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笔细描中国智库全家福
——评《中国智库索引》
黄静 徐路
南京图书馆 南京 210018
摘要 ：［目的／意义 ]为更好了解国内智库现状及收录情况。[方法/过程] 本文从工具书的使用和特点等多方面分析比较南京大学出版社2018 年出版的《中国智库索引》及CTTI 系统。[结果/结论] 该书收录国内598 家智库，全书共69.3 万字，是一部较为权威的全国性智库总目，是一本收录完备、信息精准、检索方便、质量优良的机构指南类工具书，兼具历史性和时代性、独立性和延伸性、实用性和学术性，较为全面地反映了国内智库的整体情况，为中国智库描绘了一幅全面准确、生动细致的“全家福”，对于中国智库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 中国智库 权威总目 CTTI 系统 工具书 书评
1 前言
2017 年10 月，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1]，我国新型智库的发展和智库研究工作都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近年来中国智库发展迅速，目前普遍认为中国智库数量约为四五百，美国宾夕法利亚大学2019 年发布的《全球智库报告2018》显示中国智库数量为507 家[2]；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2019 年发布的《2018 年中国智库报告》所认定智库备选池为509 家[3]；四川省社会科学院《中华智库影响力报告（2018）》认定中国智库480 家（包含港澳台）[4]……精确数据各家报告仍存在一些差异，认定标准和统计口径并不统一。国内智库数量到底几何，如何分类，有哪些成果，仍缺少系统性的统计分析，缺乏智库统计指标体系，这不利于政府了解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发展情况，影响政府充分利用智库进行科学决策，也导致智库管理、智库研究缺乏数据支撑。
为全面收集智库数据、全面描述智库情况，并为数据检索、数据分析、数据应用提供可能，2016 年南京大学中国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和光明日报智库研究与发布中心共同研发了“中国智库索引”（CTTI）系统。南京大学已经开发了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和中文学术图书引文索引（CBKCI），CTTI 系统与二者共同构筑中国社会学科综合评价的“3C”体系，构建我国哲学社会科学的评价主导权。《光明日报》作为中央党报之一，其理论版一直坚持把握正确导向，服务知识交流，是具有一定权威性和广泛性的学术平台，十分重视智库建设与研究，专门成立光明日报智库研究与发布中心，通过光明日报理论部《智库》周刊、光明日报内参、光明网等渠道发布国内智库重要研究成果，撰写的智库建设典型案例报道引起社会强烈关注。二者强强联手，充分发挥南京大学的索引系统研发优势和《光明日报》的舆论引导和推广优势，CTTI 系统得到业界广泛称赞。
CTTI 系统是基于中国体制的自主创新，分为机构数据库、专家数据库、机构产品数据库和机构活动数据库4个数据库子集，可以进行机构检索、专家检索、产品检索、活动检索、需求检索以及综合检索等6 类任务。CTTI 系统并不单纯以智库评价为目的，而是着眼于数据库的建立，初步建立了我国综合型智库数据库，为全面描述和评价智库奠定了基础，集智库搜索引擎、智库数据管理和智库在线评价功能为一体。
CTTI 系统的一个基本目标和需求就是“对新型智库的各要素进行准确‘画像’”[5]，其来源智库及信息经过三重审核：一是资格预核，省市自治区宣传部门审核推荐或高校社科管理机构审核认可；二是数据审核，预审通过的智库在线填报数据，工作组人工审核数据；三是专家评审，经过前两轮审核的智库数据提交至由各智库负责人、智库研究圈和相关媒体的专家组成的专家委员会评审。2017 年12 月上线的CTTI 第二版收录智库598 家、专家9,301 名、成果56,008 项、活动数据11,129 项[6]，数据资源的权威性和客观性得到业界广泛认可，《中国智库索引》（简称《索引》）一书正是基于CTTI 系统数据库形成的智库类工具书。著录内容的准确性是衡量工具书质量的最重要标准，《索引》一书所录机构信息和数据来源主要有3个方面：一是由智库填报、编写组审核的信息；二是CTTI 系统中储存的信息；三是智库官网提供的信息[7]，确保了该书所提供的智库信息客观严谨、真实可信。
《索引》2018 年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共收录国内598 家智库，全书力求信息的全、精、准，方便读者按图索骥，寻找适合的智库，也方便其查找信息开展下一步研究，是一部权威的全国性智库总目，也是智库研究的必备工具书。
2 该书特点
