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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国对外贸易的发展，商品进出口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越来越大，以进口额与GDP的比率表示的经济开放度也越来越高，甚至比美国、德国等发达国家都高，国内许多学者为了降低开放度，因此对指标中的各种数字进行修正。笔者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各种指标的高估或低估，主要是因为出口率只是反映了出口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而不能作为衡量经济开放度的确切指标。应该用全面反映一国对外经济联系的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的有关项目来计算对外开放度。文章通过对我国和美国近几年的商品进出口、服务进出口和长期资本输出和输入额的分析，运用新指标计算了中美两国的经济开放度，并进行了比较分析，结果表明美国的开放度明显高于我国，充分论证了新指标的合理性和准确性。
关键词：对外贸易 经济开放度 测评指标
一、对外开放的经济含义
对外开放是指一国政府实行一种对外积极开展国际交往和联系的政策。从经济的角度讲是指在经济生活中执行一种积极扩大与外部双向交往的制度。当今世界已进入生产国际化时期，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脱离国际间的联系与交往。通过对外开放，积极发展国际经济交往，加速本国本地区经济的经济建设，已成为当代国际社会的主流和趋势。邓小平同志曾指出：“对外开放具有重要意义，任何一个国家要发展，孤立起来，闭关自守是不可能的，不引进发达国家的先进经验、先进科学技术和资金是不可能的”。扩大经济对外开放度，积极主动参加国际经济竞争和合作，是当今各国顺应国际潮流，走国际经济互补之路的唯一选择。具体地说，一国经济上的对外开放应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一）商品的进口和出口
对外开放首先意味着要积极参与国际贸易和国际分工。历史地看，不同国家之间的经济联系首先是通过商品贸易而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当今时代的商品贸易仍然是各国对外开放的重要渠道和标志。商品的进出口，主要是指各种有形商品，在各国的国际收支平衡表中表现为经常项目下的商品贸易。一个国家的商品出口，反映出它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能力，也表明了它对国际经济的参与及影响程度，越是对外开放，一国的商品出口规模越大，出口部门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就越重要。出口实绩代表了一个国家的开放能力和决心。另一方面，商品的进口也是一国对外开放的重要标志，进口规模越大，表明一国的再生产过程融入国际循环越深，生产性消费与生活性消费同国际供给的相关度越高。
（二）服务的进口和出口
当今世界，服务贸易的增长速度已超过货物贸易，成为各国发展对外贸易的主流，由于服务是无形的，它通常不显示在海关统计上，再加上服务贸易的国内市场保护具有很大的隐蔽性，所以服务的进出口数量在某种程度上更能反映出一国的开放程度。服务的进口规模表明一国的国内市场对外国服务的准入程度，服务的出口表明一国参与世界服务市场竞争的能力。服务的进出口数量通常显示在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经常项目中的非贸易项目，即无形商品贸易或劳务贸易中，随着服务贸易在国际贸易中的比重日益扩大，服务的进出口在一国对外开放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三）资本的输入和输出
