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三重”约束：理论范式及其实证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范式论文,实证论文,农村劳动力转移论文,理论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061.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971X(2008)06-0017-07
农村劳动力转移是产业转型升级中必须面对的难题。劳动力转移实际上是完成“惊险的跳跃”，对于为什么要实现这一“跳跃”人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对如何完成这一“跳跃”也已经有众多的良策，但是，一方面对于劳动力如何才能完成这一“跳跃”还有继续研究的空间；另一方面，如何保持稳定转移不回流并实现真正的转移，还有许多研究的余地。
一、劳动力转移的实现：“金融资源、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三重约束范式
劳动力的流动和转移在经济学意义上是自由的，不存在经济学意义上的障碍。但是，要实现转移就业，除了国家宏观政策允许、市场有合适的就业机会和空间等条件外，劳动者个人还必须能够承担得起转移所需要的成本，拥有市场所需要的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条件。
(一)金融资源的多少决定劳动者所能承担的初始转移成本
1.金融资源的多寡影响劳动力转移前的技能培训。一个人从出生到成长为劳动力进一步成长为社会需要的劳动力，必须接受教育和培训，必然要花费成本，要进行人力资本投资。为了能够顺利实现就业，劳动者往往在完成普通教育之后，还必须接受技能培训及职业技能鉴定，以取得用人单位所需要的技能及资格证书，又必须支付一定的直接成本(比如培训费、教材资料费和鉴定费等)和间接成本(比如机会成本、生活成本等)。对于那些农村家庭和城市里的贫困家庭来说，要承担这样一笔费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没有一定的金融资源供其支配，不少劳动者就只好放弃技能培训，受马太效应的影响，这些劳动者就会陷入恶性循环的轨道，难以实现流动和转移的目标，甚至根本就不具备转移的基本技能要求。
2.金融资源的多少对劳动者工作搜寻的过程有直接影响。就劳动力转移而言，无论是异地转移，还是职业转移或行业转移，都必须要有一定的金融资源作支撑才能够完成，因为工作搜寻本身需要成本。具体包括：(1)工作信息的搜寻费用。信息是有价的，要获取信息往往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为了寻找工作信息与相关部门和人员联系的通讯费用、为了寻找工作而缴纳的职业介绍费用、为了寻找工作信息而购买登载了用工信息的报纸的费用或上网搜寻工作信息的费用等。一般说来，劳动力流动过程中的迁移距离越大，迁移成本越高。(2)工作寻找过程的交通费用和住宿饮食费用。距离越远费用可能越高，至少交通费越高。不少贫困地区的农民因无力承担这部分前期费用，即使有好的岗位，也难以成行就业。(3)在等待和寻找工作过程中的生活费。如果经济实力强，那么劳动者在进行工作寻找时就可能做到尽可能全面的信息搜寻，敢于对用工企业的不合理要求予以回绝；否则，就只能将就或者放弃工作寻找。
3.金融资源的多少影响劳动力转移过程中的家属安置及其转移方式。对于已经结婚特别是有小孩的劳动者来说，在其劳动力转移的行为决策中，家属安置当然地要纳入决策因素之中。而对家属的安置，一方面会影响劳动者是否实施劳动力转移的行为；另一方面，劳动者即使决定实施劳动力转移的行为，也会影响其转移的方式和距离。金融资源的多少主要是通过影响劳动者的家属安置而影响劳动力转移的方式和距离。如果金融资源丰富、具有足够的经济实力，那么，劳动者就可能携家带口实施其转移行为，甚至彻底的地域性的与户籍迁移一致的劳动力转移；相反，则采取目前我国绝大多数农村劳动力所采用的职业性异地转移。
(二)人力资本的丰裕程度决定劳动力转移的能力大小
