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认罚，你了解吗？》系列报道之三
北京：规范中有突破
本社记者 王涵
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虽正式实施仅一年时间，但对于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检察院来说，作为第一批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试点单位，已经在践行这条制度的路上摸爬滚打了三年，并且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朝阳经验和海淀模式。
朝阳区检察院：规范不起诉权适用
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曾是全国最早实行刑事和解、轻刑快审的基层检察院之一，也是全国首批开展刑事速裁试点单位之一。为了实现繁简分流，解决“案多人少”的办案压力，2016年8月成立了专门办理轻微刑事案件的轻罪案件检察部，后在此基础上成立第三检察部。
2016年9月3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一项授权决定，授权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在全国18个城市开展刑事案件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试点工作，朝阳区人民检察院率先迎接挑战，成为北京市刑事案件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试点单位之一。这一次，第三检察部这个年轻的团队被委以重任，将践行刑事速裁和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在轻微刑事案件中的适用。
团队年轻却不“轻”，刚组建时，有员额检察官11名，平均办案年限超过13年，更有北京青年奖章获得者、北京市先进工作者，可谓是一支名副其实的“精英办案队伍”。
“本人已阅读、理解并认可本《认罪认罚具结书》的每一项内容，上述内容真实、准确、完整，本人自愿签名。”犯罪嫌疑人付某在值班律师见证下签署《认罪认罚具结书》那一刻，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些。
“我路过时看到张阿姨家门开着，我当时脑子一热，不知道怎么想的……哎，都是自己犯的错。”付某在接受讯问时懊悔地说。据了解，2018年4月的一天，付某在路过和自己合租的张阿姨门口时，看见张阿姨房间里的桌上放了一部价值5888元的iPhone手机，便偷偷将其拿走。
2019年，海淀区检察院适用这个模式已经审结120余起案件。
张阿姨发现后立即报警，民警调查时，付某一直不敢承认。一整晚，付某辗转反侧，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第二天一大早便去向张阿姨主动归还手机，并承认错误，请求谅解。
朝阳区检察院受理该案后，经审查发现，犯罪嫌疑人付某能够主动承认自己的犯罪行为，积极赔偿被害人经济损失，并取得了谅解，后在律师见证下依法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检察官最后对付某作出相对不起诉决定。
林浩，一个只有九岁的男孩，在地动山摇、山崩地裂的那一刻，用他那瘦小的肩膀，分别背起两名同学逃出险地，救下了两条生命。在汶川那可怕的地震中，林浩为了不让同学们害怕，提议大家一起齐声歌唱老师教的《大中国》，歌声带给了同学们力量与勇气！当看到他因为救助同学，自己被埋在了废墟下，没办法爬起来时，我的眼睛湿润了，我被林浩的勇敢震撼了。我不禁赞叹道：“林浩，好样的！”
这只是朝阳区检察院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一个缩影，轻罪案件中因民间纠纷引发的激情犯罪、偶发犯罪较多，犯罪嫌疑人多认罪悔罪。数据显示，从第三检察部成立至2018年年底，已累计办理审查逮捕案件3649件4420人，占全部审查逮捕案件的51.38%；办理审查起诉案件4668件5045人，占全部审查起诉案件的58.42%。适用认罪认罚从宽的案件占全部轻罪案件的80%，其中适用速裁程序的占全部认罪认罚案件的55.48%，实质上实现了“简案快办”。
