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基于金融业与房地产业的实证※
○李世美 沈丽
广西财经学院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 广西南宁530003
第一太平洋戴维斯物业有限公司 湖北武汉430000
摘要： 本文根据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货币需求差异，构建货币“脱实向虚”和虚拟经济繁荣相互作用的理论分析框架，得出：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存在相互作用的正反馈机制。在理论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以房地产业、金融业作为虚拟经济的代表性部门，通过向量自回归模型来进行实证检验，结果表明：金融业对货币产生的“脱实向虚”作用强于房地产业；货币“脱实向虚”对金融业的作用力度比房地产业更大，提高利率对房地产业具有一定抑制效应，但对金融业效果不显著。
关键词： 脱实向虚；虚拟经济；金融资产；虚拟资产；房地产市场；货币政策；利率政策；货币供求；宏观调控；房地产调控；资产泡沫；风险防控；金融支持实体经济
引言
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各国通过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稳定金融体系并刺激经济增长。但是，全球经济仍持续低迷，而以房地产业和证券业为代表的资产价格却不断上涨。从证券市场来看，2009～2018年，美国的NASDAK指数、印度孟买SENSEX指数、日经指数和德国DAX指数的累计涨幅分别达到543%、351%、248%和279%，远超各国的经济增长速度。从各国房价走势来看，美国房价自2012年触底以来不断攀升，目前已超过“次贷”危机以前的最高水平；德国房价水平自2009 年以来累计上涨也超过50%；印度房价近5年累计涨幅超过35%；只有日本近10年房价相对稳定，累计涨幅约为15%。综合来看，主要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普遍低于资产价格上涨速度，以房地产业和金融业为代表的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之间出现了明显的“虚实背离”特征。
我国经济同样具有明显的虚实背离特征。自2007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我国经济下行压力增大，经济增速持续放缓。2012年我国GDP增速跌破8%，2015年跌破7%，之后经济增速一直低于7%。在实体经济增长放缓背景下，由于货币资金的逐利性，大量货币资金涌入到以房地产业和金融业为代表的虚拟经济部门，导致虚拟经济过度繁荣。从房地产业来看，2008～2018年，我国房地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由4.61%上涨到6.87%；从金融业来看，我国金融行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在2005年时仅为4%，至2018年已上升至7.68%，尤其是2016年底这一比重高达8.4%，已接近甚至超过了美日等发达国家的历史高位。
油菜（Brassica napus L.）子中含有丰富的油酸及亚油酸，湖北省恩施地区推广的双低菜子油品质仅次于橄榄油，营养价值较高［1］。油菜是中国的重要油料作物，2015年中国油菜种植面积居全世界第二［2］，种植面积及产量都占全球的30%［3］。油菜菜薹中富含维生素C，可作为蔬菜食用［4］。种植油菜对于闲田利用、增加农民收入也具有重要作用［5］。
传统的货币需求理论包括费雪的交易方程式、庇古的剑桥方程式、凯恩斯的货币需求理论和弗里德曼的持久性收入假说，这些经典理论分别从不同角度对货币需求的影响因素进行了解释，但其主要强调的是实体经济的货币需求，对虚拟经济的货币需求缺乏解释力。其中，凯恩斯货币需求理论认为货币需求与收入成正比，与利率成反比；弗里德曼作为货币学派的代表，认为货币需求与恒久收入和财富收益率有关，货币供应量应该与通货膨胀保持紧密的关系，即货币供应的增长主要依据一国的经济增长率和通货膨胀率而定。随着经济货币化和经济虚拟化程度的不断提高，这些经典理论已经难以解释各国在实体经济下行情况下仍出现的虚拟经济繁荣现象。
那么，如何从货币的角度对经济“虚实背离”做出合理的解释？虚拟经济繁荣是怎么产生的？如果货币过多地流向了虚拟经济部门，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之间的相互作用机制又是什么？本文根据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货币需求的差异性，把虚拟经济纳入到货币—经济的统一分析框架中，首先从理论上分析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相互作用的正反馈机制；再选取房地产业和金融业作为虚拟经济的代表性部门，构建VAR模型进行实证检验。本研究有利于为我国当前经济“虚实背离”提供合理的货币解释，从而为引导货币“脱虚向实”、促进实体经济发展提供理论依据和针对性建议，以提高货币政策有效性。
