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产业代码和非营利组织分类的 美国科技社团规模分析 *
吴 迪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北京 100084)
[摘 要 ]美国是科技大国，科技社团在促进其科技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目前，有关美国科技社团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具体科技社团的案例分析，对于总体的规模和特点缺乏探讨。本文以美国在税收部门登记的非营利组织名录为基础，利用北美产业分类体系(NAICS)、非营利组织税收标准和国家免税组织分类核心编码(NTEE-CC)制定分类标准，对名录进行筛选，确定美国科技社团的数量和名录。经估测，美国科技社团的数量在3000家左右，学科分布广泛，一半以上能够享受额外的税收优惠，注册地集中在科技和经济水平都比较发达的地区。通过确定数量和名录，本文将对美国科技社团研究的视角从微观转向宏观，从个体转向总体，在明确发展特点之后，为从总体视角对美国科技社团进行研究提供了基础。
[关键词 ]美国 科技社团 北美产业分类体系 非营利组织 数量
科技社团属于非营利组织，是开展科技活动及相关领域工作的从业者为促进本学科的发展，维护共同利益而结成的组织，在促进科技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美国的科技水平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科技社团对科技发展的作用不可忽视。目前，我国学者对美国科技社团的研究主要以案例为主，包括运营模式[1]、管理经验[2]、社会功能[3]等内容，缺乏对美国科技社团总体规模和分布特点的关注，甚至对美国究竟有多少科技社团也难以确定。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美国具有发达的非营利部门，科技社团是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并没有被单独列出，且美国没有科协这样的专门机构对科技社团进行管理，因此缺乏官方的统计数据，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对美国科技社团的总体研究，也不利于进行宏观层面的分析和比较。因此，本文试图估测美国科技社团的数量规模，确定美国科技社团的名录，为全面研究美国科技社团奠定基础。本文的核心目标是通过名录的筛选，确定美国科技社团的名称、数量和分布特点。文中使用的每一类标准都适用于科技社团，但都不足以将科技社团与其他的非营利组织分开，通过将三者进行组合，结合对非营利组织名录的筛选，估测美国科技社团的数量，形成美国科技社团名录。
开始全书的讨论，“若有神明，恶从何来？若无神明，善从何来？”，为何会发生作恶之徒得势，行善之人蒙冤的境况？恶的根源在何处？
一、美国科技社团选择标准制定
本文中所指的科技社团是“科学技术领域中的专业团体”，科技社团需要有与科学相关的明确目标，如促进学科的发展、提升公众对科学的认识、促进科技工作者的团结和发展等，活动具有公益性，研究成果需要无差别地提供给公众，日常运行与商业或工业经营活动无关，是科技工作者的集合，其成员需要从事相关的工作或者致力于该领域工作。因此，本研究中的科技社团不包括贸易协会、主要由受薪人员组成的机构、大部分县级以及小城市的医疗和工程团体、大部分全国性组织的地方分支、仅由本科生构成的社团、以为研究和治疗筹集资金为单一成员活动的志愿性健康机构,以及不以科学或技术为主要利益的社团[4]。科技社团本质上属于非营利组织，美国的非营利部门非常发达，要在这样庞大的群体当中确定科技社团的规模需要建立筛选标准。本文选取两组代码和一个税收标准条款作为标准制定的基础，其中北美产业分类体系(NAICS)由美国国家统计局开发，针对所有的经营机构(包括营利和非营利)，反映组织所处的行业。税收标准条款和核心业务分类编码(NTEE-CC)针对非营利组织，由美国国税局开发。
(一)北美产业分类体系
北美产业分类体系(The North American Industry Classification System，简称NAICS)于1997年投入使用，是美国联邦统计局为收集、分析和发布与美国商业经济相关的统计数据而形成的，针对各类经营性机构制定的分类标准。NAICS是一个2～6位的分级分类代码系统，提供5个级别的详细信息，代码中的每一位数字都是一系列逐渐缩小的类别的一部分，代码数字越多，表示分类越详细。代码的前两位数字表示组织所处的行业部门，第三位数字表示组织所处的行业子部，第四位数字表示产业群，第五位数字表示NAICS产业分类，第六位数字表示国家特征①。表1显示了NAICS代码与中国的《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之间的对照关系，便于对概念的理解。
