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监理行业30年发展及转型探究
曹一峰，刘 铭（上海三凯建设管理咨询有限公司， 上海 200070）
摘 要： 我国监理制度从1988年试点至今已经历了30个年头，监理行业从无到有，发展壮大，逐渐陷入到责任多、取费低、人员能力差的困境。总结了我国监理制度变迁的基本特征，阐述了国外工程管理的特点，分析了我国监理行业的困境及其原因，探索了监理行业可能的发展趋势，提出了转型的思路，最后提出了工程咨询行业集群化模式，为我国监理行业的后续发展提供借鉴。
关键词： 监理困境；制度变迁；转型发展；集群化
0 引 言
我国自 1988 年试点监理制度至今已有 30 年。监理制度从无到有，发展壮大，为我国建设工程的质量与安全保驾护航，发挥了显著的作用。然而，随着监理制度的实施逐步引向深入，监理行业将面临越来越多的难题，本应提供高智能服务的咨询行业逐渐沦落为施工阶段质量、安全监督的劳动密集型行业[1]。笔者着眼于我国监理制度的历史分析，对照国外工程管理模式，深入分析我国监理行业的困境及原因，并就监理行业发展趋势及监理企业转型发展的思路进行探讨。
1 我国监理制度分析
1.1 建立监理制度的时代背景
20 世纪 80 年代，我国建筑行业逐步走向了市场化，工程建设管理水平力争与国际接轨，包括布鲁格水电站工程等一批世界银行贷款的工程项目，采用了国际项目管理模式，在投资效益、工程质量方面均取得了显著成绩；设计、施工队伍得到了迅速扩大。但是由于素质跟不上，也出现了不少工程质量事故（见表 1）。这与我国当时的工程建设管理水平形成了鲜明对照。
这就是为什么本期写《童年的色彩》的小作者漆依芸说她的童年有那么多种色彩、写《玩具考古》的小作者吕兆恩有那么多“现代化”的玩具。小朋友们今天的幸福生活，跟小朋友们的爸爸妈妈小的时候相比，简直是有天壤之别，不信就看看本期的《童年的味道》和《远去的童年时光》吧。
表1 1984年～1988年我国建筑工程质量抽查情况
2.2 监理制度的发展历程
（1）1988 年，试点监理制度。
今年秋收时节，和往年不一样的是，收割机的“屁股”后面不再是遍地粉碎的谷秆，也不再是高高竖立的谷桩，而是一个个捆扎结实的圆形秸秆捆。这些秸秆捆由荆门万华生态家居有限公司、湖北凯利板业有限公司专门收购，将被送到这两家公司的原料车间生产秸秆板材。
（2）1996 年，全面推行监理制度。
（3）1997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筑法》规定了监理为五方责任主体之一。
（4）2000 年，《建设工程质量管理条例》规定了监理对工程质量承担监理责任。
监理责任变化与当时建筑行业工程质量及安全状况是密切联系的。1980 年后，随着我国国民经济及城乡建筑行业的迅速发展，各地出现了许多工程质量事故（见图 2）。经原建设部调查表明，无证设计和无证施工是造成工程质量事故的主要原因。例如，在 1996 年发生的 10 起重大质量事故中，无报建、无监督、无监理的“三无工程”占到了七成。
（5）2004 年，《建设工程安全生产管理条例》规定了监理要承担安全监理责任。
2.3 监理制度的使命变迁
1989 年试点初期，我国监理制度的使命是：改革工程建设管理体制，建立建设监理制度，提高工程建设的投资效益和社会效益，确立建设领域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新秩序。
1995 年，将监理制度的使命调整为：确保工程建设质量，提高工程建设水平，充分发挥投资效益，促进工程建设监理事业的健康发展。
张无忌道：“那青翼蝠王只杀了二人，你们所杀之人已多了十倍。他用牙齿杀人，尊师用倚天剑杀人，一般的杀，有何善恶之分？”
2.4 监理制度的发展变化（见图 1）
（1）监理机构的类型：政府建设监理+社会建设监理→行政主管部门／监督机构+建设（工程）监理。
（2）监理控制目标：提高投资效益→保证工程质量与安全。
（3）监理所包含的工程阶段：全过程／某阶段→施工阶段→施工阶段+（鼓励）全过程。
（4）监理责任变化：专家责任→五方责任主体之一→增加质量监理责任→增加安全监理责任。
图1 我国监理制度30年来发展变化情况
在学生学习阶段，不论在哪个岗位，都要按照双方共同制定的人才培养方案，在该上课时都要到指定地点完成相应的理论学习、实践操作任务。在学习形式，上课时间上更灵活些。比如连续几天下雨，就以理论讲授为主；每周的前几天打球客人少，以上课为主，后几天打球客人多，学生就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图2 1985年～1998年我国房屋倒塌事故统计
