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沉睡硬币 推动区域循环
● 钟复鸣
摘要： 硬币相较纸币具有流通寿命长、病菌传播少、有利于防伪及打击“反宣币”等优势。但硬币化推广了近30年，投放的硬币形成大量沉淀，无法正常循环流通使用。“德州模式”的硬币自循环工作，具有投入少、见效快、可复制、操作性强的特点，其经验值得各地推广和借鉴。
关键词： 硬币 硬币化 硬币自循环 德州模式
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央行就在部分南方省市尝试投放硬币代替小面额纸币流通，后逐步向北方扩大投放范围，增加硬币化覆盖区域。至今，小面额硬币化工作已经走过了近30年的历程。
一、硬币化优势
（一）流通寿命长
硬币的流通寿命远远高于纸钞，据统计，一枚1元面额的钢芯镀镍硬币，在流通中的易手流转次数最多可达3万次，流通寿命最长可达30年，而一张纸币在流通中的易手流转次数最多也就300次，流通寿命一般不超过1年，仅为硬币易手流转次数的1%。同为1元面额的硬币和纸币，20年流通寿命的综合成本之比约为1：15。
（二）病菌传播少
纸币具有易污染、受潮后易霉变等特性，很容易成为病毒、细菌滋生的温床。相关资料显示，一张八成新的1元纸币上，能查到痢疾杆菌、大肠杆菌、金黄色葡萄球菌以及乙肝病毒、淋球菌等病菌120万个。纽约大学的科学家研究显示，在一张1美元纸币上，竟有3000种细菌、病毒“栖身”，大大超过了以前显微镜检测出来的数量。调查显示，纸币面值越小，携带的病菌越多。而硬币超强的稳定性，则可大大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初加工环节对于中式烹饪来讲不可或缺，也是后续切配环节的基础，以下几点应当引起烹饪者的注意：一是食品卫生达标，俗话说“病从口入”，所以在对原材料进行初加工的时候，必须要严格遵照食品卫生标准处理；二是保持营养成分，人的身体机能多依靠食物中的营养成分来维持，所以烹饪者在对原材料进行初加工的同时，除了要注意食物间相克的问题，还要注意保持原材料的营养成分；三是色香味形俱全，“色、香、味、形”和谐统一，一直是中式烹饪不懈追求的目标，所以在原材料初加工时要注意色香味形的问题，不能在初加工阶段就影响菜肴的成型；四是科学使用食材，食品初加工中要注意合理使用原材料，避免铺张浪费，提高原材料的净料率[1]。
（三）有利于两防
从货币反假的角度来看，小面额纸币印制工艺、成本和技术要求相对大面额纸币低，防伪特征少，对于假币犯罪分子来说伪造难度小、成本低。而硬币铸造需要的环境、场地空间较大，成本和工艺要求相对较高，对于假币犯罪分子来说，伪造难度相对较大。从打击“反宣币”角度来看。小面额纸币面值低，易于大量制作，因此，易成为敌对势力制作“反宣币”的目标基材。而硬币则可有效避免成为“反宣币”制作基材。
二、硬币化尴尬
（一）国际接轨必要性
依托“互联网+”技术，充分发挥互联网及手机微信传播速度快、覆盖范围广等优势，研发“德州市同城硬币调剂网”信息共享平台，平台分网络和微信两个版本。公众登陆互联网平台或使用智能手机微信，即可发布或查询硬币调剂供需信息，平台还具有硬币自助设施和银行网点查询导航、数据统计、政策宣传、硬币机具管理等功能。并按照中国人民银行、金融机构、网点、企业、个人用户的不同角色授予不同权限，实行分级管理。用户注册登陆，即可实现发布、查询硬币供需信息，根据需要自由调剂硬币。还可通过手机定位功能，查询附近银行网点、硬币自助设备的位置、服务状态等，就近自主选择硬币存兑服务。网络管理后台每天都有专人负责，对各类用户发布的信息进行跟踪，对大宗或没有主动配对交易的信息进行人工撮合。利用平台统计数据，分析辖区硬币流通状况及缺口，为制定科学的硬币投放回笼计划提供依据。