一、文献综述
2.脉冲响应函数分析。模型的参数估计结果只能反映一个局部的动态关系，并不能捕捉全面复杂的动态关系，故需通过脉冲响应函数来进行全面分析。脉冲响应函数描述的是对某个随机扰动项施加一个标准差冲击时，其对内生变量当前和未来取值的影响及其影响的路径变化，可以形象地刻画出内生变量间的动态影响效应。由于模型研究重点为虚拟经济系统内房地产业、金融业与货币“脱实向虚”的相互作用，故此处仅对涉及到以上变量的重点内容进行分析，见图2至图7。
（一）虚拟经济的界定与内涵
根据美联储的定义，实体经济是指不包括房地产市场和金融市场的其他经济，包括制造业、进出口和零售等。显然，美国是将房地产部门和金融部门定义为“非实体经济”。如果将整个经济划分为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那么美联储将房地产业与金融业界定为虚拟经济。目前，国内对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定义主要是基于以下观点：刘骏民(2008)强调虚拟经济是一种基于资本化定价行为的价格体系。袁国敏（2008）指出虚拟经济主要包括资本市场、衍生品市场和房地产市场，其研究对象主要为房地产和各类金融工具。黄群慧（2017）所定义的虚拟经济就是指金融业与房地产业的集合。此外，王洪波（2012）、陈健和龚晓莺（2018）等也认为应该将金融业和房地产业作为虚拟经济系统的典型部门来展开研究。
综上所述，尽管对虚拟经济的界定存在一定的差异，但其认识逐渐趋于一致，即根据研究对象的投资属性及是否以资本化定价方法为基础已成为学界评判虚拟经济的一个普遍标准。考虑到房地产同时具有投资属性与商品属性，很容易形成资产泡沫和引发金融危机，国内外学界将房地产业纳入到虚拟经济这一范畴日益成为一种共识。将金融业纳入到虚拟经济范畴的理由更为充分，因为从金融业中的信贷市场、资本市场、外汇市场、保险市场等提供的金融产品来看，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般商品使用价值，投资者的购买动机主要是为了资本保值增值或者规避转移风险，其定价方法主要是基于未来收益的资本化。由此可见，以金融业与房地产业作为虚拟经济的代表性部门，越来越为学界和业界所接受。
午饭后，办公室没人，淼哥坐在办公桌前看毛姆的《刀锋》。娟妹一阵风似的跑过来坐下兴奋地说：“淼哥、淼哥，刚吃饭的时候刷手机，看到一则新闻说是，一男子三亚游泳，水里撸管致10名女子怀孕。我的天啦，吓死宝宝了，差点儿没让我把刚吃下的鸡腿吐出来。你说我们总是遇到那么多不怀孕来做辅助生育的，她们这也太好怀孕了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二）虚拟经济发展与货币供求
虚拟经济发展会产生货币需求，从而对经济系统的货币供求关系产生影响。普遍性的观点认为虚拟经济发展会引起货币需求总量和结构的变动。Cukierman（2017）的观点认为货币供应增加并不会必然导致通货膨胀，美联储的基础货币扩张并没有有效转换为对商品和服务的实体经济需求，相反，大部分货币被金融机构的流动性需求所吸收。赵留彦等（2013）着重对虚拟经济中的流动性储备进行了测算，发现虚拟经济部门所吸收的货币在不断增加，虚拟经济已成为流动性储备池。马方方和高明宇（2018）等也赞同此类观点，认为货币化进程及虚拟经济部门的发展将对超额货币起到一定的分流或吸收作用。鲁晓琳和董志（2017）基于中美两国的对比分析得出经济虚拟化能很好地解释经济发展过程中货币供应、经济增长与通货膨胀之间出现的背离现象。刘晓欣和梁志杰（2018）认为经济虚拟化进程对货币化率的正向影响不但来自于货币需求方面，更重要的在于虚拟经济特殊的GDP创造机制。崔建军和朱函语（2018）研究得出高货币化率与经济增长减缓存在矛盾的主要原因在于：资金在金融体系内积聚空转、资金避实就虚被局部资产固化以及产业结构不均衡（尤其是房地产的过热发展）造成金融资源结构性错配。
（三）房地产业、金融业与货币供求
对于滞后阶数的判断有多种判断准则，包括LR统计量、赤地信息准则（AIC）、HQIC信息准则以及施瓦茨准则（SC）等。为确保后续估计结果的准确性，这里根据LR、AIC、HQIC、SC值进行综合判断。从表2中的判断结果可看出，此处VAR模型的最优滞后阶数为2阶。
