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教育视阙下的积极养老：启示与探索
姚 燕，姜 燕
(常州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 人文学院，常州 江苏213164)
摘 要： 本文通过分析人口老龄化背景下终身教育、积极养老的紧迫命题，研究发达国家老有所学的经验，如完善政府的顶层设计，扩大投入等。探索新时期发展新型养老模式面临的问题，阐述了养教结合等的重要意义。提出了政府统筹规划引领，共谋积极养老发展新格局；增加投入，扩大供给；借力互联网时代，助力远程教育发展；不断探索满足老年人“颐养”“乐学”的精神需求。
关键词： 终身教育；积极养老；养教结合
一、导言
国际公认的标准，当一个国家或地区60岁及以上人口数占总人口数的10%，或65岁及以上人口数占总人口数的7%，即认为这个国家或地区步入老龄化社会。据统计，2015年中国60及以上人口约为2.22亿，占总人口比例16.15%。预计到2020年，老年人口约为2.48亿，老龄化水平达到17.17%①。未来二十年，中国人口老龄化形势将日益严峻，如何在“未富先老”的背景下满足老年人口不断增加的独特的物质需求与精神需求，让他们不仅能“颐养”且“乐学”，是值得认真探索的课题。
1965年，保尔·朗格朗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促进成人教育国际委员会会议上提交了“终身教育议案”，建议重新认识和界定教育。议案界定了教育为贯穿人生、促进个体“学会学习”的全新理念，打破了此前家庭、学校、社会教育之间的隔离状态，以公平民主作为终身教育体系的基石。终身教育思想的确立被誉为教育史上最惊人的事件之一。
在我国，老年人接受教育同样被视为终身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规定，“老年人有继续接受教育的权利”。重物质文化需求全面提升生活质量，是新时期党和国家领导人对养老工作的总体要求。老有所学、老有所乐、老有所为，融合传统养老与老年人教育、发展，将老年人的生活质量、文化品位放在老年发展的突出地位；满足老年人更高层次、多元化的服务需求。帮助老人保持较好的生理机能，乐观生活，增强幸福感；鼓励老人拓展自身优势，扬己之长，继续参与专业领域的活动；丰富志愿者岗位，拓展老年群体在家庭与社区、公益和环保等诸多方面服务社会、体现价值的空间。在老年教育方面，很多发达国家起步较早。我们应当在科学借鉴的基础上，系统学习，积极应对老龄化背景下的社会变革、挑战和机遇。
二、积极养老面临的问题
目前主流的养老模式是居家养老，依托社区养老，辅之机构养老，基本能覆盖绝大多数老人的需求。受制于文化程度和经济条件，不少老人认识不到位，对新兴事物缺乏热情。老年教育课程因师资、场地等因素制约，无法做到按需设置。课程以音乐舞蹈类、太极养生类、书画艺术等为主，种类单一。老年教育的基础固然是要适应老人特点与喜好，与时俱进增加高阶课程也不可少。
老年大学发展不均衡，客观上制约了老人受教育的可能性。首先是办学内涵有待提升。老年大学的学术层次较低。基础理论与办学实践的整体性与系统性严重不足。师资薄弱，创新课程改革上有所欠缺；其次普及度很低。由于我国老年人口基数太大，老年教育起步较晚，毛入学率约为3.8%（欧洲老年大学的入学率是8%）。老年教育的发展与经济成正相关，西部地区与东南地区差距甚远②。以江苏常州老年大学为例，建校逾三十年，是全国领先的学员过万，面积过万（平方米）的单位③。缘于学费低廉、门槛较低，布局合理，因此市区老年大学学员爆满。然而其有限的资源只能满足很少一部分人，且有三成老人不愿毕业。未来要思考如何让办学更社会化、多样化；如何深入基层，开展社区化办学；如何调整专业，充分利用老年大学的资源。与市区迥异的是，在武进区、金坛区、溧阳市，因大多数人口分布在各个乡镇，交通成为瓶颈，老年大学入学不够踊跃，有限的场地和师资都未能有效利用。总体而言，老年教育普及率低、受众面少，文化养老参与度不佳，制约了老年教育的发展与养老的品质。
⑤报告:中国网民规模达7.51亿人数最多的是这群人[EB/OL].2017-08-04.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17-08-04/doc-ifyiswpt5333906.shtml.