图3 为 1990 年～2017 年我国安全生产死亡人数统计。1990 年～2002 年死亡人数从约 7 万人/a 飙升至约14 万人/a。在此严峻形势下，2002 年出台并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安全生产法》，2004 年《建设工程安全生产管理条例》规定监理对建筑工程安全承担监理责任。
图3 1990年～2017年我国安全生产死亡人数统计
实践表明，监理制度的实施为我国建设工程质量、安全的保驾护航起到了显著作用。
3 监理行业的困境与困惑及其原因
3.1 困境与困惑
我国监理制度走入了一种困局，不仅与国外项目管理差距很大，而且与当初设计监理制度的初衷渐行渐远。我国监理行业的困境与困惑，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监理被局限于施工阶段，监理能力结构过于单一。
（2）监理责权利不匹配，责任过重、权力难以落实、取费过低。
1．P-NENs病理分级：取石蜡包埋标本，切片后行苏木精-伊红(HE)染色，由两名资深病理医师高倍镜下(×400)选择50个细胞生长活跃区视野，计数核分裂象，取均值，折算为10个高倍镜视野(10HPF，2 mm2)的核分裂象数。采用免疫组织化学染色法检测肿瘤细胞Ki67表达，Ki67抗体购自DAKO公司，工作浓度为1∶3，以胞核出现棕黄色颗粒为阳性表达。在核阳性最强的区域计数500～2 000个肿瘤细胞，计算阳性细胞百分比作为Ki67增殖指数。
（3）监理企业、从业人员鱼龙混杂。
监理服务产品化是指将监理的咨询服务能力转化为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软件产品或者管理平台，再辅之以少量人员为客户提供技术支持和产品维护。
（5）国家及建设单位过分强调旁站、巡视等监理质量、安全控制手段。
主持人：近日，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多部委负责人频频为民营企业发声，支持民营经济发展，一系列针对性举措密集出台，这释放了什么信号？在我国经济步入高质量发展轨道的背景下，民营企业面临着哪些困难和挑战？
（6）监理本应作为提供咨询服务的智力密集型行业，却沦落为提供劳务服务的劳动密集型行业。
（7）政府对于建设单位的约束手段非常有限，建设单位违规干涉监理工作常态化。
3.2 原因分析（见图 4）
图4 监理行业发展困境
我国建筑行业市场自开放以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存在着许多不利因素，如建设工程项目数量多、政府监管力量不足、质量/安全事故频发、社会信用体系不健全。为了有效遏制，国家引入了监理制度。
大监理体系包含政府建设监理（监督机构）和社会建设监理（工程监理）。在该体系内部，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政府建设监理和社会建设监理处于平衡状态，即大监理体系的权利义务平衡和政府建设监理与社会建设监理的价值交换基本平衡。但是，大监理体系的权利和义务被人为割裂开来，形成了政府拥有执法权，社会监理承担质量安全义务，割裂开的权利和义务通过政府对监理的监管、监理向政府报告的形式联系起来的局面。
阿杰的脸上划过一个笑容，回应道： “是啊。其实第一个学期我还是那个闷瓜，跟同寝室的男生也极少交流。后来，越发觉得自己人际交往是硬伤，于是报名参加了很多需要经常露脸以及与人沟通的社团，比如演讲辩论协会、学生会等，一年多下来，终于把自己孤僻、沉闷、不合群的标签给摘掉了。”
国家对于社会监理的基本定位，必然导致监理被锁定在施工阶段的质量及安全监理。与此相对应，质量安全主体责任必然导致监理的能力结构过于单一，不足以承揽高智能环节的服务。
面对大量的工程建设，国家实施强制监理。依靠政策红利，监理制度获得了极大的发展，同时也造成了监理企业及人员鱼龙混杂、管理技术落后的困境。
业内比较有实力的监理企业，将朝着全过程咨询方向转型。现阶段，我国比较有实力的监理企业仍然不具备全过程咨询的能力，需要整合企业内部和外部资源，特别是加强与上游企业的合作，通过积极合作逐步提升企业在项目前期及勘察设计阶段的咨询服务能力，用市场换技术。实施该策略，需要积极主动地参与全产业链的紧密合作。业内有一定专长的监理企业，应朝着“专精化”服务的方向转型，根据市场需求，把某个阶段的服务做精做深。
众多不利因素，如监理能力过于单一、从业人员数量巨大、素质参差不齐、管理技术严重落后等，导致监理走入了依靠人海战术，通过旁站、巡视进行质量安全控制的歧途。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监理本应作为提供咨询服务的智力密集型行业，却沦落为提供劳务服务的劳动密集型行业。
4 监理行业的发展趋势
