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研究
吴崇伯,单 苏
(厦门大学 南洋研究院,福建 厦门 361005)
[摘要] 产业是国家经济发展的根基,不同国家不同产业的发展路径是不一样的。根据政府实施的产业政策,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过程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重点鼓励劳动密集型工业发展阶段、大力促进资金技术密集型工业发展阶段以及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阶段。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不断增加,中国资本的流入能够为马来西亚的产业结构转型提供良好的基础设施环境和有利的融资环境,完善制造业的产业链条,促进合作产业向产业链的中高端方向发展,此外还能促进马来西亚的主导产业升级。中国应该吸取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过程中的教训,提防过早地去工业化,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增强民间资本的活力,促进金融市场的发展。
[关键词] 结构转型;产业政策;投资合作
一、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的背景
在开放经济下,一国调整产业结构时通常会向其他国家转移本国的落后产业,从而集中国内有限的资源发展新兴产业。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纷纷调整本国的产业结构,形成了向发展中国家转移落后产业的浪潮,一些亚洲国家借助这次产业转移浪潮调整本国产业结构,实现了经济快速发展。马来西亚为改变本国单一落后的产业结构,抓住这次机遇,制定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发展工业,成功地从农业国变为工业国。但马来西亚在工业化过程中存在地区发展不平衡,生态破坏等问题,总体发展效益低下,因此马来西亚开始大力度鼓励资金密集型产业的发展,提高发展的效益。
采取儿童依从性评分量表评估接种儿童的依从性,评估内容主要为接种儿童的配合情况、哭闹程度等,量表总分为100分,得分越高则依从性越高。采取问卷形式评估家长的护理满意情况,行百分制,评分越高则护理满意度越高。
20世纪80年代恰逢日本和亚洲四小龙加大对东盟国家的投资,马来西亚再一次抓住机会,促进了本国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的发展。但马来西亚经济发展严重依赖外资和国际市场,使得亚洲金融危机对马来西亚经济发展的打击尤为严重,造成投资出口急速萎缩,经济增长暴跌。此后马来西亚政府开始整顿本国工业,大力发展机械制造业,努力搭建完备的工业体系。整顿金融市场,降低存贷利率,减轻工业企业的负担。砍掉大批资不抵债的劳动密集型企业,裁减国际需求低的轻纺工业,淘汰附加值低的、以加工组装为主的电子工业,重点发展资金技术密集型工业。但马来西亚严重依赖外资造成的本国科技创新能力低下,技术人才缺乏,使得资金技术密集型工业发展缓慢。再加上在全球经济转型阶段,服务业被认为是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很多国家在参与国际竞争的过程中都把服务业作为战略性产业进行投资,马来西亚政府也开始加大对服务业的重视。2008年金融危机后发达国家纷纷施行“再工业化战略”重视第二产业的发展,马来西亚也提出“超越制造业”的发展模式,把工业4.0纳入经济转型蓝图,努力实现自动化。如今马来西亚已经从产业结构单一、经济发展落后的农业国,发展成为一个多元经济齐头并进的经济体。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产业结构转型已经不再是一个国家内部的重点问题,而是整个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问题。中国和马来西亚地理位置临近,经贸往来密切,合作潜力巨大,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马来西亚的产业结构转型,而马来西亚的产业结构转型也会影响中国的产业结构以及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结构,因此研究马来西亚的产业结构转型对中国的产业结构转型和经济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一方面能够让两国从中吸取经验教训,在未来的产业结构转型过程中少走弯路,另一方面也能够为中国企业对马来西亚开展投资活动提供参考,实现两国的优势互补,更好地促进两国经济的共同发展。
二、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进程
(一)鼓励劳动密集型工业发展阶段
1.第一阶段1957—1967年:进口替代工业化战略
独立初期的马来西亚经济落后,人民生活水平不高,支柱产业还是以农业为主,工业发展落后,商贸企业以小型家庭为主,少数几个大公司都是外资企业。马来西亚政府为了改变这种单一落后的经济结构,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中提出要促进经济朝多元化方向发展,在继续发展本国农业的同时,促进新兴工业的发展,并实施优先发展劳动密集型工业的进口替代工业化战略。1958年马来西亚政府颁布《先驱工业法令》利用关税对本国的耐用消费品工业进行保护,对非耐用消费品工业和资本品则给予税收、价格等方面的优惠,保护国内幼稚工业的同时吸引外国投资。1965年颁布的《新兴工业法案》鼓励外国和本国资本投资到资本集约型产业,这一时期主要是投资符合本国市场需求却还没建立或发展程度较低的工业,主要集中在缝纫机、汽车装配、食品加工、洗涤产品① 汪慕恒.潮起潮落:马来西亚的外商投资[J].东南亚研究,1994(2):10-12. 等新兴工业领域。再加上这一时期政府对工业发展采取不干预政策,使得国内工业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发展。