2.金融业与货币供求的关系。关于金融业与货币供求的关系，主要以股票市场为代表进行研究。Massimo Caruso（2001）研究了多个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股价与货币流通速度之间的关系，发现这种相关性会受到各国金融资产构成状况的影响。其中，对于股票市场地位较高的国家，股价与货币流通速度呈反向关系。Carpenter 和Lange（2002）得出美国股市波动性加剧将使均衡M2余额增加，短期动态模型结果表明股市预期收益上升将降低M2 增速。闫冬（2016）研究得出狭义货币供应量M1与股票价格指数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李迅雷和唐军（2017）研究得出货币供应量M1对股价变动的影响不显著，但M2和M3对股价变动则存在显著的直接影响；短期内各层次货币供给对股指影响不显著但长期内存在正相关关系；货币供应量变化对股价影响趋弱等结论。部分学者也对其他金融部门与货币供求的关系进行研究，如孙皓原等（2007）；张曰云和谢焕田（2009）得出货币市场基金能够产生货币扩张效应，引起货币供应量的增加。
综上所述，目前国内外学者已就虚拟经济与货币供求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大量研究，并且也有部分学者已开始从货币视角来研究虚拟经济繁荣与货币“脱实向虚”问题。但现有研究仍存在改进之处：（1）现有研究主要是基于货币总量的视角来进行分析，对虚拟经济繁荣和货币“脱实向虚”缺乏结构性分析，仅有少部分文献将货币供给分为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两部分来进行研究，但对虚拟经济货币需求仍存在度量标准不清晰或可行性不强等问题。（2）关于货币供给问题，现有文献多数是基于货币供给存量进行研究，而较少采用货币增量方法。采用货币增量方法对经济增长和通货膨胀具有更好的解释力。（3）鲜有文献将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的相互影响纳入到一个统一的研究框架中，缺乏对二者之间互动关系的系统分析。（4）现有研究对于虚拟经济繁荣仍习惯于采用资产价格来表示，忽略了交易规模的作用；同时，已有文献对虚拟经济的研究主要以房地产市场与股票市场为主，忽视了债券市场、期货市场、证券基金市场带来的影响，信息不够全面。
利用科学计算软件Mathematica绘制式(15)两方程的两相交曲面(如图6)，该相交曲面即为T-Map 3维空间域的包络面。为简化Mathematica绘图，图6中T=2 mm。
1.模型估计结果。通过EVIEWS 8.0对模型进行估计，得到参数估计结果如下。
为了保证问卷的内容效度，检验使用KMO和Bartlett Test衡量。通常KMO值大于0.8说明结构效度很好，KMO值大于0.6时说明结构效度可以被接受，KMO小于0.5说明结构效度较差。本文根据知识、技能、态度三个模块进行因子分析，分析结果如下：
二、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的相互作用机制分析
（一）虚拟经济的本质
首先，从定价机制上来看，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差异主要表现为价格形成机制不同。实体经济的定价机制主要采用成本加成利润定价法，而虚拟经济的定价机制则是未来预期收益的资本化。虚拟经济常见的形式有诸如股票、债券等一般性原生金融产品，待虚拟经济发展到更高级阶段后，各类金融衍生产品层出不穷，其定价模式更加复杂化，通常是在原生金融产品基础上采取相对定价法来进行定价。从这一点可看出，虚拟经济既不等同于金融经济，也不等同于服务经济或网络经济。这些经济形态只是部分属于虚拟经济，只有当其产品和服务定价采用资本化定价时才属于虚拟经济。如金融业为实体经济发展提供的各类服务仍属于实体经济，而对于某些有形产品，一旦其定价模式脱离成本加成利润定价法转而采取资本化定价模式时，则属于虚拟经济范畴。
通过上述的理论分析，由于虚拟经济膨胀会改变传统货币政策对经济影响的传导机制，导致货币资金更多地流向虚拟经济部门，引发货币“脱实向虚”；反过来，货币“脱实向虚”也会加剧虚拟资产价格上涨，二者之间形成一种正反馈机制。为了检验上述结论，本文建立包括货币“脱实向虚”比率、房地产销售额增长率、金融资产成交额增长率、同业拆借利率、实体经济增长率的向量自回归模型，以检验以房地产业和金融业为代表的虚拟经济繁荣与货币“脱实向虚”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
（二）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的相互作用机制
由于虚拟经济会产生货币需求，以房地产业和金融业为代表的虚拟经济繁荣与货币供给之间的相互作用日益成为影响货币政策传导的重要途径。其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虚拟经济对货币供给的影响。虚拟经济既会影响货币供给总量，也会影响货币供给的结构。从货币供给总量来看，虚拟经济自身具有货币创造的机制，能够影响货币供给总量；从货币供给结构来看，虚拟经济能够改变货币资金在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之间的分配结构，即虚拟经济繁荣容易引发货币“脱实向虚”。其二，货币“脱实向虚”很容易引发虚拟经济的资产价格上升，导致虚拟经济繁荣。所以，在宽松的货币政策条件下，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之间很容易形成一种正反馈机制，最终导致资产价格泡沫。
