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与神学:本雅明历史论题中一个平淡无奇的形象_本雅明论文

魔法与神学:本雅明历史论题中一个平淡无奇的形象_本雅明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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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B516.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7660(2006)01-0062-05

英国喜剧团体Monty Python' s Flying Circus最杰出的滑稽短剧之一是一场滑稽模仿秀比赛——“全英总结普鲁斯特比赛”。选手们被要求在15秒内尽可能多的总结普鲁斯特关于寻找失去的时间的论作。舞台上树立了一块黑板,它上面从下往上按照游戏“击打卢卡斯”装置(Hau-den-Lukas-Apparatur)的形式列出了文章的书籍。但是几乎没有一个选手在开头时能够超越第一册的第一页。于是,时间就卡在他们的脖子里,如普鲁斯特本人一样,他们也不可避免的一点一点遗失了时间。①

关于这个装置人们可以想到本雅明大会上的相应情况。这里选手们虽然有15分钟的时间,但是也没有作出任何进展,尽管如此,人们却无不感觉到时间就这样卡在脖子里,不可避免的一点一点流逝,对于一个尚未完成的作品的任何一点较为复杂的评论也将落空。当我们谈论着这时间的紧迫性时,时间显得似乎过得更快,而以一个小笑话开头要比那些贵重的东西更有价值。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真正将本雅明作为话题。

然而有可能我们已经进入了正题。众所周知,像本雅明在文章中写道,介于笑话和艺术的作用之间存在着一种心灵的亲和力。而本雅明这里进行的也是对于以特定方式位于线性过程时间之下或之后的瞬间短暂时间的描述。并且,若它存在的话,看来也是要忍受着一种经常不断的威胁,这种威胁尤其来自于谈论它的环境。对于这种危险,本雅明采取了特别的预防措施。他并不试图使年月顺序的时间失去效力,而是认为其它的趋势只能够在这个结构中内表现出来。

为了将这种关系以一种切合内容的形式描述出来,本雅明在他的文章中构造了许多语言图像,这些图像没有囿于一种图像与言语的简单对抗关系,而是依附于文章,只在文章中出现。这一产物,他与赫尔德将之称为思维图像。它们表现的是一种变换入语言的象征的变体,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与语言的图像内涵共同作用。

现在人们都知道本雅明在他的悲剧中对象征比喻详尽的作了解释,② 同时人们也知道在他文献资料的最后篇章中可以找到19世纪这种思维图像的结构。然而,他在象征的传统中应用比喻的成功却较之意义较小。

我们首先来描述一下本雅明的文章和其方法的特征。他的历史论题大体上可看作最远无限接近于马克思主义。这些论题内在地对庸俗马克思主义、社会民主以及对屈从于法西斯主义进行了彻底的拒绝。本雅明试图对好像一枚奖牌两面的两种解释的干涉点以宗教和政治的思维来思考。③ 六、七十年代许多解释家关于这两方面优先权的问题由此开始逐渐变得空洞抽象。④

同样的,本雅明对历史主义和新康德主义也进行了抨击:即它们在无穷尽的任务中达到的进步保证以及由此得以表达的机械的空洞的时间就如同在莱布尼茨和笛卡尔的无穷小不等式中应该能够保证算出未知的将来一样。⑤

本雅明以一种兑现了的时间的产物来反对这种设想。在这时间里,历史唯物主义者致力于对被奴役的过去的解放,并且尚未因为解放天使的事前的喜悦而湿润双眼。他所扮演的主体努力使时间停住,在危险的一瞬间证实一种脆弱的救世主结构。这虽然如同语言词语所闪现的每一个图像内容出现在每一个流动的时间瞬间,但同样也处于没有被主体认识因而将从传统中消失的危险之中。⑥

类似的如救世主式承载的时间没有直接明显而是神秘地出现在主体存在的感知结构中一样,本雅明的语言图像中也包含着一种复杂的趋势,它没有直接展示给读者,更多的是给读者留下一种悬念。他被要求作出一系列文章总是一再要退居其后的解释,就像是柏拉图哲学传统中单个现象的思想。