进口替代工业化战略极大地促进了马来西亚经济的增长,1957—1967年间马来西亚的平均实际GDP增长率超过6%。截至1968年底,国外资本已经投资了140多家新型工业企业,投资额已经达到了2.6亿林吉特。进口替代战略大大减轻了国内市场对进口工业品的依赖,到20世纪70年代初期将近90%的日用消费品都是在国内生产的。但是国内市场很容易达到饱和,工业部门不能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因此这一时期产业结构的变化并不大,截至1967年底制造业占GDP比重为11.68%,占出口的比重仅为3.85%,1957到1968年期间制造业的就业人数比重也仅仅上升了3%① 丁来强.论马来西亚工业化战略及对中国的启示[D].济南:山东师范大学,2000. ,由图1可以看出截至1967年年底第二产业占GDP比重不仅低于第三产业,还低于第一产业,国家发展依靠的还是非工业经济。
图1 马来西亚1960—1967年三大产业占GDP的比重
资料来源: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编制。
2.第二阶段1968—1979年:出口导向工业化战略
个人理财的专业人才主要从事理财中介机构(理财公司、理财媒体等)和金融机构(包括银行、证券、保险、信托、基金等),同时也能从事企事业单位财务工作。因此,具备专业性、实操性、复合型的人才,才能胜任日益变化的金融工作。[5]
进口替代发展战略虽然使得国内工业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发展,但由于马来西亚贫富差距大,人均消费能力低,国内市场很快达到了饱和,不能再进一步促进本国工业的发展。再加上这一时期马来西亚政府资金紧缺,工业技术水平低,马来西亚政府开始施行以外需为主的出口导向型工业化战略。1969年推出《新工业发展战略》要求加强对年轻人的工业技能培训,为提高就业率鼓励劳动密集型工业的发展。同年马来西亚爆发了较大规模的种族暴乱,新总理上任并于1970年提出了以提高马来人收入,实现民族经济均衡发展,解决民族矛盾为目的的“新经济政策”。新经济政策虽然以实现种族之间的经济公平为目标,但在施行过程中为了促进就业成立了数目众多的重工业公营企业,促进了本国工业的发展。1971—1980年的第二、三个马来西亚计划也通过一系列税收和政策优惠引导内外资流向劳动密集型工业领域,主要发展以加工、装备制造和生产中间产品为主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这一时期恰逢日本、新加坡、韩国等发达国家向东南亚各国转移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和部分生产工序,马来西亚政府抓住这次机遇促进了纤维纺织、电子工业等劳动密集型产业和造船、钢铁、机械等重工业产业的发展。这一时期制造业和交通运输业是发展最快的两个部门。出口导向工业化战略创造了更多的就业岗位,极大地促进了制造业的发展。
1980—1990年正处于新经济政策的后十年,这一阶段产业发展的主要目标是发展耐用消费品工业以及资本货物制造工业。20世纪80年代马来西亚政府开始设立国有重工业公司及其附属公司,增加公营企业中重工业企业的数量以促进汽车、甲醇、水泥、钢铁等产业的发展。1981年的第四个马来西亚计划鼓励民间资本投资到重工业企业,促进边远地区和小规模工业企业的发展。20世纪80年代发达国家国内市场低迷,经济增长速度开始下滑,为摆脱经济困境发达国家利用扩大价格剪刀差的方式把危机转嫁给发展中国家,受此影响20世纪80年代中期马来西亚经济增长暴跌,政府为了扭转经济形势,减少对国际市场的依赖,加大力度鼓励资金密集型产业的发展。
这一阶段得益于马来西亚政府有效的经济政策、良好的国际环境、国际市场上橡胶和锡价格的上扬以及新石油的发现,马来西亚政府的财政收入大幅增加,为本国的工业发展提供了充足的资金和必要的技术设备支持,促进了工业与经济的迅猛发展。截至1979年底,制造业占GDP的比重已经由1967年的11.68%上升至20.60%,占出口的比重也由3.85%上升至17.48%,年均实际GDP增长率达到7.87%。从图2可以看出1979年第二产业占GDP的比重也超过了其他两大产业成为经济的主导产业。但是新经济政策是在对华人不公平的基础上实施的,打击了华人参与经济发展的积极性,导致华人对国内产业的投资锐减。在此期间建立的公营企业内部管理不当,贪污腐败严重,企业的效益低下,很多马来人仍然处于贫困中。马来西亚工业发展过程中也存在着地区偏向,全国工业化发展很不平衡,增长带来的好处大部分都给了西部,东部地区的工业发展被忽略。此外在工业化发展过程中马来西亚的生态平衡遭到了严重破坏,经济发展的总体效益不高。
图2 马来西亚1979年三大产业占GDP的比重
资料来源: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编制。
(二)促进资金技术密集型工业发展阶段
虚荣心是成长之大敌,如何培养孩子的爱好、满足孩子的兴趣,是所有家长都需要思考的问题,但在这件事情中,影视公司的问题更值得思考和重视。
1986年颁布了以发展制造业为主的《马来西亚的中长期工业基本计划的概要》,指出国内薄弱的技术基础将会是马来西亚未来经济发展的重大阻碍,并提出把食品加工、机械工程、石油化工、电子电器、木材加工、交通设备、有色金属、交通设备、钢铁等作为重点发展的工业部门。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发达国家开始把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的部分工序转移到发展中国家,借此机会马来西亚的资本密集型工业获得了发展所需的资金和技术,实现了较快的发展。这一时期的电子产业发展最为迅猛,汽车工业也从无到有地发展起来。
