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盖尾制限”原则对汉语语序的解释力研究
夏炎青
(阜阳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安徽 阜阳 236000)
摘 要: “尾盖尾制限”原则(Final-Over-Final Constraint)认为,核心居尾短语不可句法统制核心居首短语。这个基于印欧语言数据提炼而成的制限原则是否具有普遍性,是否适用于现代汉语目前尚无论证。以“尾盖尾制限”原则中的语序参项为考察依据,从共时和历时两个层面出发,逐个对现代汉语语序进行分析。基于各参项数据对比结果,认为除句末助词核心居尾构成[CP TP C]的语序不符“尾盖尾制限”原则外,现代汉语基本符合该原则的限制。
关键词: 语序;“尾盖尾制限”原则;句末助词
Biberauer, Holmberg & Roberts (以下简称BHR)[1]在句法推导和语序统计的基础上提出“尾盖尾制限原则”(Final-Over-Final Constraint,以下简称“FOFC”)。该原则主要通过句法推导来构建两个句法成分间的层级关系,并以此层级关系推演句法成分间的线性语序。
随着相关研究的深入,FOFC原则也逐步提炼成具有普遍意义的语序原则,具有很强解释力。但基于印欧语言的FOFC原则还没有对现代汉语语序进行过检验,本文旨在透过BHR提出的FOFC原则,并根据该原则中所列举的各语序检验参项来考察现代汉语的语序。
上式成立的条件是ny(ω)>nz(ω)>nx(ω),或是ny(ω)
一、“尾盖尾制限”原则
Holmberg[2]在考察芬兰语的V、O、Aux等3个句法成分的语序组配时发现,芬兰语存在O-V-Aux、O-Aux-V、Aux-O-V、V-Aux-O和Aux-V-O等5种语序排列,唯独*①V-OAux语序缺失。Holmberg认为,句法结构上,短语核心必须首尾一致或者核心居首统制核心居尾,不存在核心居尾短语统制核心居首短语的句法结构(如图1)。
在不同频率上,利用基于厘米波的超宽带设备对被测液体进行测量,可以测得被测液体的散射参数曲线.散射参数曲线物理意义清晰,提取出的特征线性可分性好.感知机是二类分类的线性分类模型,具有模型算法简单、训练速度快和预测效果好等特点[10].因此,首次提出利用感知机和厘米波超宽带设备对液体进行快速安检,对常见液体危险品的识别正确率达到96%以上.
(1)FOFC原则结构分解
BHR进一步将此认识提升为FOFC原则,从FOFC的提出到最终被广泛证实,说明人类语言在发展、演化过程中普遍遵循某种认知上的制约原则,这也与Chomsky[3]所提出的语言设计的第三因素,即运算效率相适应。那么这种语序的普遍性原则能否应用于现代汉语?并对现代汉语的语序是否有解释力,下文将逐一考察。
图1 FOFC原则结构分解图
二、FOFC对现代汉语的解释力
目前,FOFC原则具有很强的普遍性,且与语言加工效率成正相关,具有很强的理论价值。但该原则的普遍性能否扩展到现代汉语尚无数据统计。基于此,本文将以BHR[1]的语序参项,从共时和历时两个层面出发来对现代汉语语序进行考察分析。
1.共时层面
d. C-Pol-TP
(2)a. Aux-V-O
b. C-T-vP
c. V-C-TP
共时层面,BHR[4]主要根据以下几个句法成分间的线性语序来论证FOFC原则的普遍性。例如:
第一,Holmberg(2000)从芬兰语V、O、Aux三个句法成分的语序差异中发现不和谐语序的不对称性.因此,V、O、Aux三个成分间的语序就成为验证FOFC制限原则的首选项。
现代汉语没有明确的助动词(Aux),但形式句法经常将时体助词认定为助动词。因此,本文采用时体助词“着、了、过”和动词短语的语序来考察V、O、Aux的语序。
(3)a. Aux-V-O: 过吃苹果 (⋆)
b. Aux-O-V: 过苹果吃 (⋆)
c. V-Aux-O: 吃过苹果
d. V-O-Aux: 吃苹果过 (⋆)
e. O-Aux-V: 苹果过吃 (⋆)
f. O-V-Aux: 苹果吃过
显然,在V、O、Aux等句法成分组配的6组语序中,现代汉语能够接受(3)c和(3)f的语序。其余4组则不符合现代汉语的语感,其中包括违反FOFC制限原则的(3)d。
