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社会智库健康发展问题研究
——以黑龙江省为例
张 广 汇
(黑龙江省应急管理厅 省减灾中心，哈尔滨 150001)
摘 要： 构建完善的地方社会智库体系，是增强地方软实力、推动地方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新生力量，也是我国社会智库健康发展不竭的内生动力和源泉。黑龙江省社会智库是黑龙江省新型智库领域里的新生力量，正处在起步发展阶段，存在着数量少、规模小、经费匮乏、生存能力较弱、内部管理不规范、社会影响力不足、作用得不到有效发挥等诸多问题。发挥相关部门对社会智库的管理与服务作用，在社会智库起步发展阶段用好相关政策，采取有效举措，搭好制度框架，规范扶持其健康发展实乃当务之急。
关键词： 社会智库；政治责任；社会责任；地方特色
一、中国社会智库研究与发展现状
(一)中国社会智库研究现状
社会智库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中的新业态，是助力党和国家决策咨询链条上最具活力的重要一环，在推进国家治理、促进经济多元化、拓展民生事务、优化基层治理和社会自治、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与文化重塑、活跃“第二轨道外交”等方面发挥着“接地气”“补短板”、公益“第三方”的独特优势。
中国社会智库形成于1987年到1993年[1]，是民间智库的升级版。社会智库的概念，是习近平总书记在2014年10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上最早提出的，他强调：“要统筹推进党政部门、社科院、党校行政学院、高校、军队、科技和企业、社会智库协调发展，形成定位明晰、特色鲜明、规模适度、布局合理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2]。至此，社会智库以崭新的内涵和功能取代了民间智库，成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重要组成部分。2015年1月出台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明确指出：“社会智库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组成部分。坚持把社会责任放在首位，由民政部会同有关部门研究制定规范和引导社会力量兴办智库的若干意见，确保社会智库遵守国家宪法法律法规，沿着正确方向健康发展。”[3]这份纲领性文件指明了中国特色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道路和方向。社会智库的研究也随之深入，学术界围绕着中国社会智库的概念、功能标准、运营创新、政策影响、资金筹措、内部管理、人才策略、“走出去”战略、资政启智、国计民生、“第二轨道外交”等诸多视角展开研究，成果颇丰。2017年2月6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32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进一步明确了新时代中国社会智库的基本内涵和科学定义：“社会智库由境内社会力量举办，以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为主要研究对象，以服务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为宗旨，采取社会团体、社会服务机构、基金会等组织形式，具有法人资格，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重要组成部分。”[4]《意见》从顶层设计的高度为社会智库健康发展作出了法律规范和政策引领。这一符合中国国情和新时代的制度性安排，对破解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社会智库发展难题，促进我国社会智库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暴露源危险度的分级：（1）低传染性：病毒载量水平低、无症状或高CD4+T淋巴细胞水平；（2）高传染性：病毒载量水平高、艾滋病晚期、原发HIV感染、低CD4+T淋巴细胞水平；（3）暴露源情况不明：暴露源所处的病程阶段不明、暴露源是否为HIV感染，以及污染的器械或物品所带的病毒载量不明。
(二)中国高端社会智库实务发展成果
