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命题的逻辑语义特征分析_世界线论文

认知命题的逻辑语义特征分析_世界线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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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B815.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2677(1999)04-0033-(06)

认知命题是以人们的认知行为作为表达内容的命题。人们的认知是一种依赖于个人的思维活动,但是我们并不能因此就认为思维就是认知,一个人回忆童年的好时光是在思维而不是在认知,因为认知不光要有认知主体,还要有认知的对象,认知的目的是取得关于对象的知识。认知行为的这一特点在认知命题的形式结构中充分体现出来。从结构上分析认知命题通常由三部分构成:一个是代表认知主体的名称词;一个是表述主体认知内容的语句,这个语句往往以从句的形式出现在命题中;第三个则是一些特殊的谓词,如知道、相信、认为等等,它们表达认知主体与认知内容之间的一种特定认知关系。尽管表达认知关系的谓词有多种形式,但从它们所代表的认知关系来看可以概括为两类:一类表示认知者对事物情况的确知,如“我知道太阳系有9颗行星”; 另一类则表示认知者对事物情况(不一定是已知情况)的一种信仰,如“我相信太阳系有9颗行星”。由此, 我们把所要进行逻辑分析的认知关系概括为“知道”和“相信”两种类型。我们用K表示“知道”,B表示“相信”,a表示某一特定的认知者,p表示任一命题,则公式Ka(p)表示“a知道p”,公式Ba(p)表示“a相信p”。Ka(p)和Ba(p)分别表达了“知道命题”和“相信命题”的形式。

认知命题形式Ka(p)和Ba(p)中的p表示一个以从句形式嵌入认知命题的一般命题,它代表主体的认知内容,表述的是独立于认知主体的事态或事件。设p为命题“太阳系有9颗行星”,因为现实世界中太阳系的确有9颗行星,所以命题p为真。但是当p 作为从句在认知命题中出现时,情况就发生了变化。17世纪的著名学者开普勒曾用6颗行星和5个等边体来构造太阳系的模型,如果我们断定“开普勒知道(或相信)太阳系有9颗行星”就是假的。我们看到,由于Ka或Ba的作用,p由一般命题变成认知命题Ka(p)或Ba(p)的组成部分,p 的意义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在这里Ka和Ba的作用同“必然”、“可能”等逻辑模态词在模态命题中的作用相类似,我们把它们称作认知模态词。因此从形式结构上分析,认知命题是由认知模态词作用于一般命题而形成的一种特殊模态命题。

对认知命题进行逻辑分析首先需要确立命题的真值条件,只有明确了认知命题在何种条件下取值为真(或为假),我们才能进而对认知命题及其构造推理的有效性问题进行分析和判定。这就意味着我们首先需要建立认知命题的逻辑语义模型。可能世界语义学则为我们对认知命题的逻辑分析提供了有效的工具。我们可以运用可能世界的集合W及其子集w[,1]来解释Ka(p)或Ba(p)形式的命题。这里的W是这样一个集合,它的元素是所有那些同特定主体a 所可能知道的每一事物都相一致的可能世界,因此我们把W叫做主体a的认知世界;而w[,1]则不仅同a相关,并且同可能世界w[,0]∈W相关,w[,1]的元素是那些同a在w[,0] 中所知道的每一事物都相一致的可能世界。我们把w[,0]同w[,1]元素之间具有这种相关性称作w[,0]同w[,1]有关系R。 同模态逻辑中用于描述“必然”、“可能”等模态词的可通达关系相类似,对于每一个认知者a 都有这种被定义在W上的二元关系R,我们称之为认知择一(altemative)关系,而w[,1]就是那些同w[,0]有认知择一关系的可能世界的集合。怎样理解认知择一关系呢?由于w[,1]的元素是可能世界,并且它们同a在可能世界w[,0]中所知道的一切都相一致,因此,如果语句“a知道p ”(即Ka(p))在可能世界w[,0]中是真,那么我们可以选择w[,1] 元素中的任意一个如w[,1j]来代换w[,0],都可得到p在w[,1j]中为真。由此我们把w[,1]的元素叫对w[,0]的a认知择换,而一个Ka(p)形式的命题在可能世界w[,0]中是真,当且仅当p在对w[,0]的所有a认知择换中都真,即由 a在w[,0]中的知识所能选择的所有可能世界中,p都是真的。认知可能世界和认知择一关系使对我们对认知命题进行系统的逻辑语义分析成为可能。