表1 NAICS代码的层级结构 [5]
根据分类特点，科技社团的NAICS代码为“813920”，题名为“专业机构”。其中，“81”所指的大类为其他服务(不包含行政管理)，“8139”指的是商业、专业、劳工、政治及类似组织。专业机构致力于促进其成员的利益和整个行业的发展，可以进行研究、统计、人才举荐和标准认证及政府官员游说等活动，可以出版通讯、书籍、期刊等分发给会员，包括律师协会、学术社团、牙医协会、同行评议委员会、工程师协会、专业标准评议委员会、卫生专业人员协会、科学家协会等[6]。可见，“专业机构”中包含科技社团，也包含其他协会。
(二)税收分类标准
税收是美国政府对非营利组织进行管理的一个重要手段，根据美国国税局(IRS)的相关规定，有35类组织可以获得所得税减免，其中符合税法501(C)(3)条款规定的组织还可以获得额外的税收优惠，因此这类机构也被称为501(C)(3)组织。这类组织活动的领域主要为宗教、教育、慈善、科学、文化、公共安全测试，促进国家或国际业余体育比赛，防止虐待儿童或动物等。501(C)(3)组织除了本身可以获得税收优惠，向501(C)(3)组织捐款的企业和个人捐助者还可以获得捐赠免税待遇。根据501(C)(3)条款的规定，部分科技社团也包含在其中。除了满足501(C)(3)条款的免税组织，还有一部分符合免税要求，但不属于501(C)(3)组织的科技社团，科技社团与非营利组织和501(C)(3)组织的关系如图1所示。
图1 科技社团 、501 (C )(3 )组织和非营利组织的关系
(三)核心业务范围分类编码
图2体现了美国科技社团的行业分布特点。其中心理健康和危机干预领域的组织数量最多，该领域包含了美国国家及地方的心理学会、精神健康学会、对特定人群心理问题进行干预的机构，也包含了由专业从业人员组成的联合机构。美国医学会(国家)和各地方医学会以及与医疗保健相关的众多科技社团均属于保健大类当中，因此这一类科技社团的数量也居于前列。科学和技术分类当中有最“纯粹”的科技社团，包括基础学科学会，如美国数学学会、美国物理学会等，也有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IEEE)这样由专业从业人员组成的专业技术学会。
综上所述，一个非营利组织可以通过三种方式描述不同的特点。一是根据组织所处的行业获得NAICS代码；二是根据美国国税局(IRS)对组织性质的分类，确定组织符合的免税条例，如501(C)(3)；三是根据组织活动的领域，获得NTEE核心编码。
军民融合式军需智慧仓储主要是通过整合军地标准，以物联网技术为核心，无线传感、RFID射频等识别定位技术作为物资信息与智能控制的处理器，构建信息化智能决策与控制平台，实现物资由粗放式管理向精细化管理、单一存储向综合服务、人工决策向智能决策转变。
1961年出版的《美国和加拿大科技社团(第七版)》收录了当时所有科技社团的基本情况，名录当中包含了部分现在依然存在和运行的科技社团。这些科技社团具有以下特点：第一，在税收方面主要符合501(C)(3)和501(C)(6)标准。第二，分布在(A)艺术、文化和人文、(C)环境、(D)动物相关活动、(E)保健、(F)心理健康和危机干预、(G)志愿健康协会和医学学科、(H)医学研究、(K)食品、农业与营养、(S)社区建设和能力建设、(U)科学和技术、(W)公共和社会福利等领域②。其中，(U)科学和技术、(E)保健、(G)志愿健康协会和医学学科三个领域的科技社团数量最多。第三，属于专业组织的一部分，NAICS代码为“813920”。美国现有的科技社团规模远超出这一名录，但是这一名录中的科技社团特点为标准的制定提供了值得参考和借鉴的思路。
表2 美国国家慈善组织统计中心 (NCCS)分类
二、美国科技社团数量规模估测
总之，格伦德曼认为，支配自然是人类基于自身利益考虑，在尊重自然规律的前提下对自然进行的理性支配。因此，“支配自然的概念只能被理解为有意识地控制自然的同义词”[8]2。在这种意义上，支配自然不但不是生态问题的根源，反而是解决生态问题的出发点。由此出发，格伦德曼进一步对马克思的“支配自然”概念乃至马克思的自然观进行了辩护，从而论证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生态思维的内在一致性。
美国的科技社团分布在庞大的非营利组织队伍当中，既没有特定的机构对其进行管理，也无法获得官方统计数据。为了对其数量规模进行估测，本文选择了(美国)国家慈善组织统计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Charitable Statistics Center，NCCS)公布的美国非营利组织相关信息数据，数据来源于美国国税局(IRS)和非营利组织的公开数据。截至2016年8月，共收录了100多万个非营利组织的信息，包括组织的EIN代码、NTEE核心编码、名称、注册地点、税收标准、NAICS代码、主要财务指标等信息。