老年远程教育发展缓慢，制约了居家养老的养教结合质量。目前老年远程教育平台设置滞后，师资及课程资源匮乏，只有一些小规模实践，远远不能满足居家养老的人群学习需求。如常州老年大学尝试与某养老园签约，实现本部与分校课程同步直播，专家与几十公里外的学员互动④。如何在农村社区及养老机构建立分校，利用信息技术服务养老事业，促进老年教育与老年服务产业联动，延伸办学网点，拓展老年教育途径，这是老年大学要长期研究的办学方向，也是积极养老亟待解决的课题。
另一方面，当前互联网发展与社会、个人联系日益紧密，老年人如因自身原因与网络隔绝，客观上成为积极养老的阻碍。据2017年8月4日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到7.51亿。即时通信、搜索引擎、网络新闻使用频率最高。另有6.32亿非网民的主要原因为文化水平有限、缺乏上网技能。因不懂电脑/网络，不懂拼音等知识层面原因而不上网的比例分别为52.6%和26.9%；因不需要/不感兴趣不上网的比例为11.2%；因没有电脑，或上网受限而无法上网的比例分别为9.3%和6.2%⑤。
三、积极养老的国际经验
（一）政府统筹规划引领
[6]钟敬文、巴莫曲布嫫：《南方史诗传统与中国史诗学建设——钟敬文先生访谈录》(节选)，《民族艺术》2002年第4期。
美国是终身养老的积极践行者。法律层面，美国政府于1965年和1975年颁布了 《美国老人法》和 《禁止歧视老人法》，1976年颁布了 《终身教育法》。使得美国开展老年教育有法可依，并获得财政支持。在组织架构方面，美国政府设立老龄人口管理机构，负责法律的执行落实及管理相关经费等事务。其中老年教育委员会是美国继续教育协会的下设机构，专门领导老年教育。美国设立了专门的老年学会，研究老龄相关问题、规划与制定老年科学研究。除此以外，美国老年教育还有赖于丰富多样的全国性、地方性营利或非营利的老年团体⑦。
(2) 环青藏高原东侧第一阶梯坡降区的复杂地形地貌，是川藏高速公路崩塌发育的根本原因之一，其地形陡、坡降大，岷江、大渡河流经的高山峡谷区，为崩塌危岩的发生奠定了良好的地形地貌基础。
利用高等资源探索老年教育与正式教育相融合比普通老年大学内容丰富，设备及教学法等都更有优势。如瑞典取消了大学的年龄门槛，对老人开放全国的大学；瑞典20%左右的在校生为55岁以上的老年人，10%以上为65岁及以上的老年学员。不同年龄学生一起接受教育，获取学分及相应的学位⑫。
（二）增加投入
资金和资源方面不仅需要政府，亦需要慈善和公益组织、社会各界等增加投入。老年教育的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性质决定了必须有资金支持作保障。资料显示，新加坡一直坚持投入乐龄教育。如“黄金时机基金”资助乐龄者担任义工、学习知识、开展社交网络等活动。2015年决定拨款2700万元支持“创新学习2020”策略，如开发网上课堂培训等模式。2016年起，为低收入年长者发放乐龄补贴。没有经济保障，乐龄教育便无法真正展开⑧。
美国和加拿大以社区教育为基础，方便老人获得就近学习的机会。18世纪初，美国便开始老年教育法律体系建设。1947年，美国高等教育委员会提出“二年制学院”，即社区学院，由政府提供资金。2000年以后，美国的老年教育伴随社区化养老进程发展，进一步满足老年人终身教育需求⑨。全美有约1200所社区学院，2003年，联邦政府、州政府及地方政府对社区学院的拨款近69%，另有20%来自学费，11%其他⑩。社区学院是美国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受地方政府领导，教学内容、课程设置、办学规模通常要适应当地发展。社区学院在美国老年教育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整合了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课程的内容和形式既满足年轻人的需求，也可供老人自主选择。社区学院由董事会制定其发展规划，教职工包括兼职及志愿者。
通过以上四点分析，行政事业单位财务管理内部控件主要存在内部控制建设和制约机制有待强化、财务人员素质有待提高、财务管理内部控制有关法律法规有待完善、风险评估及管控程度有待提高等问题。
（三）充分利用高等教育及其他资源