第三检察部现有员额检察官16名，人数在全院刑检部门占比20%。相当于以20%的检察官办理了55%的批捕案件、61%的起诉案件。如何化解案多人少的棘手问题，怎样做到简案快办，朝阳区检察院经过不断探索，还创建了一套具有朝阳特色的认罪认罚从宽办案模式。
律师立即会见了3名被告人,告知他们速裁程序的特点和优势,讲明了通过适用速裁程序,可以最大限度地缩短被告人的羁押时间,争取从轻处理。3名被告人及其家属均同意适用48小时全流程速裁程序进行审理。海淀区人民检察院以涉嫌危险驾驶罪对3人提起公诉,建议法院分别判处3人拘役1个月至两个月,并处不同额度罚金。随后案件流转到海淀区法院。
轻罪案件检察工作体系一个重要的特点是追求快速高效，为了快慢分道，第三检察部建立了案件集中简化审理机制，对速裁程序案件集中移送、集中开庭。公安对于建议适用速裁程序的案件集中移送；公诉部门收案后，专门负责速裁案件的办案组成员根据分工集中进行告知、提讯、审查等工作，审查完毕后，集中提起公诉，由轮值公诉人集中出庭支持公诉。
“在此之前，每个检察官几乎一周有三天要去法院开庭，每次开庭都要小半天时间，很多时间都浪费在路上。现在对于速裁案件开展轮值出庭，每个检察官最多每周去法院一个半天就可以了，节约很多不必要的时间成本，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案件的实质审查上面。”第三检察部一名检察官曾经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检察院 王涵摄
除了审理机制的简化，第三检察部在流程制度、文书制作等方面也做了相应的调整，力求做到简者更简。对于认定没有疑问的批捕案件取消讯问，充分利用远程视频讯问系统，听取犯罪嫌疑人意见。将《犯罪嫌疑人权利义务告知书》《认罪认罚告知书》和《法律帮助告知书》三书合一、统一制作，在告知时，只需签署一份文书即可，可节约告知环节。将《审查逮捕意见书》与《审查起诉结案报告》合二为一，并改变通常的叙述性案件报告的格式。对于证据没有发生变化的案件，在审查起诉阶段可以重复使用，不需要再单独制作。起诉书与量刑建议书两书合一，不再单独制作量刑建议，起诉书中也简化证据罗列，提高制作效率。
蒋某任职于某大型国企，拥有良好的教育背景，有着让很多人羡慕的工作、生活，但却因为“一时冲动”差点断送了这一切。
搞阴谋很有用。尽量破坏权力移交。您留下的摊子越烂，人们对您的财产的注意就越少。做交易时尽可能带上您可能的继任者，这样以后就没人会查您。
她在一次由北京到香港出差的途中，在首都机场二号航站楼免税店闲逛时，顺手窃走了店内多瓶高级化妆品，价值人民币近万元。案发后，蒋某十分后悔，认罪悔罪，并积极主动向被盗公司进行赔偿，获得了公司谅解。朝阳检察院第三检察部检察官经过认真审查，最终对蒋某作出了相对不起诉决定。“这位女士没有失去工作，我们其实也想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检察官说。
李刚全程参与、策划和执行48小时全流程结案式速裁程序，“目前48小时全流程结案主要应用于酒驾一类的危险驾驶，虽然速裁程序遍及全国司法机关，但海淀区的48小时全流程结案是最早最成功的”。介绍起48小时全流程结案式速裁程序，李刚变得滔滔不绝。
据第三检察部主任贾晓文介绍，检察机关正确行使不起诉权，对适当的案件作出相对不起诉处理，实现更好的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是轻罪诉讼制度体系构建所追求的目标之一。为准确把握案件起诉必要性，规范检察官不起诉权的适用，朝阳检察院结合办案实际制定了《刑事案件相对不起诉适用规范》，专门针对交通肇事罪、寻衅滋事罪、故意伤害罪等23个相对不起诉常见罪名制定了具体适用标准，从正反双向实现检察官不起诉权力行使的规范和指导。
“我太冲动了，的确是我的错，我已经多次向邻居道歉，以后一定和睦相处。”魏某本在商场经营一家少儿游泳俱乐部，因为存在竞争关系，经常和对面商家暗自较劲。这次因为宣传问题，和对方大打出手，导致对方鼻骨骨折。在案件移送至朝阳区检察院后，魏某真心悔罪，认罪认罚，积极赔偿被害人损失并获得了谅解。在第三检察部检察官马艳君的主持下，魏某和被害人最终签订和解协议书，握手言和。马艳君对魏某作出相对不起诉的处理决定。
朝阳检察院第三检察部自认罪认罚试点工作开展至今，着眼办案实际，主动扩大相对不起诉比例，规范和统一相对不起诉的适用标准。
海淀区检察院：创新48小时全流程速裁程序
2017年5月10日晚，王某因酒后驾车在海淀区被民警查获，经抽血检测鉴定，其血液中酒精含量已达到醉酒标准。
