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文本比较模式与博物馆文本的英译-以湖北省博物馆为例论文

平行文本比较模式与博物馆文本的英译-以湖北省博物馆为例论文

平行文本比较模式与博物馆文本的英译
——以湖北省博物馆为例

吕 莎, 邱大平

(湖北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湖北 武汉 430068)

[摘 要] 以实地拍摄的湖北省博物馆和大英博物馆文物文本图片为辅佐语料,运用Werlich文本语法理论构建了适用于湖北省博物馆文本英译的平行文本比较模式。在对比分析中英文博物馆文本在内部构成方面的异同之处后,对湖北省博物馆文本英译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 平行文本; 湖北省博物馆; 文本; 英译

国内对博物馆文本的研究起步较晚,在21世纪初才略见成果。据知网数据收录统计,关于博物馆文本方面的论文成果并不见多,仅百余篇,发表在核心刊物上的优秀文章更是为之甚少。笔者通过多方面搜集博物馆文本相关资料,屡次到访湖北省博物馆,以实地拍摄的馆内文本翻译资料为佐证,在Werlich文本语法的基础上,尝试构建一种适用于博物馆文本翻译的平行文本比较模式。本文所指的“博物馆文本”即博物馆里各类解释词、标签、扩展性描述的文本等,具体的构成部分包括文物图片、名称、尺寸、出土时间、历史背景简介。湖北省博物馆是国家一级博物馆,5A级旅游景区,也是湖北省规模构造、藏品数量、科研实力最强的国家级综合性博物馆(后文简称“省博”)。然而,在馆内文本外宣翻译方面,却存在不少瑕疵。本文从语料研究和文本理论入手,探讨其翻译中存在的问题,进而提供相应的建议与策略,以完善博物馆文本翻译这个重要的对外宣传窗口,促进中华文化的交流与传播[1]

1 韦利希文本语法与平行文本比较模式

平行文本(parallel text)原指并排放在一起,逐句对照的原文及相应译文。把众多的平行文本搜集起来,按一定标准组合在一起即平行语料库(parallel corpora)[2]。20世纪后期,“平行文本”创始人Hartmann将其列为三类,A类是形式上非常一致的译文与原文;B类是形式上不完全一致,但功能对等的译文及原文;C类是在同样的交际情景中独立产生的两种不同语言的文本[3]。本文所指的平行文本与上述第二类定义相似。在分析和归纳博物馆文本语言及文体特点后,考虑到读者接受度,英译时有必要模仿这些文本特征,以产出功能对等的译文,达到交际翻译目的。

德国语言学家埃贡·韦利希(Egon Werlich)的文本语法理论可为平行文本的分析提供有价值的参考[4]。他认为文本构建和文本分析的原则有以下两条:一是文本的外部制约(external constraints),如语境、体裁等;二是文本的内部构成规则(internal composition rules)。文本的基本构成因素则包括“开头、顺序形式、文本结构、文本单位及结尾”。(转引李德超、王克非,2009:55)[5]

就外部条件而言,中英文博物馆文本均是为传播文物历史信息与文化,吸引游客而专门写作而成。根据英国著名翻译学家彼得·纽马克(Peter Newmark)的文本功能理论[6],语言功能划分为表达功能、信息功能、感染功能,从而提出三大文本类型,而中英博物馆文本属于其中的“信息型文本”和“感染型文本”,也具有相似性,交际功能大同小异。

但从内部构成来看,中英博物馆文本在文本结构、文本内容、文本单位和修辞风格等方面有差异,各具鲜明的特点。笔者实地收集大英博物馆30则中外文物英文文本和湖北省博物馆100多则中英文介绍性文本为语料,参照韦利希文本语法理论,尝试从文本结构、文本内容、文本单位和修辞风格等层面构建一个适用于湖北省博物馆文本的平行文本比较模式。

2 中英博物馆文本对比

2.1 文本结构

例2 Cloisonné mandala

例1 璜(huáng,音皇)Huang

璜,形如半壁。用于朝聘、祭祀、丧葬、征召和佩玉。璜与珩、琚、瑀、冲、牙等小玉器组合成所谓杂佩,璜为杂佩之首。战国时期的杂佩分挂于腰带左右侧。曾侯乙墓出土玉璜较多,共有49件(大多成对),其中由三道金缕穿联的金缕玉璜、透雕出4龙6蛇的透雕龙纹玉璜均是罕见珍品。

