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领域旅游学科科研合作网络可视化分析
苗 红，耿一睿
(宁夏大学 资源环境学院，银川 750001)
提要 ：基于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软件Citespace，以web of science(WOS) 数据库为数据源，对2013—2017年收录的论文进行研究者科研合作的归纳分析发现，2013—2017年旅游研究的科研合作紧密度较小，全球范围整体合作较为松散，但地区内部合作较为紧密，合作关系存在明显的个人、机构和地缘指向特征，合作关系表现出“强强合作”的特征，并且合作机构以高校为主，其中实力雄厚的研究机构发文量相对也较高。发文量最多的国家依次是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和中国，其中美国的发文量虽高，但研究者人数较少，成果基本集中在部分高产研究者身上，中国地区的研究在近5年呈现活跃的态势，对近5年的旅游研究做出了一定的贡献。今后的研究者不仅要注重地区之间的合作，还应注重学科之间的合作，跨地域、跨学科增加研究驱动力。
关键词 ：科研合作网络；旅游研究；Citespace；全球范围
一 、引言
科学技术的全球化发展使得协同创新、开放式创新成为当今社会的潮流，合作、共享的模式更能优化科技资源的配置，并能提高科技创新的水平[1]。随着经济时代的快速发展，旅游业成为增长速度最快、最大的服务产业之一[2]，对旅游的研究也呈现逐年增长的趋势。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化，许多研究问题往往超过了单个研究者或者单个研究团队的科研能力[3]，因此不同学科背景研究者之间的合作逐渐成为一种重要的研究形式[4-5]，通过建立科研合作模式不仅能够实现思想的碰撞交流，研究的进步与创新[6-7]，还可以整合专业技能，汇集资源，提高效率，产生协同效应，促进知识的创新，并且能提供超出组织边界的网络资源[8-9]。国际上对科研合作的研究开始于20世纪60年代，对旅游科研合作的研究相对晚一些，国外对旅游科研的研究多基于文献计量学、社会网络分析角度，选取特定领域或相关期刊对科研合作进行分析，如Clark Hu[10]以酒店研究领域的权威期刊为来源，采用Pajek软件对该领域的科研合作进行了分析，此后，Clark Hu[11]、Qiang Ye等[12]基于社会网络分析角度对旅游领域的科研合作进行分析，其区别在于前者选择酒店管理领域的4种期刊进行分析，后者选用6种顶级旅游和酒店期刊对旅游领域的科研合作进行分析。国外已有的旅游科研合作研究表明，与其他既定领域(如社会学和管理研究)相比，旅游科研合作研究相对不成熟，国际合作表现出一定的地域限制，各种研究流的边界相对可渗透，对跨学科合作有一定的推动作用。我国旅游科研合作的研究起步则更晚一些，章杰宽[13]通过对《旅游学刊》和《旅游科学》刊登的文章进行研究，提出我国旅游科研合作具有一定的“小世界”性，并且形成以知名学者为中心的“学术小派”，毕学成[14]通过对国内旅游研究领域12种重点期刊的文献进行分析，得出我国的旅游科研合作强度有待增加，跨地域、跨学科的合作较少。钟思琪等[5]对SSCI论文的中国旅游学者合作特征进行分析，得出我国的旅游合作普遍存在“马太效应”，中心作者的内聚力较弱，大陆地区的合作关系较弱。科研合作网络作为科研合作关系的表现形式，近年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关注。广义的科研合作网络是指研究者、研究机构、研究国家(地区)、学科之间形成的合作关系网络，狭义的科研合作网络指研究者之间的合著关系网络[15]。相比其他学科，国内外对旅游科研合作网络的研究较少，其在内容、研究区位、时间范围等的选取上表现出一定的局限性，如Benckendorff仅对澳大利亚与新西兰地区的科研合作模式进行了探析[16]，Clark Hu仅对旅游接待业领域的科研合作情况做了分析[10]。