1.一定的人力资本存量是劳动力转移的基本前提。(1)人力资本量直接影响个人转移决策。农村劳动力之所以决定要从农村转移，最根本的是其对转移后的预期收益有明确的乐观的预期，愿意为转移进行必要的人力资本投资。因此，要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最为根本的是提升劳动力的素质，使其具备转移的能力，认识到转移可能带来的收益并能够将这种预期收益变为现实的收益。文化程度较高、具有一技之长的农村劳动力对农业、农村之外的就业机会认识更加清楚，对转移后的预期收益认识更加充分，并且更具有信心，也更加不甘愿在原有的岗位和区域从事低回报和低收益的工作。(2)人力资本量决定劳动力职业变迁的能力和可能性。农村劳动力转移意味着劳动力生产方式和职业变迁，农业劳动力进城后，主要从业于非农生产领域，与原来的农业生产相比，在生产方式和职业上有质的改变。尤其是工业生产过程中，实行劳动力的分工协作和科学管理，追求物质要素优化配置下的经济效益最大化。一定量的人力资本是劳动力外出的基础。
2.人力资本量影响劳动力转移的方向和路径。一般来说，受教育程度相对较高的农村劳动力，由于自身的素质相对较高，寻找工作信息的手段更为多样化，获取信息的能力更强，得到就业信息相对比较及时，其转移目的比较明确。同时，高素质的农村劳动者在非农领域具有较强的生存能力和竞争力。由于产业结构的升级，对劳动者素质、技能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为了更好地适应经济的发展，也要求转移的农村劳动力不断丰富自身的人力资本。由此，不同素质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决定了其转移方式和转移方向的不同，进而导致转移绩效的千差万别。高人力资本存量的劳动者，在流动、就业、安置等方面都有较强的比较优势。
3.人力资本量影响劳动力转移的稳定性。(1)高人力资本存量有利于农村劳动力转移后职业的稳定性。文化水平高低是影响职业稳定性的决定因素之一，劳动力所具有的人力资本对转移后职业的稳定性有显著的作用。文化水平越高，技术创新能力越强，职业稳定性越强，完成职业或技术转换也更容易，获得的工资性收入也越高。反之，一般来说，收入比较稳定而且相对较高的情况下，其对于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吸引力也越强，就越需要具有较高的人力资本量和较强的就业适应能力来保住这份职业。(2)高人力资本量有利于转移后的农村劳动力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农村劳动力在转移过程中权益受侵犯的案例时有见报。要维护农民工的权益，当然需要政府部门的努力和社会各界的配合。但是，农民工权益的保护，仅靠他人的帮助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有农民工自身维权意识和能力的增强。只有广大的农民工普遍地有了维权意识，掌握了维权所需要的法律知识和政策，具备了维权所必需的基本的经济实力和社会环境，同时整个社会维护农民工权益的保障机制进一步完善，农民工的权益才可能得到更好的保护，侵犯农民工权益的案例才会大幅度减少。而这种维权意识和知识的掌握程度，往往就受制于个人的人力资本情况特别是受教育的情况。
(三)社会资本对劳动力转移及其就业的影响力不可低估
1.社会资本创造人力资本。(1)社会资本的多少会影响个人获取信息的渠道乃至个人的视野，进而影响个人人力资本的丰裕程度。作为一种关系网络，社会资本反映个人的社会交际范围。单个的个体，既可以通过正式的渠道和组织获取所需要的信息，也可能通过非正式的渠道和组织获得相关的信息。一个人的社会资本愈丰富，预示着其可能获取信息的渠道也越多，而这些信息通过加工处理就可能成为个人人力资本的重要组成部分。(2)社会资本的多少会影响个人对事物的判断和认识，进而影响个人人力资本的丰裕程度。无数事实已经证明，个人所处的社会关系网络及其社会背景对其思想认识必然会产生影响。特别的，社会资本中的精神理念和价值观常常会发出“无声的命令”，导致一致行动。而一致行动的结果会出现人力资本效能即“1+1＞2”的效能，反之会出现“1+1＜2”的情景，甚至出现负值。
2.社会资本抵御信息不对称的不利影响。对于求职者而言，其拥有的社会资本的多少与其所拥有的人力资本多少一样，会对其求职成功的可能性带来影响。肯尼思·J·阿罗曾经指出：“社会关系网能够抵御因信息不对称导致的市场失灵，它们是利用其他方面无法获得的监控机制的辅助行动。”①信息在是否采取行动方面是重要的。但是，获得信息的成本是高昂的。至少需要人们留意信息，而信息供给往往不足。获取信息的方式之一是，使用具有其他目标的社会关系。利用社会资本特别是社会关系网络，可使人们更容易获得其所需要的信息。
