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的问题调查和对策研究
马春燕
内容摘要： 旅游景区公示语对游客有提示、指示、限制和强制等作用，其翻译正确得当与否，直接影响了外国游客在景区游览的切身感受。本文以实地调研的6处宁波市旅游景区的公示语日语翻译为研究对象，对不准确、不规范的日语翻译提出订正意见，对其误译原因进行分析并提出相应对策，从而规范宁波市旅游景区公示语的日译工作，促进“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宁波景区的长足发展，助力宁波打造“名城名都”。
关键词： 一带一路 宁波旅游 公示语 日语翻译 语用错误 对策研究
一.引言
素有“港通天下，名藏古今”之称的宁波地处长三角南翼，是“一带一路”——“海上丝绸之路”的东方始发港，当选2016年“东亚文化之都”，连续五次蝉联全国文明城市，更是著名的院士之乡。目前，宁波大市范围内拥有28家4A级景区和1家5A级景区。随着“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以及经济、文化等各领域的全球化发展，来宁波旅游、工作或者定居的外国人逐年增加。据宁波旅游政务公开信息统计数据显示，宁波2017年度入境外国游客人数达186.9109万人次，亚洲游客34.8315万人，亚洲游客在总人数中占比18.6%。其中，日本游客以10.5329万人次稳居第一，韩国以4.6413万人次位居第二①。
公示语指的是在公共场所向公众公示须知内容的语言，它包括了标识标语、路牌、指示牌、公告、警示等等。丁衡祁（2006）在首届全国公示语翻译研讨会上提到，公示语的译文还存在着一定问题，错译、语法、拼写、违反习惯说法等问题屡见不鲜，有些译法甚至在国外被当作饭桌笑谈，严重影响了我国的国际声誉。这与我国社会经济、文化的高度发展，对外交流的日益扩大是极不相符的②。
目前，在大部分宁波旅游景区内可见中、英、日、韩四种语言的公示语标识，体现了宁波市政府的主动服务意识的同时，其翻译却不尽如人意。许多专家学者针对宁波旅游景区的公示语英语翻译问题进行了调查研究，促进了宁波旅游景区公示语英语翻译的完善，但对宁波旅游景区公示语日语、韩语翻译的相关研究目前还未发现。
在复位状态以及重同步模块处于RES_INIT状态时,表明系统处于码组同步阶段,故ILS模块处于ILS_INIT状态,此状态下mf_cnt和qb_cnt也处于复位状态,初始值为0;为支持JESD204B子类0,本模块会对码组同步的字节进行判断,即/K/字节之后的第一个字节是/R/字节还是/D/字节;是/R/字节跳转到ILS_ILAS状态;是/D/字节则跳转到ILS_DATA状态。需要注意的是:无论是在ILS_DATA状态还是在ILS_ILAS状态,只要检测到RES_INIT信号,证明链路进行了重同步操作,立即跳转到初始状态。
首先，本文采用归纳演绎法举例分析宁波市旅游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现状并就错误翻译进行订正；其次，探讨并分析问题产生的原因；最后，提出改善建议和对策。希望能以此引起其他研究者及政府、景区、社会公众的关注，促进宁波市公示语日语翻译的规范化发展。
二.宁波市旅游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的误译分析
为深入了解宁波市各大旅游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的现状，笔者以宁波大市6家旅游景区的公示语为调查对象，进行了实地调研和拍照数据采集。除阿育王寺暂未配有日语公示语外，天一阁、月湖、九峰山、天童寺、庆安会馆等景区的公示语均配有日语公示语。本次调研共采集到有效图文照片209张，采集到中日对译信息379条。部分景区的公示语日语翻译错误频出，存在着诸多不规范之处。
3) 精密度、稳定性与重复性试验。精确吸取小檗碱标准溶液10 μL注入液相色谱仪测定其峰面积，5次重复。精密量取小檗碱标准溶液2 mL分别放置0 h、1 h、2 h、4 h、8 h和16 h后测定其峰面积，进样量10 μL，5次重复。精确称取足纳小檗药材茎皮粉末样品5份各0.1 g，按上述方法制备样品溶液后测定峰面积，进样量10 μL，5次重复。计算RSD以评价试验的精确度、重复性和稳定性。