1.虚拟经济繁荣对货币“脱实向虚”的影响。把经济系统分为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两个部门，货币供给在这两个部门间进行分配。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运行机制存在显著差异。实体经济主要受制于技术创新和生产效率，具有价格相对稳定和周期较长的特征，其货币需求弹性较小；而虚拟经济则很容易受到资金驱动，其价格波动较大，且上涨和下跌的周期相对较短，很容易形成相对独立的内部循环。所以，随着虚拟经济繁荣和虚拟经济的独立性越来越强，其对货币供需的影响将越来越大。其中，虚拟经济繁荣对货币需求的作用途径在于：一是以价格不断攀升的虚拟资产做抵押，并通过货币乘数效应不断派生出货币供给，使得货币“脱实向虚”加剧；二是由于资本的逐利性，虚拟经济繁荣带来的高收益率很容易导致货币资金从实体经济流向虚拟经济，引发货币“脱实向虚”，从而影响货币供给的分配结构。所以，经济虚拟化对中央银行货币供给可控性和货币的分配结构均会产生重大影响，对货币政策提出了新的挑战。反之，当虚拟资产泡沫破灭，则会引发市场流动性风险，很容易引发债务危机和金融危机，导致货币供给总量急剧下降，并波及实体经济，导致实体经济货币供给不足。
菟丝子属菟丝子科，菟丝子属的双子叶草本寄生性种子植物，危害我县辣椒作物的是中华菟丝子。菟丝子的寄生范围较广，可寄生于多种植物，其根已退化，叶片退化为鳞片状，茎为黄色丝状物，纤细，肉质，绕于寄生植物的茎部，以吸器与寄主的维管束系统相连结，不仅吸收寄主的养分和水分，还造成寄主输导组织的机械性障碍，其缠绕寄主上的丝状体能不断伸长，蔓延。
2.货币“脱实向虚”对虚拟经济繁荣的影响。由于虚拟经济具有自身运行的独立性和虚拟资产定价机制的不同，当过多的货币资金不断从实体经济流入到虚拟经济的自循环系统，虚拟经济系统内过多的货币供给将使得对虚拟资产的需求不断增加，从而导致虚拟经济的非理性繁荣。在资金推动下，虚拟经济繁荣的主要表现是以房地产价格和股票价格不断上涨，而银行业则以不断上涨的资产为抵押，为虚拟经济各部门提供资金支持。
综上所述，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的相互作用机制如图1所示。
图1 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的相互作用机制图
三、数据说明与模型设定
其次，从购买动机来看，实体经济强调通过提供产品和服务满足生产和消费需求，注重产品的使用价值，而虚拟经济则更多强调通过各种套利手段来获取差价。这些套利模式主要运用在资本市场、期货市场、外汇市场、货币市场等金融市场上。但是，在有形产品市场上，也很容易产生以投机获利为主的各种套利交易，如早期发生的荷兰郁金香泡沫事件。在虚拟经济中，争议最大的是房地产，因为房地产具有投资和居住的双重属性。从满足居住功能来看，更接近实体经济；但从购买动机来看，如果购房动机主要是基于投机获利，那么房地产价格将远远脱离其生产成本加正常利润水平，此时则更接近于虚拟经济范畴。显然，房地产泡沫化程度越高，则虚拟化程度越高。考虑到房地产作为社会最主要的财富形式，也是银行贷款最重要的抵押资产，而且房地产业与金融业的关系紧密，历次金融危机大多数均与房地产泡沫有关，以美联储为代表的观点也普遍认为应该将房地产业与金融业纳入虚拟经济范畴，以及考虑到前我国经济仍存在金融与实体经济失衡、房地产与实体经济失衡的经济结构问题，故本文研究的虚拟经济主要指房地产业和以证券业为代表的金融业。
（一）变量选取与数据说明
1.货币“脱实向虚”比率。通过以上理论分析，考虑到实体经济货币需求的相对稳定和较好的可测性，而虚拟经济具有相对独立性和不可预测性，故本文主要通过实体经济货币供给来测算货币“脱实向虚”比率。理论上虚拟经济货币供给的增长率等于总的货币供给增长率扣除掉实体经济货币供给增长率的剩余部分。因此，货币“脱实向虚”可以表示为总的货币供应量增长率扣除掉物价上涨率和实体经济真实增长率后的剩余部分。这里选用工业增加值增速来表示实体经济增速，可以有效地将虚拟经济部门增加值与实体经济部门增加值剥离开来。测算公式可表示为：
其中，RSM 表示流入虚拟经济的货币供应增长率，M 2、py 、Y 分别表示广义货币供给总量、实体经济的一般物价水平、工业增加值，各变量对时间求导后表示增长率。
2.房地产销售额增长率HS 。选取全国商品房销售额作为我国房地产业的代理变量，采用销售面积和销售平均价格的乘积phouse .Thouse ① 我国发布的商品房交易数据每年1月份缺失，本文采用上年12月与本年2月进行算术平均补齐。 来计算求得，再根据同比增长率计算公式求得房地产销售额增长率。