从FOFC制限原则看,汉语所采用的V-Aux-O语序并非最和谐的语序,但通过动词移位基本能够保证在逻辑上自洽。
总之,在短语层面尤其在Aux、V、O三个成分间,汉语同样排斥V-O-Aux的语序组配。
柴油发电机烟气余热丰富,柴油热值的30%用于机械做功发电,30%被烟气带走,即可利用的烟气余热与柴油机额定发电功率相当,如1台1 000 kW柴油发电机工作1 d,理论上产生烟气的热量约为8.7×107kJ,而目前海岛普遍没有合理利用这部分余热。
第二,在独立主句层面,汉语没有独立的标句词,也没有疑问词移位,与句子类型有关的成分主要由句末助词承担。因此,很多学者都把汉语中的疑问助词“吗”等认定为C成分[5]。句末助词如果确实属于C核心,那汉语C-T-vP的线性语序应该为:
(4)a. C-T-vP: 吗已经张三吃过了苹果? (⋆)
b. C-vP-T: 吗张三吃过了苹果已经? (⋆)
青辰道:“岩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忍痛下的飞行会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痊愈后的翅膀便如凤凰涅槃,更加强壮有力。云浮山一带有岩鹰百余只,按此测算,每年产新卵也超过百数,但最终成活下来的幼鹰,也仅仅是个位数而已。这种血淋淋的训练,让每一只岩鹰,都是天空的霸主!”
c. T-C-vP: 已经吗张三吃过了苹果? (⋆)
d. T-vP-C: 张三已经吃过了苹果吗?
现有语序研究没有考虑句末助词的位置,且作为C核心的句末助词在历时演变中一直居于句末。如果以上路径不考虑句末助词,其演变路径为:
f. vP-T-C: 张三吃过了苹果已经吗? (⋆)
从FOFC原则看,合乎语法的(4)d正是核心居尾C-统制核心居首,明显违背了FOFC制限原则,从而构成了FOFC的反例。这明显威胁到FOFC制限原则的普遍性,对其提出了严峻的挑战。
第三,在从属小句层面,汉语是否存在与“that”类似的标句词一直都有争论,丁健[6]证实汉语中存在标句词“说”等,位于主句动词和从句主语之间。既然汉语存在标句词“说”,那么标句词、主句动词和从句动词等三个成分如何排序?
(5)a. V-C-TP: …主张说 [男女生应该分班]。
b. V-TP-C: …主张 [男女生应该分班]说。(⋆)
c. TP-V-C: …[男女生应该分班] 主张说。(⋆)
③Seymour M.Lipset,American Exceptionalism:A double-edged Sword,New York:W.W.North and Company,1996,p.31.
d. TP-C-V: …[男女生应该分班] 说主张。(⋆)
e. C-TP-V: …说主张 [男女生应该分班]。(⋆)
第三,积极建设物理数字化交互式课外学习环境和渠道。目前学校网站上信息资源里网络教学的内容资源非常丰富,为引导学生有重点、有目的的登录学习各种物理网络课程和资源,教师可以教学班为单位组建微信学习群或QQ学习群,在课前和课后组织学生登录学习相关课程资源,并为学生碰到的问题和困难提供指导和解答,教师也可以根据自己的教学实际在学校网络教学平台添加自己的网络课程供学生学习。
f. C-V-TP: …说主张 [男女生应该分班]。(⋆)
可以看出,汉语对于V、C、TP间的语序有着明显的制限,6组语序仅有(5)a符合汉语语法,遵循FOFC制限原则的约束。
第四,极性问句中Pol、C、TP间的排序。汉语的极性问句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句末助词“吗”,另一种是“A-NOT-A”形式。
我得承认,一开始我用“鹤立鸡群”来形容自己,有点“学霸”的骄傲在里面。但在深入了解“倒数前十”们的日子里,我发现,他们的初中生活比我丰富得多,而且他们也不是我想象中的“学渣”,他们各有所长,一些缺点在我看来无伤大雅。而我,除了学习,在很多方面都不如他们。心境的变化不过是短短几个星期的事,可这个变化让我在尴尬的同时产生了深深的失落感。也许在别人眼中,我还是那个傲视群“鸡”的“鹤”,但我清楚地知道,我这只呆呆的“鹤”,远没有“鸡”的自在和快乐。
(6)a. 你抽烟吗?