>>海淀区检察院检察官李刚 受访者供图
当晚，警方以涉嫌危险驾驶罪将王某抓获归案,其如实供述了自己的犯罪事实。警方初步判断,王某涉嫌危险驾驶罪一案事实清楚、证据充分,危害较轻且其认罪态度良好,可以适用48小时全流程速裁程序。5月11日上午，北京大是律师事务所就接到通知，请其为王某和另两名同天查获的类似醉驾案提供法律帮助。
重新认识马克思商品使用价值的二重性，改变只注重商品使用价值的自然属性，忽视其社会性的错误思想及行为，不仅对我国企业的发展起促进作用，而且对于当前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设和发展来说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随着2017年开展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试点工作，海淀区检察院开始实行值班律师辩护人化。李刚解释：“在速裁程序里对犯罪嫌疑人进行讯问时，值班律师就在场。讯问完之后，检察官和值班律师、犯罪嫌疑人签署具结书，之后，犯罪嫌疑人与值班律师再签署一份法律帮助的委托书，实际上就相当于以前的法律援助律师。如果要起诉，检察官会将值班律师作为辩护人写入起诉书，并附上值班律师联系方式，开庭时就可以直接通知这位值班律师（实际已经是辩护人了）去开庭。这样就解决了值班律师阅卷、会见等一系列问题。后期值班律师可以拿着相关的手续到司法局法律援助中心申请经费，又提高了值班律师的积极性和参与度。”
在认罪认罚的海淀模式中，海淀区检察院注重律师作用的发挥，将值班律师辩护人化。
这3起醉驾案从被告人被公安机关抓获归案，到法院最终宣判，整个流程只用了不到48小时，让办案效率再创新高。
据海淀区检察院轻罪案件部检察官李刚介绍，2017年年初，海淀区检察院作为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试点单位，与区公安、法院、司法局相互协作，创新48小时全流程速裁程序，试点之初在海淀公安分局执法办案中心设立新的速裁办公区和速裁法庭，充分利用这48小时将案件流转完毕。
为什么是48小时？因为执法办案中心将各办案单位分散办理的刑事案件全部统一集中，犯罪嫌疑人被抓获后也会立即送到执法办案中心接受讯问，全程录音录像，执法规范化程度进一步提升，且在送交看守所前有最长48小时的羁押期限。
48小时全流程速裁程序，是充分利用犯罪嫌疑人被传唤到案后的24小时与拘留后送看守所前的24小时，在48小时内完成自公安侦查、检察院审查起诉至法院当庭宣判的整个司法流程，值班律师能够及时为嫌疑人提供法律帮助，公诉人、律师、嫌疑人三方同时在场签署认罪认罚具结书也得以实现。大大提升了审判效率，而认罪认罚从宽制度推行前，从头到尾跑一遍司法程序，可能需要一两个月。
教师是教育事业发展的基础，是提高教育质量、办好人民满意教育的关键。教师每五年一周期的继续教育学习，在教师的专业成长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课程则是教师继续教育这个宏大系统中的核心要素，也是开展教师继续教育活动、实现教师继续教育目标的载体，更是统整“碎片化”教研活动、提高教师职后教育质量、促进教师专业成长的重要节点。区域教师培训机构的使命之一是立足教师的专业发展，不断完善“研修一体”课程体系，开展教师研修课程创新的实践研究，提升研修的专业化水平。
为打破公检法各自独立的信息系统造成的信息壁垒，2018年3月，海淀区公检法三机关共建“公检法内部速裁案件电子卷宗交流系统”，并于当年4月投入运行，系统覆盖所有适用“48小时全流程结案”模式的速裁案件。该系统独立于公检法内部办案系统，以“海淀区速裁案件管理系统”为基础，由公安机关扫描录入电子卷宗，并通过系统自动向承办检察官发送收案信息，案卷流转未动，电子卷宗先行，保证了三机关承办人能够第一时间掌握案件证据及文书内容，检察机关办结后在系统中点击即可将案件移送法院。
四是有力保证了良好生态环境。丰富优质的水资源是江西省良好生态环境的基础，一大批水库本身也是国家级水利风景区，鄱阳湖更是世界著名湿地、候鸟天堂。水美江西成为人们的共识。
比如，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按照教学内容，将其划分成“写作模块”以及“阅读模块”，随后教师可以在模块中进行细分，在阅读模块中，还可以存在以下几种分支：阅读理解、阅读识字、文章分析以及结构划分等。
