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指标主要内容与特点探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探析论文,主要内容论文,职业教育论文,欧盟论文,指标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7469(2010)04-0037-06
一、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指标的发展
为了应对全球化和知识经济的挑战，欧盟理事会于2000年3月在里斯本召开特别会议，为欧盟确立了一项雄心勃勃的战略：未来10年，要把欧盟建设成为世界上最具竞争力和最具活力的知识经济实体，保持经济的可持续增长，创造更多更好的就业机会，社会更为和谐。[1]里斯本会议对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简称VET）而言具有里程碑式意义，哥本哈根宣言认为，“高质量的职业教育与培训的发展是里斯本战略目标的关键部分”。[2]里斯本会议之后，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指标的发展以两条路线展开，一是欧盟为实现里斯本战略不断开发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指标以监控里斯本战略的进程；二是各欧盟成员国为实现欧盟提出的战略目标，根据本国国情提出自己的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指标。
2001年3月在斯德哥尔摩召开的欧盟理事会提出了为了实现完全就业目标的就业基准性指标。[3]同时提出欧盟教育与培训的三大总体战略性目标和十三项子目标。这三大目标是：1)根据知识社会和变化的教学与学习模式的要求，提高欧盟教育与培训的质量与效率；2)根据终身学习的指导方针，提高获得教育与培训的可能性，提高个体的就业能力和生涯发展，促进积极的公民身份、平等机会与社会和谐；3)向全世界开放教育与培训系统，满足工作与社会的基本需求，以应对全球化的挑战。[4]2002年巴塞罗那理事会上欧盟通过了《2010年教育与培训计划》(The Detailed Work Programme for 2010 for Education and Training System)，确立了到2010年将教育与培训体系发展成为世界教育质量参照系的目标，并提出语言竞争指标。《2010年教育与培训计划》以2001年斯德哥尔摩欧盟理事会提出的三大目标和十三项子目标为框架，每一个子项目主要由关键问题和评估实现里斯本进程的指标组成。 随后成立了一个由欧洲职业培训发展中心(CEDEFOP)支持的技术工作小组（Technical Working Group，简称TWG），在随后的几年里，TWG在欧盟VET质量指标发展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2003年欧盟推出欧洲教育与培训平均参考水准，作为监控《2010年教育与培训计划》(The Detailed Work Programme for 2010 for Education and Training System in Europe)实施进程的工具。同年，TWG提出连贯的质量指标概念，并以此为理念，综合各国实践开发出一套指标。2004年的“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共同质量保证框架”提出了质量保证的模式、评价方法、监控体系、评估工具等一整套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保证框架。[5]质量保证模式的评判依据是质量标准(Quality Criteria)，评估工具的依据是一套共同的质量指标。2005年欧盟理事会就教育与培训的新指标达成一项决议，确认制定统一的质量指标与基准是可取的，认为新指标所必需的数据开发是一个持续5-10年的长期工程。[6]指标与基准成为监控里斯本进程和以证据为基础决策的关键因素。2007年在布鲁塞尔，欧盟委员会认为“由于情况已发生变化，现在有必要确认一个全面反映《2010年教育培训计划》战略的政治优先领域的新指标框架”，[7]并提出了八个关键政策领域、二十个更具体的核心指标和指标领域。
欧盟以实现里斯本战略为目标，以扩大就业和提高就业质量为核心，不断开发出独立的VET指标或嵌套于各计划、框架中的指标，监控里斯本战略的实施。欧盟和各成员国开发出了许多评价职业教育与培训的工具与指标，但是TWG发现“现在使用的各种评价方法只涉及到职业教育与培训中的某些方面和水平，而很少涉及到国家与地方、政府机关到工厂车间的各个层面”，[8]因此，有必要对欧盟及各个层次的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保证措施重新审视，并不断完善目前的各种质量保证办法。在该思想指导下，TWG开始研究欧盟成员国共同使用的VET质量指标，发现不同国家对这些质量指标各有侧重，之后又研究了欧盟现行的指标体系和国际质量等级水平，最终提出了一项旨在提高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促进欧洲合作指标本位的报告。
