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产能的推进与实践问题思考
刘伟权
(郑州煤炭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河南 郑州 450000)
摘要： 伴随着国际市场的持续低迷，以及国内市场需求趋缓与环保状况的恶化，传统制造业等高消耗、高排放行业供过于求矛盾日益凸显。为此，国家陆续出台政策，果断推进去产能。尽管去产能成绩显著，但问题亦不少。基于此，在现行制度环境中，本文通过简析相关政策，归纳存在的问题，诸如地方保护主义、税源单一，以及融资难、安置难等，尝试性提出因应之策，以利于去产能工作。
关键词： 去产能；问题；建议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始终保持高速增长态势，传统制造业等高消耗、高排放行业持续发展，生产能力不断提高，相关产能高度积聚，尤其是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国际市场持续低迷，国内需求增速趋缓，煤炭、钢铁、电解铝、水泥等产业供过于求矛盾日益凸显。与此同时，国民环保意识的增强与国内环保状况的恶化，从根本上使得高消耗、高排放行业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为化解过剩产能，国务院及中央各部委出台了一系列相关政策，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在当前体制及市场环境下，去产能工作仍存在许多挑战，兹结合去产能工作实践及对相关政策的研究，笔者提出部分思考及建议。
一、去产能概述
1.去产能的基本含义
所谓去产能，即化解产能过剩，是指为了解决产品供过于求而引起产品恶性竞争的不利局面，寻求对生产设备及产品进行转型和升级的方法。我们现在所说的去产能实际上是当前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一部分，也可以说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中之重。
2.去产能提出的背景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始终保持高速增长态势，特别是进入21世纪，我国工业化开始进入中期向后期过渡阶段，经济高速增长，房地产、重化工业等行业快速发展。在这样的市场背景下，煤炭、钢铁、电解铝、水泥和平板玻璃等产业持续景气，企业基建投资连创新高，生产能力不断提高。
图1 2008年～2014年中国六大行业的产能利用率
但随着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国际市场持续低迷，国内需求增速趋缓，我国部分产业供过于求矛盾日益凸显，传统制造业产能普遍过剩，特别是钢铁、水泥、电解铝等高消耗、高排放行业尤为突出(见图1)。2009年，为拉动内需应对外部市场危机，政府推出了四万亿投资计划和十一大产业振兴计划等经济刺激政策。这些政策虽然对保增长起到了积极作用，但对产能过剩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导致了一些本已过剩的行业进一步产能过剩。到2012年年底，我国钢铁、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船舶产能利用率已明显低于国际通常水平，企业利润大幅下滑，经营陷入困境(见图2)。不仅如此，这些产能严重过剩行业仍有一批在建、拟建项目，产能过剩呈加剧之势。如不及时采取措施加以化解，则势必会加剧市场恶性竞争，造成行业亏损面扩大、企业职工失业、银行不良资产增加、能源资源瓶颈加剧、生态环境恶化等问题，直接危及产业健康发展，甚至影响到民生改善和社会稳定大局。
图2 我国钢铁行业盈利连下三个台阶
201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以后，中央领导就此10多次作出批示，分管中央领导多次召开会议研究化解产能严重过剩问题，并随后于2013年出台了《国务院关于化解产能严重过剩矛盾的指导意见》，变以往的“制止”“抑制”过剩产能为“化解”过剩产能，把化解产能过剩矛盾与调结构、转方式结合起来，“更加突出发挥地方政府在遏制产能严重过剩行业盲目扩张的作用，更加依靠市场力量调整和优化存量，更加突出建立和完善以市场为主导的化解产能过剩矛盾长效机制”。