但是以可能世界为模型对认知表达式的逻辑语义进行分析必须面对如何描述认知模态的一系列特殊性质的问题。首先是“逻辑全能悖论”,该悖论假定一个认知者总是知道他所知道东西的所有逻辑后承,这显然是不能接受的。这个悖论一度成为反对用模型论分析认知概念的充分理由之一。但是正如辛迪卡所指出的[1], 在可能世界语义模型中逻辑全能悖论并不是不可避免。我们首先从逻辑全能悖论的产生开始分析。

如前所述,根据可能世界语义学对ka(p)的定义,我们有

(1)一个“a知道p”形式的形式的语句在世界w[,0]中是真的,当且仅当,在所有对w[,0]的a认知择换中都是真的。再根据可能世界语义学对逻辑真概念的定义,我们又有

(2)一个语句是逻辑真的, 当且仅当它在所有逻辑可能世界中都真。(2)说的是若语句p逻辑真,当且仅当p在所有逻辑可能世界中为真。 很显然,这里的(1)和(2)并不构成矛盾。但是如果我们把认知世界划入逻辑可能世界的范围,设定

(3)每一个认知可能世界都是逻辑可能的(即w[,0]及与它有认知择一关系的所有可能世界都是逻辑可能的)。那么,由于下述事实,

(4)存在着a、p和q,使得a知道p并且p逻辑蕴涵q(即p→q逻辑真),但a不知道q。这就将导致了所谓逻辑全能矛盾。

矛盾是这样出现的:假定w[,0]是现实世界, 在其中存在着认知主体a和命题p、q,使得a知道p但不知道q,而p→q是逻辑真的,即(4 )成立。根据(1),由于a不知道q,因此存在一个与给定世界w[,0] 有a认知择一关系的世界,即一个a的认知世界w[,1],q在w[,1]中是假的;又由于a知道p,因此p在每一个a的认知世界中都真,即p在w[,1]中是真的。由于假定了p→q为逻辑真,根据(2),可知p→q 在每一个逻辑可能世界中都真,即q在每一个使p为真的逻辑可能世界中都真。如果再设定(3),设定所有a的认知世界都是逻辑可能世界,由w[,1]是一个逻辑可能世界就可推知q在w[,1]中必须真。但在w[,1]中q已被认定是假的。这就是矛盾。

显然是预先设定的(3), 即关于所有认知世界都是逻辑可能世界的假定导致了矛盾。因此,要排除逻辑全能悖论就必须放弃设定(3 ),即承认存在这样的世界,它们看起来是可能的因而可充当主体的认知选择方案,但它们不是逻辑可能世界。现在假定对a而言,~q在对w[,0]的某a认知择换w[,2]中实现,但w[,2]不是逻辑可能世界。因此虽然 p→q在每一个逻辑可能世界中真,但在w[,2]中却是例外。这样(1)、(2)和(4)都是真的,矛盾不再出现。

我们放弃设定(3)的理由也是充足的, 认知世界本来就不同于逻辑可能世界,由于受观察能力和逻辑能力的限制,任何一个未经过专门训练的认知者(如a)的知识都可能是孤立的, 他不能推出所知道信息的全部逻辑后承。因此与现实世界w[,0]有a认知择—关系的任—世界w[,1] 都只是偶然的,它只具有表面上的可能性。如果坚持规定每一认知世界都是逻辑可能的,就会因a 事实上不能推出他所知道信息的某逻辑后承导致矛盾。

