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政治视野中的政党体制发展规律探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探析论文,政党论文,民主政治论文,发展规律论文,视野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在当今世界，由于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情况千差万别，所形成的政党体制也各不相同、各具特色。有的政党体制随着历史脚步的前进不断发展和完善，至今仍然生机蓬勃；有的政党体制在占据了历史舞台很长一段时间并发挥了重要作用之后，黯然退出；有的则天生短命，只昙花一现之后便销声匿迹。面对这种异彩纷呈的政治现象，我们不禁要思考：决定政党体制历史命运的是什么样的力量？各种政党体制的生成与发展是否遵循着一定的规律？政党体制应当遵循什么样的运行规律才能青春常在、持续发展？本文尝试通过对世界政党体制发展轨迹以及影响政党体制发展各种因素的考察，来探寻纷繁复杂的政党政治现象背后政党体制发展的规律，以加深对政党体制的认识。
一、政党体制发展的总体方向是民主化与现代化
这条规律可以较为详细地表述为：政党政治的本质是民主，作为民主政治发展产物的政党体制，其发展的总体方向是民主化与现代化。
1.政党政治是民主政治的基本表现形式
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说，政党和政党体制是伴随民主政治的发展而出现的。政党成为一种现实的需要，是在资产阶级逐步取得政权、议会政治得到进一步发展之后，是代议制民主孕育了政党和政党体制。政党产生后，原来的政治结构发生了改变。政府与民众二因素的结构之中加进了政党的因素，政治系统的构成由此发生了重大变化。政党在现代民主政治中充当了民众参与政治的工具、沟通政府与民众的桥梁、人民控制政权之手的延伸这些独特的角色。
政党与公民参与政治、参与公共生活的愿望和要求有关，也即与民主政治密切相关，民主政治通过政党来实现，乃是政治发展的一个普遍的、带有共性的特征。可以说，只要发展民主政治而不是神权政治或专制制度，就不能离开政党。从这个意义上，我们说政党政治是现代民主政治的基本表现形式之一。现代政党以参与政治为目标。政党政治指的就是这样一种政治现象：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人们围绕特定利益组成政党，通过政党对社会公共权力施加影响，以获得或维护特定权力。在现代社会，民主政治的突出表现之一，就是政党政治逐步深入人心。在政治系统中，政党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几乎所有现代社会，都存在某种类型的政党体制，以便将公众与政府联系起来。正如沙茨施奈德指出的：“政党的兴起无疑是现代政府的主要区别性标志之一。政党创造了民主；没有政党，现代民主制是不可想像的。”①
2.政党体制要反映社会现代化发展的要求
不同类型的政党体制发挥的作用不同，发挥作用的方式也各有差别。那么什么样的政党体制能够符合历史发展的要求呢？“政党体制的科学性……关键在于它能不能反映政治发展的要求。政治发展与政党体制的关系，本质上是社会民主的发展与民主机制的关系。”②
所谓政治发展，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简单地理解，就是专指与一个国家和社会的现代化进程相适应的变化着的政治进程。政治发展意味着社会民主要求的增强。不断增强的社会民主要求需要一定的政治机制将它表达出来，以免引发社会的纷扰和动荡。政党体制就是这样的政治压力释放机制。作为一种民主机制，政党体制需要反映社会民主的发展要求。不能够反映社会民主的发展要求，甚至与社会民主发展要求背道而驰的政党体制，必然阻碍政治发展。由此看来，评价政党体制是否科学，关键是要看其是否与一个国家和社会的现代化进程相适应。
由此我们说，政党体制是社会现代化和政治民主化的产物，其发展的总体方向是民主化与现代化。逆世界民主化与现代化的潮流而动，政党体制就会异化为专制统治的工具。这样的政党体制，不论其存在的时间长短，最终总是要垮台的。这恐怕要算是一个政党体制发展的“铁律”，也是政党体制发展的各种规律之中带有根本性的一条。
