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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革是势在必行。教育改革是时代发展的要求, 社会上一切事物都在不断地发展中,教育也不例外,科技发展日新月异,改革开放又面临着新的形势,教育要为新的时代服务,就必须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进行改革。就我国中小学的现实情况来说,课程内容陈旧,教学形式单一,考试办法偏颇,学生负担过重和实践能力欠缺等问题的存在,也要求教育改革。只有改革,才能与时俱进,不断创新。
要改革,当然要引进和学习新的东西,但在学习新的东西时,又必须认真地总结历史的经验和教训,充分考虑我国的实际情况和承受能力,以科学的方法论来正确处理当前教改中出现的一些新问题,才能使改革稳步前进、少走弯路。现就这些问题谈些粗浅意见并尽力举例说明。
一、历史经验值得重视
历史经验,扩而言之,包括古代的和近代的。中国古代,在教育方面有着丰富的优秀历史遗产,为大家所公认,这里不去讲它。就近代来说,中国建立新型学校,主要是从外国学习来的,先是从日本学习德国的,后来又学习美国的,其中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教训,值得认真的回顾和科学的总结。现就课程与教学两个方面来谈些意见。
目前大家关注最多的是课程改革,因为它是关系到培养目标实现的根本问题。当前在课程改革方面,为突破旧的框架和建立新的体系,做了多方面的改革工作,矛头直指分科课程和课堂教学组织形式(以下简称教学形式),使过去曾经有过的分科与综合之争,教师讲授与学生自学之争,又重新提上了日程。分科利于教师系统讲授知识,综合利于增强学生自学能力。但是,哪些课程适于分科?哪些课程适于综合?要视学科的性质和学生的年龄特征以及教育的任务而定。一般说,在小学阶段,根据学生认识的特点适于多做综合;在中学、特别是高中,根据教育的任务要求分科,当然在分科中适当地增加一些综合的内容,以利于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也是必要的措施。我们说小学阶段适于多一些综合课程,也并非全部课程都能综合编排,如品德与生活课程、历史与社会等课程,采取了综合的编排是好的,但小学语文和数学课程还是要分科的,这些都应对具体问题作具体处置,不能一概而论。我们的观点是:取分科和综合二者之长,根据实际需要为我所用,不是撷取其一而排斥其它。
与课程设置密切相关的教学形式问题,班级授课制的课堂教学与活动教学之争,也是教育史上长期争论的问题,当前批判以班级授课制为基础的课堂教学形式又成为主导思潮,有人提出这种教学形式是产生于资本主义初期,为普及教育的需要而采用的一种教学形式,其刻板、机械已不适用于今日。这种教学形式确有许多缺点,在西方早就有人批判过,并企图否定过,但直至今日仍为世界各国的中小学所沿用,也证明了它还有其合理的因素存在,因为它是一种由个体教学转变为集体教学的有效教学形式,有其存在的价值,不能因为它是产生于资本主义初期而加以否定。如果能创造出一种把课堂教学与活动教学相结合的教学形式,从而把集体教学与个别教学结合起来,把教师的启发式的教与学生主动性的学结合起来,把知识再现型的教学与知识发现型的教学结合起来,把学生的接受性学习与探索性学习结合起来,不但教学生“学会”,而且教学生“会学”,则可能成为一种教学形式上的创新,事实上已有这方面的创造,应当认真地进行总结。
在活动教学思想的影响下,设计教学、道尔顿制等教学形式, 过去我们也曾实验过,但由于它终究不能代替课堂教学形式而停止实行,说明了活动教学形式也有其自身的局限性。下面我们例举刘佛年教授在《刘佛年学述》一书中一段话来作说明:
这里还得提一提楚怡小学的情况。楚怡小学是所很好的小学,有着革新的精神。它受当时美国教育家杜威来华讲学的影响,试行道尔顿制,片面强调学生自学,放松了打好知识基础的工作。在这所小学里,我可以自由地学习,得到不少进步。年长以后,才感到在小学阶段未能把读、写、算的基本技能的基础打扎实,这与道尔顿制有关。这也使我对美国的进步教育持保留的态度,甚至加以批判。[1]
