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从你儿子身上传出一个破碎的童话故事?_寒门论文

冷门从你儿子身上传出一个破碎的童话故事?_寒门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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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还能再出贵子吗?

赞成派: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中立派:自身努力,贫富无关

反对派:贵子气质,世代沉淀

容颜俊(渭滨中学):是否贵子,这得结合文化涵养、言谈举止等来看,只看身份地位,未免太过狭隘。

高玉峰(浠水实验高中):起点真的很重要,没有资源就要多奋斗几十年。起点高了,资源丰富地位高,努力后会有更高的成就。

李嘉鑫(四川绵阳市):现代社会里人际关系很重要,而人际关系取决于地位。父母的地位在很大程度上能影响孩子的发展,最起码的资源分配就不均衡,所以从宏观上来看,穷孩子成才的难度系数很大。

任紫薇(广西师范附中):出身寒门和出身豪门的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要接受不同的教育。前者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学习之外什么都不会,考得起大学未必读得起大学,而后者英文和汉语一样流利,钢琴美术跆拳道样样精通,出国留学分分钟的事。还有什么好叫板的?

余朝波(云南曲靖市会泽实验高中):就我个人而言,有钱可以进入师资好、学校设备好的学校。即使你考不进这所学校,仍然可以用钱去砸开那道门。

黄立平(广西玉林市玉林一中):经济制约着教育资源的获取,这是事实,可困难并不等于不可能,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努力吗?

李小雨(苍溪中学):我们班也有富家子在努力学习,而有的寒门子弟却得过且过。

莫许攸(山西忻州实验中学):人贵在有志,无论是豪门还是寒门,不乏有志之士。只是,寒门要想成为贵子,需要付出更多。

陈墨瞳(东方高中):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身处寒门方能更加刻苦,那是许多人都做不到的。它不能也无法决定一个人的前途和一生,主要靠的还是自己。

“做了15年老师我想告诉大家,这个时代寒门再难出贵子!”一名自称是某经济特区的中学教师在天涯网上发表了这样的帖子,称现在成绩好的孩子越来越偏向富裕家庭。一石激起千层浪,短时间内帖子就被点击了几十万次,并被多家媒体相继转载。

所谓“寒门”,是指处于社会中下层的家庭,更多是特指农村和城市下层家庭,“贵子”是指出身于这些家庭通过努力改变自身命运的子女。“寒门出贵子”这句话,一度是对那些身处社会底层却不甘于现状、努力上进的子弟的褒奖。

在中国社会的传统和现实生活中,读书求学,一直是中下层家庭子女改变自身命运的最重要方式。在过往的年代里,他们中的很多人,就是秉持这样的信念,依靠自己的顽强努力,考入大学,改变了家庭的处境,获得了自己的成功。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变迁,这样美好的童话,正在现实的壁垒面前日益破碎。

根据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刘云杉统计1978-2005年近30年间北大学生的家庭出身发现,1978-1998年,来自农村的北大学子比例约占三成,上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下滑,2000年至今,考上北大的农村子弟只占一成左右。

在清华大学,1992年、1995年和1999年清华大学本科生中来自农村学生的比例分别是18.3%、20.1%和19%,而到2010年农村生源只占清华总人数的17%。

除了北大清华,教育学者杨东平主持的调研得出的结论显示,中国国家重点大学里的农村学生比例自1990年开始不断滑落。在其他重点高校,所就读学生来自于中产、官员、公务员家庭的是城乡失业、无业人员子女的17倍。

这样的现实,让温家宝总理也发出慨叹:“过去我们上大学的时候,班里农村的孩子几乎占到80%,甚至还要高,现在不同了,农村学生的比重下降了……本来经济社会发展了,但是他们上高职、上大学的比重却下降了。”

诸多迹象表明,“寒门出贵子”,好像离下层子弟已经越来越远了。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一个普通老师的一声感叹,竟会掀起如此大的波澜。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社科系讲师晋军指导学生对清华生源状况进行了两年调研,得出的结论显示了“一名清华本科生的典型形象”:出身城市,父母是公务员或教师,每年与父母起码外出旅行一次,甚至高中就有出国游学的经历。

复旦大学招生办一位老师介绍说,这几年被招进复旦的寒门子弟的人数不断减少,大多数学生的父母都有着良好的教育背景与体面的社会地位。

现实无情而又明晰,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正被一次次颠覆:人生而不平等,有志者不一定事竟成,吃得苦中苦也成不了人上人。这似乎不再只是“寒门能否出贵子”的问题,而是一个关于社会公允和未来发展的问题,会影响很多中学生对于未来人生和梦想的规划。本期我们诚邀一些“寒门”、“中产”子弟,用他们自身的经历和感受,来透视隐藏在现实背后的“密语”,一起思考我们共同的未来。