3.社会资本增强个人的风险抵御能力。(1)社会资本的丰裕程度直接影响个人对风险信息的了解程度。在劳动力转移过程中，个人可以通过其社会关系网络了解到其中可能存在的风险及其应对的一些基本知识。比如，同一个村的外出务工劳动者在劳动力转移过程中曾经遇到的困难和问题，通过同乡的社会关系网络传播后，当然地会对后来者提供重要的借鉴和参考。(2)社会资本的丰裕程度可以使个人获得更多的处理风险的知识和信息。与获得风险的信息相关，对于问题的处理其实同样需要学习。而人际交往的过程就是个人社会资本积累的重要方面，人际交往的范围也是个人社会资本的重要反映，因此，个人社会资本的丰裕程度会影响个人对风险的处理能力的学习和掌握。对于那些社会资本比较丰富的人而言，只要他的学习的积极性和学习能力不差，那么“见多识广”的效应必然使其获得更多的学习机会和能力积累，进一步使个人处理风险和解决困难的能力得到提升。(3)社会资本的丰裕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个人在风险来临时能够动用的资源情况。当风险变为现实时，要化解风险，必然要动用一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作为一种信任和美德的社会资本，特别是个人的信任和美德在其社会关系网络中的认同度，往往就直接决定着其在关键时刻可能获得的外部援助以及风险应对能力。
二、农村劳动力转移“三重”约束的实证分析
(一)调查问卷样本介绍
本问卷主要是针对外地在广东打工的农民工发放的。为了研究的方便，选择了一个管理比较规范的以农民工为员工主体的企业作为问卷调查的对象，并且对该厂所有的农民工进行问卷调查，发放问卷500份，收回的有效问卷为175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35％。
(二)问卷调查的结果与分析
在调查问卷中，本研究特意设计了一系列问题请接受调查者进行选择，然后，一方面，对相关问题按照描述性统计的方法进行了整理，另一方面，对“您认为影响您出来做工最主要的因素有哪些？(按重要性由高到低排序)”的调查数据通过SPSS统计软件进行因子分析(见表2)。
1.社会资本被认为是影响劳动力转移最主要的因素。从总样本通过SPSS统计软件进行因子分析运算的结果(见表2)看，前2个主成分的特征值大于1，它们的累积贡献率为72.511％。而且，根据公因子方差比的结果，全部5个指标变量的共性方差均在0.5以上，其中“没有一技之长”和“缺乏关系，没有人介绍”分别达到0.918和0.907，说明这两个因子能够较好地反映问卷调查中设计的各指标变量的全部信息。根据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可知因子1支配的指标有“缺乏关系，没有人介绍”、“外面不安全”及“不知道哪里需要招工”，而因子2支配的指标是“没有一技之长”和“没有交通费和住宿费”。可见，因子1主要反映的是劳动力转移过程所需要的社会关系网络和工作信息等相关的社会资本要素，因子2主要反映的是劳动力转移过程中所需要的技术专长即人力资本因素。而且，因子1社会资本因素对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力达到48.313％，可见，在接受调查者看来，信息不对称、工作搜寻中的信息获取困难等个人的社会资本拥有量是制约当前我国农村劳动力转移最大的因素。这一结论与当前我国劳动力市场存在的结构性矛盾突出问题基本吻合，要求我们必须通过各方面的努力，搭建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社会关系网络平台，拓展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社会关系网络，为农村劳动力转移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另外，从表3和表4可见，在接受调查者看来，对其寻找工作最重要的社会关系依次为：朋友、老乡、亲戚、政府组织、职业中介和原来的工友。与之相对应，他们中87.90％的人都是通过“老乡、朋友、亲戚介绍”才找到这份工作的，即个人所拥有的社会网络关系对其工作寻找的成功率具有特别重要的作用。
