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生存”问题之思——尼采美学思想浅释

“美的生存”问题之思——尼采美学思想浅释

梁英平[1]2003年在《“美的生存”问题之思——尼采美学思想浅释》文中研究指明本文围绕人类“美的生存”问题展开讨论,对人的生存境遇的关怀是本文终极的人文关怀。尼采作为处于美学史转捩点上的一位重要思想家,其美学的成就主要不在学理的探讨,而在以美学解决人生的根本问题,提倡一种审美的人生态度。他的美学是一种广义美学,实际上是一种人生哲学。他一生致力思考的焦点,亦是人的生存得以优化的途径,对完美生存样态的探索,是他理论的旨趣所在。 论文第一部分主要梳理了尼采对虚无主义五大类型的批判。在对历史的把握和观照中,尼采发现了一种重要的质:力。万事万物莫不是“力”运动生成的结果。概言之,力可划分为两种:肯定的力和否定的力。在两种力的相互作用下,肯定性的存在和否定性的存在循环出现,无穷无竭。在此无限循环之链上,本文截取从否定的力向肯定的力生成的一段作为讨论的对象,以视尼采如何在对否定性的存在揭露和批判的过程中达到新的建设的可能性。尼采从对虚无主义几种类型的批判中达到对“美的生存”,即超人式的存在样态的肯定。 对形而上学者、基督徒、伪哲学家、新理性主义者和世俗权力拥有者等虚无主义的几大类型,尼采对其进行了无情的嘲讽和彻底的批判。它们共存的虚无主义的一个本质就是:否认第一位的现象界,否定丰富的、多元的、变化生成的事物,否认身体在把握世界方面的有效性,否认人的本能、感性,否认人的积极的、建设性的、超越性的精神和意志。他们代表了虚无主义环节上最腐朽、最反动的存在,是否定的力运动生成的结果。 论文第二部分主要梳理了尼采对虚无主义另外两种类型的思考。对于“最后的人”和“希求灭亡的人”,尼采对他们进行了审慎的、有保留的否定。他们代表了虚无主义终结处的两种类型。前者是对所有价值都一律否弃,他没有落入虚无主义几种固定的窠臼,没有偏执任何超验的价值,因而获得了完全现实性的存在。但他的绝对的“否定”也禁绝了向肯定的力转换的可能性,因而成为虚无主义链条上的最后一环,具有了彻底的虚无性。 与之相比,“希求灭亡的人”的“否”是一种神圣的“否”,是蕴含着肯定性的“否”。他意味着肯定的力的回复,在他的面前跃动的是超人呼之欲出的形象。 为了深化此认识,论文第叁部分回到尼采的原着中去,乞灵于作者思想的原生态。对《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书,笔者采取了文学式的阅读,抓提其中重要的意象,以此映证之前关于虚无主义的几种论述、解释。其中“叁次变形”的故事是该章的点睛之处。 精神的叁次变形是一种隐喻,它形象地说明了精神是怎样一步步历经虚无主义到达真正的肯定。其中,骆驼是一种完全否定的存在,它受虚无主义状害而不能自省。狮子是一种觉醒的存在,它敢于质疑种种虚假的价值,发出“神圣的否”的叫声。孩子是完全获得肯定性的存在,他“清白无辜”、“健忘”,是“新的开始”。他没有负载任何虚假的价值,自由瘪戏,自我立法,他其实就是尼采所谓的“超人”。 论文第四部分分析和论证了尼采关于超人的思想。超人集肯定的力、权力意志、美的生存可能性为一体。在超人这里,生命又回到了它原初的状态中,它摒弃了一切虚伪、一切软弱、一切腐朽、一切堕落,恢复了真实、强壮、清新、进取,生机勃勃,活力焕发。他身上集中体现了狄奥尼索斯精神,即勇敢面对生存中的一切可疑、可怖之事,以爆戏、轻松的心态看待生活,超越困厄。 本文种种论述,都旨在为获得现代性的、茫然无措的现代人寻找一条生存优化的途径。尼采的人本主义美学似乎为我们找到了一个光辉的范本——超人。