b. 你抽不抽烟?
从属小句不允许使用极性疑问助词“吗”,通常采用格式如下:
(7)a. 你知道 [小红抽烟]吗?
b. ⋆你知道 [[小红抽烟]吗]。
c. 他知道 [小红是否抽烟]。
1.3.4 羊床 羊床用木条或竹条制成漏粪地板,漏粪条之间的距离应为15-20mm(以既便于粪便自动由间距掉下,又不会使羊蹄卡住为宜)。
d. 他知道 [小红抽不抽烟]。
2)在含水土体中进行隧洞施工前,地质勘探尤为重要。土质、含水(尤其是水量、水压力)状况等应作为重点指标进行勘察。对水量丰富、渗流稳定的地下水处理往往选用洞内排水措施是不明智的。
对于从句中的极性问句,其语气主要是通过“A-NOT-A”形式或者“是否”表达,而疑问助词“吗”不能用于从句。那么在从句中C、Pol、TP三者的语序是如何组配的?
上述建立的制造活动含义,表示制造活动执行所必须的资源、工序和任务的基本需求,而约束条件与上述3个对象的逻辑关系可以形式化描述为
(8)a.多数人仍然认为 [说 [陈水扁会不会在其他的五十封信当中有所爆料,……] ]
b.孟广美:……你心里完全把它当作一个卡通片、动画片在看,你都不觉得 [说 [这是否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出现]],……
f. C-Pol-TP: ……说是否[这……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出现]。
(9)a. Pol-C-TP: ……是否说[这……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出现]。(⋆)
b. Pol-TP-C: ……是否[这……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出现]说。(⋆)
c. TP-Pol-C: ……[这……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出现]是否说。(⋆)
d. TP-C-Pol: ……[这……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出现]说是否。(⋆)
e. C-TP-Pol: ……说[这……会在现实生活当中出现]是否。(⋆)
以上两例都是标句词“说”和疑问从属小句连用的情况,在上面两个句子中,标句词“说”的位置一般固定不变,在主句动词之后。因此,C、Pol、TP在汉语中的语序应该有:
总之,以上4项语序组配中有3项证实汉语在TP层面或者在从属小句层面都遵循FOFC制限原则。但汉语句末助词核心居尾则明显违背FOFC制限原则。
表1 语序分类统计数据
(10)a.王比[NP望乘]伐下危?
2.历时层面
刘丹青[7]认为先秦汉语小句属于SVO语序,但并非纯粹的SVO型,还并存着SOV型。Paul[8]则认为上古汉语基本上都属于SVO型语言,为数不多的SOV语序是有条件的,大都是否定代宾前置或者疑问代宾前置。
以上不同语序检验参项都显示出现代汉语和FOFC制限原则融洽,但在包含标句词在内的CP句法位置上,尤其是在现有的句法框架下,现代汉语句末助词与FOFC制限原则产生了根本性的不和谐。
b. 王勿唯[NP望乘]比?
c. 夫子何不譚[NP我]于王?
