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视角下的美国信息教育研究_教育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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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图分类号 G35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1965(2014)06-0004-06

       DOI 10.3969/j.issn.1002-1965.2014.06.002

       0 引言

       在当今日益复杂的安全环境形势下,传统的情报观念、情报方法、情报技术和管理机制研究面临新的挑战。我国情报学研究目前多集中于图情领域(information science),而较少涉及面向安全领域的intelligence研究,其中关于情报教育体系的探索也更多从美国图情领域的教育规划汲取养分,如图书情报、竞争情报以及知识管理的教育研究[1-3],较少以国外安全类情报(intelligence)教学体系或课程设置为重点。因此,缺乏对面向安全的情报人才教育培养成为我国情报教育面临的新问题。美国有丰富的安全类情报理论与实践研究,拥有较为成熟的安全类情报教育培训体系,“9·11”事件后更引起当局对安全类情报工作以及安全类情报人才培养的高度重视。如何借鉴美国安全类情报教育的成功经验,并结合国内图情教育的特点和优势,有效融合两者面向安全与发展的特点,对我国培养复合型情报人才是具有重要意义的。因此,本文以当前美国情报教育为切入点展开研究,总结美国各领域中的情报教育发展特点,为丰富我国情报学教育提供思路。

       1 美国情报教育培训

       “9·11”事件后,美国情报机构正在经历快速增长和不断扩大维护国家安全作用的阶段,也越来越多地关注国家未来情报人员的教育问题,涌现了大量文献著作。例如美国情报界核心刊物Studies in Intelligence与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lligence and Counterintelligence会定期刊登情报教育研究文章,并将高校学术界如何开展情报教育、情报学科设置、师资配置、情报教学方法、如何协调实践派与理论派在不同层次教育项目中的合作等作为研究重点[4]。在对这些文献研究的基础上,本文从教育培训主体出发,对美国情报教育概况进行分析。

       美国情报教育通常分为培训与教育两种模式,两者都是培养情报人才的手段,但是略有区别。Christopher A.Corpora认为培训的对象多为情报从业人员,目标是开发与培养学员面向情报任务的特殊技能,教育则需要不断培养学员研究项目以及在更广阔的知识领域内进行探索研究的能力,两种形式缺一不可[5]。Stephen Marrin在研究美国情报分析教育时认为“培训”这一术语通常是指针对与工作相关的内部特殊活动,而“教育”这个词通常是与学术课程相关的,提供更多的概念和理论框架,是一种基础性长期的工作[6]。一般而言,军事分析人员在接受高层次教育前会参加培训,以增强自己的能力。而民用分析人员趋向于首先接受教育,然后在工作期间接受在职培训。下文从政府情报界、高校学术界和其他培养机构这三类教育主体进行探讨。

       1.1 以情报界为代表的培训主体 情报的最大作用为支持决策,因而情报在政府部门起到重要作用,有些情报机构既是情报用户,同时也是情报人员的培训者,如CIA。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情报机构,按其隶属关系和职责可以分为4个层级:国会立法建立、总统直接领导的机构;国防部管理的、为政府决策服务的国家情报机构;由国务院和各行政部门管理的情报机构;军事情报部门[7]。根据国家情报总监(DNI)提供的16个机构网站进行调研查询发现,提供专门情报教育或培训的情报机构共有12所,如表1所示。

      

