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语言学视域下的语言选择分析论文

社会语言学视域下的语言选择分析

王跃平1,2

(1.陕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2.内蒙古民族大学 大学外语教学部,内蒙古 通辽 028000)

摘 要: 语言选择既是个体行为也是群体行为。语言选择行为受社会因素的影响和制约。在简要回顾社会语言学的理论和研究范式基础上,浅析个体与群体语言选择在社会活动中所体现的言语实践与社会的相互影响和建构关系并阐释个体与群体语言选择对个体、群体、社团和国家语言使用和规划的影响。

关键词: 语言选择;语言接触;语言规划

言语交际过程即是选择适合的语词“表情达意”的过程。人类在“说话”就是在选择语言及其变体。语言选择是一种社会行为,是人社会化的一种表现。个体或群体语言选择是性别、年龄、社会阶层,社会政治经济环境相互影响的结果。交际需求及可供选择的语言及其变体是语言选择的前提;语言选择的过程贯穿于人在具体言语实践中源于个人心理及社会因素对言语实践的构建、协调及修正;语言选择的结果是个体或群体在言语实践中对语言实践显性或隐性行为规范的认同及趋同性语言使用行为。可表现为个人语体使用差异,单语、双语或多语言使用并存等官方或非官方的语言使用、规范或管理行为。

一、社会语言学与语言选择

语言是人类用于交际的符号系统。语言是一种社会存在,具有社会人文性和自然性。语言最重要的社会功能是信息传递的人际交往功能。索绪尔认为语言具有任意性,不同的语言中对同一客观事物的指称符号不同。语言既是一种客观存在也是人能动性的产物。通过物理声学和符号相结合的音义形式表现出客观存在与主观意识的相互反映。人类大脑和发音器官的进化使人类具备了使用语言进行交际的生物学基础也成为区别于其他生物体最显著的特征。语言的产生为人类共同改造客观世界提供了思想交流、信息传递和人际交往的基础。不同语言的选择正是人类改造客观世界促进和影响社会发展的能动行为。人、语言、社会之间的关系也成为语言学诸多学科的研究焦点。社会语言学将语言和社会的共变所产生的语言社会现象作为主要的研究内容。社会语言学的研究可分为宏观和微观两个层次。宏观社会语言学研究以语言的社会功能为主,涉及国家或地区语言使用状况及语言和整个社会发展的互动关系。微观社会语言学则以社会因素影响和触发的语言结构变异为主,内容包括人际交往中的语言使用及语言实际使用过程中言语者个人社会心理与社会因素之间的相互影响而在语言结构及使用上的差异性,如各种语言变体及社会方言的结构特征、变异特征、使用特征构成及成因。[1-2]语言选择既是一种宏观层面上个体或群体言语实践亦是微观层面上语言结构选择和使用的具体言语行为。社会语言学视阈下的语言选择探讨社会因素如何影响个体或群体的语言选择及使用行为,个体的语言选择对群体及不同社区语言使用的影响及作用以及个体或群体趋同的语言选择对社会发展的影响。

