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水利水电第三工程局有限公司 陕西西安 710006
摘要：以南水北调工程低价中标的普遍状况，介绍了某标的变更索赔过程和取得的成果以及通过南水北调工程变更索赔所积累的经验和体会，对施工企业经营现状作一些探讨。
关键词：南水北调；低价中标；管理；变更；索赔
一．某标段工程介绍
南水北调中线一期工程某标段工程总干渠全长7600m，为全挖方明渠段，无占水头建筑物。渠道最大挖深约40m、宽度300余m。标段内共有各类建筑物10座，其中：左岸排水渡槽1座，交通桥5座，生产桥3座，铁路桥1座。合同工期为36个月，调整后的工程工期为60个月。
1、主要工程量：
土石方开挖1939.4371万m3，土石方填筑89.0989万m3；混凝土浇筑15.8161万m3，钢筋制安4606.34t。
2、资金来源：
本工程属委托建管项目，工程建设费用为某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建设管理局支付。
二．高强度的渠道土石方施工管理
本标的渠道土石方开挖设计量约达1844万m3，施工强度高，具有施工单位多、设备多，干扰多，管理难度大的特点。
项目部投入土石方施工设备212台套，管理人员和现场施工人员459人，采用大型挖装设备，多工作面需同时施工。计划于2009年1月开始，2011年9月完成。
1、施工准备工作
1.1占地征迁
南水北调工程的最大特点是渠道呈线性布置，每一个施工标段都要横贯多个村镇。涉及拆迁、移民安置和费用的补偿工作量巨大，耗时漫长。此工作是由政府调水办具体运作的，一些遗留问题随同工作面移交，渗透到施工过程中，对施工造成较大的影响。如地表基本农田的农作物、坟地、民房、工厂、个体砖窑、石场等；与主渠道交叉的乡村道路、市区公路干道、专用铁路线等；密布的通信电线、电力线、电线塔、古树、农用机井等；地面以下的通信光缆、煤气管道、地埋水管等。虽然工作面已移交给施工单位，但遗留的上述问题没有彻底解决，业主与调水办也无法按照合同规定正常交付施工方组织施工。
本标段长7.6km，征迁工作具有点多、面广、管理层次多、征迁难度大、占用时间长等特点。为了配合政府拆迁工作，尽可能降低阻工对施工的影响和损失，推动工程进展，项目部专门抽出一名项目副经理配合对外协调，与村组建立沟通机制。我们见缝插针，采取游击战术，甚至是夜战，从而达到以点带面，由局部向整体逐渐扩展的战略意图。再按照先易后难，先开工，后拔钉子思路，最终形成以干促迁的有利局面，为尽快解决遗留拆迁纠纷创造条件，这些措施收到了比较良好的效果。
为促使工程顺利开工进入大规模的施工，首先做好工程沿线的地表和地下设施调查和统计，按征迁项目的多少区分较难和较容易的区段；其次，利用施工单位特有的资源，如测量人员和设备、施工机械配合当地征迁，可加快征迁进度；第三，积极与当地村委或相关组织取得联系，寻求他们的支持，争取在征迁较容易的区段尽早开辟作业面；第四，及时做好征迁工作的统计和上报工作，既便于建设单位协助解决征迁遗留问题，同时为工程后续索赔工作做好现场取证依据。
1.2 土方平衡
本标渠道工程土方为1732.63万m3，土方填筑为33.1012万m3，回填所需土料优先利用本标自身开挖合格土料，完全满足自身需要。但由于相邻标段及城区标段需从本标渠道内及渣场调土（设计变更要求），加之渣场运距发生变化（招标阶段与施工图阶段相比，弃渣场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投标阶段设计规划的总计11个弃渣场及2个临时弃渣堆土场；实施阶段，调整后本标段渣场共计14个），平均运距增加。
基于上述情况，土方工程施工前应抓紧做好以下几点：1）及时与测量监理工程师进行原始地面线的确认工作；2）地质调查，由于渠道回填用土往往有各项物理指标，如粘粒含量、塑限指标等，通过对渠道沿线进行地质调查，可为土方平衡分类计算工程量提供依据，同时还有利于施工设备选型。3）沿渠开挖土料划分，根据地质调查资料，并结合原始地形测量资料及设计断面图，将渠道所有开挖土方量按不同用途分类计算，依据土料的不同用途，可分为清表土、可筑堤土、其他土等，然后结合渠道回填工程量进行土方平衡。4）明确取、弃土场的位置，做好取、弃土面积和存储量测量，并测定运距，最后将前面所有资料汇集在一起，进行土方平衡，才能核算土方工程施工成本。在土方平衡确认后，可依据合同要求进行土方增运距补偿。