二、现代政党体制是价值的普适性和形式的民族性相结合的产物
这条规律可以较为详细地表述为：现代政党体制是价值的普适性和形式的民族性相结合的产物，两者之间既能够相融合，又存在着一定的张力，两者的冲突与交融推动着政党体制的发展。
1.成熟的政党体制都具有自己的民族形式
现代政党体制应民主政治的要求而产生，蕴涵着共同的价值追求、精神内核。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各个国家的政党体制会是一个模式或应当是一个模式。研究政党体制的学者指出：“各类政党制度都有一些大致相同的运作方式和规则，都具有一些共同的基本的特点，但是，因为一个国家的政党制度是由这个国家的发展历史、社会经济基础和文化传统所决定的，各国政党制度的形成都同本国的国情密切相关，所以任何独立的政党制度都会显示出独特的民族特性。即使同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同一类型的政党制度也是各具特色。”③ “资产阶级议会制度赋予了各国政党制度以共同的灵魂和精神，而各个民族国家的特殊生态环境——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和阶级力量对比等的特定因素——则赋予了其政党制度以具体的形态结构和功能。”④
政党体制是一个国家和地区在其发展的过程中各种力量斗争的结果，是一种综合平衡的产物。由于自身的历史传统、经济状况、社会结构、政治制度等的不同以及所处外部环境的差别，各国、各地区的政党体制千差万别，各具特色。即使是最接近的政党体制，比较起来，也有很多差别。这些政党体制，从横向上看，具有各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特点；从纵向上看，又各具历史特点，呈现出纷繁复杂的景观。政党体制在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诞生，总是要带上这个国家和地区国情、区情的烙印。
政党体制不存在先天合理的形式。既不存在一种可以普遍适用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政党体制形式，也不应当要求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政党体制完全是一种样子。没有民族形式的政党体制是不存在的，世界上迄今也不存在任何一个与其他国家和地区完全一样的政党体制。而事实上，凡是生命力旺盛的政党体制，都是既与民主化、现代化的世界潮流相一致又富于民族特色的政党体制。“在世界各国，凡是能促进社会进步、经济发展、政治稳定、人民幸福的政党制度就是符合国情的政党制度，就是比较成熟的卓然挺立的政党制度。”⑤
2.政党体制共性与个性之间的冲突与交融
现代民主政治发展的要求与政党体制的民族表现形式之间存在着一个最佳结合点。世界政党体制发展的总体趋势是朝着两者相融的方向努力，但各个国家政党体制发展的过程与结果如何，还要看这个国家各种力量斗争的情况。一般来说，有着比较深厚的民主政治文化传统根基的国家，民主化的要求比较容易与民族特色融合起来。而缺乏民主传统的国家，政党体制的民主化要求与民族特色之间形成一个融合点就比较困难。政党体制的共性与个性之间常常存在矛盾与冲突，有时甚至是尖锐的矛盾与激烈的冲突。个性的一面常常力图消解共性的一面；而共性的一面也总在向个性的一面发起挑战与冲击。成功的政党体制总是存在于两者平衡、交融的状态之上，这种平衡的状态是两者在斗争的基础上妥协的结果。