中英文博物馆文本结构大体上属于线性推进方式,是普通文本结构,有明确的开头、正文、结尾部分。但一般而言,中文文本先注重描写文物外观,后简单阐述相关背景知识和价值意义。英文博物馆文本首先展示文物的背景知识和历史地位,再对其外观方面的相关细节娓娓道来。

英文博物馆文本除了基本的文物样式、出土介绍外,更侧重文物的历史背景介绍。此外,英文文本中涉及主观评论性的语言篇幅较少,而是通过大量的文物背景知识的叙述,让读者自己酝酿体会,从而减轻文本带来的心理负担。以大英博物馆关于一画廊的文本为例:

Dated 1772, Beijing, 1991,0328.1

在储量管理上,采油厂是各种储量管理的交汇点,如三级储量、未动用储量、可采储量、经济可采储量等的基础资料或初步成果大部分出自于采油厂,各类储量的管理正是SEC储量评估的基础。

一是要搞好课前准备。学生和教师都应充分准备课程。尤其是教师,精心准备课堂计划极其重要。即使这一计划没有详细地落实到教案,也应该经过深思熟虑。否则,不但教师本人会很尴尬,而且还会浪费宝贵的课堂时间。在准备课堂计划的同时,教师也应该把必要时需要增加的一些额外课堂活动考虑进去。对学生而言,良好的课前准备意味着带着清楚的目的走进课堂(例如,可能会有一些复杂的句子,学生很难理解,等待老师来解释的)。课前有过精心准备的学生,一般来说,课堂上很活跃,这样也节省了时间

在上述的两个例子中,例1是湖北省博物馆曾侯乙馆中对“璜”这一金玉器的描述。由于汉语具有句首开放性,句尾收缩性的特点,即“左分支”或“狮子状”结构,修饰“璜”的状语以及定语成分较多,外观描写较为细致繁多,来映衬最后四个字“罕见珍品”,总结整段话的分析描述,显示出其价值意义。这也显示了中国人的螺旋式思维逻辑,通常先铺垫一番,最后引出重点。

例2为大英博物馆关于乾隆时期景泰蓝式曼荼罗图的介绍,开门见山陈述了其背景知识及地位价值,再一一展开相关细节。同时,这也说明了西方人的直线式思维,可见英语的“右分支”或“孔雀状”结构性语言特征,中心语在前,再阐述图中的引人注目的小细节。

2.2 文本内容

中国博物馆文物的文本内容通常囊括文物名称、外表、颜色、材质等显性特征,若涉及到相关人物,也是略述一二,其中背景知识等隐性知识介绍较为粗枝大叶。

例3 元青花四爱图梅瓶

这件青花四爱图梅瓶2006年出土于钟祥市郢靖王朱栋墓。朱栋(1338-1414)是明太祖朱元璋第二十三子。该梅瓶腹部绘四幅古代高士图,分别是“王羲之爱兰”“陶渊明爱菊”“周敦颐爱莲”和“林和靖爱梅、鹤”。该梅瓶的造型、胎质、釉色、纹饰等方面都具有典型的元青花特征,并且与传世的元青花四爱图梅瓶相互印证。

王羲之 爱兰

王羲之(303-361) ,字逸少,琅琊临沂人(今山东临沂),东晋著名书法家,史称“书圣”,所作《兰亭集序》被后世推为天下第一行书”。相传王羲之喜爱兰花。

第二,要注重技术的民主设计。芬伯格认为技术民主体现了各种社会群体的利益需求,更能代表公众的主体意识。“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民主建设的方略之一,但一部分人认为民主建设只是政治领域的内容,并没有考虑技术层面也应实行民主,一些地区的技术设计还存在着没有公众参与的现象,这种政治理念主导无公众参与的技术设计已经不适应时代的发展需求,“只有全体人民丰富多样的互动才能创造出一种适合于中国的可选择现代性”。