刘老对道尔顿制这种实事求是的分析态度,正是我们进行教育改革、 特别是课程与教学改革应持的科学态度。为此,我们在批判传统的课程和教学形式时,必须认真地做一番科学分析工作,分清其中积极的与消极的因素,不能在泼洗澡水时连孩子也一起泼出去。另外,对杜威所倡导的活动教学和“从做中学”等教学形式和教学原则,也必须持科学分析的态度,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撷取其有用的因素为我所用。但不能用它来取代班级授课制的课堂教学,也不能在中小学中不分学科和年级实行全部综合课程。
关于上述二者的结合与创造运用,目前在我国的教育实验中, 已经有了不少成功的经验,在课程改革上,在坚持分科体系的同时,增加了不少综合内容;在教学改革中,在课堂教学与活动教学的结合上,不但有了活动课的开设,而且在课堂教学中也增加了不少活动教学的因素,使教师的指导与学生的自学很好地结合了起来,出现了生动活泼的教学局面。因此,在课程与教学改革方面,不仅有历史的经验教训可供借鉴,更有现实的实验成果可做参照。
二、现实情况必须考虑
我国是一个地域辽阔,人口众多,文化比较落后,各地区、 各民族的发展极不平衡的大国,这是我们考虑一切问题和制订所有政策的出发点。穷国办大教育,又面临着开放改革、面向世界的新形势,如何把邓小平同志提出的“三个面向”具体地体现在教育改革中,是使我国教育走向现代化必须认真考虑的大课题。
教育要现代化,是时代的要求,是中国复兴的大计。落后就要挨打和挨卡, 已为无数的历史和现实的事实所证明。要现代化就必须面向世界,向外国学习先进的科学和技术;要面向未来,就必须高瞻远瞩,迎头赶上,才能屹立于世界先进文化之林。现代化又是一个发展的历程,而且必然带有民族性的特点,为此,要面向世界,就不能不顾我国的国情,要面向未来,就不能不考虑我国的现实,因而在做一切教育决策时,必须认真考虑现实的需要与可能,才能做到实事求是,切实可行。
我国全国解放后的教育改革,曾有过许多成功的经验,也有过许多失败的教训,如马鞍形的教育发展,学校大炼钢铁,学生全部上山下乡劳动锻炼,都是脱离实际,好大喜功、违反教育规律的具体体现。下面我们再举一两个实例来作说明:
在解放初期的学制改革中,曾经考虑将小学从过去的四二分段(初小四年、 高小二年),改为五年一贯制(注:参见1951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学校系统图》。),认为这样既可以缩短小学的学习年限,又可以使劳动人民的子女(特别是农民子女)一入学即可以读完小学,避免过去四二分段时,大部分贫困学生只能读完初小四年即失学的问题。通过重点小学的实验,证明在五年内可以完成六年制小学的任务。但在后来普遍推广时,即遇到了教材、特别是教师的难题,因为原来教初小的教师很难胜任教完小的任务,结果推行不开,致使好的理想无法在现实中兑现,于是四二分段的六年制小学又行恢复,直到今天尚系一个争论未决的问题(这其中又增添小学升初中的择校的压力)。这个问题充分说明了可贵的理想,由于脱离中国的现实而无法执行。在经济和文化发展极端不平衡的中国,办一切事都不能不顾中国的现实,办教育也不能例外,主观的愿望不能代替客观的现实,“一刀切”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如前所述,就基础教育来说,哪些学科适于综合? 在学生学习的哪个阶段可以综合?在分科中可否增加一些综合的内容?等等,都是一些需要认真研讨的问题。但现在有的同志企图在中学(包括高中)编写出一套大综合的教材,以此来加强学科的联系,增强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其用心是好的,但不知在编排中、特别在施行这套教材时遇到过什么问题?教师在教学时遇到过哪些困难?希望在这方面进行认真的总结。否则,善良的愿望,也可能得到相反的效果。
