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融合型社区是在我国经济发展，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背景下，逐步发展起来的介于城市社区和农村社区之间的新型社区形式。随着我国城镇化步伐加快，城市边缘不断向外围农村扩张，政府为了城镇化建设而主导农村人民强制搬迁，再加上新型农村的改造和建设，使城市和农村在趋向融合发展，农村的内涵发生了变化。大量的农村区域被迫划入城市版图，开始频繁地与城市发生摩擦。随着城乡融合的程度加深，我们要想治理好此类社区就必须建立新的制度、方针并进行完善或修订。另外，养老作为我国古代的一种礼制，传承下来的文化，在年老而不能自给的人的数量和比例急剧上升时，理所应当受到重视。本文通过对中国现阶段主要的几种养老模式的利弊进行分析研究，结合时代和我国基本国情的变化，以及城乡融合型社区的特殊性，提出互助养老和志愿养老结合的养老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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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融合型社区养老的治理研究
万鹏程 袁承哲 沈泽正 蒋飞昊
一、城乡融合型社区
（一）含义
城乡融合型社区属于城市的边缘地带，人口复杂，兼具城市和乡村的特点。最早恩格斯为了缓解西方社会城市和乡村对立的矛盾，提出“城乡融合”的概念。类似概念包括“城乡结合部社区”、“城中村”、“新村社共同体”。在外力作用下，人类聚落发生了重组，城乡从对立走向融合。那些与城市频繁地发生经济交流的乡村，相比较传统农村，具有显著差异，前者具有着“城乡融合”的特征，主要体现在产业、居民职业等方面。我们把这样的社区称为“城乡融合型社区”。
（二）分类
1.城市化附属型社区。
城市化附属型社区是城市的边缘不断向外围的农村扩张而形成的，这类社区与城市接壤，其主导产业、居民职业构成与城市社区虽然有所差异，但可以通过改造进化为城市社区。
2.农村向城市演变型社区。
农村向城市演变型社区主要指的是在国家和政府领导下的强制性变迁的社区，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政府创建农村集中安置社区，用于补偿城镇化过程中的失地农民，这种社区是介于农村和城市社区之间的过渡形态，象征着一种转型状态，在与城市社区频繁的碰撞和交流后，在社区自我改造后，农村向城市演变社区会逐渐发展为城市社区。
在身体上，养老压力制约现代家庭。老年人虽然大多比较节俭，但他们的身体却不是自己能把握的，尤其在疾病的威胁下，这会让家庭承受相当大的经济负担。在经济上，如果年轻人花较多时间照顾老人，那他们的活动范围和交往范围就会收到限制，这会使得社会不够功能化，也会导致年轻人自身的落后。在工作上，年轻人的工作时间和精力难免会与照顾老人冲突，增加年轻人的工作压力。在情感上，年轻人与老人之间的代沟是不可避免的，与老人接触的时间太差会产生冲突和家庭矛盾。
3.新型农村社区。
目前对于农村社区互助养老支持的政策，也只有2013年的《中央专项彩票公益金支持农村幸福院项目管理办法》，该办法给予每个农村互助养老项目3万元补助。除此之外，在土地供应、社会援助等方面没有相关扶持政策，由此可见政府相关政策的支持力度还不足够。
二、解决养老问题的必要性
如果说居家养老省去了老人集中居住地的费用，那互助养老还能在此基础上减少专职服务人员的开支。互助养老顾名思义是老人之间互相照顾的养老模式，社区互助养老服务场所没有或者只有少量专职护理人员、专职管理人员，管理工作是由老人们共同协作完成的，他们当中的负责人由所有老人以投票的方式在入住老人中选举而成，就像古代聚落领袖那样，具有一定的威望，是为其他人服务的。互助养老的互助精神不光体现在年纪相当的老人群体中，年纪稍微小些的老人应该承担起主动帮助年纪更大的老人的责任。在这里，所有老人自我管理，互相无偿地照顾，互相解决养老问题。
三、我国城市和农村的养老模式的现状
