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峡两岸RDA实施过程比较_国家图书馆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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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DA(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资源描述与检索)是为数字时代多类型、多载体资源的描述与检索而制定的最新国际编目标准。2010年6月,RDA以工具包(RDA Toolkit)的形式在网上发布。2013年3月31日,RDA在美国国会图书馆、英国大英图书馆正式实施。截至目前,除RDA编制国——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德国外,实施RDA的国家还有荷兰、新西兰、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等[1]。2016年3月8日,RDA工具包的第六种语言——意大利语正式发布,这使RDA的国际化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RDA在国际上的广泛应用证实了它对不同文化的适应能力。引领国际编目领域前沿的RDA编制国善于利用RDA广泛的适应性,在互联网数据大融合时代坚持求大同而存小异的原则,既没有放弃各自存续多年的编目习惯,又实现了更普遍的数据关联与更广泛的资源共建与共享。中国大陆和中国台湾地区有着共同的文化积淀,在对RDA的应用上面临着相同的问题和要求,更应在RDA实施之路上抓住机遇,加强合作,实现共赢。为此,本文对海峡两岸RDA的实施进行比较分析,为海峡两岸在RDA实施上的合作提供参考。

      1 RDA研究比较

      中国大陆和中国台湾的编目专家和学者紧跟国际前沿,研究RDA理论框架、系统结构和应用方法,分析RDA与现行编目规则的异同,进而探索RDA本地化实施之路。

      1.1 中国大陆侧重理论研究,基本为中文成果

      (1)RDA研究论文逐年增加。2016年3月1日,笔者在中国知网对主题为“RDA”或“资源描述与检索”或“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的文献进行检索,学科领域选择“信息科技”类目下的“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和“档案及博物馆”两项,获得161条检索结果,年度分布见表1。中国大陆RDA研究文献最早出现于2006年,2011年起成为热点,2015年相关文献达46篇。研究主题包括RDA基本原则、RDA对中国大陆编目界的影响、RDA与中国大陆编目实践的兼容性、对中国大陆实施RDA的建议[2]等。

      

      (2)RDA研究课题较多。中国国家图书馆于2007年设立科研课题“RDA的进展及其影响研究”,2012年设立科研课题“RDA在国家图书馆的实施方向及应用策略研究”,2015年设立科研课题“国家图书馆外文文献资源RDA本地政策声明暨书目记录操作细则编制研究”,对RDA的产生、发展、本地化和推广应用等进行了研究。华东师范大学胡小菁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RDA中文化”、辽宁师范大学张秀兰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基于国际编目新规则的我国编目工作变革研究”、湖南科技学院姜化林的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RDA与中国编目变革及推广研究”等,对RDA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进行深入研究。

      (3)RDA专著不断涌现。《资源描述与检索(RDA)》的出版是中国大陆RDA研究与实施进程中的一个里程碑,其后《RDA:从理论到实践》《中文编目与RDA》《〈资源描述与检索〉的中文化》《RDA全视角解读》等关于RDA的专著相继出版。

      整体而言,中国大陆对RDA的研究,理论研究较多、较深入,但西文研究成果极少,国际影响力弱。

      1.2 中国台湾侧重于应用研究,西文成果多

      (1)中文理论研究成果较少,但西文成果较多。笔者于2016年3月1日检索台湾期刊论文索引系统和台湾学术文献数据库,检索策略为:关键词“RDA”或“资源描述与检索”或“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分别返回10条和40条检索结果。整合两个检索系统检索结果,去除不相关文献,得到10篇相关文献,其中台湾大学图书资讯学研究所2014年学位论文1篇;《图书与资讯学刊》《台北市立图书馆馆讯》等期刊论文9篇,研究成果最早出现于2006年。

      通过检索中科院国家科学图书馆资源集成发现系统,检索策略为:关键词“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和所有字段“Taiwan”,返回29条检索结果。去除不相关文献,得到“library & information science”类目下的9条检索结果,其中2篇为中文,7篇为西文。西文文献最早的是2006年陈和琴的An introduction of the new content standard RDA,发表于Bulletin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2)实际应用成果丰硕。中国台湾对RDA的研究偏重于实践,应用研究成果丰硕:

      ①台湾“国家图书馆”RDA小组(以下简称“RDA小组”)编订《RDA重要中文词汇用语》,于2013年3月13日发布[3]。《RDA重要中文词汇用语》经过10次开会讨论,并经3位专家学者审查,最后修订完成,包括6项词汇的中译:RDA常用词汇、RDA核心元素、RDA媒体类型(Media type)、载体类型(Carrier type)、内容类型(Content type)词汇和RDA附录I、J、K。