国家顶层设计以及丰硕的理论研究推动了中国社会智库的实务发展。几年来，社会智库在其全新定位和功能驱动下，参与社会建设实践激增，发展迅速。据《2018年中国智库报告——影响力评价与排名》显示，2018年，中国系统影响力排名前10位的高端社会智库——“中国国际经济研究中心”“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中国国际战略学会”“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全球化智库”“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中国经济五十人论坛”“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盘古智库”“东中西部区域发展和改革研究院”等都为国家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区域性宏观规划、“第二轨道外交”提供了重要的决策参考，发挥了重要的智力支撑和高端引领作用[5]。譬如，近年来崛起的“中国与全球化智库”(简称CCG)发挥自身特点，推出了很多重要的、颇具影响力的成果和建议，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批示和国家有关部门的重点关注。CCG邀请原国家外经贸部副部长龙永图担任主席，许多部级和司局级的前政府要员出任高级战略研究员。这种人才架构，形成了粗具规模的“中国式”智库“旋转门”，在社会上反响强烈[6]。CCG继去年首次进入全球顶级智库百强榜单后，今年再度蝉联榜单第94位，是唯一进入全球百强的中国社会智库，并名列9个国际专项榜单前茅。
(三)地方社会智库的改革与发展
中央《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出台后，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先后发布了切合本地实际的“社会智库健康发展实施意见”或“实施方案”。地方社会智库起步发展良好，在区域经济发展、社会治理、资政启智进程中较好地发挥了“接地气”“补短板”的独特优势和不可或缺的作用。在这方面，广东省体制改革研究会的基本做法和经验值得借鉴。一是创新理念，找准个性化定位。围绕全省地方各级党政中心工作，该研究会在体制改革特别是国企国资改革、中心城市建设、行政体制改革、文化体制改革、社会体制改革等方面，为广东改革发展发挥了“人无我有，人有我优”决策参谋作用。二是研究咨询双轮驱动，打造核心业务。研究会先后举办了国资、国企改革培训班 50 多期，培训国企中高层管理人员 8000 多人次，为 80 多家国有企业提供了改制咨询和改革方案的制订和指导实施；完成政策创新、产业规划、项目研究等课题近200 多项。三是创新管理体制，突破人才资源瓶颈。研究会与广州大学强强联合，创建南方国际合作中心，解决了社团人才资源不足的难题。四是创建知名品牌，经济社会效益两手抓。目前形成的品牌载体主要有：“南方(广东)改革论坛”、广东改革智库(季刊)、广东改革网、广东改革开放大博览、广东改革丛书等智库品牌，为打造全国一流、国际知名智库提供了有力支撑。上述颇有建树的措施为广东地方社会智库健康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走出了独具特色的创新之路。
省社会科学联合会作为社会智库的业务主管部门，要坚持党管智库的原则，配合各级党政部门把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作为扶持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基本导向。一是完善社会智库的准入和管理机制，指导社会智库履行政治与社会双重责任；二是打造高端引领、集中发布、影响广泛的智库成果品牌，做精年度“黑龙江省经济社会发展重点课题”的聚智品牌，为社会智库搭建健康发展的综合平台；三是从党政重点关注、人民群众期盼的现实问题入手，引领社会智库突出地方特色，为黑龙江省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态文明“五大建设”和党的建设提供智力支持。
在传统建筑工程竣工阶段中，竣工验收工作都是由人工进行验收的，这种情况下容易使细小的质量问题纰漏过去，这对于建筑工程的建设质量有着一定不利影响。而利用BIM技术在工程竣工阶段进行管理，可以通过BIM技术与计算机信息技术之间的配合，根据建筑信息模型呈现的情况，进行相关精细化的建筑工程施工检查，以使得各种隐蔽性的施工问题能够技术进行发现，确保建筑工程的整体施工安全性与质量。
二、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发展现状
