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多彩的金图,激情与精彩的笔魂--徐驰散文语言分析_徐迟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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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本文从语言运用的角度对当代文学家徐迟的散文作品的表达风格进行了分析,其特色集中体现为三个方面:1.浓厚的书面色彩,刻意的欧化表述;2.铺排整齐的句式,和谐诗化的韵律;3.繁丰锦绣的修辞,妖娆壮丽的形象。

徐迟,是我国现当代文学史上一位创作辛勤、作品丰硕的文学家。纵观他从三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初这半个多世纪的创作之路,我们可以清晰地缕析出这位“时代的强音”的鼓吹者在漫长的文学道路上跋涉的艰辛与成就。他为本世纪我国文学创作尤其是散文园地贡献了一朵奇葩。而这一成就的获得与他那富有特色的表现手法和语言表达风格密不可分。遗憾的是,这位文坛老将在散文创作语言上的探索及所取得的经验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和总结。本文拟通过对他近六十年的散文作品考察,对其语言风格特征进行论述和分析。

一、饱满的激情 时代的强音

出生并从小生活在浙江吴兴南浔镇的徐迟,自幼饱受江南水乡清新秀丽的灵气的熏染和书香门第的浸沐。他父母为走教育救国之路而不惜倾家的义举与牺牲,在他幼小、善良的心田中孕育了诗人般的激情、敏感及对自然、生活的热爱。少年离家求学、青年北上抗日及此后多年战争中饱尝的颠沛流离之苦,都不断地向他那富有正义感的心灵注入了坚定的信念。对美好事物的褒赞和对丑恶现象的鞭挞之情,使他一次次地站在了时代的潮头,以他诗人的歌喉唱出时代的强音:《理想树》(1936)表现出三十年代青年人对理想的追求与信念;《大场的一夜》(1945)展示了抗日战场上中国军民的不屈斗志;《狂欢之夜》(1945)记录了日本投降后国人的若狂欣喜;《财神与观音》(1945)揭露出四十年代国民党统治的腐败与丑恶;《火中的凤凰》(1952)、《在高炉上》(1953)则讴歌了解放初期人民的火热的工作热情和崭新的生活风貌;《哥德巴赫猜想》(1977)、《生命之树常绿》(1978)则颂扬了科技领域里知识分子不计得失、顶风逆雨并取得累累硕果的顽强精神和不屈人格;……这数十篇散文尽管所反映的内容有着时代和题材的不同,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鲜活迅捷的时代烙印,澎湃丰满的诗骚激情,明确强烈的主观评价。

杜牧在《答庄充书》中说:“文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辞采章句为之兵卫。”在徐迟的作品中,“意”就是他对事物与生活的爱与恨、褒与贬,而“气”则是他作品中“意”的无形却可感的激情与气势。他不是一个冷静的写实主义者,更远离自然主义。在他看来,每一件事、每一个现象都蕴含着丰富多采的时代价值、感情内涵,他要揭示出它们并附载自己的主观评价。这突出地表现在他的写人、叙事作品中。即使在对自然景物的描写上,也无不显示出这一特色。如《黄山记》、《井冈山记》、《山峡记》中的一草一木都蕴含着丰富的情感和悠远的意义。

那么,徐迟散文的“意”、“气”是通过哪些语言表达手段实现的呢?作为“兵卫”的“辞采章句”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下面从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二、浓厚的书面色彩 刻意的欧化表述