2018年，将要过去。对于2019年，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一句预测，那就是2019年肯定会比2018年好过，这一点，大家不要用惯性思维或者大众思维去思考股市，就像很多人在2017年底以为2018年会好过一样，大家也不要觉得2019年会像2018年一样继续难过。
二、去产能的相关政策
打糖实际上就是麦芽糖，听说是用大米和麦芽熬制而成的。熬好的打糖被融化后凝固成一大块整体的圆形或方形，出售时根据顾客的需要用钢钎刀和小锤子敲下大小不一的一块来。买打糖的基本都是孩子，因此售价也总是1角至5角钱一小块居多。卖打糖的货郎们有时候也兼收废品，让孩子们拿家里的废品如牙膏皮、废塑料、鸡毛鸭毛或者是破铜烂铁，去折换一块小小的打糖。
1.明确了去产能工作的主要任务
一是坚决遏制产能盲目扩张，严禁建设新增产能项目，分类妥善处理在建违规项目。二是清理整顿建成违规产能，加强规范管理。三是淘汰和退出落后产能，引导产能有序退出。四是调整优化产业结构，推进企业兼并重组，优化产业空间布局。五是努力开拓国内市场需求，着力改善需求结构。六是积极拓展对外发展空间，巩固扩大国际市场，扩大对外投资合作。七是增强企业创新驱动发展动力，突破核心关键技术，加强企业管理创新。八是建立长效机制，创新政府管理，营造公平环境，完善市场机制。
在当前财政分权体制下，地方政府承担着稳增长的重压。作为纳税大户的过剩产能行业，地方政府在政绩考核指标的压力下主动削减产能的动力不足，导致部分省份在执行化解过剩产业政策的过程中往往缺乏主动性，产能越减越多。比如钢铁、煤炭行业，部分省份曲解化解产能政策，认为产能落后是由于企业生产线规模不达标、人员素质不高、生产不集中所致，通过扩大产能实现规模效益，致使部分地方政府因为提供贷款担保而成为去产能企业的隐形股东；部分区域在执行“等量置换”或者“减量置换”政策时，通过不法手段蒙混过关，导致该置换的产能没有被替换，反而越减越多；部分区域的煤炭企业通过兼并重组，有效减少了企业数量，但并未去除落后产能，反而通过负债筹资，对矿井进行技术改造，提升了矿井生产能力，如果政策要求对被兼并重组的矿井进行停产关闭，反而加大兼并重组主体的债务负担，对本来具有优势的企业发展造成不利影响。
2.提出了去产能工作的具体措施
通过研究美日欧等市场经济发达国家(地区)的去产能政策可以看到，国外化解过剩产能的途径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政府不直接介入，由企业注销、终止、破产及资本退出等市场化退出机制自动调节产能过剩的状况；另一类是政府在某些特定行业产能过剩时进行直接干预，利用财政、税收、金融、产业政策等，通过实施回购、推动兼并重组、扩大消费、限产、促进产能海外转移、淘汰落后产能等手段，化解产能过剩问题。对比国内去产能行业的现状，结合国家财税体制和政策变革，在借鉴国外经验的基础上，本研究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三、去产能工作的成效
1.总体成效
2017年3月5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2016年，以钢铁、煤炭行业为重点去产能。2016年，全年退出钢铁产能超过6500万吨、煤炭产能超过2.9亿吨，超额完成年度目标任务，分流职工得到较好安置。2018年1月22日，国家发改委在宏观经济运行会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2017年钢铁、煤炭、煤电行业去产能工作取得了新的进展和成效，2017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确定的煤炭行业1.5亿吨以上、钢铁行业5000万吨左右、煤电行业5000万千瓦的年度目标任务，均已超额完成。根据2018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包括去产能等36项指标任务全部圆满完成，在去产能方面，压减钢铁产能3500万吨以上、退出落后煤炭产能2.7亿吨，关停不达标煤电机组800万千瓦以上，并提前完成了“十三五”目标任务。去产能推动钢铁、煤炭、煤电等行业供求关系显著改善，企业效率持续向好。
2.煤炭与钢铁行业重点行业情况