黑龙江省社会智库着眼全省产业布局，重点参与经济社会发展重大课题的研究。一是聚焦构建现代新兴产业体系。重点关注农产品深加工、智能机器人、绿色产业发展、对外经贸合作、交通、“互联网+”等新兴产业的课题：《创新驱动与资本运营协同作用下的财务创新在黑龙江省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中的应用路径研究》《关于组建“哈尔滨国际机器人应用研发和示范中心”的建议》《黑龙江省交通运输与旅游融合发展策略研究》《基于沿边开放战略的哈尔滨市对外科技合作对策研究》等成果为黑龙江省产业布局、经济建设提供了具有可操作性的决策建议。二是关注地缘经济和特色发展问题。黑龙江省冰雪产业研究院的《关于设立“黑龙江省冰雪产业发展管理委员会的建议”》得到了相关领导的批示，调研报告《黑龙江省“大亚布力”全域旅游开发与建设研究》在政府决策中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也得到了党政部门的积极回应。此外，龙江社会智库在黑龙江省重点领域的应用型研究、石墨烯产业链推广应用、绿色农业、“冰天雪地就是金山银山”、农产品高附加值产业链建设等相关领域也提出了一揽子有价值的可操作性建议建言。三是关注“一带一路”等现实问题。黑龙江省地处东北亚核心地带，区位优势突出。黑龙江当代中俄区域经济研究院以“智慧谋划服务决策创新驱动助力发展”为宗旨，积极参与研究我国对外开放的全局性、战略性、长期性课题和规划，某些颇具特色的研究成果已经进行了相关转化，并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和经济效益。
(一)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影响公共决策的功能作用
A组：用钨钢麻花钻将光固化树脂面打磨粗糙，用无油水气枪冲洗15 s，吹干;B组：35%磷酸酸蚀树脂面2 min，用蒸馏水冲洗20 s，吹干;C组：用钨钢麻花钻将光固化树脂面打磨粗糙，用无油水气枪冲洗15 s，吹干后35%磷酸酸蚀树脂面2 min，蒸馏水冲洗20 s，吹干。在未做处理的树脂面与3个表面处理组中各随机抽取1个光固化树脂面，干燥保存，留作试验后扫描电镜观察对比。
(二)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关注的重点选题
黑龙江省先后出台了《关于加强黑龙江新型智库建设的实施意见》《黑龙江省新型智库管理办法》《黑龙江省新型智库专项经费管理办法》，尤其是黑龙江省民政厅等11部门联合发布的《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实施方案》，从多个维度规划了全省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原则、规范扶持模式和健康发展路径。从全国层面看，黑龙江省虽为后发，但发展势头迅猛，增长态势强劲。据统计，目前全省粗具规模的社会智库已达25家，有的社会智库已经具有一定的研究和创新能力，成为具有龙江特色的社会智库“领头羊”：它们发挥地域优势和自身特长，积极为党政决策咨询和公共服务献计献策，彰显了颇具公信力的服务水准和服务质量，为党和政府决策提供了切实可行的决策咨询和规划项目，自身实力不断提升。
三、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发展中亟待解决的主要问题
黑龙江省地处边远，经济发展水平与发达省份尚有不小差距。就社会智库发展而言，大多数还不够成熟。全省资政水平相对较高的社会智库数量较少，仅有黑龙江当代中俄区域经济研究院、黑龙江省东北民营经济研究院、黑龙江省冰雪产业研究院等为数不多的几家。这些较有影响的社会智库往往依靠关键人物发挥作用，存在着规模小、经费匮乏、生存能力较弱、内部管理不规范、与政府沟通机制不健全、社会影响力不足、作用得不到有效发挥等诸多问题。无论是外部的竞争力、影响力、贡献力，还是自身实力都发展得不够充分，诸多问题亟待破解。
(一)制约社会智库发展的体制机制性障碍依然存在
一是扶持保障机制不到位。对社会智库的扶持引导存在着“最后一公里的问题”：切合本省实际的“社会智库工作活动规范管理细则”等地方制度法规尚未出台，社会智库缺乏相关的服务和保障；针对社会智库“思想产品”转化的相关制度办法还没有建立，智库产品转化在操作过程中无据可依；鼓励企业和个人捐助社会智库减免税政策的地方性法规、机制不到位，使社会智库发展能力受限，缺乏必要的“续航力”。二是决策咨询市场发育不充分。政府部门对社会智库的资政能力、项目操作的可信度和认同感不高，在项目上往往优先选择官方智库，社会智库很难得到有关部门的项目支持或资助；省内多数社会智库在组织规模上相对较小，研究水平偏低，在运行机制方面缺乏与社会，尤其是与政府的关联互动，大多数社会智库很难凭能力在“智库市场”获得中标的机会；即使有的社会智库作出水平较高的决策咨询报告，也很难与政府决策部门形成良性互动的成果转化机制，制约了社会智库展示作为的张力。三是决策咨询制度机制不健全。目前，省内各级党委、政府在公共决策中基本明确了决策咨询、项目论证、绩效评估等相关制度，但在确保社会智库公平参与决策咨询服务方面还缺乏针对性举措。
(二)科学高效的运行机制尚未形成