设计编纂方面，工具书的封面设计不同于普通书，工具书的封面设计更需要高雅、凝重的风格，需要与特定工具书的内容高度统一。《索引》封面采用白底烫金，简洁高雅、契合全书主题。作为一本大型工具书，《索引》采用16 开本，全书764 页，开本大小得当；全书编纂符号、计量单位使用恰当，外文拼写规范，主体内容采用宋体五号字，大小适宜。
校企合作的双方期望能按照企业对员工的要求去培养学生，在学生的培养、教育教学方面融入企业的管理方法和模式，将学生提前当准职业人来教育和培养，提出建立以准职业人培养，建立虚拟企业，采取虚拟资金代替课堂分数的方式用于课堂教学，实行学生绩效管理制度，建立关键考核指标，作为学生年度评优的主要考核因素。
2.1 智库收录完备详尽，语言精简凝练
《索引》沿用了CTTI 系统的名称，虽名为“索引”，但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索引”类的线索型工具书，其本质是一本机构指南，偏向于资料型工具书，汇集中国智库及与之相关资料。不同体量的工具书条目容量、释义程度均有差异，《索引》作为一本智库领域的大型专业工具书，全面准确收录中国新型智库，并提供了各家智库详尽完备的资料，同时并没有丧失机构指南类工具书的简明、新颖等特点。
收录完整性方面，《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将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定义为“以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为主要研究对象，以服务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为宗旨的非营利性研究和咨询机构”[9]，《索引》收录智库严格遵从这一定义，即“中国境内专注于战略、公共政策研究与咨询的非营利性机构”，同时为了确保收录智库的完整性，综合考虑历史因素，《索引》也将“以战略研究、公众政策研究与咨询为主营业务，并表现出强烈的社会责任意识”的企业法人性质的机构囊括其中[10]。全书共收录598 家智库，包含首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单位25 家，国家高端智库建设培育单位15 家，具有智库功能的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数十家，以及各省市认定的重点智库等，基本实现全面覆盖中国特色新型智库。
资料详尽度方面，CTTI 系统的设计理念是“字段设计宁可冗余，也不能出现有数据而无对应的字段这种情况”[11]，故而《索引》收录的智库信息十分详尽，除了英文名称、智库地址、联系方式、成立时间、官方网址、隶属关系、研究领域、涉及学科、智库类型等基本信息外，还包括智库荣誉、品牌活动、代表性成果等个性化信息，方便读者更加深入地了解某一智库的研究方向。当然每家智库信息覆盖的字段不尽相同，故不同智库条目包含信息量存在较大差异，篇幅某种程度上反映了智库发展情况的差异，方便读者识别。
在9 大类智库划分的前提下，同一类别下的智库按照音序排列，并且对首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单位标注双星“★★”，国家高端智库建设培育单位标注单星“★”，每一家智库成为一个独立的条目，整体框架清晰、编排风格一致、重点一目了然。书本最后还附有按照音序排列的所有智库机构索引，方便读者在不确定智库分类的情况下根据名称检索，补充了分类检索的不足。《索引》在总体框架和检索系统上做到了科学、简明，对于读者而言，易于理解、容易上手，读者可以分类了解智库建设情况或者通过名称查找自己需要了解的智库并明确其分类。
2.问卷星：简单易操作的APP。课前导入职业能力测试题和课程学习评价内容，以调查学生的职业潜能、学习效果和搜集学生对课程的评价。
2.2 分类逻辑科学合理，方便读者检索
从功能来说，工具书主要是供读者“寻检查阅，释疑解惑”，提供信息检索是首要功能，因而内容全面准确之外，还必须检索便捷。“工具书的编排方法有很多，如音序法、分类法、时序法、地序法等”[12]。为了方便检索，《索引》采用分类法和音序法相结合的编排方式。
目前国内并没有统一的智库分类标准，《索引》主要根据智库来由，将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划分为9 大类：党政部门智库、社科院智库、党校行政学院智库、高校智库、军队智库、科研院所智库、企业智库、社会智库和媒体智库。这一分类主要是根据编者多年的智库研究经验，《索引》的第一主编李刚教授是南京大学中国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副主任、首席专家，“中国智库治理论坛”的联合创始人之一，主持开发了CTTI 系统，先后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等各类项目10 余项。在《光明日报》《中国图书馆学报》《智库理论与实践》等权威媒体和学术期刊发表智库方面论文100 余篇，并出版《经营智库：成熟组织的实务指南》《思想的掮客：智库与新政策精英的崛起》等专著和译著7 部，是我国智库研究和学术评价领域的知名专家。另外两位主编——王斯敏是光明日报社理论部《智库》周刊的主编，致力于智库建设；丁炫凯是CTTI 系统开发组核心成员——都有丰富的智库研究经验。经过严谨的分析思考，编者将智库分为9 类，《索引》所采用的分类方式为读者搭建起具有中国特色的、完备实用的中国智库分类框架。