上述的问题,说明教育改革不但有个科学性的问题, 还有个实际问题和历史的承续问题。教育改革,不但要求创新,同时要求在继承中创新。历史经验是一项宝贵的教育资源,需要有分析地批判继承,也需要结合实际创造性地发展。盲目地搬用别国的经验是行不通的,全盘否定过去的经验也可能要走回头路。这种错误的过激的倾向,我们过去曾经有过,今天一定不要重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紧紧地把握住实事求是的科学方法论,就能使教育改革与时俱进的健康发展。为此,我们认为:课程的改革主要是去其陈旧落后的东西,增加新的先进的内容,而不是将体系全部打乱,重起炉灶。对以班级授课制为基础的课堂教学形式,也是要改革其机械、单一的缺点,而不是全部否定。
三、辩证地处理当前教改中出现的新问题
教育改革,需要有科学的方法论为指导,坚持辩证法,反对形而上学, 是教改走向正确道路的前提。前面论述的问题,已涉及到科学的方法论问题,现再就当前教改中出现的几个问题,谈些粗浅的意见。
(一)关于引进与中国化的问题
中国有现代教育,是在清末“废科举、兴学校”之后,从西方引进的。 先从日本学德国,后学美国,全国解放后又全面学习苏联,所有这些学习都有积极的和消极的两面。20世纪50年代后期,在“左”的思想指导下走自己的路,经过1958年的“教育大革命”,特别是“文革”的大破坏,使教育蒙受了巨大的损失。直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端正了方针路线,教育才走向正确的轨道。现在又面临着开放改革的新形势,西方的教育思想和教学形式,像潮水一样涌来,这是好事,但也向我们提出了许多新的问题:如“传统教育”与“现代教育”、甚至是后现代教育思想之争,又提上日程;教育究竟决定于社会,还是决定于人的发展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及其他;人的本质主要是社会性,还是自然性,二者的关系如何;道德是起源于社会关系,还是起源于人性或其他;在方法论上,是坚持辩证法,还是主张相对主义;如此等等。我们认为,当前主要的思想倾向是自然主义和相对主义,值得注意,对否?请考虑。所有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坚持“双百方针”,认真地进行思考和研讨,逐步求得认识上的一致,做到“洋为中用”,使引进的东西达到中国化和科学化。
毛泽东同志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曾经这样讲过:“中国应该大量吸收外国的进步文化,作为自己文化食粮的原料,这种工作过去还做得很不够。这不但是当前的社会主义文化和新民主主义文化,还有外国的古代文化,例如各资本主义国家启蒙时代的文化,凡属我们今天用得着的东西,都应该吸收。但是一切外国的东西,如同我们对于食物一样,必须经过自己的口腔咀嚼和胃肠运动,送进唾液胃液肠液,把它分解为精华和糟粕两部分,然后排泄其糟粕,吸收其精华,才能对我们的身体有益,决不能生吞活剥地毫无批判地吸收。所谓‘全盘西化’的主张,乃是一种错误的观点。形式主义地吸收外国的东西,在中国过去是吃过大亏的。”[2] 同时指出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和应用,也应该是这样。这些话,对于我们今天来说还是非常有益的,我们就应当这样来学习外国的东西,达到食而能化,否则,食而不化,终究是要闹胃病的。
(二)关于学习知识与培养能力的问题
这个问题涉及的范围很广,就基础教育而言, 我们把知识暂定为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两个方面的知识,把能力暂定为认识能力和实践能力两个方面。由此出发引申出学与思的关系、知与行的关系以及过程与结果的关系等等。
关于学习什么知识的问题,在中小学教育中长期存在着是以学习直接经验为主,还是以学习间接经验为主的争论。“传统教育”(注:前面和这里所说的“传统教育”, 主要是指以赫尔巴特为代表的教育思想和教学模式;“现代教育”是指以杜威为代表的教育思想和教学模式;因而它不完全是时代的区分,而是两个教育派别。因而加上引号。)重视间接经验的学习,认为中小学生主要应当学习人类所积累的文化遗产,因而强调要在教师的指导下使学生系统的学习;而“现代教育”(注:前面和这里所说的“传统教育”, 主要是指以赫尔巴特为代表的教育思想和教学模式;“现代教育”是指以杜威为代表的教育思想和教学模式;因而它不完全是时代的区分,而是两个教育派别。因而加上引号。)则主张学生的学习主要是自学,是通过学生的设计和讨论等活动来进行学习。这两种教育思想在我国也曾实验过、争论过,现在又在新的思想指导下在实验着、争论着。我们的意见是:在中小学中,学生还应以学习间接经验为主,学生的直接经验应作为学习间接经验的基础和桥梁,因而学生的学习需要在教师的启发和领导下进行;一切由学生来设计、“从做中学”,是不符合中小学学生的特点和学习任务的,如果硬要这样做,也将会是少慢差费。