马来西亚政府实施的产业政策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发展过程中过于注重制成品出口而忽略了中间产品和生产设备制造业的发展,使得马来西亚工业发展的同时并不能带动上下游相关产业的发展,造成工业技术外溢不足,没有形成完整的产业链条。其次,马来西亚的工业产业发展过度依赖外资,不利于本国中小企业的发展,难以带动国内相关产业的发展,过度依赖外资也使得当地经济发展过热,造成资源浪费和环境破坏等问题。最后,公营企业内部管理混乱导致的效率低下、技术人才缺乏、国内各地区工业发展也很不平衡,使得这一时期国内工业的发展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后,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的经济有所好转,各国逐渐意识到高科技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会越来越大,发展中国家纷纷进行市场化改革,进行国际贸易,参与国际竞争,劳动密集型产品在世界市场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马来西亚国内由于劳动力短缺、工资上涨造成劳动密集型工业生产成本大幅提高,再加上工业技术水平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国内的基础设施条件也满足不了经济发展的需求,导致马来西亚的劳动密集型产品在世界市场上的竞争力越来越弱,产业结构转型面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因此,马来西亚政府继续加大力度促进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的发展。
1991年颁布的《1991—2000年的国家开发战略》和第六个马来西亚计划提出要加大研发投入,发展科学技术,增加本国技术在世界市场上的竞争力,鼓励外资投资到资本技术密集型工业领域。同时1992年及1995年改革税收政策,利用税收限制劳动密集型企业的发展。1996年的第二个工业发展蓝图① 马来西亚经济概况[J].化工文摘,2004(03):13. (1996—2000)和第七个马来西亚计划再次提出特别鼓励资金技术密集型产业的发展。这一时期亚太地区对石油产品的需求增加,外商投资也从电子电器工业转向石化、金属等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马来西亚的石化、天然气、汽车等资本密集型产业因此得到了进一步发展。1997年亚洲货币、金融危机使得马来西亚货币和股市暴跌、通胀压力明显增大、外资大量外流、利率不断升高、出口消费低迷,人民生活水平大大降低。此后马来西亚政府开始整顿本国工业,加快产业结构调整的步伐。大力发展机械制造业,努力搭建完备的工业体系。整顿金融市场,降低存贷利率,鼓励金融机构扶持工业企业,给予以生产和出口为主的制造业、服务业以优先贷款权,减轻工业企业的负担。砍掉大批资不抵债的劳动密集型企业,裁减国际需求低的轻纺工业,淘汰附加值低的、以加工组装为主的电子工业,重点发展资金技术密集型工业,如服装精加工产业,通过发展“多媒体超级走廊”实现电子工业的升级换代。
经过实施一系列促进经济复苏的改革措施,马来西亚经济于1998年底就停止了急剧下滑的趋势,工业生产开始恢复。1999年经济普遍回暖,整个出口工业增长达到12.8%② Central Bank of Malaysia.Bank Negara Malaysia Annual Report 2000 [R].http://www.bnm.gov.my/index.php?ch=en_publication&lang=en,2001. ,其中半导体工业和电子产品出口增长率达到21.2%,电缆电线出口增长14.6%。多媒体超级走廊项目吸引了大批外国企业,引进了大量先进技术,提高了马来西亚工业企业的技术水平。截至2000年制造业占GDP比重30.86%,占出口比重高达80.43%。由图3可知整个第二产业仍然是国民经济的主导产业,但是这一时期马来西亚的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尚未拥有核心技术,重要的机械设备还是要从发达国家进口,产品主要依靠加工组装,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路仍然困难重重。
(三)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阶段
2.对金融业的投资可以为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提供有利的融资环境
2001年马来西亚政府推出了《第3经济展望纲领》③ 廖小健.马来西亚:工业外贸衰退农业服务业增长[J].东南亚纵横,2002(2):28-31. 和第八个马来西亚计划,制定了进一步促进国内经济复苏,维持经济发展动力的未来十年经济发展规划。《第3经济展望纲领》把制造业、服务业和农业共同作为未来经济发展的动力,其中服务业中的旅游业是重点扶持行业,另外还要加大对研发和通信行业的资金投入。第八个马来西亚计划提出要加强科技基础设施建设,加快科技成果的转化速度,重点发展知识经济以迎接全球化的挑战。为此马来西亚政府专门成立了创业投资基金,提供税收优惠鼓励资讯通信行业的发展。同年为了促进金融业的发展,构建强大的金融体系防范金融风险,马来西亚央行颁布《金融领域基本计划》① 郭惠琳.马来西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分析和政策应对[D].厦门:厦门大学,2013. 。2005年推出大马资讯、通讯与多媒体服务策略,同年启动了国家生物技术政策,概述了发展生物工业的措施,这也是东盟第一个推出生物经济倡议的国家。2006年宣布第九个马来西亚计划的十大策略,指出要以发展知识经济为基础,改善公共服务,提高行政效率,不断加大对农业技术研发和教育领域的资金支持。
图3 马来西亚1997—2000年三大产业占GDP的比重
资料来源: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编制。