       从对表1培训机构、合作项目、培养层次角度分析可知,情报界作为培训主体主要采用以下方式进行培养情报人才:

       a.成立教育学院,提供长期教育并提供相应学位认证。因为情报机构不是专门的教育机构,因而这一类数量较少,从本研究看,仅MCI建立的海军陆战队学院以及AFI的空军技术研究生所提供硕博士教育。

       b.成立培训中心,提供短期资格认证,为现役军官或者立志于从事情报工作的学员提供课程培训计划,如NRO为军官提供的高级学位(ADD)课程。

       c.没有成立培训中心的情报机构通常与高校建立教育合作项目(co-operative education programs),如大多数情报机构参与了Pat Roberts Intelligence Scholars Program(PRISP)项目,目的是招募和培训学员的外语技巧、文化知识、科学技术、工程数学以及其他领域的关键情报课程。

       d.为学生提供奖学金、暑假实习计划(Summer Internship)和学年实习计划,如CIA、DIA、NGA、NSA等机构为学生提供奖学金项目:大学生培训项目(Undergraduate Training Program),本科生培训援助计划(Undergraduate Training Assistance Program)等,以拓展高校学生的社会实践能力与及时奠定未来职业生涯。

       1.2 以高校为代表的教育主体 虽然政府和情报界在不断培养和发展自己的培训机构,但是受众面仍然较窄,因而高校学术界在培养高层次情报人才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相较于情报界强调短期培训的特点,高校学术界有其独特的优势,主要表现为:a.能够提供学员长期与持续性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培养;b.开设继续教育,为情报从业人员拓展知识,提供更为广泛的视野;c.充当政府或情报界的智囊,提供学术观点并不断进行情报理论研究与创新。

       高校情报教育也可以分为两类:军事院校以及地方院校。其中军事院校以培养维护国家安全的专业人才为目标,强调“专才”教育,如美国海军学院(U.S.Naval Academy)、美国空军学院(U.S.Air Force Academy)、美国海岸警卫队学院(United States Coast Guard Academy)。而地方院校更奉行“通才”教育,强调情报基础理论知识的建设,以AFIO提供的开设情报研究课程的综合性大学为样本,分别搜集培养方案与课程安排等资料,从教学模式、培养层次、教学方法等方面进行探讨,发现具有以下特点:

       1.2.1 情报教育培养层次多元化 为满足社会对情报人才的需求,情报学需要培养复合式人才,特别是“9·11”事件之后,随着对不同层次的情报人才需求量增多,情报教育的层次也随之日益丰富。美国情报教育层次主要有本科、硕士、博士教育,同时,高校为了满足日益增长的情报培训需求以及新的增加收入的方式,也开设了不少资格认证班,提供专业证书、高级研修证书等非学位教育[18]。在谈到不同层级的情报教育时,Spracher指出本科教育更多关注的是对情报领域的基础和理论的介绍,研究生(硕士、博士)教育关注的是情报技术和先进知识[18]。Stephen Marrin认为资格证书教育刚开始不被实践派看好,但由于确实为中层情报从业者提供了一种深度的知识和技能培训,从而被广泛接受[19]。从课程安排来说,本科阶段,往往采用普适的情报研究学术架构,通常设置一些基础课程(如外语模块),专业通常是政治科学、国际关系、政治科学、历史等相关学科,用以夯实学科背景。研究生阶段(博士)更强调以研究为目的,主动探索和开发领域类的先进成果以及对情报理论的创新发现,更多从事科研活动。资格证书培训作为一种拓展知识的方式,通过职业培训来提升情报从业人员分析能力,更强调专门的情报技能。

       1.2.2 跨学科混合式课程设计 情报是一门强调实践性的课程,在课程设计时,既要关注对理论问题研究,同时也强调规范化实践训练。因此,情报课程通常文理兼修,人文及社会科学教育为学生提供更为广阔的视角和世界性观点,是一种通识教育,而工程科学为情报人才提供更为细化的专业知识。这种采用多学科方法和全源方法教授情报特别有效,其通常包括三种教学要素:a.核心课程:提供情报领域内的基础知识;b.同源课程:与情报相关的学术领域内容,用来拓宽情报研究的深度和广度;c.选修课程:与情报研究相关,处理特定机构的问题、政策问题以及感兴趣的情报研究。这种混合课程体系的设计,既保证了跨学科情报研究的学习,同时为拓宽学生的知识面增添了选择的灵活性,如补充经济学、外交关系等知识。表2列举了部分高校开设的核心情报课程。