徐迟先生自幼至今几十年的生活、工作,都没有离开过文化人的圈子:南浔镇的书香世家,上海的同人诗艺,香港的文艺沙龙,歌乐山的创作奔波,即使解放后下矿山、上工地,也只是短暂的响应“号召”而有的生活体验。因此,我们可以发现徐迟的散文无论是对某个理想的讴歌,对自然景物或社会现象的描写,还是对工人劳动的礼赞(更不用说谱写知识分子赞歌的报告文学),无不在笔法上体现出他的生活历程所留下的印迹:多用浓厚的书面色彩表达,刻意追求欧化表述。实际上,采用具有较浓厚的古汉语色彩的书面语言也是他创作上自觉的追求。他认为,同其它文体的创作一样,散文也“要从古代汉语中吸取语言(养份)”[①]。他还十分推崇毛泽东、鲁迅等对古代语言的成功运用并将它看作他们作品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②]。在这种生活历程和创作意识的影响下,他的作品语言采用了较为严整、规范的句子结构安排,句子长、信息丰富;选词多庄重、典雅,带有明显的知识分子语言风格。现就他早期的散文《理想树》和后期的《在湍流的涡漩中》(简作《涡漩》)两篇作品的句子构成音节数统计如下,借以显示他散文语言句子组合的书面化特征:

当然,对作品语句作如此统计似乎近于机械。但我们认为与其非常模糊地论述,不如上述定量分析更具说服力。这里我们假设以20个音节为句子的长短界。就上述统计看,已充分显示出本节开始的结论。长句在《理想树》中占76%,在《涡漩》中占71%。大量的长句选择既能实现作者摄取广泛而丰富的表达内容、传达强烈的个人评价的目的,同时也使行文铺排强劲有力。而书面色彩较重的词语的选用则是他所有作品中的通常特点,恕不赘述。

与此相关的另一个表达特点是对欧化句式的刻意追求。他在《地质之光》的创作谈中说:“这里大量的语言,前面这四段,几乎都是外国的文法,外国的句子结构……”[③]我们发现徐迟先生的作品主人公大多为知识分子,而且在语句选择上显示出明显的欧化倾向。在句子的结构和词语的安排上有很重的“洋”味。如《地质之光》前四节,行文似乎是外国作品的汉语直译,采用了许多长定语及时间、地点状语等修饰成份,因果句、条件句大多倒装。在结构上往往将具有复杂的内涵和多重关系的意思容纳进一个完整的句子中,不像其它散文作品的行文灵活、松散。如该文第一部分第三节就再明显不过了:“这一理论和科学(指地质力学——引者注),始萌于二十年代,成长发展于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经过了将近三十年刻苦钻研和辛勤的工作:区域性的和全球性的,野外调查和实验室里的,生产实践的和基础理论的极其浩瀚和繁重的工作,李四光创建了这门科学,是介乎地质学和力学之间的边缘科学……”[④]这种“洋”气很重的表达也可见于他的其他作品,如《狂欢之夜》、《精神分析》、《汉水桥头》等。作者采用这种表达也是有原因的:一是作者自小接受的较好的文化教育;更重要的是他较好的外语功底,及他自觉地对欧化表达的追求和尝试。他不讳言自己对这种“洋”化表达的迷恋:“我总是想着先冲破语言,所以我就试验外国语言、翻译语言来写这种文章。”[⑤]我们对他的试验结果当然可以进行更深入的分析,但这种试验无疑是大胆的,也是允许的。