世界上第一个进入“老年型社会”的是法国，正规的老年教育机构最早也诞生于法国的大学，在这里，分享高等教育资源不分老幼。法国是第一个建立“第三年龄大学”的国家，以60～80岁为“第三年龄”，80岁以上为“第四年龄”⑪。虽然学者们观念各异，但大都认同“第三年龄”已经正式步入老年期，是老年教育的重点人群。“第三年龄大学”也被称为自由时间大学、年龄交互大学等。第三年龄大学系法国高等教育附设机构，与政府中的老年服务部门联办。国家财政承担了大部分经费，一部分来自地方政府，学生个人仅需付少量费用。通行学分制模式，课程内容丰富。有为再就业提供的专业技能课，有为消磨时间的休闲课程，高等教育的背景使得其老年教育的学术水准较高。
新加坡把老年教育称为乐龄教育。20世纪80年代，新加坡成立高级委员会应对老龄化问题。2004年人口老龄化问题委员会成立，07年升格为人口老龄化部长级委员会，设置一系列相应的政府机构解决人口老龄化带来的问题与挑战。目前由社会发展、青年及体育部和活跃乐龄理事会两个部门实施乐龄教育，为老人提供乐龄教育相关服务及保障，帮助乐龄教育顺利开展。在相关政策框架下便利乐龄人士的学习，且50岁以上人士免费获得乐龄课程。另外，学习时间大多安排在中午，这样不易与其他事情冲突。有些课程进行滚动式教学，方便乐龄人士学习⑧。
四、积极养老的思考与对策
（一）完善政府的顶层设计，共谋积极养老发展新格局
积极养老是福利，是公益，不仅有利于老人个体，亦是社会文明进步的标尺，彰显着社会进步。立法机构要促进法律法规的制订，使积极养老有法可依。为此，国家颁布了一系列老年教育法规与政策。1996年国家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规定，老年人有继续受教育的权利，将老年教育纳入终身教育体系。此后与时俱进不断进行完善和修订。《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老龄工作的决定》（中发〔2000〕13 号）指出：“各地要重视发展老年教育事业。”“十二五”时期，我国老龄事业和养老体系建设取得可喜的发展，国家制定了《“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国发〔2017〕13号）。2017年，中组部中宣部教育部民政部等十六部门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老年文化建设的意见》⑬，在老龄化严峻的形势下，倡导积极老龄理念，解决老年人文化建设问题。“探索老年大学教育内容与模式……提高老年人社会适应能力和生命健康品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明确加快继续教育发展、终生学习背景下继续教育的意义。《国家教育事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教发〔2017〕4号）更进一步将全民学习、终生学习归入现代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有效扩大老年教育资源供给。”
目前制造业早已进入了新的发展时代。德国政府在2013年4月的汉诺威工业博览会上首次提出“工业4.0”战略，并在《德国2020高技术战略》中对工业4.0的内涵、愿景、技术要求等作了详述。2014年11月我国第一套工业4.0流水线在第十六届中国国际工业博览会上展示。2018年9月世界经济论坛东盟会议中，我国与各国共同探讨了新经济环境下制造业的前途，会议主题是“东盟4.0：企业家精神和第四次工业革命”。
虽然老年人学习与受教育权利由国家层面的法律法规给予了保障，但目前老年教育发展规划尚缺乏具体操作性，专项经费投入有限，多头管理的老年教育仍需各部门协调配合。因此，最终需要相应的实施规划、制度及运行，老年教育工作才能落到实处。政府统筹规划，民政与老龄协同教育文化等部门，加大财政支持，扩大供给；将老年教育看作促进社会发展的一项重要事业，动员多方力量为老人提供形式多样的养教服务。老年教育可以是休闲娱乐，更可以是老年人发挥潜力、优化社会人力资源的过程。美国约有20%的老人退休后依然活跃在职场⑦。
（二）为老有所学创造条件
②王友农.推进我国老年教育与国际对接.[EB/OL].2016-5-4.http://www.caua1988.com/nzcms_show_news.asp?id=6065.