二、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指标的主要内容
在欧盟的职业教育与培训文件和研究中，多用标准(Criteria)、指标(indicators)和基准(benchmark)作为评价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的依据或工具。为了研究的方便，本文统一用“指标”表述。
（一）基准指标
基准指标(benchmark)用来指具体的目标，它包括六个领域：教育与培训的投入；中小学辍学率；学习数学、科学、技术的毕业生数；完成高中教育的人数；关键能力；终身学习。[9]确切地说基准性指标是指全欧盟要达到的、有具体数字规定的统一指标，这类指标可以分为学习年限指标、就业指标、终身学习指标、基础技能指标等。
1.学习年限指标
欧盟认为未来的社会人融入知识经济社会至少需要满足最低的知识基础，没有达到最低规定学习年限的人将来难以继续有效地学习，导致被竞争越来越激烈的社会所抛弃。因此欧盟提出到2010年，18-24岁人口中，只接受过低于中级水平而不再继续接受教育和培训的人数要减少一半，[10]平均辍学率不超过10%，22岁的青年中至少85%完成高中教育。[11]25-64岁人口中，完成高中教育的比例至少达到80%。[12]欧盟早已普及了高中阶段教育，该指标表明欧盟要在普及高中教育的基础上，进一步提高普及的质量。
2.就业指标
2000年3月的里斯本战略的第一部分是“就业、经济改革和社会和谐”，就业、经济改革与社会和谐三者之间有着紧密的关系。经济改革的目的是为了人们过上美好的生活，创造一个和谐的社会，经济改革与社会和谐都需要通过人们的工作实现，就业作为一个联结点，把经济改革与社会和谐紧密地联结起来。因此，促进就业成为里斯本战略的中心。欧盟提出到2010年，就业率从平均61%尽可能提高到70%，女性就业率从51%提高到60%以上。[13]2001年3月的欧盟理事会提出，到2010年55-64岁人口中平均就业率提高到50%。[14]弱势群体的就业是社会和谐的基础，更能够从另一个侧面反应正常群体的就业状况。
3.终身学习指标
终身学习作为欧洲社会模式的基本组成部分被欧盟置于优先领域，欧盟认为在知识社会，个人必须终身不断地更新、完善其知识、能力和技能才能最大限度地促进个人发展，提高和改善他们在劳动力市场中的竞争力。基于此，欧盟提出到2010年，欧盟终身学习平均参与率应至少达到成人就业人口（25-64岁）的12.5%。[15]欧盟致力于使终身学习成为现实，努力实现参与教育与培训的居民数最大化。
4.基础技能指标
基础技能就是所有人都应具备的就业、合作、终身学习、个体发展所必需的核心知识、技能与态度。欧盟特别强调要对新技能予以重新界定，这种技能是知识社会所需，应把新技能与旧技能整合到课程里。这些技能包括算术与识字、数学、科学与技术的基础能力、语言、信息技术运用技能、学习技能、社会技能、创业精神等。在基准性指标中，欧盟提出从小要教授学生至少两门外语，并于2003年建立语言竞争指标，[16]到2010年，各成员国15岁学生中阅读、数学与科学成绩较低的人数与2000年相比要减少一半。[17]值得注意的是，欧盟提出每个人都要达到的基础技能目标群体中，包括那些处于不利地位的群体、有特殊需要的群体、中途退学者、成年学习者等。
（二）重要指标(overarching indicators)
重要指标旨在推动一般意义上的质量保证，是提高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最基本的指标。
1.职业教育与培训提供者采用质量管理体系的比例
欧盟按分类方法建立起来一套质量参考模式，这些参考模式是质量管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欧盟认为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管理体系是质量保证的重中之重，有些成员国法律规定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提供者必须采用质量管理办法以确保职业教育与培训的质量。于是TWG开发了一个“共同质量保障框架”（Common Quality Assurance Framework，简称CQAF），欧盟理事会于2004年5月审议通过了这一文件。该质量保证框架既是欧盟VET质量管理体系，也是VET质量保证体系。欧盟成员国要求在职业教育与培训中采用这一质量管理体系。当运用这一指标时，不仅需要有当下在使用的质量保证体系，而且要求与CQAF框架相连贯，遵守欧洲参照模式的标准。
2.培训者或教师培训的投入
该指标实质上是教师发展指标，考查职业教育与培训提供者在更新培训者或教师职业能力上，特别是职业生涯中持续学习以及维持工作能力的财政投入。欧盟《哥本哈根宣言》明确提出VET领域内培训者与教师的学习需要是提高VET质量的最关键因素，因此这一指标被认为是提高VET质量必不可少的。这一指标主要指培训者的正式培训、学习的投入，例如为获得某种资格证的培训，不包含培训者与教师的非正式学习和培训。一般可以从定性和定量两个方面评价培训投入状况。
（三）一般指标
一般指标是为了反映支持、服务欧盟设立的VET体系三项优先政策领域而提出的指标。这三项优先政策领域是为更有效提高劳动力就业能力、实现培训供需平衡、接受培训服务，尤其是为劳动市场上的弱势群体服务。
1.群体失业率