如今，我国建筑行业相比改革开放初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工程建设逐渐放缓；政府通过购买第三方服务的方式大幅度增强了监管力量；质量安全事故大幅度降低；社会信用体系逐渐建立并得到了逐步完善；各地政府主管部门逐步引入工程保险制度，尝试以市场手段与法制手段相结合的方式，对建设单位形成复合约束；BIM 技术、信息技术、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逐渐成熟，为监理服务全面提升奠定了基础。
可以预见，今后我国监理行业将呈现以下发展趋势。
（1）随着客观条件的转好，工程监理的最初定位（监管体系在项目上的延伸）将会逐渐弱化。国家倡导监理企业向上下游拓展，开展全过程咨询；中央强调突出建设单位的首要责任和施工单位的主体责任，弱化监理单位的主体责任等一系列信号表明，国家对于监理行业的定位未来可能逐渐向高智能服务的工程咨询服务回归。
（2）监理的主体责任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筑法》及《建设工程质量管理条例》《建设安全生产管理条例》规定的，在短期内很难改变。但是，随着监理行业人口红利逐渐消失及管理技术的不断进步，监理的旁站、巡视职能可能会被逐步弱化，即监理在承担原有主体责任的前提下，通过技术手段替代部分人工劳动力，以提高监理服务的质量及利润。
（3）建筑工程逐步开展工程保险制度。保险公司作为市场经济的主体，通过市场的手段对建设单位进行约束，逐渐减少建设单位对于监理工作的粗暴干预。
（4）监理逐渐回归咨询服务的正路。
5 监理行业的转型思路
参阅图 5 所示的价值交换模型可以发现，目前监理面临困境的原因在于核心价值链（OB→BO→OC→CO→OB）形成了恶性循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破解这一困境的关键是抓住价值链 OB，以业主需求为导向，提供高附加值的咨询服务。
图5 价值交换模型
价值链 OB 可以进一步分解成监理服务（OB）及服务对象（业主 B）两个要素。监理行业的转型可以采取“五化”发展策略，即服务内容客制化（OB 策略）、服务对象多元化（B 策略）、服务成果产品化（OB +策略）、服务手段科技化、咨询行业集群化。
5.1 服务内容客制化（OB策略）
OB 策略的核心是客制化[3]，即以客户需求为导向，提供有针对性的专业服务。客制化服务可以进一步分为：提供一揽子解决方案和提供单一问题的解决方案。
根据市场经济的基本原理，监理取费的决定性因素为需求和供给，即：业主的需求被满足的程度和监理企业供给的竞争程度。我国大量监理企业的监理能力明显偏向于施工质量安全管理；而作为投资方，业主的核心需求是提高投资效益。以房地产开发为例，其首要任务是提高资金周转速度即建设速度。监理的质量安全管理服务不是业主的核心需求，甚至还被业主看作核心需求的主要障碍。碧桂园的高周转模式[2]就是这种矛盾的典型代表。非核心需求的、同质化的、低质量的服务，使得监理行业早已成为竞争惨烈的红海，这是监理长期取费过低的根本原因。
目前市场上已经出现了项目管理、第三方质量安全巡查、第三方监督及 TIS 等以客户需求为导向的新型业务。
5.2 服务对象多元化（B策略）
目前监理企业服务的对象主要是建设单位，开拓更广阔的市场，需要挖掘更多样化的客户。未来可能被挖掘的新客户包括：建设单位（全过程咨询）、政府机构（环境评估、社会风险评估）、政府机构（非报监项目的质量安全巡查）、监督机构（质量安全检查）、建设单位（第三方咨询）、保险公司（工程质量风险评价）、施工企业（项目管理）、监理企业（部分专业或者环节的咨询、服务）。
5.3 服务成果产品化（OB +策略）
服务成果产品化是提升监理服务收入的有效手段。目前监理的服务方式为：为一家客户服务，获得一家客户支付的咨询费用。这是典型的收入线性增长模式，监理企业为了获得收入增长，必须相应地投入人力物力，但无法提高人均产值。实践证明，这种摊大饼的监理服务模式，是无法长期持续的。
（4）监理取费过低，从业人员素质逐渐下滑。
5.4 服务手段科技化
目前，监理服务的科技化程度很低，这也造成了监理服务质量难以提高。利用好现代化的科技成果，是实现监理转型升级的有力保障。在可预见的未来，探索与运用基于 BIM 技术的项目管理与监理平台、整合 FM + BIM + AI 的运维管理平台、PRIMANAGER 管控平台、智能眼镜、无人机、人工智能及大数据等信息化手段，将助力监理行业转型升级，成为开展全过程咨询必备的技术前提[4]。
5.5 咨询行业集群化
产业集群化策略[5]强调的不是各个监理企业凭借自身的相对优势展开咨询服务的单打独斗，而是强调企业与其他相关企业、机构甚至竞争企业，在资源、能力互补的条件下形成集群效应。该策略可以弥补各成员的相对短板，从而发挥各自特长，提升集群的议价能力。
案例5 假定有一组变量，其中X1，X2，X3，X4是自变量，Y是因变量，自变量对因变量有影响，测得的数据如表14.试求Y对X1，X2，X3，X4的最佳线性模型.