       早期由于“情报”字眼的特殊性及秘密性,导致很多高校避免使用这一字眼,Martin Rudner在研究高等教育中的情报研究时指出“一些课程设置的话题主要是研究冷战时期的情报历史,但大多数课程名称却偏向于国际关系、政治科学、历史或者冲突研究而避免使用情报研究的字眼”[20]。根据IAFIE组织为研究生情报教育制定的标准以及ANO组织划定的情报课程分类,结合校方提供课程表(course syllabus)中的课程描述,将上列表中课程按教授内容进行归类:

       a.情报理论类课程:通常教授对情报的内涵与外延、情报流程、情报角色、任务与政策关系、情报基础理论等知识。如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课程“从秘密到政策”,国防情报大学的“情报界的领导力、管理与合作”“情报与国家政策”,密西西比大学“情报研究概论”等。常用经典的情报理论教材为Mark M.Lowenthal的Intelligence:From Secrets to Policy第四版,目前已经更新至第五版,研究情报在政策制定过程中作用最受欢迎的教材是Christopher Andrew的For the President's Eyes Only:Secret Intelligence and the American Intelligence、Loch K.Johnson的Strategic Intelligence:Windows into a Secret World和Strategic Intelligence五卷本。

      

       b.情报分析类课程:分析在情报流程中占有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美国情报教育的重点也是培养具有思辨能力、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的优秀分析人员。课程往往由古及今,结合情报案例及多媒体工具辅助教学,激发学生的思考能力。通常包括对分析思维方式的研究、情报失察案例研究、情报历史事件分析、分析方法探究以及分析工具开发等。常设课程如帕特里克亨利学院的“情报分析/批判性思维”“情报失察研究”、马里兰大学的“情报分析”乔治华盛顿大学“情报分析基础”等。必读教材包括:Richards Heuer探讨情报人员分析认知心理状态以避免失察的Psychology of Intelligence Analysis和对情报分析方法进行归类的Structured Analytic Techniques、Robert Clark的Intelligence Analysis:A Target-Centric Approach以及Roger George的Analyzing Intelligence:Origins,Obstacles,and Innovations等。

       c.情报实践类课程:介绍情报在战略、战役、战术不同层级的实际应用。通常教授情报搜集方式与手段、谍报技术、数据挖掘技术、网络及新兴媒体情报搜集等。如博恩特帕克大学的“情报谍报技巧”、美国军事大学“执法情报应用”等。经典书目如介绍人力情报领域的Benjamin Weiser的A Secret Life,介绍技术情报内容的Robert Clark的The technical collection of Intelligence,介绍信号情报搜集为James Bamford的The Shadow Factory以及Matthew AidThe Secret Sentry等。

       d.相关课程:反映出情报研究的多学科基础的特性。情报学需要培养复合型人才,因而在课程设计方面注重多学科背景,如表2中耶鲁大学情报研究所开设的课程“间谍与经济情报”“信息经济的隐私”就要求学生掌握一定的经济金融知识,是情报在经济金融领域的应用;波士顿大学开设的“网络安全”、“网络及软件安全”,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危机管理中的信息技术”课程则要求学生具备一定的计算机背景;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分析写作”课程目的是培养学生情报分析报告的写作规范。长岛大学的“国土安全管理中的宪法问题”要求学员具备一定的法律知识背景。