很明显,上古汉语宾语并非都需要前置,一般只在否定或者疑问句式中才会出现宾语前置。即使在疑问或者否定句中,宾语也可以继续后置。如(10)c。
从表2可以看出,如果汉语在历时演变中有语序变化,只有两种可能,即SVO正在转变为或已转变为SOV;SOV正在转变为或已转变为SVO。
综上,上古汉语语序大部分属于SVO型,只在少数情况下才出现宾语前置现象,而且这种宾语前置是有条件的,只在否定或者疑问句式中才可能出现,但也非必然出现。
那么现代汉语语序到底如何?Huang[9]认为现代汉语属于SVO语序,金立鑫,于秀金[10]认为是SVO和SOV混合语序,Li & Thompson则认为是SOV型语序。
考虑到上古汉语和现代汉语语序的不确定性,综合这几种观点就会发现,从上古汉语到现代汉语语序的演变有以下几种可能:
表2 上古汉语到现代汉语语序演变路径
另外,当时还有一些学者则从日、月和鸡、兔的阴阳相配、交感来解释“日中有金鸡”“月中有玉兔”的现象。如明人杨慎在其《艺林伐山》一书中还说:
如果上古汉语属于SVO型,在向SOV演变过程中必须遵循以下路径:第一步,宾语由动词后前移;第二步,时态等助词移位句末;第三步,C核心由句首移位句末。
与之相反,如果上古汉语属于SOV型,在向SVO演变过程中也必须遵循一定路径:第一步,C核心由句尾前移至句首;第二步,时态助词由句尾前移至宾语前;第三步,动词移至宾语前。
e. vP-C-T: 张三吃过了苹果吗已经? (⋆)
SVO → SOV
[T [V O]] → [T [O V]] → [[O V] T]
SOV SVO
[[O V] T] → [T [O V]] → [T [V O]]
自然因素主要指涉农企业所在地的自然环境条件,如地震、泥石流、冰冻等自然灾害的发生及自然形成的资源等。我国农业及涉农企业对自然资源及自然力依赖性强,自然力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农业活动的广度和深度,自然因素难以预测和不可抗拒性,使农业生产面临自然风险,特别是各种农作物和养殖业,具有明显的季节性和地域性,生产周期长,易遭受自然灾害,造成减产,使涉农加工制造等企业原料短缺,阻碍发展。中国地域辽阔,从南东北,从西到东,每个地域所面临的自然环境各不相同,南方多雨、北方冬季时间较长等情况,对我国涉农企业的发展产生影响。
上古汉语时期,时体标记通常由副词表达,如“已、既”和“曾、尝”等,一般位于动词前,属于[T [V O]]语序,如:
(11)a. 居狄五岁而晋献公卒,里克已杀奚齐、悼子,乃使人迎,欲立重耳。
由五组不同球面镜反射率画出的光强腔长曲线可知,当球面镜反射率R1较小时,曲线趋于平坦,变化幅度较小,不能看到明显的波形,不适用于检测系统;当反射率过高时,曲线趋于平顶,虽然在一定范围内有较高的斜率,但范围较小,使得检测系统的工作范围太小,也不适用于检测系统.因而,选用反射率R1=0.5的球面镜最为合适.
b. 古者婦人先嫁三月,祖廟未毀,教於公宮。祖廟既毀,教於宗室。
魏培泉[11]认为现代汉语的时体表达兼用副词和动词后的体貌助词,二者在功能表达上有重叠与分工。体貌助词主要有“着、了、过”等。例句(3)c显示,现代汉语的体貌助词和谓词短语连用遵循FOFC原则。
可以看出,在不考虑句末助词的情况下,上古汉语和现代汉语并未发生语序变化,都遵循FOFC原则。
总之,无论是现代汉语共时层面上各个语序参项之间的比较,还是历时层面上上古汉语到现代汉语的语序演变路径对比,汉语基本遵循FOFC制限原则。但从上古汉语到现代汉语一直居于句末的助词则对FOFC原则的解释力提出挑战。
三、结语
通过对现代汉语的共时句法结构及历时句法发展的考察可知,现代汉语在TP层面与FOFC制限原则完全一致,具有很好的和谐构型。但具体到现代汉语的句末助词,明显就构成FOFC制限原则的反例。当然,在国外学者的统计中,BHR[4]也都发现东南亚及汉语(包括方言和古汉语)中大量存在的句末助词对FOFC制限原则构成了挑战(当然,这首先是建立在句末助词都属于CP的核心成分)。因此,在FOFC制限原则具有普遍性的预设下,句末助词的句法语义属性必然被提升到解释的高度。
参考文献:
[1]Biberauer, T., A. Holmberg & I. Roberts. 2007. Disharmonic Word Order Systems and the Final-over-Final-Constraint (FOFC) [A]. In A. Bisetto & Barbieri, F.(eds.). Proceedings of the Incontro di Grammatica Generativa XXXIII Bologna[C].86-105.