林和靖(967-1028)名逋,字君复,宁波奉化人(一称钱塘人),北宋著名诗人,“和靖”是宋仁宗赐的谥号。他隐居于杭州西湖,以植梅养鹤为乐,人称“梅姜鹤子”。其《山园小梅》诗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被誉为千古咏梅绝唱。

边坡内发生的变形破坏现象主要为部分民房变形开裂、地表上出现裂缝、公路路面开裂、塌陷及路基挡墙外倾等现象。

明代青花瓷器在元代基础上不断创新,无论从数量和质量上都有很大提高,成为当时瓷业生产的主流。明代青花钴料一般可分为三个时期,早期以永乐、宣德为代表,使用进口苏泥勃青料,色浓重、绚丽、鲜艳;中期以成化为代表,使用国产“平等青”料,色泽幽静;晚期以嘉靖、万历为代表,使用回青料,色彩蓝中泛紫。除青花外,甜白、鲜红、宝石红、孔雀绿、孔雀蓝、浅黄等单色釉都很成功。到中期前后,彩瓷有了新的发展,出现了五彩以及釉上彩与釉下彩相结合斗彩等品种。

周敦颐 爱莲

周敦颐(1017-1073) 字茂叔,道州营道县(今湖南道县)人,宋代著名理学家。周敦颐爱莲,其《爱莲说》为脍炙人口的名篇。

其余参数同2.1,在占槽比为1/4和不同电流密度条件下滚镀。当电流密度低于0.8 A/dm2时,虽然样品表面均匀覆盖了银层,但电镀过程中镀液逐渐由无色变为蓝色,表明镀件和溶液中的银离子发生了置换反应。电流密度为0.8 A/dm2和1.0 A/dm2时,镀层均匀、光亮,镀液始终保持无色透明状态。而电流密度为1.5 A/dm2和1.8 A/dm2时,镀层发黄。继续增大电流密度,镀层严重发黄。由于样品在滚镀过程中只有部分零件可以直接接触电极而带电,其他零件以传导方式带电,而这一过程受到接触电阻的影响,因此电流密度成为影响制约电镀效果和镀层性能的一个重要因素。

陶渊明 爱菊

林和靖 爱梅、鹤

这段文本介绍了湖北省博物馆四大镇馆之宝之一的元青花四爱图梅瓶的名称、规格、外观等,其中四幅图中涉及的著名人物也仅是停留在表层上的叙述,并未向游客展示他们真正喜爱“兰”“菊”等的深层原因及相关背景。

The Qianlong emperor(ruled 1736-1795) commissioned a series of cloisonné enamel mandalas (microcosms of the universe in which the Buddha resides). They were used in the Tibetan-style palaces at his summer resort in Chengde. This mandala is dated 1772 and decorated with cloisonné inlaid with coral. The bells that hang from the roof edges are made of jade and silver. It originally housed a figure of the Buddha.

例4:The Asahi Shimbun Gallery 3rd century BC - 3rd century AD Buddhism originated in north India and spread to other parts of the subcontinent in the third century BC. The Great Shrine of Amaravati, founded around 200 BC in what is now the state of Andhra Pradesh in the south-east, was one of the oldest, largest and most important Buddhist monuments in ancient India.

“神化”后的陶瓷张力笼罩在臣民身上,如皇帝亲临般时刻提醒烙尽职守与忠心不二,帝王的权力用陶瓷及其权力象征渗透控制旁人,这正是封建社会统治美学的特征。然后,当清廷大厦倾倒,最后一任皇帝溥仪被赶下龙椅,官窑(御窑乃其最高级别)随之终结,但曾经附着在陶瓷身上的权力并未消失,依然拥有无限的空间占有力。比如那件在2005年拍出2亿多元的《鬼谷子下山》、南京博物馆镇馆之宝《萧何月下追韩信》,当它们摆在面前,相信没有人会端起它瞧个底朝天。它们所透露的张力和威慑力,依然独一无二,尽管其中掺杂了今天人们同样在乎的金钱成分,尽管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接近它们。

The shrine, with its solid, domed structure, was a stupa and probably contained a relic - perhaps of a famous teacher. Devotees honoured the enshrined relic by walking around the stupa in a clockwise direction. While doing so, they could also benefit by viewing scenes from the Life of the Buddha sculpted on the railing that surrounded the walkway. Some devotees gave money for the decoration of the stupa and these gifts are recorded in inscriptions.