科研合作网络在研究方法上一般使用数据挖掘分析软件进行，常见的有Ucient，Bibexcel，Vosviewer，Citespace等，如Qiang Ye利用软件Ucinet对旅游及接待领域的科研合作网络进行了分析[17]。在数据库和期刊的选择上，国内外主流的期刊数据库主要以Web of Science(WOS)，Google Scholar、ELsevier’s Scopus，中文核心期刊数据库，CSSCI数据库、CSCD数据库为主；一般选择权威期刊，如Tourism Management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 等。期刊选择依据和方法主要有引用已有的研究成果或引用相似研究中所列举的期刊名录[18-20]；根据研究需要设定条件对期刊进行筛选[21]；直接选择被引频次较高的期刊[22]。本研究应用广义科研合作网络视角对2013—2017年全球旅游科研合作网络进行分析讨论，分别从研究者、研究机构、研究国家(地区)、学科等方面进行，丰富了研究者视野，帮助其把握科研合作前沿信息。
二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为了使研究范围与评价指标更趋于一致，本研究选择WOS数据库2013—2017年数据。Web of Science数据库的5年影响因子(IF5)以5年作为计算区间，且作为IF的补充，它可以计算期刊的影响程度，能够从一定程度上反映期刊的学术影响力[23]；其中Journal Citation Reports(JCR)将期刊按学科划分为不同的类别，因此，本文在期刊选择上，从JCR的Hospitality，Leisure，Sport & Tourism类中选择旅游类相关学术期刊。在具体期刊选择上，本文依据张凌云[24]对160多种境外旅游学术期刊的筛选分类结果①，剔除“其他语种刊目”这一类别；从每一种类别中选取IF5排在前三位的期刊。在这一过程中笔者发现，WOS数据库中缺少会议、节庆与奖励旅游类的相关期刊数据；区域性和国家旅游杂志类只有排在前两名的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Hospitality Management 同属旅游业管理与市场营销类、接待业类和酒店餐饮业与食品管理类，因此本文只做一次统计。期刊类别划分及IF5见表1。
表 1七大类旅游学术期刊 IF5排名一览表 (来源 JCP)
(二)研究工具
采用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5.2版本)作为研究工具，利用其对大量文献数据进行分析，以图表的形式展示隐藏在数据背后的规律[25]，如析出高被引文献、探究研究前沿等。自2009年起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使用这一软件对相关研究领域的热点、前沿问题进行分析，使用率迅速增长。此外，Citespace软件也可以对作者——机构——国家/地区的合作网络进行分析，笔者使用此软件对全球范围旅游研究的科学合作网络进行分析。需要指出的是，Citespace软件在对科研主体进行统计时选用的计量方法是数量统计方法中的Full Counting，该方法对作者的统计不以发文作者的排序为依据，每一位合著作者的地位等同于第一作者，即某一合作学术成果的“重量”等于合作者的人数[26]。
(三)研究方法
本文将数据直接导入Citespace软件，对软件进行参数设置，分别对所选期刊的作者、机构以及国家/地区的合作情况进行分析。软件参数设置见表2：时间切片为2013—2017年；节点类型分别选择研究者、研究机构、研究地区；网络修剪选择最小生成树算法MST，这种算法预算简洁，能较快地得到图谱。图谱中的每一个节点代表一位作者(研究机构/国家)，节点的大小表示发文量的多少，每条连线表示节点之间的合作情况，其粗细则表示合作强度。除此以外，本文还利用Citespace软件的Geographical功能，结合 Google Fusion Table对近5年来研究者的地理分布进行分析。
表 2 Citespace软件主要参数设置
注：DE: Author keyword； ID: Author Plus。
