“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会”结合起来认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总趋 势。他在1996年3月接见外宾时说,“中国共产党人受《共产党宣言》的熏陶比较多,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有两个带有全局性的叙述”(也就是两个“决不 会”,即:“无论哪一种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 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 是决不会出现的。”)。他还具体分析了马克思关于“两个决不会”论断。

现在世界上一些人依据当代资本主义发生的新变化和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东欧剧变、苏 联解体,就断言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就要从世界上消失了。这完全是一厢情愿的梦呓 。资本主义发展的300多年历史和科学社会主义诞生以来150多年的历史和实践都雄辩地 证明,社会主义是指引世界上处于剥削制度压迫之下的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改变自己命 运、获得社会解放、建设幸福生活的正确道路。社会主义仍然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必 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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