本文试图将散布在非营利组织当中的科技社团“筛选”出来，从而对美国的科技社团形成一个全面的认识。结果表明，符合本文标准的美国科技社团有3072家，相对于100多万家非营利组织而言，显得数量有限，但是这些组织分布的领域却非常广泛，除了科学和技术领域之外，艺术、文化和人文，心理健康和危机干预，社区建设和能力建设，公共和社会福利等领域也都有科技社团的分布。这表明，科技社团的影响力不应该仅局限于科学和技术领域，其影响可以渗透到社会生活和社会发展的多个方面，可以承担更多的社会角色和社会责任。科技社团的繁荣程度与科技和经济技术的发展程度也有较大的关联，大量美国科技社团的注册地点为东部和西部沿海地区，属于经济和科技发展水平都较为发达的地区。
表3 1961年美国科技社团名录和AAAS附属机构名称高频词
2002—2015年，京津冀、长三角和珠三角城市群的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基本呈现平稳增长态势，年平均变化率分别为 10.57%、11.35%和9.19%。长三角城市群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一直位于三大城市群之首，尤其是2013年起，长三角城市群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平均增速8.63%，明显高于京津冀城市群(4.96%)和珠三角城市群(4.79%)。
三、美国科技社团的分布特点
对3072个组织的名录进行分析，可以得到美国科技社团的总体特点。在这些组织当中，501(C)(3)组织占66%，501(C)(6)组织占34%，前者在数量上远超后者，501(C)(3)组织除了免税待遇外，还能获得额外的税收优惠。
由美国国税局开发的国家免税组织分类法(NTEE)，用不同的字母和数字代表不同的组织类型，形成了国家免税组织分类核心编码(National Taxonomy of Exempt Entities-Core Codes, NTEE-CC)，通过核心业务来对非营利组织进行分类。在NTEE分类表中，第一层次为A～Z的26个字母，代表了非营利组织主要活动的10个领域[7]，如表2所示；第二层次包含140个十进制的代码，字母后面通过两位数字进一步细分组织的活动区域；第三层进一步细化了组织的活动性质，通过最后一位数字的变化表示不同的组织类型。例如，美国物理学会的NTEE-CC编码就是“U03”，“U”指的是科学和技术领域，“03”指的是专业社团与协会。
根据对科技社团注册地点的统计，纽约州注册的科技社团数量最多，阿拉斯加州注册的科技社团数量最少。图3为注册科技社团数量超过100家的州，包括纽约州、加利福尼亚州、伊利诺斯州、宾夕法尼亚州、俄亥俄州、新泽西州、弗吉尼亚州、马萨诸塞州、密歇根州、马里兰州、德克萨斯州和佛罗里达州，这些科技社团占整个科技社团总量的60%。注册地点的分布表明，科技社团主要集中在东部和西部沿海地区，北部和中部注册的科技社团数量较少，这与美国经济发展的水平相一致，东部和西部沿海地区的经济更为发达，集中了更多高科技产业。
图2 美国科技社团行业分布 ④
图3 美国科技社团注册地分布
四、结论与展望
作为非营利组织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科技工作者的集合，美国的科技社团在促进美国本土的学科发展、维护从业人员利益、科学普及和政策倡导方面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同时，美国科技社团具有较强的“生存”能力，在经营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在学科领域内也具有较高的国际影响力。因此，研究美国科技社团基本状况对于中国科技社团实现自我发展、发挥社会作用和实现国际化等都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目前，有关美国科技社团的研究大多为案例形式，对于其整体的规模和分布特点缺乏探讨，关键的原因是难以确定美国科技社团的总体规模。不能确定美国科技社团的名称和数量，就难以将科技社团总体作为一个研究对象，也难以从宏观层面进行比较。
科技社团的名称具有一定的特点，在中文当中一般为“××学会”，英文的表达相对更为丰富，但主要集中在几个高频词。通过对1961年出版的《美国和加拿大科技社团(第七版)》和美国科促会(AAAS)成员名称的词频分析，获得科技社团名称中的高频词，在剔除“of”、“for”等介词的基础上获得表3，这些名词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科技社团的名称当中。其中，1961年出版的《美国和加拿大科技社团(第七版)》收录了1594个科技社团，AAAS有258个成员，而包含这些词语的组织数量可以达到总体的90%。