1.3 现场布置
高强度开挖施工的重点是料场的布置、施工道路布置及作业面布置。由于本标为深挖方段，原则上是运距最小、尽量减少交叉作业。
2、施工过程控制
2.1 现场机构设置与职能分配
现场管理机构的合理设置，可有效的提高项目部的指挥、协调效率。项目决策层有项目经理、生产副经理与总工组成，形成管理核心。3名副经理按桩号长度协调解决各自范围的协调工作，同时设置工程技术部、测量队、调度室、经营管理部为配合部门，每日布置检查施工任务，按要求及时准确地上下传递信息，并主动做相关职能部门的协调配合工作，对现场问题及时做出处理决定。
2.2 技术交底与岗前培训
由于该线性工程施工强度大，施工作业人员多，必须加强工前培训与技术交底，做到不漏一人，从而使参战人员均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怎么做。例如：基础开挖的高程及边坡必须按设计要求进行，严禁超欠挖。开挖断面要满足设计、施工和基坑边坡稳定性要求，加强监控量测，视具体情况对边坡进行支护。及时对坡面进行测量检查，以防止超出设计开挖线。又如覆盖层土方开挖，先根据施工图纸放样并用石灰画出开挖边界线，用木桩标明各桩号开挖深度。石渠段两岸边坡地形较陡，覆盖层较薄，结合岩石开挖同步进行开挖。局部可利用反铲挖掘机自上而下进行表层剥离。
外运土方宜使用封闭式车辆运输，装土后应清除车辆外露面的遗土、杂物；场内运输应根据交通量、路况和周围环境状况规定车速。
由于培训工作扎实到位，工程施工中均做到了无重大安全事故，施工进度提前，质量满足设计要求。
2.3 现场组织与调度
对于高强度的大型土石方开挖工程，有效地组织调度是保证施工忙而不乱的关键。根据业主年度计划要求，制订切实可行的季度、月、周计划目标；调度员每天根据从现场收集的进度形象、统计车次、料场情况、设施状况等信息，由技术部门加以汇总与计划进行对比分析，供决策部门研究，提出改进的方法，然后以施工任务书和生产例会的形式逐层下达，共同执行。将各个作业面的施工成果与各职能部门与个人的工作绩效挂钩，极大地调动了全体参战人员的积极性，通过不同层次的组织管理调度工作，落实制度，效果较好。
3、计量控制
工程计量是施工管理的基础信息，进度控制、合同信息管理都依赖于准确的工程计量，是施工决策的原始依据。进度控制要求每天甚至每班组都要有比较准确的计量数据，合同管理更需要准确的计量，以准确地进行工程结算、成本控制，计量不准有可能带来合同纠纷。对于单台设备来讲，计量准确也有助于考核机组的业绩。因此，必须搞好计量工作。而高强度土石方工程，工作面高度集中，设备多，每天形象进度变化快，其计量工作更加复杂化、难度大。
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计量工作方面采用了计数法，对不同吨位的车辆按不同的开挖料确定一个比较合适的斗容方量，以计数作为进度控制和业绩考核的依据，并与测量方量对照校核；对料场进行测量收方，作为合同结算的参考依据。施工单位在变换工作面时经测量收方认可，每周对开挖作业面收方作为进度控制的校核数据。不同部位的料场开挖运距不一，成本不一，因此计量方法措施得当，计量数据准确，取得了较满意的效果。
三．工程实施过程中的管理措施
1、施工合同的总体评价
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系政治性工程，竞争激烈；该项目是某代建的项目，现场管理处权限很小，只能审批金额在30万元以下变更项目；访项目地处市郊区，加之线性工程普遍存在的征地移民问题的干扰，征地及移民拆迁工作对工程的工期影响很大。
该项目土方开挖工程由于工程量大，利润点高；但对应的深挖方段约50万m2的边坡防护工程潜在亏损较大。该合同在实施过程中无业主供材料，主次材由承包商自购，火工材料、钢材、油料（实际施工高峰期在2009-2010年度，柴油价格低于2008年末投标的基期价格，造成业主价差调整为负值）等在施工期的价格幅度波动较大，项目部提前做好合理规划，已考虑在适当的时期内利用存货来规避价格风险。