马来西亚十分重视人才和创新,不断加大对教育和科研的投入。马来西亚对人才和创新的重视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根据《2018年IMD世界人才报告》显示④ IMD.IMD World Talent Report 2018[R].https://www.imd.org/wcc/world-competitiveness-center-rankings/talent-rankings-2018/,2018. ,马来西亚人才竞争力在亚洲地区排名第3位,世界排名第22位。在《2018全球创新指数报告》⑤ Cornell University,INSEAD,WIPO.Global Innovation Index 2018 [R].https://www.wipo.int/publications/zh/details.jsp?id=4330,2018. 中,马来西亚位于全球第35位,报告指出马来西亚的优势在于高科技进口以及高科技出口,这证明了马来西亚政府政策对高科技投资者激励措施的有效性。马来西亚近几年也一直在致力于改革政府机构减少腐败,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2018年由透明国际公布的全球清廉指数排名⑥ 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R].https://www.transparency.de/cpi/cpi-2018/cpi-ranking-2018/,2019. ,马来西亚位于第61位。此外马来西亚还实行各种优惠的外资鼓励政策,不断健全本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严厉打击违法犯罪活动。
数字自由贸易区的成立让马来西亚销往中国的商品数量的增长速度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处于领先地位。马来西亚积极地推进物流、移动支付等行业的发展,并不断加强对相关行业人才的培训。2017年马来西亚数字经济为GDP贡献了2 471亿林吉特② Malaysian Investment Development Authority.Malaysia Investment Performance Report 2018 [R].http://www.mida.gov.my/home/8276/news/approved-investments-in-the-manufacturing-servicesprimary-sectors-chart-rm201.7-billion-in-2018/,2018. ,同比增长10.3%,占据国内生产总值的18.3%,预计到2020年数字经济为GDP的贡献将达到20%,其中2010—2017年间电子商务对马来西亚GDP的贡献保持了年均12.5%的增长速度。如今马来西亚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多元经济齐头并进的经济体,农业、工业、服务业多元化的收入来源以及逐步增加的内外需求会进一步推动马来西亚向发达经济体迈进。由图4可知2007年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超过第二产业成为经济的主导产业,并一直保持至2017年。2017年服务业增长6.2%,占GDP比重为54.4%,其中信息和通信行业增长最快,实现了8.4%的增长,其次是房地产、商业服务和食物饮品住宿行业实现了7.4%的增长,其余行业中批发零售和运输存储的增长率也超过了6%③ Central Bank of Malaysia.Bank Negara Malaysia Annual Report 2017[R].http://www.bnm.gov.my/index.php?ch=en_publication&pg=en_ar&ac=40&en,2018. 。在信息和通信行业中,电信服务的贡献是最大的,计算机程序设计是第二大贡献行业。截至2018年服务业的就业人数占总就业人数的比重已经达到了62%。但是2019年马来西亚在国外面临贸易限制不断增加、全球贸易走弱、大宗商品出口不振、外资疲软,在国内面临至少减少政府1万亿林吉特债务的目标,以及2019年对基础设施较低的投资预算都在拖累整体经济的增长,因此马来西亚财政部4.9%的经济增长目标很可能无法实现④ Ministry of Finance Malaysia.Fiscal Outlook and Federal Government Revenue Estimates 2019[R].http://www.treasury.gov.my/index.php/en/fiscal-economy/fiscal-outlook-and-federal-government-revenue-estimates-2019.html,2018. 。未来为了保持经济的持续发展,实现2020年迈入发达国家的目标,马来西亚将继续为国内外投资者提供有利的环境,建设服务型政府,鼓励企业采用先进技术提高自身的竞争力,鼓励数字经济和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为迎接工业4.0的到来培养具有高技术技能的劳动力。
与马来西亚对中国的投资相比,进入21世纪中国才开始对马来西亚进行投资,而且投资金额较少,2002年马来西亚对中国的投资已经达到26.98亿美元,而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截至2003年才突破1亿美元,2006年之后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开始加速,“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开始呈现出线性增长趋势,投资金额大幅增加。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主要集中在制造业、房地产、基础设施建设和金融领域。2013年中国各大知名房企纷纷进军马来西亚市场,加大对马来西亚房地产的投资力度。2016年中国首次成为马来西亚制造业领域的最大投资国,投资包括钢铁、非金属矿、太阳能等一系列高价值投资项目。