三 、分析与结论
(一)网络密度分析
网络密度是用来衡量网络节点联系程度的指标，其值大于0.5，则表示网络联系比较紧密，节点之间的沟通较为频繁[27]。分别以作者、机构和国家为节点绘制的图谱，其网络密度表现出一定的差异。以“作者”为节点的网络密度为0.015，以“机构+国家”为节点得到的网络密度为0.037(见图1和图2)。2013—2017年，作者之间的科研合作连通性主要集中在部分作者群体中，资源共享程度处于中间水平。机构、国家之间的合作较为紧密，连通性也较强，但也只集中在少数国家，机构之间的合作多表现在国家内部之间，跨国机构合作较少。
图 1 2013—2017年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图 2 2013—2017年机构 、地区合作网络谱图
(二)中介中心性分析
2013—2017年发文量大于100篇的地区(国家/机构)其产出量占总体产出量的26.20%(见表5)，从地理区位看，全球旅游研究较为活跃的地区有美国、中国、澳大利亚、中国台湾、英格兰等，他们的产出量也说明了他们对旅游研究有较大的贡献力量。美国的发文量遥遥领先于其他国家，年均发文数量在250篇以上，充分说明美国在旅游研究领域的科研优势和地位；排在第二位的中国发文量呈现出逐年递增的趋势，说明我国的旅游研究在国际上逐渐活跃起来，并逐渐成为国际上重要的中坚力量之一；排在第三位的澳大利亚，其发文量在2015年、2016年有所下降，但也保持在年均100篇左右，这与澳大利亚发达的旅游业密不可分。
表 3作者 、机构 、国家中介中心性
(三)突现分析
Citesapce软件中的Citation Burst指研究对象的突变强度，这种突变反映了研究领域中的新趋势。以2013年数据作为基点，2013—2017年研究者的突变值及其研究内容各有侧重。首先，顾客感知研究一直都是热点问题；其次，近5年来注重对可持续旅游的研究，尤其是气候变化背景下的旅游研究，如对航空旅游的碳排放研究，对游客碳排放决策的研究等；再次，酒店服务业的研究主要侧重于酒店管理、企业社会责任、企业形象、餐饮环境等方面，如Bruce Prideaux研究名人代言对酒店企业影响，Manisha Singal对酒店在危机中的作用进行研究。美食旅游、节事旅游、电影旅游、志愿者旅游以及旅游博客等多媒体的研究等也成为近5年突现的研究内容，如Stefan Gosling对乡村旅游预定系统的研究。此外，还有对旅游专业学生的研究，如Bruce Prideaux所做的旅游专业的学生对环境和气候变化态度的研究、旅游专业学生的社会责任研究(见表4)。
表 4 2013—2017年研究者的突现值一览表
(四)作者合作网络分析
选取发文量前50的机构以及国家绘制合作网络图谱(见图2)，得90个节点，147条连线以及一个以中国、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4个高产国为中心的显著的子网络结构。首先，从国家之间的直接合作关系来看，以中国为连接点，形成了以中国、美国、澳大利亚、韩国为中心的网络结构，以及英格兰—威尔士、挪威—新西兰、葡萄牙—西班牙等较小的合作网络关系。其次，机构之间的科研合作具有较强的地缘特征，大部分合作均发生在同一地域或是邻近地区，如以美国为中心节点，相互合作的高校机构均为美国的大学，如佛罗里达大西洋大学、华盛顿州立大学等；机构之间的科研合作具有较强的学科性，合作机构以设有酒店与旅游管理专业、旅游研究系、旅游研究中心的高等院校为主，如全球旅游与酒店管理拔尖的院系有香港理工大学、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格里菲斯大学等，其中香港理工大学的发文量占据机构发文量的榜首。此外，通过对图谱中节点的进一步观察，发现机构之间的合作开始表现出一定的跨学科性，对旅游的研究不仅局限于旅游院系之间，开始涉及经济、地理、数学模型、人文社会科学等学科机构。对于旅游研究而言，跨学科不仅能够拓宽研究领域，同时也有助于推进旅游研究进程。
鹅肉松脆有营养，鹅肝也是一道著名菜肴，在市场上很受欢迎，如果延伸产业链进行白鹅深加工，生产冷冻鹅肉、盐水鹅肉等产品，市场前景十分广阔.