二、社会语言学视角下的语言选择路径

语言的产生、发展和演变并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关于语言的研究在经历了古希腊的语文学研究、历史比较语言学研究、索绪尔为代表的结构主义语言学、乔姆斯基为代表的转换生成语言学等关于语言结构关系演变及生成机制规律的研究中主要关注了语言结构内部因素,忽视了社会因素对语言结构及其发展演变的影响和制约。社会语言学将社会因素对语言结构和使用功能产生的影响融入语言研究进一步丰富和完善了语言研究的内容和方法并加深了对语言本质的认识。社会语言学以语言与社会的共变为主要研究内容。社会语言学家将语言视作“有序异质体”。语言在发展变化过程中充斥着因不同社会因素和使用者因素共同作用产生的变异并产生人际传播,形成在某一历史阶段、某一地域范围、某一族群社团共同使用的相对稳定的语言形式。社会语言学研究范式下,语言及语言变体的形成和发展是言语使用者个体或群体在语言社会实践中有意识甚至是无意识的选择行为。语言选择可分为微观和宏观两个层面,个体性选择和群体性选择。索绪尔认为语言是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且这种结合具有任意性并区分了语言和言语,人类共有的语言知识结构系统即语言静态的音义词汇语法系统和人们具体的语言使用行为即实际说出的话或可以被理解的话语内容是动态的使用中的话语行为。我国古代思想家荀子在其《正名篇》中也表达了语言的约定俗成性的观点。语言符号的音义最初是个体选择与群体约定作为群体内部言语交际的工具,但语言符号的意义在社会化的具体语言实践过程中不断丰富和发展以满足不同形式的交际活动的需求。不同语言中对同一事物以不同的角度理解词语表达方式亦不相同。爱斯基摩人关于“雪”从性质、程度、形式等不同方面有十二种表达方式;汉语中的“笔”从功能、性质、材质等不同方面也有多种表达,如,铅笔、毛笔、钢笔、碳素笔、水彩笔等。语词的不同意义赋值及词义演变是人在进行社会活动中对语言功能和意义不断完善来满足社会交际需求的实践活动,是对语言结构及使用功能不断进行选择的言语实践。人类语言选择行为既是一种能动性的、创造性的认识世界表达思维的社会心理活动也是一种通过语言选择建构和改造世界的社会实践行为。社会语言学视角下的语言选择研究关注语言使用者在社会中语言本体、语言种类及官方或非官方语言政策与规划导向的语言本体及社会功能的具体实践。语言结构选择主要是语言使用中已经发生、正在进行或有可能持续进行的语音语调、词汇、语法不同层面因使用者语境、使用偏好、语言及方言、社会背景差异等因素导致的语言社会意义及使用功能差异。语言种类的选择有一个必要的前提,存在可供选择的不同语言或方言即语言接触中的语言选择。语言使用者语言态度、语言文字应用能力、语言实践中的心理和行为倾向、交际意图等主客观因素使语言接触中的语言选择行为呈现出复杂性、多样性和社会性特征。语言的社会性体现在不仅可以作为一种交际媒介发挥不同的社会功能,且语言是可以进行规划和规范来实现其交际功能和象征意义。对语言本体、使用功能、社会地位进行有意识的干预、管理、调节并制定相关的语言政策是语言规划的过程和目标。语言选择是个体规划、社团规划、国家语言规划共同引导下的言语实践。整合普通语言学和社会语言学关于语言结构、语言使用与社会的关系研究,语言选择是语言变化过程中语言内部结构各要素间不平衡性及语言外部社会因素共同影响下所发生的语言使用者或语言使用群体主观能动和客观社会因素制约的言语实践行为。语言选择不能凭空发生,语言的意义生成及社会功能发展是言语使用个体或群体与社会环境相互建构的过程。因此,基于个体和群体所处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环境,语言选择的路径具有不同的方向和呈现方式。语言选择行为的发生需要有主客观的前提—基于前提的个人心理和社会因素导向的选择方式—基于前提和选择方式的语言选择结果。

1.语言选择的前提

作为现代市场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期货市场凭借其特有的价格发现和套期保值功能在国民经济运行中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而原油作为一种重要的能源和化工原料,无论是在经济发展方面还是国家安全方面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际石油期货市场及相关衍生品市场得到迅猛发展,已成为国际金融市场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期货市场最基础的功能是价格发现,而期货市场能否充分发挥其价格发现功能,市场是否有效率则是前提和关键。

3.语言选择的结果

她有过婚姻,有过工作,一直觉得有了这些便能稳稳当当过一生。谁知道小心翼翼地保来保去,还是把婚姻和工作都保丢了。她这才发现,靠着自己挣来的,才是一辈子靠得住的安稳。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心底是不是藏着某个隐隐的希望。倒是时常想起,那次陈建伟在医院时,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语言的发展和变化是人不断对语言进行选择的过程。人的能动性不断创新语言使用场域和范围并扩大语言的社会功能。古往今来,语言使人类社会网络有机地联系起来,通过语言的人际传播扩大社会网络的范围建构社会事实。