该项目的所有渠道及桥梁构筑物混凝土工程均处于亏损状态，需要通过开挖工程的利润及后期变更索赔的高质量运作得以弥补。
在商务文件中主要问题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1）在混凝土单价中未计入超填混凝土，尤其投标时土方与石方渠道衬砌单价混作，石方段超填混凝土无法体现在单价中。
2）在钢筋单价中未计入钢筋架立筋。由于设计概算中亦未计算结构筋之外的辅助用筋工程量，因此报价中也无法过多考虑。
3）合同条款中规定了价格调整可按南水北调中线局的相关文件调整。
4）投标技术文件中对大规模的土石方开挖工程的运距未做仔细计算，仅以文字性描述成3km。造成实际增运距远大于文字描述的增运距。
5）安全防护工程中的隔离网，以“m2”为计量单位的工程，隔离网高度为2m，只计入了1/2的材料费用。
6）运行维护道路沥青混凝土清单项目特征描述错误，亦无澄清函；只按5cm厚的沥青混凝土路面进行了报价，而遗漏了图纸所示的基层、底基层、下封层等结构层的报价。
7）计算税率按南水北调水利工程建设所在地是“某区某乡”的标准计取，而实际缴费按城区缴纳3.36%的营业税等三项税金。随后又增加了地方教育费附加。
上述几个方面的缺陷，给合同实施种下苦果，导致工程的实际价格与中标价格严重背离，实际价格远大于中标价格，使得工程施工资金严重不足，严重影响了工程施工进度，面临着成本大幅度亏损的局面。
2、结合工程的具体情况采取的管理方针和具体措施
2.1 保证工程顺利实施的管理方针
由于该项目为是公司在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第一个大工程，必须在摸索中努力前行，确保高质量地完成施工，为后续争取更多的南水北调工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项目部加强了组织与管理，全体参建员工雄心勃勃，以豪迈的干劲、拼搏的精神投入到了南水北调工程的生产经营过程中，在业主、监理、设计等单位的大力支持下，全面实现了业主制定的年度各阶段的工程施工目标；获得2010年度南水北调中线干线工程建设管理局“奋战一百天 全面完成目标任务”劳动竞赛优胜单位二等奖；2010年度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建设先进集体；2012年9月至2013年6月劳动竞赛第1阶段优胜单位，获优胜施工单位一等奖；“2012年9月至2013年6月南水北调中线干线工程建设劳动竞赛第2阶段”优胜施工单位二等奖；2013年上半年南水北调中线工程跨渠桥梁建设奖励、2013年第2季度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渠道混凝土衬砌奖励。该项目取得的良好的信誉，受到了业主、监理及设计单位的好评，受到了南水北调中线局及省管理局的好评。更重要的是为变更索赔成功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实现了“干好工程，取得信誉”的目标。
2.2 保证项目经济利益所采取的具体措施
一切的生产经营活动都要以经济效益为中心，虽然南水北调工程是低价中标，但如何保证使项目能够盈利或将亏损减少到最小程度，对此问题项目部成立以项目经理为组长的工程变更索赔工作小组，负责项目内部变更索赔工作的具体领导、协调、实施工作，项目经营管理部、工程技术部、测量队、试验室、质量安全部、设备物资部、财务及人力资源部、综合管理部、生产部门及施工作业单位各个环节加强管理，以变更索赔为合同管理的中心的具体措施。
2.3 变更索赔工作是低价中标项目经营管理活动中的中心工作