这种认知可能但非逻辑可能的世界是怎样一种世界呢?首先,这种可能世界的存在并不意味对传统逻辑概念的否定,相反,认知可能世界必须建立在对逻辑常项的传统解释基础之上。因为一个有理性的认知主体并非不能进行逻辑推理,只是不能推出足够多的逻辑后承。如果试图修正逻辑常项的解释以说明认知可能世界的非标准性质,只会使认知逻辑的研究本身变得很成问题。其次,认知可能世界与传统意义上的逻辑可能世界并非总是一致的,因为在认知可能世界中有些逻辑定理并非总是有效。但是这种不一致非常细微,它并不标示对逻辑可能世界的否定或排斥。合理解释认知可能世界这种细微不一致的非标准特征是建立认知语义模型必须解决的问题。

辛迪卡认为:维科·兰塔拉(Veikko Rantala)的瓮模型理论为解决这个问题提供了有效的理论依据[2]。瓮模型理论中的“瓮(urn)”同概率论中使用的所谓带有变化球总体的瓮(盒子)概念相类似。正如概率论所指出,可能发生变化的并不是瓮(盒子)的结构,而是人们逐次从瓮中抽取得到的球(个体)总体可能有所不同。瓮模型中的不同个体是用它们的性质以及它们与该模型定义域中其他元素的关系来区分的。人们同时至多观察d个个体所获得的不同可能复杂经验用d层次的不同构成要素来表示,这些构成要素的演绎作用从直观上看相当于认知的复本。瓮模型理论并不排斥逻辑可能世界,而是把逻辑可能世界看做由瓮模型所构成的集合中的一个子集,即一个以不变模型为元素的集合。不变模型的特征是,无论怎样抽取瓮(世界)所供给的由不同种类个体组成的串都是相同的,就是说抽取总能重复地进行。与不变模型相对应的可变模型则不同,它们的定义域可以随我们的观察而变化。但是有这样一些可变模型,它们的变化就某个特定的层次如d而言是如此细微, 或者说在其中逐次抽取得到的个体串其构成要素之间的差别如此难以分辨,以至不能将它同不变模型区分开来,我们称这样的模型为d-不变模型。

然而d-不变并不是真正的不变,也许在d+1层次上会有例外。但是如果我们把注意力限制在由d层次构成要素组成的事件上,那么由于在与其相关的范围内进行的抽取总是重复的,即在其中推理总能重复进行,我们所获得的是一个d-不变模型, 它可以充当认知可能但非逻辑可能的世界模型。这意味着认知世界总是同特定参数d相关的。 实际情况则恰好如此,一个认知可能世界总是同特定认知主体如a联系在一起的,认知主体的逻辑敏锐度(如d)决定了这个世界的范围。例如我们所以能从“a知道p”推出“a知道p”,当且仅当与认知主体a相关的世界是一个在(p→q)层次上不变的模型,也就是说当且仅当a知道p→q。由此可见,作为认知模型的可能世界与逻辑可能世界的区别并不在于前者包含有什么不同的实体、性质或其他东西,而是它必须同认知者的知识相关联,就是说逻辑模态需要普遍的相关性才能说明的问题在认知模态中只能局部地去分析。分析认知模态不仅要考虑现实世界,还要考虑那些同认知主体在给定世界所知道或相信的每一事物都相一致的可能世界,即主体的认知世界。正是这样一个同主体在给定世界的知识相关的可能世界集合决定了认知命题的指称,理解认知语句的意义也就是理解这个集合如何确定。道理很简单,如果我们知道一个“a相信p”形式的命题在那些情况下是真的,我们也就知道了这个命题的意义。例如,我们要知道开普勒相信什么,就是要知道哪些可能世界与他所相信的每一事物相一致,哪些又不一致。

