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黎方言单音节动词儿化研究论文

昌黎方言单音节动词儿化研究论文

昌黎方言单音节动词儿化研究

郭文静

(东北石油大学 秦皇岛校区,河北 秦皇岛 066004)

摘 要: 位于河北省秦皇岛市的昌黎县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单音节动词儿化现象,通过对这一现象进行分析,发现并不是所有的动词都存在这种特殊的儿化现象,动词的儿化还有一些比较常用的格式。而且动词儿化的作用比较复杂,大部分相当于表示实现意义的助词“了1”,有一部分相当于表示动作伴随方式的助词“着1”,还有一部分相当于介词“到”或“在”。动词儿化有时还具有分化歧义的功能。

关键词: 昌黎方言;单音节动词;儿化;特殊作用

秦皇岛市的昌黎方言中存在一种特殊的单音节动词儿化现象,它的特殊性主要表现为儿化的作用比较特殊。《昌黎方言志》[1]28中曾经提到过这一特殊的语言现象,但是,是不是所有的动词都能儿化?动词儿化能否出现在所有的句子结构中?有没有常用的或者固定的格式?动词的儿化具体体现了哪些语法作用?书中没有进行深入的分析。根据在昌黎县调查来的方言材料,进一步对昌黎方言中的动词儿化问题进行分析和研究发现,昌黎方言中可以儿化的动词很多,但是儿化后具有特殊作用的动词绝大部分是单音节动作动词,因此把这部分单音节动作动词作为分析的主要对象。

一、经常涉及的动词

昌黎方言中儿化后具有特殊作用的单音节动词主要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1.给予类动词,如:送、卖、借1、邮、寄、汇、输,等等。(记作V1

2.索取类动词,如:拿、买、抢、偷、要、取、借2、挣、学、赢,等等。(记作V2

3.移动类动词(记作V3),又可以分为两类:

(1)表示动作者的位移,如:跑、跟、追、走,等等。(记作V3a

(2)表示受动者的位移,如:带、接、抱、驮、端、挎、推、牵、骑、背、扛、拎、拉、找、叫、请、拽、装、盛、搬,等等。(记作V3b

4.处置类动词,如:打、杀、吃、喝、骂、写、剪、扔、捋、倒、擦、洗、摘、翻、切、刷、抹、整、撕、咬、宰、死、丢、搁、种、栽、掉,等等。(记作V4

不考虑不同集料类型影响的情况下,研究不同轮胎花纹对路面抗滑性能的影响,三种级配类型对应四种不同轮胎花纹的试验结果如图3所示。

二、动词儿化的常用格式

以上所列举的动词在昌黎方言中并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儿化,这种特殊的单音节动词儿化现象经常出现在下面的格式中:

学生在学校期间就要受到老师的关怀与呵护,教师也应该尽到“学校家长”的职责,为学生的身心发展保驾护航。教师和学生建立和睦、友好的师生关系,不仅能促进学生成绩的提升,还能优化学生心理状态。激励教育的使用,打破了教师和学生之间的隔阂,教师在对学生的激励中能感受学生对学习的热情,学生可以释放自己的潜能,让自己的能力得到充分发挥。

(一)动词儿化后加“去[ qi ]”或“来”加“咧”

动词儿化后加“去[ qi ]”或“来”加“咧”(本文用“V儿+去/来+咧”表示),这是最常用的格式,以上四类动词中绝大部分都能进入这一格式,而处置类动词一般只能进入“V儿+去+咧”这一格式中,因为这类动词一般不是双向动词。

1.给予类动词儿化加“去”或“来”加“咧”,即V1儿+去/来+咧,如:

(1)那个桌子给他送儿去咧。

虽然东北方言词汇十分特别,但重叠后也终究是动词。故而其句法功能和语法意义与普通话中动词的功能是基本一致的,同时又有其自身的特点。

式中:ρ为油液密度;Cd为油液缩流系数;As为油液流入回流腔腔体的截面积;Aorise为反行程回油腔油孔截面积;Aorisc为正行程回油腔油孔截面积;AFL为活塞杆内部截面积;Aori为油孔静截面积;式中的AFL和Aori均为缓冲器行程S的函数。