2.人力资本被认为是影响劳动力转移的次重要因素。从表2可见，在接受调查者看来，因子2即人力资本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贡献率为24.198％。也就是说，在接受调查者看来，“没有一技之长”是影响其成功转移和就业的重要因素。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升级换代，特别是受我国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和高等教育进入大众化阶段的影响，用人单位对劳动者的技能以及受教育程度也随之水涨船高，人力资本对个人求职成功的影响程度将进一步增强。对于农村劳动力来说，要实现顺利转移，就必须更加重视个人的人力资本投资，增强自己的才干，提高自己的技能水平，丰富自己的人力资本，提升自己的就业能力。②
3.金融资源被认为是影响劳动力转移稳定的重要因素。虽然问卷调查的结果显示“没有交通费和住宿费”还不构成影响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主因子，但这并不能说明个人金融资源的多少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不大。这只是说明，目前我国农村劳动力在实施转移过程中，一方面还是能够筹集到所需要的交通费，另一方面，根据我们的了解，我国绝大部分农村劳动力在转移过程中，住宿费的花费是非常之少的。在寻找到合适的工作之前，他们一般都是在老乡、朋友或亲戚那里搭铺，凑合着过。从这个意义上说，金融资源的多少对于农村劳动力的初始转移的约束作用，最主要还是表现为其金融资源的多少对其技能学习和职业培训的支撑，以及劳动力转移的路径：比如是选择自己做生意、办厂还是选择出外替别人做工等。
然而，对于已经转移出来的农村劳动力，其是否能够保证不回流，根据本研究的问卷调查发现，金融资源的制约作用还是非常显著的。从表5可见，由于打工所在地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和生活条件一般都比其家乡高，88.7％的受调查者对未来的打算是“争取在本地安家，把家里人都带过来”。特别是新一代的农村转移劳动力基本上没有务农的经历，从学校毕业后就出来打工，或者是学校毕业后再接受一段时间的技能培训就出来打工，乡村生活对他们而言实际上还没有开始。他们当然希望能在做工所在地安家落户，过上比他们的上一辈更好的生活。
但是，正如表6所示，当被问到“你认为在打工所在地安家最大的困难是什么？”的问题时，93.5％的接受调查者认为是“经济收入低，根本不能保证全家人的生活开支”。可见，受其能够掌控的金融资源制约，对于这些已经转移出来的相当部分农村劳动力而言，要想在做工所在地安居乐业，即使他们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既然不能在做工所在地安家，那么他们最终的归属还是得回家乡去，最多只能算阶段性的劳动力转移。
4.各类别受调查者对劳动力转移影响因素的认识略有差别。受男女性别及年龄等个体因素的差异影响，接受调查者对于人力资本、社会资本因素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程度在认识上还略有差别。
(1)男性受调查者对人力资本因素的影响力更为重视。如表7和表8所示，我们将男性样本抽出来进行回归后，得到的累积贡献率虽然只有68.787％，但是其因子1的贡献率达到35.297％，因子1支配的指标为“没有一技之长”和“没有交通费和住宿费”。可见，与总样本的回归结果略有不同，男性受调查者对人力资本存量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力更为重视。究其原因，主要是当前劳动力市场对女性的需求量大于男性，而且不少女性劳动力是到电子、皮具、纺织和服装等企业的生产一线工作，这些工种对劳动者的技能要求往往不是太高，企业主要看中的是年轻女性的手脚比较快、能吃苦。而男性劳动力除了重体力活，更多的是技术活，需要的就是技能。