资本的跨国流动是当代生产要素转移的典型代表，是导致各国生产过程走向国际化的重要途径。一国实行对外开放，在早期阶段上主要表现在外国资本的输入，包括外国的直接投资和间接投资。积极引进外资，引进外资的规模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映出一国社会生产的开放程度。对外的资本的输出，通常会随着一国经济势力的增长而扩大。现实生活中，一国的资本输出数量，可以作为衡量直接参与外部经济过程的重要指标。
（四）其它的经济往来
这里的其它的经济往来是指除了上述3个方面以外的人员往来，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学术和教育方面的相互交往，经济上愈是对外开放，这些方面的国际交流愈是频繁；二是人口的国际迁移，经济上的对外开放通常会给予公民迁移以及比较多的自由。
二、决定一国经济开放度的因素
经济开放度是衡量一国经济与国际经济联系程度的一个综合指标。从理论上说，开放度是一国在一定时期的经济在国际分工、国际贸易、生产要素流动和国际化生产方面对国际经济参与程度的度量。通过这个指标的计算，一方面表明一国国内经济或国内市场对国际市场的吸收能力，即对外部市场的接纳能力，另一方面表现它对国际市场的参与及影响程度，也就是参与世界经济关系的程度。一国经济的开放度取决于很多因素，主要有：
（一）经贸发展战略。一国实行何种经济发展战略，对经济开放度产生较大影响。经济发展战略大致分为外项型和内项型两类，通常外项型战略发展需要尽可能消除进口限制，以支持出口产品的生产和消除出口障碍，因此开放度较高；内项型战略把发展建立在国内需求的基础上，注重对国内市场的保护，为了以国产品替代进口，实行较严格的贸易限制，经济开放度较低。
（二）国家的大小。国家的大小通常是决定一国开放度高低的重要因素。大国，由于人口众多，能够以个人消费和生产消费的形式消纳国内生产的大部分产值，因此进口和出口量及资本输出和输入量较小，相应地开放度就较低；而小国由于人口较少，消纳国内产值的能力就相对要低，因而开放度就高。第一个发表这种看法的是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西蒙·库兹涅茨，早在1960年他就证明，一个国家的经济的开放度与该国人口的数量成反比。现实中，它只适合与经济发展水平接近的国家之间的比较，开放度的高低关键还取决于一国生产力水平。
（三）生产力水平的高低或一国经济发展所处的阶段。尽管人口的数量在决定一国的开放度上具有重要意义，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一国国内市场的吸收能力不取决于人口的多少，而是取决于他们作为商品消费者和作为生产者的有支付能力的需求。问题不在于国家的大小和人口的数量，而在于国家生产力的发展程度。从一个国家出口潜力的角度看，其内部经济空间的大小应当由GDP的数量来衡量，而从其作为消费者的潜力的角度看，应当用有支付能力的总需求量（消费需求和生产需求）来衡量，国民收入额就比较恰当地反映这种总需求量。正是这两个数值，对每一个微观经济单位在“国内”分工和“国外”分工之间分配再生产联系的比例，产生巨大的影响。国内经济空间愈大，就有更大部分所生产的商品和劳务在这里找到消费者并“沉积”在国内市场。与此同时，国家经济愈大，其能够满足不断增加的各种各样生产和个人消费需求的生产潜力愈大，无需求助于进口。
（四）国民经济的部门结构。一国的经济部门结构也是影响对外开放度的重要因素。如果一国的基础部门在国民经济中占的比重愈大，它参加国际分工的程度也就愈小，相应地国家的对外开放度愈低。相反，如果一国的制造业，特别是它的机器制造业、电子工业、化学工业、合成材料生产等部门在国民经济中占的比重愈大，这些部门需要进行更深的按零件、按作业和按其他形式的专业化分工，必然会进行日益深化的国内分工和国际分工，相应地国家的开放程度愈高。
（五）国家的资源的相对保证程度。一般地，如果一国自然资源比较缺乏，生产和生活需要的大部分产品必须靠进口来满足，这种进口的高度依赖性要求该国不断扩大出口，以保持进出口平衡。因此，资源相对匮乏的国家的经济开放度相对比较高，而资源相对丰富的国家的开放度相对较低。如以国土面积几乎相同、经济发展程度相近的日本和挪威为例，日本的矿产资源很少，铝土矿、镍矿、钨矿和磷矿的全部都需要进口来满足；石油、天然气、铁矿石和煤需求量的99%，铜需求量的97%，木材需求量的50%都靠进口。而挪威在这方面有很大优势，国内需要的大部分资源能够得到满足。高度的进口依赖性迫使日本寻找扩大出口的途径，以保持贸易平衡。
三、经济开放度传统测评指标的剖析