城乡融合型社区在城市的边缘地带，人口复杂，兼具城市和乡村的特点，但由于其地理位置偏僻，经济其实并不发达。社区的养老运作资金一般源于政府公共支出、社会团体和爱心人士的捐助和老年人的交费。这就意味着城乡融合型社区的养老供给资源不能和城市社区相提并论。在经济支持力度不够的情况下，城乡融合型社区的养老服务场所个数就很有限。一般社区的养老服务场所是由政府或村集体出资新建或者租赁旧房改建，提供座椅、床位等最基本的生活设施。社区没钱，能捐出的运作资金就更少，没有资金就难以招聘养老服务和管理人员，不能提供更多的养老服务场所和设施，不能购买更多的医疗用品和药物，不能使养老保险大规模地覆盖。笔者认为，资金是进行一切项目的根本。缺少运作资金必然是城乡融合型社区养老的最大难题。
（一）家庭养老的困境
我国机构养老缺少运作资金，只有一些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且家庭经济状况还不错的老年人能够居住到养老机构接受养老服务。当独生子女热潮过后数年，第一代独生子女的父母开始进入老年时期，就意味着家庭养老的功能逐渐弱化。因为独生子女进入中年后既要养育下一代，又要埋头工作，还要承担养老责任，确实不能面面俱到。社区养老吸收了家庭养老和机构养老的优势，相比较于前两种养老模式，社区养老减轻了子女的工作和养育下一代生命的压力，顺应了时代的潮流，社区既能够为老人提供养老服务，还可以将老人聚集为他们提供各种娱乐场所。相比较于机构养老，社区养老省去了很多资金，一定程度上减轻了机构养老资源匮乏问题，尤其体现在养老机构的数量上，社区养老不需要建立太多的养老机构。与社区养老模式相似的还有居家养老模式。笔者认为，社区养老和居家养老的区别就在于娱乐性。社区养老和居家养老都是老年人居住在家中，接受社区所提供的养老服务，但社区养老相比较于居家养老模式，社区养老能在精神上和身体上给予老人一定的快乐，比如社区可以举办聚会，邀请社区内的老人参与，而接受居家养老模式的老人更多的时间会在家中，长时间这样，老人就会觉得孤独、寂寞，就会有很多消极情绪。
1.家庭提供给老人的养老资源在减少。
首先，家庭养老的人力资源在不断减少。计划生育政策让更多的独生子女和丁克家庭出现，减小了家庭规模，缺乏照顾老人的人力。改革开放增强了社会流动性，许多家庭都由农村迁往城市，年轻人不再拘泥于双眼看得见的那一片熟悉的净土，而是志在远方，远走高飞，敢于闯荡，这就意味着子女陪伴老人的时间在减少。其次，竞争是市场经济的精髓，这必然使得现代社会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年轻人的学习、工作压力不断增大，就更没有照顾老人的时间了。最后，由于生活观念的转变以及子女和老人之间的代沟，老少分居已经成为家庭常态，导致空巢老人数量急剧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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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养老压力不可避免。
如今新型的区块链技术给人们带来了解决方案：区块链建立了动态的P2P网络，没有了中心化服务，帐本均分布在每个节点中，所有的节点一同维护；帐本上记录了该区块链自创建以来的记下的所有交易记录，通过密码学的安全机制，使得所有记录不可修改、真实可信；每个人都是一个节点，通过彼此之间的信任来建立区块链的信任。区块链网络没有传统的中心管理员，整个网络的运作由线上的电脑共同进行维护，使得运营成本大幅降低。
（二）机构养老的不足
机构养老缺少运作资金。传统家庭养老在遭遇困境的同时，必然有其他养老模式的兴起。机构养老是指为老人建立专门的居住地，完善生活服务设施，尊重老人意愿，将老人集中供养，使他们能够安度晚年。现在比较常见的养老机构有敬老院、养老院、老年人公寓等。机构养老通过集中养老，实现养老资源的有效配置，能够降低养老成本，减轻家庭养老的负担，提高老人的生活水平。机构养老理论上和表面上都具有一定优势和规模，但目前大多数机构表现出实际运作不理想的情况，主要体现在缺少运作资金方面。因为缺乏运作资金，导致我国的机构养老阶段水平还不够高，比如床位的不足就注定只能解决一小部分老年人的养老问题，远远不能改善人口老龄化的困境。缺少运作资金的主要原因是我国机构养老的资金源只有政府的财政拨款，机构养老还没有得到整个社会和群众在资金上的支持。
播娘蒿、荠菜、猪秧秧混生的旱茬麦田可选锐超麦（氟氯吡啶酯·双氟）单用，但牛繁缕、荠菜、猪秧秧混生的稻茬麦田则必须加入氯氟吡氧乙酸（阔封、使它隆等）才能取得好的防效。也可用双氟磺草胺与唑嘧磺草胺混用。
（三）社区养老的优势