2.语言选择的过程

语言是人际交往的媒介,语言选择就是对媒介的选择。Verschueren认为使用语言的过程就是不断进行语言选择的过程。[5]语言的产生迎合了人类生产实践和交际活动的需求,人创造了语言并运用语言去从事认识和改造世界的社会实践。人们在社会交往中不断丰富和发展语言表义功能。语言随着人类文明和认知能力的发展由口语逐渐演化为口语和文字形式并存。文字的产生晚于口语。文字的产生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大表现,文字由最初以实物标记的形式记录言语或事件,比如古代的结绳记事,并逐渐发展为对某一实物、符号标记指称功能固化的群体约定。口语交际具有即时性,因人类记忆能力的周期性不能长久的记忆口语表达的内容。因此,文字的产生赋予语言新的功能-记录功能。语言文字的选择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是主体人根据不同的交际需求动态的选择过程,是集体选择的产品。关于语言及其意义古今中外主要持“约定俗成”论。不同语言中对同一事物用不同的语言符号来指称可以验证语言符号音义结合的任意性。如,书在不同语言中的文字:汉语的书—英语book—日语—本(ほん)—蒙古语(nm)。不同的语言符号指称同一实物概念。语言在产生之初经群体约定其音义系统,但语言作为一种社会行为参与到人类实践活动中,人们在实践中对语言内部结构的优化以及为实现不同的社会功能而对语言结构和使用功能发展和创新即人在使用语言过程中不断进行语言选择的过程。语言选择的过程可以从个人层面和群体层面来解析。个人层面,语言选择是一种个体行为,受个体主观意图的心理制约。人,是否进行一种社会行为是一种以认知为基础的理性行为。西方经济学的“理性经济人”假设认为人在进行经济活动时,总想以最小的成本实现个人经济利益的最大化。经济活动中的个人决策和选择行为是有意识且符合理性的选择行为。个体语言选择行为虽不是经济活动但语言却是各种社会实践活动基本的参与者,个体语言的选择也是以理性为基础的个人交际目标和效果最大化。不同语言的选择是为了实现预期的交际目的。个体语言选择具有语境制约性。社会语境交际参与者的不同语言或方言背景是不同个体语言选择的主要外部动因。根据交际对象、话题内容、交际双方的交际效果认可度对语言形式的选择、语种的选择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Brown&Yule(1983)认为语言有信息性和互动性两种功能。前者指传递信息内容表达即人的思维的外在表现形式,后者是表达社会关系和个人观点。[6]个人的语言选择即运用语言表达思想建立协调社会关系并将语言知识转换为具体的言语行为的过程。个体语言选择的集体性构成群体语言选择。群体语言选择更为宏观包括个体语言选择认同前提下的群体认同。语言可以拉近和疏远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包括抽象的情感距离和现实的社会距离。同一群体的成员通常以共同的语言文化生产生活方式为认同的前提和基础。汉语虽有统一的文字和书写系统,但方言种类众多且南北差异较大。客家话、闽南语、粤语对北方人来讲几乎无法听懂。语言的群体选择具有民族性和地域趋同性,地理疆域、社会网络对群体性的语言选择行为至关重要。越是封闭的群体语言选择及使用差异越小。当封闭的群体因自然或社会原因与其他群体相互接触或融合,原有的封闭系统被打破。语言结构及交际行为中的话语意义生成和语用变异更容易发生。新变异形式通过不同群体在共建的社会网络中的共同认知和认同为基础,在一定时空范围能形成稳定的使用规范。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语言的个体选择和群体选择也是一种对立统一的关系。个体选择可形成群体认同下的趋同选择,群体选择也制约个体语言选择和使用。 语言的个体选择是人对客观环境主观表达的呈现,是建构社会事实的活动。语言选择的过程可以比喻为经济学中机会成本的运作过程。在选择A的时候是在放弃选择B的机会。个体在语言选择过程中,无论是语言结构还是语言功能的选择都是为实现特定的交际目的。个体语言选择的聚合形成群体语言使用的同一性。