中央银行独揽货币发行权是国际上通行的货币体制，但在西方许多国家的政府财政部门也拥有部分辅币铸币权。有了铸币权，也就有了铸币税收入。为了推动硬币流通，就要推广硬币使用设施建设。在西方国家，可使用硬币的设施随处可见，公众没有硬币反而会觉得不便。而中国的硬币化进程虽然已经陆续推广了近30年，但也只是中国人民银行一家在推进，好似央行一家的单口相声。缺少政府对各种硬币使用环境的配套建设。没有与之配套的硬币使用环境，硬币化进程缓慢，投放的大量硬币都沉淀在老百姓家中睡大觉。
一是经过近30年的硬币投放，势必产生大量的残损硬币需要退出流通。二是2015年以来发行的普通纪念币，由于数量巨大，缺乏升值空间，又不具备流通条件，面临极大的回存、销毁压力。目前，残损硬币销毁主要采取熔炼方式。但由于多数硬币都是合金材质，对熔炉的要求较高，硬币销毁工作将成为一大难题。
（二）央行的单口相声
认为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与毛泽东时代的做法有相似之处，是“中国共产党正在更深入地钻研已故领导人毛泽东的遗产，以寻求清理党员队伍的灵感”［1］的有效方法，是国外媒体看待此次群众路线活动的一个重要观点。当然，从这一角度出发认识“群众路线”活动，显然带有强烈的表面化和片面化倾向，因此需要我们认真甄别。
（三）南方喜，北方忧
南方空气温热湿润，纸币易潮湿霉变，滋生细菌，令人生厌，因此，南方人比较偏好硬币。北方空气寒冷干燥，纸币不易霉变，硬币携带不便，冬天触手冰凉，加之北方人有“穷的叮当响”的忌讳。因此，相比之下，北方人还是比较偏爱使用纸币。
（四）非现金支付替代
微信、支付宝已经成为年轻人最主要的支付手段，可谓“一机在手，支付无忧”。出门在外，连便携的纸币都不带了，又何况是携带不便，零散、沉重的硬币。
（五）规格不统一，机具清点困难
以Folin-酚试剂法测定蛋白质含量实验为例，将全班学生分成6～8组，每组按大纲要求自主查阅文献资料，制作PPT，教师提前发布关于原理和注意事项的课件以及微量移液器、721分光光度计的使用录像，感兴趣的学生也可参与实验准备。正式实验时，每组先由1名学生代表汇报，教师随时点评汇报内容和解答学生预习过程中的疑问，随后分别进行实验。如此，笔者在实验结束批改报告时发现，和以往相比，学生直接抄书的现象基本没有，实验讨论和结论部分的撰写不再敷衍，尽可能体现自己的见解和创新。
（六）残币销毁压力大
近年来，我国经济一直呈现出一种增长的趋势，但在发展过程中仍旧面临着多种难题。外部环境在不断地更新变化，出现了经济新常态的环境特征，银行业却没有随之得以更新与调整，使得银行业的发展遭遇到瓶颈。基于此，银行业需要顺应时代的变化，通过改革创新等措施来提升自身的服务质量，实现供给侧改革，加强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
三、硬币自循环
德州中支依托银行网点、公交公司、现金清分中心，主动开展硬币回收、清分、配送等集约化、专业化服务。一是充分发挥了社会化清分公司的专业作用，通过集约化运作方式为各类客户提供了更精准、便利、快捷的硬币供需调剂服务。二是解决了硬币供需信息不对称、调剂不通畅的问题，为硬币供需大户之间搭建了直接开展硬币调剂的桥梁纽带，实现硬币在银行体系之外，市场主体之间的顺利流通和循环。三是通过引入第三方服务，实现了硬币回收、清分、清洗、消毒、封装、配送一条龙服务，有效降低了商业银行硬币库存和押运成本，打消了商业银行回收硬币后造成长期压库的顾虑，充分调动了其参与硬币自循环工作的主动性和积极性。
（一）建设同城硬币调剂网络，搭建供需信息共享平台
与国际接轨是当下比较流行的说法。但作为一个国家的主权货币，是否有必要与国际接轨呢？西方国家硬币化的时间节点是上个世纪初期，非现金支付手段发展相对滞后，人们对现金的需求量也比较大。而现今中国的微信、支付宝等移动支付手段已经大行其道，对现金支付的替代率逐年上升，现金用量趋于萎缩的今天，再谈与国际接轨是否有点不合时宜呢？
（二）依托银行公交清分企业，提供线下清分配送服务