(1)煤炭方面。原煤产量持续下降，价格明显上涨。2016年～2018年，全年原煤产量分别为34.1亿吨、34.45万吨、35.5万吨，比2013年最高原煤产量39.7亿吨降幅均在10%以上，三年累计去产能超过7.1亿吨。受煤炭去产能政策影响，供需日趋平衡，2016 年～2018年，在释放先进产能，运力逐步回升，煤炭生产和消费企业签署战略合作意向，制定“长协价”等多重因素的作用下，煤炭价格逐步稳定。以秦皇岛港5500大卡煤炭为例，2016年三季度以来，价格基本维持560～600元/吨，去产能政策效果明显。
图3 2016年～2018年环渤海5500大卡动力煤价格趋势图
政府现阶段出台的去产能相关政策已明确指出：“要落实有保有控的金融政策，对产能严重过剩行业实施有针对性的信贷指导政策，加强和改进信贷管理。鼓励商业银行按照风险可控和商业可持续原则，加大对产能严重过剩行业企业兼并重组整合过剩产能、转型转产、产品结构调整、技术改造和向境外转移产能、开拓市场的信贷支持。”但在实际操作中，产能过剩行业普遍由于建设周期长、投资规模大形成大量借款，行业形势的整体下滑侵蚀了经营现金流，重复的借新还旧使负债规模越来越大，导致信用评级下调，企业资金链异常紧张。作为最大的债权人，银行由于担心去产能会使银行贷款变成坏账，导致不良资产上升进而侵蚀利润。在政策执行过程中，往往采取“一刀切”的办法，对过剩行业的信贷支持一律收紧，致使行业内有良好市场前景的项目和产品因为融资问题而无法持续经营，严重制约了去产能的步伐。
采用SPSS 22.0软件对数据进行分析处理，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n，%）表示，采用χ2检验，以P＜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四、去产能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1.政策界定不清导致执行难度加大
国务院及各部委出台的相关政策虽然明确了去产能工作的总体要求、基本原则、主要目标和主要任务，并要求根据行业特点分业实施去产能政策，但地方政府在制定相应的配套政策时往往立足于地方，制定有利于自身区域发展的各项配套政策，导致地方保护主义频现。比如煤炭行业，产能过剩的根源是产业门槛低、行业分散，造成市场无序竞争、产能严重过剩，当煤炭市场价格出现下跌时，不能打破同业竞争形成利益共同体，难以通过限制产能维持产品价格。同样，部分政策在化解产能的周期末端存在滞后现象，有的行业前几年因为技术水平低下，难以形成较高的淘汰标准，但在近几年通过技术创新，起初纳入统计的产能已经不属于落后产能，所以在执行过程中导致可淘汰的产能有限。
2.部分省份政策执行不力导致产能越减越多
青少年特发性脊柱侧凸（AIS）是最常见的脊柱畸形，其病因未明［1］。椎旁肌的不平衡在AIS的发生和进展中具有重要作用［2］。有文献报道，AIS患者两侧椎旁肌的肌电活动和肌纤维类型存在差异，且与患者的侧凸角度进展相关［3］。本研究组前期通过影像学测量发现，AIS患者两侧椎旁肌的肌容积和脂肪浸润率不对称［4］。另有研究显示，AIS患者两侧椎旁肌褪黑素受体和转化生长因子-β信号通路相关分子表达不对称，但对于上述椎旁肌的复杂改变的分子机制仍鲜有报道［5-6］。
3.融资渠道不畅导致资金使用困难
(2)钢铁方面。2016年～2018年超额完成去产能目标任务，累计去产能超过1.5亿吨。此外，2017年还全面出清了1.4亿吨长期扰乱市场秩序的地条钢。在一系列政策引导下，我国钢铁企业生产经营预期向好，钢材价格合理回归，化解钢铁过剩产能政策效应显现。2016年，钢铁协会会员企业实现利润总额超过300亿元，与2015年亏损近800亿元相比，实现了1100亿元进步，行业完成扭亏为盈。2018年随着国家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深入推进，钢铁行业去产能取得了显著成效。2018年全行业生铁、钢和钢材产量分别为7.71亿吨、9.28亿吨和11.06亿吨，同比分别增加3.0%、6.6%和8.5%，钢铁业基本达到了产需平衡。综合价格指数处于历史高位，年平均115.8点，同比增长7.6%；主营收入7.65万亿元，增长13.8%；实现利润4704亿元，增长39.3%。钢铁协会会员企业主营收入4.11万亿元，增长13.04%；实现利润2863亿元，增长41.1%。得益于去产能政策，钢铁行业盈利状况明显改善。