我国很多家庭都遵守“养子防老”的规则，家庭养老是下一代对上一代的一种反馈，因此很多老年人觉得子女理所当然要解决自己的养老问题，但现在家庭养老的弊端与不适应性已经显露出来，具体表现为：
（四）互助养老的潜力
1.彼此照顾。
养老的内涵是丰富的，它包括赡养、管护、娱乐、作为等方面。顾名思义，就是在老年人失去劳动能力时，我们要在经济上为他们提供生活用品和费用，生活上对他们进行管理保护，使其不受伤害，在他们无聊时陪他们聊天、娱乐，让他们的生活充满趣味，并使他们具有老有所为之感，让他们觉得虽然自己已经风烛残年但仍有价值。其实，国家早已发布一系列缓解人口老龄化趋势的政策。比如，十五期间到十二五期间，国家发布一系列政策文件加强了社区建设和社区服务，为社区养老的发展提供了基础。数据显示，目前我国城乡各类养老机构超过4万个，《“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中指出全国已有养老床位数达到673万张。2015年10月，中国共产东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公报指出，全面实行“二孩政策”。笔者认为，该政策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扩大家庭规模，增加家庭养老资源供给，既可以减少当前我国人口老龄化比重，也可以在未来降低家庭养老压力。但是，我国人口基数大，发展周期长，人口老龄化趋势很难被阻止。所以，我们需要完善现有养老模式并在此基础上做出创新，制定一套更有效的能够缓解或解决我国养老问题的策略。
2.发挥老年人的作用。
根据笔者调查，老年人在心理上是很害怕衰老的。说的通俗一点就是，老人年纪大了就怕子女嫌弃他们没用，或者说老人们也不想因为他们自己而给子女增加工作压力和经济负担。所以，我们要在生活上解决老人的养老问题，还要在精神上开导他们，让他们发现自己的作用。互助养老就是一个很好的能够让老人领悟自身价值的养老模式。在互助养老模式下，老人可以选择居住在家庭，也可以选择居住在社区互助养老服务场所，不用担心给子女造成不便。另外，老人之间互相照顾也是发挥老年人价值和作用的途径，因为这样省去或者减少了照顾老人所需要的人力资源。一位老人照顾另一位老人，也会让他从内心感悟自己的价值和对于别人的重要性，让他们对生活充满希望，并且达到最大的效益。
四、城乡融合型社区养老存在的问题
（一）缺少运作资金
我国的养老模式主要是家庭养老和机构养老，在家庭养老和机构养老都不能缓解现阶段人口老龄化问题的同时，构想出适合我国现阶段国情的新的养老模式就显得极为重要。
（二）相关政策固化或支持不足
笔者有采访过因机场建设而在政府主导下迁移的社区居委会，负责社区养老的主要是民政部。当我们问及相关人员社区养老政策是如何制定的，相关工作人员表示政策是上级逐级下传，到了社区就成了一条通知，他们只是在执行通知上所要求的内容。由此可见，社区养老主要是由政府主导的，政府从宏观上制定养老政策很难有效针对某个特定的社区养老问题，并且政策逐级下传难免会导致政策的本意发生改变，即政策执行者不能理解决策者的本意，或者政策会出现失效等情况。居委会民政部既然是社区养老服务的管理部门，但是他们缺乏决策的权力，缺乏对养老问题的责任心，因此导致养老政策固化，缺乏针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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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农村社区是指将旧村改造，让农民集中安置的小区。新型农村社区的实质是原先农村社区的基础上进行乡村整治和基础设施改造，通过乡村的合并和发展，形成新型农村社区。因此，有学者认为，新型农村社区建设是非迁移的内生式城镇化。在政府的引导下，新型农村社区将会打破城市和乡村的二元格局，不断缩小城乡差距，实现一体化发展。
（三）缺乏社会支持
笔者曾在某城乡融合型社区调查过部分老人对于养老问题的看法，老人们常说：“我有儿子有女儿，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在我国传统的文化和观念上，只有自己的家人是可以值得依靠和信任的，所以很多老人认为他们的养老问题只能由他们的儿女来解决。在这里不得不提出的一个词语是“脸面”。中国人非常地爱面子，如果某社区、某条街道有一位老人住进了养老机构，那周边很多邻居、熟人都会对那位老人指手画脚，斥责老人的子女的不是，以至于被当作整条街、整个社区的笑话。所以，老人们为了自己和儿女以及家庭的脸面，是宁可自己受苦受累，这就导致上文所述的养老模式无法实施。
