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国际刑警捣毁最危险犯罪集团
文·图/刘秉军
文·图/刘秉军
文·图/刘秉军
尼加拉瓜圣罗莎爆炸引发大火
国际刑警组织的一份解密文件显示，20世纪90年代，国际刑警之所以能够成功破获拉美地区最危险的犯罪集团，完全是因为一起意外事件。该案也成为国际刑警自1923年成立以来，最具传奇色彩的重大案件之一。
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拉美地区的犯罪活动异常猖獗，平均每年有大大小小超过50起绑架案发生。国际刑警组织和各国警方面临重重困难：绑匪技术高超、经验丰富，而且非常残忍。如果得不到赎金，他们往往会将受害者以及其他“绊脚石”统统除掉。在这个时候，一场意外的爆炸在一定程度上扭转了警方面临的不利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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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库爆炸
1993年5月23日深夜，静谧的尼加拉瓜圣罗莎附近突然传出了山崩地裂般的爆炸声，强大的气浪袭击了附近的建筑，所有玻璃都被震碎，16幢房子被毁。令人无法想象的是，这一事件使一个藏匿在地下的巨大秘密惊现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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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警方和国际刑警及时的营救行动，为他们赢得了良好的声誉，但警方并没有陶醉在赞扬和掌声中，他们立即着手在公寓里搜查取证。关押受害者的小屋宽1.5米，长3米，有一个台灯、一张小床和一个移动式厕所。绑匪从外面控制着灯光、声音，监视受害者的行动，这显示出他们很专业。究竟谁是他们的幕后主使？
警方对绑匪进行了审讯。斯宾塞和芒特开始坚持说根本不知道迪尼斯被关在自己的家里。警方出示了在他们的住处发现的证据：各种伪造的文件及护照，这些都证明他们有不法的企图。于是，两人又说自己是人权主义者，绑架只是“斗争方式”，赎金要求是为了“达到更好的警示效果”。警方当然不会相信所谓“人权主义者”的鬼话，认为他们背后肯定有组织者和指挥者。无奈，两人坚称自己是“人权斗士”，没有再交代任何信息。1990年，芒特和斯宾塞在巴西被判处有期徒刑28年。
经过漫长对峙，筋疲力尽的绑匪最终心理崩溃，弃械投降。国际刑警兵不血刃地破获了这起绑架大案。两名加拿大人——26岁的大卫·斯宾塞和30岁的克里斯丁·芒特走了出来。这对年轻男女长相俊秀，衣着整洁，他们双手空空，举过头顶。人们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很难把他们与绑匪联系起来。
这是拉美地区最大的犯罪集团。每一名犯罪分子都有三四个国家的护照，每张照片上的形象都不一样，名字也完全不同。他们就是这样变换身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往于各国之间，不会留下痕迹。这个犯罪组织的成员长期分散潜伏在拉美各国，以各种形式与警方对抗，凭借假护照和武器，他们可能制造骇人听闻的大案，令警方疲于应付。对于警方来说，这起爆炸案的最大发现就是：分布在各国的犯罪分子，事实上已经开始把他们的资金、武力以及其他一切资源整合起来，实施更有组织的犯罪。
这个问题正中我下怀。“暖耳”又称“耳衣”“耳包”“护耳”等，类似于今天戴在耳朵上保暖的耳套。暖耳多由保暖的动物皮毛制作，但到了清朝时期，女子们更偏爱刺绣制作的轻便小巧的暖耳。刺绣暖耳以桃心形为主，外层通常绣有花卉、虫鸟等吉祥图案。
时间退回到1989年12月11日，巴西最富有的商人之一，圣保罗市超市行业巨头阿比利奥·迪尼斯遭到绑架，绑匪通过电话索要3000万美元赎金，这在当时堪称天文数字。巴西警方在经过6天的调查之后，锁定了圣保罗市区的一间公寓。由于公寓的租客是加拿大国籍，巴西警方与国际刑警火速组建联合调查组。国际刑警在这间公寓对面的大楼里征用了一个房间，安排了工作人员，用望远镜对这间公寓进行全天候24小时的监控。200名全副武装的国际刑警突击队员包围了这座房子。面对警方的重压，气急败坏的绑匪把阿比利奥·迪尼斯带到窗前，威胁说不得到赎金就杀掉他。狙击手没有找到合适的射击角度，未能将喊话的恐怖分子击毙。
旧案中的新线索
罗梅乌·图马发现了一条关键线索：在犯罪分子锁定的目标人物信息中，包括巴西超市业大亨阿比利奥·迪尼斯。罗梅乌·图马的脑子飞速旋转，马上想到阿比利奥·迪尼斯在几年前曾遭到绑架勒索，最终获救，那个案子已经结了。这绝对不是巧合！
