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型中的科学、技术和创新指标*
——从STI 2018年会论文看科学计量学研究当前热点与动态
● 王 群，赵 勇
(中国农业大学图书馆，北京 100083)
摘 要： [目的/意义] STI年会是介绍和讨论科学和技术指标的构建、使用和解释的重要场所。通过对STI年会综述，揭示当前信息计量科学研究的最新进展与动态，识别科学计量学的研究热点。[方法/过程]文章从替代计量学与社交媒体、科学职业、科学技术指标、创新、开放科学、研究评估、科研诚信等方面对第23届STI年会论文进行详细述评和分析。[结果/结论]结合STI与ASIS&T、ISSI三大国际会议最新一届会议主题比较，揭示当前科学计量学和信息计量学研究的热点与趋势，具体体现在重视新方法和新技术的应用；倡导负责任研究，关注性别平等；促进科技创新指标与社会的紧密联系；加强科学计量学对科技创新研究的支撑。
关键词： 科学计量学；科学与技术指标；研究热点；综述
科技创新是推动人类发展与社会进步的主要动力，是一个国家提升综合国力和核心竞争力的关键。因此，构建并完善能够适应科技创新发展，准确地衡量和评价科技创新工作的指标是一项艰巨而具有重要意义的工作，可以促进科学、技术和创新指标转型，推动以社会为导向的更广泛、全面的科学、技术和创新指标及评估形式的发展。2018年9月，在荷兰莱顿大学举办了以“转型中的科学、技术和创新指标”为主题的第23届科学与技术指标(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s，STI)国际会议。STI会议是面向世界介绍和讨论科学和技术指标的构建、使用和解释的重要场所。本届年会通过主题报告、海报展示和专家讨论等多种形式展开交流讨论，会议目的是进一步探索更加全面和情景化的科技创新指标和评估方法，共收录了来自美国、荷兰、德国、西班牙、中国等28个国家的152篇论文，13个报告，23项视觉展示方案。
STI会议自2010年成立以来已举办23届，与国际科学计量与信息计量学会(ISSI)会议及美国信息科学与技术学会(ASIS&T)年会被称为科学计量学和信息计量学界的三大国际会议。ISSI和ASIS&T会议在国内的关注度较高，但对STI会议的关注却相对不足。从STI会议近5年的主题演变来看，2013年以“科学为社会经济作出的努力”为主题，关注了科学对社会经济的支持作用，2014年关注了社会科学、信息科学与科学政策研究，2015年是从组织层面关注开发新数据集和指标的进展，2016年针对经济、科学或技术活动中心或边缘的地理、认知或社会空间的科技指标开发的挑战进行了反思，2017年在2016年基础上，进一步探索大都市地区“新主导”科学集中的影响和国际合作的扩展及多样化的形式。2018年则以转型中的科技创新指标为主题，探索更加社会化和情景化的科技创新指标。
综上所述，微型掌骨钢板治疗后踝骨折固定可靠，可以早期进行功能锻炼，同时操作简单，创伤小的优点，踝关节功能恢复较好。
权威学术会议的年会论文是反映该领域最新研究动态的风向标，通过对年会论文的内容分析可以快速识别学科领域的研究前沿与发展趋势。因此，本文以2018年STI的年会论文为研究对象，通过对论文研究主题的归类梳理，并结合STI与ASIS&T、ISSI三大国际会议最新一届会议主题比较，揭示当前国际信息计量科学研究的最新进展与动态，为我国图书情报学领域的专家学者提供借鉴和参考。
1 STI 年会论文的主题分布
本次会议涵盖7大主题及一项特别关注，分别是替代计量学和社交媒体、科学职业、科学技术指标、创新、开放科学、研究评估、科研诚信和科学可再现性分析，每个主题下设3个分主题，共21个分主题。通过年会论文的主题分布统计(见表1)，可以看出研究主要集中于科学技术指标和研究评估两大主题(论文数占66%)，这也与本届STI会议的目的相一致。研究评估主题下，学者们更多以案例研究为主，但对负责任研究评估的关注相对较少。科学技术指标主题下，主要集中于对研究的社会影响和负责任地使用指标。此外，替代计量学和社交媒体的研究仍然方兴未艾。科学职业、创新、开放科学和科研诚信的论文数量相对较少，但这些主题也是未来国内学界值得重点关注的研究方向。
2 STI 年会论文的主题内容
2 .1 替代计量学与社交媒体
1)科研人员早期职业经历及影响。从不同学科领域科研人员的早期职业经历可以窥探影响研究人员学术成就的关键因素。职业发展初期研究人员发表论文的期刊水准和层次与未来学术影响力之间存在正相关性[8]，在研究生涯早期获得大量研究经费支持也能够显著地促进研究成果产出和科学影响力的提升[9]。对于不同学科领域的研究人员而言，国际合作水平、学术生产力、出版物质量和研究主题的多样性等决定了其职业发展模式存在显著差异[10]。
表1 2018年STI会议论文的主题分布
替代计量指标发展至今已成为衡量学术成果影响力的重要评估工具之一，是传统学术影响力测量指标的重要补充。将Google Books用作评估博士论文引用率的数据来源，可以增加60%的引用率[6]，有效弥补了现有计量指标对博士论文揭示程度的不足。但在应用替代计量指标时，需要充分考虑不同来源异构数据的格式、隐私政策、聚合器自身的技术限制和数据供应商的管理限制等，以避免数据的误解和滥用[7]。