在传统的开放度的评价指标中，由于一国的对外开放通常首先从国内商品市场开始，对外贸易的主体部分是对外贸易，外贸又具有相对的稳定性，因此，一般选择一国的进出口总额与GDP的比率作为经济开放度的评价指标，具体可分为出口额与GDP的比率和进口额与GDP的比率。有关GDP与外贸进出口额相互关系的研究，早在40年代美国学者就已开始。但迄今为止，国际上有各种各样的提法，没有相对统一、一致的专有词汇来表达。欧美学者习惯称为外贸率，包括出口率和进口率；国内学者一般称作外贸依存度，包括出口依存度和进口依存度。外贸依存度这个概念最早是1950年由日本经济学家小岛清在《对外贸易论》中引入的，这个概念的提法是否妥当，国内有些学者有不同的看法，认为它有许多欠缺的地方，混淆了许多问题，比如谁依存谁的问题，依存度大一点好还是小一点好，多少为好？它在反映经济运行内在关系方面具有明显的局限性。但不管怎样，应该说，研究进出口额或出口额与GDP的关系是非常必要和重要的，二战后，国外的学者和一些国际经济组织在其经济分析报告、著作中对此有过大量的研究和探讨。因为它在反映了对外贸易与国民经济相互关系的同时，还反映了一国的国民经济通过对外贸易与世界各国（贸易伙伴国）、与世界经济的相互关系。
值得注意的是，许多经济学家认为，出口与GDP的比率不反映进入国外市场的国内总产值的比重。他们在论证这个观点时指出，出口值与GDP似乎是不可比的，因为出口值是按全部价值计算的，而GDP是所有经济部门标准净产值之和，不包括原料、燃料、半成品和其他中间产品的价值。事实上，情况并非如此。这里显然混淆了计算GDP的不同方法：主要方法是支出法。即从最终使用（个人消费和国家消费、投资和出口）的角度计算，辅助方法是按生产部门和价值结构（固定基金折旧、工资、利润和独立工作人员的收入）计算。在使用方面，GDP是最终产品的全部价值，即该国已完成加工的全部价值。在这个意义上，出口的原料也属于最终产品，因为它的再加工已是在国外进行。显然，原料的价值不能列入构成GDP的消费品和劳务、机器设备、建筑物的价值中，它在各个加工阶段只计算一次，不重复计算。因此，按全部价值计算的GDP和出口指标是完全可比的。
需要指出的是，在研究这一问题时，大多数人只用出口额与GDP的比率作为一国开放度的指标，而不用进口额与GDP作比较。其原因主要有二：一是避免重复计算，二是出口额比进口额更能真实地反映一国经济发展水平和参与国际经济的程度，故用出口额与GDP作比较在很大程度上已成为某种国际惯例。
根据这个指标，我们可计算出1993年部分国家的开放度。（见表1）和我国的对外开放度（见表2）。
表1 1993年部分国家的出口率
资料来源：国际货币基金组织1995年《国际金融统计年鉴》。
表2 中美两国的出口率比较
资料来源：国际货币基金组织1995年《国际金融统计年鉴》
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印尼、韩国、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发展中国家的出口率都比美国、英国和德国等发达国家高，我国的出口率也远远高于美国，如果说出口率就是一国的开放度，那么是否可以说这些发展中国家的开放程度比发达国家高呢？显然，这是不现实的。由于我国对外开放的时间并不长，目前正处于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时期，对外开放的过程远未完成，表现在：在商品进出口中，仍然存在着各种关税和非关税壁垒，关税水平偏高，进口许可证等非关税措施广泛存在；在服务贸易领域，我国服务贸易还不发达，对服务领域的开放度还很低；在外资领域，对国外直接实行审批制而非登记制，对外商投资领域有一定的限制等，因此许多学者认为，是由于计算指标中各种数字的高估或低估等原因造成的。我认为，目前我国的出口率基本是合理是，理由是：（1）我国的出口额中，47%属于加工贸易，大量进口原材料和元器件，经过加工和装配再大量出口，这就大大提高了出口率。（2）与我国所处的经济发展阶段有关。按照一般规律，一国的出口率在经济起飞初期通常较低，随着经济的增长而上升较快，达到一定高度后会有所下降，这常是经济结构和贸易结构发生变化的反映，目前我国经济发展处于赶超阶段。1991～1994年间我国GDP年均增长为11.7%，世界经济同期平均增长1.9%，发达国家平均增长1.7%，发展中国家平均增长5.3%，我国经济增长在世界上遥遥领先。而我国的外贸增长更快于GDP增长，年均增长高于GDP8.7个百分点，也远远高于世界贸易年均增长3～4%的水平，反映在出口率上也偏高。（3）我国的出口率与实施出口导向战略的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地区也具有一定程度的可比性。例如1994年，韩国为25.3%，台湾为37.9%，马来西亚为83.2%，菲律宾为20.8%，印尼为22.9%，香港和新加坡由于转口贸易等原因，这一指标经常高达100%以上。因此，我国目前的出口率是符合我国国情的。