“对于执法机关来说，有关正在酝酿中的犯罪的资料是最大的收获。”警官约翰·英霍夫指出，这些资料对警方非常有价值。在掌握了这些资料之后，国际刑警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潜在受害人。调查人员与这些当事人所在的国家政府以及他们本人联系，提醒他们加强安保。国际刑警的第二项紧迫任务就是破获这个犯罪集团，抓捕嫌犯。但是，有关犯罪分子的信息真假难辨，可疑人员都已被炸死或逃之夭夭，包括这个修车厂登记在案的厂主。从何查起？
警方很清楚，这些恐怖分子曾参加过军事训练，能熟练使用AK-47突击步枪和其他各种武器。他们非常有组织，行动高效，经验也很丰富。考虑到人质的安全，突袭行动方案被暂时搁置，国际刑警在紧张的对峙中苦思良策。最后，专家决定利用媒体搞心理战，摧毁恐怖分子的斗志。于是，信心满满的国际刑警组织发言人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他对整个案件进行了简要介绍，然后大谈国际刑警突击队超强的作战能力，而且他们对这幢建筑及周边的状况了如指掌，恐怖分子插翅难逃。人们相信，屋内的恐怖分子也通过电视了解到了这些信息，这无疑将动摇他们的心理防线。
1.3.3 回顾性队列研究的方法和内容 （1）自基线调查以来心脑血管疾病事件的发生情况：采取从医保中心获取数据的方法，回顾性地对队列人群进行调查，收集10年观察期内研究对象发生心脑血管疾病事件的相关资料，包括发生的时间、地点、就诊医院、诊断、治疗和医疗费等信息。（2）随访结局定义：定义为发生结局事件，结局事件包括冠心病事件及脑卒中事件。
救护人员赶到的时候，发现许多受伤的居民。他们有的被炸伤了双手，有的腿上血迹斑斑，有的头部鲜血直流。起初，调查人员以为是煤气罐爆炸导致灾难的发生。但接下来他们发现了大量的金属碎片，经证实是手榴弹的残片，这表明事情并非那么简单。爆炸中心是一个修车厂，这里的场景令人惨不忍睹：支离破碎的尸体残骸到处都是——而他们显然不是本地居民。
国际刑警组织马上增派专家和突击队员赶到尼加拉瓜，对军火和假证件展开追查。他们面对的是铺天盖地的证物，超过600份文件塞满了整整40个箱子。在查阅文件时，调查人员发现了关于拉美地区许多商业、政界和社团巨头的材料，其详细程度令人吃惊。警方发现，每份材料都是对一个潜在目标的完整研究，包括作息时间、个人喜好、保安措施、所在街区地图等。国际刑警罗梅乌·图马指出：“从这些材料可以发现，这个组织是专靠绑架拉丁语系国家的重要人物获取巨额赎金的。”
警方开始仔细搜索现场，很快就有了惊人发现：在修车厂的地下居然有一个小型军火库，爆炸就是这里的弹药引起的，诱因应该是“非专业人员违规操作C4炸药”。军火库废墟的附近有一个钢筋混凝土地下掩体，四周都装有铁门，里面还藏有一部分军火，包括AK-47突击步枪、C4炸药、单兵肩射防空导弹和火箭筒。这些武器不属于尼加拉瓜政府，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大吃一惊——这是犯罪分子的秘密军火库。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尼警方马上请国际刑警组织介入此案。国际刑警经过仔细勘察，又有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发现——大批假证件，包括驾照、出生证明和护照，只要贴上照片就可以使用。这使得武装分子在全世界20多个国家可以自由出入，制造各种恐怖事件。
“那天我肯定没有看错。”半烟一边为自己冲着咖啡，一边说，“别人我或许能看错，楚墨我能看错？扒皮认识骨头。”
全面收网
时间回到1993年5月。具有丰富侦破经验的罗梅乌·图马认为，在尼加拉瓜爆炸案中发现的信息，可以证明当年的迪尼斯绑架案就是这个犯罪集团策划实施的，芒特和斯宾塞就是该犯罪集团的成员。于是，他果断决定提审这对“雌雄双煞”。
在新的证据以及减刑诱惑的双重作用下，芒特和斯宾塞终于开口：这个犯罪集团里面包括很多专业人士，如技术人员、建筑师等，他们在一起练习使用武器，系统地学习如何进行绑架以及其他犯罪活动。他们还常常召开一些研究行动策略的小型会议。结合在爆炸案中得到的信息，国际刑警开始进行追击，首批抓获了6个人，其中包括爆炸的修车厂厂主欧塞比奥·阿扎卢司，他在逃往古巴的途中被捕。通过审讯、抓捕、再审讯的方式，国际刑警顺藤摸瓜，在拉美地区乃至全球范围内收网，最终全面瓦解了这个犯罪集团。共有超过40人被判刑，他们都被证明犯有不同程度的罪行，从损坏他人财产、伪造文件到威胁他人安全、威胁国家安全等。
罗梅乌·图马从国际刑警组织退役后从政，现为巴西国会的一名议员。他认为，政府应该把反恐和打击有组织犯罪放在更重要的位置，并全力支持国际刑警发挥重要作用。他说：“如果不是犯罪集团新招募的人员把C4炸药和其他东西混合引发了那场爆炸，国际刑警也许永远都无法将这个犯罪集团瓦解。警方需要查清更多的真相，制止下一起罪恶事件的发生。国际刑警能够促使一个国家的警方改进工作方法，减少绑架案及其他案件的发生。”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芒特和斯宾塞最终获得大幅度减刑，在巴西服刑10年后，他们于2000年被转往加拿大的一所监狱，并在当年被释放。
编辑：姚志刚 winter-yao@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