就业是里斯本战略的中心，群体失业率反应了不同群体就业能力的背景资料，这对实现更好就业以及更便捷地接受VET十分重要。欧盟各成员国根据失业者的性别、年龄段、最高学历、失业时间长短，连续进行失业数据分析，为就业能力的培养、就业政策的制定提供有效信息。就业能力是指人有足够能力被雇佣从事相关职业，它不仅涉及到是否有足够的技能，而且涉及为个人寻求就业提供机会。就业能力不仅与个人的能力相关，同时也和就业指导机构、就业政策、岗位需要量相关。德国著名职业教育家欧文·思弗瑞(Erwin Seyfried)认为：“就业能力包括四个基本类别的目标：能力和态度，完成培训项目和途径，转岗和直接就业（定量），以及有关的就业质量问题。”[18]
2.弱势群体的定义
这一指标提供的是有关改善弱势群体进入VET路径的政策背景资料。各个国家、地区和地方对弱势群体的定义不尽相同，不同时期对弱势群体的定义也不相同。在欧盟，弱势群体包括中途辍学者、失业的年轻人（不到25岁）、长期失业者（超过1年）、年长者（超过55岁）、残障人士（根据国家规定）。[19]不断改进政策，修正目标，以使弱势群体能更便捷地接受VET是欧盟政策所关心的问题。欧盟主要通过改进面向弱势群体的经济资助、国家方面改善弱势群体进入VET的路径、采取积极措施增加弱势群体接受VET机会等政策，使接受VET的注册人数和完成VET人数不断增加。
3.初始培训与终身学习参与率
职业教育与培训可以细分为继续职业教育与培训（Continuing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简称CVET）和初次职业教育与培训（Initial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简称IVET）。CVET反映了企业层面参加学习职业教育与培训课程的比率，终身学习反应了根据年龄段、工作状态、受教育程度划分的雇员参加培训的比率。初始培训参与率反映了接受培训的比例，这一指标需要与高等教育参与率结合起来，界定作为参与测量人口的年龄线，才能全面反应初始培训参与率。
4.完成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比例
这个指标表示的是注册参加VET的人数与最后完成VET，获得结业证和毕业证人数的比例。该指标非常重要，因为它提供了就业能力目标的主要输出数据。培训者或教师与VET课程对受训者或学习者能否最终完成培训或学习有极大影响，因此考察培训者或学习者的注册人数与最后毕业或结业人数十分有意义，特别是当VET的结业数据分别和入门数据与参与率比较时。初始培训与终身学习的参与率对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提供者也具有明显意义。参与率不仅反映质量目标的完成度，而且也为检测输出目标起到了基准作用。
5.培训结束后一年受训者的状况
这一指标是衡量就业能力和匹配目标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结果指标，它提供了受训者培训结束后一年受雇佣信息，这一时间已成为评估培训质量的国际标准。主要包括：受训者接受了进一步培训，已被雇用，未被雇用，劳动力市场无法得到信息（例如生病）。[20]该指标可以评价培训的质量，检验培训目标的合理性。在芬兰，最受关注的是职业教育和培训手段的有效性及就业率。
6.在工作岗位运用所获得技能的状况
这一指标是通过对雇主和雇员的调查而获得，是用来检测培训效果的技术运用指标。技术运用很难测评，但对企业很重要。检测培训的效果不能仅限于顾客满意或是自我测评，而是要开发评价培训效果的方法与技术，以检验所获得的知识与技能是否真正在工作中得到运用。
（四）附加指标
1.使职业教育与培训适应变化的劳动力市场需求的现有机制的质量
知识经济的发展促使经济结构发生变化，从而使产出和就业增长呈现出强大的动力和活力，由此带动熟练工人和高技能工人需求的变动，因而要求VET对此有预测并及时作出反应。为应对这种变化，欧盟及其成员国建立了VET适应劳动力市场机制变化的机制。欧盟层面建立了《劳动力调查报告》年度发布制度，每年对欧盟成员国各年龄段、性别就业状况，就业适龄劳动力接受VET、高等教育状况以及劳动力在不同行业就业数据等进行调查统计，并研究发布，以有利于各成员国调整VET政策，有利于教育与培训提供者开发培训课程、改进培训手段与方法，提高VET质量。各成员国也建立适应劳动力市场变化的VET机制，这些机制范围非常广，包括预测技能发展、职业档案更新程序等。我们知道，经济发展方式、经济结构调整、知识发展、技术进步决定劳动力能力内容变化；经济发展总量与经济结构变化决定了劳动力需求总量和不同专业之间的比例。经济发展除与知识发展、科学技术息息相关外，与金融、政治、社会、自然诸因素关系紧密，任何一因素的突变都影响经济的发展。所有这些因素决定预测劳动力市场变化比较复杂，难以量化，因而人们对这一指标持怀疑态度，认为它难以付诸实施。
2.现有改善VET路径计划的质量
VET路径是VET体系、机构进入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条件、方式与所有人（特别是弱势群体）接受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机会。在欧盟，提供VET的机会是作为一项质量政策的优先领域，但教育的一个内在属性就是选择权，提供机会和选择权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冲突。国家层面、教育与培训机构层面、受训者的要求对学习机会的路径都有影响。终身教育要求进入教育与培训体系路径应该更加便捷、具有民主性、更具开放性、体系之间的相互转换也应更加容易实现。国家、地区、地方、教育与培训机构的政策、计划、方案是使所有人能便捷、平等、有效地参与职业教育与培训，以提高VET质量的基础。欧盟各成员国在国家、地区和地方层面都有很多改进人们接受VET途径的计划，收集这些计划的信息对提高VET路径计划的质量，促进VET质量的提高具有重要意义。