据李刚介绍，从2015年开始，海淀区检察院陆陆续续在海淀区设立了四个值班律师点，第一个在看守所，由值班律师每天去值班；第二个在海淀区法院，为开庭被告人提供帮助；第三个在检察院，主要是向取保候审的犯罪嫌疑人提供法律帮助；第四个在海淀分局执法办案中心，对那里可能适用认罪认罚的犯罪嫌疑人提供帮助，所以这四个值班律师点为值班律师制度和后续认罪认罚提供了充分的保障。
12日下午，海淀区法院开庭审理3起醉驾案，认定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王某犯危险驾驶罪的事实清楚,证据充分,指控罪名成立,依法采纳海淀区检察院的量刑建议,判处王某犯危险驾驶罪,拘役1个月,罚款1000元,其他两名被告人均得到相应处罚。
值得一提的是，对于适用48小时全流程速裁程序的案件，律师全程介入，充分保障被告人权利，尤其是公安机关在决定启动速裁程序后，法律援助律师便介入侦查活动，为犯罪嫌疑人提供法律帮助，在审查起诉阶段参与量刑协商，在审理阶段出庭发表辩护意见，充分发挥律师在诉讼中的作用。
净化厂自开工以来，当硫磺回收装置运行负荷在80%～100%时，多次出现液硫产品质量不合格的现象，硫化氢质量分数远高于液硫运输所允许的安全上限15×10-6。为确保高含硫天然气净化装置的液硫品质，降低因硫化氢挥发造成安全事故的可能性，需采用新工艺技术对液硫池脱气进行改造，减少液硫中的硫化氢含量，确保硫磺运输过程中的安全环保[1]。
小李本是洗车行一名负责洗车的员工，因盗窃老板4000元被海淀区公安机关抓获。小李的案件适用48小时速裁程序，律师向他说明情况征求意见后，小李签署了具结书。在法院开庭前，小李的心思有点动摇了，因为他听跟他羁押在一起的其他犯罪嫌疑人说，有一种罪名叫职务侵占，入罪标准六万元起，如果他盗窃的这4000元按职务侵占来处理，那他就不用面对刑罚了。
这件案子的承办人就是李刚检察官，开庭那天，正值外地检察院来观摩学习。在法官问到小李对指控事实有没有意见时，小李当庭说：“我觉得我这不属于盗窃，属于职务侵占。”
杂文和漫画，还有相声，三者相通，都是批评的艺术，也都是正能量。三者都像猫头鹰，使有些人不待见。其原因是有些人眼光短浅、胸怀狭窄，而与这些艺术本身无关。批评的艺术，如同悲剧，比喜剧更深沉，震撼力更强大。我爱看漫画，爱听相声，也爱鼓捣杂文，但批评艺术的造诣尚欠火候。因此，应当时时自我提醒：“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的这个案子事实很清楚，小李也不是会计，钱就放在洗车行老板办公桌的抽屉里。可能老板在忙，就让小李把钱放进去，小李以此为借口，说这是职务便利，很明显不是。”李刚向记者解释。
本文应用Graham法和公式（4）分别估算该工况下溃坝造成的生命损失（LOL），估算结果见表6所示。当警报时间小于或等于5 h，生命社会风险均是不可容忍的，采用本文方法计算，当警报时间小于或等于0.5 h，生命社会风险均是不可容忍的，当警报时间大于0.5 h，社会风险是可容忍的，根据工程及城市所在位置来说，本文公式（4）的计算结果比采用Graham法计算结果较符合客观实际。
法官问到公诉人的意见时，李刚琢磨既然当事人存在异议，那案子就不能走速裁程序了，他便考虑将案子转成其他程序再审理。李刚正准备开口时，小李的辩护律师起身，表示想跟小李再沟通一下。律师当庭又跟小李解释再三，这不属于职务侵占，而且要走普通程序的话，再一次开庭最快也要10天左右。最终，庭审还是按照原来的程序顺利进行。
对于这场观摩庭上出现的意外情况，李刚原本还觉得可能展示效果不好，没想到，参观的外地同行赞不绝口，说这次让他们看到了律师参与进来，并且发挥作用的必要性。“保障嫌疑人对程序、对法律适用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这时就需要律师的加入。”李刚说。
认罪认罚不应有禁区
不难发现，在作为试点单位开展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朝阳区检察院和海淀区检察院，认罪认罚也多用于轻罪案件检察部的速裁程序中，在重罪或其他类型案件中，应用比例明显偏低。
翻译课堂中翻译工作坊的开展，是在以PBL为基础的教学策略上，将其中的“问题”（Problem）变为“项目”（Project），以翻译项目为驱动组织教学活动，使学生通过翻译工作坊中的“项目驱动”，促进学生自主学习和翻译实践能力的提升。翻译工作坊以翻译公司中的翻译岗位设置为导向，将学生随机分组，旨在打破学生之间的固有熟悉模式，培养学生团队的协调与合作能力。每组设置项目经理、译员、术语提取与归纳、校审、PPT制作等角色。具体流程为翻译材料选取、翻译工作坊具体实施、翻译工作坊的反馈与反思。