       1.2.3 师资配备平衡实践派与理论派 教授情报学的专家和学者应该具备怎样的条件?Peter J.Dorondo认为具有丰富经验的情报人员才能够教授情报学[21]。因此,早期实践派更多的参与了学术项目,如前CIA分析师Richard L.Russell,就在国防大学教授“文化误解与对抗”课程,他认为学术界研究情报过于沉闷,无法适应快节奏、充满变化的情报分析世界[22]。然而,当代情报学家对Peter的观点产生了质疑,他们认为传统学者对于情报教育同样重要,能起到很好的补充作用。William C.Spracer在研究美国、英国、加拿大情报教育时指出老牌资深情报工作者并不一定能成为最好的老师,还需要平衡资深经历、扎实的学术资格以及生动教学技巧之间的关系[23]。Jennifer E.Sims认为情报研究人员在教授情报时带有创新性和批判性,更善于归纳总结,也敢于挑战理论假设,而大多数情报从业人员比较保守,会关注于一个案例或者一个知识点进行教学,缺乏系统性和理论性[18]。因而,情报学作为一个交叉性学科,最佳的师资配备是聘请不同专业背景的教员,平衡作为资深情报从业人员的实践派和理论派专家。以梅西赫斯特大学(Mercyhurst University)为例,其情报研究学院侧重于对情报理论知识、情报技术的培养,目标是培养学生的情报理论知识和情报分析实践,但同时也与情报界进行合作,一方面聘请CIA、FBI资深情报分析人员为学生讲授情报分析课程[24],另一方面也为情报界雇员提供在情报研究领域的资格水平认证,如与FBI分析研究大学(College of Analytical Studies)建立合作,提供情报分析类课程培训,教授竞争假设结构化分析方法等。

       1.2.4 教学方法多样化 在教学方法上,Stafford Thomas提出了学习情报学经典的4种方法:a.历史/传记性方法。该方法基于回忆录和档案之上,要求阅读特定的历史档案或者时间周期图。b.功能性方法。强调活动和程序性,不要求探索历史案例,但需要钻研更加抽象的问题。c.结构化方法。该方法聚焦在情报机构和组织上,采用更为抽象及规范化的流程进行。d.政治性方法。该方法用在情报学的政治范围内,包括决策阶段、政策需要阶段等[25]。以使用最为广泛的“案例教学”为例,哈佛商学院的Thomas Shreeve作为情报案例项目的第一任主管和创造者,不断修正和改进案例教学的方法模式,并应用于MBA的课程教授中。CIA的前分析家O'Neill在讲授“暴动与革命”研讨课时指出,教授情报学需要采用研讨会的形式,而案例研究对教学成功是至关重要的,当学生在进行案例分析时,通过分析数据和案例过程,不仅锻炼了分析技巧,同时展示了自己的思维成果[26]。他在30年的教学过程中不断提炼和设计分析叛乱的框架,并将其应用到反恐案件研究中,起到了很好的历史对比作用。相较于传统基于文献的案例研究,也有学者采取了更多的灵活授课方式,如模拟教学法,Kristan J.Wheaton在梅西赫斯特大学教授战略情报课程时,将网络游戏与课堂教学相结合,课前安排学生试玩军事战略类仿真游戏,并在课堂上进行讨论,以加深学生的实践参与感[27]。Hoffman在课堂上充分使用媒体教学法,让学生阅读经典情报名著以及观赏影视剧,如The Battle of Algiers、Vietnam:A Television History和Iraq War:Insurgency and Counterinsurgency等[18]。

       1.3 其他培养机构 除了情报界与高校学术界之外,一些非政府组织也提供情报教育培训,如成立于1975年的前情报官员协会(Association of Former Intelligence Officers,AFIO)和成立于2004年的国际情报教育协会(Th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Intelligence Education,IAFIE)。AHO是一家非营利非政治性机构,目标是整合国家情报基础设施,为对国家安全感兴趣的学生提供职业培训,每年免费提供“在职情报培训”指南,同时整合各高校师资力量开展学术交流计划(AEP),进行在线的本科或硕士教育,提供情报处理(the intelligence process)、搜集(collection)、情报使用(intelligence uses)、情报历史(history of intelligence)、美国情报界(the U.S.intelligence community)、恐怖主义、反恐与国土安全(terrorism,counterterrorism and homeland Security)等课程。IAFIE的目的是积极推动情报学教育“三结合”——政府与学术界结合、教育与培训结合、理论与实际结合,并建立了一种情报本科和研究生教学的机制[28]。到2008年,IAFIE已经有了500多成员,涵盖了情报教育培训界的大部分成员。它既是情报培训和教育信息进行共享的渠道,也是专家和初学者交流的平台,还是政府和院校情报学教育者交换意见、课程材料及其相关资源的站点。IAFIE每年会定期召开情报学教育年会,至今以召开6届。2007年年会正式提出了相当于我国情报学科建设的情报学专业化问题,讨论建立情报教育的标准,并争取成为一个情报学专业的鉴定机构。