2 .2 科学职业
社交媒体因其数据获取便利性、数据来源丰富性和可以快速传播研究成果，受到学者们的持续关注。虽然社交媒体被广泛应用于科研，但由于缺乏具体的指导政策，导致实际研究中“个人道德”标准的滥用[1]，为实现负责任研究，学者需要在使用社交媒体数据前通过机构的伦理批准，关注社交媒体数据的使用、处理以及共享。此外，不同社交媒体的可靠性[2]和传播速度[3]存在显著差异，而且社交媒体不同数据来源的可靠性也并不相同，其中期刊是主要的可靠来源文献类型(49.2%)[4]，因此在应用社交媒体数据进行研究时，需要根据研究目的选择合适的社交媒体类型。而对科研人员行为动机的研究[5]，可以为挖掘不同学者之间的研究主题和社交距离间隐含的交叉关联关系提供解决方案。
[13]John McMurtry, The Structure of Marx’s Worldview, New Jerse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78,p.70.
毕业生离校前夕，已落实工作岗位的护理专业毕业生和非护理专业毕业生分别占35.22%和65.10%，差异有显著性（见表1）。对于落实工作岗位的毕业生而言，80.00%以上的毕业生对工作是满意的，护理与非护理专业毕业生差异无显著性；探究尚未落实工作的原因，39.11%的护理专业学生是没有单位录用，而34.97%的非护理专业毕业生则是持观望态度，护理与非护理专业毕业生存在明显差异。
2)性别和多样性。研究证实科研人员学术产出存在明显的性别差异[11-12]，学术界关于性别歧视和种族主义的新闻也屡见不鲜，比如2018年人工智能领域的著名年会神经信息处理系统会议(NIPS)就因涉嫌性别偏见和种族歧视改名为NeurIPS。本届年会的学者经过研究发现在研究项目资助对象的选择上，确实存在性别偏见[13]，除此之外组织临近性[14]也会影响项目申请成功率，并加重这种偏见。就性别偏见产生的原因来看，特定地区性别分工传统文化迫使女性研究人员比男性付出更多的精力平衡家庭和事业关系[15]。
2 .3 科学技术指标
1)校企互动。创新是塑造企业竞争优势和推动整体经济生产力增长的动力，大学作为知识产生的重要发源地对行业创新活动起重要的推动作用。一方面由于高校活跃的科研活动会促使为科研活动提供支持的供应商不断开发新技术以满足高校科研活动的需要[25]；另一方面从二者的知识流动情况来看，高校作为知识产出的重要发源地，企业只有与高校加强合作才能提高自己的知识和技术等的可见性和被引率[26]。总体而言，广泛的科学背景和国际层面的知识流动更有助于技术的开发利用和创新[27]。
2)指标的优化与构建。为适应科技创新环境的变化与发展，在优化原有指标的基础上，新的指标及指标构建方法被不断提出。对莱顿排名网站的用户信息行为研究可以发现用户信息检索和使用的偏好，有助于指标的优化[19]。ALT指数[20]作为同时适用于评估成熟和新出现的社交媒体的学术影响的新指标，主要用于利用社交媒体数据衡量科学研究社会活动。针对大学创业活动新指标的构建和实施则需要在明确大学未来发展愿景，确定概念框架的基础上形成指标，并在相关机构中作为有效措施达成共识，以建立公众意识，确保指标的实施和结果呈现[21]。
通过计算并将表中数据v1和v2分别进行归一化之后计算其残差平方和得，最小二乘：Va=0.839 5；稳健估计：Vb=0.919 4。
3)指标的应用研究。科学技术指标的重要作用是评估和预测科学技术活动及政策等。借助可视化共同作者地图可以清晰地判别研究团队中的国际科学合作活动，进而明确特定国家学者的主要国际影响力学科领域[22]。国家科技创新政策对本国科研影响的研究发现，科研投入的增加可以有效激励科研产出，与美国学者合作将对合作者产生更高的科学影响[23]。对科研人员未来研究绩效的预测可以通过由学术产出、引用前10%论文、合作、年龄和性别5个预测因素组成的概率回归模型来计算，其中合作程度和年龄是决定未来研究绩效的重要预测因素[24]。
2 .4 创新
1)负责任地使用指标。负责任研究是本届年会关注的重点，就科技指标的负责任使用而言，针对不同评估环境选择适合的计量策略至关重要[16]，宏观层面的研究评估需要依赖专业科学计量学家使用复杂性指标，微观层面大众科学计量人员能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此外，科研人员在选择科技指标时，需要对指标的可靠性进行甄别。比如ESI论文受时间和在线印刷延迟的影响，发布较早或具有较长在线印刷延迟的有可能积累更多的引文数[17]，而QS等具有广泛影响力的大学排名的营销性严重影响了其作为基准分析的可靠性[18]。