从图5可以看出自2012年以来中国对马来西亚的直接投资开始大幅增加,投资存量不断增长已经达到49.14亿美元。在2017年整体投资下滑的情况下,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投资同比增长12.7%,近五年累计投资达807.3亿美元。对东盟投资141.19亿美元,同比增长37.4%,投资存量达890.12亿美元,其中对马来西亚投资17.22亿美元,位于东盟国家的第二位,投资存量达49.14亿美元,位于东盟国家的第八位。2017年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中的制造业、房地产业、建筑业以及第三产业中的金融行业。从投资存量来看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主要集中在制造业、批发零售业、建筑业、金融业和房地产业,其中制造业的投资存量达18.27亿美元。2018年马来西亚获批准的制造业外国投资项目达580亿林吉特① Malaysian Investment Development Authority.Malaysia Investment Performance Report 2018[R].http://www.mida.gov.my/home/8276/news/approved-investments-in-the-manufacturing-servicesprimary-sectors-chart-rm201.7-billion-in-2018/,2018. ,比2017年的210亿林吉特增长了一倍多,占制造业批准投资总额的66.4%,这些投资中69.5%都是用于开展新项目。服务业获批外国投资为165亿林吉特,初级产业获得外国投资60亿林吉特,占总投资的55.1%;其中中国参与获批准的制造业项目40个,比2017年增加一倍,投资总额增加3倍,2018年中国仍然是马来西亚制造业的最大外资来源国。
三、中国投资对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的影响
(一)马来西亚的投资环境
马来西亚地处东南亚中心位置,海上交通运输业发达,国内蕴藏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潜力巨大的国内市场。2010年以来马来西亚的年平均实际GDP增长率保持在5%以上。2017年马来西亚人均国民收入已经达到9 660美元,距离进入高收入国家差约2 427美元① 驻马来西亚经商参处.马来西亚人均收入 9 660美元[EB/OL].http://my.mofcom.gov.cn/article/sqfb/201804/20180402727219.shtml,2018. 。这意味着马来西亚人民的消费水平越来越高,市场规模越来越大,在世界经济论坛2018年的全球竞争力报告中,马来西亚位于全球第25位② World Economic Forum.The GlobalCompetitiveness Report 2018 [R].https://www.weforum.org/reports/the-global-competitveness-report-2018,2018. ,是发展中国家的第一名,其中市场规模位于全球第23位,宏观经济稳定性更是高居首位。马来西亚的基础设施也较为发达,据2018年全球竞争力报告显示马来西亚的基础设施条件位于全球第32位,其中列车服务效率位于第13位,港口服务效率位于第17位,航空运输服务效率位于第19位,马来西亚的基础设施状况可以很好地满足外国投资者的生产经营需求。据世界银行发布的《2019年营商环境报告:强化培训,促进改革》③ World Bank.Doing Business 2019[R].http://www.doingbusiness.org/en/reports/global-reports/doing-business-2019,2018. 显示,马来西亚的营商环境位于全球第15位,与去年相比上升了9位,说明马来西亚的营商环境也有了显著改善。
图4 马来西亚2000—2017年三大产业占GDP的比重
资料来源: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编
2008年的金融危机再次重创了马来西亚经济,马来西亚政府开始实施扩张的财政政策来振兴经济。发达国家也纷纷施行“再工业化战略”重视第二产业的发展,同时布局生物医疗、新能源、信息通信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以重新取得在世界市场的竞争优势。马来西亚的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受到了发达国家的挤压,传统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又受到了来自后发展中国家的竞争。因此马来西亚希望通过重点发展服务业来拉动本国经济的发展。2009年爆发了外资出逃潮,为了再次吸引外资提高国内服务业的竞争力,马来西亚开放了包括计算机、交通运输、体育娱乐等8大服务业,目的是将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提高到60%;2009年提出把传统制造业发展为创新、知识、科技型制造业即“超越制造业”发展模式,以此来提高人们收入并推动经济发展。2010年颁布《新经济模式方案》② 詹小颖.马来西亚“新经济模式”视角下中国企业 FDI产业选择探析[J].东南亚纵横,2015(5):11-15. 主要强调推动服务业的发展,清除制度障碍、实现市场公平竞争、培养高素质人才、加强知识基础设施建设、大力发展知识经济,以此推动本国经济结构转型升级。2012年启动生物技术转型计划,将工业向高附加值方向转变。2015年推出第十一个马来西亚计划重点确定了公共交通和基础设施建设规划,加大对基础设施领域的财政拨款,以创造更多的就业岗位,更好地服务各大产业的发展,同时提出促进职业技术教育的发展,提高劳动生产率。2017年马来西亚政府推出了《马来西亚生产力蓝图》计划和2050国家转型计划① 韦朝晖.马来西亚:2017 年回顾与 2018 年展望[J].东南亚纵横,2018(2):28-34. 指出要加大吸引外资的力度,引导外资投资到服务业、采矿业和制造业领域,并把工业4.0纳入经济转型蓝图,努力实现自动化,减少对外国工人的依赖。此外马来西亚政府还在2018年预算中专门拨出2.45亿林吉特用来升级智能制造设备。同年宣布2017年为“互联网经济年”,推出了世界上第二个数字自由贸易区,加快推动吉隆坡互联网城市建设,鼓励更多企业进入电商行业,发展数字经济。