      ②完成西文采用RDA的计划与建议文件。2013年3月18日和22日,“国家图书馆”分别发布《“国图”西文资料采用RDA计划(初稿)》(以下简称《计划》)和《“国内”图书馆西文数据编目采用RDA之建议》(以下简称《建议》)两个对实践工作极具指导意义的文件。《计划》规定了新进西文资料套录及原编的原则、系统客户端升级及设置的修改方法、书目回溯、补充和转换方式、图书馆自动化系统相关配合规划等[4];《建议》为各馆何时采用RDA进行中西文编目指明方向[5]。《建议》的发布较《CALIS联合目录RDA实施声明》的发布早1年有余。

      ③RDA小组于2015年底出版《RDA中文手册初稿》[6],共907页,包含RDA核心元素相关条文,并加以说明及举例;附MARC21格式的中文资料编目范例,资料类型包括图书、期刊、视听资料和电子资源,并标注中国台湾RDA政策,指导RDA数据编制。

      ④2014年底,“国家图书馆”完成书目记录RDA转换程序开发,2015年10月完成单机版。经过测试及调校,2015年12月底正式在“国家图书馆”网站发布,提供免费下载。相较于MarcEdit的RDA助手,该软件的汉字支持性好,可以设置更多的RDA相关字段,能够覆盖字段、保留字段、新增字段[7]。

      2 RDA推动方式比较

      2.1 中国大陆多方推动,齐头并进

      中国国家图书馆作为中国图书馆界龙头,能够把握国际前沿,通过翻译RDA、开展RDA培训、设立RDA相关课题等方式推动RDA的研究及实施。中国国家图书馆外文采编部于2013年5月成立RDA动态追踪学习小组,对RDA展开信息追踪[8]。

      上海图书馆是中国大陆RDA的实施先锋。早在2012年7月,该馆就建立RDA小组,学习研究RDA,探讨RDA实践方式。2013年7月1日,该馆启动“资源描述国家标准项目”,率先从外文入手开始RDA编目。

      CALIS联机编目中心(简称CALIS)一直密切关注和追踪RDA的研究实施进展。2013年CALIS成立RDA工作组,展开对美国国会图书馆RDA教程的翻译,初步形成培训框架,拟定培训大纲,编写培训讲义。2014年11月,CALIS举办首届RDA编目业务培训研讨会,随后发布《CALIS联合目录RDA实施声明》。2015年5月,CALIS发布《CALIS联合目录外文编目RDA政策声明》,同时发布于RDAToolkit网站的Tools-Workflow栏目中。CALIS 1100多家成员馆成为中国大陆RDA实施的主力军。

      2.2 中国台湾一方推动,多方配合

      2011年6月17日,“国家图书馆”召开技术规范咨询委员会会议,建议进行编目规范的维护与统整。2012年3月21日,“国家图书馆”成立RDA小组,邀请“中央研究院”、台北市图书馆、台湾大学、台湾师范大学、淡江大学、辅仁大学等机构的专家学者及相关单位代表协同参与,分析RDA发展,讨论RDA规则,研究中国台湾地区图书馆RDA应用方向[9]。《RDA重要中文词汇用语》《“国图”西文数据采用RDA计划(初稿)》《“国内”图书馆西文资料编目采用RDA之建议》《RDA中文手册初稿》均由RDA小组编订与发布。

      中国台湾地区高校馆、公共馆紧跟“国家图书馆”步伐,积极配合,研习及实施RDA。2014年台湾地区“图书馆实行RDA现况调查”显示,淡江大学觉生纪念图书馆、辅英科技大学图书馆、台湾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4馆西文书目记录原编开始采用RDA;淡江大学觉生纪念图书馆和辅英科技大学图书馆的中文书目记录原编和规范记录开始采用RDA。

      比较海峡两岸RDA实施推动方式,中国大陆的推动方式弱于中国台湾地区。这与中国大陆编目领域庞大,且各联合目录各自为政密切相关。RDA东风已至,中国大陆应统一认识,协作推进,减少各联合目录之间的差别,为RDA时代的数据规范化与标准化打下基础。