学术界近期的研究发现，许多已经发表的科学成果并不可靠，学术界陷入“再现性危机”[50]，对期刊论文从工作流程、搜索策略、数据库、软件、源代码和数据集可用性进行可重复性检验，发现由于数据库许可的限制，仅有7.7%的文章是可重现的，如果考虑Ad-hoc软件源代码，可重现的比例将显著下降[51]。研究结果可重现性低的原因包括：过度依赖空假设显著性检验(NHST)[52]，以及研究方法的模糊性、标准的不明确和数字资源的管理不善等。有学者提出可利用区块链的防篡改和可追溯性来创建可靠的访问机制来提高再现性[53]。
2)行业创新。行业研发投入会对行业创新起积极的促进作用，而行业研发资金是由公私投入分别构成的，二者之间存在显著的互补效应[28]，因此可以在充分考虑二者关系的情况下制定效率最高的创新激励政策。除了资金的投入，国家层面的开放式创新战略营造的开放创新环境也可以推动产品和流程创新[29]。但创新意识不足、创新成本相对较高、缺乏创新要素是阻碍企业创新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30]。
2 .5 开放科学
开放科学是一种基于协议重复使用、重新分配和复制研究及其基础数据和方法的科学实践[31]，目前开放科学主题分布较为分散，没有发展出较为强烈的学术焦点[32]，仍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开放获取(Open Access，OA)是开放科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促进学术成果交流和提高学术论文影响力的重要途径。学者们通过研究证实了arXiv的OA效应[33]。同时，企业的OA出版量和对OA文献的引用在持续增加，并成为提供OA资源的重要来源之一[34]。基于大型数据库的计量分析发现，金色OA的比例每年都在增加，但受OA论文处理费较高，质量难以保证的影响，作者仍然更倾向于选择在传统期刊发表论文[35]。针对OA出版相关术语变体较多的问题，有学者提出包括权威性、用户权限、稳定性、即时性、同行评审和成本6个维度的OA概念模型对其进行统一[36]。
2 .6 研究评估
3)科研现状分析。在科研现状分析主题下，学者们比较了中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资助和协作效应，发现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C)对科研产出的贡献远大于美国国家自然基金会(NSF)，国际合作可以显著提高中国文献的引用影响[46]，但中国发挥主导作用的国际合作引用影响较低[47]。此外，学者们还对5种新兴技术(3D打印、无人机、区块链技术、自然语言处理和虚拟现实)的未来发展，进行了基于相似成熟技术的发展模式的S曲线模型预测，研究认为3D打印和区块链技术将在2030年进入成熟期，其他技术将在2040年实现成熟[48]。
2)研究评估方法。从技术在研究评估方法的应用方面来看，机器学习模型被应用于研究资助计划绩效的评估和比较[42]，通过识别和控制共同研究领域，可以发现不同资助计划侧重的学科领域和对研究人员的支持作用。基于内容的地图被应用于解决跨语言文献比较的问题[43]，具体是通过将句子转换为语义角色的图形结构在同一空间定位英语和日语文档的多维向量方法来实现的。从理论上来看，基于文献计量指标的研究评估和同行评审结果在制度层面的相关性较高[44]，研究支持将二者结合进行评估。为描述科研人员国际化流动，有学者提出了包括特征和经验、认知、社区、机构背景4个维度的理论框架(Global Scientific Workforce，GTEC)[45]，从而可以更好地表征无国界学者的特征和经历。
1)负责任的研究评估。开展负责任的研究评估需要遵照一定的规范和准则，学者们发现基于指标的科研评估规范——莱顿宣言在研究人员间的认知度较低[37]，这也是导致指标滥用的重要原因。在选择数据来源进行研究评估时，微软学术搜索(Microsoft Academic，MA)从属关系信息准确率较低，在利用MA数据进行引文分析时需要格外关注[38]；Google Classic Papers的文献主题分类和不同学科使用相同的可视化阈值问题使其在文献计量领域应用的可靠性存疑[39]；Scopus和WoS对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领域文献、非英语语言文献、书籍出版物的覆盖范围较低，特别是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重要学术著作出版商都没有被涵盖[40]。在选择投稿策略时，可以根据期刊影响因子与论文的引用分布规律来决定，期刊影响因子越高，论文的引用分布越均匀[41]。
一是加强工业点源治理。工业企业均实现了达标排放。二是加快生活污水处理设施的建设。城区生活污水处理率达到98%，镇区生活污水处理率达到80%，农村污水处理率达到41.8%。三是强化农业污染综合治理。执行规模化养畜禽养殖禁养区制度，对42家规模化养殖场，实施雨污分流、固液分流、粪便处理和污水处理等限期治理；推进化肥、农药减量化措施，稻麦测土配方施肥面积达到95%，配方肥使用占65%，化肥使用强度204.1 kg/hm2，水稻生物农药防治覆盖面达到100%，生物及生物源农药使用占46%；秸秆综合利用率98%；塘循环水养殖率达到50%。