如表1所示，从字符来看（见表1），特朗普政府的《报告》提及中国的次数最多，中国（China）在高频词排序中占位也最为靠前。与之前《报告》不同的是，中国在报告中被提及33次，并被定义为美国利益的“竞争对手”（competitor）和“修正主义者”（revisionist）。在所占总字符比方面，小布什政府《报告》的涉华比重最大，但是高频词排序占位却位居第二，说明2002年的《报告》对外部实体表述较多，但是中国在外部实体中并没有占首要地位。综上所述，特朗普政府《报告》最重视中国在美国国家安全战略中的地位及其所扮演的角色。
具体而言，需合理布局教学点、科学设置专业；健全相关政策，引进各科人才、稳定教师队伍、加强师资队伍建设；鼓励院校师生去老年教育机构担任教职或志愿者工作。开放对老人的学历教育，不仅要大力建设老年大学，更重要的是普通高校不因年龄对老人设限，让有需要的老人选择。在受教育中丰富生活品质，提高生活技能，延展生命质量。发挥远程教育的积极作用。利用发达的互联网技术，开展网络教育是大势所趋，是成熟的学习型社会的重要保障，更是关注老年群体接受教育、构建完整的终身教育体系的有效途径。使得老人足不出户，就可接受教育。具体地说，依托老年大学的背景与资源，建立规模适当的远程教育课程体系，最终开发独具特色的完备的资源库，供老年人学习使用。
（三）鼓励老有所为，开发老年资源
在过去的三十年，美国学者Hinterlong,Morrow-Howell对相关理论的推广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西方学者的生产性老龄化（productiveageing）内涵接近中国的 “老有所为”。最初西方研究的生产性老龄化（老有所为）偏向关注老年人就业，后扩大到各类有社会价值的活动，如志愿服务、照料他人等。这些活动能愉悦老人自己，同时为社区和他人创造社会价值及经济价值；并不必然包括老年人获得报酬。这种生产性老龄化，是老年人另一种意义上的自我成长、自我照料。亦有学者认为，老年人尽能力自主活动、开发业余爱好、持续学习、民主参与或政治参与等，都是生产性老龄化的一部分⑭。
研究表明，老有所为有助于改善老年人心理和身体健康，减少罹患心理与生活疾病的可能，提高其幸福指数、生活质量。当人口老龄化已成为不可逆转的社会发展趋势，引导、鼓励和帮助老年人“老有所为”极其必要。鼓励老年人参与经济和社会发展，支持“老有所为”已经成为中国老龄政策的重要目标之一。调查表明，老有所为的参与者多为人群中的相对“精英”一族。普通的老年人缺乏参与的环境、机会与渠道。因此，在法律、政策保障的同时，要营造多种参与机会，在社会广泛宣传老年人“老有所为”对个人、家庭和社会所体现的价值。参与老年事业特别是老年教育，消除偏见和排斥，尊重老年人个性与能力，鼓励其开展不同层面的老有所为。
玻璃球是一种凸面结构。简单来说，球的形状使光线在穿过球时改变了方向，这是一个折射的过程，因此光线投射到球的另一侧后是上下颠倒的。你镜头里的玻璃也是凸面的，同理，图像也会颠倒过来。但是你的相机里要么有一个光学的取景器，用镜片将图像投射回正常的样子，要么有一个电子的取景器，以电子的方式实现这个过程，所以你看到的画面是正常的。
注释：
政府的顶层设计、规划与引领是对积极养老最有效地支持。发达国家在老年教育问题上起步早，法律法规完备，管理体系健全，值得借鉴。20世纪50年代，日本就开始了老年人的继续教育。60年代，日本颁布《老人福祉法》，倡导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终身学习理念。厚生省致力于引导老年人健康生活，“老年人俱乐部”获得资助受法律保护。更多地方出现了老年大学，提供30%的教育课程，70%的娱乐活动。70年代，日本老人期待通过再就业，增加生活的意义。1975年，“高龄者事业团”在东京成立。90年代《终身学习振兴整备法》面世，提倡终身学习。2000年以后，厚生省提出“100年人生设计”，建议人们积极设计自己的100年人生。老年人可以参加正式的大学教育，或有关健康、娱乐等兴趣小组的学习。退休求职或作为志愿者实现自身价值，愉悦精神⑥。
①2017年中国人口老龄化现状分析及发展趋势预测[EB/OL].2016-09-20.http://m.chyxx.com/view/449915.html?from=singlemessage.