      3 RDA培训比较

      3.1 中国大陆培训如火如荼

      2012年7月,中国国家图书馆举行“RDA理论与实践培训会”,成为中国大陆开启RDA编目时代的标志。2013年1月,厦门大学图书馆邀请胡小菁研究馆员为该馆和福建其他高校馆进行题为“为RDA做准备——从基础到实务”的培训。2014年11月,CALIS举行首届“RDA编目业务培训研讨会”,对CALIS联合目录成员馆及其商业用户进行培训。2015年10月,中国国家图书馆外文采编部邀请加拿大渥太华大学图书馆编目专家克里斯·奥利弗(Chris Oliver)做题为“RDA的挑战和未来方向”的讲座。举办培训班及研讨会是RDA实施中关键的一步,向相关人员普及了RDA沿革、现状、框架等基础知识。

      3.2 中国台湾培训方式多样

      中国台湾自2012年3月起,通过专题讲座、讲习会、培训班、论坛、咨询会议、工作坊等多种方式开展RDA培训。比如,美国国会图书馆政策及标准部门主任、JSC(RSC)时任主席芭芭拉·B.蒂利特(Barbara B.Tillett)的“RDA未来展望”专题讲座将RDA领进中国台湾地区;RDA讲习会系统介绍RDA,讲义发布于“国家图书馆”编目园地,在“远距学园”提供在线学习;定期举办“信息组织基础班”“信息组织高级班”;开展MARC21及RDA论坛;召开编目规则未来发展咨询会议;筹办RDA工作坊。从培训内容看,中国台湾的RDA培训循序渐进,实现了从理论研讨到实践应用的结合。

      4 RDA调研比较

      4.1 中国大陆调研主要由个人或课题组发起

      美国雪城大学信息学院李恺在2012年2月28日~3月31日进行了“RDA认知度调查”,以了解中国大陆编目员等对RDA的了解程度,以及对RDA实施中各种问题的认知[10]。调查在“问卷星”在线调查平台进行,共回收有效问卷180份,超过50%被调查者来自高校馆,对RDA的了解程度由1(最不熟悉)到5(最熟悉),“2”所占比例最大(31.11%),“5”所占比例最小(4.44%)。

      为了解图书馆采用RDA的现状与意愿,以及图书馆员对RDA的认知程度,RDA中文化课题组于2012年10月对2012年上海市文献联合编目中心年会的与会者进行调查。调查显示,大多数被调查者没有接触过RDA文本,RDA认知度较低,编目工作管理者的认知程度甚至低于编目员,但受调查者对参加RDA培训有较高意愿[11]。

      为了解RDA培训情况,RDA与中国编目变革及推广研究课题组于2014年10月17~31日在“问卷星”在线调查平台进行了RDA培训调研。回收有效问卷322份,调查发现,编目员不愿意接受长时间培训,70.81%可以接受的培训时间为1星期;除图书馆的人员对RDA培训感兴趣外,博物馆、档案馆等机构的人员也有接受培训的意向,这些人员所占比例为11.8%[12]。

      4.2 中国台湾的调研由“国家图书馆”组织

      为了解RDA实施情况,2014年9月11~22日,“国家图书馆”进行问卷调查,发放190份问卷,回收157份。问卷内容包含图书馆基本数据、RDA规划与实施、RDA教育训练三部分。调查结果显示,部分图书馆考虑到RDA的数据互操作性、能描述各类型资源等优点,已规划采用RDA,但仍有不少图书馆欲观察其他机构采用效果,或不太了解RDA,因而暂不考虑采用[13]。“国家图书馆”根据调研开展RDA培训,协助各馆推动RDA实施。

      5 RDA实施进程透明度比较

      5.1 中国大陆实施进程透明度低

      中国大陆没有专门的RDA网站,各联合目录的工作进展也没有发布在相关网站上;实施进展只能通过研究文献略见一斑,或通过一些专家的博客略知一二,如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胡小菁的博客——编目精灵Ⅲ、中国国家图书馆外文采编部主任顾犇的博客——书蠹精。CALIS联合目录虽然设置RDA专栏,但不够醒目,设置于联合目录主页“中心概况”栏目下的《中心简报》中,内容也不够丰富。

      5.2 中国台湾建立RDA版块进行推广

      “国家图书馆”的编目园地在最显著的位置设置“RDA之工作推动”版块,包含发展趋势、工作缘起、会议记录、中文文件、训练教材、文献资源、相关网站等栏目[14]。其中,发展趋势包括各国RDA报告、新闻;会议记录包括RDA小组会议及其他会议记录;训练教材链接已举办的培训、讲座、论坛等资料,均可下载全文;文献资源包括与RDA相关的图书和连续出版物的书目信息;相关网站给出了FRBR家族、JSC(RSC)、RDA Toolkit、EURIG等的主页链接。每个栏目及时更新,向全世界提供了解中国大陆和中国台湾编目界、RDA应用现状的通道,也成为了解国际上RDA发展趋势的窗口。