黑龙江省社会科学联合会作为黑龙江省社会智库的业务主管部门，在社会智库起步发展阶段，应用好相关政策，采取有效举措，搭好制度框架，推出一揽子切合省情实际，确保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具有针对性、前瞻性、可操作性的政策措施，不断推动社会智库提档升级并健康发展。
(三)社会智库自身建设能力不足
一是岗位不够清晰。有些社会智库内部管理机制欠缺，对国家社会智库的定位与规范理解不深刻、不到位、不充分，有的把自己定位在游离于政府和社会之外的社会组织，难以履行双重责任；有的谋求保持独立，没有把解决社会问题、服务党政决策摆上首要位置，失去了发展动力和内在活力。二是人才结构不够合理。省内社会智库研究人员多来自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其学科知识背景、复合型的成果转化能力、关注社会热点问题的视角，往往不足以应对全省经济社会发展现实需要。在社会智库与政府间的信息交流、政策研究、角色互换还难以实现的现实背景下，社会智库普遍缺乏既通晓政府事务，又颇具专业研究能力的复合型人才。这种相对单一和静态的专家团队，受学科背景和个人经验的限制，对政府的运作和决策层的需求了解有限，研究问题的视野和维度不够全面、广泛和深入，往往缺乏针对性、前瞻性、储备性和可操作性。三是能力不足与政府沟通渠道不畅。现阶段，省内社会智库与政府之间没有形成良好的沟通机制，打通渠道多依靠社会智库中有影响力的人士，社会智库建言建议的渠道比较单一、资政机会较少。
习近平总书记先后三次来到黑龙江考察调研，释放了推进东北全面振兴的强烈信号，为全省社会智库聚焦党和国家重大战略需求、振兴地方社会经济发展、开展区域创新性研究指明了方向。社会智库影响公共决策的功能作用也得以彰显，一是服务党政需求开展前瞻性研究。黑龙江当代中俄区域经济研究院组织编写的《“十三五”扩大以俄罗斯为重点的全方位对外开放研究》《中国东北地区同俄罗斯远东及东西伯利亚地区合作规划纲要(2009—2018)》，报送的《关于在我省建立中俄航空航天产业园的建议》《关于建立中俄文化产业园区的建议》分别得到了相关领导的批示。这些研究成果丰富了省委、省政府的决策思路，为全省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决策参考，同时也标志着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已经开始融入参与党政决策、服务龙江建设发展的大局之中。二是搭好平台做好“第三方评估”。黑龙江省东北民营经济研究院作为从事民营经济理论研究与服务民营企业的新型社会智库，是黑龙江省首家从事民营经济研究的专业机构，作为“第三方评估机构”，该研究院积极协助政府部门做好社会组织评估工作，充分展示了社会智库的优势，也激发了其为政府部门、企业提供优质研究成果和决策分析的能量和热情。
中国特色高端社会智库和其他省份社会智库积累的先进经验，为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健康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四、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策略建议
一是资金来源支撑能力不足。现阶段，黑龙江省社会智库资金筹措困难，来源渠道狭窄。政府购买服务及社会捐助两个资金通道对社会智库支持不充分，社会智库很少有机会得到资助，即便有相关的资助，数额也很有限。二是人才流动机制和“思想产品”储备体系尚未形成。省内社会智库中有些研究人员虽然具备一定的研究水平，但多为兼职参与，专注度和持续度相对较差；有些社会智库试图建立自身培养机制，但周期长、成本高、节奏慢、短期内难以奏效。三是开放协作机制不够完善。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在注重打造资政“品牌”同时，缺乏社会智库间的合作与交流，产出的“思想产品”能够直接运用于政府决策的偏少，与官方智库相比，整体实力、发展规模、资政实力和影响力偏低，这直接影响了社会智库决策咨询和公共服务水平。
(一)坚持党管智库，完善制度架构
然而，任何一件艺术品都必须通过货币转换来实现它的价值。即使没有货币转换，也必须直接或间接推动其相关产物达成货币转换和价值提升。我们通过收藏、拍卖、置换等手段感受到这种价值。耀州窑不论是古陶瓷还是当今的陶瓷艺术品，其经济价值都有很大的提升。
(二)完善决策咨询制度，强化制度保障
省社会科学联合会要做好党委、政府与社会智库的咨询对接工作，通过制定相关制度明确项目专家咨询、论证、中标、实施的法律程序，助力政府规范购买决策咨询服务中标依据、招标流程、标的实施、绩效评估等具体办法和操作规程，完善事前、事中、事后的监督审计和效能评估机制，建立政府决策机构对社会智库咨询意见的评价体系和反馈机制，确保“思想产品”有效转化。一是通过年度黑龙江省经济社会发展重大课题立项，不断向党政领导、有关部门征集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和党的建设等重大选题，为社会智库专家学者提供政府决策需求方面的信息；二是建立健全向相关机构报送和推介成果制度，运用《专家建议》《社科成果要报》等载体打造决策咨询绿色通道；三是建议省社会科学联合会制定“黑龙江省关于社会智库工作活动规范管理细则”，明确社会智库重大事项报告、业务规范审批、涉密课题信息保密、境外交流培训、接受境外捐赠、展开国际交流合作、自创媒体等方面必须遵守的相关原则和具体规定，完善其约束机制。