三、铺排整齐的句式和谐诗化的韵律

除了上述特色外,徐迟还有意并成功地吸收了古代文学创作中特殊的文体构造形式,从而成为形成他的散文语言风格的一个重要因素。“赋”体的铺排对称就是作者多年来在自己的散文创作中所努力追求的。作为一种文学体裁,“赋”首先是以其语言表达方式的特点区别于其它文学作品。它是诗与文的完美组合,即在内容上倾向于美的形象塑造与意境刻画,在形式上严格地讲究对仗工整。《滕王阁序》等作品所蕴含的美使它们名垂青史。有过很多诗创作的徐迟,在散文创作上也积极追求这种诗化表达,且作为一个创作原则贯穿于作品中。他认为“我们中国有一个很好的传统,就是写文章是一对一的”,因此“(我)这里有意识地在写骈文、对句的文、对仗,有意识地找出对仗,而且我到处宣传、提倡,搞那一种能够含包辩证法的对仗句,骈体文。”[⑥]这一努力表现在他的所有作品中。如《猜想》中,“善意的误解、无知的嘲讽,恶意的诽谤、热情的支持”这两对简略地概括出陈氏生活、研究路途上的坎坷与际遇。而“病人恢复了健康、畸零人成了正常人,正直的人成为政治的人,多余的人为国争了光”,则又展示了他命运的转折。这类抽象而有针对性的描写既反映了内容的真实,又力透纸背地表达了作者的情感认识;工整对称的语句选择则加强了表达力度。在《地质之光》中类似的表达多用于写景,其旨在衬托人物活动的背景与暗示情节的变化。如李四光在受到毛泽东的接见之前,作者写道:“飞雪过去,春天来临”,这句双关语既写出李四光走出旧统治的黑暗及摆脱了异国奔走的困境,也寓示着他新的学术生命的开始。可谓言简意丰。接着借用晋·木华的《海赋》中的两句套改成“中南海上,轻尘不飞,勤政殿前,纤萝不动”,衬托出他首次与国家领导人会面时的祥和气氛。类似这种使用妥贴而形神兼备的诗化语言镶嵌在散文作品中,无疑为文章增添了隽永的魅力,也美化了意境。在他的散文中运用骈文手法到极至的要数他在七十年代末写的《向着二十一世纪》。诗人以他那劫后余生的豪情写下这篇实为战鼓的短文,虽然现在看来内容不乏粗浅,但其中蕴涵的真情与美文追求是值得肯定的。该文的行文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从头到尾用对句的”。[⑦]

在政治抒情短文和报告文学作品中他追求语言的对称美,在写景抒情散文中则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在《黄山松》中,我们随处可体会到徐迟的“对句”表达。这是一篇描写、赞颂黄山美景的抒情散文,也像一首长诗,更像一幅画卷。处处是诗般的文字、整齐的句式、华丽的辞彩,让人在惊叹黄山绝伦之美的同时,也不由得欣赏起作者的妙笔。诸如:“千里江山,俱收眼底,黄山奇景,尽踏足下”、“断崖之间架上桥梁,正可以观泉赏瀑,险绝处的红漆栏杆,本身便是可羡的风景”、“庄严的天都峰上,收起了哈达,俏丽的莲蕊峰顶,揭下了蝉翼似的面纱”等等。它们有的用于描摹,极景状物;有的用于概括,画龙点睛;有的则是用来承转,过渡自然。类似表述还多见于《三峡记》、《井冈山记》等散文中。

徐迟散文的“赋”体对句追求既是他作为一个诗人的为文浸染,也是他对整齐和韵美文执着追求的结果。显然,他的这一努力获得了成功。因为这种行文既有和谐的对称美,也可使表达紧凑利落。正如华冈先生在《美学论要》中谈到的:“所有对称的东西,对审美上没有缺陷的人来说,通常都是美的和引人入胜的。”而老舍则从文法角度说道:“在适当的地方,我们甚至可用四六文的写法,用点排偶,使较长的话活挺有力,……必能减少冗长无力之弊。”[⑧]

对称句式的使用除了取得整齐、和谐之美,也产生了节奏感明显且婉转有致的音乐美。徐迟散文的这一特色与他多年来对朗诵艺术的探索及素养是分不开的。他善于朗诵。年青时,有他参加的文人集会大多有他的表演,而且在1942年出版过《诗歌朗诵手册》。他对音乐也有较深造诣,曾写过多篇鉴赏文章。很显然,作者这些素养都渗入了他的散文创作中,使他的散文形散但其“韵”味无穷,既耐细品,又宜吟诵。了解了这一点,我们在《黄山记》、《猜想》等许多散文中领略到的整齐的行文、和谐婉转的韵律美以及虽然书面色彩强烈但仍有较强的可诵性等特色,就不会惊讶了。作者在散文表达形式上的追求可谓苦心经营,也的确为其作品增添了独到的魅力。因为“语言的形式之所以是美的,因为它有整齐的美,抑扬的美,回环的美,这些都是音乐具备的,所以语言的形式美,也可以说是语言的音乐美。”[⑨]