出口率的高低只是说明出口在国民经济中的重要性，反映出口对经济增长的意义，而不能理解为一国的经济开放度。也就是说，出口率不等于一国的经济开放度。在过去二、三十年由于服务贸易的比重很小，资本的输出和输入规模也不大，以出口率来衡量一国的开放程度虽不很全面，但能简单明了而又基本准确地表现一个国家经济上的开放度。而在当前世界经济一体化形式下，要全面反映一国的对外经济联系，笔者认为，仅以出口率作为衡量一国经济开放程度的指标是不够的。
首先，出口与GDP的比率反映的是一国在一定时期内的外贸出口对国民经济的作用，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一国的经济开放度是表明该国接纳和参与世界市场的能力。由于每个国家所处的经济发展阶段不同，出口商品结构不同，贸易方式不同等原因，在一定时期内不同国家出口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是不同的，出口对国民经济贡献大不等于一国的对外开放程度高，虽然二者之间有一定的正相关关系，但不能等同。
其次，GDP是一国在一定时期内所生产的最终产品（包括货物和贸易）的价值。而外贸额反映的是有形商品的进出口总值，不包括服务贸易额。这在衡量一国的开放度方面是不全面的，尤其是在服务贸易迅猛发展的今天，绝大多数发达国家的服务外贸额的增长比商品额的增长明显快得多，各国服务贸易在对外贸易中占很大比重，更不应将服务贸易排除在外。许多学者主张把GDP中非物质生产的产值剔除掉，用商品出口值同物质生产部门产值进行比较，但缺点在于这样计算的出口率根本不能提供关于当代发达国家经济开放度的全面概念，因为今天发达国家第三产业非常发达，其国民经济的3／5是由非物质生产（提供和消费各种各样的劳务）组成的。
再次，资本输出和输入额也是反映一国对外开放程度的重要因素，应该在一国的对外开放度上得到反映。有人认为，在当代经济生活中，国际投资与国际贸易越来越多地融为一体，投资带动贸易，贸易促进投资，在许多场合两者往往是难以分开的，因此认为，一国引进外资的数量会直接或间接地反映在进口规模上，进口与引进外资存在正相关的关系；一国资本输出的数量也会直接或间接反映在出口规模上，出口与资本输出存在同向消长的关系。这种观点有其合理性，但是一国的资本输入额只有表现为实物形态时，才表现在进口规模上；一国的资本输出额也只有以实物形态投资时，才表现在出口规模上。因此，以货币形态表现的资本输出额和资本输入额并没有在一国的进出口规模上得到反映，所以应该加上一国一定时期的资本输出和资本输入额来计算对外开放度。
最后，一国的经济开放度在一定时期内是相对稳定的，因为决定经济开放度的因素有很多，而许多因素在一两年内不可能发生大的变动，如国家的大小、资源的相对保证程度、国民经济的部门结构、生产力水平等，除非一国的经济体制和对外经贸政策发生较大变化，对外开放才可能发生较大的波动。而从我国的出口率指标可以看出每年的波动幅度很大，这说明以出口率来作为一国的开放度的指标是不合理的。
四、经济开放度测评指标重新构建
要反映一国的经济开放度，必须把全部对外经济联系都包括进去，即我们上面提到的对外开放的几个方面，这样就可以获得关于一国经济开放度的最全面的概念。据此，就需要有一个包括各种经济联系、能用相同的数量指标反映质量多样化的无所不包的分子，显然，进出口总额已经无法起到这样的作用。我们认为国际收支平衡表中反映与外国经济往来的总支付额或总收入额可以担当起此历史重任。因为国际收支平衡表是系统地记录一个国家在一定时期内的各种国际经济交易的一种统计表，一国在某一时期内的全部对外经济联系都在表中得到集中反映。所以，我们选择国际收支中的商品、劳务和长期资本等项目来反映一国的对外开放度，需要说明的是：