(三)优化社会智库发展环境，推动社会智库体系化建设
一是要推动和会同相关部门着手制定“黑龙江省政府向社会智库购买决策咨询服务的实施意见”，明确政府购买社会智库产品的市场标准化体系、市场准入制度和管理机制，为社会智库健康发展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二是双向发力，帮助社会智库建立较为完善的筹资机制，一方面推动政府及其有关部门在政策上专项扶持，另一方面探索建立企业和个人向社会智库捐赠享有减免税制度以及社会智库咨询服务所得收入给予税收减免政策；三是推动社会智库建立“产、学、研”一体化的运作模式，提升其资金筹集能力。
(四)指导社会智库加强内部管理，提升运行效率和竞争能力
一是社会智库应广泛吸纳各领域的人才为其所用，进一步提升和积累人才储备，营造良好的人才培养机制和发展环境；二是加强资政研究领域的科学化设计与精细化管理，形成重点突出、特色鲜明、经世致用的学科学术体系，重点培育对俄经贸合作、冰雪产业、省情研究、民生事业、民营企业孵化培育、“一带一路”发展、旅居养老、绿色农业、高新科技、生态环境等方面的研究和应用，不断提升软实力；三是在具有某些优势的“新字号”“老字号”“原字号”上下功夫，作出地方特色和突出亮点。
建议：再忙也要吃早餐，不吃早餐会导致胆处于舒张状态，不易收缩，更容易造成胆汁淤积，进而形成胆囊结石。做到低胆固醇饮食，高胆固醇的饮食也是诱发胆结石的主要原因，如海鲜、动物内脏等。饮食宜清淡一些。
(五)加强互动合作，打造“龙江社会智库联盟”
建议由省社会科学联合会牵头，组建“龙江社会智库联盟”，推动社会智库在研究、活动、人才、资政建议等的互联互通、共同成长。一是社会智库应积极参与跨省区、跨国界成果交流和经验互鉴活动，利用地缘优势，积极参与对俄、对欧、辐射东北亚的对外合作，在国际交流中树立“龙江形象”，展示中国力量；二是将社会智库纳入全省新型智库建设的“大盘子”，与多元智库一道，发挥新型智库作用；三是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等全新模式，积极打造“互联网+社会智库”的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大数据资政平台，以全新的科技手段提高龙江社会智库资政启智的水平，走出一条服务地方党政和公共事业、突出龙江地方特色的社会智库发展之路。
参考文献：
[1] 张广汇、张朝：《中国特色社会智库科学发展的政策建议》，《行政论坛》2016年第4期，第94页。
[2] 中国新闻网：《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深改组第六次会议》，http://www.chinanews.com/gn/2014/10-27/6721856.shtml。
[3] 中央政府门户网站：《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http://www.gov.cn/xinwen/2015-01/20/content_2807126.htm。
[4] 民政部等九部委：《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人民日报》2017年5月5日，第8版。
[5] 智库研究中心：《2018年中国智库影响力评价与排名》，http://www.pjzgzk.org.cn/c/3082.htm。
[6] 于南:《中国社会智库的“五力”创新实践》， http://theory.gmw.cn/2017-05/05/content_24398246.htm。
基金项目： 黑龙江省经济社会发展重点研究课题资助项目“黑龙江省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策略研究”(18065)；民政部中国社会组织建设与管理理论研究部级重点课题资助项目“中国特色社会智库功能、管理与发展研究”(2015MZ001- 67)
作者简介： 张广汇，1962年生，黑龙江省应急管理厅省减灾中心主任，二级研究员。
中图分类号： C93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7-4937( 2019) 05-0148-05
[责任编辑：陈淑华]
标签：社会智库论文; 政治责任论文; 社会责任论文; 地方特色论文; 黑龙江省应急管理厅省减灾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