继《国务院关于化解产能严重过剩矛盾的指导意见》出台之后，《国务院关于钢铁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的意见》《国务院关于煤炭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的意见》《国土资源部关于支持钢铁煤炭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的意见》《关于在化解钢铁煤炭行业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过程中做好职工安置工作的意见》《国家安全监管总局国家煤矿安监局关于支持钢铁煤炭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的意见》《关于支持钢铁煤炭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的意见》《质检总局关于化解钢铁行业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的意见》《中国人民银行 银监会 证监会保监会关于支持钢铁煤炭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现脱困发展的意见》《财政部<关于印发工业企业结构调整专项奖补资金管理办法>的通知》等文件陆续出台。
4.人员结构复杂导致职工安置进展缓慢
2017年3月，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国家发展改革委等五部门联合下发了《关于做好2017年化解钢铁煤炭行业过剩产能中职工安置工作的通知》，对做好去产能企业职工安置工作做出了详细的规定，但在执行过程中遇到了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一是由于去产能行业涉及钢铁、煤炭、玻璃、船舶等劳动密集型大型中央企业和地方国有企业，行业所需要的技术水平不高、操作简单，承担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基层职工素质普遍不高，社会上能够提供基础劳动的岗位不足，职工集中下岗再就业困难，即使提供转岗培训仍无法满足上岗企业需要；二是去产能奖补资金尚未拨付前，企业已经因为化解过剩产能安置了部分职工，当时因为资金紧张尚未支付经济补偿金，该部分资金是否能用专项奖补资金支付没有明确的政策解释；三是因为社保属地管理，虽属于企业职工，但由于社保转移等原因导致社保资料缺失，存在未缴纳、欠缴社会保险等情况，企业因为去产能而与该部分职工解除劳动关系，是否应该用专项奖补资金予以支付经济补偿金同样缺乏明确的政策解释。
5.去产能不良资产处置引发一系列问题
对于年轻人而言，他们处于事业家庭上升期，物质奖励与精神鼓励都很重要，应当着重精神层面的激励，但也不能忽略了物质激励。资历越老的员工更需要物质激励，他们的事业巅峰期基本上已经过去，因此更多地注重在物质层面的横向与纵向公平。特别是对于党政办、党建站的青年干部，他们可以直接与乡镇一把手进行沟通而获得更多的锻炼机会，精神层面的满足感较强，但是“秘书式”的工作也会让他们感到枯燥，频繁的加班状态也会使得他们筋疲力尽，给予一定的物质激励会使他们更有工作动力。
(2)资产损失一次性处置问题。2017年初，根据《财政部关于印发〈规范“三去一降一补”有关业务的会计处理规定〉的通知》(财会〔2016〕 17 号)等文件精神，多家涉及去产能的企业一次性计提资产减值准备，导致上市公司业绩大幅缩水，有的本已盈利的公司因为计提减值陷入巨亏而带上ST的帽子，使本来融资能力已非常有限的企业被下调信用评级，资金链顿时面临崩溃，不仅影响了企业正常的生产经营，也阻碍去产能的进程。
五、对当前去产能工作的政策建议
一是加强宏观调控和市场监管，严禁建设产能严重过剩行业新增产能项目。二是更加注重运用市场机制、经济手段、法治办法来化解产能过剩。三是要加大政策力度引导产能主动退出。四是营造良好的市场氛围。五是以钢铁、煤炭等行业为重点对地方和企业化解产能过剩进行奖补。
1.积极推进财税体制和政绩考核体系的改革