第一，“短期资本”项目不包括在内。这是因为“短期资本项目”在一个报告年度相互归还多次，年度国际收支平衡表不提供它的有关资本流量数字，因此，它不能同分母和分子中的其他指标进行比较，这种对外经济联系不得不被排除在外。
第二，一国的对外开放包括进和出两个方面，一方面，我们可以把商品和劳务的进口值、利用国外生产要素的支付额（工资、企业主收入、租金）以及对外国的长期投资汇总在一起得出一国的支付总额；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使用商品和劳务出口、从国外获得的生产要素支付额、国外对本国经济的长期投资等资金总流入量得出一国的收入总额。从实践看，单独采用支付总额或单独采用收入总额计算都是不全面的，因为对国外的支付总额和从国外获得的收入总额常常不一致，有时相差很大；但如果把两者相加，又是一种重复计算，为了使计算整个对外开放经济比率更加准确，我们把上述双向货币流量总额（即收支总额）除以2，用所得的数字作为分子，与GDP相比，这样就能得到一国经济开放度的较准确数字。
第三，商品、劳务和资本的对外流通额是不同质的指标，他们是否可以兼容呢？在这里，商品和劳务的外贸额反映出口在该国生产的年最终产品总额即GDP中的比重，并反映进口在国内用于消费和积累的年资源中的比重，而一个具体年度内输出的资本是国民收入多年积累的结果，可以说是后来才变成物质因素的净价值，因此，分子中的两个被加数是不同质的：
1／2（a+b）／GDP和1／2c／GDP
上式中，a为商品外贸额（包括进口和出口），b为劳务外贸额（包括进口和出口），c为长期投资额（包括资本输出和输入），GDP为国内生产总值。但由于两种情况下都是指从不同方面说明经济开放度相对值，而两个相对值都是用一个分母求得的。因此，从数学的角度看，实际上他们是完全兼容的，并可以用下列公式表示：
1／2（a+b+c）／GDP
第四，商品、劳务和长期投资额在一国的经济对外开放中的重要性是不同的，为了更加准确的计算经济开放度，应该确定分子中每一个被加数在整个对外经济联系的比重。一般地，如果把整个分子作为100，那么西方发达国家的商品贸易额大约占40～60%，劳务贸易额占15～30%，长期投资额占15～30%。由于不同国家的实际情况不同，各部分在对外经济开放中所占的比重也不同，所以在计算一国的开放度时必须进行相应调整，才能准确地反映一国的开放度。如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相比，服务贸易在对外开放中所占的比重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如不进行调整，势必影响计算的准确程度。
因此，准确地计算一国的经济开放度，应该使用下列公式：
（R[，1]×1／2a+R[，2]×1／2b+R[，3]×1／2c）／GDP
在下面，用前面的公式计算我国经济开放度：
第一步：计算对外开放中各个部分的数额及其在对外开放中所占的比重。
下表计算出我国的商品贸易额、劳务贸易额和长期资本额及其在对外开放中所占的比重。
表3 1990～1993年的对外交易概况
资料来源：《国际金融统计》1996年10月第188页计算整理
第二步：根据各部分在对外开放中的比重，计算经济对外开放度。下表计算出我国的经济开放度。
表4 1989～1993年的经济开放度（%）
按照同样的方法，可计算出美国相应年份的经济开放度（见表5）
表5 中美两国经济开放度的比较（%）
资料来源：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国际金融统计年鉴》有关数字计算
通过上表可以看出，虽然中国的出口率大大高于美国，一般高出美国的一倍，但是美国的经济开放却明显高于我国，这只能表明出口增长在我国经济增长中的作用高于美国，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发动机。
中国正在为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而努力，这种努力包括降低关税，减少以至取消非关税的贸易壁垒，进行深刻的外贸体制改革，减少政府对于进出口贸易的干预等，这将会使中国的市场更加开放。我们坚信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中国的经济开放度会逐步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