[2]Holmberg, A. 2000. Deriving OV Order in Finnish[A]. In P. Svenonius (ed.). The Derivation of VO and OV[C].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123-152.
[3]Cinque, G. 2005. Deriving Greenberg's Universal 20 and Its Exceptions[J].Linguistic Inquiry 36: 315-332.
[4]Biberauer, T., A. Holmberg & I. Roberts. 2014. A Syntactic Universal and Its Consequences[J]. Linguistic Inquiry 45(2):169-225.
[5]徐杰.疑问范畴与疑问句式[J].语言研究,1999(2).
[6]丁健.自然口语中的标句词“说”:性质、功能与演变[D].上海:上海外国语大学博士论文,2015.
[7]刘丹青.先秦汉语语序特点的类型学观照[J].语言研究,2004(1).
[8]Paul, W. 2015. New Perspectives on Chinese Syntax[M]. Berlin: De Gruyter Mouton.
[9]Huang, C. T. J. 1982. Logical Relations in Chinese and the Theory of Grammar[D]. Phd. dissertation,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10]金立鑫,于秀金.从与OV-VO相关和不相关参项考察普通话的语序类型[J].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2012(1).
[11]魏培泉.古汉语时体标记的语序类型与演变[J].语言暨语言学,2015(2).
A Study on the Explanatory Power of “Final-Over-Final Constraint” on Chinese Word Order
Xiа Yаnqing
(Sсhооl оf Fоrеign Lаnguаgеs, Fuуаng Nоrmаl Univеrsitу, Fuуаng 236000, Сhinа)
Abstract: “Finаl-Оvеr-Finаl Соnstrаint” stаtеs thаt thе соrе рhrаsе аt thе bеginning роsitiоn саnnоt bе sуntасtiсаllу соntrоllеd bу thе соrе рhrаsе аt thе еnd роsitiоn. Ноwеvеr, it is still nоt vаlid whеthеr thе соnstrаint аbstrасtеd bаsеd оn Indо-Еurореаn lаnguаgе dаtа is univеrsаl аnd whеthеr it is аррliсаblе tо mоdеrn Сhinеsе. Тhis рареr аnаlуzеs, frоm thе sуnсhrоniс аnd diасhrоniс lеvеls, thе wоrd оrdеr оf mоdеrn Сhinеsе bу tаking “Finаl-Оvеr-Finаl Соnstrаint” аs thе bаsis оf invеstigаtiоn. Тhе соmраrisоn rеsult frоm thе dаtа оf еасh раrаmеtеr shоws thаt mоdеrn Сhinеsе lаnguаgе bаsiсаllу соnfоrms tо thе соnstrаint ехсерt fоr thе wоrd оrdеr оf [СР ТР С] fоrmеd bу thе еnding- роsitiоn аuхiliаrу.
Key words: wоrd оrdеr; “Finаl-Оvеr-Finаl Соnstrаint”; еnd-оf-sеntеnсе аuхiliаriеs
中图分类号: H195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4-9499(2019)06-0159-03
doi: 10.3969/j.issn.1674-9499.2019.06.058
注:本文中所有加星号“*”处都表示该结构或者该句不合语法。
收稿日期: 2019-04-16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类型学视野下汉语句末助词的句法语义互动研究”(15YJC740104);安徽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项目“英汉事件结构对比研究”(SK2013B385)
作者简介: 夏炎青(1978—),男,安徽怀宁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普通语言学研究。
[责任编辑:李慧慧]
标签:语序论文; “尾盖尾制限”原则论文; 句末助词论文; 阜阳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