工程施工中的变更索赔时时都有，处处可见。这就要搞好当时记录，及时请监理工程师签证，及时向工程师和业主提出变更索赔意向。在南水北调工程上，项目部领导经常向各部门的管理员工灌输这一指导思想，倡导变更索赔人人有责，全体动员，搞好施工记录，抓好了日常变更索赔工作。对一闪即失的日常变更索赔常常抓，时时报。南水北调工程上，一切工作联系，一律采用书面形式。对合同外项目、合同变更索赔项目及时做好了列项和单价的申报。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对于施工方案变更引起索赔，业主、工程师责任引起的索赔，其他承包人责任引起的索赔，及时提出意向，进行立案，为综合性索赔准备充分的资料。通过一系列的工作，为南水北调工程得到较高的变更索赔额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变更索赔的具体工作由经营管理部全面负责，技术、质量与安全、材料、财务、协作施工单位等其他部门密切配合，在资料的收集、整理、分析等方面作了大量的工作。
从开工2009年至2014年末，项目部共上报92份变更报告，报出了索赔文件108份，总计上报金额27158.25万元；在公司领导及职能部门的帮助及指导下，经过项目部领导和业务部门的勤奋工作和坚持不懈的努力，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从开工至2014年12月底，项目变更累计结算48项；索赔累计结算5项；合计为合同价款的40.03%。
四、南水北调工程的变更索赔管理过程及成果
1、钙质胶结体破碎开挖
招标文件合同清单中本标只有土方、卵石开挖与石方开挖，而自自开工后开挖施工以来，现场开挖揭露的实际情况表明，主干渠富含钙质胶结层。但在水利定额中并无相应子目可以套用；由于整个某2段整体变更数额与超概金额巨大，此项变更的立项成立过程艰难、辛苦而漫长。
经过2年多的数轮沟通与商谈，从分局、公司及集团公司各级领导的大力关怀；从概算角度承认，确实在形成招标清单时将钙质胶结体漏项。经专家审核发，套用水利补充定额乘以10%、30%、55%的增效系数，最终确定了变更总金额。
2、渣场运距变更
根据招标设计规划弃渣量1941万m3，占地3574亩，共计11个弃渣场，满足施工弃渣要求。工程开工后，由于受征地拆迁等原因影响，一方面，招标阶段规划的部分弃渣场和堆土场无法及时移交并投入使用，另一方面，移交的部分弃渣场面积无法按照招标规划兑现，由于以上等原因，致使施工阶段渣场容量不能满足施工需要。实际施工阶段取消了2个临近渠道的大堆土场，调整后渣场共计14个。投标阶段综合运距以文字描述3km为准；施工阶段实际运距根据土石方平衡表计算，遵循就近堆放、先近后远的原则，实际弃渣运距根据现场三方联测，较招标阶段，土石方综合运距增加1.00km左右。
3、某石渠段设计变更
由于实际开挖揭示的地质等条件发生变化，设计单位对某石渠段部分开挖边坡坡比进行调整、增加混凝土挡土墙，锚杆、排水孔、钢筋网等项目，属重大设计变更，变更增加投资较大。
4、质量、进度、安全、文明施工激励费用
本标曾在2010～2013年度数次获奖，奖励金额超贰佰余万元。
5、拌和站位置发生改变混凝土运距增加费用的索赔
本标渠长7.6km，在投标阶段根据业主指定的营地位置分别在标头与标尾处的1号、3号营地各自设置1套混凝土拌和站。在2009年3月1号营地发生地质沉陷裂缝和孔洞，业主另行指定区域重建1套混凝土拌和站。由于南水北调工程征迁难度大，新征地迟迟无法按期解决；为满足年度进度计划的要求，项目部在征得业主监理同意后在标尾的3号营地将第2套混凝土拌和站重建。这样，整个沿线的主体工程混凝土拌制全部移至3号营地。相应的混凝土运输综合距增加。
混凝土运输运距从投标阶段的1095m增加至3282m。其中标段内现浇混凝土为拌合站直接运输，桥梁预制混凝土为现场就近预制，因此这两部分作为本次变更的计算工程量。混凝土运输综合运距增加约2.19km，涉及索赔金额过百万元。
五、变更索赔资料的整理、策略和体会
1、变更索赔资料的整理
变更索赔资料的整理包括：证据及依据的收集、工程单价的对比分析、变更索赔文件的起草。变更索赔的证据及依据：
第一类：工程施工文件。主要有：招标文件，补充协议书，备忘录，会议纪要，商谈纪要，目标责任书，往来文件（如工作联系单、工程师的指令等），施工详图及设计修改通知单等。