例4这则文本第一段开门见山点出了文物背景,第二段第一句话,仅用21个词来描述神庙的构造,重点则是放在介绍虔诚者对它的膜拜之情,从侧面突出神庙在古印度的重要性。一切都交给读者心领神会,而不是主观强加,体现了英文与中文的内容差异。

2.3 文本单位

就文本单位而言,中英文博物馆文本皆以句子为主要文本单位,多为简单易懂的句子。不同之处在于:英语是一种重形合的语言,各成分之间通常是借助连接词或其他手段表示结构关系,句式较复杂;而汉语更突出意合,多依靠语义贯通和内在逻辑衔接前后文,不倾向使用连接词,从而句法结构形式显得短小简练。简言之,汉语以意驭形,而英语则以形制意。

例5 透雕漆禁

禁面由整块厚木板雕凿而成,阴刻云纹并加朱绘,四角各浮雕两龙,四腿圆雕成善形。禁座绘云纹、草叶纹,兽形禁足绘鳞纹和涡纹。全身以黑漆为地,朱绘花纹。

例6 Musical, automaton table clock

……

This one incorporates a model fountain with spirally rotating glass columns and eight cavorting dolphins, which would have appealed to the emperor, who commissioned European architects to build formal fountains at his Summer Palace.

思想政治课教师看时事新闻就是备课。明确要求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必须每天收看新闻,即要求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每天看中央电视台的早上7点的“朝闻天下”,中午12点的“新闻30分”,晚上7点的“新闻联播”。倡导和坚持这种“7-12-7”天天备课法。同时要求思想政治课教师关注“两报一刊一网”(《人民日报》《中国教育报》《半月谈》新华网)等,要关注家事、国事、天下事及身边事。

(1)总体来看,近年来我国高技术产业技术创新效率整体呈上升趋势;从三大地区来看,中部地区创新效率增幅高于东、西部,西部地区创新效率增幅最低,区域创新效率的主要限制因素为纯技术效率不高。

例5中文博物馆文本在评价透雕漆禁时,用小句或四字词汇单独描述,颇有形象和韵律之感。介绍其外观景态时,形似分离,却都是紧紧围绕一个主题。例6是大英博物馆中展示一自动钟表的文本,真切展示了英文形合的特点,充分利用连接词,结构十分严密,客观朴实地向读者呈现表钟信息。

2.4 修辞风格

博物馆是珍藏历史性文物的地方,介绍文本有时会大量引用古诗词句和历史文献来叙述史实,丰富语言的文学性,展示文物信息及其价值意义,比如例3中提到的《兰亭集序》《山园小梅》和其他被引用的诗句。此外,博物馆中文文本倾向运用排比对称的结构,增强其生动性,让读者读起来朗朗上口。

例7 明代瓷器(1368- 1644)

陶渊明(365-427),名潜字,元亮,浔阳柴桑人(今九江市),东晋人著名诗人。陶渊明喜爱菊花,其咏菊名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千古流传。

博物馆英文介绍文本没有使用各式各样的修辞手法,但擅于采用第三人称的叙述口吻,平铺直叙。一方面,尤为真实客观,带有庄重正式的气氛;另一方面,可拉近与读者的心理距离。

(4)将试板用乙醇擦拭干净。干燥后,以试板长向的中心线为准,从试板的一端与胶带的一端对齐,顺中心线向试板另一端粘过去125 mm,剩下的125 mm粘胶面与纸相贴,并将试板上的胶面压紧。将与纸相贴部分180°反折超出试板上端25 mm。此端夹于试验机上端夹头,试板之下端夹于下面夹头。以300 mm/min的速度匀速的连续拉开,记录其最大负荷,单位为N/25 mm。取三条试件的平均值。

例8 Garuda

从表六可以看出,学生后测成绩中的各评分项及总分均高于前测。这说明经过十五周的实验,三稿式写作课堂教学模式使学生的写作在篇章结构、一致性、连贯性、语法以及长句的运用等方面都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这验证了第二个假设。

Garuda (‘devourer’) is a legendary bird-like being popular in both Hindu and Buddhist mythology. In Tibet, Garuda acts as a guardian, protecting his followers from mythical serpent spirits or nagas. Here, he wears snakes around his neck to show his predatory strength. He is popularly represented with the body of a male warrior. The conjoined sun and moon strength on his head symbolises spiritual enlightenment. Garuda is said to be able to sweep across the cosmos with one flap of his wings. He is frequently depicted above niches enshrining images of gods. In India, Garuda is best known as the vehicle (vahana) of the Hindu god Vishnu.