中小学生认识能力的发展是多方面的,包括了观察力、记忆力、想象力、 思维力等多种能力的发展,其中主要的是思维能力的发展。在教师的组织领导下,以学习间接经验为主,是否有碍于思呢?关键在于教师如何教和学生如何学。学与思是密切相关、但又不是自然同步发展的两个问题,凯洛夫《教育学》主张学生要在系统学习知识的基础上发展认识能力是对的,但他认为可以自然地发展则是错误的。学而不会思的人是有的,如“书呆子”就是这样的;但不学而会思的人则是不存在的,像目前有的教师不去组织学生对基础知识的学习,而去搞什么自由讨论,这样做并不会有助于学生思维能力的正常发展,事实不是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吗?还是孔夫子说的对:“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3] 王夫之更将它引申为:“学非有碍于思,而学愈博则思愈远;思正有助于学,而思之困则学必勤。”[4] 这是成功的经验之谈。我国不少的优秀教师已经在这方面做出了出色的成绩,应当认真地进行总结。所以在中小学的教育中,必须把学生系统学习基础知识和广泛发展认识能力密切结合起来,使其二者不是分道扬镳,而是相得益彰,合则两利,分则两伤。
中小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也是多方面的,除了参加一定的社会实践、 生产劳动和科技活动而外,更多的还是通过与掌握知识有关的实验、实习、练习等作业,培养学生应用知识于实践的操作技能,以及学习电脑操作和对信息的收集和处理等。当前在教育工作中存在着对学生实践能力培养不够的缺点,应当补上这一课;但过去也曾有过学生参加劳动和社会活动过多的情况,这些经验教训都值得总结。脱离系统知识学习的“从做中学”,是不应该提倡的。
与此相关的,还有过程与结果问题的提出, 也反映了在教改中对培养学生思维能力的重视。过去在学生学习知识时,对其内化的过程注意不够,因而要求把学习过程重视起来是必要的,但不应把过程与结果对立起来。过程与结果,是学习中不可分割的整体活动,怎么会只有过程而无结果,或只要结果而无过程呢?布鲁姆的教学目标论,已经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再具体赘述了。
(三)关于紧张与宽松的问题
目前在升学和择校等压力下,中小学生(特别是高中生)学习的负担过重, 压力太大,过分紧张,以至有的学生精神失常,甚至轻生自杀,值得痛心。于是快乐教育、宽松教育等便应运而起,这些考虑和措施,无疑是有它的实际根据,是可取的,应当肯定的。
学习中的紧张与轻松和苦与乐,既有一个“度”的问题,又存在着辩证的关系。学习本身就是一项艰苦的劳动,不经过刻苦与努力,是难得学有所成的。学习太紧张了不行,太宽松了也不行,关键在于适度。2004年12月20日《参考消息》第6 版刊登了《日本拟修改“宽松教育”方针》一文,指出日本在实施宽松教育方针之后,减少了中小学的授课时间,学生的学习能力明显下降。为此,要改变“宽松教育”方针,增加授课时数,以提高学生的学习能力。并为此作了调查,调查的对象涵盖了25个国家和地区的小学生和46个国家和地区的中学生,共计大约34.1万人。说明这个问题,已是带有一定的世界性问题。
学习中的紧张与宽松、苦与乐,既是对立的,又是辩证的。在紧张中要有宽松,要有苦有乐,更要从苦中求乐,这有赖于我们工作的技巧。现以我在小学读书时求解一道数学难题为例,来说明苦与乐的辩证关系。有一次老师为我出了一道数学难题:
有卵一篮,朝食全篮之半及半卵,午食朝余之半及半卵,晚食午余之半及半卵,而卵适尽。问:篮中有卵多少?