3.金融资产成交额增长率FA 。根据国民经济行业分类标准，金融业主要包括货币金融服务（以银行服务为主）、资本市场（证券市场、基金市场、期货市场）、保险业、其他金融业（如信托）等，但并非全部属于虚拟经济范畴。根据本文对虚拟经济的定义，虚拟经济主要以获取投机收益为主要目标。同时结合我国现行金融业发展结构与规模，并考虑统计数据的可得性，此处对于金融业变量的选取，主要选取证券市场中的股票市场、债券市场、期货市场、证券基金市场等作为研究对象，故此处金融资产成交额选用股票成交额、债券成交额、基金成交额、期货成交额四者之和予以界定。各金融资产的成交额分别根据成交量和平均成交价格的乘积计算得到。此处分别将股票市场、债券市场、期货市场、证券基金市场的交易规模表示为pshare .Tshare 、pbond .Tbond 、pfuture .Tfuture 、pfund .Tfund ② 我国证券基金市场交易数据p fund .T fund 从2003年1月才开始公布，2000年1月至2003年1月数据由作者根据上交所及深。在各类金融资产成交额加总的基础上，再根据同比增长率公式计算总的金融资产成交额增长率。
4.利率R 。考虑到利率水平既与货币供求有关，同时也会影响到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故在模型中加入利率变量。而在各种利率变量中，银行间同业拆借利率市场化程度最高，更能直观准确地反应资金供应关系，相对具有较强的代表性，故选用同业拆借利率。
8.3.2 倡导放心医院食堂通过网站或者APP等渠道，向就餐人员公示菜谱、食品原料追溯及自检情况、食品加工过程等食品安全信息。
5.实体经济增长率IVA 。与上文保持一致，选用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率作为实体经济增长率的代理变量。
以上数据均采用月度时间序列数据，样本区间为2000年1月至2018年12月。本文所有原始数据均取自中经数据库和Wind资讯金融终端，所使用计量软件为Eviews8.0。
（二）模型设定
向量自回归模型是基于数据统计性质的模型，由Sims（1980）提出。它采用多方程联立的形式，把系统内的变量作为系统中全部内生变量滞后值的函数来构造模型，从而将单变量自回归模型推广到由多元时间序列变量组成的向量自回归模型。因此，VAR模型能提供丰富的结构，可以捕捉数据的特征，为动态地研究变量之间的互动关系提供良好的思路。模型设定为：
其中：yt 是k维内生变量列向量；xt 是d维外生变量列向量；p 为滞后阶数；T 为样本区间样本个数；εt 是k维扰动项列向量，它们之间可以同期相关，但不与自己的滞后期或等式右边的变量相关。ϑ 1…ϑp ,Hx 为待估计的系数矩阵。
鉴于本文分析虚拟经济系统内部房地产市场、金融市场与货币“脱实向虚”交互影响及其差异性，且考虑到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相对分离，虚拟经济系统具有相对独立性，故此处参照张立军等（2013）的做法，将实体经济变量设定为外生变量，以其代表来自实体经济系统的外部影响。则模型共包含4个内生变量和1个外生变量，具体形式如下：
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变量的平稳性检验
为避免伪回归现象并为后续检验提供条件，首先对本文全部所选变量进行ADF检验（见表1）。通过表1的分析数据可以看出均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平稳，可以进行下一步的统计分析。
进一步对模型进行稳定性检验（检验结果图略），发现模型所有AR特征多项式根的倒数都小于1，即位于单位元内，说明所构建的VAR模型是稳定的。
表1 各时间序列变量的单位根检验结果
（二）模型滞后阶数的确定
在建立VAR之前确定最优滞后阶数P是有效使用VAR模型的重要前提。若P太小，可能会使得残差存在自相关性，并导致参数估计的非一致性；但P若太大，又会导致待估参数过多，自由度严重降低，直接影响参数估计的有效性。
1.房地产业与货币供求的关系。现有的大量文献研究得出，货币供给能显著影响房地产价格（Gerlach，2005；Negro和Otrok，2007；Elbourne，2008；李世美等，2012）。陈彦斌等（2015）对2008年金融危机后货币数量论研究发现，房地产泡沫会使家庭和政府的持币意愿增加，从而导致货币流通速度和通货膨胀下降。刘建丰等（2018）实证分析得出土地与住房的商品化和货币化是“货币流速下降之谜”和“高货币化之谜”的一个重要因素，过多的金融资源流向房地产市场可能会对实体经济造成伤害。朱萃等（2016）通过实证得出我国房地产业、金融业均存在着显著的货币窖藏现象，而这也是近年来货币供给增加而经济增速下降的重要原因。
主任苦笑，只好硬着头皮心怀忐忑地默许。迟恒长相正面，也就这么点地方能让主任放心，至于这位前作家骨子里头是什么货色？能不能倚重，观察了一段时间，感觉仍是朦胧。
（三）模型参数估计与分析
本文的边际贡献为：（1）将货币供给分为实体经济货币供给和虚拟经济货币供给，同时利用增量方法对货币“脱实向虚”进行量化，以衡量虚拟经济货币供给。（2）以金融业和房地产业作为虚拟经济的代表性部门，既能够保证研究的全面性，也能比较虚拟经济中不同部门与货币“脱实向虚”相互影响的结构性差异。（3）采用交易规模数据比采用价格数据包含的信息更加全面，可以更好地反映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繁荣之间的互动关系。