本雅明以这种方式展示了这样一种文风,人们称之为明暗对照法:文章最初看起来简洁明了,然而仔细观之,涉足所谓的思维图像如北斋的水彩画(或者,举一个切合时代的例子:电脑世界的虚拟的电脑空间),它们便会显示出极其相反的性格。

这种神秘的形式特别适合这些最著名的论题的大幅图像:

* 人们不禁自问:在这里谁指挥谁?谁依附于谁?身体与精神,思想与现象的关系是怎样的?小矮人有可能变得再矮小一点并将他的力量完全交给玩具娃娃吗?这些问题还有待解决。

* 或者,被进步的潮流推向未来的历史的神灵并不能阻止历史的进程,只得呆呆凝视那上面堆满废墟的进步的牺牲者的小山。

* 天使本身就是这进程中的牺牲者还是独自摧毁掉必须摧毁的一切的战神?这废墟的碎片是痛苦的表达还是或许是新的单子作品必要的萌芽——这新的作品呈现出无异于尚未完成的作品和废墟的样子,以此自相矛盾的作为最邪恶的元素构成这世界最坚硬的原子,因为按照浪漫主义的观点废墟是不可再被摧毁?

* 或者我们取历史的刷子将其与唯物主义者相背离的悲哀的历史主义者与文化史编年体作者的形象。这两者可被简明的区分开来吗?或许他们是永不离散的一对形象,行动者表现的也许只是他那幻想的,忧郁的双胞胎兄弟狂热的一面。

论题Ⅰ,Ⅸ,Ⅶ的大幅画面表现出这可能是独特的讽刺的双重画面,为了达到一种双重认识,达到真实的世界史和特殊状态,它们短暂的外在形式如同线性的时间一般必将被打破。因为本雅明的观点是双重性的,他眼中的现在为了与之分离依存于它所依附的缓慢向前移动的时间。

现在已反复证实,本雅明在他的论题中对政治、历史科学、哲学和宗教都发表了见解。在他看来,在基督教和犹太教动机的综合法中一种强烈的弥赛亚主义是所有其他境界的最高峰。⑦ 走近这些论题,如我们在这所做的那样,从这些思维画面的形式出发,一片广阔的背景便映入眼帘。这些画面的结构在它们特有的双重性中遵循着这样一种同样源于文艺复兴魔力的逻辑。照此,思维画面是通过输入相应的药剂可以恢复平衡的灾难世界的神奇疗物。就像医生帕拉采尔苏斯给他病人开出的从他的佛罗伦萨老师毕柯和马斯里奥·费西诺继承而来并命名为“神奇”的药一样,本雅明的思维画面也应该在一种神秘的层面上为结束世界的灾难状态作出贡献。

对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者来说,所有行星的最高统治者即是以特有的方式传递了一种双重观点。萨顿的影响使人忧郁,但是辩证的骤变,他同时也掌管天才灵感的影响。如本雅明在悲剧中详细描述的那样,克罗诺斯-萨顿作为时间的比喻出现在神话中。⑧ 因而他也是被打断并重生的历史的化身。他是古老的天堂无时间状态的国王,直到被他的儿子宙斯推翻,在塔塔罗斯被烧死。这就是对于各个历史时期先后顺序,也是对于整个历史的辩证的画面:历史的时间由这一骤变开始,并结束于当克罗诺斯作为幼儿归来,他的痛苦与悲伤已结束,重新达到那古老的黄金时代之时。⑨

与克罗诺斯传说相联系,在费清诺和阿格里帕·冯·内特斯海姆看来忧郁是所有病症的顶峰。它消沉的画面构筑了一个悲观的黑暗的中间站。为了达到拯救的新的世界必须踏过那残骸与废墟的世界。以这种方式产生了比喻的双重画面,这种画面如同丢勒的版画《忧郁Ⅰ》一样要求参阅到行星位置的神话的、占星术的以及炼金术的层面。