6 集群化的工程咨询模式畅想
6.1 工程咨询行业的大整合时代
笔者在上文中提出了“五化”策略，其中颇有发展前景的，可能是工程咨询的行业集群化模式。
在空间方面，计算域也进行了相应的剖分，网格为正方形，控制在100 m×100 m，从平面上来看，评价区在东西方向上有着160行的剖分，南北方向上有着160列的剖分，共25 600个单元格，将2013年8月—2014年7月做为模型验证期。计算的时间间隔为30 d，识别期和验证期分别为12个时段。本次数学模型采用Visual MODFlow软件[5，7]进行求解。
两组患者治疗后，治疗组患者收缩压为（1 0 6.7±9.8）m m H g，低于对照组的（120.6±10.9）mmHg，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7.033，P=0.000）治疗组患者舒张压为（79.6±9.2）mmHg，低于对照组的（8 7.3±8.7）m m H g，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5 1 0，P=0.000）治疗组患者心率为（61.1±7.1）次/min，低于对照组的（68.9±7.6）次/min，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5.562，P=0.000）。
整合方式可以分为企业内部资源整合和外部企业并购两类。
6.1.1 企业内部资源整合
监理企业通过整合企业内部资源，为开展全过程咨询创造条件。
其次，进行架构在异构网络基础上的不均匀概率洪泛算法的仿真设置，在本次仿真试验中，共设置了80个特殊节点，占总结点数的20%。将特殊节点的通信范围设定为300m，而将普通节点的通信范围设置为150m，仿真试验结果见图4和图5。
（1）重庆赛迪工程咨询有限公司设立了咨询与规划部，进行 PPP 咨询、规划与设计咨询等各方面的整合。企业根据业主需求，从项目管理、技术咨询和项目风险管控角度进行优化、整合及资源配置，寻求全过程工程技术咨询的可行性方案[7]。
（2）浙江五洲工程项目管理有限公司尝试“管理+专业+整合”的“1 + X”发展模式。企业坚持做项目管理、代建，坚持进行设计优化管理、投资资金管理、施工现场管理等七大模块，培育项目立项到竣工验收的全过程、全目标管理能力。专业服务包括前期咨询及项目策划、造价咨询及投控管理、工程设计及设计管理、施工监理及工程管理、招标代理及采购管理、绿色建筑咨询、BIM 技术应用等细分专业的能力，通过管理 +专业进行高效整合，包括组织、体系、人才、技术、资源和模式的高度整合[8]。
6.1.2 外部企业并购
有条件的监理企业，可能有以下三种实现并购的途径[9]。
（1）监理行业内，并购十四个细分行业的龙头企业，构建大监理。如上海建科工程咨询有限公司通过并购外部监理企业，建立属地化公司，开展区域化监理业务；并购其他细分行业的企业，拓展业务范围[10]。又如必维集团建筑工程与基础设施业务并购了国内五家监理企业，包括高层商业、电力行业、医药化工行业和石油行业的龙头监理企业。
（2）向监理的上下游延伸，并购设计公司和检验公司，构建全产业链。如上海建科工程咨询有限公司通过并购前期咨询及设计公司，提升系统服务能力。
1997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筑法》明确规定了我国监理制度的使命是：确保工程建设的质量与安全。
（3）境内外跨区域并购。
6.2 集群化的工程咨询模式
图6 所示的工程咨询行业集群化模式，具有以下特点。
（1）大型监理咨询企业联合上下游的小型专精企业、小型科技公司，组建恒星级咨询集团，成为该模式的核心。
图6 工程咨询行业产业集群模型
（2）部分监理企业规模不大，但是在某些阶段和专业领域具有专精实力，能为咨询集团提供某些阶段和专业领域的高智力的技术服务，成为行星级技术专精企业。
（3）部分监理企业规模不大，缺少核心技术服务能力，但有一定管理经验，能为咨询集团提供具有一定技术要求的劳务服务，成为行星级劳务企业。
随着我国固定资产投资的逐步放缓，建设工程规模将逐步缩小，规模较小的勘察、设计、造价咨询、监理企业将面临越来越大的生存压力，同质化服务容易导致更为惨烈的恶性竞争，可能会引起整个咨询行业逐渐萎缩，甚至恶性洗牌。可以预见，现有的监理模式今后很难长期得到持续，工程咨询行业集中度的提升已不可逆转，合作往往由最具整合能力的企业发起。工程咨询行业将进入以合作为基调、并购为方向的大整合时代[6]。
（4）小型监理企业为咨询集团提供简单劳务服务，成为卫星级劳务企业。
6.3 集群化工程咨询模式中的责权利关系