1994年的财政分权体制改革的目的在于强化中央的宏观调控职能，充分调动地方的生产积极性，实现公平税负、平等竞争。但在经济体制改革进一步完善的过程中，其弊端也不断涌现，地方政府对经济的深度参与，限制了企业作为市场经济主体参与市场竞争和资源分配调节的作用，忽视了社会经济的平衡发展和产业的结构趋同。因此，要保持我国经济持续稳定发展，破解去产能难题，就需要进一步完善财政分权体制。一是筑牢财政分权体制的法律基础。进一步完善财政分配体制改革、税收制度改革、金融制度改革和土地制度改革，降低地方政府为扩大税收而过度刺激投资的积极性，筑牢财政分权体制的法律基础。二是划定权力界限，明确地方政府管理权限。杜绝地方政府滥用权力和“权利创造”行为，保证产业结构趋于合理。三是清理税收优惠政策，建立以行业优惠为主、地区优惠为辅的税收优惠体系，控制因地区间同质化竞争产生的过剩问题。四是完善政绩考核体系。打破唯GDP论政绩的行为，消除或削弱GDP在地方政府考核中的比例，重新设计对地方政府的激励和考核机制，引导地方财政资金更多地投向民生领域，促进地区社会经济平衡发展，真正建设公共服务型政府，奠定财政分权体制的经济基础。
(1)统借统还的债务分割问题。大部分去产能企业集团采用统借统还或担保贷款的融资模式，下属企业基本没有或较少直接对金融机构负债，在处置去产能涉及的不良资产时会出现破掉资产破不掉债务的情况，造成企业集团资产负债率大幅上升的问题。虽然国务院11部委联合下发的《关于进一步做好“僵尸企业”及去产能企业债务处置工作的通知》(发改财金〔2018〕1756号)规定，“清分‘僵尸企业’和去产能企业统借债务并纳入直接债务处置。允许相关企业和债权人根据借款合同约定、‘僵尸企业’和去产能企业资产或营业收入在企业集团中的占比、所去产能在企业集团总产能中的占比等情况自主协商一致后从企业集团的统借债务中清分出实际用于‘僵尸企业’及去产能企业的债务，清分后的统借债务可纳入‘僵尸企业’和去产能企业的直接债务中一同处置”。但是由于1756号文件属于指导性文件，在实际操作中，涉及如何确定清分统借债务的时间节点，如何将清分到“僵尸企业”和去产能企业的统借债务再进一步分摊到提供统借债务的金融机构,如何对金融机构进行政策补贴及免责等，对于这些问题还需要出台实施细则，进一步明确界定。目前由于缺乏相关细则，导致金融机构参与积极性不高，统借债务处置工作推动遇到障碍，没有取得实质性突破和进展。
窗外的灯火点缀星空，虫鸣伴着鸟啼，一声接着一声，你望着窗外，眼中满是向往，无垠的星空吞噬了你的目光，而我正望着你，一如你望着星空。（137****2633）
2.加强财政引导，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
去产能应充分发挥市场配置的基础性作用，在市场失灵时，再赋之以“有形之手”完善宏观调控职能，同时，强化财政的激励和保障职能，最大限度地削弱体制性因素对去产能的影响。一是创新政府干预方式。地方政府通过对市场、投资和法律环境的改善，对企业的投资行为产生积极影响，通过政策引导和平台搭建，鼓励社会资本流入新兴产业、高新技术产业和新能源行业，增强企业淘汰落后产能和技术的积极性，从根本上缓解我国部分行业产能过剩的局面。二是通过财政补贴减少企业损失。发挥财政的激励作用，对主动淘汰落后产能的企业给予相应的财税支持和奖励；对企业转型发展的业务通过减免税政策进行精准扶持引导；对涉及跨区域兼并重组的企业，兼并重组后，在一定年限内分区域按比例分割纳税，加大企业原籍地税收分割比重，解除去产能企业和地方政府的后顾之忧。
3.实施分业施策，强化市场监管
一是要根据行业特点实施不同的化解产能政策。对于钢铁、煤炭等绝对过剩行业，要坚决把住源头，严把审批关口，提高门槛，淘汰落后，强化兼并重组，减少无序竞争；对于玻璃、造船等结构性过剩行业，要通过技术创新加快产品结构升级，集中力量研发高端产品。二是优化兼并重组环境，消除区域壁垒。消除企业间跨地区、跨所有制兼并重组的制度障碍，强化财政保障机制，鼓励产能过剩行业企业开展兼并重组，提高产能过剩行业企业内部调整和化解产能过剩的积极性和能力。三是对已被淘汰的落后产能，必须注销相关企业的生产许可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快消除设备的生产能力，严厉打击无证生产等违法行为，防止已被淘汰的落后产能死灰复燃。
4.加强财政、金融对去产能工作的扶持力度