梦想的出口不会太窄

汪子钰 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2010级编辑出版专业

寒门语录:一路的成长,我都没有有钱有权有势的父母可以依靠,但这决不影响我的骄傲,因为成长是不能由家长代劳的过程。只要坚持走下去,梦想的出口终究不会太窄。

自我记事起,我名字所在的户口簿上就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十几年前,母亲狠下心花了几千块给我买了一个城镇户口,因为农村户口的孩子只能去村小念书。

我感激母亲的明智,如果当初我在村小念书,然后继续去村上的中学念书,很有可能现在的我不是在大学校园里,而是一天十几个小时地蜷缩在深圳的某个角落里挣着微薄的薪水。村里,同年龄的姑娘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读书。

在村里人看来,我是为数不多的读书的料,大人不需要费神在我身上,我也能保持年级前几名的成绩。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12岁那年,我因为生病才第一次去了成都,站在几十层楼的建筑前发了很久的呆,之前我还以为镇上的6层楼就已经是最高的了。

中考后,我选择了一个人去成都念书。在那所私立国家级重点中学里,只要一到周末接孩子的时候,宽广的校园就被私家车挤得水泄不通,像我这样只有放寒暑假才能坐公交车回家的人很少。虽然经济差距非常明显,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的自信,我当时就一心只想读书,考出好成绩,拿奖学金。一等奖学金是免除一年两万元的学费,学费一旦全免再加上我比较节俭,我上学所要花的钱就不多了,家里还能承受。

母亲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任何时候我都不忘父母的苦,除了用优异的成绩来取悦他们外我束手无策。

现在,我想的是本科4年努力学习,然后读研,再然后踏踏实实地做出版工作。希望以后有能力做国际版权贸易,可以把中国的优秀图书推销出去,把中国文化更好地传播出去。

寒苦出身是我的原动力

李娜 四川音乐学院国际演艺学院2008级新闻班

寒门语录:当我已经实现自己的梦想,我身边的那些同学们仍然沉浸在他们幸福的大学生活里。我不知道他们将来是不是会比我过得更好,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管出身什么门,都得要努力才能有收获,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今年三月,我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份工作,还是我一直想要从事的工作。离开学校的时候很多老师和同学都找我来谈心,因为我是我们班最默默无闻的一个,但我却是全班第一个靠自己能力找到工作的。

老师同学们问我:“为什么做得到?”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因为我家里没有钱。”

我的父母都是摆地摊的,但我所就读的四川音乐学院一年的学费却高达2万元。每年交学费的时候,父母都从哪里筹得的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来之不易。当初,我以为我跟其他同学一样,心怀理想也获得了公平的教育机会。真正进了大学之后,我才知道我真的跟其他同学不一样。别人一个月生活费好几千,而我只有四百多,别人能够开车来上课,我却连老师要求的学习工具都买不起。而这种不一样,不仅体现在眼前,将来毕业时,我还是和别人不一样。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工作也不担心生计,可我,必须在离开大学之前就承担起维持自己生活的重担。

我心里觉得委屈,却也没有办法。我开始用唯一的家当——电脑,写作换稿费。虽然那时我还很差劲,但却开始有机会接触形形色色的职业人,也多了很多吸收知识的渠道。大二时,我终于能赚取一些稿费了,我还在一家公司的网站做兼职的漫画编辑。挣的钱虽然不多,但却能让我少问家里要几次生活费,也学到了很多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

其实,学校的老师是不同意我这么早出来做兼职和工作的。我跟老师说我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老师却说:“你可别骗我,家里没有钱会送到这个学校来?”老师不懂我的父母,他们只是觉得,多贵都要送我去上学,只有上了学我才能有出息。很多时候我也不懂我的父母,还埋怨他们给我的压力过大,埋怨家里没有钱,以至于让我太早地接触社会。

可是,当我今时今日坐在梦寐以求的公司办公时,我反而感谢那些穷困潦倒的经历。因为这份穷困迫使我努力,迫使我进取。这或许,也是一种因果循环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窘困的生活现状的目标,成了我前进的最大动力。

年轻进行时

周正 燕山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工业设计理科班

寒门语录:世界上有一种人由梦想支撑着现实,我便是那一种人。出身不可以选择,但自己的生活可以选择。在人生的道路上,只有永远的最后,没有永远的第一。

我的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农民,每天为了生活而努力地劳作,他们所盼望的是有朝一日自己的儿子可以有与他们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信念。这份信念从小就被灌输给我。