因此，对具体国家和地区的政党体制而言，普适的价值和民族的形式之间要形成一个完美的结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一点对于后发资本主义国家和新独立国家尤其如此。在这些国家，不同程度地存在着民主传统薄弱的现象。这样，政党体制的民主价值与民族政治文化之间就会发生矛盾与冲突。从世界政党体制发展史来看，这种冲突常常会经历几个回合。如果几个回合的冲突之后，两者之间形成了良好的融合，则其政党体制就能够基本稳定下来。如果两者之间的融合尚未形成，那么冲突就将继续下去。通常情况下，政党体制次生国家会受到政党体制原生国家的影响，欣赏其多党竞争的形式。所以，起初这些国家的政党体制往往是多党制，继而因为从政党体制原生国家搬来的多党制不符合自己国家的国情，往往造成政治动荡、社会混乱、民怨沸腾，民众转而厌恶多党制。于是一党兴起，收拾乱局，建立起一党专制政权。但是，一党专制又与民主的潮流相违逆，经过一定的时间之后，一党专制又被否定。最终建立起来的政党体制，则是对前面两种政党体制的扬弃，达到了民主价值与民族形式较好的结合。以辩证法的眼光来审视，这算是完成了一次否定之否定。有的国家和地区经过一次否定之否定之后，政党体制就基本稳定下来。有的国家和地区因为情况复杂，则可能需要不止一次的否定之否定，才能够获得一个比较成熟的政党体制形式。
历史的发展给现代世界带来了越来越强烈的民主意识，也为实现民主提供了越来越先进的工具。适应这种要求，现代政党体制的民族特色也要不断演变。现代政党则要顺应时势，积极主动地推动这种变化，不断革除政党体制中不符合时代发展要求、与民主化和现代化潮流不一致的方面。政党体制要适应国情不断变化的现实加以调整，而不可固着于一个模式。政党体制是稳定性与变动性的辩证统一。对这两个方面的任何一个方面强调过分，都会带来不良的影响。而要使政党体制始终保持活力，就要在政党体制基本稳定的前提下，始终推动价值的普适性和形式的民族性在更高层次上达到新的交融。
三、政党体制的生命力与其功能的实现程度成正比
这条规律可以较为详细地表述为：政党体制存在的价值在于实现政党和政党体制自身的功能，政党体制的生命力与政党体制功能的实现程度成正比。
1.政党体制要担负起自身的功能
政党体制的功能首先在于保障政党功能的实现。对政党的基本功能，有着各种不同的认识，有学者将其概括为这样几个方面：利益表达、利益综合、政治录用、政治社会化。其次，政党体制本身还有其独特的功能。当代“政党制度都具有一个共同的根本功能，即：使政治权力合法地掌握在统治阶级手中。围绕着这一根本功能，政党制度一般还有下列基本功能，即：政治稳定功能、政治民主化功能、政治社会化功能、组织与动员功能等”。⑥
政党体制的功能与政党的功能之间既存在差别，也有本质上的相通。两者具有互相依存的关系。政党体制的功能以政党的功能为基础，政党的功能以政党体制的功能为保障。“政党体制对政治发展所起的作用可能是两方面的。一方面，如果政党体制能够担负起上述功能，它就能促进政治发展。另一方面，如果政党体制不足以担负起有关功能，它就可能妨碍政治发展，影响社会稳定。”⑦ 并非所有的政党体制都能够很好地发挥自己的功能。相反，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政党体制往往会出现某些功能的缺陷。在实践中我们看到，有些存在很长时期的政党体制被历史所抛弃。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很多，但是其中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这些政党体制逐步丧失了基本功能。
2.政党体制的命运与其功能的实现相关
考察一下世界政党体制发展的历史轨迹，可以看到，促进政党功能的实现，促进政党向民主化、现代化方向发展，并能够充分实现自身功能的政党体制，就富有生命力，能够获得持续的发展。否则就会僵化、失去生命力，为新的政党体制所代替。典型的如，英、美两国的政党体制，历经二、三百年历史沧桑，至今依然生机蓬勃，这与其很好地发挥了政党和政党体制的功能有关。英、美的政党体制固然存在着缺陷，但是就其良好地发挥了政党和政党体制的基本功能、很好地促进了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政治稳定这一点来说，的确是值得肯定的。而德、意法西斯主义一党专制的政党体制，则丧失了这些功能，堕落为专制独裁的工具，因而完全是历史的反动，注定要遭到全世界人民的反对，从而很快走向灭亡。
四、制度化是现代政党体制发展的内在要求
这条规律可以较为详细地表述为：政党体制一旦形成，就成为相对稳定的规定性，制度化是现代政党体制发展的内在要求，而政党体制的生命力一定程度上与其对政党的约束力成正比。