陆庆祥[2]2010年在《苏轼休闲审美思想研究》文中研究说明论文首先对休闲以及休闲审美的语义内涵和特质进行探讨。从语源学上解读,“休”的意蕴是要把人们从物质环境的压力下解脱出来,体现为对自由时空的肯定;而“闲”则是人们从外在的文化环境压力下解脱出来,对自适心境的肯定。在休闲活动里,人从外在拘束的环境中解放,不再将自身生命异化为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而把自我生命活动本身看作目的,充分体验自在、自足、自得的存在状态。其次,休闲的本质为人的自然化。再次,休闲的特征为自由性、个体性、超越性。最后,从休闲的本体论、工夫论、境界论叁个层次看休闲的理论构成。就休闲美学来讲,从人的自然化角度,休闲具有审美的特征。而正像游戏是审美、艺术活动的起源,休闲也从某种意义上可以看做审美活动的起源。从美学学科的发展趋势来看,休闲美学反映了美学走向生活化、面向人类现实的审美生活的现状。苏轼的休闲审美有它的哲学基础,这个哲学基础便是苏轼的情本论哲学。情的本体、乐的工夫以及无心而一的境界,这是苏轼情本哲学的大体面目。相对应的便是苏轼休闲审美的理论构成苏轼休闲审美的理论构成也从本体、工夫、境界叁个层次展开。苏轼休闲审美的本体的表现即是对情感的重视以及私人领域的回归。苏轼休闲审美工夫体现在“我适物自闲”上,适是达至私人领域闲情的工夫。更进一步,过一种“适意”的生活又离不开“游”。我们从“游动”和“游戏”两个层面来来看苏轼是如何从游而适,由适而闲的。苏轼休闲审美境界即超然的休闲境界,主要有两层含义:一是无所往而不乐;二是即世所乐而超然。这种超然的休闲境界是古代士大夫休闲审美文化的最高峰。苏轼在休闲审美的智慧和境界并非空穴来风,而是与其对前人休闲审美思想的主动继承与开拓有很大关系。他继承了孔学孔颜乐处、舞雩风流的人的自然化精神;庄子的逍遥游的休闲精神也对其有重大影响,苏轼并把这种逍遥游发展为“适意不异逍遥游”的休闲境界。然而真正从精神人格上影响苏轼休闲人生的是陶渊明。他主动地舍弃公共事务而逃到自然空间中寻求一己的闲适,是人的自然化的真正实现。苏轼吸收了陶渊明对闲适人格的追求精神,同时又对其严重依赖“自然”(山水自然)的偏执进行了批评与超越。白居易则在休闲的世俗化、入世化的角度给予苏轼以启示。休闲并不一定要逃到山林田园中,不一定要避世、避人才能做到。中隐理论的意义在于通过仕宦提供的基本经济物质保障实现休闲,而以休闲审美的人生寻求士人的自由人格和创造性。苏轼则从根本上超越了陶渊明、白居易,他以超然之心态不再将休闲局限在自然山水的屏隔、优裕的经济物质生活上,而是无所往而不乐,即世所乐而超然。可以看到,苏轼立足于情本哲学之上的休闲审美思想确实要比陶渊明、白居易更为深刻,也更容易被后代士人所接受。苏轼的休闲审美并非肤浅的享乐主义。它毋宁说是透过古代士大夫文化所进行的深刻的人生思考,是对人生意义与价值的拷问。它虽然诞生于前现代的古代中国,但其深刻的人生之思,休闲之情,以及超然的休闲境界都可以对现代休闲社会产生诸多有益的启示。

参考文献:

[1]. “美的生存”问题之思——尼采美学思想浅释[D]. 梁英平. 陕西师范大学. 2003

[2]. 苏轼休闲审美思想研究[D]. 陆庆祥. 浙江大学.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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