一是差异化管理中央奖补资金，提高资金使用效率。在奖补资金使用过程中，建议针对过剩行业的特征和企业的发展状况，差异化安排财政专项资金。对于濒临破产的企业，要强化社会保障接续和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安排；对于仍有发展潜力的企业，强化稳岗补贴制度安排。二是允许地方发行长期债券。在资产处置上，除中央专项基金外，允许地方政府设立过剩行业减产转型基金，资金来源于发行长期专项债券，按相关省直辖市自治区减产规模确定债券发行额度，由省级政府发债并偿还，中央政府给予贴息补助。在基金使用上，赋予地方政府更大的自主权和创新空间。三是强化金融政策扶持。对于“统借统贷”债务问题，首先，加大债务协调解决力度，可以由政府设立专门机构负责牵头组织协调，建立起企业和债权银行高效联动的工作机制，使政府、银行、企业尽快协商去产能企业统借债务处置的有关问题，形成共识，化解企业债务压力。其次，对统借债务如何分摊到金融机构等问题，可以以统借债务形成时的各家金融机构融资余额占比为基准，将集团投入到去产能和“僵尸企业”的统借债务进行分割，分摊到各家金融机构。分割分摊后后采用债务豁免、减免利息、延长期限等方式进行债务重组。再次，可以通过现有或新设资产管理公司，帮助银行剥离产能过剩企业的不良资产，通过基础打包证券化化解银行金融风险，或者依托具有金融牌照的平台公司向金融机构购买债权集中处理。鼓励银行对地方政府已确定的化解产能龙头和试点企业进行直接融资，调整银行的风控政策，降低对龙头、试点企业的融资限制，参与专项贷款的使用监督，降低银行不良贷款比率。最后，允许去产能企业在以后若干年内逐步计提资产减值准备。这样既保证了企业经营成本均衡，又维持了正常的经营业绩，使企业能保持持续的融资功能。同时，信用评价机构和融资机构应充分考虑到一次性计提资产减值对经营业绩的负面影响，消除对这些企业的融资限制，恢复正常的信贷渠道，助力去产能工作健康稳步推进。
5.帮助支持企业妥善安置去产能分流人员
在人员安置上，严格执行国家五部委下发的《关于做好2017年化解钢铁煤炭行业过剩产能中职工安置工作的通知》，同时做好以下几个方面工作：一是从“去产能”财政专项资金中划出固定比例予以定向安排。对“去产能”安置职工过程中完成较好的企业进行资金奖励；对承接再就业员工的企业给予相应的资金奖励和政策倾斜；扶持相关企业搭建再就业服务平台，定向安置去产能企业的再就业员工。二是规范并壮大过剩产能交易市场，设置优惠的财税政策引导去产能企业积极参与指标交易，与交易企业签订合作协议，协商职工安置和资金支出相关事宜，在行业内部解决去产能问题。三是配合国有企业改革，将从债务重组中退出的国有资本充实到社保资金账户，稳定和适度增加失业人员的社保资金供给。四是建立去产能行业的产业财政保障机制。设立针对淘汰产业的财政保障基金，重点解决淘汰产业在安置职工和企业社保方面的具体问题，减轻去产能企业的人员负担，使产能过剩行业顺利甩掉包袱，轻装前进。
6.加快实施走出去战略，推进国际产能合作
创新体制，提供国家支持。依托国家“一带一路”建设和亚投行等国际组织，创新金融管理政策，尝试利用国家信誉设立产业基金、保险基金，引进国际合作机构投资海外项目，解决过剩行业走出去的后顾之忧。与此同时，政府应对参与国际合作的产能过剩行业制定税收优惠政策，简化对外投资审批程序，规范引导国内具有创新意识的企业和人才参与国际产能合作。
PI and VD can reflect whether the pulse pulsation is strong or not,and show the pulse strength.RI indicates the smoothness of the pulse.However,the pulsating force and fluidity of pulsations are also affected by factors such as blood flow velocity,vessel tenderness and anatomical locatio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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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F124
文献识别码： A
文章编号： 2096-3157(2019)30-0134-04
作者简介：
刘伟权，供职于郑州煤炭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高级会计师。
标签：去产能论文; 问题论文; 建议论文; 郑州煤炭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