语言浓缩性方面，高度浓缩，去粗取精，也是工具书的重要特征，浓缩的信息，可以使读者在获得知识和学问方面节约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索引》全书仅用69.3 万字描绘598 家智库全貌及特点，言简意赅，全书没有任何冗余文字，充分显示了工具书简洁明了的风格。
2.3 编纂排版标准规范，硬件质量优良
内容“软件”质量之外，工具书的“硬件”质量也十分重要。工具书要求具有典范性、权威性，设计、编纂、印刷、装订都必须严格执行国家标准及有关规范。
印刷装订方面，工具书被誉为“案头顾问”，翻动次数多、使用频率高，这对工具书的印刷质量、纸张质量和装订质量等都提出了相较于普通书更高的要求，高质量的工具书要做到印刷清晰匀称、墨色浓淡均匀，装订质量和纸张质量经得起多次查阅的考验[11]。《索引》印刷清晰、纸张优良，采用线装方式，套封精装，可以保证多次查阅、反复翻阅而书体不变形、装订不脱页，是一本“硬件”质量过硬的工具书。
与普通图书相比，工具书有其独特的标准和特点，业界认为工具书的生命在于质量，“质量体现在内容、编校、装帧、印制及特色等方面”[8]，笔者认真拜读《索引》，认为该书符合工具书各项质量要求，是一本高质量的大型智库类专业工具书，同时因为其与CTTI 系统一脉相承又相互独立的关系，《索引》还具有一些超越一般工具书的独到之处。
②过流流速确定。泄流渠道设计过流流速的大小，主要按冰碛湖坝体的溃决方式和下游的防洪能力来确定。泄流渠不淤临界流速一般较低，与水中含砂量及泥沙运行规律有关，通常情况大于0.5m/s，泄流时流速较大较易满足不淤条件。为形成溯源冲刷，泄流渠过流流速可高于不冲临界流速。不冲临界流速可借鉴砂质土、砾石土、砂卵石渠床的列维公式进行计算：
致谢：本文得到了广东省有色地质勘查院粤北分院肖元贵、郭兰宣高级工程师的大力支持；广东省有色金属地质局王军同志在图件及文稿修改方面给予了大量帮助，在此谨表衷心的感谢！
世界上没有两片同样的叶子，内心深处真实流露心灵的一再支离又一再重生，其情境和旅程一定是独一无二的。煎熬挣扎后的宁静自信，日常意识向心灵深处敞开，打开相遇自己心灵导师的空间，不期而遇智慧灵感，人我相融物我同频，产生“知行合一”的教育行动力，这些体验一定是原创的，刻骨铭心，引人共鸣。这也是探究性叙事超越于展示性叙事的内在魅力。
2.4 顺应时代而生，与系统相得益彰
一般工具书特质之外，《索引》因其与CTTI系统密不可分的关系，具有一些有别于一般工具书的特色。
一是兼具历史性和时代性。“每种工具书都是时代的产物，受着时代的制约”[13]，《索引》的出版是顺应时代发展需求的产物，但有别于目前主流的智库评价排行榜，《索引》综合考虑智库建设与智库研究历史脉络，分析需求，最终选择对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进行全面收集和梳理，而不是对智库进行排行，并充分考虑历史因素，将一些企业性质的机构也囊括其中，充分体现了历史性与时代性的统一。
二是兼具独立性和延伸性。《索引》一书脱胎于CTTI 系统，方便读者在没有网络情况下离线使用，自成体系，有自身的独立性，比CTTI 系统门槛更低，更适合普通读者了解中国智库概况。同时也向不知道CTTI 系统的读者推广CTTI 系统，为读者提供了通过专家、成果等其他信息和方式进行深度检索查询的可能性，也为读者进一步开展智库研究提供了可能性，具有良好的独立性和延伸性，《索引》与CTTI 系统一起实现了普及性和研究性的有机统一。
式中:Rn=[r1,r2,…,rn],ri∈(0,1)为新的系统随机矩阵;k为变异因子,本文取0.8;rj为(0,1)内的随机数。
三是兼具实用性和学术性。作为工具书，《索引》的实用性不言而喻，方便读者了解中国各家智库情况，检索到符合需求的智库，但很明显书本的检索功能远弱于系统，《索引》比CTT1 系统有价值的地方在于编者通过对智库的严格筛选和对智库的分类，将自己对智库的理解传达给读者，同时精炼的文字表达提升了《索引》的可读性，为读者搭建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框架，呈现中国智库整体规模与发展现状，使得《索引》在实用的同时具有不错的学术价值。
3 小结
综上所述，《索引》收录完备、信息准确、语言精练、编排合理、检索方便、质量优良，与CTTI 系统一脉相承且相互成就，力争呈现中国智库的真实状况与总体面貌，是一部适应时代发展需要、编纂质量较高的智库类大型工具书。但《索引》也存在一些需进一步完善之处，如由于信息搜集等问题，《索引》目前尚未包括港澳台地区智库，略有缺憾，希望在今后的版本中能够将港澳台地区智库也囊括其中，促进中国智库“全家福”的完善。