第二类：政策性文件。主要有：国家及地方政府发布的工程造价管理文件，地方政府征收各种税、费的文件等。
工程从开工至完工，我们收到业主及监理发出的工作联系单、会议纪要、指令及各种通知等文件共2697份，收到设计单位发出的施工详图及修改通知单共1625份，我们向业主、监理及设计单位发出工作联系单等各种文件共2658份，这些文件对工程变更索赔取得较好的成绩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本标工程由于施工条件、施工方案、设计变更，以及投标漏计或少计等原因，导致相当一部分工程的合同单价远低于实际成本，尤其是混凝土单价，仅为实际成本的45%，加上新增工程、合同外工程等项目的出现，从开工至完工，经理部报出了合同变更项目单价申报表和合同外项目单价申报表共295份。这些单价申报表对解决合同变更及合同外项目的补差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些文件也同时构成了变更索赔文件。
本标的变更索赔文件为变更索赔申请的正式文件，其主要内容包括标题、变更索赔事件的陈述（即当时记录）、事件的影响、变更索赔的理由及依据、报告的结论（费用、工期）及附件名称等部分组成，按照证据和计价依据详细计算费用。附件主要包括各种支持变更索赔的证据、计价依据等文件。在变更索赔工作中，变更索赔文件是至关重要的，它对变更索赔的成功与否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2、索赔的策略
工程变更索赔策略为：确定目标、抓住时机；加强沟通和谈判；有理力争。
在攻关方面，我们平常就注重和业主、监理及设计单位沟通，建立感情，对变更索赔成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工程的变更索赔工作还在进行中，集团、公司及分局各级领导都在积极协助各项目做好高层沟通与协调工作，项目部自身也在不断努力，争取圆满地搞好工程的变更索赔工作。
3、南水北调工程变更索赔工作的体会
南水北调主要是线性工程，项目负责人曾经多次担任类似工程项目经理，经验较为丰富。
从外部环境方面来说，南水北调工程是一个国家级政治工程，工程投资为国家财政支出，工程概算控制严格。项目部始终本着将项目做出精品，在质量、安全、进度等方面按照高标准进行控制，为公司南水北调后续项目的开发上打好了基础；同时也为变更索赔工作创造了有利条件。
六、结语
经过南水北调工程近5年的变更索赔经历，我们得到了较深的体会。
首先，在工程投标阶段，就要考虑到合同实施过程中的施工变更索赔。编标人员要吃透所有的招标文件，从施工组织设计到经济报价的编制，尤其在澄清问题时，都要掌握“即要争取中标，又要充分利用合同的活口，为将来的工程变更索赔打下坚实的基础”原则。其次，在工程施工阶段，要做到“即要坚持合同，又要具体问题个体对待，实事求是的、不失时机的向业主提出变更索赔要求”。同时要坚持不懈的、及时的猎取变更索赔证据，认真细致的编好变更索赔文件。再次，要搞好沟通工作；在平常就要注意和业主、监理、设计等单位的有关人员沟通，建立感情；在日常工作中，一定要尊重业主、监理、设计等单位的有关人员，尽可能的不作无谓的争执，避免发生不必要的矛盾。这样，变更索赔工作才能搞好，变更索赔才能成功。这是我们在南水北调工程索赔工作中得到的一点体会。
1、投标优惠费率的影响
某标是首个中标进入某中线工程的单位，投标报价策略是先降费率（利润—管理费），再考虑其他材料与机械定额数量。材料价格主要是参照某地区的咨询价。
在南水北调工程调差实施过程中，采用调差期信息价与投标期信息价计算材料价格指数进行调差计算，价格指数的形成是业主自定的投标期信息价与调差期所在地区的平均信息价，与投标人实际调查的价格存在一定的偏差。主材（柴油、钢筋、水泥）差异不大，地材（骨料主要是运距问题）偏差大小不一。
而其他施工单位比较贴近于设计概算的计算方法，利润保持7%不变；管理费分不同项目分别对待。这样在变更索赔的处理过程中，重新组价时直接费选用一致，不同的费率变更单价相差较大。