刑事诉讼法第十五条规定：“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自愿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承认指控的犯罪事实，愿意接受处罚的，可以依法从宽处理。”可见，法律规定并未对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在适用罪名和程序上加以限制。
北京市朝阳区检察院副检察长吴春妹认为，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并非一项独立的制度和程序，而是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法律化和制度化，是自首、坦白等实体从宽要件和速裁程序、简易程序、不起诉等程序从简规定在更高层面上的整合与统一。全面适用是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基本原则，所有的案件类型、犯罪主体等都可以适用，不应当有禁区。
吴春妹表示，轻罪案件成为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适用主体，重要原因在于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促进繁简分流、提升诉讼效率，这在轻罪案件中体现的更为明显。但这并不代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只能适用于轻罪案件。
吴春妹对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在其他类型犯罪案件中的适用有着自己的见解。“与轻罪案件不同，对于重罪案件尤其是可能判处无期徒刑、死刑的案件能否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存在认识分歧。特别是在该项工作试点之初，与速裁程序试点统筹安排，较多地在轻罪案件中适用，反而忽视了在其他案件中适用。甚至有观点认为，重罪案件事关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长期自由的限制甚至生命的剥夺，即使认罪也会经历严格的证据审查和复杂的庭审检验，在排除民事赔偿和谅解的前提下，从宽幅度有限，简化程度有限，无益于效率提升，不应或不愿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这些做法和认识是不对的。”
结合感官品质分析结果，优选的烤制温度为220℃。此温度条件下HAAs总含量为2 989.75ng·kg-1，根据已有的研究结果表明市售一级烤鸭杂环胺含量范围为：5 266.91～13 850ng·kg-1，该条件下杂环胺含量水平得到有效的控制。
“在重罪案件中争取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认罪认罚可以化解社会矛盾，减少社会对抗，修复社会关系，促进社会和谐，从而在更高层次上实现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功能与价值。再则，监察法第三十一条明文规定，被调查人主动认罪认罚，符合相应情形的，监察机关可以向检察机关提出从宽处罚的建议。检察机关在职务犯罪案件进入审查起诉阶段后依法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也是监检衔接的有效途径。”吴春妹解释。
2名研究者按照Cochrane协作网偏倚风险评估标准[11]对纳入文献进行质量评价，若遇分歧请第3名研究者判定。评价内容包括：随机序列的产生、分配方案隐藏、对受试者和干预者施盲、对结果测评者施盲、结局指标数据的完整性、选择性报告研究结果的可能性、其他偏倚来源。其中每个条目以“低风险”“高风险”“不清楚”进行评判，完全符合各项质量标准者，发生偏倚可能性最小，为A级；部分符合各项质量标准者，发生偏移可能性中度，为B级；完全不符合各项质量标准者，发生偏倚可能性最大，为C级。本研究仅纳入文献质量等级为A级或B级的原始研究。
这就是认罪认罚从宽制度北京基层检察样本，在规范中不断突破，不停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