对收集到的旅游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语料进行分析后，笔者对错误进行归类，共分为语言语用失误和社会语用失误两大类，包括词汇语用失误、语法语用失误、专有名词翻译不当、缺译漏译、译文不统一、信息不对等、文化信息缺失等在内的七小类。
（一）语言语用失误
“语言语用失误即语言本身的失误，主要在语言、词汇、语法等层面表现出来，而以词汇和语法的语用失误为多”③。
1.词汇语用失误
于是我们得到：抛物线y=ax2+bx+c上有一点C(m，n)，直线l与抛物线交于A，B两点，当∠ACB=90°时，直线l经过一定点
词汇是语言的最基础部分，因为不涉及复杂的语法结构等因素，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出错率较少的，然而现实情况并不乐观。
例10原文：火源不上山，森林才安全
例1原文：土特产街
译文：農業市場の特徴
例2原文：出口
译文：輸出
例1将“土特产街”翻译成“农业市场的特征”，例2将景区的“出口”翻译成对外贸易上的“輸出（出口）”，显然是错误的。此处的土特产街是出售各类宁波特产的商业街，因此正确翻译应该是将“土特产”翻译成“御土産”，“街”翻译成“商店街”，即“御土産商店街”，“出口”翻译成“出口”即可。如果连最基本的词汇翻译都不准确或者说完全错误的话，不仅会让游客感到一头雾水，也会影响宁波市旅游景区的对外形象。
由于文化遗产的特殊性，随着近年来国际投资领域中涉及文化遗产的纠纷越来越多，有必要将文化影响评估从环境影响评估中抽离出来，就文化影响评估尤其是针对文化遗产评估单独制定更加明确具体的标准，既为东道国文化遗产利益提供保护，也给予投资者在进行项目投资时更加明确的可预见性，平衡东道国公共利益保护和投资者权益保护。从这个意义上说，文化影响评估可能是一种避免争议的有效方法，确保在作出投资决定之前考虑到决策的文化影响，并有助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此进行外部监督。
2.语法语用失误
在调研中，笔者还发现了大量的语法错误，造成文不达意。此类公示语标识明显无法实现公示语的作用，更不能传达给日本游客正确的景区信息。
例3原文：1号登山步道
译文：1番は山道に登ります。
例4原文：2号登山步道
译文：2番は山道に登ります。
(3) 鱼是如何在水中完成呼吸的？某实验小组利用BTB指示剂遇CO2由蓝色变黄的特性进行了E实验，对实验现象的解释是： ____________。
3.专有名词翻译不当
2.伴读。在听示范朗读时，要求学生一边看课文，一边倾听范读，一边模仿着读，努力把课文读好，进而理解课文。这种方式可以采取教师范读，学生轻声伴读，边读边想边体会感情，读完后，让学生从语调、速度、感情三个方面进行自我评价，再让其他学生范读，其他学生比比自己读得怎样，通过反复的伴读训练，提高学生对课文的理解能力。
例5原文：绿筠屏
将含锌尾渣置入足量氢氧化钠溶液中，使溶液与尾渣充分反应，生成偏锌酸钠，该方法针对与锌源同时存在的SiO2等物质[24]。可以通过降低温度或调节浓度使锌以氢氧化锌形式浸出。析出的母液经浓缩处理后返回浸出矿。此法也成为“锌拜耳法”，化学反应见式(1)和式(2)。
译文：緑の竹モニター
例6原文：天童寺
译文：天童テンブル
例5和例6属于专有名词翻译不当。“モニター”是“monitor”的外来语，根据大辞林的解释共有四种意思，1）评论员；2）监听、监视器；3）显示器；4）监控，没有一个能够符合原文“屏”之意。笔者认为对于一些专有名词，比如地名、人名、路名等，可以直接使用日语的当用汉字进行翻译，日语里没有的汉字可以直接用中文汉字标识并用片假名标注读音，以此更好地服务来自日本的游客们，实实在在发挥公示语的作用。因此，笔者认为此处的“绿筠屏”翻译成“緑筠屏（リョクウンビョウ）”较为合理。同理，“天童寺”翻译成“天童寺”即可。
值得注意的是，日本当用汉字与中文汉字存在区别，比如“天童”二字，中文宋体的“天”的两横上短下长，日文明朝体的“天”的两横上长下短，因此印刷时必须采用MSMINCHO字体。目前，宁波旅游景区内的公示语日语翻译的印刷基本都未采用MSMINCHO字体。没有日语基础的游客很难辨别其区别，但对有日语基础的游客来说却很明显。
4.漏译、缺译现象
在诸多的公示语标识中，还存在着词汇漏译、缺译现象。