例如全线的封闭施工隔离网工程变更：按重新组价的原则，5个标段采用同一定额，直接费部分大致相同，由于费率的差异，我标与最高批复价差额超过10.12%。
2、投标技术文件中运距文字描述对开挖工程的影响
本标土石方开挖量大、填方量较之比例较小，相应的投标技术文件中未进行土石方平衡计算，只在技术文件第七章7.1.1.7施工方法之4弃料与存料：“根据招标文件要求及挖填平衡的原则，明渠开挖总量约***m3……满足弃渣要求，平均运距约为3km。”进行了文字描述。
文字叙述与单价计算前后不一致。而根据投标阶段的弃渣场布置图渣场直线运距进行分段计算，投标阶段的综合运距为1.69km。进入施工阶段，由于渣场位置发生实质性改变，标根据施工阶段实际土石方工程量与渣场距离计算，综合运距变为4.0545km。弃渣综合运距从1.69km增加至4.0545km，增运2.36km。
由于投标的文字性描述，弃渣综合运距从3km增加至4.0545km，增运只有1.0545km。按监理批复的增运距价格，损失较大。
3、投标公路定额与水利定额的混用造成的影响
按《水利工程设计概（估）算编制规定》，安全及文明费用并未包含在按合同费率编制的水利工程单价中。是以总价费用单列在措施费项目中，一般投标时是按合同清单总额的比例计列的。本标比例为1.57%。
而依据2007版《公路工程基本建设项目概算预算编制办法》及《关于公布公路工程基本建设项目概算预算编制办法局部修订的公告》，相应的单价中含有安全文明施工措施费（系指工程施工期间为满足安全生产、文明施工、职工健康生活所发生的费用，该费用不包括施工期间为保证交通安全而设置的临时安全设施和标志、标牌的费用）。
投标实际采用的是水利定额费率，相应的在新增的变更报价中亦不考虑该项费用。本标结算目前超过合同额约1.47亿，对应的安全及文明费用231万元，监理与业主认为含在合同的措施费中不予考虑。
4、对比后的建议
4.1、不均衡报价
本标在某中线工程中属开标较早的标段，在招标阶段未设置拦标价，省属单位投标时与设计单位“同属一门”，其投标单价比较“贴近”概算单价。他们的费率、利润和税金并未下调，相应的变更单价就比较高。中水集团的投标价五花八门，本标费率、利润和税金下调，相反的是材料的预算价格较高。
与以往水电站工程相比，投资方业主一般采用是公式法调差；综合费率对调差没有影响；南水北调工程主要项目采用指数法调差，我们通常的“降价”策略，采用合同权重、价格指数按不同地区分别考虑，相对公正一些。中线局下发的价格指数，参考设计概算期的因素，明显不公平。如果再采用项目管理预算的权重，更不利于施工单位价差调整。
由于施工单位的价差调整受制于业主投资控制范围，报价策略尽量与之同步，价格风险方能尽量减少。
4.2、材料价格的确定
南水北调工程是政治性工程，投资控制是在设计概算的基础上进行的。在处理变更索赔的历次专家咨询过程中，没有人公平地论证设计概算是否能真实反映施工成本；而是一味地强调参照合同类似价不能突破概算。
而我们的报价通常是在设计概算基础再降10%的结果，降价因素也必须由经验丰富的施工技术人员与商务人员根据工程特点及经营思路共同商定，具体问题具体研究分析，材料预算价还是要以当地信息咨询价为主，尽量不要偏离合同要求。
参考文献：
[1]南水北调中线干线变更索赔管理文件汇总（南水北调中线建管局计划合同部 合同造价处）
[2]关于《南水北调中线干线在建工程建设承包合同价差调整指导意见（修订版）》的补充通知（中线局计[2014]121号）
[3]关于印发《南水北调中线干线工程在建项目索赔处理指导性意见》的通知
[4]赵旭红：浅谈合同管理变更索赔的若干原则[J].技术与经济，2010（9）.
作者简介：
王保春，（1967.12—）男，高级工程师。1987年参加工作从事工程施工与管理工作。
论文作者:王保春
论文发表刊物:《基层建设》2015年32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6/10/27
标签：工程论文; 南水北调论文; 项目论文; 工作论文; 中线论文; 土方论文; 合同论文; 《基层建设》2015年32期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