例8是大英博物馆介绍一种名叫Garuda的宗教神物,形如巨鸟,广受欢迎。文本采用第三人称语气,宛若站在读者面前讲解一般,直接明了,客观朴实。其中的说明性文字也是简单句,并未运用修辞手法,却清晰地表达信息,让人一目了然。

3 启示与建议

中国博物馆文本除了向国内展示文物历史信息,在对外宣传中国传统文化时也能起到重要作用。应选材贴近受众;内容、形式与诉求手段贴近受众;用受众的方式翻译与宣传中国[7]。因此,在英译湖北省博物馆文本时十分有必要参考西方博物馆文本的表达方式与写作特点,采用与国外博物馆介绍文本表达惯例相似的译文,贴合西方人思维方式,符合其阅读习惯,更有利于对受众产生影响。

从湖北省博物馆与大英博物馆收集的近200则语料来看,省博中英文对应翻译文本不计其数,其基本语言问题有:中式英语频见;基本语言对称不到位,应同时使用名词或动名词形式;单词混淆,字母拼写错误;动词的过去分词形式有误;解释模糊,用词不具有感染力等等。

中英文文本在文本结构、文本内容、文本单位和修辞风格等方面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从受众角度出发,大英博物馆文本可以看做是一种文本规范,能为省博英译文本提供重要的规范参考,使语言更为目的语读者所接受。总的来说,可有以下几点启示:

3.1 借鉴平行文本表达方式,提高译文可接受性

在对比分析中英文博物馆语料后,两者传达同样的信息时,采取的方式有所差别。如两者在表达文物的字号信息时采用了不同的表达方式:在湖北省博物馆文本中,对“红地描金喜字碗”的英文翻译为:Red bowl with gold ‘happiness’ characters; “粉地粉彩宝相花双喜大碗”译为:Large pink bowl with famille-rose rosette design, double-happiness character. 对瓷器上的字号信息大都用with design或with character等词语来解释,有待商榷。而大英博物馆表达文物信息主要使用with inscription加以概括,有关具体的信息在正文文本详细说明,更显简洁清晰。借鉴大英博物馆这种处理方式,“红地描金喜字碗”和“粉地粉彩宝相花双喜大碗”的英文文本也可直接用with inscription来概括,不注明具体刻写的文字,后文再用细节加以描述,如此更为明了,可提高省博译本的接受度。

水利自动化是水利信息化的基本系统,水利信息化的发展方向决定了水利自动化的发展方向。水利行业的研究和决策离不开数据的采集、传动和处理,如今互联网技术的应用大大节约了数据处理各个环节的人力和财力,从数据入库到数据分享,每个环节都能通过云计算和云服务实现自动化,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降低了失误率,还为行业发展奠定了基础。

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我国的城市化进程得到了快速的推进,城市人口随之快速增加,为了给市民提供良好的居住环境,市政府也在不断加大对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1]。市政道路属于城市交通建设的重要构成,对于城市发展和交流有着重要意义。城市道路由于巨大的车流量长期碾压,如果质量不达标就容易造成路面塌陷等问题,使得道路使用寿命缩短。我国有不少城市道路属于软土地基,如果没有进行软基加固,就容易造成道路在使用过程中出现形变、沉降等问题,危及来往车辆安全[2]。对此,在市政道路施工中就需要采取软基加固来提高市政道路施工质量。

3.2 调整文本结构,整合相关文本

英文文本通常开门见山展示主题,再细致介绍论述主题之下的信息;而中文文本是先重笔墨介绍外观等细节直至最后才点出主题。中文博物馆文本英译时不可全部按原稿机械对应翻译,可参照大英博物馆文本的特点和英语平行文本的惯例,将中文文本结构进行整合调整,英译时先提出主题,接着再围绕主题说明。