“社会语用失误主要是指因交际中不了解文化背景选择了不恰当的语言形式，从而造成的语用失误”④。
译文：年に建設し始め、年に出来上がって使用し始めた。
3.文化信息缺失
（二）社会语用失误
例7原文：于1976年开工建造，1981年建成并交付使用。
1.译文不统一
例8原文：游客止步
译文1：関係者以外立入禁止
译文2：観光客立ち止れ
译文3：観光客立ち止ま
例9原文：卫生间
译文1：トイレ
译文2：バスルーム
译文3：化粧室
译文4：お手洗い
综合分析认为，断面呈灰白色、泡气性较好的曲块不仅糖化发酵作用强，同时也具备较优的生香等功能，即依据大曲断面菌丝颜色、泡气性以及断面生心、窝水、霉变等缺陷，能够推断出其功能性的优劣，验证了传统感官判定经验的科学性。根据内容分析，现用曲断面评价标准见表4。
译文1：火を遠慮せば、森林が安全
烟气中SO2排放是《石油炼制工业污染物排放标准》（GB 31570—2015）严控指标。2017年3月～2018年4月排放尾气中SO2浓度变化如图3所示。在改造前，从2017年3月～2017年10月，SO2排放浓度在130～199mg/m3；在改造后，从2017年11月～2018年4月，SO2排放浓度在25～52mg/m3，低于要求排放标准100mg/m3以下。
译文2：山に火種を絶せば、森の安全が確保できる
上述四个例子分别选自同一个景区，但是其日语翻译却出现了不同的版本。先不说翻译的准确性，但就同一个内容，选用不同的日语翻译来看，明显没有做到翻译的规范化和统一化，从而使外国游客产生迷惑，造成不良影响。其次，针对以上公示语的日语翻译，笔者认为将“游客止步”翻译成“関係者以外立入禁止”虽然正确，但是缺点人情味，可以翻译成“ここからはスタッフエリアです”，比较柔和，不显生硬，更多了一些宾至如归的感觉。而对于“卫生间”一词，采用日本最常用的“お手洗い”即可。例11的“火源不上山，森林才安全”是具有中文对仗的警示类标语，逐词逐句地进行直译，两句译文粗看虽“忠实”于原文，但意思如果不能被游客理解的话，便达不到翻译的目的。此句公示语直接借用日语惯用语“火気厳禁”比较贴切，也符合日语语言习惯。
2.信息不对等
例11原文：您已经进入监控区域
译文：また、監視事項を入力して
例12原文：《妈祖与中国红》陈列
译文：馬祖の赤い中国
例13原文：《中国宁波船史馆》
译文：中国寧波ボートショーは、歴史
主要是通过对互联网的优化配置，使互联网具有集成性功能。这种信息功能的优化不是只对于传统信息渠道的叠加，而是通过合理运用创新性结果使信息技术的处理和利用具有深度的整合性[1]。使互联网的发展具有生态、科学的核心意义。
（二）景区缺乏规范化公示语翻译程序和维护机制。由上述例子可以看出，宁波旅游景区公示语由译者翻译完成后，必定缺乏第三方的日语翻译文本的校对工作。而像词汇、语法、句式等错误便可由专业人士进行检查复审进行规避。其次，从笔者实地走访调研中发现，任何一家景区都没有设立相关的公示语反馈意见箱，或者是投诉箱。从翻译到公示语标识的制作没有规范化流程，也没有设立相关的反馈机制，造成了旅游景区日语翻译目前的困境。
例7中，天一阁景区尊经阁的基本信息介绍中，原文中的年份信息并未被翻译，属于低级错误。还有在天一、月湖景区的导览图中，原文的“茶室”有韩语翻译却没有日语翻译，“咖啡”有日语翻译却没有韩语翻译。此类问题的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究其原因还是翻译程序不够严谨。虽然只是一个简单词汇的缺失，但外国游客是无法从缺失的信息中了解准确的景区信息的。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不同的语言承载着不同的文化信息，如果只考虑语言的对等而忽略文化差异，则常常会造成理解的偏颇，从而影响公示语翻译的目的和效果。
例14原文：太白楼
译文：星のカフェ
例14原文中的太白楼是天童寺附近的一家餐饮店，主营素食。而译文中将“太白”理解成“太白金星”进而翻译成“星”，将主营素食的餐饮店翻译成“カフェ（咖啡店）”，译者将具有完整的文化信息拆分后进行翻译，造成了文化信息的缺失。而就笔者走访调研发现，“太白楼”之所以取“太白”二字，是因天童寺背倚太白山而建，遂以此为名。此处翻译可采取加译，翻译成“太白楼·素食レストラン”，“素食レストラン”是对太白楼的一个解释说明，以此更好的向游客介绍太白楼。