上面所说的只是机构养老、社区养老模式进行的前提，那就是老人们得愿意接受社会提供的养老服务。在老人接受的社会养老情况下，社区需要完善相关配套设施。最近几年，国家虽然加大了城乡社区公共服务建设，我们走在社区、村庄中经常看见健身广场、免费书店、卫生院、便利超市，但这些设施在社区中的分布不是很密集，老人们有身体缺陷不能在各个设施之间东奔西跑，因此社区需要完善公共设施布局。
五、提出解决方案
（一）志愿者服务在社区养老中的作用
在我国，社区养老的相关政策主要是由社区居委会来发布和实施，但社区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是有限的，负责养老问题的也只有民政部一个部门。所以，居委会工作人员所承担的养老服务是非常有限的，社区养老模式要想低成本、高效率地进行就必须有廉价且高效的劳动力——志愿者。笔者认为，在社区养老中很大一部分服务需要志愿者承担，他们要为老年人提供无偿的、非营利性的救助和服务。这样，在社区养老发挥功能时，由专业人员承担医疗卫生服务，而家政服务和文化服务则可以由志愿者承担。笔者认为，随着社区养老的发展，志愿者服务的作用比重将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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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提出“城乡融合型社区互助志愿养老”的解决方案
面对城乡融合型社区养老存在的问题，笔者提出“社区互助志愿养老”的养老模式。顾名思义，就是社区互助养老和志愿者养老的有机结合。上文谈过，社区互助养老能够减少护理人员、管理人员的开支，志愿者养老能够减轻专业人员压力，更大化地发挥社区养老的功能，这一点上二者是相辅相成的。“社区互助志愿养老”模式的出发点和优势就是低成本、高效率、服务范围广，因为城乡融合型社区的形态是由其主导产业决定的，有的社区发展旅游，有的社区发展生态，还有的社区发展工业、制造业等，所以城乡融合型社区的经济发展是不平衡的，它比其他社区更需要一个低成本、高效率、服务范围广的养老模式。另外，要想在城乡融合型社区发展“互助志愿养老”模式有一个难题，那就是除了主导产业为旅游、生态、贸易、交通的融合型社区，其他形态的社区都地处城市边缘地带，如何在城市的边缘地带超募志愿者并得到社会的支持，这是最大的难题。笔者认为，首先我们要加强志愿者队伍建设。我们可以建立完善的志愿者注册制度，建立档案，收集志愿者信息，保障志愿者的服务资金的，并对其监督，做到对现有资源的合理配置。其次，我们要完善志愿者服务的运行机制。我们要根据不同形态和类型的融合型社区的养老需求，派出不同技能和特长的志愿者，有针对的进行养老服务。在志愿者养老服务之后，我们还可以对其进行咨询和反馈，这样也避免了政府养老政策固化或者没有对症下药等问题。最后，我们要建立志愿者服务激励系统。一方面。我们可以对志愿者进行考评，评估志愿者服务质量，在直接的经济报酬外，给予他们一些福利。另一方面，我们要宣传志愿互助养老文化，不仅可以让志愿者拥有崇高的地位，激励更多的志愿者参与进来，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社会的认可，从而尊重并支持志愿者的工作。只要社会认可了这种养老模式，那养老服务运作的资金问题也可以得到一定的改善。
六、总结
如今我国的养老形势愈发的严峻，养老问题是每个逐步发展的国家不可避免的一道坎。国内的养老行业依然乱象丛生。每个人都有老去的那一天，每个人都不愿当自己老的时候无所依靠。本文通过对一个特殊社区——城乡融合型社区的养老问题的研究，旨在解决这类特殊社区的特殊问题，但我们还需要动态化的研究不同社区的养老状况。
基金项目： 南京审计大学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项目：城乡融合型社区养老的治理研究（201811287033Y）
（作者单位：南京审计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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