      6 两岸合作意向比较

      6.1 中国大陆合作意向不明显

      在RDA研究与实施上,中国大陆与中国台湾的合作意向并不明显,很难找到相关报道。

      6.2 中国台湾重视与大陆合作

      中国台湾密切关注中国大陆的RDA进展,与大陆合作的意向明显。淡江大学资讯与图书馆学系陈和琴、“国家图书馆”曾淑贤分别在RDA小组第一次和第二次会议上提出,中国大陆已获得翻译RDA的授权,台湾地区不用耗费人力、时间重复翻译RDA或将RDA Toolkit中文化[15-16],这表明台湾地区愿意在RDA翻译与中文化方面与大陆合作。随后,台湾地区图书馆界人士积极与大陆进行交流,如“国家图书馆”的李宜容主任向中国国家图书馆负责RDA中文翻译的顾犇主任咨询RDA翻译问题。2013年编目规则未来咨询会议决定,中国大陆若完成RDA翻译,可接洽授权事宜,用于参考调整台湾地区相关用语及编订手册[17]。

      7 RDA中文编目实施比较

      7.1 中国大陆中文RDA推广尚待时日

      中国大陆部分图书馆西文编目采用RDA,但中文编目实施RDA尚待时日。上海图书馆在中国大陆率先从西文进行RDA编目,部分境外委托的中文资源也利用OCLC的Connexion系统进行RDA编目,但全部中文资源RDA编目的时机尚未成熟。CALIS鼓励成员馆进行西文RDA编目,但中文RDA编目的相关政策仍未发布。

      7.2 中国台湾部分实施RDA中文编目

      中国台湾考虑中文RDA编目的时间较早,在RDA小组第一次会议上,陈和琴便建议致力于编订RDA中文编目引导工具,搭配中文书目范例,编制训练手册,协助编目员从实践中了解RDA。RDA小组第十一次会议决定,RDA中文手册范例以中文MARC方式呈现,微幅修订中文编目规范作为过渡期编目规范,待达成共识且预备充分后,由各馆各自评估其中文资料采用RDA的时间[18]。在RDA小组第十五次会议上,淡江大学分享了中文RDA编目政策及经验。RDA小组第十七次会议决定,将RDA中文政策纳入RDA手册,于选择性项目后加注建议作法[19]。整体而言,中国台湾虽然西文先实施RDA编目,但整个RDA实施过程都未曾放弃对RDA中文编目的研究与实践,并初见成效。

      8 中国台湾RDA实施经验

      中国台湾RDA的实施先于中国大陆,“国家图书馆”2015年底发布《中文主题词表》《中文图书分类法(2007年版)》《中文人名权威控制》三种关联数据资源[20]更增强了其编目工作在语义网开放环境中的先进性与适应性,走在大陆前面。笔者认为,中国台湾可供中国大陆借鉴的RDA实施经验主要有六方面。

      8.1 统一领导,态度明确

      2012年3月“国家图书馆”成立RDA小组,对台湾地区RDA实施进行统一领导,充分发挥整体效能,减少人力物力浪费,提高RDA实施效率。RDA小组成立以来,共召开17次会议,其中4次由“国家图书馆”负责人曾淑贤主持,足见她对此项工作的重视。在芭芭拉·B.蒂利特(Barbara B.Tillett)的“RDA未来展望”专题讲座上,曾淑贤在致词中说:“现在正是认识RDA、学习RDA的最佳时机,我们将结合学界、实务界、信息界成立RDA工作小组,积极因应RDA的发展趋势。”[21]之后在数次RDA培训中,她多次表明态度,指出RDA是编目界不容忽视的重要议题,RDA将成为编目新规则,必须加强相关工作。台湾地区图书馆大都认同RDA的优势,准备时机成熟时便实施RDA。

      8.2 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

      中国台湾的RDA实施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国家图书馆”组织台湾地区公共馆、高校馆、科研馆,在充分研究RDA的基础上,开展RDA培训,制定RDA实施计划。“国家图书馆”带领各馆试做,各馆纷纷跟随其脚步,积极试做并反馈意见。“国家图书馆”通过调研等方式了解各馆RDA实施情况,通过举办座谈会等分享RDA实施经验,并针对存在的问题进行研究完善,再次举办培训,再次分享经验。这是一个良性循环过程,大大促进了台湾地区RDA的顺利实施。