2 .7 科研诚信
STI 2018年会关于科研诚信的论文仅有一篇，其研究结果发现，存在科研不端行为的论文一经发现就会被撤回，论文撤回后被引次数与未撤回时基本持平，但在文内引用的位置随时间变化有所不同，且作者的引用态度也会发生变化[49]。
2 .8 科学可再现性分析
专家共识推荐:专业的医疗、护理、麻醉，以及检验、影像、病理等团队的存在与相互配合是TURBT顺利开展的基础与保障。
3 结论与启示
STI，ISSI，ASIS&T是科学计量学和信息计量学界公认的三大国际会议，其主题分布呈现出既有区别又相互联系的特征(见表2)。就最新一届的会议主题而言，虽然三大国际会议的主题各有侧重，如ASIS&T 2017会议以“参与多样性：连接现实和虚拟世界的人和信息”为主题[54]，关注不同文化背景、学科领域的人如何与他人联系、使用信息和利用技术；ISSI 2017会议以“五计学”的理论、方法和原则为主题，探讨“五计学”的发展和应用[55-56];STI 2018年会则以社会化和情景化的科技创新指标开发为主，但替代计量学、社交媒体都是其主要讨论的议题。此外，STI 2018与ASIS&T 2017还共同关注了学术伦理问题，而STI 2018与ISSI 2017则共同关注了性别问题和多样化研究、科研人员的职业经历、科学合作与交流、计量指标等多个主题。
采用重庆奔腾仪器厂研制的WZG-48型工程地震仪，采用4 Hz检波器接收。野外工作参数为：锤击震源，垂直叠加多次，12道检波器接收，偏移距为2 m，道间距为2 m，采样间隔为0.2 ms，采样点数为2 048。图2为该工区的一张原始单炮记录。
三大国际会议的主题集中反映了当前科学计量学和信息计量学研究的热点与趋势，对国内学界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重视新方法和新技术的应用。从三大会议共同关注替代计量学研究来看，替代计量学仍是目前学者关注的重点。虽然新的工具[2]和指标[6]等被不断应用于科学计量，但数据可信度存疑和利用行为动机不明等缺陷仍是限制替代计量学发展的阻碍，需要继续深入研究和探索。另外，机器学习[42]、图像化[43]和区块链技术[53]等新技术在研究评估中的应用可以有效地提升评估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当前计量科学技术研究不仅关注技术和方法上的突破，也更关注方向上的创新，跨语种文本分析管理[43]、面向科学可再现性的技术平台开发[53]等，反映的不仅是当前计量科学技术的热点，也是未来的走向。
表2 STI与ISSI、ASIS&T最新一届会议主题(论文量)的比较
2)倡导负责任研究，关注性别平等。学术伦理、性别和多样化研究分别是STI 2018与ASIS&T 2017、ISSI 2017会议的相似主题。科研人员需要从道德伦理层面对科学工作负责，以生产可靠且有用的科学知识，进行负责任的研究为己任。STI 2018的研究证实了性别偏见的存在[13-14]，并探讨了造成偏见的原因[15]，正视性别偏见客观存在的事实是实现性别平等的前提，关于减少性别歧视的政策和措施仍有待进一步延伸和拓展。
3)促进科技创新指标与社会的紧密联系。就STI科学与技术指标会议近5年的主题演变而言，从最初探讨对社会经济的支持作用，到科技活动的社会空间指标的开发，2018年则以转型为主题，进一步探索更加社会化和情景化的科技创新指标和评估方法，可以看出科技创新指标与社会的联系在逐步深化并更加密切。本届会议对社会性网络研究的关注[2-5]仅次于科技指标和研究评估两大主题，而关于科技指标的研究也集中于引起广泛社会影响的指标[17-19]，未来科技创新指标将会继续向社会化方向发展。
4)加强科学计量学对科技创新研究的支撑。本次会议吸引了28个国家的参与，中国成为仅次于荷兰和德国发文量排名第三的国家，发表论文范围覆盖62.5%的主题。具体来看，我国学者重点关注了负责任研究，研究了指标的可靠性[17]和基于指标的科研评估规范的认知度[37]；对中国国际交流合作及引用影响进行研究[46-47]；对中国企业创新活动特征[30]的研究则体现了我国学者对创新的重视。总体而言，我国学者的研究体现了科技创新指标研究与应用的热点，在研究方法上采用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相结合，提高了研究的可信度和可靠性。在研究内容上既重视国内外的对比研究，又注意梳理本国的特征，为厘清我国在相关领域的优劣势和发展特征，为相关工作的开展提供有力的研究支持。未来，我国学者应进一步关注STI等国际权威学术会议的最新研究进展和前沿动态，推进科学计量学更好地支持科技创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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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Indicators in Transition :Research Focus and Trends of Scientometrics Based on Analysis of Papers from STI 2018 Annual Meeting