从小到大,上学所有的费用都是用父母的汗水换来的,他们能给我的只能是最基本的生活,至于那些名牌运动服、球鞋和充裕的零花钱,想都别想!幸运的是,我的父母身体都很健康、感情也比较好,比起那些长期抱病或者为钱争吵的家庭,这本身就是一份不小的财富。

高中时代,我对高考制度反感至极,感觉那些东西无用至极。直到上了大学才发现,原来一个人想要成功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还需要一个平台,而我之前所学的、所做的全部都是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更好的平台。

我身边有的同学在高中毕业之后可以轻而易举地出国,可是我不能,所以必须努力学习参加高考,这就是来自家庭的差距。但这种差距并不是不可逾越的。出身可能会让一些人在一段时间里走得比较轻松,可人生是一段很长的路,光有理想不够,还必须要有足够的力气走到目的地才能成功。

大学里我学的是工业设计,所以我想在大学毕业后出国,我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可以有所作为的设计师。虽然现在的中国每年有无数人出国,但是这对于一个出身平平的农村孩子来说还是显得门槛太高。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握大学剩下的两年时间,尽最大的努力来提高自己,也希望自己能在这期间拿一些国内外设计上的奖项,给自己一些信心,也为自己打一个比较好的经济基础。

虽说现在是一个“拼爹”的年代,可毛主席不也对年轻人说过么:“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爹的风光总会过去,有理想、有拼劲的年轻人才是未来的主人公。

第三方

寒门再难出贵子

王晓书 2003年以重庆市高考文科第一名考入北大光华管理学院

要探讨寒门是否能出贵子这样一个命题,我想先谈谈自己心目中“寒门”与“贵子”的定义。我认为,“寒门”是指贫寒微贱处于社会底层的家庭,而“贵子”是指社会的精英阶层。寒门是否能出贵子的问题,在我眼里,本质上是探讨当今社会是否有一个能够让出身微寒的年轻人通过自身努力进入精英阶层的通道,我认为这样的上升通道在当下的中国正变得越来越狭窄。

首先,这样的上升通路狭窄源自于教育资源分配的不均衡,“寒门”的孩子们无法获得与“贵族”甚至就是普通家庭孩子同等的教育水平。当“寒门”的孩子们承载着来自家庭的经济压力并勤奋苦读为出人头地时,“贵族”家庭的孩子们却享受着一流的师资和教学方法,全方位的素质教育,并建立起国际化的视野。这样的差距是寒门的孩子们即使通过自己的刻苦努力,考上一流的大学也很难去弥补的。

我出生在重庆普通的工薪家庭中,既不是贵族,也不是寒门,但从小也是一直在重点学校里接受当地最好的教育。即便如此,当我来到北大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与北京、上海等教育水平更为发达地区的同学们的差距。他们当中很多人不仅聪明勤奋成绩优异,而且还多才多艺,组织管理和沟通能力也非常强,让我觉得在这样优秀的同学圈子里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其次,寒门再难出贵子,这不仅是一个教育问题,也是一个现实的社会问题。即使有一小部分寒门的孩子们有机会通过自身努力进入到一流的大学里面接受教育,但在大学毕业踏入社会后的奋斗历程也会更加艰辛。而所谓“富二代”、“官二代”的孩子们,更容易找到不错的工作,并享受着家人的关系网络,寒门的孩子们在这一点上又输了十万八千里,只能从公司或者政府机构的小职员开始,一步步打拼去争取更好的生存条件。

寒门依然出贵子

徐永恒 《课堂内外》杂志社总编,1983年以四川省高考文科第一名考入北大中文系

八十年代,北大曾经是寒门子弟的校园

1983年9月初的两天,是我们北大新生报到的日子。头一天报到的我,马上学会了踩板车,就和同班同学阿忆、臧棣、孔庆东一起,兴致勃勃地去学校停车场帮新生运行李。

我和阿忆接到了我们班的同学杨君武,当我们仨把一口木箱、一个被盖卷的简单行李从板车上卸下,拎上他的宿舍32楼422房间时,他从包里拿出一条毛巾,用浓重的湖南口音问:“河在哪里?”我和阿忆一下子懵了:这是北京,北大校园,哪有河啊?就是有河也不能拿着毛巾去洗脸哪!我们把他带到走廊尽头的水房,打开水龙头让他接水洗脸,他见到水龙头流出水的表情好像很陌生。

这一幕让我十分震撼,终生难忘。这就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一个大学生,他可能因为上大学,才第一次到北京,到省城,第一次坐汽车,坐火车,甚至第一次用自来水。