以这些高频词作为关键词在非营利组织数据库当中进行筛选，得到名称中包含Society的非营利组织19283个，包含Association的组织48649家，包含Academy的7422家，包含Institute的8493家，包含Council的8241家，共计92101个非营利组织。以此为基础，结合之前关于税收标准、业务范围和行业分类方式等对数据库进行了筛选，获得3072个组织的名录，即美国科技社团名录。这些组织均属于非营利组织，其北美产业分类体系代码(NAICS)为“813920”，属于“专业机构”，税收标准符合501(C)(3)关于慈善组织的要求，或者符合501(C)(6)关于商业联盟的要求，NTEE-CC代码的行业分布主要在(A)艺术、文化和人文、(C)环境、(D)动物相关活动、(E)保健、(F)心理健康和危机干预、(G)志愿健康协会和医学学科、(H)医学研究、(K)食品、农业与营养、(U)科学和技术、(W)公共和社会福利等领域③，组织的主要类型为“03，专业社团和协会(Professional Society & Association)”。需要明确的是，由于数据获得渠道的限制，名录本身可能存在统计误差，加之分类标准的不同，出现遗漏和将超出本研究界定的科技社团范围的其他社团组织纳入名录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这种组织存在的比例相对较小，对于描述整体趋势特点的影响有限。
本文尝试将对美国科技社团的研究从对个案的微观研究转向对整体的宏观研究。当然，这样的一种筛选方式也存在局限性，一方面通过高频词的筛选很可能会漏掉部分不存在这些高频词的科技社团；另一方面，这一筛选标准获得的科技社团名录当中可能会存在着不属于科技社团的非营利组织，但这两种情况出现的概率较小，因此不会对整个名录的解释力造成颠覆性的影响，但为了更好地确定美国科技社团的基本情况，会进一步对现有的名录进行更为细致的分析和筛选。未来的研究会从名录的总体入手，从更为宏观的视角分析科技社团与政府、企业和其他社会组织之间的关系，探索美国科技社团在经济和社会中产生的影响。
注释
①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三国对NACIS的使用达成了协议，使用统一的标准。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一致认为，5位编码将代表该系统在这三个国家中具有可比性的水平。第六位数允许每个国家都有额外的细节(如以5位分类)。在美国没有选择创建额外细节的情况下，美国NAICS中的5位和6位分类是相同的，美国NAICS中的6位代码以0结尾。在一些分层表示中，6位代码与5位代码相同的地方被省略。因此，6位数的美国代码可能与加拿大或墨西哥的代码不同，但在5位数水平上它们是标准化的。
②在其他分类当中也有少量的科技社团存在，但因数量太少(小于10)而没有列出。
排除标准：(1)术前检查发现内科疾病者；(2)对镇痛类药物过敏者；(3)发现腕管内肿瘤压迫者或伴有术前急慢性感染者。
③1961科技社团名录中现存的科技社团包含部分属于(B)教育和(S)社区建设和能力建设的组织，经过数据的筛选之后发现，前者大部分属于大学联合会、教职人员联合会等，后者主要是一些行业协会，均不符合本文对于科技社团的定义，因此将这两类组织删除。
④(A)艺术、文化和人文，(C)环境，(D)动物相关活动，(E)保健，(F)心理健康和危机干预，(G)志愿健康协会和医学学科，(H)医学研究，(K)食品、农业与营养，(U)科学和技术，(W)公共和社会福利等领域。
美国的居家养老服务企业数量较多，市场竞争较为充分，形成了一批规模大、实力强、具有自身品牌和核心技术、实行连锁经营、跨国经营的居家养老服务企业或企业集团。例如，仁爱华在全球拥有300多家特许经营网点。养老服务机构的充分发育是养老地产健康发展的根本保障。只有基于“服务导向”的养老地产，才能实现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1]杨书卷.美国IEEE科技社团运营模式的案例分析[J].学会，2017(5)：28-34.
[2]董亚峥,韩晋芳.美国物理学会分支机构的现状和管理经验[J].学会，2014(1)：25-32.
[3]雷崇鸽,尚智丛.开展政策咨询，提高科技社团服务社会经济发展能力——美国物理学会的经验与启示[J].科技和产业，2017(7)：134-156.
[4]John H. Gribbin.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Societies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Canada (Seventh Edition) [M].Washington D. C.: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1961.
[5]History of the NAICS Code[EB/OL].[2018-11-01].https://www.naics.com/history-naics-code/.