硬币自循环是指中国人民银行分支机构通过组织硬币在企业之间相互调剂、从市场上回笼硬币至银行业金融机构业务库或中国人民银行发行库等多种方式从市场上回笼硬币，经清分后再投放到市场，从而形成硬币在一定区域内“投放-流通-回笼-清分处理-再投放”的全链条顺畅循环使用。德州市通过建设线上同城硬币调剂网平台，实现硬币供需信息共享，推动金融机构、公交公司以及第三方清分公司为社会提供线下回收、清分、配送服务，打造出具有投入少、见效快、可复制、操作性强等特色的硬币自循环“德州模式”。2017年7月至今，中国人民银行德州市中心支行开展的硬币自循环工作已累计回笼硬币1467.47万枚。回笼再调剂硬币1567.11万枚。切实加强了硬币流通环境建设，盘活了沉淀在社会公众手中的硬币，为小面额硬币化提供了有力支持。
目前市面上流通的硬币在规格、材质上种类繁多，不同套的硬币在市场上混合流通，即使是第五套人民币中的硬币，如壹角硬币也存在钢制和铝制两种材质的差别。最近央行公告的升级版硬币的直径和图案又发生了较大变化，这些都非常不利于硬币机具的清分、清点。
（三）引进租赁模式，缓解商业银行购置压力
开展硬币自循环工作的最大问题，是硬币自助设备的匮乏。每台十几万元的纸硬币兑换机价格，任何一家商业银行都不可能一次性、大面积购置和投放。自助设备投放不到位，让刚刚起步的硬币自循环工作举步维艰。为尽快实现硬币自助设备的配置目标，德州中支经过调查论证，与各家商业银行进行了充分的沟通、研讨后，制定出商业银行选择租赁第三方提供的硬币回收机，与德州市同城硬币调剂平台连接后，委托第三方托管的模式，既减轻了商业银行一次性购置设备的压力，消除其因购置费用支出过大而产生的消极怠工现象，也解决了硬币兑换机布放后带来的账务处理、机器维护等问题。
（四）与移动支付手段充分结合，提高硬币循环工作效能
德州辖区投放的硬币回收机，与当下最流行的微信、支付宝等非现金支付手段绑定。客户将硬币放入回收机后，硬币回收机根据清点结果，在屏幕上生成一个二维码，客户打开智能手机的微信、支付宝扫描功能，扫描屏幕上的二维码，结算款项即时进入客户的微信钱包或支付宝账户。用于结算的资金由第三方服务公司先行垫付，然后再从硬币回收机中回收硬币冲抵。这一方案的优点，一是方便快捷地实现了硬币和非现金货币之间的转换；二是设备价格低廉，便于大面积投放。
（五）硬币自助设备联网管理，实现硬币循环非现场监管
中国人民银行德州市中心支行研发的“德州市同城硬币调剂网”兼具硬币自助服务渠道远程监管功能，各商业银行投放的硬币自助设备与平台连接后，中国人民银行通过平台即可实时监督硬币设备的运行状态，也可获取硬币回笼、兑换数据等第一手资料，从而实现对硬币自循环工作的非现场远程监管。
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去医院的情景，那年我六岁。母亲在屋前的人行道上突然摔倒，胳膊摔断了。听到她的惨叫声，我哇一声就哭了，迦勒却一声不响跑到父亲那儿汇报情况。我们一起把母亲送到医院，一个穿浅黄色衬衫、指甲整齐干净的友好派女子给母亲量血压，之后微笑着帮她接骨。
（六）加强宣传
加强宣传，采取线上和线下相结合、定点宣传和流动宣传相结合等方式，对使用硬币优势、硬币防伪知识、硬币服务规定等进行重点宣传，逐步改变北方传统观念，使居民更乐意使用硬币。
（七）加大处罚力度
硬币循环不畅与商业银行不作为、懒作为有着很大的关系。硬币回收清点难、时间长、效益低等诸多因素导致商业银行柜面拒收情况大量存在，中国人民银行在实施监管工作中，需要加大查处力度。对拒收硬币者，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人民银行法》有关规定从重处罚，推动商业银行投放硬币自助机具，以解决硬币回收难题。
（作者单位：中国人民银行德州市中心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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