四、繁丰锦绣的修辞 妖娆壮丽的形象

徐迟,一个激情诗人,总是热情地关注着社会的发展和生活的变化,全身心地拥抱它们,并且用他那充溢着丰富情感的笔触去表现它们。因此在他的散文中,我们可以看到一幅幅锦绣图画,一个个妖娆壮丽的形象。使我们在体会他对行文形式美的追求的同时,还可品尝到他开阔的思路,灵活的想象力以及他对各种修辞手法的谙熟和对丰富的华丽辞藻的调遣能力。这里仅就他散文中灵活而成功的修辞手法作一描写。

首先,正如前文说过的,徐迟的每篇散文都是因情而作,文中也时刻涌动着摄人的情感潮流,而这情感又每每借助于丰满且鲜活的形象。散文虽不同于小说,但无论是叙事还是抒情,无不可寄托于具体的过程描绘、形象类比。敏感而笔力强劲者往往在再现表述对象时能进行适当的加工,给以艺术化的表现,入木三分地刻画出其本质以增强文章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徐迟的散文中成功地运用比喻、比拟、反语等手法达到了这一目的。

比喻是一种常用但创作难度较大的修辞手法,运用恰当可使文章、话语顿显生机,是文学家非常喜爱的表达方式之一。在徐迟的散文中篇篇都散落着这些剔透的珠玉。如《狂欢云夜》中,“诗人”的朋友们在得知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奔来告诉他,他却误以为一场屠杀而慌乱出逃。在寻找中,他们面对东方的红日和新的一天,感受到神圣和庄严,眼前“接受了初升太阳的火焰,稻田里千百颗的露珠,粒粒成了红宝石。”[⑩]而狂欢之夜的景色又恰如梦般美妙:“那晚上的月亮真是八年来少有的华丽。她先从木叶中,淋雨似的淋下来,淋得所有人就湿透了,都像穿上了闪光缎子的衣服了。”[①②]《猜想》中作者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赞叹“陈氏定理”的成立:“这些(指演算公式)是人类思维的花朵,这是空谷幽兰、高寒杜鹃、老林中的人参、冰山上的雪莲、绝顶上的灵芝、抽象思维的牡丹。”[①③]显然这种化抽象为具体、化枯燥为生动的表述无疑将陈景润成功论证“1+2”这一非普通读者所能理解的研究成果及其重要性形象化地绘制出来。又如作者也是将陈氏定理的复杂而艰辛的论证过程放在可视的形象世界中展现的:“在抽象思维的高原,他向陡峭的石岩升登,降了又升登!……餐霜饮雪,走上去一步就是一步!他气喘不已,汗如雨下。时常感到支持不下去了。但他还是攀登。用四肢,用指爪。……”[①④]这种表达既形象地展示了复杂而艰辛的研究活动,同时也让接受者有了具体的感受及联想的空间。

与比喻相比,以拟也是作者常用的手法。如《狂欢之夜》中“诗人”被描绘成:“历史的一双痛苦的手把他捏成了一个雕塑性的瘦长身材。”[①⑤]实际上这位“诗人”是位关心时事并有强烈社会责任感的进步青年,那沉重的时代、腐烂的现实构成了有着“一双痛苦的手”的“历史”。他的消瘦是因为社会的折磨。又如他将长江拟人化为“姐妹”来展现在旧社会被殖民者、侵略者掠夺的惨景时这样写道:“当长江等姐妹们,有的呻吟在地主的皮鞭下,有的阴沉地凝视前殖民主子加在她们身上的桎梏,有的正挣扎着要从等级制度和落后生产所造成的贫困中脱出身来,有的还含垢忍辱,受不尽大资本家的倾吞、霸占和糟踏,……”[①⑥]这里,作者将长江干支流赋予人的情态,更容易拉近读者的理解距离,激起读者的情感反应。有时作者还能随手赋予不起眼的事物以灵性,从而使行文生趣盎然,“它们在地上狼籍,耐心地等待着一柄扫笆”[①⑦]中的“它们”正是被老花匠抹到地上的花瓣儿。这种生动有趣的表达很多,恕不多举例了。