当前世界经济黯淡,融资条件收紧,贸易紧张的局势继续加剧。根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2018年全球外国直接投资下滑19%,回到全球金融危机后的最低点。作为小型开放经济体的马来西亚受到外部经济的影响,面临着资本外流、货币贬值、股票市场调整和外汇储备损失的压力,但马来西亚的净外国直接投资仍为正值,国内多元化的经济也使外部经济不景气对马来西亚影响有所降低,因此世界银行预测2019年马来西亚经济增长将会达到4.7%,继续维持温和的增长趋势① World Bank.Global Economic Prospects Darkening Skies [R].http://www.worldbank.org/en/publication/global-economic-prospects,2019. 。马来西亚新政府上台后继续加大力度吸引外国投资,这些都为中国企业在马来西亚的投资提供了良好的政治经济环境,但马来西亚国内也存在种族矛盾、排华情绪、恐怖主义威胁、劳动力成本高和激烈的党派之争等问题。中国企业在对马来西亚进行投资之前应该全面而充分地了解马来西亚的社会、政治和经济环境,注意防范上述问题带来的投资风险。
(二)中国对马来西亚的投资合作现状
1992年的《城市防洪工程设计规范》提出在保护区人口数小于20万的条件下,山洪沟设计洪水重现期5年一遇~10年一遇;2010年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发生后,同年9月水利部组织召开了《城市防洪工程设计规范》有关山洪沟、泥石流沟设防标准研讨会,确定保护区人口小于20万,山洪沟治理设计标准为大于等于10年一遇,小于20年一遇,并将上述成果纳入新版《城市防洪工程设计规范》(GB/T 50805—2012)。 因此,建议重点山洪沟治理设防标准一般按10年一遇,对于遭受洪灾损失大、影响严重的山洪沟和位于关键防护部位的抗冲设施可适当提高治理标准,做到漫而不决,冲而不垮。
近年来,由于各个地区电网规模的不断壮大,无人值班站越来越多,调度人员对电网的监控都是通过调度自动化系统来实现。如果调度自动化系统因为某些原因瘫痪,则调度人员就失去了对整个电网运行状况的控制,这时只能通过派人到各个变电站现场进行值班监视。这样有两个弊端:一是由于变电站实行无人值班后很多电力公司都进行了减人增效,临时很难找到足够熟练的值班人员驻站值班。二是当派人到变电站值班时,由于各个变电站值班员只掌握本站的运行情况,对整个电网运行状况缺乏监控经验,当发生电网事故时,必然会浪费宝贵的事故处理时间,危害电网的安全,甚至造成电网解列事故。
图5 中国对马来西亚的直接投资 单位:万美元
(三)中国投资对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的影响
为了实现2020年迈入发达国家的宏愿,马来西亚一直在积极促进本国的产业结构转型,不断促进战略性新型产业的发展。国外直接投资一般可以对东道国产生技术溢出效应和资本供给效应来促进东道国产业结构的转型。目前中国已经成为马来西亚的最大外资来源国,马来西亚在本国2019年经济展望中也强调要更加重视和中国的双边关系② Ministry of Finance Malaysia.Economic Outlook 2019 [R].http://www.treasury.gov.my/index.php/fiskal-ekonomi/tinjauanekonomi-2019.html,2018. ,以后两国的经济联系会越来越密切。在马来西亚积极促进其产业结构转型的关键时期,中国投资对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的影响主要有以下六方面作用。
1.为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供良好的基础设施环境
马来西亚过度依赖外资,引进外资使得马来西亚的基础设施超负荷运转,已经无法满足本国经济发展的需求。因此马来西亚的第十一个五年计划提出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而中国企业投资和承包工程主要集中在基础设施建设领域,这将有利于为马来西亚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供良好的基础设施环境,从而实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推动马来西亚经济发展。
关羽的忠义一直以来被人们传诵。他去世以后,老百姓就在各地建庙供奉,称他为“商界保护神”“医药神”“战神”。历代朝廷也都对他进行褒封,如“关圣帝君”“武圣”等,与“文圣”的孔子齐名。千年以来,关帝庙香火不断,表现了人们对关羽的敬仰和崇拜之情。
马来西亚自1978年成为中等收入国家以来,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至今未成为高收入国家,这使得马来西亚的劳动力成本不断提高,对外资的依赖不断加深,严重束缚了马来西亚经济社会的发展。1997年遭到重创的马来西亚经济,虽然经过一系列宽松的货币、财政政策,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复和发展,但很快又因为国际市场低迷而重新陷入低谷,2001年马来西亚实际GDP增长率还不到1%。在全球经济转型阶段,服务业被认为是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很多国家在参与国际竞争的过程中都把服务业作为战略性产业进行投资,马来西亚政府也开始加大对服务业发展的鼓励力度。