图 3结构图谱子网络结构
(五)机构、地区合作网络分析
中介中心性是Citespace软件衡量节点重要性的指标。节点的中介中心性越高，其科研合作中地位就越重要。中介中心性排在前10名的研究者大多来自权威期刊的编委成员，如Dogan Gursoy、Fevzi Okumus、Robin Nunkoo是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杂志的编委成员，Rob Law、Choong-Ki Lee为Tourism Management 杂志的编委成员，Muzaffer Uysal、Susanne Becken是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d 的编委成员，排在前10位的机构均为酒店和旅游管理专业排名位于全球前50的机构(见表3)。
（二）在习题练习过程中多提供数形结合思想的解题思路。在高中数学的习题训练当中，一种习题可以存在着多种解决问题的思路，训练学生在题目的练习中熟练掌握多种解题思路非常重要。数形结合思想的渗透也是这样，通过练习与思考，学生可以深入的了解到数形结合思维在解题中的广泛应用，巩固学生对数形结合思想的理解，吸引学生对数形结合思想进行主动探索。
表 5 2013—2017年发文量大于 100篇的国家 /地区 /机构
通过对作者合作网络的分析可以进一步了解主要研究者群体及其互动关系[28]。抽取发文量前50的研究者绘制结构图谱(见图3)，得到237个节点、416条连线、若干孤立的网络节点、若干较小的子网络结构和一个较大的子网络结构。最大的网络结构涉及韩国、美国、中国等国家的研究者，在网络结构内部又划分不同的研究方向：(1)Han H，Kim S，Lee CK组成的子网络结构主要对酒店管理、旅游经济学、旅游市场、休闲旅游等进行研究；(2)Law R，Heo CY，Mckercher B，Wong IA等主要对旅游信息技术、旅游需求、旅游消费者方面进行研究；(3)Lee S，Lee G主要研究旅游服务业、旅游经济等问题；(4)Jang S主要以酒店、旅游营销以及酒店财物、战略管理等为研究方向；(5)Gursoy D，Kim H等主要对酒店员工、目的地忠诚度、酒店客户行为、在线旅游等方面进行研究；(6)Nunkoo R，Goossling S主要对可持续旅游、低碳旅游、旅游政治经济等方面进行研究。子网络结构中，作者合作主要有以下特征：一是主要的合作形式是基于同一研究机构，与跨机构的合作相比，此类合作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创新性显得略有不足；二是合作的作者具备相似的研究专长和方向，这类合作中还出现了跨机构之间的合作，如子网络结构(1)中，Han H与Lee CK分别是世宗大学酒店与旅游管理学院和韩国庆熙大学的研究者，两位学者因具有相似的研究方向而选择合作，(6)中的Goossling (Stefan Gossling)是瑞典研究可持续旅游的学者，他与英国、加拿大等40多位研究者合著No Time for Smokescreen Skepticism ：A Rejoinder to Shani and Arad ，因而与之合作研究者主要为可持续旅游、低碳旅游等方面的研究者。三是不同研究机构的研究者之间的合作多基于地理邻近原则进行合作，如(2)中的Rob Law是香港理工大学酒店及旅游业管理学院教授，Wong IA(Ipkin Anthony Wong)则是中山大学旅游学院的教授，地理优势为中山大学的研究者创造了与香港理工大学合作的条件，使得中山大学与香港理工大学的学者有了广泛的合作。从学科方向来看，全球范围内对旅游经济学、酒店业的研究已经形成了较为稳定的合作团队，并且所占比重较高。在今后的研究合作中，应该逐渐深化研究内容，在不同的方向形成新的合作关系。
首先，无论是作者合作图谱还是国家机构合作图谱，在整体上具有一定的连通性，内部均呈现出多核心的网络结构，包含数量不等的子网络群，子网络群之间具有很强的关联性，即只要经过个别中间节点(作者、机构或国家)就可以建立合作关系，并且合作关系具有明显的地缘合作特征，由于研究者的生活区域、研究区域等的差异，地缘性合作是区域之间最主要的合作形式，这种合作模式虽然可以加深某一地区的研究深度，但不利于研究的横向发展，各个研究机构应该充分利用各种资源机会，实现更大范围的跨区域合作。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跨地区、跨机构的研究合作网络关系将会逐渐成为旅游研究领域的主要方式。