      8.3 密切关注国际进展

      中国台湾图书馆紧跟国际编目趋势,开拓创新,并将所获信息共享给全世界。“国家图书馆”编目园地及时发布国际信息组织动态,如RDA Toolkit于2016年2月10日更新、大英图书馆公布馆藏诠释资料策略、LC发布BIBFRAME2.0共7种规格草案等;还发布有关报告全文,如Outcomes of the 2015 JSC Meeting、Examples using the RDA vocabularies,供业界下载使用。

      8.4 注重细节

      中国台湾在RDA实施进程中注意细节,比如古籍问题、实施前的试做。中国台湾是最早开展古籍媒体转换的地区,20世纪70年代便拍摄缩微片[22],今日依然重视古籍资源的组织与利用。RDA作为数字时代的编目规则,对古籍的规定不可或缺。而对古籍的考虑,RDA编制国无法代劳,只能由中国人考虑。在RDA小组第一次会议上,陈和琴建议补充编目规则中关于中文资料(如珍善本特藏)的特殊规定。RDA小组第六次会议的讨论事项包括中国古籍著作职责关系用语,说明其编制的缘起及原则,并初步将其归入RDA的著作职责关系用语或无可用词汇[23]。编目规则未来咨询会议决定,RDA中文手册应包括著录善本书的特殊需求。

      试做是中国台湾RDA实施过程中的重要步骤。RDA小组建议小组成员先行试用RDA对西文资料进行编目,随后编制并发布《RDA试做表》,邀请当时正规划采用RDA的图书馆以及RDA小组中具有实务经验的成员一起试做,提供编目园地的编目论坛作为交流平台,及时解决试做过程中发现的问题并一同攻克。“国家图书馆”建议各馆的试做不限数量、不限时间,提出自我学习、订购RDA Toolkit、持续关注LC-PCC及OCLC的发展等建议,并以电子报等方式共享。实施前的试做有利于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交流共享,促进RDA的有效实施。

      8.5 建立交流平台

      “国家图书馆”编目园地建立了编目论坛,供各馆编目员发帖提问或交流经验。如RDA试做中,各馆可将试做成果和试做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或有待讨论的问题传至编目论坛,供各馆交流探讨。“国家图书馆”会从论坛上搜集各馆的试做书目和讨论问题,供工作坊课程参考。该论坛是台湾地区编目界的重要交流平台,无论是编目员还是资深专家,均可各抒己见、答疑解惑。中国大陆在RDA实施上缺少这样的专门交流平台。

      8.6 RDA编目规则编制有方

      中国大陆《资源描述与检索(RDA)》的翻译出版使RDA实施进程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但它不是一部RDA编目实践指南,而是学习、理解RDA的理论性工具书。中国大陆有必要编制指导RDA编目实践的编目规则,而中国台湾《RDA中文手册初稿》(以下简称《手冊》)的编制方法值得参考。《手册》由图书馆实际工作者进行编订,并邀请台湾地区采用MARC21的图书馆推派优秀编目员参与。《手册》编制的参与者来自实际工作者,使《手册》贴近编目实践,操作性强。参与的广泛性也促进了RDA的实施与推广。《手册》的编制列入了台湾教育主管部门的“阅读植根二期计划”,预计3年完成。为完成计划,“国家图书馆”拟定了时间表,时间节点均经过周密论证,工作进度按照计划表完成。有计划、有目标使《手册》的编制一步一个脚印,如期推进。为保障编制期间的交流探讨,RDA小组成立Google论坛,小组成员或《手册》编制的参与者可随时进行交流。《手册》完成后,召开专门会议讨论细节问题,研究LC-PCC PS与本地政策及条文标题翻译一致性等问题。

      9 中国大陆应重视与台湾的合作

      “中文文献资源共建共享合作会议”和“中文名称规范联合协调委员会会议”均是中国大陆与台湾合作编目的成果,这为海峡两岸合作推动RDA的实施打下了基础。跨地域的中文文献资源共建共享有待于全球中文图书馆之间的交流与合作,RDA的实施更应该集两岸力量,共同谋划和推进。两岸图书馆应加强合作,如合作举办RDA会议、培训,共享RDA研究的理论成果和实施经验等,推进中文文献的RDA实施走在世界前列,为语义网时代、开放环境下信息资源组织贡献更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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