三、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质量指标的主要特点
（一）质量指标前后一致、相互连贯
欧文认为，“人们应该认识到，一个孤立的指标是毫无价值的。指标必须由一个明确的体系来组织，这样个别指标提供的信息才更为有用。”[21]因此质量指标是一个体系，相关联的指标之间相互照应，它反映了目标、过程与行动的结果。为实现指标的相互联贯，TWG把质量指标结构化进入“背景、投入、过程、产出、结果”中，之后，欧文将其修正为“背景、投入、产出、结果”四个部分。这一模式和美国著名评价学家斯塔弗毕姆(Stufflebeam，D.L)等于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系统确立起来的背景、输入、过程、输出(CIPP)教育评价模式十分相似。CIPP基于改良评价对象，使评价对象更富有成效，而不是仅仅为评价对象划分等级。TWG引进CIPP评价原理，并进行改造，建立起覆盖职业教育与培训活动的连贯体系，以使人们可以分析职业教育与培训的不同方面，找出差别，并加以改进。
（二）质量指标与CQAF相联系
CQAF构成了欧洲VET质量保证与发展的参考框架，它也被看做是一种“对照解释的工具”(a cross reading instrument)，有助于政策的制定者与实施者更透彻地理解现有质量保证模式的运作，确定需要改进提高的领域，并就如何根据共同的质与量的参考标准进行改进做出决策。[22]这一质量保证框架由四部分组成，即计划、实施、评价与评估、检查与改进，这四部分也是质量保证框架的四个步骤。另外有一个贯穿于这四个组成部分之间的方法论(Methodology)。质量指标不直接与CQAF的不同步骤发生联系，因为每一步骤要从不同角度作用于质量指标。指标作为计划阶段的一部分，在计划阶段，根据方法论收集必要的信息以服务不同的指标。有些信息可以从实施过程中得到，其他的信息将从类似实施的过程中获得。评价意味着可准时得到有关质量指标的信息，所有的数据都是相互关联的，以获得VET活动质量的完整图景。在检查与改进阶段，应该再次考虑所有指标，因为实际的结果有可能由它们引起。
（三）VET质量指标具有整体性
欧盟将VET作为迎接知识经济挑战，创造一个最具活力和竞争力的欧洲社会的重要措施，质量指标是一个内容丰富的完整体系。在内容上，质量指标是一个整体，它涵盖的内容十分广泛，如人数、年限、学业等基本状况，基础技能与信息技术技能、科学与技术的学习状况，教师与培训者的知识、供需状况、普通群体就业与弱势群体就业状况、人力资源的投入状况，进入VET的便捷状况等，形成了教育与培训提供者、受训者、学业、教师、投入、就业机制组成的一个完整的体系结构。在学校体系上，职业教育的质量指标涵盖了基础教育与高等教育、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基础教育是职业教育的基础，基础教育的学习年限、科目、成绩对职业教育与培训有直接的影响。欧盟国家之间的教育体制不尽相同，在中等教育阶段，有些国家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是分开的，分属两个教育体系，如德国。有些国家在基础教育阶段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同属一个教育体系，如英国。因此，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无法截然分开。实际上，大多数国家采取在高中阶段教育中渗入职业教育课程。因为有研究表明，如高中阶段能够提供高质量的VET课程（初级职业教育与培训课程），将有效地提高高中阶段的毕业率，而且大多数早期离校者比率较低的欧洲国家，其学生中参与VET路径的比率都较高。[23]欧盟把培训与教育并列，作为整个教育体系中的一部分，其名词职业教育与培训也明确地传达了终身教育理念。1995年欧盟发表报告《教与学：迈向学习的社会》(Teaching and Learning:Towards the Learning Society)，强调教育、培训与经济发展之间的联系。终身学习有助于社会融合(social integration)、提高就业力(increased employability)与自我实现(personal fulfillment)。2002年欧盟理事会在报告《教育与终身学习》中将终身教育定义为从“学前阶段到退休后的教育与培训，包括所有正规、非正规及非正式的学习”。[24]欧盟质量指标涵盖了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将终身教育理念变成现实，对监控培训质量，提升培训的理论研究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收稿日期］2009-0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