3）强化实践教学环节。实践教学环节是对课堂教学的深化与补充，学生现场通过观看教师演示操作，或者自己实际动手操作，可以加深对所学基本概念、工作原理及具体工作过程的理解，是机器人学教学环节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实践教学的内容包括机器人典型的机械结构、机器人行走机构、坐标形式、物料运送过程、制造业、控制系统等，这些内容都需要通过实验平台来实现，因此，改善实验教学条件，建立机器人基础实验室至关重要。
根据以上结果可看出：第一，房地产销售额滞后1阶、滞后2阶均对货币“脱实向虚”呈正向影响，其系数之和为0.3074，说明房地产销售额变动会对货币“脱实向虚”产生一个较为明显的正向作用。第二，再看金融资产成交额对货币“脱实向虚”变化的作用，滞后1阶、2阶的影响系数分别为0.3486、0.3300，影响系数之和为0.6786，表明过去2期金融资产成交额的变动将会对货币“脱实向虚”带来显著的正向影响。第三，利率变量对货币“脱实向虚”滞后1阶、滞后2阶的影响系数分别为-1.0194、-0.6300，表明利率增长将会引起货币“脱实向虚”负向变化；利率变量对房地产销售额也存在同样的负向效应。但值得注意的是，货币市场利率对金融资产成交额滞后1阶、滞后2阶的影响系数分别为-0.0414、0.1564，整体呈正向影响，这不符合经济学理论，表明我国利率对金融市场的传导效应较弱，利率工具的变动没有引起金融资产成交额的预期变动。可能的原因有：在经济基本面较好的时候，投资者可能存在非理性预期，使得利率上升时金融市场不降反升。这一点与李念斋和范祚军、辛士波等学者的研究结论一致。第四，房地产销售额、金融资产成交额具有明显的趋势性，同时也受到虚拟经济货币供应的正向影响，但影响相对较小，其影响系数之和分别为0.0072、0.0394。其原因在于金融业与房地产业除了受货币“脱实向虚”推动外，还受到了信贷和一定的实体经济增长的影响，从实体经济系数值来看，实体经济增长对金融资产成交额、房地产销售额的影响系数均为正值，反映出实体经济对金融业和房地产业均存在一定的支撑作用。
1.坚持基于国情引入AP-BEPS成果的技术立场与传统。全球化的时代，尽管国际税收合作是大势所趋，但捍卫国家税收主权依然是根本。对接AP-BEPS成果的国内税法转化，一方面要积极借鉴和引入BEPS行动计划中的最新成果，另一方面也要立足中国国情，在不违背国际法承诺的前提下，继续保持中国税务机关在国际税收管理相关领域中的实践经验积累及技术立场；既要遵从AP-BEPS的国际规范，又要保持中国国际税收管理特色，在维护国家利益的基础上平衡对国际社会的承诺，并在如何实施相关措施过程中尽量与国际社会协调一致，在维护国际税收秩序和国家税收主权之间取得平衡。
表2 模型滞后阶数判断结果
图2 货币“脱实向虚”比率对房地产销售额的脉冲响应
（3）数据分析与预测的结果能够运用于电网规划的全过程。通过深入挖掘与预测分析电网规划数据，可以全面掌握电网发展趋势，并按照能源与经济的实际需求来对电网规划方案进行设计，并对电网方案进行多指标、多维度的智能评估，从而减小决策风险。在电网规划中，实时监测和用户交互是至关重要但又容易被忽视的工作环节，通过实时监控电网规划用地和输电线路、与周边用电客户进行交流和反馈等，能够为电网规划数据信息库提供实时的海量数据，还能节约不必要的经济成本，提升电网规划数据的精确性。
货币“脱实向虚”通常指的是在经济运行过程中，大量的货币资金由于追求虚拟经济较高的投资回报，引发资金不断从实体经济流入虚拟经济而滞留在虚拟经济领域，并最终导致虚拟经济的资产价格泡沫和实体经济增长乏力并存的现象。关于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之间关系问题，国内外学者从不同视角进行了解释。这里主要从虚拟经济界定与内涵、虚拟经济与货币供求的关系，以及不同的虚拟经济部门与货币供求关系等几个方面进行文献梳理。
根据图2，当给定房地产销售额一个正向冲击后，货币“脱实向虚”比率出现缓慢上升。房地产销售额的冲击效应从第1期的0逐渐上升至第3期的0.2，随后慢慢减弱，至第17期趋近于0。可见房地产销售额对货币“脱实向虚”存在正向影响，房价上涨将吸引更多的资本流入虚拟经济部门。如图3所示，金融资产成交额对货币“脱实向虚”的冲击效应在第1期为0，逐渐上升至第3期0.3，并在连续3期内保持在这一水平，而后出现下降，至第13期开始基本为0。比较图2和3，可以得出房地产业和金融业均对货币“脱实向虚”在短期内产生正向影响，其中，金融市场对货币供给的作用力度大于房地产市场，但作用的持续性弱于房地产市场，可能的原因是现有房地产交易额中缺乏二手房交易数据，低估了房地产业的影响，同时，房价持续上涨使得其对货币供给的影响更加具有持续性。
图3 货币“脱实向虚”比率对金融资产销售额的脉冲响应
图4 房地产销售额对货币“脱实向虚”比率的脉冲响应
图5 金融资产销售额对货币“脱实向虚”比率的脉冲响应
图6 房地产销售额对利率的脉冲响应