[6]813920 Professional Organizations[EB/OL].[2018-11-01].https://www.naics.com/naics-code-description/?code=813920.
[7]National Taxonomy of Exempt Entities-Core Codes[EB/OL].[2018-11-01].http://nccs.urban.org.
Scale Analysis of America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Based on NAICS ,Tax -Exempt Organization Determination and NTEE -CC
Wu Di
(School of Public Policy & Management, Tsinghua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4, China)
[Abstract ]American is outstanding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have played important roles i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esently, most of the researches about America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focus on the micro angles and cases analysis, the overall scale is not discussed. This paper uses the North American Industry Classification System (NAICS), Tax- Exempt Organization Determination and National Taxonomy of Exempt Entities-Core Codes (NTEE-CC) to select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from all the registered NGOs in America. 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 more than 3000 America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are distributed in different disciplines. More than half of them are 501(C)(3) organizations. The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registered places are relatively to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economy. According to determine the numbers and names of America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this paper turns the research perspective from micro to macro, and provides a basis for the study of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subject scope of America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
[Key words ]America;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ocieties；NAICS; nonprofit organizations；numbers
[中图分类号 ]N2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9596-2019(01)-029-07
*基金项目： 中国科协学会服务中心项目“美国科技社团发展现状及管理体制研究”(编号：2018KT004)。
标签：美国论文; 科技社团论文; 北美产业分类体系论文; 非营利组织论文; 数量论文;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