可能世界理论作为解释语言意义的模型,要说明的是语言对现实的指代关系,对认知逻辑而言则是对人们认知行为的指代关系。在传统逻辑看来,语言与现实之间的这种关系是以一个由名称与对象之间的基本指代关系构成的确定集合为基础的,而这种基本指代关系本身是不可分析的。维特根斯坦在用图画论分析原子命题或是用真值函数论分析复杂命题时,都把这些名称—对象关系看做决定命题意义的基础[3]。

名称—对象关系在可能世界语义学中是用一个集合论意义上的函数来表示的,该函数以可能世界为值域,相对于名称词来说,它是从个体到可能世界的函数;相对于谓词来说,它是从个体序列集合到可能世界的函数;而对于语句,它则是从真值到可能世界的函数。显然该函数在每一给定可能世界中确定了某特定个体在该世界的具体体现。辛迪卡形象地把这个关系描述为把同一个体在不同世界的具体体现相互联系起来的一条想象的”世界线”,他说,这些世界线的总体确定了一种识别个体的方法[4]。

然而,在人们的认知行为中,对象总是同认知主体联系在一起的,认知主体不同,相应于该主体的名称—对象关系就有所区别。因此对认知命题来说,名称—对象关系并非总是已知且确定因而不可分析的。存在概括(EG)规则在认知逻辑中的无效运用就充分地说明了这点。

根据EG规则,我们可以对陈述句Φ(a)中的个体词a施用存在概括而推出(E[,x])Φ(x),这个推导的有效性是显然的:既然有个特定个体a有性质Φ,当然就可推出存在着具有性质Φ的个体x。但是在认知逻辑中我们却不能这样运用EG规则。我们知道《木兰诗》是北朝的一首著名佚名民歌,现在设S为谓词“…写了《木兰诗》”,设m为个体词“《木兰诗》的作者”,并给定前提

(5)宋太祖赵匡胤知道是《木兰诗》的作者写了《木兰诗》。即假定“赵匡胤知道S(m)”。那么,尽管“木兰诗”的作者确实存在,并且假定宋太祖也知道这一点,我们仍然不能推出

(6)(Ex)宋太祖知道S(x)。因为(6)表述的是“赵匡胤知道是谁写的《木兰诗》”,显然从(5)中推不出这样的涵义。

从(5)到(6)推理无效原因在于:(5 )断定的是宋太祖所知道的只是m这个指示词,他知道是m这个个体写了《木兰诗》。 但是知道m做了什么并不等于知道m是谁, 宋太祖赵匡胤完全可能不知道写《木兰诗》的是谁。这意味着在同宋太祖知识相一致的可能世界中,m 选择的并非一定是同一个个体,因此能够在(6)中充当x这一角色的个体是不存在的,即(6)是假的。这意味着,如果(6)是真的,当且仅当存在某个体x,x在所有同宋太祖知识相一致的可能世界中都被m所选择, 即在所有相关世界中x都与m等同,都有“x=m”。就是说我们必须事先假定

(7)(E[,x])在所有与宋太祖知识相一致的可能世界中(x=m)。(7)设定存在这样的个体x,使得x 在与宋太祖知识相关的所有可能世界中都被m所选择,就是说m在所有相关可能世界中都指称同一个体,显然它设定了“宋太祖知道m是谁”。将(7)作为附加前提引入上述推理,前提(5)断定宋太祖知道是m写的《木兰诗》,(7)设定他知道m是谁,由此我们才能推出宋太祖知道是谁写的《木兰诗》。在这里我们必须设定(7)才能由此推出(6),EG规则在这里是无效的。

上述分析说明,在认知逻辑中量词的运用涉及到跨世界识别个体的问题,因此我们在分析认知命题时需要事先划定一条“世界线”,以便能把同一个体在不同可能世界中的具体体现联系起来,或者说能把同一个体设置在不同可能世界中。有了这条事先设定的世界线,我们才能进行比较,才能判定同一词项在不同世界中所指称的对象是否等同,从而为分析量化认知语句奠定了真值条件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讲,认知逻辑中量化语句的真值条件也是同世界线的设定相关的。