在本雅明历史论题的大的双重画面之外还有两幅小的画面也同样显示出了神秘的不可思议的特征。

a.神圣的婚礼和享受现世生活者

针对简单进步的匀质空洞的时间,本雅明提出了一种在他的论题ⅩⅣ和ⅩⅤ中由两个特征刻画出的时间概念:一个是通过猛跃跳转到过去,在这个过去里由于铭记而产生了各个时间之间的联系;另一个则是想到归来的日历日的循环时间。这种回忆时间的方式和停下的计时器的不同:塔楼上的钟大多是因为在一场大革命中被击中,因而停在那儿。最重要的特征刻画出现在论题ⅩⅥ和ⅩⅦ。这里他运用了一个将历史唯物主义者置于中心的罕见的比喻:

历史唯物主义者不能够放弃并非过渡,而是在其中时间得以栖息并停留下来的“现在”这一概念。因为这一概念定义了他为他个人撰写历史的现在。历史主义竖立起过去的“永恒”的画面,历史唯物主义者则竖立起单独矗立在那过去的经验。他让其他人在历史主义的妓院里在妓女那“从前”耗尽经历。他仍是他力量的主人:人足够炸开历史的连续性。⑩

首先是那罕见的为其个人撰写历史的表达,让我们觉得尤为惊讶,特别是当我们听到福柯在他的书《事物的秩序》中关于个体的终结的表述时。(11) 然而这两种论断并非相距甚远,同时它也不仅仅只是占主导地位的人生哲学的声音,而恰恰也是使用性神话的隐喻技巧。如果我们足够极端的设想,本雅明在这里——可能也与他在巴黎撰写文章时有所接触的乔治·巴塔耶和罗杰·卡约的思想紧密联系——想指一种神秘的为了达到一种神话般的极度兴奋,男人的精子在性交中被抑制的性技巧。这一图像也许并不是像它一开始听上去的那么色情,因为接下来的论题ⅩⅦ接着说道:

[…]不仅仅只有思想的运动,它的静止也同样属于思考。思考在充满紧张的状态下突然停止时,它会产生使自己作为单子晶化的一种震惊。历史唯物主义者当遇见作为一个单子的历史的对象时会单独从它着手。在这个结构中他辨认出事件的弥赛亚式静止的信号,换句话说,在为了被压迫的过去的斗争中的一个革命机遇的信号。他觉察到它,为了从相应的历史进程中炸掉一个特定的时代;如此类推,他从时代中炸掉一段特定的生活,从毕生的作品中炸掉一部特定的作品。他如此做法的收益在于,毕生的作品在那部作品中,时代在毕生的作品中,整个历史的进程在那个时代中得以保存。被历史地领会的有营养的成果在其内部有时间作为贵重的,但却缺乏味道的种子。(12)

被抑制的精子在这里可能是为了借指神圣婚礼的神话般的图像,在这场婚礼中新时代化身于一个新生的幼儿,享受现世生活的人——关于这个现在的人们身上都或多或少带有一点。在犹太教的神秘教义中这一传统众所周知。(13) 行为的主体并不是受过启蒙的那些人,而是在创造世界之出的神话形象。由于犹太肖像禁令的原因只能够将目光朝向过去,因而这一未来的动机只能够作为种子神秘的显露出来。关于这享受现世生活者在论题Ⅹ已谈到。在一篇会使读者一般情况下将兴趣转向对社会民主的评论的充实丰满的上下文中必然会提及它。(14)

关于这样一种意义也出现在论题的其它地方的提示应指向一个最后的比喻。

b.如花儿将头转向太阳一样……

在论题Ⅳ中本雅明对于细微的、心灵上的东西在阶级斗争中作为信任、幽默、狡猾与坚定不移出现这一说法用一幅象征性的图像作了评论:

如花儿将头转向太阳一样,过去的事由一种秘密方式的趋日性朝向在历史的天空中上升的太阳。历史唯物主义者必须所有变化中最不显眼的这一点。(15) 这种秘密方式的趋日性的表达有两处出处要注明:

1.本雅明在他的悲剧中已引用了这一图像作为巴洛克诗人通过自然的例子一再试图强调的道德准则的例子。他引用了洛恩施坦的话,在洛恩施坦这里象征仍具有它的占星学的意义:

然后,名贵的植物将它们的头转向天空;玫瑰只对着空中的太阳吐露它的花瓣;棕榈树与任何植物都合不来:已死的磁石除了那敬畏的钓石以外不会跟随任何其它。(16)

本雅明批判的接受的语言修辞手段与主体和宇宙世界之间神秘的占星术的联系紧密相关:星星控制着地球上的生命。不仅是这些不同的植物跟随着星星,作为这世上最低下的,比生物更低等的石头也是如此。

2.趋日性这一概念在一当代作品才出现。这就是乔治·巴塔耶在他耗费理论的第六段想再提到的一种与物质最坍塌的部分相联系的神秘主义的特别形式:

阶级斗争只有一种可能的目的:毁坏那些致力于毁坏人类自然的人。

不管相应的发展会采取哪一种形式,革命的还是妥协的,18世纪以前由基督教徒的宗教狂热、现在由工人运动打上烙印的普遍惊厥必须同样被视为逼迫社会借助于阶级的互相排斥创造一种尽可能严重和自由的耗费形式并引入人性化的、以至于令传统形式相形见绌的神圣形式的决定性的促动。这些运动的向性说明了具有像使简单生物体转向太阳一样无法抗拒般吸引力的工人革命的全部人类价值。(17)

本雅明在这里并不是转用了巴塔耶的,而是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在他身上重新寻获了这幅图像。在论题中的这点运用或许是试图将这一图像译回它的内在联系。

如果人们接受这样一种秘密炼金术的结构,那么它并不是使论题的神学的和政治的说法失去效力,而是在它之下存在一种全部处于比喻传统中的自然魔力。(18) 这就是位置的概念,它以这种方式指出它的作为政治和宇宙关系的双重意义,并借此暗示那宇宙和个体同心协力的欢乐时刻。历史唯物主义者的行为也有所赢得这历史性时刻。

同时这还表明了,本雅明并不是唯一一个通过魔力的图像装载其理论的人。特别可以证实的是,除巴塔耶以外布兰顿、阿拉贡和其他超现实主义者也力求弄清楚这样一种由于机械理智的明显限定性而自愿为他们效劳的魔力。(19) 这一尝试余下的被德里达、鲍德里亚,尤其是弗兰休斯·利奥塔所揭示,他们还试图以其它的方式揣测象征的影响。

本雅明历史论题中的比喻结构并非以次证明他是一个沉湎于魔力的思想家,而是证明了他是一个相对公开的命名了比喻传统,基于后现代思想的人。尽管如此仍然存在这样一个问题:这种政治、神话、神学和行星魔力的积累过程自己作为权力表现出来,而并不宁可是一种错误的寻求保证的表达?

在这方面也许再回到那易逝的真理内容——它同样也附带的包含在对Monty Python' s的普鲁斯特剪影的笑声中——是合适的。那里没有得胜者,得奖的也完全是别的人,以至于历史在一场盛大的节日中,一定程度上在客栈“去向世界尽头”里渐告结束。

(译者张含笑系中山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

注释:

①喜剧团体Monty Python' s Flying Circus,《仅仅那些话》,第二集,伦敦1989,105-107页

②瓦尔特·本雅明《德国悲剧的起源,文集》,梯德曼与施威朋豪泽主编(以下简称文集),美因河畔法兰克福1974,第Ⅰ卷,202-430页,这里364-409页。

③与此相关阿多诺说的是相反的神学,比较阿多诺,本雅明的《书信往来》,法兰克福1994,90页。

④例如比较彼得·布尔特豪普特的资料册,《关于本雅明“历史的概念”论题的资料。文献与评论》,法兰克福1975。

⑤比较其死后发表的论题ⅤⅩⅢ,文集第Ⅶ卷,2,783页及以后。

⑥这里在本雅明的第二部语言理论中说的是只在一瞬间显示出的模仿能力。(比较文集第Ⅱ卷,1,207-209页)。

⑦比较例如补充的论题B,文集第Ⅰ卷,2,704页

⑧比较文集第Ⅰ卷,1,317-335页

⑨阿多诺在他关于悲剧的讨论课上也联系辩证的画面追述到克罗诺斯的双重意义:“试图弄清楚年代的神话画面中的矛盾心理产生了主要历史哲学的前提,这也是本雅明的书的基础:关于神话或是远古画面的概念。在年代的画面中总的来说是谷种神灵的画面和时间的画面。克罗诺斯是地球的、阴沉的、黑暗的以及力求钻入地球深处的神灵(沉入深处即是本质以及归入年代的预言的成果)。克罗诺斯形象从自然模型中得到的最后意义内涵是生与死的交叉,象征性的就像埋于地下的种子内孕育新的生命——所有生命都将走向死亡,而死亡本身又孕育着新生命的萌芽。这自然循环的画面是神话画面的原始模型。神话的画面并非恒定(例如像克拉格斯想的那样),它们是辩证的。在自身内部可以突然发生变化是它们的本质。并不是通过外在精神的干涉,而是通过自身的运动它们升起而又分离。——这是物质辩证法而并非精神辩证法的观点。历史内部蕴含着变得虚幻的趋势。在虚幻中有着分离到物质辩证法的意向。历史的研究就活跃于这两极之间。神话的画面在其辩证运动的时候也可作为历史的被理解。世界在最为历史的时候也最为虚幻。”(阿多诺1932年夏季学期关于本雅明的《德国悲剧的起源》的讨论课,法兰克福阿多诺刊物,第四卷,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1995,55-56)

⑩文集第Ⅰ卷,2,702页。

(11)比较米歇尔·福柯《事物的秩序》,法兰克福1971,464页。

(12)文集第Ⅰ卷,2,702页及以后。

(13)对阿卜拉菲亚关于种子,儿子和重生的比喻,比较莫舍·伊德《阿拉汗·阿卜拉菲亚与其神秘的经验》,美因河畔法兰克福,1994,236-255页。这也可能是在霍克海姆和阿多诺的理论中作为时代实质的传统背景。

(14)“修道院规章指出让人深思的事物有使人厌恶世界和他们的活动的任务。我们这里所遵循的思维过程源自于一项类似的规章。因为法西斯主义对抗者所希望的政治家已倒在地,以出卖自身而终告失败,它意图在一瞬间将政治的享受现世生活从迷惑的网中解脱出来。”(文集第Ⅰ卷,2,698页)

(15)文集第Ⅰ卷,2,694页及以后。

(16)本雅明1974,Ⅰ,1,269页。

(17)巴塔耶,《耗费的概念》,《理论集》,《经济的废除》,慕尼黑1975,29页。

本雅明以次将巴塔耶的不服从物质的异教原则转入犹太教的弥赛亚主义的变体。这里表明了本雅明和巴塔耶之间的联系并不仅限于在做流亡者的图书管理员在盖世太保前拯救手稿的工作。更多的说的是他们理论内容的紧密一致性。巴塔耶和本雅明取材于这一矛盾的思维图像的传统,不同程度作了强调。对此比较沃尔夫冈·博克,《乔治·巴塔耶的耗费概念和诺斯替教派的传统》,出自贝蒂娜·格鲁贝尔《经验与体系。现代文学中的神秘主义和秘密主义》,奥普拉登1997,226-252页。

(18)犹太人一再被指责他们的魔术;本雅明在悲剧中进行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恢复比喻作为本质与表象的分离如象征的一致性符合世界状态的形式的试验。

(19)比较沃尔夫冈·博克《瓦尔特·本雅明——黑夜的拯救》(脚注1),28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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