猪瘟,俗称“烂肠瘟”,是由猪瘟病毒引起的一种高度接触性传染病,此病的分布范围广,病死率高,对养猪业的威胁很大。猪瘟病毒是一种泛嗜性病毒,遍布在病害猪的各种组织中,脾脏、淋巴结、红骨髓等组织中的含量较高。猪瘟病毒对外界环境的抵抗力较强,含有猪瘟病毒的猪肉即使储存几个月也会有传染性。猪瘟病毒不耐干燥,对2%~4%的氢氧化钠溶液比较敏感,尤其是温度较高的消毒液,效果更好。

2.索取类动词儿化加“去” 或“来”加“咧”,即V2儿+去/来+咧,如:

(3)东西让他拿儿去咧。

(4)我把菜买儿来咧。

3.表示动作者位移的动词儿化加“去”或“来”加“咧”,即V3a儿+去/来+咧,如:

(5)那孩子大早起来就跑儿去咧。

(6)他还跟儿来咧。

4.表示受动者位移的动词儿化加“去”或“来”加“咧”,即V3b儿+去/来+咧,如:

(7)孩子让他接儿去咧。

其中,F(i)表示第i条染色体的适应度值,{Tk}为渐趋于0的退火温度,Tk=1/(T0+k),T0为起始温度,k=1,2…

5.处置类动词儿化加“去”加“咧”,即V4儿+去+咧,如:

(9)菜放坏了,我全都给扔儿去咧。

(10)这歌忒不好听,让我给抹儿去咧。

(二)动词儿化后加“来”或“去”加“的[ di ]”

(24)V4儿+数宾,如:1)这一份菜我都吃儿三顿咧;2)我切儿两棵咧。

1.给予类动词儿化加“来”或“去”加“的”,即V1儿+来/去+的,如:

(11)那苹果是二姐送儿去的。

(12)书是我借儿来的。

2.索取类动词儿化加“来”或“去”加“的”,即V2儿+来/去+的,如:

面对一个竞争日益加剧的世界,让每一位在校大学生具有优良的人格素质,不仅是我国教育事业发展和完善的需要,也是为社会发展进行优质人才储备的需要。

(13)钱是我自己挣儿来的。

(14)是他从我手儿抢儿去的。

3.表示动作者位移的动词儿化加“来”或“去”加“的”,即V3a儿+来/去+的,如:

正向引导,克服对手机的过度依赖,树立抵制上课使用手机的自觉意识 大学生是一个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群体,处于“三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可以通过主题团日活动、专题演讲、专题教育活动等形式,正向引导学生,克服对手机的过度依赖,意识到随时随地使用手机是一个“问题习惯”,让学生认识到上课使用手机弊大于利,是对教师不尊重、对家长和自己不负责的行为,让学生牢固树立抵制上课使用手机的自觉意识[8],养成良好的手机使用习惯来减少上课不合理使用手机的行为。

(15)他跑儿去的。

昌黎方言中动词儿化的作用比较特殊,不仅具有语法作用,而且还有分化歧义的作用。

4.表示受动者位移的动词儿化加“来”或“去”加“的”,即V3b儿+来/去+的,如:

(17)孩子是他接儿去的。

(18)那东西是我拎儿来的。

(三)动词儿化后加宾语

(22)V2儿+数宾,如:他赢儿一百。

1.动词儿化后加一般的体词性宾语(本文记作“V儿+体宾”),或动词儿化后加体词性宾语加趋向补语“来”或“去”(本文记作“V儿+体宾+来/去”),四类动词都能进入这一格式,但能进入“V儿+体宾”这一格式的动词以处置类居多,能进入“V儿+体宾+来/去”这一格式的动词以移动类居多。如:

(19)V4儿+体宾,如:1)快扔儿它吧;2)他骂儿你咧。

(20) V3儿+体宾+来/去,如:1)我拉儿车来的;2)你推儿它去。

2.动词儿化后加数量宾语(本文记作“V儿+数宾”),四类动词都能进入这一格式。

(21)V1儿+数宾,如:1)今儿个输儿一百;2)你送儿几趟咧?