世界线的设定如此重要,怎样才能表达出设定的世界线呢?我们看如下形式的表达式

(8)(E[,x])Ka(x=m)。该表达式设定a知道m是谁,也就设定在与a的知识相关的可能世界中m指称的是同一个个体,m作为这些认知可能世界中的一个元素, 它可以在其中充当量词约束变项的值。因此(8)实际上设定的是语句(E[,x])KaS(x)一条世界线,使得在任一a的知识世界中都能挑选出在该世界中满足S(x)的个体,因此,它也设定了语句(E[,x])KaS(x)的真值条件。我们再从(8)所表达的内容来看,(8)说的是“a知道谁是m”,这意味对认知命题来说世界线的设定是相对于认知主体而言的,主体不同,世界线也有所区别,因此名称—对象关系不再是已知确定因而不可分析的。

认知命题在名称—对象关系上的特殊性决定了分析其逻辑语义方法的特殊性。首先,我们强调由于(5)涉及到跨世界识别个体, 涉及到世界线设定问题,不能由(5)推出(6),但是根据(5 )显然可推出

(9)宋太祖知道有个人写了《木兰诗》。这说明(5)和(9)两个语句有着不同的涵义,这就是所谓“知道某人做了什么”与“知道这某人是谁”之间的区别。我们通常把(5)和(9)分别翻译为

(10)(E[,x])KaS(x)。

(11)Ka(E[,x])S(x)。

从形式上看,(10)与(11)的区别仅在于认知算子K[,a] 和量词(E[,x])出现的次序不同, 但正是这种出现次序上的区别表明:当认知算子与量词混合使用时,有些量词独立于表达式中出现的认知算子。不仅量词,专名和谓词之类的初始符号也有这种情况,这就是认知逻辑中的所谓信息独立问题。表达式(10)描述的是这样一种语境,在其中与存在量词相关的个体选择独立于该句中的认知算子。如果说在(10)中认知算子Ka决定了认知择换世界w[,1]的选择,那么存在量词(E[,x])的取值范围则是那些在现实世界w[,0]中存在的个体,由此我们将w[,0]称作准认知(pre-epistemic)可能世界。像(10 )这种只包含有信息独立量词的语句形式是最简单的认知命题形式,而对一些包含多个信息独立量词的复杂语句进行形式化还涉及到高阶逻辑。在认知命题中,相关的信息独立性语词的出现是不受限制的,因此试图运用完全公理化方法对认知命题进行逻辑处理是不现实的。

其次,我们看到世界线的设定是同认知语境相关的,相对于不同的认知主体世界线的设定方式则有所不同。由于认知不是逻辑全能的,我们不能假定同一个体在所有世界中都存在。因此正如辛迪卡所指出的[5],在认知逻辑中全称例示规则须修改为

(12)如果x在所有认知算子辖域外的S(x)中出现,则((∨x)S(x)∧(Ey)(z=y))→S(z)。就是说,如果我们例示z为现实世界的一个元素, 我们就得假定它在现实世界中存在,以致它能够在那些同现实世界相关的可能世界中真正充当的量词的一个值。

与此同时我们还得规定,任一个体x的一条世界线在某可能世界w[,1]的中断并不表示x在w[,1]中一定不存在, 否则我们仍将推出认知者知道每一个体的身份而陷入逻辑全能悖论。一条关于x的世界线在w[,1]的中断只意味x在w[,1]中是不确定的,在这种情况下,任一包含有x的原子语句在世界w[,1]中既不真也不假,而是无意义的。 这意味着分析说明认知命题的逻辑语义还需要引入三值逻辑。

上述分析说明,无论是对认知逻辑进行语义学方面还是语形学方面的研究,都不能像进行一般的逻辑研究那样运用完全形式化和公理化的方法。在运用可能世界理论建立符合认知命题逻辑特征的语义模型时,还面临不少有待深入研究的基本理论问题。

收稿日期:1999-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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