金融业是中国在马来西亚的重点投资领域之一,近年来中国的金融科技发展迅速,中国对马来西亚金融业的投资可以促进其金融科技的发展,提高金融行业的效率。中国以寻找投资机会、提供投融资服务为目的成立的丝路基金有限责任公司、国内银行对马来西亚的投资以及与马来西亚银行的合作都能为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营造有利的融资环境,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
3.提高制造业的技术水平,完善制造业上下游的产业链条
马来西亚是东盟发展最快的国家之一,同时也是中国在亚洲地区很重要的贸易合作伙伴,自1974年建交以来两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政策沟通和经济往来。早在20世纪80年代马来西亚就开始对中国进行投资,投资主要集中在福建、广东等地区。1985年中国和马来西亚签订了《避免双重征税协定》,1988年两国还成立了经贸和科技联委会,1997年金融危机使得马来西亚对中国的投资开始下滑,进入21世纪以后开始有所好转,两国的经济往来不断加强,此后马来西亚对中国的投资金额不断增长。2002年两国成立了中马双边商业理事会,签订了10多个经贸合作协议,2004年双方就中马战略性合作达成共识,确立了战略性合作关系,2010年建成“中国—东盟自贸区”,中马两国的双边贸易因此获得了迅猛发展。2013年签署了《中马经贸合作五年规划》,并将两国关系提升为“全面战略伙伴关系”,进一步扩大了两国的经贸合作,2013年两国的货物贸易总额达到了近三十年的最高点。2015年马来西亚加入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2017年马来西亚总理参加“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签署了多个领域的双边合作文件,马来西亚成为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积极支持者。
中国制造业发展迅速,技术水平不断提高。中国的高铁技术、隧道技术、桥梁建设技术等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中国还拥有和电力、通信、轨道交通等产业相配套的装备制造业。中国对马来西亚制造业的投资不仅能为其提供技术,还可以弥补马来西亚装备制造业的不足,带动马来西亚上下游相关产业的共同发展。
种水稻的农民除了工资,还会把水稻偷运回家,吓得董事长事无巨细,买个扫帚都要自己签字,累不累呀?种经济作物的农民,把应该用到田间的农业投入品,减少用量,节省下来的产品用到自家地里,是摄像头能管得住的吗?几百亩的桃园,声称只收获了10万斤桃子,请问,那一颗树上才长几个桃子吗?否则那些桃子去哪儿了?是被农民自己卖了,还是被人摘了,或者是来不及采收,落地上了呢?大多数怀有农业情怀的人含泪离开,到底问题出在哪?
4.整合资源提高创新能力,促进合作产业从产业链低端向中高端延伸
以钢铁工业部门为例,马来西亚的钢铁产能不能满足国内其他产业对钢铁的需要且钢铁产品处于价值链的低端环节。中国是钢铁产能大国,两国的投资合作不仅能满足马来西亚对钢铁的需求,还能帮助马来西亚钢铁业的发展。同时两国加强技术交流和创新也能促进钢铁产业从产业链的低端向高端延伸,再由此带动上下游相关产业的发展,从而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秉承着为甲方高度负责的态度和对祖国石油事业的忠诚,李淑荣开始了科学而艰难的分析求证之路。李淑荣逐块观察分析了大量的岩心照片,搜集查阅有关书籍、论文,与甲方技术人员进行了长达一周的辩论性交流,最终形成了统一认识。看着因为忙碌奔波瘦了五六斤的李淑荣,甲方专家高高竖起大拇指。
在获取数据之后会对数据进行预处理,例如数据清洗、数据融合、数据分析等技术。其中数据的清洗尤为关键,在2014年我国召开的数据技术大会中,有学者提出了数据记录逻辑检测办法、大数据清洗过程优化等相关控制模型,增强了数据处理的效果与效率。但在数据清洗之后会进行数据的分析,会产生时效性的问题,由于数据清洗有时不会及时完成,从而对数据挖掘的效果产生不利影响。
5.通过投资新兴产业促进马来西亚主导产业的升级
马来西亚致力于转变本国的主导产业,大力促进具有高附加值的技术、资本、知识密集型产业的发展。中国同样也很重视技术创新和战略性前沿产业的发展,中国的生物产业、新兴信息产业的发展尤为迅速,这些产业的技术水平已经处于全球领先地位。两国通过钦州产业园和关丹产业园这两个重要的平台,在生物产业、信息技术产业等战略性新产业发展方面均有合作,两国的企业可以互相借鉴,通过合作创新提高两国在这些领域的综合竞争能力。中国民间企业对马来西亚的投资也促进了马来西亚新兴产业的发展,助力马来西亚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四、对中国产业结构转型的启示
中国和马来西亚都位于亚洲,同属于中等收入国家,两国具有相似的产业结构,在产业结构转型过程中遇见的阻碍也具有相似性。研究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过程,可以使中国的产业结构转型少走弯路,也能实现两国的优势互补,共同促进两国产业结构顺利转型。通过以上对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的分析,主要得出以下五点经验启示:
(一)重视实体经济,提防过早地去工业化
工业化能够提高生产力是发达国家经济持续增长,发展中国家赶上发达国家的关键。发展中国家过早地去工业化会让经济失去增长的动力。马来西亚在制造业从劳动密集型向资本技术密集型转型成功之前,就偏离了转型方向,开始鼓励第三产业的发展。因此失去了维持经济发展的动力,难以突破高收入水平线。近些年中国一直在积极鼓励第三产业的发展,使得国内劳动力大量向第三产业转移,这从长远来看并不利于中国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因此,重视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同时也要保护中国制造业的发展,加大对制造业的研发投入,开拓国际市场,努力向高端化方向发展,增强中国制造业的实力,培养其在全球市场上的竞争优势。