工程咨询行业集群化模式，具有以下优势：提供现有的建设工程质量、安全管理；为建设单位提供全方位、多层次的咨询服务，满足建设单位的真正价值需求；不同规模、不同领域的咨询企业优势互补，占据不同的生态位，形成良性互动的生态系统；整个咨询行业的议价能力可以得到明显提升。
不同咨询企业在该模式下的责权关系，如图 7所示 。
2.3.4 多条肽链的形成 一个mRNA分子结合2个核糖体，是否可以同时合成2条肽链；每条肽链的氨基酸排列顺序是否相同。学生通过探究一个mRNA分子上结合多个核糖体，同时合成多条肽链(图3)。将观察的内容转化成操作的内容，使静态信息呈现动态化，培养了学生动手操作能力，提高了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激发了学生探索知识的乐趣。
1.3.4 评估标准 镜下观察TGF-β1的表达情况，计数细胞浆内有黄色或棕黄色颗粒状物的阳性染色细胞数，对TGF-β1蛋白表达进行分析，染色强度根据阳性细胞百分比进行半定量分级：阳性细胞率=0为 0级，＜10%为 1级，10%～50%为 2级，50%～80%为3级，＞80%为4级；结果判断：阳性细胞百分比＜10%为阴性，10%～100%为阳性。
图7 工程咨询企业责权模型
（1）恒星级咨询集团不能与工程总承包企业、工程材料、构配件和设备供应商等企业有利益关系。恒星级咨询集团完成全过程的技术、经济、管理咨询服务，同时对建设单位负责[12]；对咨询服务拥有完全的决策权；获得较高的经济回报。
（2）行星级专精企业为咨询集团提供高质量的智力服务；按照合同约定对咨询集团负责；不承担建设工程主体责任；获得中等经济回报。
（3）行星级劳务企业为咨询集团提供有一定技术要求的劳务服务；按照合同约定对咨询集团负责；不承担建设工程主体责任；获得一定的经济回报。
（4）卫星级劳务企业为咨询集团提供简单的劳务服务；按照合同约定承担相应责任；获得少量的经济回报。
6.4 集群式工程咨询模式的培育路径
集群式工程咨询模式的培育路径，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11]。
（1）鼓励咨询、勘察、设计、监理等企业采取联合经营、并购重组等方式，进行可能性的全过程工程咨询项目的探索实践。
（2）针对市场需求，制定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技术标准和合同范本，让相关企业有标准可依，促进项目的开展。
（3）发挥政府投资工程牵头带路的作用。政府工程主动推行全过程工程咨询，鼓励非政府投资工程委托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
7 结 语
我国监理行业起源于特定的历史时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监理制度对我国建设工程质量和安全控制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时代赋予监理的法定责任从客观上限制了监理企业咨询服务能力，使监理服务与业主实际需求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进而造成监理责、权、利的严重不平衡，严重制约了监理行业的发展。我国监理行业的转型和升级已经不可避免。
笔者认为，监理行业的转型和升级的关键在于：着眼于业主真正的需求，抓住国家逐步出台的鼓励政策，充分利用各种信息技术，以开放的心态整合企业内部资源和外部资源（产业上下游），为业主提供高智力的一揽子解决方案；整个监理行业共同打造一个充满活力的、良性发展的生态系统，使不同类型的监理企业能够在其中找到适合于自身企业发展的生态位，从而使整个监理行业逐步转型为真正意义上的工程咨询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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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F407.9
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 1007-4104（2018）02-0010-07
收稿日期： 2018-10-11
作者简介：
曹一峰，高级工程师，现任上海三凯工程咨询有限公司总经理，长期从事企业管理及行业政策研究；刘铭，工学博士，任职于上海三凯工程咨询有限公司，长期从事项目管理、建设工程监管咨询及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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