3.3 适当采取增减译法

从前面几处文本例子可见,博物馆中文文本涉及大篇幅对文物的外观描写和评价内容。为增强文字的趣味性,较倾向使用比喻、引用等修辞手法。而博物馆英文文本一般很少或没有相应描述性评价话语,也较少使用修辞手法,更注重表达的客观性、简洁性。Boase-beier认为译文需达到与同类型目标语文本在意义和风格上的“文本内连贯”[8]。借鉴英文平行文本的特征英译时,可减少对文物外观等评价内容的文本翻译和修辞手法的运用,增添些许背景知识内容的描述,或许更加客观朴实,可增强文本内部连贯性。

4 结束语

本文在韦利希文本语法理论基础之上,分析湖北省博物馆与大英博物馆相关语料,对比两者在文本惯例上的异同之处,构建出适用于省博中文介绍性文本英译的平行文本比较模式。英译我国博物馆文本属于非文学类翻译,应最大程度准确地传达信息,吸引读者,而非只在文字感染魅力上做功夫。实现博物馆译本与目标语平行文本的文内连贯,更有利于提高其接受度。由于中西文化差异,博物馆中文和英文两种语言类型的文本在文本结构和文本内容的安排,文本单位的选择和修辞风格上各具特色。在翻译中文文本时,应注重目标语的文本惯例,充分考虑西方读者思维方式和阅读习惯,以实现功能对等,提高交际性。

农业技术推广离不开宣传活动,通过不同的宣传方式,让更多的农民了解农业新技术的优势,使其愿意主动去运用农业新技术,在运用新技术的过程中提高农业生产的科学化水平。例如,通过网络、广播、发传单、现场宣讲等方式,对农业技术进行宣传,像广大农民普及农业技术知识。同时,将不同的技术推广示范基地组织起来,进行相互学习、交流。挑选一批优秀的农业技术、管理人才,以及一些农民企业家,对其进行专业化的培训,借助这些人的力量去解决农业技术推广中出现的问题,减少农业推广中的阻碍。此外,还要积极开展农民技术培训,提高农民的综合素质,使其能够充分意识到在农业生产中运用新技术的作用。

[ 参 考 文 献 ]

[1] 邱大平.大英博物馆文物解说词对中国文物英译的启示[J].中国翻译,2018(3):108-112.

[2] 李长栓. 非文学翻译[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9.

[3] Hartmann R R K. Contrastive textology[M]. Heidelberg: Julius Groos Verlag Heidelberg, 1980.

[4] Werlich E. A text grammar of english[M]. Heidelberg: Quelle and Meyer, 1982.

[5] 李德超,王克非. 平行文本比较模式与旅游文本的英译[J]. 中国翻译,2009(4):54-58.

[6] Newmark P.A textbook of translation[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11.

[7] 陈小慰.对外宣传翻译中的文化自觉与受众意识[J]. 中国翻译,2013(2):95-100.

[8] Boase-Beier Jean. Stylistic 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M]. Manchester: St. Jerome Publishing, 2006.

A Model for Comparing Parallel Texts and its Application i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Chinese Museum Texts ——Take Hubei Provincial Museum as an Example

LV Sha,QIU Dapi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Hubei Univ .of Tech .,Wuhan 430068,China )

Abstract : By the first-hand photographs of cultural relics from Hubei Provincial Museum and the British Museum,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model for comparing parallel texts on the basis of Werlich’s theory of text grammar. After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ese and English museum texts from the aspect of internal composition, this paper proposes some enlightenment for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museums texts from Hubei Provincial Museum, 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enhancing the acceptability.

Keywords : parallel texts; Hubei Provincial Museum; text; English translation

[收稿日期] 2018-09-03

[基金项目] 国家留学基金委访问学者项目(201608420052); 湖北省教育厅教学研究项目(省2014281)

[第一作者] 吕 莎(1995-),女,湖北武汉人,湖北工业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通信作者] 邱大平(1978-),女,湖北武汉人,湖北工业大学副教授,华中师范大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文章编号] 1003-4684( 2019) 03- 0078- 04

[中图分类号] H159

[文献标识码] A

[责任编校: 张岩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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