杨树扦插育苗中,由于春天地温比气温回升慢,会造成插穗在扦插后先出芽后生根的现象,先出芽会消耗插穗中的营养,但是这时插穗还没有生根,无法及时从土壤中给芽的生长提供水分及营养,影响扦插苗的树势。所以在营建青杨雄株采穗圃时选用前一年扦插平茬根桩作为母根来定植,平茬高度离地10-15cm为宜,有利于侧芽的萌蘖和直立生长。
(二)重视职业教育的发展,提高农村劳动力的综合素质
经济的发展离不开劳动力的转移,随着经济的发展农村劳动力会流向第二产业的劳动密集型产业部门,然后向第三产业的低端部门转移。但高端部门才是产业结构转型的目标和促进经济持续发展的动力。低素质劳动力满足不了高端部门的发展要求,就会阻碍产业结构转型,甚至会引发一系列社会问题。马来西亚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一直忽视本国职业教育的发展,技术人才缺乏严重拖慢了其产业结构转型的步伐。中国在当前的经济转型过程中也存在高端人才短缺、农村劳动力技能水平较低的问题,目前中国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兴产业、高端服务业、高端制造业正在蓬勃发展,培养高端人才,提高农村劳动力的技能水平,助力新兴产业快速发展已经成为当前经济发展的重中之重。
(三)加强自主创新能力的培养,重点鼓励民间创新
创新是经济发展的第一动力,技术创新是发展中国家实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关键。马来西亚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国内产业所需的核心技术和生产设备大都依靠进口,研发投入较少,长期以来缺少高端技术人才,科技创新能力一直得不到提高,极大地阻碍了马来西亚产业结构转型和经济发展的步伐。现阶段中国的产业结构转型正处于紧要关头,这一时期在重视引进国外先进技术的同时,也要加大对科研机构、高校等的研发投入,培养本国的科研人才,形成本国的科研力量。同时也要重视民间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政府应该加大对民间科技创新企业的资金、政策支持,鼓励科技创新型企业的发展。推动科研机构、高校创新和民间创新相融合,共同助力中国科技的发展。最终在自主创新能力提高的基础上,在政府政策的指引下顺利推动中国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
政治文献的话语研究有着长久蓬勃的生命力,而对《政府工作报告》这一特殊文献的研究有着重要的意义。本文试验性地采用多维度研究分析《政府工作报告》,在方法上充实了前人对政治文献语言特点的研究。因为篇幅有限,未能详细剖析全部语言特征的差异,也未全面比较与各个参照体裁的差异,且样本的选择也只局限在单篇样本的考察。未来的研究中,笔者将致力于扩充语料,从单篇个案分析扩大至历时性研究,揭示某一特定政治文献跨时期的文体嬗变,以及不同政治文献文体的内部变异研究。
(四)减少对外资的依赖,增强民间资本的活力
马来西亚在经济发展的各个时期都很重视外资的作用,但外资在促进马来西亚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也使得马来西亚经济发展更易受到国外经济状况的影响。中国从“十二五”规划开始明确提出以扩大内需为主拉动经济增长,经过几年的努力,这一目标已经达成,消费对GDP的贡献已经超过投资。但在理论上并没有消费为主的增长模式优于投资为主的经济增长模式的依据。因此中国在重视消费的同时仍需重视民间投资的增长,尤其是目前全球经济不景气,外国直接投资不断下降的情况下,民间投资是中国产业结构能否顺利转型的重要因素,政府应该逐渐放开对民间投资的限制,采取更加具体的政策措施鼓励民间投资。
(五)促进金融市场的发展,助力中国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
金融市场的发展能够提高资本配置效率,引导新兴产业的发展,最终促进一国经济的发展。金融市场资金流向歧视,会迫使落后部门自发地进行转型升级,从而改变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马来西亚经济发展所取得的成就,与本国相对发达的金融市场是分不开的,发达的金融市场为马来西亚的经济发展提供了较高的储蓄率和投资率,提高了资金的配置效率。在不同的发展时期,金融市场利用自己的储蓄分配功能对马来西亚的产业结构调整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随着经济的发展,产业结构会向更高级的方向发展,建立完善的金融制度鼓励金融业的发展,有利于促进中国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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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F12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5609(2019)05-0056-13
[收稿日期] 2019-06-05
[作者简介] 吴崇伯(1962—),男,江西赣州人,厦门大学南洋研究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亚太经济财政与金融、东盟国家经济。E-mail:cbwu62@163.com;单苏(1993—),女,河南商丘人,厦门大学南洋研究院世界经济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东南亚经济。E-mail:2499179662@qq.com
[责任编辑:蒋椆媛]
[责任校对:雯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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