《索引》虽不是中国第一部智库名录，但却是目前内容最为详实的智库工具书之一。作为智库工具书，《索引》信息量大、内容丰富，涵盖了智库建设、研究乃至评价所需的方方面面。它就像一幅像素极高的智库“全家福”，既可以远观全貌，一窥中国智库概况，轮廓清晰；也可以局部放大，深入了解某一智库详情，分毫毕现，智库之间的区别与联系，脉络分明。相信随着CTTI 系统的不断发展，《索引》也会日臻完善，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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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Vivid Family Portrait of Chinese Think Tanks—A Review of Chinese Think Tank Index
Huang Jing Xu Lu
Nanjing Library, Nanjing 210018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is paper tells a book which is helpful to get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status quo and inclusion of domestic think tanks. [Method/process] This paper analyzes Chinese Think Tank Index published by Nanjing University Press in 2018 and the CTTI system, from the aspects of the usag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eference book. [Result/conclusion] Chinese Think Tank Index is a quite authoritative national think tank directory, which introduces 598 domestic think tanks with a total of 693,000 words. As a guide to Chinese Think Tank, the book reflects the overall situation of Chinese think tanks comprehensively,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rich content, accurate information, easy to search and excellent quality, etc. The style of book is fully historical and contemporary, independent and extended, practical and technical. It portrays the big picture of Chinese think tanks, which is an overall, accurate, vivid and meticulous “family portrait”. The book will be very meaningful for Chinese think tank research.
Keywords: Chinese think tank authoritative directory CTTI system reference books review
分类号： G251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19.04.16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作者简介： 黄静(ORCID：0000-0001-6880-8979)，南京图书馆馆员，硕士，E-mail：delta2theta@163.com；徐路(ORCID：0000-0002-8698-0964)，南京图书馆副研究馆员，高级工程师，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E-mail：306554194@qq.com。
作者贡献说明：
黄 静：收集资料、撰写论文、后期修改校对；
徐 路：提出观点、设计论文框架、后期修改。
收稿日期： 2019-07-31 修回日期：2019-0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