(六)研究者空间分布的地理可视化分析
本研究借助Citesapce软件对全球范围2013—2017年旅游研究的文献数据进行可视化分析，并将研究划分为不同方向，选取不同研究方向的权威期刊进行研究。
表 6 2013—2017年全球研究者数量变化地理分布特征
四 、结论与讨论
使用Citespace的Geographical功能得到每一位研究者所在机构的地理坐标，对未能识别的坐标进行甄别处理后，共得到21 605个地理坐标点。利用Google Fusion Table导入坐标点生成热力图(见图4)，图4中的颜色深浅代表了研究者数量的多少，颜色越偏向黑色，表明其研究者数量越多。近5年主要地区之间的差异变化相对明显，各地区发文量稳中有增，并且各地区的作者分布和发文数量的增长较明显(见表6)。
光敏电阻，是利用半导体的光电效应制成的一种电阻，其阻值随入射光的强弱而改变，具有以下特点：光谱响应宽；测试光强范围宽，即可对强光响应，也可对弱光响应；无极性区分，使用方便，成本低，寿命长；灵敏度高，工作电流大，可达数毫安[2]。
其次，2013—2017年全球旅游研究的科研合作集中在部分研究者、机构或国家(地区)，其余研究者选择单独进行旅游研究。从国家(地区)来看，以研究者、研究机构为主的节点是加强国家(地区)科研合作的突破点，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和中国的发文量占据全球领先地位，其中美国发文量居于首位，说明其高产研究者数量居多，也从一定层面说明了美国在旅游领域的研究优势和贡献。从科研机构来看，合作的机构以高校为主，呈现出明显的“强强合作”，发文量较高的研究机构均具有较为雄厚的研究实力，这种合作模式虽然有助于旅游研究的推进，但同时也会阻碍其他特色研究机构的发展，并阻碍研究成果的传播。本文选取数据库及其研究年限存在一定的限制性，最近5年全球范围内科研合作情况变化虽可以表达最新的研究进展、研究合作动态以及前沿热点问题等，但由于语言、公开材料、政治话题等仍不能代表全球科研合作概况。其次，本研究仅选取全球关于旅游研究的100多种期刊中具有较高影响力的14种期刊，在较高层面上挖掘了科研合作情况，但对其他大部分文献资料有所忽略，文章对全球科研合作的全面性分析不足。最后，对全球旅游科研合作网络产生的机制以及背景方面，基于现有的资料限制，本研究并未做进一步深究，希望在今后的研究中，对该方面的研究能有进一步的突破。尽管如此，笔者的研究从影响力较高的期刊入手，可以帮助国内的旅游研究者了解国际上最新的旅游科研者的分布以及合作情况。在研究中，笔者发现部分研究者开始跨学科合作。因此，笔者建议在今后的旅游研究中，研究者不仅要注重地域、地区之间的合作，还应注重跨学科之间的交流和合作。
注 释 ：
① 旅游学、旅游业及旅游分支学科，休闲、游憩、度假及博彩业，旅游业管理与市场营销，接待业、酒店餐饮业与食品管理，会议、节庆与奖励旅游，区域性和国家旅游杂志，其他语种刊目。
左小龙略有犹豫，毕竟摩托车就像他的女人，被别人骑一骑心里肯定不痛快。但转念他又想，这就好比自己的女人患了妇科疾病，但正好碰到个男医生，那也没有办法。
婴幼儿看护智能监控系统的设计 ………………………………………………………………… 韦翠兰 王 迪 康鹏程（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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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F59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3637(2019)01-0124-08
DOI： 10.13483/j.cnki.kfyj.2019.01.018
[作者简介 ]苗红 (1975—)，女 ，回族 ，宁夏银川人 ，宁夏大学资源环境学院教授 ，博士 ，硕士生导师 ；耿一睿 (1992—)，女 ，甘肃白银人 ，宁夏大学资源环境学院硕士研究生 。
责任编辑 ：鲁雪峰 ；校对 ：木梓
标签：科研合作网络论文; 旅游研究论文; citespace论文; 全球范围论文; 宁夏大学资源环境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