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期刊条码的两点思考_北京印刷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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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2月,国家新闻出版署在《关于在出版物上使用条码的通知》中,要求“今后参加国际图书展览、国际期刊展览、对外交流和对外销售的出版物,都应在出版物上印有条码,以适应新技术应用和出版物进入国际市场的需要。国内销售的出版物也应逐步在出版物上印有条码。”4个月以后,即1993年8月,新闻出版署在《关于在出版物上全面推广使用条码的通知》中明确指出:“1994年1月1日以后出版的所有使用ISBN号的图书、所有使用ISSN号的期刊,都必须分别印有具有978、977前缀的条码。”新闻出版署条码中心随后也发了《关于在出版物上使用条码的注意事项》。《关于在出版物上全面推广使用条码的通知》实施半年后,笔者鉴于出版界对条码的不重视以及不规范,于是在《光明日报》1994年8月4日6版发出呼吁《书刊条码印刷工作不容忽视》。时间又过去了半年,除北京的《读书》、《中国青年》等刊物仍未印上条码外,绝大部分刊物都印上了条码。但翻翻1994年各期印上的条码,仍然存在着问题。

一、条码位置问题

新闻出版署条码中心《关于在出版物上使用条码的注意事项》指出:“期刊条码的印刷位置为期刊封面(不是封底)的左下角,与书脊和封面底部边缘的距离为1厘米。如上述位置有特殊要求,也可选择封面的其它位置。”该文件明确指出了条码的印刷位置,但由于增加了“可选择封面的其它位置”,因此使条码在封面上无处不在:明确规定不印在封底,但印在封底的期刊却很多。除部分期刊,如《博览群书》(北京)、《世界博览》(北京)等坚持印在封面的左下角外,其余期刊印刷条码的位置多种多样。这些位置归结起来有:①封面左上角,如《上海画报》1994年第2期,1994年第6期;②封面右上角,如《瞭望》周刊1994年第45~52期;天津市司法司主办的《人与法》1994年第12期等;③封面右下角,如河南的《传奇文学选刊》1994年第2、3、4、6期;④封底左下角,如北京的《新华文摘》、《海外文摘》、《人物》、《求是》1994年各期;⑤封底右下角,如北京市旅游局主办的《旅游》1994年第7期,《人民文学》1994年第10期等;⑥其它位置,如上海的《大众医学》1994年第3期、北京新华通讯社的《摄影世界》1994年第10、11、12期等在封面左下、右下的中间;北京的《消费指南》1994年第2期在左下、左上的中间;上海的《电影新作》1994年第5、第6期,福建的《艺术、生活》1994年第5期在封面左下偏上;北京的《神剑》1994年第4期在封面的右下偏上。一些期刊印刷条码的位置很不固定,这一期在封面下部,下一期很可能便在封面上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期刊管理上的混乱。如北京的《神剑》,1994年第1、第2期条码在封面左中间偏下,第3期在封面右下,第4期在封面右下偏上,第5期在封面右中间,第6期在右下;北京的《传记文学》,1994年第7、第8、第11期条码在封面的左下,第9、10、12期则在封面的右下;北京的《人民文学》1994年第9、第11、第12期条码在封面的左下,第10期则在封底的右下;四川的《人生与舞台》1994年第7、第8、第10期条码在封底的右下,第9、11、12期条码又到了封底的右上。

之所以出现上述现象,是因为条码位置与期刊封面整体效果的冲突。随着期刊界竞争的日渐激烈,大部分期刊都特别讲究封面的整体效果,普及类、消遣类期刊更甚。这些期刊封面大都以图片、重点文章标题、文章内容梗概等吸引读者。如《人民画报》封面总是大幅摄影作品,封面印上条码势必破坏该作品的整体视觉效果,于是条码便被移到了封底。《摄影世界》封面是摄影作品,刊名在右下,条码在底部中间才能是平衡作用;北京的《人物》封面上半部为人物照片,下为重要文章标题,找不到条码位置便只能让它到封底;《新华文摘》历年封面均是左边是刊名,右边是本期主要文章要目,只有将条码印在封底才能保持一惯特色……我国期刊中条码位置的多样化,是封面设计中为避免破坏期刊封面整体效果而采取的权宜之计。正是封面设计中的因素,致使条码位置五花八门,未能达到标准化。

因此,从加强条码位置标准化和照顾期刊封面特性出发,笔者认为:ISSN条码除规定印在期刊封面左下角外,应将“如上述位置有特殊要求,也可选择封面的其它位置,”改为“如上述位置有特殊要求,应将条码印在期刊封底的左下角,与书脊和封面底部边缘的距离为1厘米。”其理由是:

1、从条码的功能看。期刊上印刷条码的目的一是便于防伪,便于识别非法出版物;二是有利于出版发行、销售部门的工作;三是便于图书馆系统的管理;四是便于进入国际图书市场,促进全球文化的交流。条码印刷在期刊的封底,同样能实现条码的功能。

2、从规范化角度看。期刊的封底一般不象封面那样讲究整体效果,即使是照片、图案,也可在左下角辟出条码的位置。将条码统一印在封底的左下角切实可行。这样,如果封面左下角不适宜印刷条码,就不必象现在这样在封面“见缝插针”统一印在封底左下角后,能起到极好的规范化作用。

3、从国外期刊印刷条码的角度看。国外的一些期刊条码印在封面的左下角,但也有将条码印在封底的。如荷兰的《Ecological ModeMMlling》、美国《Atmospheres and oceans》等将条码印在封底的左下角;美国的《Phycologia 》、《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History》、英国《Chaos,solitons& Fractals》、荷兰的《Analog Integrate Circuits and Signal Processing》、日本的《文艺》、《文学界》、《国文学》、《中央公论》等将条码印在封底的右下角。可见,国外期刊印刷条码的位置也并不固定在封面上,我国期刊将条码印在封底也符合国际惯例。

期刊条码位置的规范化,事情虽小,但意义重大。它有助于较好反映我国出版物的外在质量,方便期刊市场的管理。笔者恳望新闻出版署的领导、期刊出版界的专家学者重视这一问题,追加ISSN条码印在期刊封底左下角的规定。

二、条码的唯一性问题

新闻出版署《关于在出版物上全面推广使用条码的通知》中指出:“使用条码,有利于出版物的发行部门建立全国范围的发行信息网络,能够及时、全面地掌握市场信息,迅速、准确地处理订货、发货,提高库存管理的工作效率,防止资金积压。出版物销售网点使用条码技术,能够对库存、订货和营业活动进行更有效的管理,结帐迅速准确,使顾客得到快速优质的服务。使用条码,可使出版单位及时掌握销售信息,了解销售趋势,促进出版单位改善经营管理,增强其出版物在国际、国内市场的竞争力。使用条码,便于图书馆对出版物进行计算机管理,同时也为出版管理机构提供了加强对出版物进行管理的技术手段……”从中可见,条码是与计算机系统配套使用的。对于机器识别来讲,最重要的是唯一性问题。

目前,我国的图书条码、期刊条码系根据国际标准书号、国际标准刊号转化而成。由于期刊是以每期作为独立单元,不象一个书号即可代表一本图书,因此,期刊条码只有反映每一期才具有实际意义和应用价值。而目前我国的期刊条码只反映到刊号和期号,造成第二年的各期与第一年各期的条码完全相同。新闻出版署条码中心《关于在出版物上使用条码的注意事项》中明确指出:“期刊如无增刊和ISSN号变化等情况,条码可以重复使用,即今年第X条码,到明年第X期仍可使用,不需再申请新码。”我手边的《读者》1993年第10、11期条码与1994年第10、11期的条码除缩放大小不同外,其结构、内涵完全相同。见下图。

因此,现行的期刊条码只能显示同一年内不同期号的期刊,不能显示同一期号的期刊是何年出版的。由于它缺少唯一性,便使它在期刊的销售、贮存、管理、检索、查询等方面降低了实用价值,甚至可能造成失误和混乱。由于我国目前尚未普及对期刊条码的自动化管理,加之推行时间只有一年,其后果还没有显示出来。但真正暴露出来时,恐怕为时已晚。

因此,笔者建议仿效西方的期刊条码,要求期刊条码除反映刊号和期号外,还要反映年份或卷号。下图便是两个较具有代表性的条码,前者是“The Journal of the Historical Association”的会刊“History”的条码,该条码反映的依次是:国际标准刊号、出版年月、总第多少卷、本年度第几期等;后者是美国的《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条码,依次反映的是:国际标准刊号、出版年月、总第多少卷、本年度第几期等。

就笔者见到的国外期刊而言,它们的条码标准很不统一。我国规定系用ISSN/EAN条码,并已得到了大规模的应用,基础是好的。因此,笔者建议在期刊条码的附加码上增加出版年标识,这样就能反映不同年代的每一期期刊,使条码具有了唯一性。这样利用期刊条码开发出的期刊自动化管理系统才具有实用价值,才能大大提高工作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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