杨君武就是这样的北大新生,他出生在湖南农村,原来就读的农村中学就在一条小河边上,他早已习惯了每天早晚拿着毛巾直接到河边洗脸。可以想象,这样的农村中学,教学条件、教学水平不会有多高,可是,只有15岁的他却是当年湖南省高考文科状元。

我们班共有50名男女同学,像杨君武这样的寒门子弟占了一半以上。像我自己,来自四川大巴山区的一座县城,父母都是一家作坊式小工厂的工人。作为孔子第73代孙的孔庆东,他的父亲是哈尔滨一家工厂的工人,他从小就帮家里拾煤渣。

当然,用今天的话说,我们班也有好几个“官二代”、“知二代”,比如,阿忆的父亲是一位空军师级干部,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里,中学读的是北京景山学校;臧棣的父母是冶金部的高级专家,中学读的是北京二中;有两位女同学的履历表上,从幼儿园到大学,校名前面分别有“北大”或“清华”二字,而她们的父母都是清华教授。但是,“富二代”却几乎没有。

经过北大的培养和熏陶,我的大学同学们毕业后都改变了贫寒的命运,但相比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善,这批人更主要的是成为了精神上的贵人,如杨君武在北大连读十年,本科读文学,研究生读哲学,学成后返回湖南,现在是湖南师范大学哲学系主任。他在我们班同学中获得博士学位、评为教授、担任博士生导师都是最年轻的。孔庆东、臧棣分别是北大中文系教授、副教授,阿忆是北大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

三大原因,重点大学寒门子弟比例急降

现在,社会上有一种声音响起:“寒门再难出贵子!”针对的事实,就是重点大学农村学生比例持续滑落,尤其是处于顶尖位置的北大、清华。

人们分析这种现状的原因,发现在市场经济那只“无形的手”的搅动下,教育资源的分配日益失衡,人们占有教育资源的多少与占有财富的多少高度相关。出身越是底层,上的学校越差,越得不到好的教学条件。所以,农村大学生越来越集中在普通院校和专科院校。

家庭教育的内容与形式也发生了巨大变化。过去的中考、高考状元,大多是有一定天赋,学习又刻苦的同学,许多家境贫寒,学习更加刻苦的同学往往脱颖而出;但现在的中考、高考状元,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家境好的城市孩子中间,他们的父母舍得花钱,从小送他们上各种培训班、特长班,甚至假期花几万元送到国外游学。与同龄的农村孩子、城市贫困家庭孩子相比,他们在见识上确实已高出好多。

北大、清华等重点大学的招生制度也在改革,相对高考录取而言,注重了通过保送、自主招生等录取一批有文化底蕴、有创新潜力的学生,以此来强化未来拔尖人才的培养。而获得保送资格的学科竞赛和参加自主招生考试,对农村孩子、城市贫困家庭孩子来说,又是一道门槛,它们所需要的积累和训练,并不是学好中学的教材就足够的。

社会进步,北清寒门子弟并非那么少

但是,从我本人了解的情况或经历的一些事情来看,事实并非如此,至少,并非如此突出,“寒门再难出贵子”并不是那么绝对。

首先,北大、清华等重点大学的非农村生源中,潜伏着一大批农村孩子。原因在于近年来各地推行城镇化,许多农村户籍转到了城镇,甚至到大中城市落户。今年北大公布农村生源情况的调查后,有一位农村学生这样说:“我不在调查的农村学生之列,因为我的户口已不在农村,但如果要问我家住的地方,我可以写到比行政村还低的自然村一级。”他说,北大像他这样的同学还有不少。

其次,由于高考竞争的指挥棒作用,各省市的重点中学,尤其是省会城市的名牌中学,每年都会到县中及县以下的农村中学招收一批成绩优秀、学习刻苦的孩子,不仅给他们提供助学金、奖学金,甚至直接把户口转到城市,帮助其陪读的家长解决临时工作,他们考上大学后,也貌似以城市孩子的身份出现。这也是重点高校的录取名额中,来自县以下中学的毕业生越来越少的原因。

我所在的北大重庆校友会,每年都会拿出校友捐款,资助10名家境贫寒的重庆籍北大新生,他们大多从重庆的中学名校考上北大,但很多同学的家都在偏远农村。

所以,不要纠结于寒门是否还能出贵子,这个问题并不是像舆论描述的那么严重。

而出身寒门也好,出身豪门也好,都必须走过自己独有的逆境才能最终成才,无数个成才的故事都证明,逆境成才是适用于所有人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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