据悉,昆明万达广场已将今年国家四次降价政策传递给终端用户,并规范了终端用户用电收费方式。昆明供电局将作为云南电网范围内配合清理规范转供电环节加价工作的示范供电企业,在全省范围推广。(李琳 陈丹妮)

动词儿化后加宾语(此文用“V儿+宾”表示),根据宾语类型的不同又可以再分出以下三类:

(23)V3儿+数宾,如:1)我都跑儿两趟咧;2)我都骑儿一天咧。

动词儿化后加“来”或“去”加“的[ di ]”(此文用“V儿+来/去+的”表示),可以进入这一格式的动词主要有给予类、索取类和移动类的动词。

此格式中的数量宾语包括动量宾语和时量宾语。

3.动词儿化后加处所宾语(本文记作“V儿+处宾”),或动词儿化加处所宾语加趋向补语“来”或“去”(本文记作“V儿+处宾+来/去”),四类动词都能进入这两种格式,但以移动类和处置类动词居多。

(25)V3儿+处宾(+来/去),如:1)把孩子抱儿屋儿来吧;2)把牛牵儿山上去咧;3)装儿兜儿吧。

(26)V4儿+处宾,如:1)把车停儿那儿吧;2)搁儿里头吧;3)种儿这儿吧。

(27)V1儿+处宾+来/去,如:把菜送儿家儿来咧。

(28)V2儿+处宾+来/去,如:偷儿哪儿去咧。

这里的处所宾语一般表示受事物体被放置、移动的终点,例如:“装儿兜儿吧”中的“兜儿”就是某物被移动的终点。“种儿这儿吧”中的“这儿”就是某物被放置的终点。有的处所宾语还表示动作或物体移动的终点,如:“他摔儿那儿咧”中的“那儿”就是动作“摔”的终点。

三、动词儿化的特殊作用

(16)我走儿来的。

(一)动词儿化的语法作用

动词儿化在不同的格式中作用有时也不相同。在有些格式中动词必须儿化,如果不儿化所表达的意义不同,有的甚至不能成话。而在有些格式中动词是可以不儿化的,儿化与不儿化表达的意义完全相同。为了更加清楚地了解动词儿化的语法作用,将分别对不同格式中的动词儿化进行分析。

瑞安市不动产登记服务中心开展“营商环境提升年”行动(黄康民) ...........................................................6-22

1.“V儿+去/来+咧”格式

这两种格式相当于普通话中的“V+了+去/来+了”格式,表示动作已经成为事实,已经实现。一般把“V+了+去/来+了”格式中接在动词后面的“了”称作“了1”,把接在句子末尾的“了”称作“了2”。关于“了1”的语法意义很多学者都表明了自己的观点,最普遍的一种观点就是认为“了1”表示完成。吕叔湘先生的《现代汉语八百词》[2]314中认为“了1”用在动词后,主要表示动作的完成。赵元任先生把“了1”解释为动作完成,王力先生称之为完成貌。而刘勋宁先生则把“了1”的语法意义概括为实现[3]326。笔者赞同刘勋宁先生的看法,认为“了1”是一个助词,它的语法意义表示动作已经实现,但是动作的过程未必结束,动作不一定完成。

昌黎方言“V儿+去/来+咧”中“儿”的语法作用就相当于表示实现的“了1”。在“V儿+去/来+咧”格式中绝大多数动词都存在着与之相对应的不儿化的“V+去/来+咧”格式,只有极少数如果不儿化就不能成句。下面把“V儿+去/来+咧”与“V+去/来+咧”进行对比,来看一看儿化的语法作用。在昌黎方言中同一个动词进入这两种格式表达的意义是不相同的。如:

青年男子谁个不善钟情?妙龄女子哪个不善怀春?这是人性中的至洁至纯。大家心目中的爱情是怎样的呢?下面让我们进入第一个活动。

(29)a.拿儿去咧。(某种东西被别人拿走了。)

b.拿去咧。 (某人去拿某物去了。)

c.借儿来咧。(某物已经被借来了。)

b.借来咧。 (某人来借某物了。)

图书馆购书除了优化馆藏建构,加强馆藏资源建设,最终最重要的目的是满足读者的阅读需求。而传统的采购方式是工作人员现场采选或根据书商提供的书单进行挑选,这样的方式往往很被动,容易跟读者的需求脱节,不利于图书采购质量和图书利用率的提高。

从以上的例子中不难发现:首先,“V儿+去+咧”格式表示动作已经实现,但是动作的过程未必结束,动作不一定完成。比如“端儿去咧”表明某物已经被端走了,“端”这个动作已经实现,但是是否已经结束是不可知的。而“V+去+咧”格式则只是表示去做某个动作,不知这个动作是否已经实现。比如“端去咧”只是表明某人已经去端某物去了,但是不知道是否已经端了。其次,除了给予类动词,其他动词在“V儿+去+咧”与“V+去+咧”两种格式中表示的物体移动的方向也是不相同的。“V儿+去+咧”表示物体向远离说话人的方向移动,比如“拿儿去咧”表示某物被别人从说话人这儿拿走了,这里的“去”是趋向动词,读轻声[qi],表示人或事物随动作离开某地。“V+去+咧”则表示不知物体将会向何方移动,比如“拿去咧”表示某人去某处拿某物,但是某物可能会拿向说话人,也可能被拿走。这里的“去”是动作动词,读[qu](四声)表示某人从说话人所在的地方到别的地方。

“V儿+来+咧”与“V+来+咧”的区别大致也是如此,只是与“V儿+去+咧”格式稍微有些不同。比如“借儿来咧”与“借来咧”,“借儿来咧”不仅表示“借”这个动作已经实现,而且动作已经完成,被借的物体是向着说话人的方向移动。“借来咧”则表示某人到说话人这里要借某种东西,“借”这个动作尚未实现,被借的物体将要向远离说话人的方向移动。

设计意图: 学生结合思维导图概括主要内容是进行知识加工并表达的过程,课后作业是为促进学生科学地认知进行的实践性指导。

通过对比验证了之前的说法,“V儿+去/来+咧”格式中“儿”的语法作用就是表示动作已经成为事实,相当于具有实现意义的助词“了1”。

2.“V儿+来/去+的”格式

昌黎方言的“V儿+来/去+的”格式有时可以转换成普通话中的“V+来/去+的”,有时可以转换成“V+着+来/去+的”。如:

(30)a.甲:这大米哪儿来的? 乙:刚才老二驮儿来的。

b.甲:这大米咋儿整儿家来的? 乙:老二驮儿来的。

(31)a.甲:这酒哪儿来的? 乙:你外甥给你拎儿来的。

b.甲:这酒你咋儿拿儿来的? 乙:我拎儿来的。

以上例句中40a乙和41a乙中的“驮儿来的”和“拎儿来的”分别相当于普通话中的“驮来的”“拎来的”,而40b乙和41b乙中的“驮儿来的”和“拎儿来的”则分别相当于普通话中的“驮着来的”和“拎着来的”。普通话中“V+来/去+的”与“V+着+来/去+的”是有区别的,它们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动补结构,强调的是动作“V”,而后者是状中结构,强调的是动作“来”或“去”的伴随方式“V着”。昌黎方言中的“V儿+来/去+的”相当于这两种格式,但是在生活中不会产生歧义,探其原因主要是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有具体的语境,在不同的语境下表达的意思是不相同的。当提问“某物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会在这儿”的时候,答句强调的是“人和动作”,这时相当于“V+来/去+的”;当提问“某物是怎么样弄来的”的时候,答句强调的是动作的方式,这时相当于“V+着+来/去+的”。另外,要表达不同的意思,强调的重点即重音也不相同。当动词V重读,且声调略有下降时,它所强调的就是动作的方式,相当于普通话中的“V+着+来/去+的”,如果动词V不重读则相当于“V+来/去+的”。也就是说,在昌黎方言中当动词进入表示强调动作方式的“V儿+来/去+的”时,“儿”的语法意义就相当于表示动作行为伴随方式的“着”。

3.“V儿+体宾/数宾”格式

(2)东西借儿来咧。

昌黎方言中这种格式相当于普通话中的“V+了1+体宾/数宾”,他们所表达的意思是完全相同的。如:

(8) 他把孩子抱儿来咧。

(32)a.我吃儿它吧。

b.我吃了它吧。

(33)a.他跑儿两回咧。

b.他跑了两回了。

很明显,“V儿+体宾/数宾”中的“儿”的语法意义相当于具有实现意义的 “了1”。

4.“V儿+处宾(+来/去)”格式

这种格式可以转换成普通话中的“V+到/在+处宾(+来/去)”,它们所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同。如:

(34)a.他把东西送儿家儿来咧。

b.他把东西送到家里来了。

(35)a.把花种儿这儿吧。

b.把花种在这儿吧。

通过以上的例子可以看出“V儿+处宾(+来/去)”格式中的“儿”的语法作用相当于介词“到”或“在”,朱德熙先生说“有很多动词本身不能带处所宾语,只有跟趋向动词或是‘在’‘到’等组合成述补结构以后才能带处所宾语”[4]114,所以“儿”在这个格式中作动词的补语,与前面的动词构成述补结构。

(二)动词儿化分化歧义的作用

普通话中的“V+来/去+了”是口语中比较常见的格式,这种格式看似简单,实际上分析其内部的语法关系和构造层次,会发现这一格式可以表示三种不同的语法关系:述宾关系、述补关系和连动关系,而且有时可以同时表示两种语法关系,比如:“他又反对来了”,既可以理解为“他原来并不反对来,现在却又反对来了”,是述宾关系,又可以理解为“他又来表示什么反对意见了”,是连动关系。又如:“他也爬来了”,既可以理解为“他也爬到这儿来了”,是述补关系,也可以理解为“他也来这儿爬了”,是连动关系。所以,当“V+来/去+了”是多义格式时,在应用过程中就有可能产生歧义。但是在昌黎方言中不会存在由于“V+来/去+了”格式同时表示连动关系和述补关系而产生的歧义现象,因为动词儿化能够分化这种歧义。如:

(36)他搬来了。

(37)他取去了。

这两句在普通话中既可以表示“他来搬了”“他去取了”,也可以表示“他已经搬来了”“他已经取走了”。但是在昌黎方言中要表达这两种意思有不同的说法:

(38)a.他搬儿来咧。(他已经搬来了。)b.他搬来咧。(他来搬了。)

(39)a.他取儿去咧。(他已经取走了。)b.他取去咧。(他去取了。)

综上所述,昌黎方言的单音节动词儿化不仅有特殊的语法作用,而且还具有分化歧义的功能。

参考文献:

[1]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昌黎方言志[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4.

[2]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3]刘勋宁.现代汉语词尾“了”的语法意义[J].中国语文,1988(5).

[4]朱德熙.语法讲义[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

中图分类号: H0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8891(2019)04-082-003

收稿日期: 2019-06-19

作者简介: 郭文静(1978-),女,河北秦皇岛人,东北石油大学秦皇岛校区管理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字学及管理学。

责任编辑:谢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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