根据图4，货币“脱实向虚”对房地产销售额的冲击效应在第1期为0.05，随后一直呈下降趋势，至第13期基本为0。可见货币“脱实向虚”对房地产销售额为正向影响，说明当虚拟经济系统的资金环境趋于宽松时，房地产销售额将很大可能出现上涨。根据图5，货币“脱实向虚”在第1期对金融资产成交额表现出负向作用，随后这种负向作用逐步减弱，并于第2期达到正值0.07，其后逐步减弱。可见，货币“脱实向虚”对金融资产成交额整体也起正向作用，且作用力度大于对房地产市场的作用力度，但其正向效应略微滞后于房地产市场。
在贵阳某高校以班级为单位，整群随机抽取1 049名在校大学生，在课堂上进行集中问卷测试，发放1 049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 032份(有效率98.4%)。进一步筛出3组被试:(1)吸烟成瘾组23人，尼古丁依赖量表(fagerstrom test for nicotine dependence，FTND)［9］≥4 且网络成瘾量表(internet addiction test，IAT)［10］ ＜40;(2)网络成瘾组 27人，IAT≥70且FTND=0;(3)正常对照组30人，FTND=0且IAT＜40，与其他两组人口学情况匹配。
图7 金融资产销售额对利率的脉冲响应
根据图6与7，可看出利率变量对房地产销售额呈现出长期的负向效应，但对金融资产成交额的影响表现出较大的波动，在前8期当利率上升时金融资产成交额甚至也出现了正向回应，第12期开始才逐步稳定在-0.02，可见相对于房地产市场来说，利率对金融市场的传导效应既滞后又微弱。
3.方差分解。为进一步通过各种变量冲击对研究变量预测误差方差的贡献程度，来准确评价特定变量变化中的各种变量冲击的相对重要性，将货币“脱实向虚”比率、房地产销售额、金融资产成交额的方差分解结果呈现于表3。
第一，各变量对货币“脱实向虚”的贡献率大小排名为：前12期，货币“脱实向虚”＞利率＞金融资产成交额＞房地产销售额；第13期至第20期，利率＞货币“脱实向虚”＞金融资产成交额＞房地产销售额。表明在以上几个变量中，利率变量对货币“脱实向虚”变动的解释力度非常强，至后期甚至超过了其自身的解释力度，金融资产成交额、房地产销售额次之，金融资产成交额的解释力度大于房地产销售额，该结论与脉冲响应函数分析一致。第二，各变量对房地产销售额变动的贡献率大小排名为：房地产销售额＞利率＞货币“脱实向虚”＞金融资产成交额，表明利率对房地产销售额影响较大，对货币“脱实向虚”有一定的解释作用。第三，各变量对金融资产成交额变动的贡献率大小排名为：金融资产成交额＞货币“脱实向虚”＞房地产销售额＞利率，其自身贡献率始终维持在90%以上，表明金融资产成交额的变动主要是由于金融市场的内部作用，且房地产销售额、利率对其解释力度均相对微弱。
表3 模型方差分解结果
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研究结论
1.货币“脱实向虚”与虚拟经济之间存在一种正向反馈机制，即虚拟经济繁荣会加剧货币“脱实向虚”，货币“脱实向虚”又反过来强化虚拟经济繁荣。
2.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货币需求差异，为我国经济虚实背离提供了货币角度的结构性解释，在经济下行背景下，宽松的货币政策并不一定能够有效刺激实体经济复苏，反而有可能加剧经济虚实背离。
3.从虚拟经济的主要部门金融业和房地产业来看，金融业对货币“脱实向虚”作用强于房地产业，这可能与我国资本市场的快速发展有关。其主要表现为我国资本市场的快速扩容，如期货市场不断推出新的期货交易品种，债券市场交易规模扩大等。
4.货币供给和利率政策对虚拟经济各部门影响存在差异，其中货币“脱实向虚”对金融业的作用力度比房地产业更大；提高利率对房地产业具有一定的抑制效应，但对金融行业效果不显著，说明我国金融业的利率敏感性较低。
（二）政策建议
1.房地产业与金融业的快速发展显著影响了货币供给在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间的分配格局，使得中央银行对货币供给的可控性降低，改变了货币政策对经济影响的传导机制。因此，我国的货币政策应有所侧重地将金融业和房地产业等虚拟经济部门纳入货币政策监控范围，在注重货币总量控制的同时，尤其应该关注不同虚拟经济部门对货币供给的结构性影响，以保持货币供给结构的适度均衡，有效实现货币政策的调控目标。
氨基酸态氮是指以氨基酸形式存在的氮元素含量，主要由游离氨基酸和小分子低聚肽中的氮元素组成[29]，氨基酸态氮是酱油呈鲜味成分的特征指标，其含量高低可表示酱油的鲜味程度，氨基酸态氮含量越高，蛋白质分解越充分，酱油风味越好，是评价酿造酱油品质的重要指标之一。如图3所示，所有样品中氨基酸态氮含量高达0.8 g/100 mL，均达到国家一级酱油标准。
2.由于货币供给和利率政策对房地产业和金融业的影响存在结构性差异，对虚拟经济的政策调控与监管也应该体现差异性。其中，应该重点加强对金融业各项资产管理业务的监管，防止货币资金通过金融系统内部的货币空转进行投机性套利和监管套利；而对于房地产业的调控，应着重通过有差别的利率政策手段，强化调控力度，提高房地产过度炒作的资金使用成本，打破虚拟经济繁荣与货币“脱实向虚”的正反馈机制，抑制货币资金过多地流向房地产业。
参考文献：
[1]陈彦斌，郭豫媚，陈伟泽.2008年金融危机后货币数量论失效研究[J].经济研究,2015（4）.