虽然国家层面的法规和政策明确规定了老年人学习与受教育权利，但目前老年教育仍然存在多头管理，发展规划缺乏具体操作性，专项经费投入有限，实际工作需各部门协调配合。因此，最终需要相应的规划实施，老年教育工作才能落到实处。为此，应进一步探索老年教育发展模式，完善相关制度；理顺管理体制，整合资源；结合时代发展要求，创新老年教育载体；更新老年教育设施，改进充实老年教育课程资源；扩展网络学习资源，让网络教育成为终生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③王骏.老年大学最长学员已经学了九年但却近三成不愿毕业[EB/OL].2016-10-22.http://www.wj001.com/news/bumendongtai/2016-10-22/1559452.html
④玲琳,乐福,王芳.常州市老年大学用“直播”实现远程老年教育[EB/OL].2017-05-18.http://wm.jschina.com.cn/9656/201705/t20170518_4105393.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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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继续关注场上的情况。威尔和艾尔对峙了几秒钟，比起之前的出手他们现在更犹豫了。威尔轻轻拂去挡住眼睛的头发。他们看了看老四，好像在等着他叫停，可老四仍然双手抱在胸前，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离他一两米远的地方，艾瑞克看了看表。
⑥姚晓丹.日本老年教育的启示:珍惜“银发族”这份宝贵资源[EB/OL].2016-11-28.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6-11/28/c_129380704.htm.
现分别对未掺加微胶囊的相似试件(Q1)，微胶囊掺量8%粒径200 μm的相似试件(Q2)和在最大抗压强度的60%时预压损伤后在室温下修复7 d的相似试件(Q3)的应力-应变曲线(图 7 )进行分析。
⑦徐桂珍,彭娟.美国和日本的老年教育对我国老年教育发展的启示意义[J].职教论坛,2016,(36):93-96.
⑧王冰.新加坡乐龄教育发展新动态及其启示[J].鞍山师范学院学报,2016,(10)-18(5):91-93.
⑨卢德生,陈雅婷.人口老龄化背景下的老年教育:国际经验与启示[J].中国成人教育,2017,(07):109-113.
⑩张军果.中美社区教育经费来源比较与启示[J].继续教育,2012,(2):62-64.
⑪Disilvestro,Frank R..Continuing Higher Education and Older Adults:A Growing Challenge and Golden Opportunity[J].New Directions for Adult&Continuing Education,2015,(14).
⑫National Seniors Productive Ageing Centre(NSPAC).About us Retrieved November 16.2013 from http://www.productiveageing.com.au/site/aboutphp.
⑬16部门联合发文加强老年文化建设[EB/OL].2012-10-19.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2/1019/c1026-19314236.html.
⑭童红梅,楼玮群.老有所为:近期“生产性老龄化”研究回顾和启示[J].中国老年学杂志,2016,(03):1273-1275.
Supporting the Aging Population Actively under the Education for Life Perspective:Enlightenment and Probe
Yao Yan,Jiang Yan
(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Changzhou Textile&Garment Institute,Changzhou,Jiangsu,213164)
Abstract: The paper analyzes the urgent topic of aging population,sets questions about life-long education and supporting the old age actively.First off the research engages in the Education for Life in developed countries:how to perfect the top-level design,increase investment,etc.Then it probes problems existing in new mode to support the seniors,makes it clear the importance of supporting and educating.Finally it renders some suggestions:plan and guide by the government；increase the investment and supply；make distance education more available.To improve the spiritual needs of the seniors.
Key Words: Education for Life；Support the Seniors Actively；Combination of Education and Supporting
中图分类号： F062.9
文献标识码： A
收稿日期： 2019-06-11
基金项目： 江苏省高校优秀中青年教师境外研修计划（2016）支持；常州大学重点课题：积极老龄化视阈下常州老年教育的现状分析和对策研究（CDGZ2016016）成果
作者简介： 姚燕，常州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讲师。姜燕，常州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教授。
标签：终身教育论文; 积极养老论文; 养教结合论文; 常州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人文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