(2)小于25岁的受调查者把“安全”因素认定为影响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一个重要因素。如表9及表10所示，将小于25岁的受调查者的问卷调查数据单独进行回归后，与总样本的回归结果不同，得到了5个指标在3个因子上的新的因子载荷，而且这3个因子的累积贡献率达到91.156％，结果非常显著。其中，因子1支配的指标有“没有一技之长”和“没有交通费和住宿费”，因子2支配的指标是“缺乏关系，没有人介绍”，因子3支配的指标是“外面不安全”。可见，与总样本结果比较，小于25岁的受调查者对“人力资本”和“安全”因素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力更为重视。
究其原因，主要是年轻一代追求的是素质就业，他们不但希望能够从农村转移出来，而且希望转移出来后能够实现“素质就业”，即所从事的工作应该是有前景的、体面的、工作环境较好的而且待遇不差，而不再像上一代农村转移劳动力那样对工作不挑不拣，只要有一份工作就行。特别地，他们把“安全因素”作为重要的影响力加以考虑，其贡献率还达到25.242％，本身是社会文明进步的表现，说明“以人为本”的理念在这一代人身上得到更为深切地反映。
小于25岁受调查者影响劳动力
三、结论与建议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及产业的升级换代，特别是受新一代农村劳动力自身的特征等因素的影响，市场对劳动力的素质要求将进一步提升，社会普遍的受教育水平将进一步提高，劳动力的适配将成为劳动力供求双方的共同要求，因而，从劳动力转移的微观视角看，人力资本、社会资本和金融资源将继续成为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制约因素。其中，人力资本的制约不再只是要求劳动者必须具有初中以上学历的问题，更多的表现为对职业技能掌握和职业资格的获得等更高层次的要求；而社会资本的制约将不再限于一般的职业介绍，更多的将表现为职业规划和发展及其主导下的适配；金融资源的制约也不再只是一点交通费和住宿费，而是受人力资本提升要求的技能培训和职业教育与再教育的金融资源制约，以及在更高层次上的通过创业实现劳动力转移的金融资源制约问题。因此，要突破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三重”制约，必须从多角度入手，全方位实施突破。
1.要加强农村劳动力转移的金融支持。一方面，要实施城乡统筹的就业扶持政策，加大财政投入力度。另一方面，要推进农村金融创新，疏通农村劳动力转移的资金融通渠道。即在充分发挥商业性金融的服务功能之外，强化农村政策性金融的服务功能；同时，要加快金融工具创新步伐，为推进农村劳动力转移提供适宜的金融服务和金融支持。另外，必须扩大社会保障的覆盖面，增强农村劳动力转移的风险抵御能力，在更大程度上减轻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的后顾之忧，提高农村劳动力对转移就业的预期收益，增强其转移就业的信心和决心。
2.要强化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人力资本积累。一方面，要加大农村的教育投入，提升农村教育水平，特别是要调整教育资源在城乡之间的配置，提高农村基础教育的质量，为丰富农村人力资本积累奠定基础。另一方面，要加强农村劳动力的职业教育与技能培训，尤其要在加大对农村劳动力职业教育和技能培训的资金投入的同时，注意加强对农村劳动力职业教育和技能培训的指导和服务，强化农村劳动力职业教育和技能培训的激励机制。另外，还要提高农村医疗保障水平，增强农村劳动力的身体素质。
3.要搭建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社会网络平台。政府要为农村劳动力转移关系网络的建设架桥铺路，并充分调动和发挥中介组织在农村劳动力转移关系网络建设中的积极性和纽带作用。
注释：
①肯尼思·J·阿罗.关于社会资本的研究报告[A].萨·达斯古普特，伊斯梅尔·撒拉格尔丁.社会资本——一个多角度的观点(中文版)[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P3.
②就业能力是指劳动者在劳动力市场上获得就业机会和岗位的能力。包括劳动者获得就业机会、保持就业岗位和提高就业质量的能力等。
标签：人力资本论文; 农村论文; 社会资本论文; 社会因素论文; 风险社会论文; 过程能力论文; 社会关系论文; 社会网络论文; 农民论文; 实证分析论文; 社会资源论文; 人力资本理论论文;