在谈到中国政治体制改革时，邓小平曾经说过：“领导制度、组织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⑧ 这句话深刻地揭示了制度在人类政治生活中的重要性，不仅对于中国的政治制度建设与改革有着指导意义，对于我们思考政党体制发展规律问题，也同样具有方法论的重要启发。
1.政党体制作为制度的约束力有强弱差别
政党体制的形态由政党之间的力量对比来决定。最初，政党与政权之间以及政党之间的关系是松散的、不规范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政党之间力量的对比达到一定的平衡状态，政党体制开始形成一定的模式，相对地固定下来。国家也会通过立法等途径使政党体制制度化。政党体制一经产生，就对政党产生了约束力。至于这种约束力的强弱，则因各国、各地区具体情况的不同而有所差别。
现代政党体制首先诞生于有着浓厚民主政治文化传统的西方国家。当政党和政党体制诞生的时候，现代民主政治已经在这些国家扎下了根基，运行已经比较成熟，形成了一套有效的权力约束机制。这套约束机制对政党拥有强大的控制力。政党要想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发挥重要作用，就必须学习、掌握、适应制度的约束，在它的制约之下行动。破坏制度的行为将会受到惩罚。一些后起的反体制的政党，大多也在强大的现实力量面前逐渐认可了制度的约束，转变为体制内政党，遵照体制的游戏规则行事。在这些国家，政党体制的力量来自于强大的民主政治文化的力量。即使有一些政党对政党体制发起挑战，国家一般也能够用民主的方式加以消解，不使之产生过大的冲击力。政党体制往往总是有力量将来自体制外的挑战有效地化解掉，从而保障政党体制的长期稳定和不断发展，也能够最大程度地保障社会在较长时期内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
后起的资本主义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的情形则有所不同。其政党体制往往是受外部影响和冲击而建立起来的，主要的推动力不是来自于自身民主政治的发展。这些国家程度不同地缺乏完善的市场经济、强大的公民社会和浓厚的民主文化传统。特别是新独立的第三世界国家，起初往往有一个政党为实现国家独立、民族振兴、政治民主而奋斗的过程，其政党体制往往是在这个过程中逐步产生与发展起来的，通常带有很浓厚的探索性质，而原有的政治制度受到挑战与破坏。在这个过程中，往往一个政党逐渐变得特别强大（或者一开始就具有独大的特点），在斗争中战胜其他政党，在国家政治生活中拥有了巨大的支配力量，能够对其他政党产生强大的影响力，甚至能够决定其他政党的命运。政党体制的建立，就基本上成为这个政党主导下的活动，政党体制也自然地带上了这个政党的深刻烙印。由于政党在政党体制建立过程中的巨大影响力，这种政党体制对政党的约束力也就大大减弱。
2.政党应自觉地将自己置于政党体制的制度约束之下
存在一个超大超强政党，这在后起资本主义国家特别是第三世界国家是常有的事。这种超大超强型政党主导下的政党体制，对于第三世界国家凝聚全民族力量争取民族独立、发展本国经济、保持社会稳定，起到了无可替代的作用。但是，这种集权型的政党体制，如果不加以有效的约束，容易背离初衷，会因为缺乏足够的制约力量而走向专制、独裁，甚至走向自取灭亡的不归之路。所以，在这些国家，主导政党应当树立强烈的自觉意识，积极主动地按照民主规则构建起政治运行机制，将自己置于制度的约束之下。
作为民主政治的基本表现形式之一，现代政党政治的要求必然是制度约束政党，而不是政党超越制度，凌驾于制度之上。也就是说，政党要在制度的范围内活动，制度应当对政党具有刚性的约束力。即使是先于政党体制诞生的政党，政党体制由自己一手创建起来，也不能凌驾于制度之上。特别是超大超强型政党，在全社会的影响力巨大，负有推进社会向民主化、现代化方向发展的历史重任，更应及时而坚定地调整自己，使自己和自己一手创建的政党体制都能够不断地向着民主化、现代化的方向发展。
民主游戏规则与专制统治规则之间的根本区别之一，就在于前者是制度面前人人平等，而后者则是君主拥有超越一切制度的特权。就这一点而言，民主的要求也总是法治的要求。或者说，民主总是要求得到法治的保证与落实。而制度对所有的公民和团体都具有约束力，是法治的必然要求和精髓所在。这也正是中国共产党在深刻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提出党要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活动的原因。