Abstract : [Purpose/significance] The STI Annual Meeting is the premier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dedicated to introduce and discuss the construction,usage and interpretation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dicators.Through the review of the STI’s annual meeting,it reveals the latest developments and dynamics of current information measurement science research,and identifies research hotspots in scientific metrology.[Method/process]This paper reviews and analyzes the proceeding papers of the 23rd STI annual meeting from 8aspects,including altmetrics and social media,careers in science,indicator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innovation,open science,research evaluation,scientific integrity,and others.[Result/conclusion] Through the comparison of the latest conferences’ themes of STI、ASIS&T and ISSI,it reveals the hotspots and trends of current scientific metrology and information metrology research,which are embodied in the application of new methods and technologies;advocating responsible research and focusing on gender equality;promote the close connection betwee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indicators and society;strengthen the support of scientific metrology to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research.
Keywords : scientometrics;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dicators;research hotspots;review
DOI: 10.16353/j.cnki.1000-7490.2019.11.026
* 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引文内容分析视角下科学家的学术传承研究”的成果之一，项目编号：18YJC870027。
作者简介： 王群 (ORCID:0000-0002-6969-0690)，女，1987年生，硕士，馆员。研究方向：知识组织。赵勇 (ORCID:0000-0002-0513-8178，通讯作者)，男，1980年生，博士，研究馆员，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科学计量与科技政策研究。
作者贡献声明： 王群 ，资料收集，撰写及修改论文。赵勇 ，论文指导及修改。
录用日期： 2019-05-28
标签：科学计量学论文; 科学与技术指标论文; 研究热点论文; 综述论文; 中国农业大学图书馆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