其次,行文整齐,意势俱佳。这里仅就徐迟散文中的排比、反复等手法略作说明。排比等方法的使用可使要强调的内容诉诸整齐的形式并由此产生行文的气势,从语势上震动读者,从情感上打动读者。《理想树》作为《徐迟散文选集》的第一篇作品就运用了排比,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推出、表达他对心中理想树的讴歌与赞美:“我已惊讶地见到你,闪光的你,张开了美丽的华盖,开放了美丽的花朵,结出了智慧的果实,培育辉耀的理想。”有时他采用这种表达展现事物内在丰富的层次性,给人以立体感,如对长江的描写:“这时,长江的表面上,好象绷有一张透明的表皮,绷得十分紧张。有弹性,可以把小艇弹起来,弹到空中,在这张表皮底下,可以看见像骏马的皮下那活跃的肌肉和非常的能力。在这张表皮上,可以看见缭乱的水花,巨大的回潮和一串串珍珠项圈似的泡漩。”[①⑧]将这种手法用到极至的是他的自传体作品《江南小镇》,一开头就泼墨礼赞了他的故乡南浔的水乡之美:“这里有水晶晶的水,……映出这个水晶晶的世界!这里,呵!这是我水晶晶的家乡!”[①⑨]这段文字中共用了66个同结构短语,从各个角度油画式地写出了这个江南小镇的梦幻般的美!

排比能给人以铺排逼人的气势,反复则通过同义同形结构语言单位的重复,获得强调、渲染作者的爱憎或内容重心的效果。徐迟散文中多次很成功地使用了这一手法。在《财神与观音》一文中作者刻画出一个贪赃枉法、假公济私而大发横财的孔祥熙的肥硕与官僚丑态。文中并未从正面描画他,而是在不同的地方多次重复这样一句话:“说话的机能早已衰退了,他只能说这一个字,唔?”反复手法使用最典型的是《不过,好日子哪天有》。文章通篇反复使用带有强烈怀疑语气的“不过”一词来组合句子,连接上下文。经统计,全文15000个字,而使用这个词竟达124次之多。这是因为抗战时期的重庆到处弥漫的是对战争的厌倦,对前途的失望。这样的缺乏信心的话语选择无疑契合了这一时期的社会心态。这是实际生活中真实语言的再现,是合情合理的。实际上在后来的谈话中,作者也视此为得意之作:“这篇小说(该文已编入‘散文选集’,此处应是误记——引者注)之写得不错应在于每一句对话,用‘不过’两字开头的,从头到尾一概如此。”并解释说:“这两口子其实差不多就是我和陈松的写照,不过他们也代表了当时重庆大部分小市民阶层的心理了。”[②⑩]

注释:

① ② ③ ⑤ ⑥ ⑧《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徐迟专辑》,第25、25、25、91、32、91页。

④《徐迟谈报告文学》扬州师院中文系编,第32页。

⑦《人民日报》1978年1月17日。

⑨老舍:《小花朵集》,百花文艺版第88页。

⑩王力:《龙虫并雕斋文集》(一),中华书局版第185页。

(11)(12)(13)(14)(15)(16)(17)(18)《徐迟散文选集》上海文艺版第19、63、391、383、10、33、179、245页。

(19)《收获》杂志,1989年6期,第124页。

(20)《收获》杂志,1992年2期,第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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