三.旅游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误译的原因分析
上述问题的产生，笔者认为主要原因如下：
（一）译者缺乏翻译专业素养。由上述分析可以得出，有些日语翻译错误是低级错误，有些翻译是直接借助翻译工具进行翻译的，译者的翻译素养，包括其中日语言水平、文化知识储备以及责任态度是出现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公示语的日语翻译，原意是在向日本游客展示中国悠久历史和独特文化。然而中日两国的文化差异，确实给旅游景区的日语翻译带来了相应的阻碍和困难。
以上三个例子都来自庆安会馆，其日语翻译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啼笑皆非，且明显有机器翻译的痕迹，暴露了景区并未重视公示语的日语翻译。笔者认为将例11翻译为“防犯カメラ撮影中”较为准确，在日本大型商场、景区也都可以看到此标语。例12的日语翻译的中文意思是“妈祖的红色中国”，不仅词语选用错误，与原文意思也风马牛不相及。例13的日语翻译的中文意思是“中国宁波船展示是历史”，与原文的信息明显不对等，分别翻译成“『媽祖と中国赤』の展示”和“中国寧波船史館”较为妥当，而且例13的书名号原文和译文都不应该使用。
（三）社会公众缺乏对公示语的关注。景区游客可以分为两大类。第一，国内游客大多缺乏专业知识，较难发现公示语日文翻译存在的问题，其次，日本游客虽然能发现日语翻译错误，但却无法知道中文原文的意图。中日游客间形成的“我看不懂，我不理解”的尴尬局面是造成大众缺乏关注的根本原因。而具有中日双语知识的游客往往在发现错误后因找不到相应的反馈部门而不了了之。
（四）政府缺乏公示语翻译规范和语料库。错误的翻译改起来并不难，难的是没有统一的翻译标准。截至目前为止，宁波市旅游局暂未颁布旅游景区公示语的相关指导规范性文件，也没有建立相应的旅游景区中日翻译语料库。这便造成了景区公示语一语多译，译文不统一、不准确和不规范的乱象。
四.旅游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的对策研究
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位于“海上丝绸之路”出发港的宁波必将吸引更多的日本游客，旅游业也将迎来机遇与挑战，旅游景区的公示语间接地反映了一个城市的文化素养，将成为宁波形象的重要组成部分。
例3和例子4，是位于九峰山景区的公示语内容。以例3为例，原文是名词性指示语，译文却将“1号”作为主语，错误断句，“1号/登/山步道”，将其译成了“1号登上了游步道”，简直啼笑皆非。笔者建议翻译成“1番の登山道”。究其原因，这些错误可能仅仅是因为译者的疏忽造成的，而后期校对便可规避此类错误。
（一）规范译者资格，提高译者翻译专业素养和跨文化意识。首先，要对参与公示语翻译的译者资格进行严格审核；其次，译者的翻译素养，包括其中日文水平、翻译专业水平以及责任感等进行严格把关；再次，译者应结合中国特色和日语特性进行准确翻译。在翻译的过程中，做到尊重中日间的文化差异，融会贯通中日文化⑤，才能把中国的文化、历史和传统准确地传达给日本游客，真正达到中日两国民众的深入交流。最后，在此基础上，译者应与委托方进行充分沟通，准确掌握译文翻译的使用场合、时间等信息。
由恶性循环到良性循环，这个过程注定不容易，也很难理出逻辑上的真正起点。但是我们依然可以有所作为。尤其是公权力，可以逐渐减少对公民的傲慢与偏见，放下身段作出更多合理的制度安排，为不文明者划出底线，同时又不伤文明者的自尊。就像治理“中国式过马路”，无需出台过多的“违章者曝光”举措，将精力更多放在绵密执法上，放在文明出行的倡导激励上，日久见人心，恶性循环终将会变成良性循环的。
（二）规范翻译程序，完善景区公示语日语翻译的反馈系统。首先，公示语的日语翻译的初次翻译，应从接受公示语的对象出发，并建立在在充分理解所要翻译汉语的文化内涵和权威工具书的基础上。其次，将初稿与日本同一语境的景区公示语进行比对，加以润色，避免机器式日语翻译词汇的出现。最后，请精通汉语的日本专家进行复审检查，去除不严谨、不完美的表达。在交稿印刷前还要再次检查，避免漏译、笔误、缺印等情况的出现。此外，景区应该进行专业翻译人员的引入和培养，设立相应的意见反馈中心。有了规范的翻译程序和反馈系统，必将大大提高日文翻译质量。