语言独特性和语言种类多样性体现了人际交往和族群交流过程中语言选择的复杂性。个体或群体的语言使用成为语言选择的基本前提。语言选择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涉及人的认知心理、社会文化语境、民族身份、宗教信仰等诸多个人和社会因素。理想中的单一语言社会、社团或民族不涉及语言选择问题或被称之为“语言乌托邦”在现实社会中很少存在。语言选择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理解和界定。首先,语言选择可发生于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及语言变体并存的语言环境中的语言选择行为。其次,语言选择则可以是语言自身结构的选择、不同语言或方言之间选择。语言结构的选择可以包括语音语调词汇语法结构的选择。如英语中声调的选择对语句意思表达影响较大,陈述句一般用降调,一般疑问句用升调。但在口语中如果陈述句使用升调时表示某人对事件的怀疑、惊讶或不肯定等语用含义。言语交际中的适切的语言形式选择同时也是实现特定交际目的交际语用策略。每一种语言或多或少都会受其他语言、自身演变、使用人口变动的影响。唯物辩证法认为世间的万事万物均处于普遍联系的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中。语言选择亦是动态非对称的过程其最基本的外在动因是语言接触。语言接触是指使用两种或多种不同语言或变体的个人或群体,在直接或间接接触过程中所发生的各种语言使用现象及其结果所产生的各种变化情况。[3]语言接触可产生:语言混合、语言兼用、语言转用和语言消亡等语言现象。语言接触的触发因素可包括人口的自然迁徙、不同民族间的政治经济文化贸易往来、政权更迭、殖民与被殖民、开辟新大陆、宗教传播等各种因素。人,将语言带到他们所到之处。语言接触实际上是不同的人的接触、不同族群和民族的接触。语言不仅是文化的载体也是民族身份的直接体现和民族自我认同感、归属感的心理杠杆。因此,社会交际中的语言选择是人出于心理和社会动因的理性选择。当操不同语言或语言变体的个体、群体或民族相互交际时,语言不通会成为一种交际障碍。无论何种形式的语言接触,主体人为了表达交际信息实现交际目的,寻找共同的交际工具来实现交际意图,为接触中的语言选择提供了前提。接触中的语言选择根据不同的语境及言语使用者的语言态度和动机有不同的选择形式。Thomason(2001)总结了语言接触产生的原因有人口流动如自然迁徙、劳动力引入或不同形式的移民;不同形式和规模的商品贸易场所;不同国家、民族或社群长期的毗邻接触;教育接触即不同语言或方言背景的语言习得者接受单语或双语教育。[4]语言接触的程度根据语言接触过程中语言彼此在结构或使用功能上的影响程度分为初始阶段:为了实现交际目的的交际双方通过第三方或简单的词汇借用等方式进行交流。词汇是语言中积极活跃的部分,在因语言种类不同而引起交际障碍中,词汇借用及言语实践中的语言能力引起的语码转换是其最常见的表现形式。中期阶段:接触语言中的词汇借用,混合语、克里奥尔语和洋泾浜语的出现。后期阶段:一方部分转用形成稳定双语或完全转用。在语言接触的不同阶段,言语者对语言及语言形式的选择是交际目的和社会语境共同驱动的结果。Fishman的语域理论提出言语使用中言语者选择和使用语言及其变体因所处语域不同而变化。私人域:家庭朋友亲戚邻里语言选择以本族语为主。公共域:集市、商业中心及贸易往来等公共机构及场所的语言选择最为复杂,受接触中语言的社会经济文化价值影响,语言选择多为有威望的语言及其变体。官方域:行政教育医疗等官方机构,语言选择为官方语言或有法律地位的通用语并用。[1]官方与非官方的语言选择对接触中的两种或多种语言可能产生的结果有,彼此习得语言;混用或兼用他语言及其变体;转用强势语言;中介语或洋泾浜语。个人或官方的语言选择及语言态度对语言的发展演变至关重要。