我对这个问题苦思了一天一夜,食不甘,睡不安,直到第二天一早,豁然开朗,用逆推法解开这个难题,其算式是:[(0.5×2+0.5)×2+0.5]×2=7(卵)。当时所得到的乐趣,难以语言形容,至今记忆犹新,余兴未尽。“梅花香自苦寒来”,从苦中求乐,其兴无穷。关键在于教师的善教,使生达到“好学”与“乐学”。
中小学是人生学习最好的时刻,不要轻易放过。朱熹有诗云:“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他这里所说的“少年”是广义的,是对老年而言的,我借它来指青少年,将这两句诗改一字为:“少年易过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我们应当为青少年的时光珍惜,把学习最佳时期做到有效的利用。
(四)关于师与生和教与学的关系问题
上述所有问题的解决,关键在教师。处理好师生关系,是教育中最根本的问题。
在师生关系上,我国古代有“教学相长”,“当仁不让于师”的古训; 也有“师严道尊”的封建教育传统。在西方近代,有“传统教育”中的重师,也有“现代教育”中的重学。在我国今天,既有主张“传统教育”的重教师讲授,也有主张“现代教育”的重学生自学。可见师与生的关系和教与学的关系是一个长期争论不休的课题,值得我们认真的研讨。我们认为:教师的指导和学生的自学并不是对立的,两者可以而且应当辩证地统一起来。正确地说:应是在教师的正确组织领导下弘扬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二者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下面举两个事例来作说明:
据有人云:霍懋征老师在教语文课时, 不但把国家规定的教科书的课文(约五六十课)讲完,还给学生补充了几十课的新教材。不但教的认真,学的努力,扩大了学生的知识领域,又学得生动活泼,新颖充实,但并未增加学生的负担。
最近在一次会议上,我聆听和目睹了北京二实小傅同顺体育老师的介绍和表演。在他的组织下,综合地运用语文、数学、英语、艺术等学科的知识于体育教学之中,不但增强了学生的身体锻炼,还学到了许多新的知识,增长了学生的创造才能,使体育课上得有声有色。
这些模范和优秀教师的教学, 充分证明了教师创造性的教与学生主动性的学完全可以统一起来,真正做到教学生“学会”和教学生“会学”的有机结合。证明了一个优秀的教师,可以把死的教材讲活;相反的一个不称职的教师,也可能把好的教材讲歪。正如范老(范文澜)在激励我们教师时所说的那样:“一个不好的教师,如同歪嘴和尚念经,念一句歪一句。”为此,提高教师的专业水平,加强教师的使命感,使教师既做“经师”,更做“人师”,是进行教改关键的关键。
事物都有一个“度”,教育改革也有一个“度”,只有做到适度, 才会合乎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否则,真理越出一步,就可能变成谬误,可不慎欤!
最后附带讲几句话:我今年已八十有四。幼年读过八九年私塾; 后又入中小学和师大教育系学习;1948年去解放区,在华北大学一部、二部教育系学习;封建教育、资产阶级教育、马列主义教育都领受过。因此,经常是在以新批旧和以旧比新。旧社会当过小学教师,新社会在大学从事教育学科的教学和科研工作,理论研究不深,实际了解不多,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都曾经历过,也缺乏缜密的思考和全面的总结。所以老马并不识途,常常是在前进的道路上徘徊,冥思苦索,莫衷一是。现将个人的一些粗浅的感受和不成熟的体会写出来,以就教于方家,供决策者参评。愿教育战线在科学方法论的指引下,在“百花齐放”中出现艳阳春天,在“百家争鸣”中走向理性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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