（三）激发公众热情，提高公众对公示语的关注并献言献策。中日公众身为公示语的使用者，公示语的完善程度与翻译的准确程度与其生活、工作、娱乐息息相关。在“互联网＋”的时代下，相关部门可利用微博、微信平台，开设相关的文化活动，激发公众热情，呼吁广大群众对公示语进行纠错。而作为问题的发现者，更应积极、主动地通过网络等媒介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尤其是精通日语的民众应运用自身的语言能力，发现问题，并及时向有关机构部门反映问题。
（四）制定相应法规，建立宁波旅游中日双语平行语料库。政府应结合宁波市公示语的翻译现状制定相应的指导规范文件，充分发挥政府监督管理职能。其次，借鉴国内已建立了相应的地方特色旅游文化双语语料库，像贺州地方性旅游景区翻译语料库、贵州市对外宣传平行语料库等，建立宁波市旅游景区中日双语平行语料库。该语料库的建立，不但能够迅速、准确地为译者提供所需信息，提高翻译效率和质量，也将对宁波经济、文化发展产生较大的推动作用，促进公示语翻译制度的完善。此外，语料库不仅能服务于宁波的旅游业发展，还能成为翻译爱好者分析翻译文本特征、总结翻译技巧的资料库。
杨力生一气之下便说：“什么话也不用多说，新社会婚姻自主，你们看不好，我看好了。”说罢，一转身便走开，直接又去找杨秋香约会去了。
以上所例举的公示语出现的不规范、不地道的日语表达，会给来自日本的游客们带来困惑，甚至会让他们产生误会，影响宁波的整体城市形象。旅游景区的公示语对于海外游客而言，除了引导的作用外，还是他们获取宁波景区信息、宁波历史和文化底蕴等知识的有效媒介。本文仅以采集到的部分有代表性的日译错误为例，其他错误暂不论述。
五.结语
在首届翻译学国际前沿课题高端研讨会上，曲阜师范大学秦洪武指出“翻译是文化传播的必要条件”⑥。旅游文化也是文化的一类，只有大量的旅游文化内容被准确、广泛地翻译，才能加速或扩展外国游客接受吸收中国文化的深度和广度，推动中国文化获得与其经济和文化地位相匹配的话语权。宁波旅游景区公示语的日语翻译，是将宁波打造成为国际旅游目的地的关键环节，也是对外树立良好城市形象的重要手段。宁波作为我国沿海首批对外开放城市之一，在加强中日交流方面承担着重大的历史使命，宁波景区公示语的日语翻译工作也成了至关重要的一环。今后，笔者将进一步研究宁波市旅游景区中日双语平行语料库的建立与应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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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释
康师傅控股有限公司执行长韦俊贤在采访中诚挚地说：“康师傅本身就是改革开放的成果，也是改革开放的见证者、亲历者和受益者。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康师傅。”
①数据来源于宁波旅游网，http：//www.nbtravel.gov.cn/tj/201803/t201803 06_189837.htm，2017年3月29日.
②丁衡祁.努力完善城市公示语 逐步确定参照性译文[J].中国翻译，2006，11(6).
③王晓敏，跨文化语用失误研究［J］，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10（8）：98.
④王晓敏，跨文化语用失误研究［J］，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10（8）：98-99.
⑤汪洋.旅游日语翻译和中日文化差异的探讨［J］.山东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6（6）：162.
⑥张政，王克非.翻译研究：现状与未来——记“首届翻译学国际前沿课题高端研讨会 [J]，Chinese translators journal，2017(2)：78.
（作者介绍： 马春燕，宁波大学外国语学院，文学学士学位，主要研究方向为日本文学和词汇语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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