       2 美国情报教育发展趋势

       综上所述,美国“情报教育”不仅拥有专业情报学教育,非学位培训教育,甚至是普及性的全民教育,情报界、高校学术界及非政府组织等教育培训主体相互交织,多种培养层次相互补充,形成了纵横交错的情报教育体系。

       a.日益重视情报教育理论与方法探讨。21世纪对于美国情报界的挑战是显而易见的,与冷战相关的秘密威慑逐渐被新世纪充满不确定性、复杂性和防御性的威胁所代替,美国情报界必须对这些挑战做出迅速反应。如何提升情报界的合作能力,如何领导情报界转变为真正的“学习型组织”,这些成为情报研究者积极探讨的问题。

       b.情报教育网趋于扁平化。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政府情报界培训与高校情报教育之间合作项目的增多。如情报界中心学术卓越项目(Intelligence Community Centers of Academic Excellence,IC/CAE)通过设立奖学金的方式与大学建立了长期的“学术合作伙伴关系”,成为美国政府培训和高校学术教育联合的纽带,参与该项目的情报界支持高校设立满足需求的情报课程,并为高校学生提供实习岗位或暑期学校,便于学生了解当前情报界的需求,并获得这类工作的知识、技能和能力。二是授课方式更加灵活化,网络在线培训增多。除传统的课堂授课、参与情报界或政府项目外,很多学校开展了网络授课方式,如斯坦福大学的情报分析在线课程,不仅提供在线视频授课,可下载的课程要求,文献资料等,还利用电子邮件等方式进行师生互动反馈,这种方式使情报学教育传播更为广泛。

       3 对我国的借鉴意义

       本文通过梳理美国情报教育的概况,旨在补充我国情报学体系中所缺失的intelligence研究内容,结合面向发展的以信息技术为基础的information学科知识,又面向维护国家安全的以情报为支撑的intelligence学科知识,从而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情报学学科体系奠定基础。需要注意以下几点问题:

       a.厘清情报与信息的概念,构建面向安全与发展的情报学学科体系。情报与信息的概念争论已久,研究对象的模糊不清导致情报学学科体系构建的迷茫。因而在整合我国情报学派各家之言的基础上,急需厘清思路,不能将信息与情报混为一谈,在新世纪信息时代背景下,发挥情报的“耳目、尖兵、参谋”作用。

       b.构建以职业为导向的情报培训网络。对比国外情报教育现状,我国还未形成具有一定规模的情报教育网络,缺乏一定的体系。目前以高校教授情报学为主,缺乏面向安全类的情报培训课程,形式较为单一。可以尝试以社会需求的情报分析职业为导向,建立高校与机构之间的联系,通过项目合作、暑期实践等方式,加速教育培训网络的建立。

       c.教学注重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对搜集的信息进行有效的情报分析是能否获得有价值情报的关键,美国情报教育强调的是分析人员的批判性思维,课程设计注重对学员思维能力的培养,避免情报失误与思维误区是其教育特色,我国情报学教育中很少涉及思维训练的课程,因而在一定程度上打造思维训练教学,鼓励学生对情报案例进行自主分析思考,是具有重要意义的。

       收稿日期:2014-01-17 修回日期:2014-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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