五、缺乏民主型社会生态环境的政党体制容易与民主政治相偏离
这条规律可以较为详细地表述为：市场经济、公民社会与公民文化是现代政党体制生长的土壤和运行的基础与保证，缺乏民主型的社会生态环境和运行基础的政党体制容易与民主政治相偏离。
1.不同的社会生态环境对政党的制约作用不同
作为一种特殊的政治组织，追求权力是政党的天性。政党就是为执掌、参与和影响政权而产生的，有着贴近权力的天然冲动，总是力图尽可能充分地掌握国家权力。但是，在政党和政府之间，毕竟有着不可逾越的法理边界。如果政党与社会距离太远，而与公共权力太近，政党就会脱离民众，无法充分反映民众的利益要求。当政党试图与公共权力接近而逐步脱离社会和民众时，如果生存于其中的公民社会比较发达，后者就有力量制约政党，政党体制的刚性约束力就会发挥作用，对政党的越轨之举予以惩罚，将其拉回到它适当的位置。如果公民社会发育比较幼稚，社会就不存在这样一种对政党的强大制约力量。政党体制对政党约束力的脆弱性自然显现出来。
2.现代政党体制需要民主的社会生态环境
一般来说，西方发达国家的政党体制诞生的时候，这些国家的市场经济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发展。与之相适应，这些国家的公民社会也已经相当成熟，公民文化已经十分发达。这就为现代政党体制的健康运行与良性发展提供了一个合理的舞台和坚强的基础。市场经济、公民社会和公民文化构成了政党体制良好的社会生态环境，因而这些国家的政党体制往往具有良好的稳定性与对反体制力量的化解能力。而后起的资本主义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则往往不具备比较成熟的现代社会生态环境。在这些国家诞生的政党，总是带有或多或少与现代民主观念相背的理念、组织特征与制度规定等。这些政党自身的运行常常背离现代民主政治的要求，严重者甚至转而向现代民主政治的原则发起挑战，对世界民主政治的发展造成损害。
现代政党体制的长期生存和良性运行，需要有相应的市场经济、公民社会与公民文化作为基础、环境与舞台。没有这三者的支撑，政党体制很容易偏离世界潮流的大势和民主化的发展方向，走向僵化、专制，走向现代政党体制精神实质的对立面。因而，在市场经济、公民社会与公民文化发育还不够成熟的国家，政党，特别是超大超强政党，要不遗余力地推动市场经济、公民社会和公民文化的生长、发育。
注释：
① E.E.Schattschnieder:Party Government [M] New York:Holt,Rinehart&Winston,1942.p.1.
② 王长江：《政党现代化论》，江苏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159页。
③ 周淑真：《对政党制度的几点认识》，载《新视野》2000年第6期。
④ 王邦佐、李惠康主编：《西方政党制度社会生态分析》，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第151页。
⑤ 周淑真：《政党和政党制度比较研究》，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331页。
⑥ 萧超然、晓韦主编：《当代中国政党制度论纲》，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26—127页。
⑦ 王长江主编：《世界政党比较概论》，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3年版第256页。
⑧ 《邓小平文选》第2卷第333页。
标签：政治论文; 政治文化论文; 世界政治论文; 历史政治论文; 世界历史论文; 社会发展规律论文; 民主制度论文; 社会体制论文; 世界公民论文; 历史规律论文; 制度文化论文; 经济论文; 政党制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