[2]陈健，龚晓莺.新时代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协调发展研究[J].经济问题探索，2018（3）.
[3]刘骏民.虚拟经济的经济学[J].开放导报，2008（6）.
[4]刘建丰，许志伟，潘英丽.货币化率的直接测算及土地与住房的货币化——中国经济改革中的货币化进程再思考[J].财经研究，2018（6）.
[5]刘晓欣，梁志杰.经济虚拟化降低了货币流通速度吗?[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8（4）.
[6]李迅雷，唐军.货币政策与股价的相关性[J].中国金融，2017（17）.
[7]李世美，韩庆兰，曾昭志.房地产价格的货币沉淀效应研究[J].管理评论，2012（4）.
[8]马方方，高明宇.中国超额货币供给现象研究——基于修正的交易方程式的实证分析[J].武汉金融，2018（8）.
[9]唐玉斌.经济金融化及其对我国经济结构调整的影响分析[J].广西财经学院学报，2007（4）.
[10]闫冬.货币供应量和股票价格关系的实证分析[J].金融理论与实践，2016（5）.
[11]赵留彦，赵岩,陈瑛.金融交易与货币流通速度的波动[J].国际金融研究，2013（4）.
[12]张立军，王晓红，李永立.基于SVAR模型的中国货币政策与股票价格波动交互影响研究[J].管理评论，2013（10）.
[13]何红霞，武志胜，吕洋.金融行业对实体经济行业的尾部风险溢出效应[J].广西财经学院学报，2019（6）.
[14]王治政，钱水土，张宇.资金“脱实向虚”背景下央行货币政策中介目标选择研究[J].金融理论与实践，2018（8）.
[15]宋灵犀，韩鑫韬.人民币汇率变化与我国房价波动——动态传导机制与经验数据[J].当代金融研究，2017（1）.
[16]Alex Cukierman.Money growth and inflation：policy lessons from a comparison of the US since 2008 with hyperinflation Germany in the 1920s[J].Economics Letters,2017,154(3).
[17]Caruso M.Stock prices and money velocity： a multi-country analysis[J].Empirical Economics,2001,26(4).
[18]Carpenter S B,Lange J.Money demand and equity markets[J].Finance & Economics Discussion,2003(49).
[19]Elbourne A.The UK housing market and the monetary policy transmission mechanism：an SVAR approach[J].Journal of Housing Economics,2008,17(1).
[20]Gerlach S,Peng W.Bank lending and property prices in Hong Kong[J].Journal of Banking & Finance,2005,29(2).
Currency is distracted fromTheir Intended Purpose and Virtual Economic Prosperity:Evidence based on Financial and Real Estate Industry
Abstract: Based on the difference in the money demand between the virtual economy and the real economy,this paper constructs a theoretical analysis framework for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currency that is distracted from their intended purpose and the virtual economy,and it concludes that there exists a positive feedback mechanism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currency that is distracted from their intended purpose and the virtual economy.On the basis of theoretical analysis,this paper further uses the real estate industry and the financial industry as the representative departments of the virtual economy, and conducts empirical tests through the vector autoregressive model.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financial industry has a stronger effect on the“distraction”of currency than the real estate industry;the effect of the“distraction”of currency on the financial industry is greater than that of the real estate industry.Increasing interest rates has a certain inhibitory effect on the real estate industry,but the effect on the financial industry is not significant.
Keywords: Economy is Distracted from Their Intended Purpose;Virtual Economy;Financial Assets;Virtual Assets;Real Estate Market;Monetary Policy;Interest Rate Policy;Money Supply and Demand;Macroeconomic Regulation;Real Estate Regulation;Asset Bubble;Risk Prevention and Control;Financial Support for the Real Economy
中图分类号： F220；F8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4350-2019（11）-0032-10
基金项目： 本研究得到广西财经学院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建设经费、广西财经学院人才引进基金项目“货币脱实向虚与经济虚实背离下实体经济资本配置效率研究”（项目编号：BS2019013）、湖南省社科基金项目“住房价格上涨对城镇居民消费需求影响研究”（项目编号：13YBA173）资助。
作者简介： 李世美，男，管理学博士，广西财经学院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宏观经济；沈丽，女，金融学硕士，供职于第一太平洋戴维斯物业有限公司，研究方向：金融市场。
责任编辑： 夕生
标签：脱实向虚论文; 虚拟经济论文; 金融资产论文; 虚拟资产论文; 房地产市场论文; 货币政策论文; 利率政策论文; 货币供求论文; 宏观调控论文; 房地产调控论文; 资产泡沫论文; 风险防控论文; 金融支持实体经济论文; 广西财经学院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论文; 第一太平洋戴维斯物业有限公司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