语言选择的成因和结果互为前提互为因果。个体语言选择的微观层面形成自身的言语行为习惯和语体风格。宏观层面形成言语使用的社会趋同性。群体语言选择的结果则呈现出特定社会团体、民族及国家法律或规章制度保障及协调管理下的语言文字使用及发展行为。单语单方言、双语双方言、多方言及其交叉接触形式产生的社会变体成为个体或群体语言选择的前提和结果。一种语言选择行为既是语言选择的结果,语言选择的结果又是新的语言选择行为的起点。语言选择是一个动态变化过程中相对稳定形式并存的语言演变发展的过程。人兼具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人的发展是从自然人将其所处的社会文化环境中的特定社会行为规范和标准逐步内化形成符合特定社会规约的合格成员的过程。语言也是人社会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个体对语言及语言知识结构系统的掌握和运用是进行社会化交际参与社会活动的基础和前提。语言是个体与社会建立互动关系的媒介和纽带。语言不仅是文化的载体也集中反映了特定社会的文化、行为规范及价值观,语言的习得和掌握本身就是个体社会化的进程。特定社会的成员在已有的社会文化环境中所存在的语言及变体中进行符合心理及社会需求的语言形式,并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和制约。不同的社团或社会组织形式中的成员在语言选择的具体实践过程中同样根据该社团或组织的内隐或外显的语言行为规范要求进行选择从而实现维持或建构特定成员身份的言语行为。语言选择的结果是个体语言使用社会化共同合作下的语言选择群体行为。在不同的社会组织层面上因个体社会心理、群体行为规范、国家社会的宏观语言规划及管理等社会因素而呈现不同层次的单语、多语并存及微观的语言结构变异的言语实践行为。

综上所述,对于脾胃虚寒型慢性萎缩性胃炎患者采用温胃汤联合益气升阳针法针灸治疗临床效果更加显著,Hp转阴率大大提升,治疗安全性高。

结语

语言是用于交际的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主体人对语言对使用过程就是对语言结构和社会功能的选择过程。个体或群体的聚合离散引发了语言的统一或分化,在此过程中基于主观和客观的个体、群体语言选择行为建构了主体和客体之间的对立统一关系且互为前提和结果推动语言顺应主体和客体需求的发展状态。语言选择是语言发展演变过程中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言语实践行为。对语言选择行为的规划和调节能够维持语言生态和谐促进语言使用功能在社会生活中不同领域“各安其位,各得其用,各展其长”。[7]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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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张兴权. 接触语言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5-6.

[4]Sarah.G.Thomason.语言接触导论[M].北京:世界图书出版社,2001:15-20.

[5]JefVerschueren. 语用学新解[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

[6]Brown&Yule. 话语分析[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

[7]Bernard Spolsky. 语言管理[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8]Ferdiand de Saussure 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1.

Analysis of Language Choi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olinguistics

Wang Yueping

(1.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Xi’an, Shaanxi 710119, China; 2. Department of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he Inner Mongolia, Tongliao, Inner Mongolia 028000, China)

Abstract :Language choice is not only an individual behavior but also a group behavior. Language choice is influenced and restricted by social factors. On the basis of a brief review of sociolinguistic theories and research paradigms,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interaction and construction between speech practice and society embodied in individual and group language choices in social activities, and explains the influence of individual and group language choices on individual, group, community and national language use and planning.

Key words :language choice; language contact; language planning

作者简介: 王跃平,在读博士,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内蒙古民族大学大学外语教学部。研究方向:社会语言学。

基金项目: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内蒙古民族大学科学研究项目“内蒙古口岸城市边贸语言生活现状”(编号:NMDYB18064)阶段成果。

文章编号: 2096-3874(2019)04-0150-05

中图分类号: H1-09

文献标识码: A

Class No .:H1-09

Document Mark: A

(责任编辑:蔡雪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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